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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郡主赎罪,最后一条了”
“哦,说吧”
“郡主要每天散步超过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月含羞无语,事实上,她喜欢在外面疯跑,一整天都可以不沾家,问题是,在皇宫,哪里可以转悠上半个时辰还能不碰上人?
“郡主,现在外面春光明媚,百花盛开,气候宜人,御花园可美了。”
“我对花粉过敏。”事实上月含羞对花粉不过敏,只是一想到“百花盛开,气候宜人”,就能想像得到宫里的妃嫔们肯定也都会去御花园赏花散步,她是真的不想见人,一来是不想凭空惹来流言蜚语,二来是自打离开无争她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更不想费心思应酬人,只想自己单独待着。
医女掩口轻轻笑。
“你笑什么?”月含羞被笑得莫名其妙。
“郡主每天用的药膏里掺的就有花粉,您要是对花粉过敏”
“总之,我不去御花园!”
医女犯愁:“那您想去哪儿?”
“出宫。”
医女吐血,跑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去了。
月含羞郁闷,出宫是不可能的啦,金牌又被皇帝没收了去,没有那东西,她那里也去不了,等同软禁。皇宫还不同天下城,在天下城,她这张脸就是畅行无阻的“金牌”,在皇宫,管你是谁,没有出入的牌牌,谁也出不去、进不来。
看医女不吭气,月含羞又追问:“真的不能出宫吗?”
医女吭吭哧哧:“陛下交待,皇宫内院随便郡主散步,出宫,是不行的。”
“为什么?我又不是宫里的妃嫔,不是皇子公主,不是宫女内侍,凭什么不让我出宫?我在宫外可是有府邸的”
暴君的惩罚7()
“这个医女就不知道了,您得问陛下。”
“他人呢!把他给我叫来!”含羞也就这么一说,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其实,真让她去叫,她也不太敢,暴君还是最好别招惹。
可惜,皇宫这地方太邪,你想什么它就来什么,并且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羞儿叫朕吗?不用叫了,朕来了,但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医女吓得面无人色,当瞅倒在地,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月含羞没像医女那么夸张,但也是吓了一跳,心里叫苦,怎么这么背?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见到朕有这么可怕吗?朕是吃人的老虎?”景弘帝的笑容非常和蔼,要不是这身皇袍,还真像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叔。
月含羞可不想在这个关口招惹皇帝,她从天下城出走,闹出了那么大动静,到现在为止,景弘还没真正的发过脾气,也没正经提过那件事,小小惩戒后,还派了最好的御医天天为她疗伤,甚至把寝宫让给她住,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月含羞现在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好事来临,后面就跟着一串坏事。
可是那小医女胆子太小,经不资帝盘问,才三个反问,就吓得把什么都一股脑透出来:“启禀陛下,医女正在奉劝郡主出去散步,可郡主要出宫散步,医女说出宫要陛下同意,然后,然后,然后郡主就就说了那句话”
“散步啊,羞儿是应该多散散步,晒晒太阳。出宫嘛,有点远,郡主身体欠佳,腿伤也不适宜过多运动,就在宫里吧。正好,朕这会儿有点时间,朕陪郡主走走。”
月含羞郁闷,她怕的就是总跟皇帝在一起会引起什么风言风语,以前就搞过这个,快把她害死了,现在可好,干脆住在皇帝的寝宫,皇帝居然还要陪她散步!也没见皇帝陪过哪个妃嫔散步,这没由来的陪自己,肯定没好事。
天气果然很好,阳光照在身上不冷不热,耳边鸟鸣阵阵。抬头蓝天如洗,白云赛雪;低头百花争妍,姹紫嫣红。
景弘帝让随侍的人全都止步,接替医女搀赚羞的胳膊,缓缓踱进御花园。
一路上蛱蝶翩翩,花香四溢,月含羞却无心欣赏,总担心撞上什么人。还好,这会儿半晌午,大家还都在忙分内的事情,顾不上出来闲逛,花园里很少有人。
景弘在一丛开的正盛的牡丹花丛前站住,道:“当年,无争最爱这牡丹,所住之处,所穿服饰,必有牡丹相伴,加上他风度翩翩,倾世绝尘,与这花中之王无异,人们常以花王喻无争。朕因此令移植牡丹在御花园中,如今牡丹根深叶茂,无争却再也没回来看过它们。羞儿看,这座假山上的牡丹都以成树,少说也有十五年的树龄,这株是夜光白,那株是姚黄,还有宋紫,那个是首案红,这个是火炼金丹,还有蓝田玉、二乔,娇容三变,昆山夜光”
暴君的惩罚8()
月含羞头一次听到牡丹有这么多品种,听都听傻了,以前只见过画中这花漂亮娇艳雍容华贵,不可方物,看见真花,这还是头一回,不由感慨万千,此花只应天上有!
