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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先走吧，贤侄有什么事情咱们去书房说吧。”南大人送了这玉大人出去之后，就对着郑北雁一挥手，就朝前走了。
等两个人进了书房，南大人就坐到了自己常坐的地方，对着郑北雁说道：“坐吧，贤侄怎么今儿个有兴趣来我这儿啊，自从地爹去了之后，你们也就没有来过我这儿了。”南大人对于这郑府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这还有兴趣问问这没有来自己府上走走。
“这侄子知道您公务繁忙啊，所以不敢来打扰了。”郑北雁笑着对着南大人说道。
“哦”南大人就这么地用喉咙里边应了一声，就等着这郑北雁说事儿呢。总不可能让这南大人问出来吧。
“南伯伯，侄子这次来，主要是想着侄子在翰林院已经呆了好几年了。想着去外地当官，您看？”郑北雁听过这老太太说过，这南大人是出了名的直性子。如果你拐弯抹角地说，人家还嫌弃你不爽利，到时候你再提自己的事情，也就不会帮着你了。
“哦，这是要去外边历练历练也是好的，这你有没有想到去哪里啊？”这南大人也没有说什么答应不答应，而是就问起来去哪儿。
“这个侄儿只是想着去外边历练历练，至于这去那儿还是要南伯伯您做主，毕竟侄儿对外地都不怎么知道。”郑北雁笑着对着这南大人说道，其实是在说自己不挑的，什么地方都是可以的。
“恩，你有这种想法也是不错的，这第一次去。”说着这南大人就撑起了身子，换了一个姿势，才又开口道。
“这第一次去最好呢，不做主事儿的，做一个副手的吧，这样就可以跟着上官学习了，到底该怎么学，我想你是应该知道的吧。”南大人对着郑北雁说道。就怕那些自命不凡的人，觉得自己本事了得的，一心想着主政一方，到最后什么都做不好学不到。
“嗳，南伯伯说的对，侄子到底是年轻，这还需要您的指导。”郑北雁跟老太太商量过，也是这么打算的。毕竟这郑北雁一直是在翰林院，哪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又是也就是卷写书籍。对于一般地地方政事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咋一上手，可定是手忙脚乱的。
“恩，那你是去繁华的地方，还是去贫瘠的地方呢？”南大人觉得这小辈也是一个听弦歌而知雅意的人儿。也就起了帮一把的意思了，毕竟这当年郑兄对自己帮助也是很多的。你别说这同年有什么差别，是，这是一般的，但是这郑家的岳家那可就不一样了。当年也是很有多帮助的，至少对于自己是很多很有用的帮助，现在轮到他帮助了，这个人情也就要还了。毕竟这人情债很难还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这是最好了，再说了这也不是很为难的事情不是吗？这郑北雁虽然说没有什么出色的，但是同样的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误不是。
“这去繁华的地方有繁华的好处，繁华的地方有基础，侄子也可以一开始就能够上手。这贫瘠的地方就是容易出成绩，只是侄子不知道侄子能不能够熬下去。”郑北雁虽然说对于这两个都有点评价，但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去贫瘠的地方受苦的。
“呵呵，你倒是能够这么坦白，你就不怕这繁华地区的争斗更加厉害吗？吃不了苦，亏你说地出来，难道你家老太太没有跟你说，你爹就是从贫瘠的地方做出来的吗？”南大人对于这个贤侄的话到时笑了起来，这还没有一个人来自己这儿说这么不谦虚的话儿来。
“是，南伯伯，即使是这样，侄子也想着能够提前体验一下经常的斗争，毕竟那儿应该是比京城的程度低一点吧。”郑北雁对于这南大人是知道，现在皇子之间的斗争应该是已经牵扯到了南大人这一层面了吧。想来说这个，这南大人应该是懂的吧。
“哦，你这消息还是满灵通的嘛。你家老太太的关系还是挺多的，那你不如还是呆在翰林院吧，那儿毕竟不跟别的势力牵扯太多的。”南大人正经地对着郑北雁说道。
“南伯伯小侄想着以后也能够进内阁，想着位极人臣，所以这去外边锻炼是不可避免了的。侄子现在离开京城，只是因为小侄输不起，小侄没有足够的把握出了事情能够脱身出来。”郑北雁严肃地对着南大人说道。
第十八章大老爷访客3
“呵呵，好志向，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老夫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这个来。好，希望你以后也能够这样子想。好，现在我给你三个选择。一个是南方的豫州，那里我知道一点，临着海，还靠着江，一半是繁华的平原地带，一半是穷苦地吃也吃不饱，听来述职的说那里连地主都要挖野菜才能够撑过一年。这个地方简直是什么都全了，繁华和贫瘠都涵盖在了一起，要不要去啊？”南大人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这个地方真的是很有趣。
