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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列,你终于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好,好!”
齐王一阵狂笑后,大声命令:“来人,把他们统统杀掉,一个不留!”
闯宫抢婚9()
一队士兵冲进大殿,月含羞心中叹息一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竟然会跟魏王死在一起,不过还不算太坏,能有一个人为了自己如此不顾一切,也算没白活。
可是,非常戏剧的一幕却上演了,那些士兵并没有把刀锋指向魏王和皇帝他们,而是架在了齐王和他的党羽项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反了不成!”
“哼!要反的人是你!”刚才还奄奄一息的魏王忽然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齐王列意图弑君篡位,证据确凿,这么多人证物证,这次你跑不掉了吧?”
“你刘景龑,你搞什么鬼?”
景龑冷笑:“齐王兄,你不会蠢到以为我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江山社稷?你谋逆之心朝廷早已知晓,梁氏叛乱,你假借勤王,带重兵进京,无奈叛乱已定,你没有理由进京,非但不把军队带回,反而秘密潜藏在京师附近。为了让你露出狐狸尾巴,我和皇兄便假装反目,引你上钩,果然,你迫不及待策反我,本王顺水推舟,调回二十万铁骑,就等着你发动兵变!”
齐王气极而笑:“没想到,真没想到,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你因为帝位和皇贵妃一事,与当今天子有隙,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算我刘列眼瞎!”说完,他一伸脖子,在士兵的刀锋上一抹,鲜血飞溅,死于当庭。
含羞浑身都僵硬了。
叛臣们被押下,景龑回身望着含羞:“吓着了吧?不用担心,这些早已在我和皇兄控制之中,不会让你们有危险的。”
太后摇头:“皇帝,魏王,你们两个怎么事先也不告诉哀家一声,害哀家为你们,为江山社稷担心一场!”
景弘帝亲自下了御阶,扶着太后:“母后,都是儿臣不孝,儿臣也是怕提前说了走漏了风声。不要紧的,龑弟的二十万铁骑早就把齐王的叛军控制了。”
“唉,你们翅膀都硬了,哀家管不了你们了j后,陪哀家回宫!”
太后去了,含羞还愣在那里,这一切变得太快,快到她无法适应。
景弘帝走过来,含笑道:“郡主受惊了,先前,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还请郡主不要见怪。”
含羞苦笑一声:“陛下那样对含羞是为了江山社稷,那么魏王殿下呢?您对含羞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真傻,我居然都当真了,原来这全部都是戏,我只是戏里的一个小丑!”
魏王低头不语。
景弘帝微微愣了愣,看看景龑,又看看含羞,转而对贵妃道:“无颜,这里就交给你了,朕还要召集群臣议事善后。”
大殿上只剩下三个人,彼此沉默着。最终,无颜先打破僵局:“这样的结局不是很好吗?总好过当初的设想。”
含羞的眼眸中满是愤怒:“我宁愿是当初那最坏的设想!”
景龑的心隐隐作痛,他知道任何解释都是苍白了,这次,他是真的伤害了含羞。
闯宫抢婚10()
魏王带着含羞一口气冲出了城,跃马来到山岗上,极目远眺,金碧辉煌的皇城重重叠叠,如同装满了宝物的盒子。他从马背上下来,伸手把含羞也拽下来。
含羞好容易站稳,喘过一口气:“你疯了吗?又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解药吗?没有解药你怎么走?”
“你终于肯把解药”一个情意绵绵的吻堵住了她的口,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吻,可这次不同,温柔得让人迷醉。
良久他放开她,凄然一笑:“对不住了。”
含羞觉得脖子一疼,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来,已经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她揉揉脖子,坐起来:“爹爹,我怎么回来了?”
无争淡淡道:“魏王送你回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好像被他打昏了咝c痛!”她抬手看见手腕上包着雪白的丝帕,手帕上还有血迹,什么时候受伤的?该死的刘景龑,他干嘛要隔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无争嘴角紧闭,什么也没有说。
白羊先生隔着车帘道:“四秀,你的伤我看过了,处理得很好,过两天就能愈合了,不妨事。”
含羞掀开车帘,探出头:“白羊,我问你,听说过七日痛吗?”
“七日痛?嗯,有所耳闻,是苗疆女子的一种蛊毒,用来惩罚变心的男人。”
“啊?!”
“据说,中了此毒的人会疼痛不止,要痛上七天才会死。”
“有解药吗?怎么才能解毒?”
