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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祖母什么事儿?”见杨思桐不说话,老夫人不冷不热说道。
“祖母,思桐以前不懂事,可现思桐明白了,思桐是这杨府嫡女,以后,思桐会好好孝敬祖母。”对老夫人态度视若不见,杨思桐知道,祖母定是知道自己摔破头事儿了,而祖母也定然以为自己是来给杨思琦说好话。
“嗯,你知道就好。”听见杨思桐如此说,老夫人心中讶异,这才拿正眼细细看着这个孙女儿,难道,自己想错了。不过,她要是真明白了自己嫡小姐身份,那就真好了。“来,让祖母好好看看,头还疼吗?”
见老夫人如此,杨思桐知道,祖母对自己不满已经消除大半了。是以,杨思桐撒娇窝老夫人怀中,笑道:“思桐已经不疼了,只是……”
“只是什么?”老夫人顺着杨思桐话问道。
“思桐想父亲了,这都好一段日子了,思桐总见不到父亲。前儿个丁姨娘还说父亲回来就让我见见,可这都几天了,都还没见着,难道父亲忙连府上都不回了吗?”杨思桐声音里带着少女特有天真和渴望,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得不到东西小孩模样,杨思桐知道,她这话,对祖母影响会很大。
果然……
“赵妈妈,老爷回府了吗?”章氏向来不管这些事,以前,这个孙女身为嫡女总和丁姨娘母女一起,章氏觉得她自降身份所以对她不亲近,可今天,听着孙女一番话,敢情这丫头以前常和她们一起只是因为想父亲。由此可见,恒儿那孩子忽略正室和嫡子嫡女有多过分。
“回老夫人话,老爷海棠苑。”赵妈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啪……”老夫人气抓起手边杯子摔地上,气胸口一起一伏,怒道:“去,把老爷和丁姨娘给我叫过来。”
“是,老夫人。”赵妈妈转身朝着门口而去。
“把三小姐一并带来。”老夫人冷冰冰声音响彻屋里。
见祖母发怒,杨思桐牵起嘴角无声笑了,丁姨娘啊丁姨娘啊,这可是第一次来祖母院子呢,希望你不要太激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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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齐齐受罚()
杨老夫人神色冷淡看着屋中众人,先是看了看她儿子,杨志恒,也就是杨府当家人,杨思桐父亲。接着,眼光一一扫过丁姨娘,柳姨娘,以及杨思琦和柳姨娘所出杨思蓓。
老夫人不说话,众人也是不敢言,况且,也不知道老夫人要干什么?谁敢上去触霉头,再说了,老夫人本来就不怎么待见府中姨娘庶女,谁敢当出头鸟。
等了好一会儿,老夫人还是一样不说话,只面色冷冷看着她们,丁姨娘心中忐忑,难道,自己让人给老夫人透出风声儿没起作用。
“恒儿,你说,赵妈妈刚才是哪儿找你。”许久,老夫人开口,却语气不朝着儿子而去。
“回母亲话,儿子……”杨志恒语塞,他知道母亲气什么?
父亲以前纳了很多姨娘通房,父亲给了母亲不少委屈,他知道,母亲进门三年无所出时候祖母和祖父是苛刻母亲到了极点,生下自己之后,母亲日子虽好过不少,可府中姨娘却依然一年比一年多。
想到赵妈妈刚才是海棠苑叫自己,杨志恒心中一凛,难怪母亲会如此生气,想到这儿,杨志恒低声道:“母亲,儿子知道错了。”
“嗯,说说,错哪儿了?”老夫人重重哼了哼,可气却一点没少。
“儿子……”杨志恒看了看丁姨娘,复又对老夫人说道:“儿子不该过分宠爱妾室,儿子以后会注意。”
说完,杨志恒将头扭向老夫人,再也不看丁姨娘。
老夫人没叫起来,丁姨娘等人只能继续跪着,听见杨志恒话,丁姨娘低垂着头,死死咬着嘴唇,指甲狠狠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只觉得羞辱,赤果果羞辱,昨日林氏已经羞辱了她一次,今日老夫人又来一次,丁姨娘觉得自己没有被气得脑充血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挨着丁姨娘是柳姨娘,柳姨娘二十出头,穿一身粉色绣合欢花掐腰小袄,下罩同色裙子,一双水灵灵大眼格外惹人怜惜。
柳姨娘现有着五个月身孕,看见丁姨娘受气,柳姨娘比谁都高兴,比起正方夫人林氏,柳姨娘讨厌丁姨娘,大家同是姨娘,可老爷就是疼她比疼自己多些,连带着自己生女儿府里也要低杨思琦一等,都是庶女,凭什么?
