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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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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羞嘴上胡乱答应着,心想,我要是去了才是傻瓜呢,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总之绝不踏入那虎狼之地。

    一身郡主装束的月含羞焕然一新,连无颜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无颜伸手帮含羞拉平衣褶,道:“这宫里版矩多,是非多,稍稍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一定要谨言慎行,尽量少说话,不该知道的千万不要去打听。不过你还好了,是个民间来的郡主,就算有什么礼数不妥,大家也不会怪你。但是,太后那里你还是应该每天过去请安,看得出,她还是蛮喜欢你的,有她关照,你在宫里会方便很多。”

    “干嘛要她关照,反正我又不会在皇宫里待一辈子。不过嘛,为了姑姑,我会每天都去太后那里,把她哄得高高兴兴。”

    无颜只是淡淡一笑:“去吧,去太后那里请个安。”

    “嗯,这就去。对了姑姑,我还是不明白,您和爹爹为什么要把我留在宫里?”

    无颜的微笑掺杂了些说不出的东西:“这个,将来你会明白的。”

    年长的人总喜欢说这一句,每当他们无法解释某件事时,就会说“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听得多了,月含羞早就不以为然了,反正不管自己懂不懂,都得按他们的意思走下去。

倒霉郡主2() 
溜溜达达往仁华宫去,穿过一道角门,忽见柳树下倚着一人,含羞掉头就走,魏王咳嗽了一声:“走啊,走了就别后悔,本王政务繁忙,估计今儿一天都没时间再来见你含羞大郡主了。”

    “哼!我为什么要后悔!”含羞只管走,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忘了,全忘了,解药!她只好嘴角上扬,做出一副笑脸,回过头来到魏王跟前:“不过,你得先把解药给我。”

    魏王手上拿着解药,含羞要取,他却收了回去:“喂,含羞郡主,你还没谢本王呢。”

    “谢你什么?谢你让我中了毒,每天都提心吊胆等着你的破解药?”

    “谢我昨天救了你啊。”

    “昨天你救了我?你还敢提昨天!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皇上把我赐给你?”

    “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你知道皇上想赐封你什么?你不会天真到以为他真要要赐封你个郡主玩玩吧?”

    “他他要赐封我什么?”

    “笨蛋,懒得跟你说。不过你是我的猎物,本王不会那么容易放手。”

    “什么!你把我当猎物?刘景龑!别得寸进尺,不然我就把你怎么害我的告诉贵妃姑姑和我爹爹!”

    “切,你不会,你要是讲,早就对东宫无争说了,还会等到现在。”

    月含羞咬牙切齿:“刘景龑,你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我是说,彻底解开此毒的解药?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控制我,威胁我,太有失王爷的风度了!”

    “呵呵,当了郡主就是不一样,敢直呼本王的大名了。你真想要彻底的解药啊?好啊,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嫁给本王就行了。”

    “做你个大头梦,我才不会嫁给你这个豺狼虎豹!”

    “哈哈哈,那对不起,现在只有这个暂时的解药,你要不要?”

    月含羞一把夺过来,仰头喝下,恨恨把药瓶拍回他手上,临走不忘再狠狠瞪他一眼。

    月含羞一进仁华宫,就听见太后怒冲冲地说不吃药。宫女们看见她进来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赶紧把药碗递给她。含羞一笑,太后大概又在耍“老孝”的脾气了。果然,太后一见含羞,脸上就有了笑模样:“含羞,哀家还以为你不会再来看哀家了。”

    “怎么会呢,太后待含羞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来?”

    “你不记恨哀家吗?哀家这十几年来对你姑姑一直不好,你应该生气才是。”

    “我要是真生气,开始就不会救太后。再说,那也是因为魏王不尽孝,您无奈之下才迁怒姑姑的,姑姑也从来没有怪过太后,她说,她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

    “是吗?难得贵妃这么得体,昨晚,皇上是不是留宿在贵妃宫中?”

    “反正皇上去了,我去睡觉的时候皇上还在,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留没留的我不太清楚。”

    太后只是一笑:“看到皇上没有因为魏王的事儿责怪贵妃,哀家就安心了。对了,听说魏王一大早就在花园散步,一直等到你出现才离开。”

倒霉郡主3() 
含羞眨眼,这宫里可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刚刚见过魏王,人还没进仁华宫,太后就已经知道了,她怎么这么关心自己跟魏王的事?太子明明早上也来找过自己,还闹得沸沸扬扬,太后都不问,只问魏王,该不会

    她多了个心眼儿:“早上我确实见过魏王,他以前不知道我是月含羞,所以让我不要因为前阵子把我当钦犯的事儿记恨,顺便还问了问太后您。”

    “问我?他怎么想起来问我?是你这丫头为了安慰哀家编出来的吧?”

