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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虽然一肚子不高兴,当着魏王的面却也不敢发泄:“皇叔深夜莅临,不知要捉拿什么重要的钦犯?难道我东宫还会窝藏钦犯不成?”
魏王把目光转向月含羞,看到她这身妆扮和有点散乱的发丝,微微蹙眉:“钦犯就在这里。”
太子一指含羞,笑:“您说她是钦犯?皇叔,您看清楚了,她不过是个忻娘,如此天真纯净,怎么可能是钦犯?”
“她叫月儿,是本王从梨园教坊带来询问口供的。”
“皇叔,谋逆的嫌犯是燕嫔和舞倾城,她不过是刚到梨园教坊没几天的小小舞女,怎么可能扯上关系?”
“有没有关系要审问后才知道。”
“月儿现在已经是我东宫的宫女了,您不能把她带走!”
“宫中的宫女都有册封,请出示东宫宫女名册。”
“皇叔你”
“殿下,莫说她还不是宫女,就算是宫女,牵扯上谋逆大罪,本王一样有权利带走她。”
月含羞看太子气得鼓鼓的,赶紧道:“好了好了,王爷和太子不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伤了和气,我跟王爷走就是,不就是问话嘛,我又没做过,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月儿,你不知道,凡是被皇叔带走的人,就算能活着出来,也会脱层皮!”
“没这么可怕,王爷也是讲道理的人。好了好了,王爷我们快走吧。”月含羞逃也似的离开东宫,终于松口气。
混入皇宫2()
“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大家,一定要还坊主一个清白,一定要救大家活命。我不可以不讲信用,自己跑掉偷生。”
“她们跟你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也就刚刚认识几天而已。”
“为几个刚刚认识几天的人,你就肯舍生忘死?不是太傻就是脑子烧糊涂了。”
“你才脑子烧糊涂呢,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你不知道人命关天吗?”
“好,就算如此,你怎么知道我会带你进宫?本王凭什么要帮你?你我素昧平生,本王不会为了一介草民冒这么大风险,舞倾城牵扯的可以谋逆大罪的案子。”
“因为因为”月含羞想了半天,也找不到理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觉得,王爷一定会帮我。再说,我刚到京城没几天,谁都不认识,只认识王爷您哪。”
这算什么道理?魏王可真长见识了,原来就因为只认识自己,感觉自己会帮她,就跑来借自己的马车进宫,难道现在的女孩子想事情都那么简单吗?好吧,他倒要看看这小女孩还能有什么让人吃惊的举动来。
“好,本王可以带你进宫,至于进宫后你能不能再活着出来,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不要厌恨本王把你带入地狱。还有,本王帮了你,你拿什么回报本王?”
“啊”月含羞使劲想,这个还要回报啊,拿什么做交换?
魏王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托起月含羞的下颚:“这样好了,如果你还能活着,做本王的姬妾吧。”
“啊!?为什么!?”月含羞立刻向后躲开魏王,跟他保持距离,那神情别提多惊讶了。
“你这么千方百计引起本王的注意,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本王的女人吗?你这种女人本王见多了。本王成全你,只要这次你有本事活着出宫,本王就纳你为妾。”
这个魏王也太自负了吧?他以为他是谁?
“虽然你还是忻娘,不过这个年龄也懂得勾引男人了,再说,长得还算过得去,身材也不错,勉强配得上本王。”
月含羞笑得很勉强:“是不是我不答应王爷就不带我进宫?能不能用别的条件跟王爷交换呢?”
“那你觉得本王缺什么?什么东西值得本王冒这么大的风险送你进宫?”
“那我能不能先欠着王爷?反正总有王爷非常需要,却只有我才拥有的东西。”
“你说呢?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做本王的女人,反正你还有机会考虑,本王可以先把你送进皇宫,但是不管你在哪里,本王随时随地都会追账。”
月含羞一脸痛苦。一个独倚楼还没解决掉,又来个魏王,这个什么王,比独倚楼还要直白,并且自负狂妄,自己这还真是自寻死路不过管他呢,等这事情完了,自己回到天下城还做回四秀,他们又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让他们慢慢去找吧。
“你在偷笑什么?莫非接近本王的阴谋得逞,所以才这么高兴?”
