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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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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是大公子养的女人,跟人跑了,被大公子追杀,结果误把我们的马车当成是他们的马车。那个大公子,真不是人,把那女的抓回来,竟然让她骑木马,想活活折磨死她。我看她太可怜了,就向大公子把人买下来了。”

    “啊?不是吧,大公子的事儿你也敢管?小心以后他找你麻烦!”

    “找就找呗,反正我也被麻烦找习惯了。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回去吧,这一闹,什么心情都没了。”

    三人回到住处,发现那位大公子已经等在门口。

    月含羞下车,好奇地问:“大公子,

悍匪大公子10() 
你又是怎么遇到大公子的?”

    “那个,很狗血,实在是太巧了。”月含羞就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无争听完,眉峰紧锁:“你救了他的小妾,然后他带你游湖,让你看到文家的那些女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可能是在试探我们的虚实吧,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又不想跟他同流合污,只好出此下策。”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对文家的女人紧追不放?除了那张秃笔先生提供给文太守的当票,文家人手里难道还有什么让他们念念不忘的东西?按道理,当票、房契已经公之于众,相关的人又都死无对证,他们不是应该收手了吗?何必还要跟几个无关轻重的女人过不去?”

    月含羞痴痴地抬头望着无争,她最喜欢看他想问题的样子,那神情,好迷人。

    他低下头:“小妖女,你在干吗?”

    “看你啊。”

    “我在问你问题!”

    “哦,我以为你在自言自语”

    “快说,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些女人弄到扬州,还要专门带你去看看?”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聪明,还用来问我?”

    “因为你总是冒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念头来。”

    “反正我不知道那个大公子在想什么,只是有种直觉,他在引诱我们上钩。是钓我?钓你?还是别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设这个饵?”月含羞反问了一串。

    无争忽然站起来:“是文倩!”

    “文倩?”

    “她的当票已经交出来了,还能有啥值得他们费这么大劲引诱她?”

    “我也不知道,但直觉跟她有关。或许,这个秘密关系到鲁翠。”

    “鲁翠?又干鲁翠什么事?她都死一年了。”

    “不,鲁翠没有死。”

    “啊?没死?你怎么知道的?”

    “姬公子告诉我的。”

    “姬公子?那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绝对没有。”

    无争眨了一下眼:“哦,我知道为什么没告诉你了。”

    “为什么?”

    “不告诉你。”

    “为什么?”

    “怕你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

    “因为还是跟文倩有关。”

    “为什么又跟她有关?”

    无争拍拍她的小脸:“别问了,我得赶紧回楼船,嘱咐文倩别干傻事。”

    “她那么精明,才不会干傻事呢!”

    “对,小傻瓜,是个人都比你精明,你是最傻的那个!快回去睡觉,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文倩躲在一棵柳树后,远远望着那只挂满红灯的花船。

    船上的姑娘鱼贯上岸,经过一夜的欢笑,此刻面上尽是疲惫之态。

    文倩看到了家里人,她们夹杂在脂粉丛中,一样满身疲倦。月含羞说的没错,她应该跟这些人待在一起,而不是自己躲在少主的楼船上苟且偷生。月含羞生她的气也是应该的,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喜欢少主,可还是偷偷喜欢着他,每天幻想着跟他在一起是怎样一种愉悦和甜蜜。她不应该破坏属于公主的幸福,

悍匪大公子11() 
浓妆艳抹,衣着暴露。花船不时被客船拦下,双方一番讨价还价,接着就会有一两个花船上的女子登上客船,花船再继续巡游。

    当花船停在大公子画舫前时,一个看似精明的中年老鸨打招呼:“这不是大公子吗?今儿我们这儿到了一批新货,没开封的,大公子要不要尝尝鲜?”

    月含羞蹙眉,原来是拉皮条的花船,船上那些女子大概就是那种专门卖肉的女子吧。那位大公子居然欣然同意,恬不知耻地要老鸨把新货带出来看看。月含羞很郁闷,再怎么着,也不能这么露骨吧,自己堂堂一朝公主还在这儿坐着呢,这个大公子竟公然当着她的面狎妓,太过分了!

    几个女孩子被带到花船船舷边,排成一排。

    月含羞把头扭到一边。

    大公子竟然还敢征求她的意见:“果然又年轻水灵,各个都讨人喜欢,不如请公主帮忙参谋一下,到底哪个女孩子更好一点?”