“听说,只有下蛊人的血才能暂时缓解此毒,蛊毒是以下蛊人的血为药引,所以中毒的人只要每天饮用下蛊人的血,就不会毒发。用这种毒药控制人很管用,传说根本没人受得了那种剧痛。”
“哦”含羞若有所思,“那,没有办法彻底去除蛊毒吗?”
“有啊,通常这种毒只有下给异姓才管用,只要两个人成为夫妻,毒自然就解了。”
“啊!”月含羞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难怪魏王一直说只要自己嫁给他,他就把解药给自己,原来一直以为他是用这个要挟自己嫁给他,其实不是,他之所以不肯说,是不想趁人之危。难道自己一直就错怪他了?不对,既然解毒的方法是这样,那自己现在
“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解毒吗?”
“嗯,是啊。不过呢,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换血,下蛊人把自己的血换进中蛊人的身体,那些鲜血就能驱走蛊毒,不过通常没人会这么做,因为一旦用这种方法,下蛊人会”
一直不吭声的无争忽然接过话头:“下蛊人会元气大伤,很久都不能复原。”
“啊,这么严重”月含羞轻轻握着手腕,魏王一定是用了换血之法,他怕自己不同意,所以才先打昏了自己,其实,他也没那么坏,只是一想到那些轰轰烈烈的事都是演戏,他们合起来骗自己的感情,她就受不了。
“哼,也好,算是惩罚吧,谁让他骗了本郡主!”
“谁骗了四秀啊?”白羊先生不明就里地问了一句。
含羞却放下车帘缩了回去,靠在无争肩上美美地闭上眼。
第二卷:刁蛮女儿pk花痴后娘
快嘴的丫鬟小圆道:“哎呀,秀还不知道吗?是少主要成亲了,少主没有跟秀提起过吗?”
好大一个晴天霹雳,月含羞一下子呆住了
无声城主住在东府,无争少主住在西府,两府被一条穿府而过的景观杏隔开,如同隔了一条鸿沟,但在江湖中人心目中的天下城主脑,却是西府。现在,这条看不见的鸿沟,却被人触犯了
雪夜出现的不速之客,突发的谋杀,堕落于青楼中的贵族千金,神秘的七种武器
她借着酒醉吻了他,却换来残暴的鞭刑,几乎丧命,那还是曾经熟悉的他么
婚宴,重重杀机,是兄弟还是仇人?是痴情还是怨毒?是父女还是
闯宫抢婚11()
当看到无争安静熟悉的微笑,含羞不顾一切扑进他怀中,孩子般地撒着娇,终于又见到他了,那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人。
“我要回天下城,我要看雪峰,我要和爹爹一起到梅山赏雪,我要”她一口气说了无数个我要,意思只有一个,反正我要离开皇宫。
无颜嘴角带着优雅的微笑:“无争,你赶紧把她带走吧,说是让她跟着我学规矩,可规矩一样没学,倒是快把整个皇宫闹翻了。”
无争淡淡一笑:“我都知道了。不过我还有点事要办,过几日才走。”
含羞紧紧挽着他的胳膊:“那我跟着你一起,反正我不要住在皇宫里,爹爹,含羞想你了,就让我跟着你嘛,我不会耽误你办正事,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无颜摊开手:“我可不管了,这小魔女就还给你了,毫发无损,以后她要是怎样了,跟我可没关系。”
无争轻轻摇摇头:“羞儿,你呀,到哪里都这么不招人待见?连贵妃都受不了你。”
“贵妃姑姑才不会受不了我呢,她是知道我想爹爹了。”
“即使要走,你也应先向太后、陛下和皇后辞行啊,明日让贵妃娘娘带着你去把这些事都办好,我再来接你。”
含羞立刻一脸灿烂笑容,终于可以离开皇宫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为什么有种难以名状的痛楚却在心深处撕扯,很难受,很难受
当巍峨肃穆的皇宫留在身后时,含羞轻轻舒了口气,告别还算顺利,每一个人不管真真假假都显得对她依依不舍,送她的各种礼物装了足足有两车,皇帝为表示歉意,还送了她一块免死金牌,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她是没打算再回来见他们了,对她来说,免死金牌还不如一块糕点有用,梁氏父女不也有一块这个免死金牌嘛,结果照样死得那么惨。不过留着也好,好大一块金子呢,值不少钱呢。
幸好今天那个变态可恶的魏王没来送行,不然心情一定会很差。不过,那七日痛的毒
心里刚刚想到魏王,就听一声马嘶,魏王的声音响起:“郡主就这么走了,也不跟本王告别,太不够朋友了吧!”