所以现看着丁姨娘被老夫人嫌恶,她眉眼含笑丁姨娘耳边轻语:“丁姨娘,老爷心里,你跟老夫人比起来还是什么都不是啊!瞧瞧,老夫人面前,老爷可是孝顺很,丁姨娘,你说老夫人要是让老爷给你写个遣离书,你说老爷会不会肯呢?呵呵……”
丁姨娘恨恨看了眼柳姨娘,眼神清扫过她凸起肚子,心中冷笑,贱货,但愿你真能生个儿子出来。
将两个姨娘举动看眼里,老夫人冷冷表情没有丝毫松动。“恒儿,娘老了,本来府中事情有你媳妇儿管着我也不便操什么心,可你看看你,正经嫡子嫡女被你疏忽成什么样了,整天就知道宠些个不知天高地厚人。你是这杨府当家人,是我杨家嫡子,庶女庶子你可以宠,但绝不能越过思桐和晋意去,凭她是谁?”
老夫人说罢,将手中龙头拐杖重重往地上一跺,那声音清晰传进每个人耳里,生生让人打从心里敬畏,这,就是杨家宝塔尖儿上人物,杨府老祖宗,只要有她,谁也不能让杨府她手里乱了套。
也是直至此刻,丁姨娘心中才真正明白,光有老爷宠爱是远远不够,要是讨不了眼前这个老妇人欢心,只怕自己期望终会成为一场空。
“儿子知道。”杨志恒眼角微斜,轻轻扫过丁姨娘,用眼神安慰着。
见老爷看向自己,丁姨娘委屈咬了咬唇,似是想说什么?可杨志恒却微摇了摇头,丁姨娘知道,指望老爷老夫人面前说什么是不可能了。
“嗯。”老夫人脸色略缓和了些,说道:“三丫头,听说是你将你大姐推到,还是为了什么钗子事儿,是这样吗?”
“回祖母话,孙女没有推大姐,当时是这样……”听见老夫人问话,杨思琦怯生生说道。
“谁准你叫老身祖母。”老夫人眼神如刀看着杨思琦,那气场压杨思琦几乎喘不过气。
若说刚才怯怯样子是装,那么杨思琦此时就是真委屈了,都是老夫人孙女,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叫祖母,就因为自己是庶女吗?不得不说,杨思琦你真想了。
“是,老夫人。”杨思琦委屈呕血,可却不得不改口,忍下心中怨怒,杨思琦说道:“前几日,孙女和大姐一起挑选首饰。孙女当时拿着钗子,却不料大姐也看中了,大姐伸手抢夺。孙女虽喜欢,可也知这钗子该让给大姐。没想到,孙女刚将钗子递出,大姐便往后摔去,请老夫人明鉴,真不关孙女事,不是孙女推到大姐。”
杨思琦声音哽咽说着,时不时还拿眼看着杨思桐,柔弱样子我见犹怜,整一脆弱小美人。
老夫人听罢,转头看着杨思桐说道:“哦…!桐丫头,是这样吗?”