“那南伯伯还有哪两个地方呢？”郑北雁对于这豫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还有两个地方可以选择呢。
“呵呵，看来你是对于这豫州不满意啊，那好，这地儿个地方是东北那儿的北江州，那里是靠着运河呢，也算了是一个好地方，只是能够吃饱饭的地方。只是冷了一点，民风彪悍了一点，不过呢事儿不多啊。最后一个地方，烟花三月知道吧，这接下来就是下扬州了，这也是一个好地方，特繁华。想去吗？”南大人把最好的放在了最后边，想来这郑北雁会选这个的吧。
“南伯伯，侄子选第一个，第一个比较有代表性质，想来能够在那儿学到很多。”郑北颜想到这儿，马上选择对自己最好的地方，这个豫州说起来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啊，什么都可以锻炼了。
“呵呵，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原本我还以为你对这豫州不满意呢。这个地方呢，我当年也是在那儿当过同知的，的确是一个很锻炼人的地方。这次他们那儿的同知因为贪污被上官给拿下了，这才让我们史部安排人手去的。本来是想着让他们那儿自己决定吧，但是呢你现在要去的话，那就去当同知吧。”南大人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
“是吗？那感情好啊，南伯伯侄儿要好好地跟着您学习呢。”郑北雁听到这个，就知道自己选对了，这算是认同自己了吧。
“好，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你啊去了那儿，可不要有什么架子。多多地联系上官，但是也不能够过了，还有开始的时候多多看看那些公文，处理的事件。记住多看少说啊。”南大人现在才真心地对着郑北雁叮嘱着。
“是，多谢南伯伯的教导，侄子受益匪浅啊。”郑北雁细心地加下这难得的经验，自己的父亲当官的时候，自己还小，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告诉自己自己该干什么。今天能够得到教导，那是真的很好的机会。
“行了，过两天，你去吏部那儿一趟吧，这个职位是知府的副职，很是重要，你早点出发吧。”南大人对着郑北雁说道。这算是安排好了的。
“是，南伯伯，这活动的关系的那个银子，您尽管说。”郑北雁临到最后对着南大人说道。总不能够让人家帮忙，连着这活动经费都要这南大人的出吧。
“不用了，这个位置是一个烫手山芋，我看除了你也没有什么人敢去那儿。行了，你只要到了那儿别在背后埋怨我就行了。”南大人对着这郑北雁把最后的话说了出来。原本是不想说明白的，但是既然这郑北雁也是一个识时务的，那自己还是要点醒他的。以免他到了那儿没有准备。
“多谢南伯伯，既然小侄想要做一番事情，那太简单安全的也是不好的，总是要经历一番的。”郑北雁对于这南大人能够如实的告诉自己，很是感激，比较不说也是没有人来埋怨的，都是自己选择的，要怪只能够怪自己了。
“嗯，那好你走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也就这样吧。”南大人对于郑北雁说的话，很是赞赏。
郑北雁对着南大人拱手鞠了一躬，这才退出书房。
这外边还等着一个小厮呢，“郑大人，小的给您带路吧。”那小厮恭敬的对着郑北雁说道。
“也好，我这儿来的少，正愁着没人领路呢，头前带路吧，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郑北雁心里的心思都放下了，包袱也没有了，当然是看着睡都是好的。
等出了这侍郎府，有才就迎了上来“老爷事儿办妥了吧，那这就回府吗？”有才看着自己的主子脸上挂着笑容，就知道这事儿应该是办成了。
“嗯，的确是，好了咱们回府吧，对了你给小哥一两银子吧，他带路也不容易。”郑北雁心情好的吩咐到。
有才听到郑北雁的话，马上从袖子里边掏出一块银子抛给了那小厮。那小厮嘻嘻哈哈的接着了，并对着郑北雁不断的作揖。知道郑北雁上了轿子才回去的，也不知道拿着那银子是回家交公呢，还是去跟人耍钱。
回到郑府，这郑北雁哪儿都没有去，直接就去了老太太的院子了。毕竟老太太还着急等着呢，先让老太太高兴高兴也是啊。
还没有到老太太院子门口呢，已经看到老太太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啊，母亲，现在天儿凉了，您怎么可以在外边等着呢，咱们不在乎那一刻了啊。”郑北雁看到连忙紧走两步，扶着老太太说道。
“啊，我在屋子里做不住，听下人来报说是你已经回来了，我这才到门口来看看。就是想着早点知道消息，这对于你可是很重要的。”老太太拍着郑大老爷扶着自己的手道。
“准是那些着急领赏的那些奴才说的，您啊可是不能够惯着他们，这样子一点规矩没有。”郑北雁皱着眉头说道。
