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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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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含羞无奈,只好回到包厢坐下。

    南智依然不动声色陪着她喝茶,听曲。

    菊仙的表演果然是出神入化,很快就把月含羞给吸引了,一时忘了严峻、独倚楼那边的事儿,当菊仙唱到阿娇皇后被幽禁于长门宫时,她鼻子发酸,眼眶红红的,触景伤情,想到在掖庭宫看到的那些白头宫女,便一阵阵难过。想起被囚于暴室“治疗”疯病的宛嫔,想起战战兢兢伺候皇帝的燕嫔,想起孤枕多年的皇后,想起死去的丽妃,还有郁郁终身的无颜皇贵妃,最后,又想起刚刚被册立为修容的雨嫔。

    雨嫔?这个称呼好遥远,好不真实,而那恰恰就是事实。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夜,雨嫔极力取悦皇帝的身影,渐渐与那一夜海棠树下承欢无争身下的花过雨融合忽然间,那个蛇一样灵动,猫一样艳媚的女人变成了自己,她打了个冷颤,手一抖,茶杯落地。

    伙计赶紧打扫了碎片,换上新茶杯,退下。

    南智观察着她:“公主怎么了?”

    月含羞喝了口茶,定了定神:“这个伶人唱得太好了,我都有点入戏了。她叫什么?”

    “菊仙。”

    “哦,菊仙。”

    “公主又不是那阿娇皇后,怎么也会如此投入?像公主这般美丽迷人的女子,谁又舍得冷落不理呢?”

    “我不想听了,咱们走吧。”月含羞站起来,匆匆离开妙音馆。

    南智赶紧追出来:“公主稍等,在下让车马过来送公主回府。”

    “不,我想自己走走。”

    “在下陪公主。”

    “不,不用,别跟来!”

    月含羞快步从繁华的大街上穿过,等到身体疲惫,渐渐冷静下来,已不知道身在何方。

    四周是黑黝黝的胡同,没有灯光,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道路。这是在哪儿?虽然离开天下城有半年了,可京城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地方。

    一直野猫窜出来,飞快地在她脚边掠过,跳上对面的墙头,然后扭过头,冲她“喵呜”一声,猫眼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

    她打了个激灵,怕黑的弱点还是没有太大改观,虽然可以不点灯睡觉了,可置身一个陌生的黑暗环境里,还是让她无比忐忑。

名声算个屌2() 
“啊?”魏秋瑾凌乱:“难道你跟皇上不是”

    “什么啊”月含羞笑得肚子都疼了,“瞎想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皇上看你那眼神,就好像看着心爱的女人一样”

    含羞摇头:“太子妃,我服了你了,皇上的眼神你都能看懂?”

    魏秋瑾松了口气:“哦,不是就好,我还在担心,要是哪天皇上突然封你做妃子,我该怎么称呼你,从朋友一下变成娘了”

    “走开!没正经的”

    魏秋瑾才不走开呢,腻着月含羞:“喂,问你个问题。”

    “又是什么破问题?太下流的问题本公主不解答。”

    “不是,很正经的问题――你跟无争少主,还会复合吗?”

    “”月含羞犹豫了那么一下下,又是微笑:“都是过往云烟的,已经不去想了。”

    “真的不打算跟他复合?”

    “不。”

    “那好,我就可以放心大胆追求少主了,不算抢朋友的男人。”

    “啊?!”

    “啊什么,是你说不打算复合了啊”

    “不是那个,是你是太子妃啊,有夫之妇”

    “哦我忘了这个茬了没天理啊!为什么会这样?无争少主可是我的梦中檀郎”

    “噗”,月含羞把一口酒全都吐了出来,笑得肚子又疼。

    魏秋瑾歪着脑袋看她:“你怎么这么开心啊?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很哀伤呢”

    “我干嘛要生气、哀伤啊?”

    “因为皇上跟花过雨雨嫔哦,你刚说过,你跟皇帝不是那种关系,自然不会伤心难过愤怒哀痛了我猜,你还是忘不了无争少主。”

    “你要是再提无争,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好,好,不提了不提了,喝酒!”