“天下城却没有牡丹。”
“这一点也不稀奇,牡丹对土质气候要求甚为苛刻,天下城种不出牡丹。并且,无争自从收留你之后,便不再穿戴有花饰的衣衫了。”
每次提到无争,月含羞总是沉默多余言谈。
景弘选了一朵半开的宋紫,亲手簪进含羞发髻中,打量:“人面,花颜,哪个更美?”
月含羞弄得有点不自在,伸手想要摘掉那朵花儿,却被皇帝捉住小手,握在掌心:“别动,羞儿之美,可惊鬼神。这么好的青春,可不能白白虚耗。”
含羞搞不明白景弘帝弦外之音,一脸惶惑。
“既然羞儿决意离开天下城,与无争断绝,那么不如就留在宫中,做朕的妃子吧。”
啊!?不是吧?!
月含羞一下懵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合着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陛下,我”腰间一紧,整个身子扑进景弘的怀抱,脸颊被一只大手捧起,粗砾的茧子磨得皮肤很不舒服。
“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做朕的妃子,朕会让羞儿比做郡主更风光。”
“可是”
“朕会册立你为皇贵妃,代替无颜,整个后宫,除了皇后,你最尊贵。”
“陛下含羞可以说不吗?”
“为什么?”
“含羞只愿一生与一人相守,若非如此,含羞又怎么会离开天下城,离开无争?陛下那么多妃嫔,只怕含羞不能相容。”
“三宫六院是规矩,是体制,不可废。如果羞儿一人便能伺候得了朕,朕不介意专宠郡主一人,朕是担心羞儿自己一人太辛苦。”
月含羞抓狂,她还没答应要嫁给皇帝,皇帝居然在这里跟她商量起那种事情来,太过分了!她想逃掉,可越挣扎,皇帝的臂膀禁锢越紧。就知道没好事,可没想到皇帝在动这个心思,现在可怎么办?
景弘帝卡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动:“听着,朕知道这很突然,朕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今晚,郡主寝宫侍寝。”
皇帝把她独自抛在牡丹花丛中离去了,她整个人都傻了,这该如何应对?不是说给她一天时间吗?为什么今晚就明明不到一天,只有半天嘛
这一天,月含羞变得寝食不安,坐卧不宁,她想不出办法来解这个套。以前可以拿无争做挡箭牌,现在只能靠自己的力量。
想办法啊想办法,快点想办法
日影一点点偏西。
晚膳,她根本吃不下。
天刚黑,寝宫涌进来十几个嬷嬷和宫女,二话不说,把月含羞架进一间专门的澡房。
“伺候郡主更衣沐浴!”为首的么么一声令下,顿时,众人一起动手,剥光了月含羞,把她投进一只大木桶,开始沐浴――不,是开始洗刷,月含羞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暴君的惩罚9()
那些老宫女们显然训练有素,力气也很大,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已经被她们当做一件器具操作起来,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啊c痛!”月含羞反对,这些老宫女下手好重,怀疑她们都是浣洗局出身,把自己当被褥床单来洗,拧啊、搓啊、揉啊就差拿个木槌敲打了。还有,洗就洗呗,她们洗得也太细致了,犄角旮旯哪里都不肯放过,耳朵眼,鼻孔,居然还洗肠
她还没挣扎一下,便被七手八脚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就像就像被草绳捆着的螃蟹?被蜘蛛网粘住的小虫子?不过自己也没那么多脚哦。反正感觉很不好,她可是堂堂靖国郡主,搞得怎么跟个婴儿似的,毫无尊严了?
“喂!洗澡而已,干嘛要那样!”手脚不能反对,嘴巴还是可以反对的:“放开本郡主!”
“回郡主的话,上面交待,今晚郡主侍寝,侍寝的娘娘们都是如此,谁也不能例外,洗肠一是为了防止侍寝时出虚恭,惊扰圣驾;二也是为郡主您着想,万一出虚恭,招圣驾厌恶,以后再不宠幸,那就得不偿失了。”
“放屁!谁说本郡主要侍寝了!我还没答应呢!”
