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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众人神色,还未得意多久杨思琦便察觉不对,急忙说道:“姐姐不要乱说,妹妹没有,妹妹只是……”
才刚说几句,杨思琦便眼泪汪汪看着杨思桐,那模样好不可怜。
眼见美人委屈无助模样,周祁瑞心中男子气概大发,看向杨思琦眼神也分外温柔。“杨小姐莫怕,这是宫中,任谁也不敢随意欺辱与你。”
说完,还象征性看了眼杨思桐,那眼神中包含警告之色,似乎只要杨思桐敢有所不满或者举动,周祁瑞就会将对方怎样似。
对周祁瑞警告视而不见,杨思桐略邹着眉,颇有些怨怪看着杨思琦,说道:“三妹说什么话,我们同为姐妹,我这做姐姐怎能乱说你什么?我不过是看你和陌生男子走一起,而且还拉着人家衣袖,好言出声提醒你一句罢了,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能说我是乱说呢?难道你拉着人家男子我都不能说一句了,三妹,你要知道你还没及笄呢?要是被人看见你如此那是对你名声不好,你怎么如此不理解呢?”
说完,问不可闻叹了口气,看向杨思琦眼神也满是失望和怒其不争,活脱脱一副为妹妹名声着想,而妹妹却不领情好姐姐姿态。
“杨夫人,你这庶女是该好好教导教导,免得将来做出对你们杨府不好事情来。”刑部尚书孙强夫人闵氏一脸正色说道,完了,还用一副极其不喜眼神瞅了瞅杨思琦。
“就是,这样子哪儿像是大家小姐做派啊,没污人眼睛。”督察院左督御史夫人胡氏也是一脸鄙夷,她府中庶女也是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是以,胡氏对那些个庶女也是讨厌得紧,这会子看见杨思琦,那心里对庶女厌恶又上了一层楼。
“两位夫人说是,让你们看笑话了。”林氏脸上挂着温和笑,闵氏和胡氏丈夫都和自己夫君交好,是以,她们这些家眷私底下也是手帕交,之间交情也是匪浅。
“思琦,你还不过来。”林氏冷着脸,虽然不知道杨思琦身边男子是何身份,但看他那身气度与穿着也能看出不是平凡之人,林氏虽然不愿府中庶女外丢脸,但不愿看着她们当着众人面也陌生男子过于亲密。
何况女儿说得对,她还没及笄呢?要是让人传出些不好听,那不是给杨府脸上难堪么。是以,当下对杨思琦态度是不好了。
“母亲…”杨思琦定定站着不动,两手搅着手绢儿,可就是不挪动脚步,是将林氏气不轻。
“三妹,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过来,难道要叫外人看了笑话去吗?”杨思桐脸上笑容不减,眼底却有着淡淡责怪。
众人看见杨思桐如此,纷纷心中责怪杨思琦不知好歹,一个庶女,当家主母能让你一起来参加这样盛大宴会已是恩赐,不知道时刻注意规矩不说,现是和陌生男子牵扯不清,面对嫡母嫡姐劝阻是视而不见。
因此,心中对杨思琦印象便是差到了谷底,不过也有人猜测这男子倒地是谁?居然能让一个闺阁女儿如此紧粘着他而对嫡母嫡姐话视若罔闻。
杨思琦,你以为挂着周祁瑞就能无视所有了吗?你似乎忘记了,你现还未及笄,而此刻,你是身处皇家宴席,而这里,有许多贵妇千金,你如此当着她们面对周祁瑞‘恋恋不舍’,你以为你今后日子能好过吗?
呵呵…!