“好了，这回是我派出去的，你啊还是说说这今儿去你南伯伯哪儿的情况吧。”进了屋子，老太太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母亲，很顺利呢，看来南伯伯很是惦记这父亲的情呢。这次南伯伯给了儿子三个地方，儿子就选了豫州了，您说怎么样？”郑北雁笑着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听到自己儿子说的地方，没有说地方，只是念着手里的佛珠转，想来是在想这豫州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母亲母亲，您怎么了，怎么，这豫州有什么不对吗？”郑北雁看这老太太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是越加皱起来了，就不解的问道。
“呼，没事，既然你选了这个地方，那你就好好的做准备吧。想必你南伯伯也是跟你说了那里的状态了吧。唉也是我们当初随便啊，现在就造成了这种状况。”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
“怎么，母亲这里边有什么说道的，您只管说来，再说了这南伯伯也是给我说了哪儿的情况也是有点复杂的。这样子也是我们有准备点的。”郑北雁疑惑地对着老太太说道。
“唉，这当年你南伯伯也是求到你父亲这儿，所以你父亲就求你大舅给谋一个职位。去的就是这豫州，当时反正是当得不怎么样，好像是得了差评。从那之后再有什么困难，你南伯伯再没有求到你父亲的面前了。也对，或许在那个时候两家的关系就不怎么样了。”老太太惆怅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那，母亲，我这次，对了这次的上官听说是一个很强势的人，那儿子岂不是很难做。”郑北雁虽然对于老太太说的话皱了眉头，但是既然自己在这南大人那儿挂了号了，哪里有这么容易推掉啊。
“算了，你这次去的是副职，咱们到了再说吧。最近的，咱们就先收集你上官的一些可用的资料吧。这样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你到时候就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吧，别的一概不问知道了吗？”老太太没想到刚刚解决了麻烦，又来这么一出。真的是太让人担心了，毕竟这郑北雁是郑家的顶梁柱啊，如果出了事情的话，那损失就不可估量了啊。
“知道了，母亲，儿子知道这回出去既是学东西，又是做出成绩来，一定不会惹麻烦的。对了母亲这回您是跟着儿子一起去呢，还是呆在这老宅里？”郑北雁还没有问过来太太到底是跟着自己呢，还是留在老宅，免得舟车劳顿的。
“恩，这次我跟着你去，你是长子，以后要继承正郑府，我当然是跟着你了。也好帮着你看着点，你那岑氏也不是一个省心的，专门就盯着这后院儿里的那些小事儿。非但没有什么出息，也不能够帮着你在外边探听消息，给你分忧解难的。”老太太对于这岑氏一点好感都没有，不禁蒙心自问，这当年自己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这科举是儿子靠着实力考上的，这翰林院庶吉士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考上的。似乎来自岳家的助力好像一点都无，还在这次事情中脱后退。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儿子娶歆儿呢，毕竟这歆儿是自己教导出来的，这到底怎么样那是自己最清楚的。
“都是儿子的错，让母亲您一把年纪了，还为着儿子担惊受怕的。”郑北雁很是不好意思地对着老太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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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的反应
“好了，你不嫌弃我啰嗦我就行了，好了，你既然这事情已经定了，那就去把这个事情告诉岑氏吧。”老太太笑着对着儿子说道。既然决定了，那就以最好的态度面对，或许情况不会那么差也不一定。
“好，母亲，那儿子陪着您用午膳吧。今儿反正是去不成翰林院了的，昨儿已经派人去告假了的。您看怎么样？”郑北颜见老太太说，就知道这事情已经是过去了，就笑着提议一起用膳了。
“好，你也好久没有跟我一起用膳了，就一起吃吧，路妈妈去厨房吩咐一下吧。”老太太招呼这路妈妈去准备去了。
“是，老太太奴婢已经叫小丫头去吩咐了，您就放心吧，大老爷难得来陪着老太太用膳。”路妈妈笑着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总是一个老人，害怕寂寞的，有这儿子陪着用膳是最好的。
一会儿的功夫，这菜就上来了，江米酿鸭子、栗米羹、绘三鲜、荸荠一品锅子、蜜丝山药、炒腰花儿、熘茭白等等。还上来一壶烫好的黄酒，这是给老太太准备的，老太太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喝点酒，最好是黄酒。
郑北雁见酒菜上来了，就挥退路妈妈，拿过酒壶给老太太斟酒。“母亲这次就由儿子为您斟酒吧。”