    “是真的,其实魏王心里还是惦记您的,只是一直放不下心里那个疙瘩。我想,假以时日,魏王一定会像小时候那样对您好。”

    太后笑了:“不管真的假的,听到含羞这话啊,哀家心里委实高兴。”

    看太后高兴,月含羞趁机道:“太后,含羞想出宫一天,一来,去看看我师傅还有梨园教坊的朋友们,师傅他们虽然都已经释放,可含羞一直没机会去问安,昨天也只是匆匆一见,连句话都没顾上说。还有,我一来京城就进宫了,都没机会好好玩玩,好容易来一趟,怪可惜的。”

    太后一笑,令人取出一块令牌:“含羞想出宫,当然没问题,虽然你现在贵为郡主,毕竟是在民间长大,那些宫规又死板又生硬,怕是你一时无法适应,出去散散心也好,这块令牌就送给你,随时都可以为哀家办事的名义出宫,只是定更前必须回宫,免得哀家担心,也免得贵妃担心。”

    月含羞晓得太后特意提起贵妃是怕自己一去不复回,她心里有苦难言,别说因为贵妃的缘故她不能一去不回,就是为了身中“七日痛”,她也不能一去不回啊。不过有了这道令牌以后就可以随便出入皇宫,今后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闷的时候就出宫溜达一圈,挺不错。

    月含羞一进梨园教坊的大门,就被那些女孩子团团围了起来,大家也顾不得上课,纷纷围着她问长问短,含羞笑眯眯的让大家安静,这才道:“有问题一个一个地问,这么多人,我就一张嘴,回答谁的呢?”

    大家安静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一个一个提问:“含羞,你真的被赐封为郡主了吗?”

    “嗯,真的。”

    “那是当然啊,人家是嘉和公主的孙女,天下城的四秀,册封郡主理所当然。含羞郡主,听说您是倾城坊主的关门弟子?真的吗?”

    含羞微微点头。

    “哎呀,真的啊,真的是传说中倾城坊主的关门弟子啊,都说坊主把他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你了,你真是太幸福了!”

    听着大家的各种各样的赞颂,含羞只剩下微笑了,来到梨园教坊唯一学会的本事就是微笑,没想到这微笑派上的用场真多。

    等大家都问够了,夸够了,羡慕够了,月含羞指了指桌子上的包裹:“这是宫里太后、娘娘们送给我的礼物,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大家都是好姐妹,一起分享吧。”

倒霉郡主4() 
大家打开包裹一看,“哇!”一片惊讶,好精致好名贵的各色首饰,看看她们一窝蜂挑拣首饰,含羞一笑,转身去找师傅。

    舞倾城坐在瑶琴旁,正在弹奏,不时停下来记录。抬头看见月含羞进来,便放下纸笔,起身相迎:“郡主驾到,有失远迎。”

    月含羞赶紧摆手:“师傅,你要是这样,我以后就不敢来见你了,这破郡主不过是个封号,我一点都不媳。”

    “不管你媳不媳,反正是皇上的赐封,在人前,礼数不可少。”

    “就算在人前不可少,现在又没有外人,我们还是师徒嘛!总之,我只认你是我师傅。”她上前挽住舞倾城的胳膊撒娇,舞倾城无奈,只好投降:“好了好了,你这忻奶奶,连无争都拿你没办法,我就更没办法了。只是你这丫头也太大胆,居然瞒着无争离家出走,还骗了师傅,你要真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向你爹爹交待?”

    “交待什么?哼!他都把我扔到皇宫里不管了,恨死他了!”

    “无争一定是有他的打算,许是想让你陪陪贵妃,顺便学点东西。你呀,一天到晚像个疯丫头,是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月含羞撅嘴:“你跟爹爹真是不折不扣的好朋友,一个鼻孔出气。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师傅,上次我说新学了一段舞蹈,还没跳给你看呢,怎么样,现在有空吗?我跳给您看,请您指导指导。”

    “好。”

    月含羞稍稍舒展了一下肢体,便将那天从春秋城碧玉那里看到的一段舞蹈跳了出来。她记性极好,悟性也极好,虽然只看了一遍,可跳出来不但分毫不差,还更胜一筹,把碧玉无法表现出来的内涵也展现出来,雨后春红的娇羞,少女慵懒的神态,思念情郎的愁绪,与君离别的无奈

    “别跳了!”舞倾城忽然打断她,脸色苍白。

    月含羞吓了一跳,她看到师傅的手在微微发抖。

    “你怎么会跳这段舞?”

