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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现在皇帝对月含羞百般呵护的样子,就是当年的东宫无颜皇贵妃也没享受过这待遇吧?贺兰不凡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赛场中宣布,战阵操练是杜贞女王胜出。
眼下的形式是太子妃两胜,杜贞两声,雅兰一胜。
月含羞一直等着贺兰不凡,看得贺兰不凡背上直冒凉气。
皇帝轻拍含羞肩背:“公主不必难过,
最强女汉子14()
月含羞心里骂,这个严峻,葫芦里装得什么药,怎么突然帮贺兰不凡说话了呢?
景弘帝点头:“嗯,大家说的都有理,今天都累了,先散了吧,待朕考虑一下。公主稍留步。”
月含羞头更疼了,不知道暴君留下她干嘛。
景弘却吩咐拿来清水、金创药、白纱布,亲自为月含羞清理头上的伤口。月含羞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羞儿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景弘动作很慢,语气也很随和。
他越是这样,月含羞反倒心里越没谱:“唔因为羞儿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
“那么,羞儿想让朕支持谁?”
“”月含羞闭嘴。
“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有话不说,闷在心里。”
“羞儿的想法重要吗?”
“当然重要,每一种观点背后都有它的利益团伙在支撑,而朕的作用是制衡。”
月含羞想了一会儿,才道:“从我个人角度来看,我不喜欢老谋深算的君主,更喜欢简简单单亲民的君主。但是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幼稚”
景弘轻轻一笑:“简单不代表幼稚。羞儿说的没错,朕也不喜欢跟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
月含羞等下文,可是,居然没有下文了。皇帝这是表明观点了吗?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嘛,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儿,该做不该做是另一回事儿啊
景弘用白纱裹好含羞头上的伤口:“伤得不重,破了层皮而已,不会留下疤痕。羞儿还打算继续跟少主僵持下去?”
含羞的嘴巴闭得更紧,该死的暴君,弄得自己连个回头路都没有了,却还在这里讥讽!
景弘轻轻叹息:“有些事,羞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朕不会成为你跟他之间的障碍。”
“含羞告退,府中还有事要做”
第一百零六章最强女汉子
“公主请留步!”
月含羞刚出皇宫,就被贺兰延平喊住,她蹙眉:“什么事?”
“末将想想去吏部看看。”
月含羞正烦着呢:“干嘛?不相信本公主告诉你的事?那你自己去问你爹啊!查那些档案有用吗?有用吗?有用吗!”
“公主”
月含羞已经上了车,又探出脑袋来:“贺兰延平,你就是个傻瓜!笨蛋!蠢货!”
贺兰延平被骂晕了,他今天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又惹着这位无赖公主了?
月含羞一回到公主府就问影四在哪儿,把下面那些人问得一愣一愣的,影四是谁?月含羞郁闷,这个人把楼兰奶娘送到迎宾馆后,人就没了?怎么也不来公主府见个面?
也许
她冲着天空大喊了一声:“影四x我滚出来!”
一棵大树下,有人轻轻咳嗽了几声:“公主不用那么大声,属下耳朵不聋。”
月含羞扭头,瞪眼:“你的意思就是我眼睛瞎了,没看到你?”
影四又咳。
“要是病了就找医师看病去,别老在我这里咳啊咳!”
“呃”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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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儿也不要逼着朕每次都跟你做交易,行吗?”
月含羞的脑子又不够用了,怎么转都转不过来,当暴君的唇落在她颈间时,她终于想明白暴君那句话的意思了,这还是一个交易,用床第之欢换贺兰一家的命,换雅兰女王可以顺利回国继承王位。只不过,暴君换了一种说法而已,这将成为一种默契,各自达到各自的目的,却不说破。
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倒霉的事儿全让自己摊上了她可以说不吗?