“三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日那些首饰可是母亲多宝斋给我定做,我好心让你一起挑选,你却为了一只钗子将我推到,当然,你也确不是故意,但事实上也是你把我推到呀,而且当时还有那么些个丫头场,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哎……”杨思桐语音柔柔,看着杨思琦目光有着毫不掩饰失望。
“丁姨娘,这就是你生好女儿,和嫡姐抢东西不算,还将嫡姐推到致其受伤,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我杨府子孙,你居心何呀你?”老夫人气瞪眼吹气,那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丁姨娘。
“母亲……”见老夫人发火,杨志恒忙跪下,想向丁姨娘求点人情。
“恒儿,你不用说,母亲知道你要说什么?”老夫人截住杨志恒话,继续道:“丁姨娘教女无方,即日起,发配到南郊庄子一年,至于三小姐,就给我禁足海棠苑,没有我吩咐,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老夫人一锤定音,语气不同反驳,杨思桐低着头,嘴角含着讽刺笑,照着父亲对丁姨娘爱护,别说一年,恐怕半年都待不够吧!
杨思琦有点慌了,若是身边没了姨娘,那么自己这府里处境只怕不妙,再说了,府里还有着那么几房姨娘呢,要是时间一长,父亲对姨娘不上心了怎么办?
“大姐,都是妹妹错,是妹妹错了,求你不要让姨娘去庄子,不要,求求你了,大姐,大姐……”杨思琦哭声连连求着杨思桐,心里血都淹没自己了,可有什么办法,只有留下姨娘,才能好好筹谋以后事情。
“祖母,三妹还小,且她当时也不是故意,你看我现不是好好嘛!况且,丁姨娘怎么着也是三妹亲娘,把她送去庄子也不太好。要不这样好不好,祖母让丁姨娘禁足海棠苑,让三妹去我那里住,好歹,我也有个伴。”杨思桐背对着杨思琦做了个放心动作,嘴里对着老夫人撒娇求情。
老夫人沉吟了下,说道:“丁姨娘禁足海棠苑一年,罚半年例银,至于琦丫头,就跟我住一个院子,直到丁姨娘解了禁足为止。”
听见老夫人改口,杨思琦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去庄子,只要还府上,那就一切好办,至于杨思桐……
杨思琦心里愤愤道:别以为你提我求情我就会记着你好,杨思桐,你永远都是那么没脑子,那么蠢,只要我装装柔弱,你就会帮着我做事,这一次,也一样。
只是……
想想自己母女这一次栽跟斗,好像都跟杨思桐那丫头有关系,难不成,都是她一手计划。
眼底划过疑惑,转念一想又不对,她刚才还给自己求情来着,看那样子也不像装,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
不过,杨思琦心中闪过一丝恶念,杨思桐,不论今日之事是不是你策划,都与你脱不了关系,所以,这笔账,我会记着。
第七章 一尸两命?()
寒冬,大地被白色覆盖,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一种颜色,满目望去全是刺眼白。细细雪花一片片飘落,轻轻洒向大地,街上,只能零星看见几个路人走动,因为实太冷,是以连平时经常摆摊小贩都迟迟没有支起摊子。