杨思桐心中满是讽刺笑着,因为她知道,此时杨思琦虽然成功吸引了周祁瑞注意,但是,却也成功激起了场贵妇千金们怨愤和不满。
第二十一章 时候不到()
听着杨思桐那番话,杨思琦心中气越演越深,可却偏偏发作不得,只能忍下,心中却暗道:杨思桐,等我成为皇子妃时候,第一个要整治就是你。压下心中恨意,杨思琦温顺走至林氏身边,恭敬有礼说道:“母亲,思琦不是故意要忤逆母亲,只是思琦脚扭伤了,不得已才拉着……”
杨思琦故意停顿了一会儿,似考虑怎么介绍身边男子,只见她邹了邹眉,复又说道:“思琦和二姐本想着逛逛园子就回来,可没成想,我们走到清心园时候我扭伤了脚,二姐说让我等等她,她去找大姐,结果我等了很久都没见二姐回来,我本想试着自己走回来,可是脚踝实很疼,再加上,再加上……”
杨思琦说着,轻轻咬着嘴唇,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般不再言语,只是一双眼里却有着淡淡委屈和柔弱。
看见美人如此,周祁瑞接口说道:“杨小姐扭伤了脚,想自己走回来不成反而摔倒,当时她身边站着好几位大家小姐,可没一人上前扶她,本皇子刚巧路过看见,就将杨小姐送回来了,还望杨夫人不要见怪。”
说完,冷冷眼眸将场贵妇千金都扫了一遍,似乎是警告什么?
林氏一听周祁瑞说皇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怎么给这小贱婢搭上个皇子,要是看上她了还真不好办。
林氏打从心眼里不想这些庶女嫁太好,毕竟都是从姨娘肚子里爬出来,要是给她们搭上了高门大户,那她们生母以后府里还不得给自己捞脸显鼻子,可要是她们嫁一般,那她们和她们生母就都得靠着杨府过活,所以,此时周祁瑞表示出自己皇子身份,非但没让林氏高兴,反而让她心里极其不痛。
可心里再怎么不乐意,面上却也不得不装装面子,只得强笑道:“多谢四皇子,只是思琦到底还未及笄,如此和四皇子走一起,只怕对思琦以后名声不好,毕竟,她还是要找婆家。”
林氏不卑不亢声音响起,话中有着明显意味,第一:你再是皇子,可到底杨思琦是我杨府庶女,而她现还未及笄,你如此和她拉扯一起实不像话。第二:这里这么多名门贵妇,你如此为杨思琦说话只能让她以后树敌颇多,你是皇子可以不乎,可杨思琦是杨府女儿,你再说些什么只能让别人以为户部尚书杨府家教不善。
周祁瑞自是明白林氏话中意思,虽然想维护杨思琦,可到底想着林氏话,也只得作罢,于是说道:“杨夫人言重了,本皇子只是单纯送杨小姐回来,别无其它。”
说完,微笑着转身告辞,只是他转身那一刹那,周祁瑞似乎看见杨思桐眼底一闪而过凶戾和仇恨,可待他细看之时却又了无踪迹,只得心中暗笑:恐是自己眼花了吧!她一个闺阁女儿,又从未见过自己,怎么会对自己有着那样仇视心理呢!
见着周祁瑞离开,杨思桐看着杨思琦淡笑道:“三妹真是福缘深厚,向来今后三妹有福了。”
一句话,说得杨思琦心花怒放,敛去脸上得意,可眼底那一抹傲色却怎么也隐不去。“大姐就别笑话我了,妹妹只是……”
话未说完,脸上便飞起一片红霞,端是娇俏无比。
林氏见她那副模样,心里不悦顿时溢满胸怀,想当初,丁芷兰那贱人就是用这幅样子将老爷哄得服服帖帖,进而冷落自己多年,要不是婆母不喜欢丁芷兰,指不定自己这当家主母位置还不。
而今看到杨思琦如此,林氏那口憋心里多年怨气顿时爆发,冷冷说道:“今儿回去给我去祠堂好好跪着。”
收拾不了你母亲,我还收拾不了你了不成。
“母亲……”沉浸喜悦中杨思琦骤然听见林氏话,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一双乌黑眼睛看着林氏说道:“母亲,思琦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罚我。”
杨思琦不服,很不服,你林氏凭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当家主母款儿吗?要不是章氏那老不死还活着,你以为你还能坐主母夫人位置上么。
“母亲,思琦没有做错什么?我不去祠堂。”杨思琦口气不善,心中极是不服。
“没做错?…”林氏脸色不虞看着杨思琦,说道:“你大庭广众之下和男子拉拉扯扯,还无视你姐姐,你说,你还没做错?”