    “是我无意中从一个舞妓那里看到的,师傅知道这段舞蹈?”

    舞倾城情绪变得狂躁:“我不知道!以后不许再跳这段舞!”

    月含羞印象里,师傅一向优雅恬静,从没见他如此激动:“师傅,我可以不再跳这段舞,不过,我想知道这段舞蹈到底是谁创作的,为什么您见了会这么激动?”

    舞倾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含羞,师傅不能告诉你。而且无争交代过,让你不要再过问孟府灭门的案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见到这段舞蹈的,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听,更不想知道这段舞蹈怎么会跟孟府灭门有关系,总之,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件事,安心在宫里当你的郡主。”

    从梨园教坊出来,月含羞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为什么舞倾城看到那段舞蹈时仿佛见了毒虫猛兽一般?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越是别人不告诉你的事,你越想知道,越是别人不让你做的事,你越想做。月含羞现在越发想知道那段舞蹈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去,银镂栀子花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还有自己的身世,究竟跟银镂栀子花有什么关联。

倒霉郡主5() 
含羞只顾低着头苦思冥想,穿过一条僻静小巷,冷不防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她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来,却见被一持刀蒙面人拦住去路。

    这是什么状况?月含羞站住,面罩下那双眼睛毫无人气,毫无热度,是冲自己来的吗?杀手?自己以前从未涉足江湖,没有什么仇家啊?再说,认识自己的人似乎并不多。

    可是,杀手已经不给她时间思考,甚至根本没打算问一声她的名字,便确定这就是目标,一刀砍了过来。

    含羞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管东宫无争有多厉害,天下无敌,她月含羞却是半点功夫也不会,碰上这种情况,除了逃跑,就是等死。她明明已经感觉到了刀锋的寒气,可那刀锋并没有劈下来,却听到几声清脆的兵器撞击声。她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终于松了口气,是阿忠。

    阿忠奉了东宫无争的命令留下保护四秀,秀一出宫门,他就跟上了。

    “秀先走!”

    阿忠的功夫月含羞是了解的,应付一两个杀手绰绰有余,自己在这里反倒成了他的累赘,所以很放心地转身就跑,可是这一回头,刚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原来杀手不止一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阿忠再厉害,同时对付好几个杀手可就不那么轻松了,再说他还要护着秀不能受伤,这一下可就吃力了。

    那些杀手目标在月含羞,根本没打算跟阿忠恋战,所以刀刀都是致命,刀刀都冲着月含羞,阿忠左遮右挡,中了数刀,浑身是血,含羞又惊又怕,这下完了,不会就这么糊里糊涂被人杀死在胡同了吧?

    杀手看阿忠拼死护住了月含羞,便改变对策,几个人围住阿忠把他与月含羞分开,另一个人便逼向含羞,趁机下手,含羞惊慌失措,这下看来是真的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雕翎箭破空飞来,打偏了杀手的刀锋,杀手一愣,回过头去,却见一队铁甲卫士喊杀着冲过来,巷口一人,蟒袍金冠,骑在马上,好不威风,正是魏王景龑。

    杀手们见大队人马赶来,不敢恋战,立时抛下含羞和阿忠,窜上墙头,四散而去。

    直到进了宫门,月含羞依然余惊未了,缩在马车角落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魏王轻轻叹口气,伸手按在她一双冰凉的小手上:“没事了,皇宫戒备森严,那些杀手进不来的。”

    月含羞心事重重:“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我?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也许是认错人?”

    “认错人?大街上那么多人怎么都没认错?他们各个武功高强,组织严密,不留痕迹,显然不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他们一定知道我的身份,如果知道我是天下城的四秀还要来杀我,显然不简单,试想天下有几个人敢跟天下城作对,敢跟我义父为敌?我并不认为进了皇宫我就安全了!”

    魏王一笑:“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如此冷静的分析,看来你也不简单。那么郡主要怎么做?”

