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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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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吓得赶紧陪好话:“含羞含羞,别生气,我不是说你,是说那个惹你生气的人”

    含羞摇摇头,真看不出浩然哪里有一丁点像爹爹,唉!叹口气道:“我累了,有事改天再说吧。”她一进屋顺手就要关门,却不料一只手扶在门上,她怎么用力那门也是纹丝不动,于是使劲瞪了那只手的主人一眼:“南智,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智一笑:“以前只是听说天下城的四秀如何娇纵跋扈,今儿在下可真的亲眼见识了,含羞妹妹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难道无争少主就从没教过你礼数吗?”

    月含羞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哪怕把自己说成天下最坏最没礼数最刁蛮的女孩子,但是,容不得别人说一句无争的坏话。她打开门,掐腰怒视南智:“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杀人事件7() 
“哼,怎么,我说错了吗?难不成妹妹还是个温柔贤淑大方得体的大家闺秀?”

    含羞一字一句道:“你怎么说我没关系,我就是刁蛮不讲理怎么了?但是,不许你说我爹爹!”

    南智从她清澈无邪的眸子里看到了怒火,原来这丫头竟然是这么在乎无争:“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换一种说法,看来江湖中传言无争少主对四秀宠溺无比,此言不虚。”

    含羞蹙眉:“南智,绕了一圈你还是在说爹爹的不是!”

    “妹妹误会了,我只是想说,很羡慕妹妹,在世上能有一个人这么的宠爱你,恐怕就是公主也没有妹妹这般幸运。”

    含羞觉得南智说的话总好像还有另一层含义,这家伙,透着一股子高深莫测,绝不能照字面意思来理解。可她又实在猜不透还能有什么含义。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南智已经不客气地自行走进她的闺房:“含羞妹妹不打算请我们坐下喝杯茶?”

    “你你怎么可以擅闯我的闺房!”含羞火气“腾”的上来了,除了无争和浩然,她的屋子还没有男人进入过。

    浩然的脸色也变了,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南大哥,含羞的房间,除了家里的男人,还没有外人进入,咱们有话还是在外面讲吧。”

    南智满不在乎:“哦,是吗?我们很快不就是一家人了吗?姑姑嫁过来以后,还要妹妹多多关照呢。”

    含羞很郁闷,指着房门:“请你马上出去,现在我们还不是一家人!就算你姑姑嫁给我爹爹,你也只是表亲,怎么可以随便出入我的闺房?”

    南智笑笑:“好吧,没想到妹妹这么小气,我出去就是。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疾风弩在谁手中。”说完,转身就走。

    含羞在一愣神后,忙叫住他:“南智,等等!”

    南智站住:“我觉得含羞妹妹不怎么欢迎我,我还是识趣点,赶紧消失的好。”

    含羞犹豫着,试探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疾风弩?”

    南智一笑,反问:“还有谁不知道你在找疾风弩?”

    浩然一脸迷惑:“什么疾风弩?南大哥,含羞,你们在说什么?你找疾风弩干什么?玩吗?”

    月含羞把浩然往外推:“对,是玩儿,浩然啊,你的狼狗喂过了吗?好像是遛狗的时间了,快去快去。”撵走了浩然,她回头看着南智:“疾风弩在谁手上?”

    南智却开始吊人胃口:“今儿太晚了,妹妹先休息吧,明天请妹妹到客栈找我,我自会告诉妹妹。记着,只许你自己一个人来。”

    月含羞虽然有一百个不高兴,还是只能忍下。

    回到屋子里,撵走所有下人,反扣上门,月含羞在灯下取出鲁一的油纸包,小心地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个精致的细长匣子,严丝合缝到连根头发丝都插不进去,定然出自鲁一亲手。开启匣子,竟然只有一把看似普通的折扇,哪有什么七种武器的秘笈!难不成被鲁一耍了?不像啊,鲁一那人一看就是一是一,二是二,不会半点弯弯绕的匠人,怎么可能戏耍自己?含羞又把那盒子拿起来翻来覆去研究好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秘密莫非在扇子上?是啦,好端端的他不会将一把普通的折扇藏得这么仔细。