显然不能,皇帝的诏书还没下,跟她说那番话时又没旁人可以作证,暴君失口否认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帝早朝又推迟了。
黄德贵站在高大的殿门外,抬头看着日头一点点升高。他已经第三次提醒过里面的人了,他跟了那个人几十年,头一遭见到那个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这么多年来,那个人除了曾经为了某个妖孽罢过朝,甚至连生病也不会耽误早朝。
月含羞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从光影中离去,唇角流出一丝带血的苦笑,还可以再堕落一点吗?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这是要通往地狱吗?她疲倦地闭上双眸,死人一样趴着,毫无生机。
雅兰女王和贺兰不凡一直在等候。
雅兰不时走到客厅门口张望一下。贺兰不凡始终双目微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石雕。
终于,雅兰在不知道第几百几十几次张望的时候,看到月含羞的身影。
“含羞!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
含羞的脸色疲惫苍白,似乎很累很累:“皇上说,柱国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贺兰不凡长叹一声,不知是感概这一辈子的戎马生涯,到最后落得被削兵权,还是在侥幸总算可以善终:“臣明白了,多谢公主斡旋。”
“我只能做到这么多,贺兰延平官降一级,调往魏王帐下听令。至于宛嫔,太医说她疯了,要送往暴室治疗。”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们贺兰一族会铭记公主的大恩大德。”
月含羞想微笑,却没笑出来,反而吐了一口血,瘫软下去。
等月含羞醒来,眼前是雅兰担忧的眼睛。贺兰不凡已经走了,留下虎符帅印。
她要坐起来,雅兰赶紧搀扶:“你要把人吓死啊?”
“怎么了?”
“都病得吐血了!你们的医师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最终我也没明白你到底是什么病。”
“我不要紧,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可还是非说不可。”
雅兰经过这次的事,也变得通透起来:“是贵国皇帝要你跟我说的吧?”
“皇上想跟你联姻,让我探探你的口风。”
“联姻啊,那有什么不好说的,这是好事啊,正好我未嫁,而且经过那仇灾,变成了现在这个丑八怪,以后也没男人敢跟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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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嫔还在昏迷中,听说,皇子已经没了。
宛嫔被关进地牢,严刑拷问,至今还不知后果。
如果一个人的成功,一定要以牺牲别人做代价,那这成功还有什么意义?
她一点也不觉得开心,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是希望雅兰能胜出,但不是这样。
一双大手突然卡住她的脖子,把她顶到墙上,眼前出现贺兰延平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满嘴喷着酒气:“月含羞!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宛嫔?陷害我妹妹!我都看到了,是你故意激怒她,故意让她动手的!”
月含羞静静看着贺兰延平,不挣扎,不辩驳。
“说话啊,你说话啊!”
贺兰延平的手指用力,月含羞呼吸困难,她轻轻蹙了下眉头,那种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的痛,让贺兰延平的心一阵揪紧,竟不自觉的放松掐她的手劲。
贺兰延平突然换了一副神情,紧张地盯着含羞:“公主,求求你,救救宛嫔吧!只有你有能力救她,皇上只听你的,你跟皇上说,宛嫔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冲动求求你,救救宛嫔,只要能救我妹妹,公主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
含羞的心更痛了。
“啊!有人要杀护国公主!”雅兰因为不放心含羞,特意出来寻找,刚好看见这一幕,立刻大喊。
“延平!你干什么9不快放开公主!”贺兰不凡过去就给儿子一个大嘴巴子,喝了酒的贺兰延平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左右侍卫立刻上前将他拿下往外就拖。
贺兰延平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心地喊:“公主,救救宛嫔,救救宛嫔啊”
撕扯中,贺兰延平的官袍被扯烂,“嘶”的一声,露出后肩背上一朵兰花刺青。
雅兰女王的目光仿佛被刺中了,顿时僵在那里。
景弘帝也从宴殿中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贺兰不凡赶紧回复:“启禀陛下,小儿延平多喝了几杯,对公主无状,微臣这就令人把他带回家醒酒。”
皇帝脸色阴沉:“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公主无礼,借酒行凶,这还了得?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上次擅自包围公主府,朕已经网开一面,未加责备,竟然还不吸忍训,免除其左右武卫将军一职,交由大理寺查办!”
景弘帝看看含羞,问:“公主怎么样?”
月含羞轻轻摇摇头,表示没事。
皇帝便不再多问,宣布宴会继续,鸣放礼花庆贺,酒宴达到*。
宴席散后,月含羞、雅兰、花过雨同乘一车回公主府,三个人各怀心事,谁也不说话。
下了车,进了府,月含羞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花过雨:“过雨姐姐,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跳舞了?离开楼船后,你不是说以后都不再跳舞了吗?”