    月含羞回头刚想呛他几句,可当她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女孩儿时,一下愣住了,这不是文倩的家里人吗?!她瞪着大公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们不是应该在金陵的大牢里吗?”

    大公子却道:“金陵太守只是太守而已,品级没有扬州刺史高,况且,这几个女犯,原本就是要送到扬州来服刑,这只是让她们物归原处而已。”

    “可上报朝廷免除她们刑役的折子已经送去京城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见到朝廷免除她们刑役的赦令。”

    “哪有那么快嘛,一往一返都得要些时日,再加上核准批复的时间,至少也得半个月一个月后了。”

    “那就等赦令下来再说吧,现在,我们只能公文,让她们充为官妓。”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能这样?公主,您要明白,文太守犯的是重罪,就算在查明贪腐的过程中,他那个女儿文倩有功,最多,朝廷也只会赦免她一人,至于其她的,根本不可能顾得上。”

    月含羞忽然觉得好被动,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处置这件事。

    那几个文家的女人看到月含羞,纷纷跪下,恸哭着求公主救她们。

    月含羞一拍桌子,对老鸨喊:“她们几个,我全包了!”

    老鸨喜笑颜开,把女孩们送上画舫,接着又去做其它生意。

    大公子看着月含羞,道:“公主这又是何苦呢?您救得了她们今晚,救得了明晚吗?救得了她们一天,救得了十天、百天、一年、十年吗?你总有离开扬州的时候,到时候,她们不一样要像其她的官妓一样出来接客吗?”

    “我要为她们赎身,买下她们!”

    “公主忘了,朝廷有律法,官妓不能赎身,一日为妓,终身为妓,就连她们生下的女儿也是官妓!”

    月含羞一肚子怒火,却无处发泄,就知道这个大公子没安好心,原来挖好了坑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南落雁看含羞的脸色不好,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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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看您今天够累的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这里乱糟糟的,实在没什么看头。”

    月含羞却一动不动坐着:“大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谁都知道,官府每年都要处理掉一批年老色衰重病缠身的官妓,只要你们愿意,是可以达成交易的。大公子开个价吧!”

    “这种生意,在下还真没做过,在下只是一个盐商,只懂得卖盐。”

    “我知道,大公子有这条道,就看大公子肯不肯借道了。”

    “公主太抬举我了,管家的事,您堂堂护国公主都奈何不得,何况我这个小小的盐商?恕在下实在帮不上忙,这可不是我的女人,若是我的女人,在下二话不说,全部给公主。”

    月含羞郁闷,这个大公子,太阴险了。现在怎么办?若是文倩知道了这事,该怎么跟她解释?她忿忿道:“大公子跟这些女人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干嘛不肯放过她们?”

    “没错,我是跟她们无冤无仇,所以我干嘛不肯放过她们?不放她们的不是我,是朝廷,她们触犯了律令,受此刑罚,我怎么可以无视朝廷律法呢?其实公主跟她们也是素昧平生,非亲非故,又何必为几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操心呢?天下的官妓成千上万,公主同情得过来吗?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个叫文倩的女犯不在这些人当中,听说是被公主提走了。您是为了文倩才救这些女人的吧?如果这样,在下还是劝公主算了吧,那个女人不值得公主对她那么好。”

    “此话怎讲?”

    “难道公主不知道那个文倩跟着少主一起去了金陵?”

    “一起去了那又如何?他们只是一起去办事。”

    “没错,是一起办事,可很多男女,就是这么一起办事,办着办着,就办出了别的事来。”

    “无争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少主的确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可他若是随便起来呵呵,在下还是不用细说了,没人比公主更了解少主。关键是,那个文倩她对少主有意思,一个女人,若是存心投怀送抱,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月含羞站起来:“落雁姐姐,我们走!阿忠,叫只渡船来!”

    “公主怎么说走就走?稍等片刻,在下送公主回去吧!”

    月含羞装没听见,跳上阿忠召唤来的小船。

    南落雁提醒她:“公主就这么走了,那几个女孩儿呢?”