    册妃礼那天,月含羞也进宫表示祝贺。

    雨嫔搬进了以前宛嫔居住的溢香殿,里里外外布置粉刷一新,主色调换成了她最喜欢的烟蓝色,院子里的植物全部换成只开蓝色花的品种,就连鹅卵石小径也换成近似蓝色的石头。这番别出心裁的装饰,羡煞了多少后宫妃嫔,新来的雨嫔的确受宠不浅,居然能让皇帝大兴土木为她从新装饰殿宇。

    从内外命妇送给心册立嫔妃的贺礼上,可以看出这个嫔妃受宠的程度。显然,送给雨嫔的贺礼,已经远远超过一个嫔能接受的礼,直逼三妃。

    但雨嫔可不是傻傻的忻娘,也不是嚣张的宛嫔,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完全依靠姿色上位,没有深厚的家族背景,就算上溯家族,那也是被皇帝剿灭九族的叛臣,所以她格外小心,不能让这得来不易的名位毁在汹上。凡是超过一个嫔应该接受的礼,一律婉拒,只收自己能收的贺礼。对待所有道贺的妃嫔命妇,态度极为谦恭和气,就连七品采女,她也以姐妹之礼相待。

    月含羞的到来,让她很开心,不,准确的是“释怀”,外面坊间的传言她也听说了,

名声算个屌3() 
事实上中秋夜宴那晚她离开皇帝寝宫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月含羞,那么那些传言月含羞撞破了她跟皇帝的奸情因妒刺伤皇帝的说法又是怎么流出去的?无风不起浪的,就算那些流言再夸张,也应该有个蓝本,何况皇帝的手确实被刀割伤了,虽然伤得不是很重。

    她不是担心月含羞因妒刺伤皇帝,她是担心月含羞听到自己说的那番话,如果月含羞反目,那么对她将来的妃途将是致命一击。如果月含羞仅仅是看到自己跟皇帝偷情而愤怒,她是可以解释的,也相信凭月含羞容易心软的个性,一定能求得她的原谅,并且在今后还会无怨无悔地帮助自己。可如果月含羞听到了那番话,这姐妹可就做不成了,再善良的人,也不会傻到毫无底线的宽容任何事情。

    月含羞能来向她道贺,证明事情还没糟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无论月含羞看到多少她跟皇帝偷情的内容,她都可以解释。想想也可气,自己输掉了无争,现在好容易靠上一个皇帝,居然也要向月含羞解释,她是皇帝的妃子,而月含羞跟皇帝算什么关系?顶多也就是个暧昧。凭她多年的经验,早看出来月含羞跟皇帝之间一定有暧昧,只是这暧昧到了什么程度嘛,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雨嫔把含羞留到最后,等道贺的人都走了,这才亲热地牵着含羞的手,从前堂转到寝室。

    月含羞微笑着让人把贺礼奉上,雨嫔看着那好大一个礼盒,问:“这是什么?”

    “姐姐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打开了?”

    “嗯。”

    雨嫔打开礼盒,里面金光闪闪竟是她多年梦想得到流光孔雀裙!整条裙子是用一千二百片精选的蓝孔雀翎毛以金线织成,流光溢彩,绚丽华贵,千金难求!只因这世上绿孔雀居多,白孔雀便已十分罕见,那蓝色的孔雀更是珍稀,所以,即使你出得起千金,也很难买到。

    “含羞,你是怎么弄到的?这可是我梦想多年却得不到的舞衣!”

    含羞只是一笑:“姐姐喜欢就好。”那天她听了皇帝的劝告,没有去找雨嫔追问究竟,皇帝说的没错,她就算当面质问一番又能如何?让花过雨向她道歉?打她一顿?骂她一顿?有意义吗?这世道,大家活着已经够不容易了,花过雨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尝不是被逼出来的?一个女人,从小就因为出身被人瞧不起,又莫名的成了钦犯四处逃亡,目睹了母亲的惨死,好容易遇到心仪的男人,那个男人却不爱她,亲姐姐又下药毒害她一个人如果每天生活在绝望中,大概看什么都是绝望的吧,雨嫔只是想上位,想做人上人,想抓一个依靠。含羞无法原谅雨嫔的污蔑陷害,但冷静下来后,她不再恨雨嫔。

    她本来就是个孤儿,本来就没什么亲人,她已经失去了无争,经不起再一次失去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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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花过雨放下孔雀裙,拉着含羞的手:“含羞,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生你什么气?”

    “我跟皇上在一起,其实”

    “你想哪儿去了?我明白,你就是想找个归宿,找个肯娶你,给你名分,同时又很优秀的男人。现在你找到了,把自己嫁了出去,虽然不是当年说的那样,他只有你一个,你也只有他一个,但总之,已经占了很多条了。”

    “当年我们那些戏言,你还都记得啊?”花过雨的神情放松了许多,目光流露出对当年的憧憬:“真的好想回到过去,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花过雨”

    “人总是要长大的,长大了,就会发现,很多东西跟自己梦想的,憧憬的都不一样。不过我们还是要活下去,只好想办法适应,不是我们改变生活,就是生活改变我们。”

    “哇,含羞,你说起话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深刻?”