倒霉郡主6() 
“我?我能怎么做?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不过我觉得自己一个人不安全,王爷你或许可以帮我。”月含羞一双美目便盯着魏王看。

    魏王往后退了退:“喂,这么看着我,好吓人的,你可别打本王的主意,本王不会做你的贴身保镖。”

    “嘿嘿,王爷自然不会,不过王爷负责京城和皇宫的卫戍,要是安排一个我信得过的人做皇宫的侍卫之类的,然后每天跟着我,保护我,这总不算太为难吧?”

    魏王笑了:“原来你想把那个阿忠安排进宫跟着你啊,本王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前番你冤枉我,冤枉我师傅,冤枉了燕嫔,就当是补偿我了。”

    “本王那是执行公务”

    “什么执行公务?就算是公务,难道逼着我喝下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毒药也是执行公务?好啊,现在公务执行完了,你把解药给我吧!”月含羞伸出一只手在魏王面前晃。

    魏王拍开:“喂,你变脸变得可真快,刚才还吓得半死,这会儿就开始嚣张了,不就是仗着救太后有功封了个什么郡主嘛,告诉你,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鬼才信!你就是不想给我罢了,这一点都不好玩,我不过是个无害的小女孩,你干嘛用这东西控制我啊?还要每天解毒,很麻烦的。”

    “本王说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骗你个小女孩干嘛?”

    “什么?没有解药你还乱给人家吃药!要害死人的!我不信,你一定是故意不给我,这么重要的解药你一定会随身带着,你给不给我?不给我就搜身了!”月含羞说着真的动手在魏王身上搜索起来,魏王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如果换了从前或是别的一个什么女人,他定然一脚就给踹出去了。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躲闪,竟没想到要把月含羞扔出去。

    车帘忽然一下被掀开了,月含羞的手正好在魏王腰间摸来摸去,两个人猛然看见太后正莫名其妙往车里看,立马跟触电似的分开。月含羞赶紧先下了车,尴尬地笑笑:“那个太后,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只是在找一样东西”

    太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副恍然的样子,微笑道:“恩恩,哀家明白,只是找东西而已。”

    太后越是这么说,月含羞越尴尬。

    魏王整了整衣襟,又恢复一脸冰霜的酷像,下了车:“本王在宫外正巧遇到郡主被歹人袭击,所以顺便送郡主回宫,结果不知道她丢了什么东西,非要赖本王拿了。”

    太后连连点头:“王儿不必解释了,哀家又没说什么,丢了什么东西你们可以慢慢找,哀家只是路过,看到王儿的车停在这里好久都不动,才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月含羞脸变得绯红,刚才只顾闹着要解药,估计动静一定不小,不然凭太后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过来掀车帘?糟了糟了,可千万不要被人误会她跟魏王如何如何,冤死了,要是传到贵妃姑姑那里,就更糟了。她慌慌张张道:“那个,反正王爷什么时候要是找到了,别忘了还给我。我累了,先回宫了。”说完低着头一溜烟逃开了。

倒霉郡主7() 
魏王送走了太后,轻轻舒了口气,回到车上,忽见角落里一物件在闪闪发光,捡起来一看,是一枚银镂栀子花,定然是刚才含羞搜解药的时候遗落的,他稍稍犹豫了一下,收起银花。

    月含羞百无聊赖地趴在草地上,四周落满了金黄色的桂花,风儿吹过,不时有细碎的花儿飘落,撒得她发髻上也星星点点,散发着馥郁的花香。

    “这不是含羞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皇帝的声音,含羞赶紧随手拂乱刚刚用桂花拼成的“无争”二字,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落花:“没做什么,一个人无聊,晒太阳。”

    “朕听说你在宫外遇到了刺客?有没有伤到?”

    “陛下也知道了啊,没有,我这不好好的吗。”

    “你可知那些刺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

    含羞摇头:“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啊。”

    “嗯,以后没事就不要出宫了,太危险了,万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要朕怎么跟贵妃和无争交待呢?这件事,朕会令人彻查,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含羞觉得最近皇帝似乎跟自己说话突然多了起来,而且没事总往贵妃宫中跑,他看自己时的眼神,总有些说不清的味道。不过她不想在这方面废心神,都说天威难测,那就尽量躲着呗。况且现在她正烦恼呢,孟府灭门案所有的头绪貌似一下中断了,自己又阴差阳错被困在皇宫,无争的意图她一点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留着这里?当初是为了不离开他才逃婚来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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