花过雨一笑道:“不行吗?日子总要过下去,我整天这么靠着你们几个过日子,就算你们不嫌弃,我自己却不愿意。该放下的就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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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强求是求不来的。”
“姐姐真能这么想就好。”
“我累了,今天真的很开心!我先去洗洗睡了!”花过雨重新恢复当初的明艳自信,仰着头,姗姗离去。
月含羞轻叹一声,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雅兰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很严肃很严肃地说:“含羞,我找到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了!”
“啊?!”含羞不知道是自己喝醉听错了,还是雅兰喝醉酒胡说,“你居然有同胞兄弟?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们是女国,当然不会对男性亲族有任何记载。但是我母亲和奶娘都跟我讲过,我有一个龙凤胎同胞兄弟,母亲生下我们后,便依照国法,将我的兄弟送出国境。母亲想我们兄妹如果有朝一日有缘相见的话,不至于认不出来,就在我们肩头刺下了一模一样的兰花标记。”雅兰褪下自己右肩的袖子,赫然呈现一朵与贺兰延平一模一样的兰花。
月含羞凌乱了,这又是什么节奏
“公主,”府丞来报:“贺兰柱国在门外求见。”
月含羞捧头,这个头疼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贺兰不凡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很久,才见含羞和雅兰一通前来。他显然没想到雅兰女王也会来,愣了一下,但现在,他也顾不了那许多,对含羞长揖到地:“请公主殿下救救小儿!”
含羞还没说话,雅兰已经上前一步,问:“贺兰延平真的是一个楼兰女子送给柱国大人的么?”
贺兰不凡很意外,不明白这位楼兰新女王为什么会突然询问这件事,神色还这么紧张。
雅兰追了一句:“柱国不要误会,也许我可以帮您找到延平将军失散多年的亲人。”
贺兰不凡眼睛一亮:“果真?”
“君无戏言。”
贺兰不凡向天长叹:“真是苍天有眼,我还以为,得罪了那杜贞,我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延平的生母了,上天垂怜,这可真是柳暗花明。”
“柱国快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被突厥大军围困,身受重伤,眼看不活,却被一楼兰女子救下。那楼兰女子细心苛护,才使我得意重生。我与她日久生情,后来就对月盟誓,结为夫妻。可当我的人找到我,我欲带她归国时,她却一去不返,了无踪影,而我,连她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一年后,我在大营辕门外拾到一个婴儿,那婴儿身上裹得竟然是她的面纱,我方知,她离开我时,已身怀有孕。可是,无论我派出多少人马,怎么找,都没能找到她的下落。还朝后,我养育延平长大成人,就在不久前,那杜贞差人给我捎来一封信,说她知道延平的生母是谁,要我帮她达成盟约,她便告诉我真相。可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输了,比赛结束我去找她时,她已带着她的人马离开京城,不知去向。”
雅兰有点激动:“可不可以让我看看那方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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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不凡从贴身取出一方珍藏多年的面纱:“这面纱,我一直随身带着,就是想着哪一天她突然出现,我好证明那段感情的存在。”
雅兰看着那面纱的花纹,织法,符号,不由涕下:“是母亲的面纱,真的是母亲的面纱,贺兰柱国,延平是我楼兰女国的王子,是我一母同胞的王兄啊!”
贺兰不凡惊呆了,等他回过神来,不由涕下:“真的?这都是真的吗?苍天啊,我差点就铸成大错!女王陛下,您真的是延平的妹妹?”
“没错,是的!”
“太好了,延平有救了!恳请女王陛下和公主救延平一命吧!”
月含羞不明白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一说到去求皇帝开恩,众人一致认为她去最合适。
好吧,谁让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呢?要不是她故意激怒宛嫔,宛嫔就不会因为打人被关,如果不是宛嫔被关,贺兰延平就不会来找自己求情,如果不是贺兰延平喝醉了来找自己,贺兰延平就不会入狱
站在皇帝御书房外,她就觉得,一只小羊羔主动送上门来找大灰狼了。
景弘帝忙着看奏折,也没抬头瞧她一眼:“有什么话直说吧,朕很忙。”
问得这么直接,到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皇帝看完手边一摞奏折,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又问:“很少见你这么沉得住气,到底什么事?半夜三更劳动羞儿大驾亲自跑皇宫里来见朕。是为燕嫔吗?她已经稳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将养一阵子就好了。如果羞儿是想为燕嫔和她未出世的惺子报仇,朕一定帮你完成心愿。随朕来。”
啊?跟他去?去哪里?地牢吗?看他怎么折磨宛嫔?月含羞吓得赶紧摆手:“陛下,别”
景弘顿了一下:“怎么了?”