    “哪有啊?别笑话我了。”

    “我跟皇上在一起,你真的不生我的气?”花过雨再次确认,她要保证一切万无一失:“可是,我却听说,你因为我跟皇上在一起的事情,把皇上刺伤了。”

    含羞笑:“你怎么也问我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受伤了。”

    “你不知道皇上受伤的事?”

    “皇上真的受伤了?伤的重吗?怎么伤的?”

    “伤得倒是不重,可怎么受的伤,我也很想知道。”

    “皇上武功高强,身边又有那么多高手保护,哪儿那么容易被人刺伤?”

    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呼声:“皇上驾到!”

    两人赶紧起身相迎。

    景弘帝背着手进来,四下看看:“雨嫔真是别出匠心,把这里布置的,简直让朕都认不出来了。”

    “新人总是要有个新气象嘛。”

    景弘的目光从雨嫔脸上掠过,定在含羞面上:“刚才朕好像听到有人在议论朕。”

    雨嫔赶紧解释:“小妹她在担心皇上受伤的事呢。”

    “哦?公主居然会担心朕?呵呵,这可是朕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羞儿是在担心朕的伤势吗?”

    月含羞脸上保持着微笑:“坊间传说,含羞把皇上刺成了重伤,含羞很想知道陛下到底伤的重不重。”

    “重伤?重伤没有,倒是前阵子朕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一只野猫突然窜到御案上,把朕的手背弄伤了,不过现在已经全好了。难道那只猫是公主放的?”

    “回陛下,含羞没养过猫。”

    雨嫔一直在小心翼翼观察,想知道那天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但,两个人针尖对麦芒,斗嘴归斗嘴,却什么信息也没传递出来。只有一点是确定的,月含羞跟皇帝的关系不止是暧昧那么简单。

    “陛下来看姐姐,含羞就不待在这里碍事了,告退。”

    出了溢香宫,含羞深深吸了口气,把隐隐泛上来的心痛压下。以前,她只是想起无争的时候会痛,想起魏王的时候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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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想过看到暴君也会痛。也许是暴君给她的“惊喜”太多了吧。从来到京城第一天开始,她就挣扎在暴君的指缝间,然而每次都在她即将溜掉的时候又被暴君牢牢把握住。

    这次又是这样。

    暴君永远不会让她安生过日子,居然想出这么个破主意――册立雨嫔。他究竟还想折磨她到什么时候?还有完没完?

    远远看见陈留王三公子跟几个人说说笑笑走过,一看见月含羞,立刻吓得战战兢兢,溜着路边,躲着她走。

    含羞觉得好笑,以前只是看那些人害怕无争的模样,现在居然有人见了自己也是那副德行,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是,以后真的没人敢招惹自己了;坏事是,高处不胜寒,想找个人聊两句,人家都不敢随便说话。

    她没有乘车,也没要随从跟,独自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与嘈杂行人摩肩擦踵,闻着那些杂乱无章陌生但又似曾相识的气味,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她觉得,这才是她熟悉的生活,平凡,无忧。

    “月含羞?”

    大街上居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含羞回头,看见一张认识的脸:“南智?”

    南智依然是那副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样:“想不到四秀做了护国公主后,还能记得我这个小人物。”

    月含羞笑笑:“你还没死啊?”

    南智笑:“承蒙少主手下留情,我现在暂时还活着。”

    “你来京城干什么?”月含羞一边慢慢走,一边随随便便跟南智聊着。换了以前,她才懒得搭理这个花花公子,现在,也许是少了很多棱角,也许是太寂寞。

    南智改变了行走的方向,跟在月含羞身边:“如今江湖不好混了,来京城也想试试混官场啊。”

    “你?混官场?开什么玩笑?”