人家老宫女一点也不着急:“奴婢们只遵从上面的安排,别的一概不问。哦,顺便提醒郡主,宫里面管放屁叫‘出虚恭’,下回,郡主千万不要直言了,太恶俗,皇后娘娘听到了,会拿宫规伺候的。”
月含羞要疯了,这下可好,人人都知道她今晚侍寝,还搞得这么隆重,该死的刘景弘到底想搞什么名堂?他该不会真的要纳自己为妃吧?应该不会啊这一刻,无争的名字一下占满大脑,赌咒发誓不想他不靠他不依赖他,可现在却那么希望他能在
不,不行,他不会在,自己也绝不能再依靠他,必须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一定有办法拆解暴君这一招。
好容易被她们从水里拎出来擦拭干净,以为这就完了,结果
结果又被她们按到一张铺着白缎的长桌上,好大一锅热腾腾的什么什么东西,反正她没见识过,小地方出来的村姑,实在认不得皇宫里这些折磨人的玩意儿。
她们居然把那一锅稠乎乎的东西涂在自己身上!月含羞大大郁闷,有点烫,反正及不舒服,捂得荒。
“这又是什么?”
“蜡。”
“蜡?把我包蜡里面干嘛?不会打算把我当蜡烛点了吧?”月含羞搞得心里特没谱。
“回郡主,这是用来脱毛的。”
噗,吐血!月含羞又要挣扎:“我不是两脚羊,里也兴吃人吗?”
“啊?吃人?”这回倒把这几个老宫女给弄糊涂了:“没人要吃郡主啊?”
“你们这不就是吃人的开始吗?他们吃两脚羊的时候就是这样,把少女用蜡糊起来,冷却后揭掉,浑身上下的毛发也随之脱去”
“呃奴婢们见识浅薄,没听说过。
暴君的惩罚10()
月含羞目光黯淡下去。
“怎么,很失望?”
“羞儿还以为,陛下原本就不想那个什么侍寝,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逗羞儿玩”
景弘凑得更近几乎贴住她柔软的唇:“那朕就不逗郡主玩儿了,来点真的”
月含羞明显往后缩了一下,别是真的动真格吧?
“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选,做朕的皇贵妃,还是去宁城。”
“宁城?宁王的地盘?!”月含羞惊讶的完全失去仪态,“你想逼我就范也用不着这种谋杀的手段吧?”
景弘居然笑得还是那么和煦:“皇贵妃,还是宁城?朕劝郡主咽贵妃,养尊处优,无限风光,不必担心生死,除了朕,也没人敢欺负你。”
月含羞往后退了一步:“还有别的选择吗?”
“机会只有一次。”
“陛下打算给我配多少大内高手?多少御林军?”
“医官若干,宫女内侍按制配给若干。”
“就这些?”
“多了有用吗?即使朕给你一千名御林,到宁王的地盘上不也是送死吗?”
“知道是送死,还让我去?!”
“朕没有非要郡主去啊,朕说过,羞儿最好是做朕的皇贵妃。怎么样?不想去完全没问题,朕不强迫,朕只想今夜跟羞儿彻夜寻欢。”
就知道皇帝对她这么好绝对没好事,设好了圈套在这里等她往里跳。明知道她是死也不肯做妃子,所以就拿这个做要挟,逼她就范,出使宁国。
去就去,她就不信皇帝还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宁王刀下!就算无争不救她,皇帝不救她,还有魏王呢_!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不做皇帝大叔的妃子,总会有出路。
“好吧,我去宁城。可是我去宁城到底干什么?”
景弘一笑,目的达到,他亲热地搂着含羞,就像两个老朋友一样:“宁国忽然怪册行,染上的人先是迅速衰老羸弱,然后死去,宁王遍招天下名医,也不能控制怪病,甚至去应征的名医也染上此病,迅速衰老死亡。宁王向朕请援,朕斟酌了很久,觉得郡主去最合适。”
“陛下干嘛不一刀杀了含羞”月含羞这个郁闷啊,暴君真是用心险恶,怨恨她离开无争不直接说,拐着弯让她去宁王那里,本来因为盗宝的事就跟宁王有隙,现在宁国又流行怪病,染上者必死无疑,皇帝居然派她过去,这不摆明了借刀杀人吗?不被宁王杀,就被怪拨死。
“朕怎么舍得杀了羞儿呢?朕还想让羞儿做朕的皇贵妃呢。”
“做皇后说不定我还会考虑一下。”月含羞负气随口嘟囔了一句。
“羞儿野心不小,居然想做皇后?这也不是没可能,如果羞儿此次出使宁国,能圆满完成使命归来,朕完全可以考虑郡主的要求,有了这么个大功劳,朝堂上朕也好说服那些老臣。”
噗!吐血
“别,千万别麻烦那些老臣了,含羞绝无取代皇后之意!”