“我是因为扭了脚,才不得已让四皇子相送,再说了,母亲你就算再不喜我和姨娘,也要想想父亲和四皇子。”不经意,杨思琦冲口而出,她觉得林氏这老贱人简直是不知所谓,难道没看见四皇子对自己有意吗?居然还敢如此惩罚自己。
殊不知,杨思琦这话说出来之后,林氏气凶了,一张保养得宜脸瞬间下沉。“杨思琦,你也别忘了,本夫人是杨府当家主母,而你娘只是个妾,妾通买卖,而你,不过是个庶女,也敢和我顶嘴。”
见母亲气成那样,杨思桐淡笑道:“三妹,虽然四皇子只是送你回来,但再怎么说他也是男子,而你,才十三,再有两年你才及笄,难道你想让自己名声臭不可闻吗?你可别忘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啊!”
杨思桐声音仿佛有着淡淡魔力,轻而易举便能让人跟着她思绪走,这不,杨思琦听闻后,眼底突划过一抹惊恐。
是啊!自己还有两年才及笄,虽然四皇子现对自己有意,可谁能保证两年后也依然如此呢?
要是四皇子对自己无意了,那自己岂不是就等于闹了个笑话吗?想过来杨思琦顿时放下心中不,朝着杨思桐笑道:“姐姐教训是,是妹妹轻率了,妹妹愿听母亲和姐姐。”
见杨思琦如此,杨思桐微不可闻笑了笑,她可不想杨思琦这么就和周祁瑞打火热,她要提醒她,让她慢慢吊足周祁瑞胃口。不是有句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
现杨思琦还太嫩,心思也不算太黑太毒,她要一边慢慢教她,让她一步一步走到周祁瑞身边,然后……
手诧然收紧,眼底闪现一抹幽光,上一世,她那样惨烈死去,今生,又怎能便宜她们这对狗男女呢?自己所遭受到痛苦,她势必要让他俩也一一尝过,否则,又怎能解她心中仇恨。
想到此,杨思桐微微笑了,那一笑,虽不足以令百花失色,却也是惊鸿一瞥,只是,眼底那淡淡幽暗却怎么也抹不去。
远处,一男子欣长身子隐暗处,他定定看着杨思桐,眼底有着浓浓赞赏和兴趣,他想,也许,他需要,就是这样女子。
第二十二章 贵妃问话()
因此此次宴席规模颇大,是以,便将男宾和女眷分开安排,文华殿里,正中平南向北摆着太后桌子,牡丹雕花大宴桌。右边则摆着则是皇后位置,篆刻着金凤金丝楠木桌。而太后左边位置则一字排开摆设着专供皇室亲王女眷位置,依次是烈亲王太妃,恭亲王妃,安郡王妃,以及诸公侯女眷。
至于皇后这边,依次是五皇子生母宁贵妃,四皇子生母淑妃,六皇子生母兰妃,以及诞有宁和公主纯妃,宁贤公主林妃,宁居公主嘉妃,还有就是一些品级较低妃嫔,如裕嫔,娴嫔,海贵人,陈贵人等……
而朝中大臣位置则是按照官位等级布置,严格异常,不会因为哪位大臣受皇上喜爱便有所改变。第一排是正一品和从一品大臣家眷位置,杨志恒是正二品,所以便排第二排,然后依次便是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工部尚书,刑部尚书,兵部尚书及以下……
“宫中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看着这么多跟花儿似小姐们,哀家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呢!”太后保养得宜脸上绽着笑容,虽然看着和蔼可亲,可一双饱经沧桑双眼里依然有着不容忽视犀利和尖锐。