    月含羞还是装没听见,吩咐开船。

    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都成了一锅浆糊。她只是月含羞,又不是菩萨,不是善人,干嘛要关心几个不相干的女人的命运?更何况那个文倩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早就预感到文倩对无争的感情,这让她非常纠结,不知道自己是该理智地选择继续帮文倩,还是一脚把她踢开,再也不管她的破事,让她自生自灭去。她一边又一遍告诫自己,不要怀疑无争,可,理智永远无法战胜女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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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文家的女人自生自灭去吧,她才懒得管。

    远离舞台后,湖面越来越黑,只剩船头一盏气死风灯勉强照亮了周围三尺以内,再远就全部溶进黑暗中。

    南落雁握住她的手:“含羞,别生气,那个大公子是故意激怒你,挑拨离间,你千万不要上当。”

    “我不会上当。”

    “可你现在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是在生气。”

    “不上当不代表我不会生气!”

    “因为那个文倩吗?要不我帮你找条狗,把她也咬落水,让你解解气?”

    含羞闻言,忍不住笑了:“你还惦记那件事啊?”

    “当然了,把我弄得那么狼狈,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哎,说真的,那些文家的女人你真的不管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我干嘛要管?逆天行事是要遭报应的。”

    “得了吧,无争养大的月含羞会相信天命和报应?”

    “为什么不信?”

    “表哥从来就不信那些,你自然也不会相信那些。”

    “我又不是他!”

    “我看你挺像他,一样不守礼教,一样任意妄为,一样刁钻古怪,一样另类不群,而且,一样本性善良。”

    月含羞轻轻叹口气:“唉,别再恭维我了,我会不好意思的。不过,那个大公子说的是实话,我真的忙不了她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辈子。他显然是设了套等着我往里跳,要么跟他同流合污或者答应他的什么条件,要么就让文家的女子自生自灭。”

    “你就这么放弃了?”

    “那我还能做什么?”

    “这可不是无争的处事风格。”

    “我又不是无争,我只是月含羞。”

    “可你也是女人啊,你就不同情那些女孩子?”

    “天底下不幸的女孩子多得是,我同情的过来吗?再说,我又不是男人,干嘛要怜香惜玉!”

    南落雁甩掉含羞的手:“你怎么这样啊?铁石心肠!不跟你说了!”

    月含羞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无争是派你看着我不许我惹祸的,不是派你撺掇我惹祸的。”

    南落雁郁闷,另外找个地方坐下:“可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大公子嚣张的样子!”

    “那你去把那些女人救出来啊,别光说我。”

    “说的轻巧,我那点家底,怕是一个也赎不出来,我还留着养老呢!不像你们,各个都是土财主。月含羞,你倒是赶紧想个办法啊,难道真看着她们水深火热,等到年老色衰,才有机会被官府贱卖出去?”

    “年老色衰”月含羞若有所思,忽然道:“阿忠!你立刻快马赶赴宁国!五百里的路,两三天足可以赶回来了。落雁姐姐,你去,把文家的女人包上三天。”

    “含羞,你搞什么鬼啊?”

    “别管那么多,照做就是。”

    阿忠答应一声:“是,四秀。去宁国途经金陵,您有什么话要带给少主?”

    “没有没有,你不用停下来见他,直接奔赴宁国,找小宁王要一样东西来。”月含羞附在阿忠耳朵上悄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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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目光异样,但还是点头答应。

    南落雁一脸疑惑:“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阿忠只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就赶回来了。

    南落雁打开阿忠带回来的匣子,看着里面的几块铁甲,皱眉:“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含羞忙着给阿忠倒茶,盛汤,添饭,夹菜,一脸喜滋滋地回答:“这可不是什么破玩意儿,这是我的秘密武器。”

    “几块破铁片,还秘密武器”南落雁伸手去拿。

    含羞立刻大喊:“别动a要你的命!”

    南落雁吓得缩回手:“有毒?”

    “没。”

    “没毒你吓我干什么?”

    “没毒,但是有虫子。”

    “虫子?我怎么没看见?”

    月含羞放下饭勺,走过来,取出根金针,把南落雁的手拽过来,在她指尖扎了一下。

    “咝c疼!你干嘛?”