    打开扇子,扇面是一副风雪驰骋图,几个豪迈的汉子骑着几骑快马在风雪中飞奔,马蹄翻起雪花飞舞,画虽然不错,可也不是什么极品佳作。翻过来,寥寥数行狂草题字,是王昌龄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月含羞把那扇子又研究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这扇子没什么特别,从份量,纸质上看,跟普通的扇子没什么两样嘛,肯定不会是传说中的“雪花扇”,传说雪花扇是鲁一穷毕生智慧制造出来的武器,既然是武器,最起码得有什么暗器了,机关了,扇骨也不能是普通的材料,得是什么精钢了,等等等等。月含羞不禁失望,那七种武器的秘笈到底在哪里?看来明天还得找鲁一问问。

疾风弩1() 
“可笑的是,那天晚上,去偷疾风弩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两个黑衣蒙面人,我们三个人为了抢疾风弩打了起来,交手的过程中才发现彼此的身份,原来另外两个是南锦和辛玲珑。我猜一定是辛玲珑想把疾风弩盗出来送给无争,而南锦知道辛玲珑想要疾风弩所以也出来帮她盗弩。可是我们争斗已经惊动了南府,危难之际,南锦把疾风弩毫不犹豫地交给辛玲珑,掩护她离开,被族人抓住之后,他把一切都担当下来,还替我开脱,说我是为了阻止他偷盗疾风弩才打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南锦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这才阴差阳错让我弟弟智儿成为南家下一任继承人。叔伯们责令他寻回疾风弩,将功赎罪,但他不肯,后来大概是因为未婚妻为了另一个男人盗弩,又舍他而去,因而郁郁寡欢,不久就患上绝症,不治身亡。第二年就听说辛玲珑嫁给了东宫无声,成了无争的大嫂。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看到他们欢欢喜喜成了一家人,我不甘心,也为死去的南锦不值,不把疾风弩拿回来献到他坟前,他死都不瞑目!所以,我就一个人来找无争,向他讨回疾风弩。”

    说到这里,南幽兰的神情已然变得愤恨:“可我万万没想到,无争竟然矢口否认,辛玲珑那个贱人干脆编了一套谎言,说什么她父亲过世的时候疾风弩跟一些名贵的古董一起失踪了。这种谎话,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那么贵重的疾风弩,江湖人视为神兵,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没了?可是我孤零零一个女子,哪里斗得过无争和他的天下城?我能怎么办?”

    沉闷,无尽的沉闷,月含羞觉得很难受,心里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良久,她问:“后来呢?”

    “什么后来?疾风弩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是说,南姐姐怎么到了这里?”

    南幽兰又恢复那副麻木不仁的神情:“你不过只想知道疾风弩的来龙去脉,我一个青楼女子的经历,也值得郡主垂问吗?”

    “南姐姐找不到疾风弩,为什么不回家?何至于沦落至此,糟践自己呢?”

    “糟践自己?”南幽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大笑,笑到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哭,还是笑:“真可笑,谁生来就喜欢糟践自己?可我偏偏就是那个喜欢糟践自己的傻女人,明知道无争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见了他,还是被他云淡风轻的微笑迷惑,就像毒瘾,明知是毒药,却难以戒除,离开便会生不如死!我矛盾,我彷徨,最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接近他是为了探知疾风弩的下落,让南锦在天之灵得以安息。然后我就心安理得留下来,当然,做为远房亲戚,住在东宫府也没什么不妥。是我自己蠢,把自己送上门,我以为他会跟那些男人不一样,多多少少都会念及感情。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个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家伙,他根本不允许任何人进到他的心里面,而我,只不过是众多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中的一个,随时可以抛弃!我觉得自己很下贱,所以,我就来到这里,同样是下贱,在哪里做不都是一样吗?我根本没有脸再回家了!”

疾风弩2() 
月含羞一下站住了,辛玲珑?婶娘?她回过头:“你是说我婶娘吗?”

    南智一脸莫测的笑意:“这天下能出得起重金订购鲁一制作的兵器的人家,不多吧?”

    “南智,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信不过我,你可以自己去问辛夫人啊。”

    月含羞当然要去问,不过不是去问辛夫人,她才不去那个死气沉沉的东府找不自在呢,想到满脑子家规的老太君,一身药渣子味儿的东宫无声,还有那个从不见笑模样石头雕刻一样的辛玲珑,她就浑身不自在。她径直奔鲁一的住处。

    可是,更令她意外的是,鲁一居然死了,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

    “谋杀!一定是谋杀!”疾风弩一出现在天下城,她刚刚找到鲁一,鲁一就死了,所以,含羞第一个反应就是鲁一被谋杀了,有人想掩盖真相。

    “四秀,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羊先生回头看见月含羞,显得有几分意外,不过,四秀经常会做出让人意外的事,他也不以为意,只是纠正含羞的判断道:“是自杀。”

    月含羞忿忿:“不!是谋杀!”