当今皇上并非是太后亲子,太后是先皇庄和贵妃,先皇后过世后先皇并未再立皇后,是以宫中大便是庄和贵妃。先皇后无子,只育有两位公主,当时庄和贵妃儿子肃王是先皇众多皇子中为出色皇子,可惜天妒英才,就先皇决定立肃王为太子时,肃王却身染恶疾而亡。
后来立了当时还是皇子当今皇上为太子,庄和贵妃一生只有肃王一子,肃王死后,庄和贵妃及母家鼎力支持当今皇上登基,当今皇上登基后,立即颁封圣旨,封庄和贵妃为太后,而庄和贵妃母家也这时辞官,如今,朝中只有几个无关紧要职位还有着庄和贵妃母家人。
虽然如此,可朝中无人不知庄和贵妃当今皇上登基时出了多大力,是以,就算当今太后母家衰弱,却依然无人可以小觑他们。
“瞧母后说,母后本就不老,何来年轻一说,臣妾倒瞧着母后比儿臣还要年轻呢,臣妾都没喊老,母后倒是先喊起来了。”皇后大方得宜笑道,一张娇艳如花脸蛋并未因为生育而老去半分,反倒越发显得娇俏了。
闻言,太后微笑道:“瞧瞧皇后这张嘴,说哀家心花怒放,也就是皇后知道哄哀家开心,知道哀家想听什么?”
说完,一双眼睛扫向座妃嫔们,懒懒说道:“你们要多向皇后学学,瞧瞧你们整天打扮花枝招展,也不知道好好教导皇子们,要多放些心思皇子们身上,他们都是哀家孙儿,哀家不希望他们谁比谁差,知道么?”
太后懒懒声音里带着不容易质疑味道,一双沧桑锐利双眼犹如苍鹰眼眸,带着冷冷震慑和威严。
“是,臣妾谨记太后教导。”众妃嫔俯身道谢,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十足十敬意和顺从,只是心中究竟如何,无人可知。
“对了,佑儿呢,怎么不见他。”太后犀利双眼此时闪耀着属于老人特有慈爱之光,一张脸上也是和睦。
“回母后,佑儿文渊阁那边呢,说是我们这边都是女眷,他过来不方便,佑儿还说了,待会儿再给母后拜年。”说起儿子,宁贵妃满脸笑容,端看她眉角眼梢全是笑意,可见她对五皇子有多骄傲。
当然,她也有骄傲资本,宁贵妃母家是定国公府,权势颇大,朝中势力也是不可小觑,而她自己是位列贵妃,宫中除了太后与皇后外便属她份位高,况且她又生下皇子,地位是不可撼动。
“我说怎么不见佑儿,原是跑到那边儿去了。”太后面上带笑,颇有些嗔怪道:“女眷怎么了,有女眷就不来了,这宫里上下有多少宫女妃嫔,难道赶明儿都要驱逐出宫去不成。”
宁贵妃听罢,笑着接口道:“还不是皇上说女眷男宾分开招待,这不,咱们这边这么多公侯千金,要是佑儿那个冒失鬼来了唐突了哪位小姐那怎么好,要真那样了,皇上和太后还不得怨怪臣妾。”
宁贵妃掩唇娇笑,眼中有着难辨算计和轻蔑。今儿可是皇家宴席,又来了这么多千金小姐,要是哪个不长眼想借着佑儿往上爬,那不是坏了佑儿名声么!是以,宁贵妃开宴前就已经嘱咐了五皇子,若没什么要紧事千万别来文华殿这边。
虽然都是些公侯小姐,可今天除了那些正房所出外,也来了不少庶女,可难保不准有那些个心思黏上佑儿,她可是听说了,户部尚书杨志恒庶女就碰着了老四,她可不相信老四真是碰巧救了她。
唇边噙着一抹淡淡轻笑,宁贵妃又道:“关键还是佑儿不起事,这边儿这么多花儿似姑娘,臣妾可舍不得让她们收到惊吓。”