“放过宛嫔吧”
“呵呵,朕没听错吧?下午是谁在那里赌咒发誓要宛嫔偿命的?”
“我我想了很久,其实,其实,那也不全是宛嫔的错”
“怎么不是她的错了?她先动手打的人,那一爪子,如果真的抓在羞儿脸上,你可就成丑八怪了。”
含羞不得不把过失揽在自己身上,只有开脱了宛嫔,才有理由去开脱贺兰延平。
她跪下请罪:“陛下,其实,是羞儿故意挑衅,才致宛嫔娘娘失控,她也不是要故意伤害燕嫔和惺子,只因燕嫔姐姐护着我,挡在了中间。”
皇帝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月含羞,这不是开脱的理由,言语冲撞多了,她宛嫔没有用言语冲撞过你吗?你怎么就没动手打人?朕的朝堂上,每天都有大臣言辞激烈,互不相让,口诛笔伐,可比你说的话难听多了,也没见他们真的动手打起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宛嫔气焰嚣张,有人在给她撑腰,她无所顾忌到连朕在场她都不害怕。”
“可是”含羞抬头,目光中全是哀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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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说那些话,她也不会做出那些事”
皇帝将她的脸托在掌心中,细细把玩:“羞儿越来越美了,这张脸倘若真的被宛嫔毁掉,朕一定会灭她九族!不,也许不必等朕动手,有人就会先下手灭了他贺兰一族。”
救不了宛嫔,含羞只能转而救贺兰延平:“那贺兰延平呢?他其实并没有过错,他只是酒喝多了,当时,只是求我救宛嫔,根本没有冒犯我。”
皇帝一把拽起她,把她推到一面镜子前,褪下她的衣领:“没有冒犯?那这又是什么?”
月含羞看到几个醒目的乌紫指印就嵌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郁闷,当时贺兰延平掐着自己脖子的时候,确实用了挺大的劲儿。
“陛下,贺兰将军救宛嫔心切,兄妹情长,情有可原!”
皇帝凑近她,两张脸印在一面镜子中:“月含羞,朕很奇怪,杜贞比赛结束就失踪了,去向不明,你们不知道赶紧帮着雅兰女王抓到杜贞,反而在这里纠结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月含羞无语。
“杜贞来京城后第一件事是找贺兰不凡,现在既然朕决定跟雅兰女王结盟,那么杜贞和杜贞的内应就必须清除。月含羞,现在不仅仅是宛嫔、贺兰延平不保,只要宛嫔招供她谋害惺子,行刺朕是有人指使,不出半个时辰,贺兰不凡一家大小都会被送进大理寺。本来想带你去看看宛嫔,不过现在,朕决定还是先不去了,免得羞儿心肠太软,胡乱求情,把自己也弄成谋逆的同党。”
月含羞浑身冰冷,怎么会是这样?!情急之下她大声道:“不,陛下,贺兰不凡不是杜贞的内应!”
景弘帝目光犀利:“你怎么知道不是?”
“他他他只是想找到贺兰延平的生母,而杜贞曾答应过他,只要帮她取得盟约,就告诉他那个楼兰女子是谁。”
“谁告诉你这些的?”
“是,是贺兰柱国。”
“你信了?”
“是啊。”
“羞儿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
“可是,我觉得柱国说的不是假话!”
“凭什么这么认为?”
“直觉。”
“直觉?”景弘帝笑了,“直觉?这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理由。那么羞儿,你的直觉告诉你,朕现在想干什么?”
“”月含羞特无语。
景弘的目光变得阴冷:“别跟朕说你们女人的那点直觉,给朕一个理由,让朕相信贺兰一族不是杜贞的内应!”
到了这个时候,月含羞觉得没法再替雅兰保守那个兄妹的秘密了,她必须给景弘一个可信的理由,不然,不仅仅是宛嫔、贺兰延平不保了。
“贺兰延平和雅兰女王是同胞兄妹!”
这个理由显然让景弘帝有些意外,居然是兄妹?这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
“用什么证明他们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