杨府西角门外挨着是长宁街,街两边儿住,几近一半儿住户都是杨府下人以及不得脸旁支。其中,丁姨娘兄弟就住这里,丁姨娘兄弟叫丁友贵,整日好吃懒做,经常仗着丁姨娘杨府得力而外胡作非为,只是这丁友贵也机灵,知道丁姨娘被禁足后,他也老实下来了。
天色尚早,长宁街上也只有少数人走动。此时,一户两进院子住户门前,一打扮素净女子正敲门。
“哒,哒哒,哒哒哒……”女子有节奏敲响门板,不一会儿,门开了,一年轻男子从门里探出头,看见素衣女子,忙将她请了进去。
……
春去秋来,转眼,已过去几月时间,自从丁姨娘被禁足海棠苑,府里倒是清净了不少,至于杨思琦,倒也难得没有再起事,安静呆祖母院子里。当然,杨思桐可不会相信,她杨思琦会真安心,没有得到她们想要东西之前,那心,是永远都静不下来。况且,人贪心,是永无止境。
屋子里放着地龙,温暖如春,杨思桐坐软榻上,腿上盖着一张羊绒毯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可眼睛却没看书,只见她正看着窗外纷纷扬扬雪花,眼中有着一抹无法释怀哀念。
“小姐,看什么那么出神那?奴婢都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青玉笑着递上一碗热热牛乳,说道:“夫人说小姐太瘦了,要好好补补,这不,让奴婢天天监管着。小姐先喝了这牛乳,鲜着呢,小厨房里炖了燕窝,奴婢过会儿再给小姐拿过来。”
青玉脸上挂着暖暖笑,那样纯粹关心笑容,似乎都能暖进人心窝子里。“小姐,奴婢听说柳姨娘去找老夫人哭诉,说三姨娘禁足了还不省心,变着法子勾着老爷去海棠苑,柳姨娘这会儿还老夫人那儿呢!听说把老夫人气不轻。”
“禁足了这么些日子,想必丁姨娘也闷坏了,她肯定是巴不得出来,不然,父亲若是对她不上心了可怎么办?况且眼下柳姨娘正有着身子,万一生个小子下来,那丁姨娘还不得呕死。”杨思桐邹着眉头将牛乳喝下,说道:“她现禁足,父亲三五不时会偷着去海棠苑,可祖母再给她加个三五几月,就有她受了。”
杨思桐轻眯着眼睛,前世,是没有丁姨娘禁足这事儿,许是因为自己重活一世原因,这些人和事也跟着变了。
不过有些事是不会变,譬如,柳姨娘……
杨思桐勾起嘴角笑了笑,说道:“哥哥回来了吧!”
“可不是吗,要是脚程话,大少爷今儿晚上就能回了,若是慢些,迟明天也能回了。”秦妈妈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跟捡了金子似。
“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哥哥了。”杨思桐起身,脸上神情涩涩。想起前世,哥哥战死沙场,而背后元凶便是杨思琦和周祁瑞,哥哥惨死,母亲自缢,还有两个孩子死,是她永远噩梦,她知道,她只怕永远都不会放下。
杨思琦,这一世,你想要,将永远得不到。
周祁瑞,你不是想要坐上那众人梦想中帝位吗?我偏不让你如愿,这一世,你只有看着份儿,而帝位,却将离你越来越远。
杨思桐披着银灰云纹披风,头发梳成飞云髻,左边垂下一缕发丝,发髻上插着一只梅花簪,梅花簪做极精巧,簪体莹白通透,梅花花瓣却是粉色,甚至就连那花蕊也做栩栩如生。
到了思安堂,解下披风递给丫鬟挂起来,杨思桐笑脸潋滟朝着老夫人说道:“祖母你看,这是我刚得玉蝶龙游梅,好看吗?”