“啊”自己笑了吗?估计是,脸上总是挂不住色,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王爷,人家笑一笑就以为对他有意思。
混入皇宫3()
魏王忽然卡住月含羞的下巴,用力一捏,月含羞不由自主张开嘴巴,他把什么东西丢了进去,溜滑溜滑,还没反应过来就咽下肚子。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你现在毕竟还是朝廷的侵犯,本王也不能过于大意,一种延时毒药罢了,只要按时服用解药就可保证不会毒发身亡,如果你敢耍花样,哼哼”
“不是吧王爷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我这么一个无害的小女孩”月含羞弯下腰使劲吐,也没能把那药丸吐出来。
“你是否无害本王不知道,但是本王却知道人心叵测,你这么精灵古怪,本王不得不防,免得本王做了折本的买卖。”
“那要是我万一见不到王爷不能按时服下解药呢?”
“那就得等死呗,不过,它不会让你立刻死掉,它会先让你痛,从心里开始,慢慢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渐渐痛入骨髓,让你痛不欲生,死去活来,足足折磨你七日七夜,才会肠穿肚烂、骨碎筋酥而亡。所以,你最好祈求上天保佑,能每天见到本王。”
月含羞打了个冷颤,觉得身上现在就开始在痛了,她使劲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问:“可万一是王爷你有要紧的事耽误了不能见面呢?”
“那你只有自认倒霉。”
太不公平了!可月含羞也只能在肚子里抗(议),现在小命被别人捏在手心里了,想跑都跑不了,这下可坏了。
“王爷,正阳门到了,请下车。”
魏王正了正衣冠,下了车,月含羞跟在后面也下了车。随从们都吃了一惊,王爷车上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孩儿?车夫更是吓个半死!
月含羞跟在魏王身后,哇,皇城的墙真高啊,光城门都有十丈高,上面的门钉各个都像大馒头,两旁的羽林军盔甲鲜明,枪尖闪着寒光。头一次进皇宫,她难免有点好奇,有点新鲜,有点兴奋,有点害怕。自己只是一门心思要进宫找师傅,可是从没想过见到舞倾城之后该怎么办,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全然不知,怎么才能证明舞倾城不是谋反的逆臣?
魏王把月含羞带到东边一个夹道里,吩咐道:“你在这里等着本王,本王下朝后就带你去见舞倾城。记住,千万不要乱跑。”
月含羞点头,这么大皇宫她哪里敢乱跑?万一迷路找不到魏王自己就死定了。
魏王走后,长长的夹道里就只剩月含羞一个人,抬头望望高墙中间的一线蓝天,忽然有种鸟儿进了牢笼的感觉,这皇宫看上去华丽庄严,可这么高的墙,这么森严的守卫,怎么看怎么像监狱。她百无聊赖,就开始在夹道里走来走去,从南走到北,数了四百六十步,大概有半里长,来回走了两趟,她都觉得累了,还没见魏王散朝过来,越发无聊。
忽然看见一只漂亮的蓝色蝴蝶从夹道里飞过,月含羞的玩儿性被勾了起来,一心想把蝴蝶捉住,跟着蝴蝶不知不觉穿过几道门,来到好大一片花园中。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御花园吗?真不小啊,蝴蝶呢?坏了,蝴蝶飞哪里了?算了,不找了,还是乖乖去等魏王吧,可是,刚才是从哪里走过来的?不是吧,真的迷路了?坏了坏了,如果魏王以为自己故意耍他,不给自己解药,那可怎么办?不行,得赶紧找到回去的路。
混入皇宫4()
月含羞只顾慌慌张张找路,冷不防迎头跟一个人撞个满怀,对方“哎呦”一声摔倒在地,含羞也结结实实摔了一跤,她刚想给那人道歉,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含羞一下就怔了,栀子花香,这宫中也有栀子花香?
“大胆奴才,怎么不长眼?冲撞了丽妃娘娘该当何罪!”
一个宫女厉声训斥的声音,把含羞的思绪拉回来,她赶紧站起来,帮着一起把丽妃扶起来。那栀子花香分明从丽妃身上散发出来的。
丽妃站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撞倒自己的女孩,不由心里“咯噔”一下,这女孩竟生得如此脱俗清新,天香国色,看打扮不像是后宫中人,莫非是有心人送入宫中?如果那样可就麻烦了,这样的美人儿皇上看见了,必然心生怜爱,只怕想到这些,她眉头一皱,道:“哪里来的奴才,一点规矩也不懂,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月含羞吓了一大跳,不是吧,撞一下人居然要被乱棍打死?这是什么规矩?
“那个什么丽妃娘娘,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也不是这宫里的人,你不能拿宫规处置我!”