    白羊先生摇摇头,也不与含羞理论,反正除了无争少主,谁也理论不过这位四秀。

    月含羞坚持让白羊先生重新验尸,白羊拗不过,只得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结论仍然是自杀。

    “再验一遍,一定有什么细节忽略了。”

    白羊道:“四秀,在下还要向少主禀报这里的情况,连少主都从未怀疑过在下的判断。”

    月含羞不依不饶跟着白羊到了无争面前,要求无争亲自验尸,无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文书,看着她:“我一向都是以白羊的结论做最后的定论,我可以怀疑自己的验尸结果,但绝不会怀疑白羊的判断。”

    月含羞有些气馁,无争一旦下了结论,那就是板上钉钉了,鲁一就是自杀。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论起医术,用药,仵作这些方面,在天下城里,白羊若称第二,绝没有人敢居第一。

    “但是,你怎么找到鲁一那里的?又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死因?”

    “我”月含羞眨眼,知道瞒不过无争,只得含含糊糊道:“我只是想知道疾风弩在谁手中,这样就可以找到那个来天下城捣乱的凶手了。疾风弩,是在辛玲珑家里,对吗?”

    无争的眉头微微锁了一下:“羞儿,你应该尊称婶娘,别总是没大没小。”

    “疾风弩是不是婶娘家里的?”含羞急切地望着无争,等他的回答。

    无争却从新拿起文书继续翻阅:“羞儿,我不想给你下什么禁足令,但是我希望在我跟南落雁的婚宴之前,你不要再惹出什么是非来。”

    白羊悄悄给含羞使眼色,含羞晓得无争的脾气,再继续纠缠他一定会翻脸,虽然他很宠溺自己,但她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一个乖女孩儿。

    辛玲珑在检查婚宴所需一切物品,仆人们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低眉顺眼地一件一件指给她看,而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重复着点头,摇头的动作。点头就是合格,摇头,仆人们会立刻拿下去更换。

疾风弩3() 
辛玲珑在检查婚宴所需一切物品,仆人们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低眉顺眼地一件一件指给她看,而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重复着点头,摇头的动作。点头就是合格,摇头,仆人们会立刻拿下去更换。

    她在东府当家有几年了,老太君多年操劳,积劳成疾,近来健康每况愈下,她做为嫡子长媳,理所当然当起了家。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她出身名门,娘家是个很大的家族,从小便被训练着如何持家,如何管理奴仆,如何做一个高贵得体的女主人。

    月含羞每次看到东府那些被训练出来的奴仆,就觉得好笑,一个个低眉顺眼,卑躬屈膝,连表情也千篇一律变得跟辛玲珑一样像块石头,让人怀疑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喜怒哀乐。她站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问清楚疾风弩的事情,一直到辛玲珑检查完了所有婚宴用品,她还没有下决心,可是辛玲珑已经回头看见了她。

    “含羞,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辛玲珑跟含羞说话时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的,好在含羞早就习惯了,她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跟这个婶娘开口,虽说是一家人,可含羞总觉得这个婶娘非常生分,她好像就是为了嫁人而嫁到天下城,从进了门开始,不喜,不怒,不忧,不患。每天都是同样的时间起床,同样的时间吃饭,同样的时间散步,同样的时间做事,同样的时间睡觉,重复又重复,千篇一律,如果不是她还会开口说话,真可以把她当木偶了。也真奇怪无声大伯能受得了她,是个男人都得被郁闷死,幸好她嫁的不是无争。

    既然想不出怎么开口,含羞索性直来直去,这是她的一贯做法,当脑筋实在转不过来的时候,索性不想:“疾风弩是不是婶娘家的东西?”

    辛玲珑千古不变的表情竟然有了反应,月含羞看到她眸中闪过一丝光,就是这星光,证明辛玲珑不是一块石头。不过辛玲珑很快就恢复如常:“是。”

    这么简短而肯定的答复,让含羞也很意外,比她想象中的似乎容易太多了。她又问:“那现在还在婶娘家里吗?”

    “不在,丢了。”

    丢了?!月含羞觉得这也太狗血了,那么珍贵重要的宝贝,怎么可能丢了?