“大小姐真是有心,老夫人刚还念叨让奴婢去院子里折几只红梅回来插瓶呢,可巧大小姐就送了来,果真是老夫人嫡亲孙女,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要换了旁人再也想不到。”绿柳满脸笑意接过杨思桐手中玉蝶龙游梅,一边说,一边将其插好。
老夫人身边得力上台面有两人,一是老夫人陪嫁丫鬟赵妈妈,另一个就是眼前能说会道一等丫鬟绿柳,绿柳是家生子,是从小老夫人身边长大,若论起来,绿柳跟老夫人待一起时间比她们这些孙子孙女还多。
“瞧绿柳姐姐这话说,孝敬祖母原就是应该,别说是折梅了,要是祖母乐意,孙女这就去将那红梅给祖母整棵挖来。”杨思桐笑看着老夫人,有时候,必要讨好是必须。
“不就是株梅花么,还巴巴儿送来,这大冷天,也不怕摔着碰着。”老夫人嗔怪说着,脸上却一片关切之色。
“刚巧舅舅给母亲送了株红梅过来,母亲又给了我,知道祖母喜欢红梅,孙女看着玉蝶龙游梅难得,就给祖母送了来。”挨着老夫人坐下,杨思桐又道:“眼看着天冷了,丁姨娘又还禁足,虽然知道祖母必不会委屈三妹,可母亲怕三妹心里惦念姨娘,缺什么了也不敢说,这不,让我给三妹送东西来了。”
说着,招呼青岚青玉将东西送到老夫人跟前,青玉托盘里放着是两件披风,一件玫红,一件粉红,以及两套头面首饰,而青岚端着托盘里则是三套制冬季衣裳,颜色各一,料子也极好。
老夫人随意瞟了一眼,淡淡道:“你母亲有心,对待庶女倒是心力,只是别人记不记得她好,那可说不准。”
“母亲说了,都是父亲孩子,不拘着嫡庶身份,都是杨府小姐主子,孙女儿有,必不能委屈了其他妹妹,况且,孙女儿也觉得母亲说对,毕竟,妹妹以后都是要出嫁,何必计较呢?”杨思桐笑容连连,眼中没有丝毫不悦。
前世,母亲也极力打压过丁姨娘母女,可换来却是父亲疏离和冷漠,母亲打压越凶,父亲便越疏离母亲,后,父亲几乎都不怎么见母亲了。以至于后来连母亲掌家权利也被分了一部分给丁姨娘,府里奴才是拜高踩低,一味巴结奉承丁姨娘,要不是祖母对姨娘厌恶透顶,只怕等不到自己被打进冷宫,母亲就会被父亲贬为妾吧!
这一世,自己再不能让母亲犯这样低级错误了,即使要对付丁姨娘母女,也不能放明面上,至少,不能让父亲觉得母亲善妒。
“再用心待着又如何?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始终隔着心。”老夫人叹息,想她进门还未生下杨志恒前,她也将一个姨娘女儿养自己身边,金奴玉婢待着,可后呢!
呵呵……
不想那些个陈年旧事,老夫人又道:“这过年了,你母亲也忙,你没事也跟着你母亲学学掌家事,别小看这一家子老小吃穿用度,里面弯弯拐拐东西多着呢。”
“是,孙女记着呢。”杨思桐笑着接口。
祖孙俩笑呵呵聊着,却没注意屏风后,一脸愤恨杨思琦。
就祖孙俩说正高兴时候,绿柳疾步走了进来,声音略有些急促说道:“老夫人,柳姨娘难产了,大夫说不太好,可能……会一尸两命。”
“难产就难产,有什么大不了,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她要真不好了也是她命。”老夫人不以为然说道。
“可是大夫说……”绿柳顿了顿,说道:“柳姨娘本来还有半月才生,这会子突然发作,大夫说,柳姨娘是被人下药了。老爷这会子正柳姨娘院子发脾气呢,老夫人还是去吧!”
“……”老夫人沉默了会儿,说道:“走吧。”
站屏风后杨思琦自是也将绿柳一番话数听了去,只见她冷冷一笑,便转身走进了里间儿。
第八章 平安产子?()
柳姨娘面色苍白躺床上,肚子高高隆起,屋子里一股子血腥味,产婆站床边,一脸焦急。而床头,一老妈妈不停抹着眼泪,却不敢哭出声,只能不断鼓励柳姨娘用力。房外,杨志恒来回渡步,颇为焦急。
老夫人一来,看见便是自己儿子守产房外,一脸急切样子。“你紧张什么?你媳妇生孩子不也是一样这样过来,就她娇贵。”
听见母亲发话,杨志恒先是一愣,后说道:“母亲,儿子原没不这里,是柳姨娘身边张妈妈过来说她不大好,儿子才过来。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