月含羞掀开车帘,一脸黑线:“谁跟你是朋友,本郡主从来就不认识你!”
魏王驱马来到车窗前,压低了声音道:“喂,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不行,这话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不听!”
“非听不可!难道你想带着七日痛的毒走?”
含羞沉默。
魏王冲无争一拱手:“无争少主,本王跟郡主还有几句话要说,行个方便,午时前定将郡主安然送还!”说完,不等含羞同意,直接把她从车窗里抢出,放在马背上扬鞭而去。
无争抬手制止要追上去的随从。
魏王带着含羞一口气冲出了城,跃马来到山岗上,极目远眺,金碧辉煌的皇城重重叠叠,如同装满了宝物的盒子。他从马背上下来,伸手把含羞也拽下来。
闯宫抢婚12()
第二十一章闯宫抢婚
朔风烈烈,雪花飞舞,夜寒更深,大街小巷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一间酒楼迟迟未曾关门,楼下,伙计蜷缩着脖子在柜台后打盹,楼上,魏王景龑的身边东倒西歪堆满了酒壶。
这么深的夜,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居然还有客人又来光顾。客人上楼,直接来到景龑桌前:“魏王殿下,幸会。”
景龑抬起迷离醉眼,一笑:“原来是齐王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是啊,自从十年前为兄去了封地,这还是第一次回京,如果不是梁伯牙叛乱,为兄奉诏进京讨贼,咱们兄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好啊,别后重逢,你我兄弟自当不醉不归!来,上酒!”
齐王列在景龑对面坐下,道:“叛贼平定,举国同庆,为何王弟却独自在这里喝闷酒?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啊。”
“我有什么不开心?这不是挺好吗?”
“呵呵,景龑,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为兄,为兄了解你的为人。是不是为了郡主?”
景龑目光一跳,似笑非笑。
“为兄可听说了,你跟那个含羞郡主有一段佳话呢,大家都以为,郡主会嫁给你,可最近突然又传出郡主要被陛下册立为妃的消息,这是真的吗?”
“王兄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呵呵,不过是街头巷议,为兄也是听说,所以来问问王弟,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含羞郡主了。”
“既然是街头巷议,十之*都是空穴来风罢了。”
“王弟对我还保密呢?你呀,就别再硬撑了!听说郡主确是个美人胚子,颇有贵妃当年的风范,当年,为了顾全大局,你把贵妃让给了陛下,难道现在还要再把郡主也让了?”
魏王的目光变得冷如箭:“齐王,你扯远了吧?如果是喝酒,本王奉陪,要是扯其它的,对不住,请立刻从本王面前消失!”
“好好,喝酒,喝酒,今天你我兄弟只喝酒,不谈女人!”
月含羞一连七天不说话,不吃饭,只是一动不动地发呆,吓坏了无颜。直到这日天空洒洒洋洋下起了雪,一阵风吹开了窗子,雪花随风飘进,落在她脸上,她才缓缓说了三个字:“下雪了”
虽然只有三个字,却已经把无颜高兴坏了,她终于肯说话了!
含羞让人扶着来到窗前,望着外面洒洒洋洋的雪花,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每年冬天下雪,爹爹都会陪我到城外梅山赏雪,尤其到了梅花开放的时候,梅香伴着雪香,那气息,好闻极了。”
“这孩子,又说傻话,梅花确实很香,可这雪花哪来的香气?”
“有的,雪花有香气,只是常人闻不到罢了,只要你站在它们中间,用心去感受,一定能闻到。”
“你呀,跟无争一样,有时候总是疯言疯语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姑姑,我饿了,我想喝粥。”
“好,我这就给你端来!”
花痴后娘1()
第二卷刁蛮女儿pk花痴后娘
第二十二章花痴后娘
啊!久违了!天下城!