    “怎么,我怎么不能混官场?我南家祖上可也是达官显贵。”

    月含羞只是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把南智这句话当笑话听。

    果然,南智很快自己就揭了底:“其实,我也就是闲得无聊,自从上次跟少主闹了那么一次,江湖上我就很少走动了,怎么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啊。这不是去年的武林争霸大会被王母教拆了台,各门各派总觉得没有霸主不行,有几个大派就挑头来京请愿,请皇上再赐一次大会,选出新霸主。他们也给我发了帖子,毕竟人在江湖,不好推辞,就跟着来了。”

    “你们这么男人就喜欢折腾,没人管自由自在多好啊,非要整出个什么霸主,非要排出个什么座次,真无聊。”

    “公主说得没错,的确无聊,这排名次论尊卑,其实就是男人们太无聊了,找个事打发时间,好让日子过得不那么空虚。”

    月含羞无语,她就是奇怪这些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追名逐利,各个都是读几本书就想当官,会点武功就想当霸主,当了官就想当封侯拜相,封了侯拜了相就想当皇帝

    “公主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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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天还早着呢,这么早回府多无聊,这京城里好玩的去处多着呢,公主都去过哪里?”

    月含羞摇头:“京城我不熟,没去过什么地方,再说也没时间。”

    “那太可惜了,来了帝都却哪儿也没去过要不,在下陪公主四处玩玩儿,做个向导?”

    含羞笑了一声:“你?算了吧,我担心你把我卖掉”

    南智却道:“公主还惦记着两年前那点事儿啊?那时候我们都年少,你又是我未婚妻,难免做点糊涂事,现在,你可是堂堂护国公主,不把我卖掉我就该偷着乐了,哪里还敢卖你?”

    含羞想了想:“我想听小曲。”

    月含羞倚着栏杆,托着香腮,眸光望着远处嶙峋不断的房檐屋脊,比起来,帝都比天下城不知要大了多少倍,光这一条街就望不到头。这个城墙高大,宫殿林立的盒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人?这些人每天都在做什么?靠什么生存?什么是他们的喜怒哀乐?为什么从他们脸上看不到真心流露出的快乐?每一个行人的脸都或多或少挂着焦虑、麻木、困扰、烦闷,不然就像一副毫无喜感的面具,有种行尸走肉的感觉。

    他们不快乐,甚至厌倦生活,可他们还活着。

    就像自己,不开心,厌倦了一切,可还是活着。

    南智病不打扰她想心事。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忧郁给吸引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两年前自己认识的那个花季女孩儿,那时的月含羞清纯、透彻、简单。现在的她,美得逼人,既是把她丢进再密集十倍的人潮中,依然能在万众中一眼找出来。而她眼眸中的空洞与忧郁,同样令人不敢正视,生怕一不小心陷进去难以自拔。

    楼下,伶人在老艺人胡琴的伴奏中,咿咿呀呀唱得凄凄惨惨切切,整一个柔肠寸断。

    南智看看月含羞,微微蹙眉,走到包间外,叫来伙计,给了他一锭银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伙计应了一声飞快地下去,很快,乐声歌声换成了清新明快的调子。南智重新坐下,看着含羞。

    月含羞把凄迷的目光收回来一下,瞟了南智一眼:“我脸上有花?还是有虫子?”

    南智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楼下看那唱得投入的伶人。

    月含羞继续看街景。

    “这是我听到的唱得最差的伶人了。不解世事的年纪,却要用稚嫩甜美的嗓子唱出哀怨的调子,还不如那老琴工十分之一的本事。”

    “真正的名伶都只在晚上才登台,这些不入流的雏伶,不过是在客少的时候充充场子而已。公主想听好的唱功,得晚上出来。”

    就在月含羞觉得索然无味时,一个身影忽然映入眼角余光。等她扭头细看的时候,却又没了。也许是人太多,眼睛看花了?她叹息一声,站起来:“不听了。”

    南智跟在含羞身后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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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出了茶馆,往刚才那个方向看了一乐,那个熟悉的身影居然又一次出现,她赶紧转身追过去。

    南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赶紧跟过去。

    月含羞跑了小半条街,才追上那个人:“独倚楼!”

    独倚楼回头,当年那个釜的公子哥,如今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冷峻清逸稳重。

    “四秀?”

    月含羞显得挺开心,难得遇到一个自己不讨厌的老熟人:“你怎么来京城了?什么时候来的?”

    “我”独倚楼看看前面等候自己的那些人,道:“我是随伯父一起来京办点事。”

    “哦,又是那个什么霸主的事吧?来了怎么不去找我?要不是今儿在街上遇到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偷偷地来,偷偷地回去?”

    “哪里啊,确实事情太多,一时还没腾出时间拜访四秀哦,是不是应该改口尊称公主?京城这地方规矩好多啊。”

    “哪儿那么多破规矩,你还是叫我含羞吧,叫月儿也行,反正你教我什么我都爱听。”含羞看看那些等待独倚楼的人:“他们是跟你一起的?在等你?”

    “嗯。”

    “要不你先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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