“好，好，我儿孝顺。”老太太也没有说别的，就让自己的儿子斟酒。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吃着，实行食不言寝不语。等吃完饭菜撤下去之后，这老太太才对着郑北雁说道：“你的两个弟弟的意思都是留在京城，你三弟我倒不担心，他从小都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就是你二弟他，心思太多了，想来跟咱们的意见相左吧。”
“母亲，昨儿晚上歆儿跟说，说是昨天在后山那儿听二弟妹的话里的意思说的是二弟好像是跟了哪个皇子了呢。总之不是太子。”郑北雁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告诉老太太这个事情的，毕竟这老太太经历了这么久了，总是知道这里边的门道，或者说是风险。
“冤孽啊，他怎么就想着这个事情啊，这从龙之功，岂是那么好挣的。罢了罢了，我知道他虽然从小跟着我身边，但是免不了被身边的下人挑拨。看着跟我亲热，实际上怎么想着我都不知道，你道你三弟为什么不喜欢他，处处都躲着他，那是他趁着你三弟不能够言语的时候，偷偷地欺负他啊。我这看着虽然心疼，但是觉得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也就没有多去阻扰，并且也没有给你玉儿造成伤害。谁知道是这个样子，算了，咱们还是就这么看着吧。”老太太还是善良了一点。
“有这个事情，儿子怎么不知道，母亲这个事情您应该早点说的。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以为是三弟瞧不起他庶子的身份，现在想来是想岔了。母亲，那算了，除了二弟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然的话，咱们也不会被牵连到的。”郑北雁听到这个，暗骂自己的马虎。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这整个家的希望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了，虽然家里有老太太管理，但是外面的事情还是要郑北雁自己去应酬的。
“恩，所以我也叮嘱了你三弟好好地看着他，你三弟也答应了要从书院里搬回来，这样子也好多多地观察。这个家里始终是要一个跟我们一条心的当家人。你二弟不行啊。”老太太对着郑北雁说道。
“恩，三弟虽然性格跳脱了一点，但是对于做事却是很有他独特的一套。对他很是放心呢。只是会不会影响他的读书啊，毕竟虽然还有两年时间，但是其实时间很是紧呢！”郑北雁不无担心地道。
“没事，虽然说考进士需要多看书，但是这对于外边的事情也是要知道一二的，不然就是死读书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老太太说完不用担心的话，就让儿子早点回去了。
“嗳，母亲您也早点休息吧，这几天都是为着儿子在费脑子，真是儿子的不孝啊。”郑北雁细心地对着老太太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吧，今天去岑氏那儿说吧，给你的时间想必不多了，去豫州咱们这儿出发要十天半个月的路程呢。”老太太提醒道。
郑北雁见老太太这么说，也就走了。
一出院门，这有才还没有走呢。一见到大老爷出来了，连忙就走了上来，“老爷”
“哦，有才啊，你也回去吧，这天儿黑了，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明儿个你早点准备，我要去吏部。”郑北雁吩咐着有才道。这有才刚才没有郑大老爷的吩咐，那怎么可以早走呢。
“是，老爷，那明天还是坐轿子吗？”有才对着郑大老爷说道。
“恩，去吧。”郑北雁对着有才应了一声，就大步走了。
经过花园，就来到大太太岑氏的院子，门口的看门妈妈一看到大老爷来了，就马上喜滋滋地对着身边的小丫头说道：“你快进去禀报太太，说是老爷来了。”那小丫头也是一个机灵的，听到这看门妈妈的话，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表现机会了。如果让太太看上的话，自己升等可就不是问题了。
看门妈妈一转身，就对着郑北雁鞠躬道：“大老爷来了，您里边请。”这妈妈很是热情地笑着。
郑北雁听到这看门妈妈的话，不置可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走了进去走到一半，岑氏就迎了出来。
“老爷回来了，快请进，老爷用了晚膳了吗？要不要在妾身这儿用一点？”岑氏笑盈盈地对着郑北雁说道，丝毫没有昨天听到这大老爷在林姨娘那儿过夜的阴霾表情。
“已经在老太太那儿用过了，进去吧，我今儿有话要跟你说。”郑北雁直接越过岑氏就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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