皇后端庄柔和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眼底有着淡淡轻蔑和讥讽,只听皇后接口说道:“五皇子都十七了吧,好像也不小了,他皇兄他这个时候可是已经娶妻了呢!要依本宫说,五皇子,四皇子,六皇子都改过来才是坐坐才是,您说是吗?母后……”
“还是皇后想周到,是该让他们几个过来坐坐。”太后淡淡扫过场大家千金,眼里有着几分计较。
皇后和宁贵妃话她岂会不懂,宁贵妃怕有些庶女不知本分往上爬,而皇后却偏要给她们这个机会,虽知道她们之间暗涌,但太后心中却有着自己计较,当今皇上子嗣虽多,但夭折也不少,至今为止,长成皇子只有皇后所出大皇子,淑妃四皇子,宁贵妃五皇子,以及兰妃六皇子。
除却大皇子已有皇子正妃外,其余皇子皆无婚配,是以,太后也是想让他们过来看看哪家小姐合意,毕竟也如皇后所说,都不小了。
“母后圣明。”皇后牵起嘴角,眼中有着微微笑意。
宁贵妃心中气结,却不得不换上一副笑颜,可是眼底掩藏恼怒却是那么明显,该死皇后,该死该死该死…
“对了,听说杨尚书家小姐们个个出挑,不知今儿可都来了没?”宁贵妃转移话题,微笑着朝着众大臣家眷们说道。
话落,淑妃脸色不佳看了眼宁贵妃,眼底有着淡淡恼怒和不悦。她就知道,这贱人不敢寻皇后晦气,就会朝着自己发。
“回贵妃话,臣妇户部尚书夫人林氏携女拜见太后,皇后,及各位娘娘安。”林氏低垂着头,脸上神情难辨,心中却有着说不清惶恐和担忧。
第二十三章 无法生育()
杨思桐跪林氏身边,她身后,是杨思琦和杨思宇以及杨思蓓,杨思桐就那么静静跪着,她知道,宁贵妃是故意,她想要羞辱淑妃,而自己和母亲们,则是娱乐她们。
过了稍许,宁贵妃声音传来,只听她笑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真儿是好模样,瞧瞧那位穿紫衣小姐,真是我见犹怜呢,怪不得咱们四皇子也上心了呢!”
说完,宁贵妃用手绢掩着嘴唇笑好不得意,眼中讥讽却一丝不少。
杨思桐不说话,林氏不说话,而她身后杨思琦等人是不敢说话,聪明如林氏,她岂会不知宁贵妃意思,肯定是杨思琦和四皇子事情传到了这些娘娘们耳里,而这位宁贵妃,想借着杨思琦来给淑妃难堪。
果不其然,淑妃听到这话,眼底带着浓浓不悦和恼怒,这个贱人贱人贱人,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虽然恼怒不已,可淑妃却脸上带笑说道:“宁贵妃难道不知道,这位杨三小姐脚受伤,皇儿刚巧碰到就给送回来了,皇儿心善,不过是送送而已,怎么就扯上上心不上心了。皇儿刚从边关回来,连这京都小姐都没见着几个,贵妃这话说得可真是没水平……”
宫中人人都知淑妃和宁贵妃不和,是以,淑妃也根本就不给宁贵妃面子,说话是没有顾忌。
闻言,宁贵妃脸色不佳,讪笑道:“原来是脚崴了了啊!我就说嘛,咱们堂堂大庆皇子怎么会看上一个庶女,原来是这样啊。”
淑妃听了,眼底不悦非但没减,反而有着加深趋势。“哪位是杨府三小姐,抬起头来,让本宫好生瞧瞧。”
淑妃话虽这样说,可声音里却有着浓浓蔑视和轻鄙,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其中,就包括杨思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