    含羞挤出几滴血,滴在那几片铁甲上。很快,铁甲上的花纹动了起来,纷纷涌向血滴,不一刻,将鲜血吃得干干净净,又恢复成花纹的样子,一动不动。

    “我的妈啊!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被下了诅咒专门吸食人血气的虫子,它能蛰伏千年不死,除非烈火,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杀死它们。它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吸取人的血气,直到这个人油尽灯枯,中了蛊虫的人,会迅速衰老而亡,生命由一年缩短为一天。”

    “这么可怕!”南落雁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虫子碰上。

    月含羞合上匣子,扭头看见桌上的饭菜汤水被阿忠一扫而光,眨了眨眼:“阿忠,你可真能吃”

    阿忠打了个饱嗝,嘿嘿傻笑。

    含羞抱出一套丝绸衣帽,扔给阿忠:“换上它!”

    阿忠满腹狐疑套上那身绸缎长袍,顿时变得举手投足都别扭起来:“四秀,这衣服俺穿不惯,太不方便了,赶车都伸不开手,更别说打架了,俺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说着就往下脱。

    “不许脱!”月含羞命令,然后左看右看:“落雁姐姐,他像不像个土财主,暴发户?”

    南落雁在一边点头:“像,像极了,还少两颗大金牙。”

    “这好办!”月含羞找了来一张金铂纸,撕下两块,让阿忠张开嘴,用金铂包住两颗门牙,“怎么样?现在像了不?”

    南落雁使劲点头:“像,像极了!你把他弄成这样,准备干啥?”

    “还能干啥,土财主进城,当然是逛窑子,看花船了!”

    “啊?!”阿忠连连要脑袋:“四秀,你你别害我,那种地方,我可不去!”

    月含羞瞪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她把早就准备好的金银元宝还有那个匣子,统统塞进一个布袋,让阿忠系在腰上,扮成西北来的土财主,自己和落雁则扮成随侍的小童,租了艘客船,等到天黑,朝瘦西湖深处驶去。

    瘦西湖深处的舞台依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周围停满了船舶。月含羞注意到大公子的画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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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事,她正担心被大公子撞到认出来呢。她们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等着招揽客人的花船出现。

    很快,那只挂满红灯的花船停到客船旁边,老鸨极力向一身土豪打扮的阿忠推荐,船上的姑娘也争相搔首弄姿。

    阿忠哼了一声,厌恶地把头扭到一边。

    月含羞赶紧憋着嗓子道:“我家老爷大老远跑你们扬州,不是看这些次货的,有没有新鲜点水灵点的?我家老爷有的是银子!”

    老鸨一听,赶紧从后面招呼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孩:“这是我们刚到的姑娘,又新鲜又水灵!”

    月含羞一看,正是文家女人中的一个,她假装替老爷打量一番:“嗯,还凑合。老爷,这个怎么样?”

    阿忠觉得别扭,还是憋着不吭气。

    月含羞立刻吼道:“老板娘,你们扬州人也太小气了,吃饭的碗小,扒拉两口就没了,盛菜的盘子小,叨两筷子就没了,怎么弄个姑娘也这么小气?我家老爷在我们那边,每次出来,都一群姑娘围着,哪像你们这里,一个两个的,太幸子气了,我家老爷又多金,又大方,把你家的姑娘都整来!让我家老爷细细挑!”

    那老鸨被月含羞吼的一愣一愣的,赶紧把后面那些姑娘全都推到前面,陪着笑道:“我家的姑娘都在这里了,大爷您慢慢挑!”

    阿忠还是不吭气,月含羞脚底下使劲踩了他一脚,他只好胡乱一指,摆摆手:“就她们了!”

    老鸨晕,没看清他指的是哪个,只得看月含羞。

    月含羞心里这个气,死阿忠,整个一木头疙瘩!她扎着架子用手点指:“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

    看这条船一口气点了七八个姑娘,老鸨有点咋舌:“啧啧,这位爷可真阔绰啊,叫这么多姑娘,一晚上可不少花销呢!”

    月含羞寒着脸:“怎么,你怕我家老爷没钱给!”

    阿忠这次挺配合,“啪”的一声把褡裢拍在桌子上,倒出一桌子金银元宝。老鸨看得两眼放光,赶紧喜滋滋地把姑娘们送上船,在阿忠的客船上插上八盏红灯。

    月含羞一扯阿忠,阿忠只好跟那群姑娘搂搂抱抱进了船舱。

    南落雁留在舱外放风,月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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