“什么你啊,我啊的,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快来人啊!”
几个太监跑过来,七手八脚按住月含羞,就要拖走,却听一人道:“哟,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丽妃妹妹这是要拿宫规处死谁啊?”
“原来是惠妃啊,本宫不过是要才惩罚一个喧人,姐姐也要问个究竟不成?”
“我怎么敢过问妹妹的事情,妹妹盛宠正隆,宫中谁都知道妹妹说句话比皇后娘娘还管用,代替皇后娘娘执行宫规自然没人敢说个不字。”
“你!”丽妃被惠妃几句不软不硬的话给噎住了,僭越皇后执行宫规,那可是大罪,这惠妃总是跟自己过不去,只好忍了口气,道:“我哪敢僭越皇后娘娘,这丫头形迹可疑,根本不是宫中之人,本宫怀疑她是刺客,所以才要严加惩处。”
“既然怀疑是刺客,那可是谋逆大罪,恐怕要交给刑部去处理吧?”
“我不是刺客,我是魏王的人,是追着一只蝴蝶跑过来不小心冲撞了丽妃娘娘,真的。”月含羞见有人替自己说话,赶紧解释。
“魏王的人?”一听这话,丽妃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而惠妃则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看着她,仿佛丽妃要倒大霉了似的。
丽妃赶紧堆起一脸笑容:“放开她,你们都退下吧!怎么不早说呢?原来是魏王的人,误会,误会,刚才都是误会。”
月含羞真佩服她的脸变得这么快。不过看样子,她们好像都非常忌惮魏王,看来这魏王真的不简单,竟然能让皇帝的妃子怕成这样。
“你要到什么地方,本宫让人送你过去。”
惠妃却道:“忻娘,在这宫里你可得步步小心,这一步走不好,不是掉河里淹死,就是掉井里摔死。”
月含羞还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前只是从义父的只言片语中听说宫中人心叵测,处处杀机,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夸张,她可不敢让丽妃送自己,如果不是惠妃刚巧路过,自己已经被丽妃莫名其妙给杀了,难保她不会用其它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杀了自己。
混入皇宫5()
“多谢娘娘关心,我自己能找到魏王殿下。”
“那最好,惠妃,我们走吧。”
月含羞目送两人离去,这才松了口气,忽然看见地上掉了一方手帕,捡起来一看,上面绣着一丛兰花,仔细回想,好像是惠妃转身时丢掉的,想要送还给她,却已经看不到她们的身影了,御花园这么大,她可不敢到处乱跑,免得又莫名其妙碰上要掉脑袋的事情。当下随手把惠妃的手帕塞进袖子里。
东找西找,终于看见一扇门挺像来时经过的,于是顺着那条路走下去。门庭套着门庭,甬道连着甬道,月含羞越走越迷糊,转来转去,终于看到那条长长的夹道,没错,两旁是高大的宫墙,中间是青石铺路。松了口气,继续在这里等候魏王,不过这次她可不敢乱跑了。
眼见日头过了中天,已经到了下午,依然没见魏王的踪迹,这皇帝的早朝要那么长时间吗?连午饭都不用吃吗?
月含羞百无聊赖,坐也坐乏了,站也站累了,索性又开始来回数步数。
“一,二四百六十一,四百六十二四百九十六。”一条夹道走完一遍,她忽然愣了,不对,她记得早上明明数的是四百六十步,数了好几遍,也就相差几个数而已,怎么到了下午变成四百九十多步了?她又回头数了一遍,四百九十三。
天啊,这不是魏王带她来的那条夹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她找不到魏王了,魏王现在肯定也找不到她了。这下怎么办?没法见到师傅舞倾城,身上中的毒也没法解。不行不行,她月含羞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一定有办法的。也许可以去找贵妃娘娘帮忙,虽然她只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回家省亲的贵妃,但是贵妃留给她的印象非常深,她含蓄温婉,有种非常舒服的亲切感,就像是自己的亲姑姑,而且贵妃每年都会叫人送给自己好多贵重新鲜的玩意儿。
对,找贵妃姑姑!哎呀,不行,贵妃姑姑是个精细的人,无争那么厉害,无颜必然也不会差,倘若她盘问起来自己怎么进宫的算了算了,不能惹这个麻烦,到时候她一定会看出自己的马脚,一定会把自己送回天下城,那自己的计划就全部泡汤,只有等着再次嫁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焦急之中,忽然摸到袖子里的手帕,惠妃,对了,可以找惠妃啊,看上去惠妃还不错,还出手救了自己,就拿着她的手帕假装还给她,然后顺便让她派人送自己去见魏王。
含羞豁然开朗,一溜小跑顺着夹道出了刚才进来的门,左拐右拐,也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刚才那个大花园也找不到,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碰上个好说话的宫女问一声就行了。
不过老天总是不遂人愿,她想找个落单的宫女,偏偏就是找不到,一路上看见的不是成队匆匆通过的宫女太监,就是石头一样的宿卫。她可不想随便找个人乱问,如果像丽妃那样把自己当做刺客给乱棍打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混入皇宫6()