    辛玲珑已经转身要走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身解释了一句:“家父过世的时候,哥嫂们闹分家,打破了头,家里乱成一锅粥,好多家父收藏的稀世珍宝莫名其妙的没了,疾风弩也一样。”

    哈!真巧,鲁一死得巧,疾风弩丢得也巧。无争常说,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月含羞挠头,不会这么巧的事都让自己碰上了吧。不过,现在至少说明,南智没有骗自己。

    南智知道月含羞一定会回来找自己。

    “南智,你说得没错,疾风弩的确曾经在辛家,不过它已经丢失了。”

    南智道:“说它丢了,那只是辛夫人的一面之辞,你信吗?”

疾风弩4() 
南智道:“说它丢了,那只是辛夫人的一面之辞,你信吗?”

    月含羞当然不信,但也不愿意承认跟南智的想法一致:“你认为没丢,证据呢?”

    南智莫测地笑:“最想知道疾风弩到底丢了没有,最后会在谁手上的人,难道不是含羞妹妹你吗?”

    月含羞瞪着他:“难道你知道疾风弩的下落?干嘛要说一半留一半?”

    “可是我没有理由一定要告诉你啊。”

    月含羞蹙眉:“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整天在想什么,怎么总是话里有话?你到底想怎样才肯一股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有什么话直说,别拐弯抹角,也不嫌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们男人才真正是海底针!”

    南智背起手来:“既然妹妹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关于疾风弩的一切都告诉你,不过,妹妹要答应和我一起调查疾风弩的案子。”

    “和你一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对这事感兴趣?”

    “妹妹真是忘性大,昨天,你还在说那些人操着燕地的口音,矛头直指南家,我只是想证明我们南家的清白而已。不过,如果妹妹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我会自己调查下去。”

    月含羞虽然很不喜欢南智,可也想不到拒绝他的理由,何况,疾风弩她是一定要查下去的,为了向无争证明自己有能力帮他,为了完成对鲁一的许诺,她必须拿回疾风弩。

    “好,一言为定,我们一起查疾风弩,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如果拿到疾风弩,归我。”

    “一言为定。”

    在无争的书房,白羊先生,阿忠,还有他的得力干将褚随遇,立在书桌一侧。阿忠一脸担忧:“少主,秀跟南智走得太近了,您不担心吗?”

    无争一如既往的安静:“担心什么?”

    “那个南智,出名的花心,他这么处心积虑接近秀,一定有所图谋。”

    白羊也点头赞同:“是啊,就算他在天下城不敢对秀怎么样,也难保不会生出事端。南智与少主素有积怨,他一向对少主的看法甚微,而秀这个年龄最容易被人左右,如果他存心挑唆秀,影响到父女关系,实在是得不偿失。”

    无争依旧淡定:“别人对我怎么看,这不重要。”

    “对,少主一向行事自主,只是,如果四秀听信了什么,对您产生误会”

    “含羞的看法,也不重要。”无争语气淡淡的:“重要的是,我需要她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垂下头。虽然他们跟随无争最短的也有十年了,都是看着无争从一个单薄的少年成长到今天翻云覆雨的无争少主,但是至今都不能够完全洞悉无争的意图。他虑事之长远,之缜密,匪夷所思。明明知道他强大不可冒犯,可每次遇事总觉得他处在劣势,似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情非得已、被逼无奈。明明看着他处处受制,濒临绝境,无计可施,可最终发现原来他一直轻轻松松掌控着全局,胜负在一开始就已经定了。就像对待月含羞,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无争到底把四秀当做什么。

疾风弩5() 
在大家眼里,月含羞是无争四个干女儿中最没本事,最娇生惯养,最心无城府,总之,最没用的一个,而且还被无争宠溺得脾气坏得不得了。其她三位,各个都是色艺双全,才智过人的奇女子,提起她们,江湖上无人不动容。如果说无争也是把含羞当成几位姐姐那样,是他争霸江湖的工具,那为什么不教她本事?更不用说那些严格得令人发指的残酷训练。可如果只是把她当做女儿来宠,似乎也不对劲,无争会做那些毫无目的无缘无故的事吗?

    阿忠憋了半天,终于冒出一句:“少主,不如由属下暗中保护秀?”

    无争没有马上作答,让白羊和褚随遇先退下,这才问:“你喜欢含羞?”

    阿忠立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脸涨得通红,说话也结巴起来:“属下,属下不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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