月含羞的脚终于落在天下城的地面上,虽然不过离开短短数月,可她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她进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从皇宫带回来的宝贝全部分给了那些一起玩耍的闺密、朋友和孝子们。看着大家伙开开心心的样子,她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用力将一把雪花抛向空中,仿佛要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也抛诸脑后。
东宫浩然一刻不离地缠着她问这问那,问她在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轰轰烈烈的事,为什么会做了郡主,为什么皇帝会赐给她免死金牌,她和魏王之间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整个江湖都在传她和魏王之间的种种
含羞压根不想再提起那些事,她真奇怪浩然到底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儿子,父子俩的性情为什么差那么远?无争就不这样,从始至终没有问一句关于她在皇宫发生的事。无争对于自己的事到底知道多少她不得而知,但她很受用无争的沉默,这让她觉得舒服,有些事过去了永不再提起,会是最好的结局。当她心情平复下来,或许她会主动讲一些,但现在,她还不想说。
含羞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问:“府里为什么还挂着红彩?我的婚事不是已经告吹了吗?”
快嘴的丫鬟小圆道:“哎呀,秀还不知道吗?是少主要成亲了,少主没有跟秀提起过吗?”
好大一个晴天霹雳,她一下子呆住了,小圆又絮叨了什么,浩然又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是看到两个人一脸兴奋,嘴巴不住地一张一合。
太阳失去了光彩,天也不那么蓝了。
她终于有了知觉,问:“爹爹要跟谁成亲?”
“南落雁。”
“是她?”
“嗯,是啊,她都搬来我们天下城了,一直住在老太君那边。”
东宫老太君跟她的儿子城主无声住在东府,无争住在西府,两府虽然只是象征性的被一条穿府而过的景观杏隔开,却如同隔了一条鸿沟,两边的下人们很自觉地以河为界,绝不过界,即使谁的手帕不小心被风吹过去,伸手就能够到,他们也不会自行越过,而是照规矩禀明了各自的管家绕上一大圈走侧门过去取。
天下城的议事大厅、祠堂以及象征权利主宰的图腾雕塑,都在东府,重大的节庆、仪式,也一律在东府举行。
但江湖中人心目中的天下城主脑,却是西府。天下城的每一条号令,都是从西府发出,即使无声城主发出了号令,没有经过无争少主的口再重复一遍,天下城几乎无人执行。西府更是汇集了精?英中的精?英,能出入西府与无争议事的幕僚,全都是为天下城立下汗马功劳,在江湖上挂的上号的人物。
但是现在,这条看不见的鸿沟,却被人触犯了。
南落雁用水晶针小心地把梅蕊上的雪花拨进丫鬟捧着的水晶杯,抬头看见河对面一丛梅花开得正好,便提起裙角,要踩着石块过来。
花痴后娘2()
丫鬟连忙提醒:“落雁秀,这里不能过去!”
“为什么?”
“这个河那边是西府,东宫府的规矩,如果要去对面府里必须走门,不能越过这条河。”
“走门?东宫府这么大,走大门要绕上好远呢。”
“要是秀觉得远,那边还有一个侧门比较近。”
“那也要绕上一大圈,从这里直接过去不好吗?不过几步路而已,都是东宫府,分那么清干什么?”说着,落雁自顾自地踩着几块大石头就要跳过去,丫鬟却端着水晶杯一步也不敢动。
落雁刚要数落那丫鬟,就听有人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破坏东宫府的规矩!”她回头一看,不由笑了:“我当是谁,这不是含羞吗?哎呀,真是越长越漂亮,才过了数月,出落的越发招人怜爱了。”
含羞却冷着脸:“回去!”
落雁站在河中的石头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含羞,这么认真干嘛,我不过就是想采些梅花上的雪水来为老太君煮茶,都是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还不是我们东宫家的人呢!你敢越界试试!”
落雁也来了脾气:“我就算从这里过来你能把我怎么样?再过几天,你就得喊我一声娘了!”说着,她只管踏过来。还没等她站稳,月含羞一声呼哨,不知道从哪里闪电般窜出一头似狼似狗的东西,冲着落雁张开血盆大口,落雁受惊,匆忙之间没有站稳,一跤摔进杏。
河水并不深,只是齐膝,最深的地方也只能淹到大腿根,可这是大冬天,河面结了一层薄冰,落雁掉进去,连冰带水,这个凉得彻骨啊,加上她又不知道河水有多深,吓得连连呼救。
月含羞在岸上看得“咯咯”笑,那只狼狗就冲着落雁不住咆哮。
跟随落雁的丫鬟花容失色,赶紧过来拉落雁,却被落雁也拖下水。东府那边闻声赶过来几个家丁,忙把人捞上来,用棉被裹了送回去。
月含羞觉得解气,拍拍狼狗的脑袋,那狼狗立刻坐下,冲她摇着尾巴。含羞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