东看西看的,月含羞一脚踏进一扇虚掩的宫门。这里的景象与别处看到的不太相同,除了院子勉强算是打扫过了,其它的门窗全都蒙着厚厚的灰尘,窗纸残破,廊柱房梁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修葺了,彩漆剥落,蛛网横陈,有些地方还缺了几条椽子。如果说一个城市有贫民窟的话,那么这个地方就应该是皇宫的贫民窟了。
这是传说中的冷宫吗?可是冷宫不是应该被锁着,然后有人看守,不能随便出入才是,哪能敞开着门?就在她狐疑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个衣衫破旧,披头散发的女人,枯瘦的双手一把卡住月含羞的脖子,目露凶光,口中喃喃念叨着:“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你勾引陛下,你把我害得好惨,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是狐狸精!是妲己,对,我要把你放在火上烤,方能让你现出原形|狸精!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迷惑陛下了”
那疯女人的指甲也不知有多久没有修剪过,又黑又长,深深陷进月含羞肉里,含羞无法呼吸,无法呼救,只能徒劳地抓着那女人的手,想要掰开,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比得过这个疯女人,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脸庞发紫,身上渐渐没了气力,不是吧,她月含羞难道要莫名其妙死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女疯子手上?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及时捏住那女疯子的手肘,女疯子双手一软,不由自主放开月含羞,两个禁卫立刻上前将那女人拿下,月含羞却瘫软下来,那人又一次及时出手抱住她,使她不至于倒在地上。
好一会儿,月含羞才缓过这口气,脸色恢复正常。
“你没事吧?”
月含羞伸手摸了摸脖子,却摸出一手鲜血,原来细嫩的肌肤已经被那女人的指甲掐破,好在命捡回来了:“还好,我还活着。”
这时,一群宫人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看到这情景,吓得面无血色,跪倒了一地:“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那被人称作“太子殿下”的人正是救了月含羞的人,责问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悌规殿为何没人看守,也没有落锁?如果让这疯子跑出去惊了后宫,该当何罪!”
“奴婢罪该万死,是因为楚妃刚刚突然病没了,奴婢们都忙着料理后事,一时疏忽,请太子殿下恕罪。这梅妃虽然疯了,不过平日里大都躲在屋子里,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来伤人啊”
“行了行了,本太子知道你们这些老宫女,仗着在宫里有些年资,连主子都敢欺负,何况是在这冷宫里,岂不更是为所欲为,不把宫规放在眼里?”
那些个人磕头如捣蒜:“太子殿下饶命,奴婢该死,奴婢再也不敢了。”
“算了,萍姑姑,起来吧,幸好只是被本宫看见,倘若被母后撞到,后果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多谢太子饶恕。”
“赶紧把梅妃带下去,严加看管,不要让她再跑出来伤人了。”
那梅妃一路冲着月含羞胡言乱语,被众人拖了下去,月含羞只觉得后背冒凉气,头皮发麻,梅妃的眼光好可怕,简直想把自己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混入皇宫7()
“好了,不用怕了,那个疯子已经被带走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这么年轻便被打入冷宫?那梅妃为什么要杀你?”
月含羞此刻已经回过神来:“我怎么知道她为何要杀我,你们不都说了,她是个疯子,疯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我这个正常人哪里明白?我今天第一次见到她。”
“哦,原来如此。你刚被打入冷宫的吗?本宫怎么没见过你?”
“我又不是宫里的嫔妃,干嘛要被打入冷宫?你没见过我当然很正常。”
“哦,原来你是犯了错的鞋女啊,我说呢,这么招人怜爱的忻娘,如果是父皇的妃子,本宫怎么会没见过。”
月含羞有些气闷,看上去这太子也不比自己大多少,居然把自己当忻娘看,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把自己当孝子来看待呢?
“哎呀,你脖子上流血了,叫御医来给你疗伤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月儿。”
“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