暴君的惩罚11()
月含羞看着皇帝一口喝下那一大杯酒,天,酒能乱性哦,要么喝醉成一滩烂泥,要么别喝。
景弘又斟了一杯酒,拿着,慢慢踱到含羞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
月含羞让自己镇定下来,淡淡道:“陛下放心,不用看了,含羞没带兵器,不能刺王杀驾,也没带毒药,不能在您酒中下毒。”
景弘大笑:“月含羞啊月含羞,朕就是喜欢你与众不同,难怪你能把无争迷惑得七荤八素,连脾气都变了。”
月含羞蹙眉。
“不过,”景弘伸出一只手,把她那件本就几乎透明的外衫扯下,扔在一边:“这身衣服真的不适合你,也就只有羞儿你能把这么暧昧的衣衫,穿得如此清纯飘逸,让人一点色心都起不来。羞儿身上有仙气。”
月含羞保持着笑容:“既然陛下都说这身衣服不合适我,那么容含羞换身衣服如何?”
景弘微微笑着:“羞儿不必刻意为朕打扮,在朕眼里,羞儿无论穿与不穿,穿什么样的衣衫都很美。”
月含羞嘴角弯的更可爱:“陛下说笑了,我是觉得这身衣服太薄,有点冷。”
景弘闻言,直接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搭在含羞肩上,顺势揽住她的腰肢:“是朕疏忽了,羞儿体弱,自然畏冷,虽说是三月艳阳,可到了晚上还是难免夜凉,先穿着朕的衣服吧。既然羞儿有点冷,那就陪朕喝杯酒,暖暖身子。”
喝酒?不是吧
月含羞很郁闷地走到酒桌跟前,心里想着怎么拆招。
“羞儿在想什么呢?神不守舍。”
“啊?陛下羞儿只是在猜,陛下到底是什么用意,可羞儿实在太笨,到现在都没猜出来。”
“用意?朕能有什么用意?朕只是想立羞儿为妃。”
“陛下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朕一直就有这个想法,从羞儿第一次进宫,朕就想纳羞儿为妃了,只是因为无争,朕才断了这个念头。现在好了,既然你们已经决裂,朕娶羞儿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陛下没说实话”
“你敢怀疑朕?”景弘眼中闪过一道凌厉。
“羞儿不敢!请陛下赎罪!”月含羞赶紧低头跪下。在皇宫久了,她也学会那一套了,有罪没罪先请罪。
景弘蹙眉:“朕不喜欢现在的羞儿,怎么也学会她们那一套了?”
“不喜欢就对了。”月含羞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啊?羞儿是问,学会哪一套了?”
景弘抬手,月含羞吓得脖子一缩,闭眼。景弘的手却轻轻落在她下颚,挑起:“朕觉得羞儿变了,变得口是心非。你既然不愿意侍寝,干嘛不直说?偏偏在这里跟朕绕圈子,想等什么机会吗?”
“羞儿有机会吗?”
景弘笑,微微用力托住她的下巴,让她站起来,拉近:“机会,朕通常都会给,抓不抓得住,靠自己。”
“羞儿的机会是什么?”
“但,今天朕不想给你机会。”
暴君的惩罚12()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对不起任何人,你爱上他不是你的错,谁让他太迷人?他喜欢你也不是你的错,谁能主宰他的意愿呢?我根本不在乎那个所谓的外室,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之长久不了,少则两三个月,最多一年,必见分晓,我从未见过他对女人有过长情,即使是离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才半年。”
“那么夫人不打算管外室这件事了?”
武美凤轻轻摇头:“不是我不管,是我管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管。无争从不会因为旁人而改变他自己。”
“但是老太君”
“唉郡主不觉得那些话不是说给我,而是说给你听的?”武美凤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夜,越来越凌乱,月含羞看不透无争,看不透天下城,看不透老太君,现在同样连武美凤也看不透了,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眼前的她跟初见时那个羸弱、胆怯、简单的女居士显然差别好大
月含羞醉了。
她就坐在清歌馆的大堂里。她要酒,只要酒。
清歌馆的人不敢不给。大家都知道无争少主对月含羞的禁酒令,但大家也都知道,无争少主把她们老板娘金屋藏娇,养在城中某处幽静豪华的宅院里。这个关口,谁又敢招惹月含羞呢?
他终于出现,揽着南幽兰杨柳一样飘曳的腰。
他的目光只简单地从她身上掠过。
她挡住他。
他冷冷站住。
“我有话跟你说。”
“我现在没时间,你先回去。”
“只有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