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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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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衣浅笑着重复:“我说好,五成就五成。”
    居然这么容易?
    原本准备了一箩筐话来说服他的,结果他这么容易就点头了?
    使力打空的襄荷小姑娘瞬间失落了。
    不按理出牌什么的最讨厌了tvt
    “主子,你怎么又同意兰姑娘的提议了?你以前不是说兰姑娘一个小孩子不容易,要让着她么?”万安不解地道。
    谢兰衣想着那小姑娘意外之极的表情,脸上便不由得露出笑来,听到万安的话,微倾着头想了想,道:“她很固执的,若我不收,她不知还要费多少功夫说服我。”
    虽然努力说服的样子应该也很可爱,不过,使力打空后的失落模样也不错嘛……
    万安不由搓了搓手:奇怪,怎么觉得有点冷……
    耳边又听自家主子说道:“那些银子就权当给她存着了,嗯……等到她出嫁时,就当作嫁妆给她添妆好了。”
    万安很想提醒主子,他们跟人家小姑娘没亲没故的,凭啥给人家准备嫁妆啊。不过想想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兴许之前会发生什么变动把银子还回去呢?因此也就闭上嘴不说了。

  ☆、80|4。28

鹤望花铺很快就名扬襄城。
    价值千金的极品兰草,前所未见的新品蔷薇,重返襄城后再花铺一掷千金的端王,乃至爱兰成痴的王山长,都为花铺大大扬了名。一时间,襄城上层人士几乎全都知道了鹤望花铺的名字。
    花铺如今只卖一样东西,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九十九朵月季,每朵卖价五百文,比得上上好的绢花。但绢花可以重复使用,鲜花却是日抛的,因此这定价不可谓不贵。
    好在襄城富庶,出得起这个钱的大家小姐远不止九十九人,因此花铺不愁没生意,相反的,需求远远大于供给。
    “怎么又没了!”一个小丫头跺脚喊道,“掌柜的你们怎么做生意的,昨日我来你就说没有,今日来还说没有,那到底什么时候有?我们小姐可等着要呢!”
    类似这样的抱怨话语,掌柜已经听得耳朵快磨出茧子,可没办法,谁让店里生意太好?
    因为可以预定,花铺里如今压根没一朵鲜花,都在昨日傍晚被各家的丫鬟婆子取走了,而明日的乃至后日的,也都已经被预定出去,如今再要,只能预定大后天的份额了。
    因此许多客人慕名而来,只见到一个空空的店铺,虽也有许多可人的花草绿植,更有一盆非卖品的天价鹤望兰,但却不见这几日风靡襄城的新品蔷薇的影子。
    别说花了,连根叶子都没见一片,许多人兴冲冲地来,满怀遗憾地走。
    眼看送上门的银子不能赚,掌柜急得不行。他不明白,东家明明背靠一个玫瑰园,别说九十九朵了,九千九百朵花也是有的,为何偏偏坚持只卖九十九朵,还说一朵都不能多,哪怕有无数客人空手而归。
    撑了几天后,掌柜还是没按捺住,在襄荷又一次来查账的时候劝她多给店里供点货。
    襄荷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叫饥饿营销。”她笑嘻嘻地对掌柜道。
    稀少才显得珍贵,才会引得那些小姐们争相来买。
    掌柜也是多年的老手,襄荷略微一提,他也就明白了,心下不由对这个小东家更加佩服。
    但还有一个状况,就是因为店里没现货,客人预定的时候也没个参照,因此也不是没出现过有人买了之后却发现花的颜色或形状不和自己心意的。
    本来这个也好办,反正玫瑰园里花那么多,每日多送一份当作样品也就是了,但这样一来难保有胡搅蛮缠的要买样品,因此也不能这样做。
    掌柜有将这个情况报给了襄荷,襄荷埋头捣鼓了好几天,转头就给了掌柜一个惊喜。
    同样是九十九朵月季,不同的是,这九十九朵是干燥且可以长期保存的。青梗绿萼红花俱是栩栩如生,花还是欲开未开的状态,色泽一点未变,甚至还还能闻到隐隐香气,但这一切,却都是凝固在一片透明的物体之中。
    问过襄荷后,掌柜才知道那透明物体竟然是松香。
    襄荷前世就喜欢做标本,普通的枝叶可以做压制标本,但许多花压制后就失了韵味,因此她常常做立体标本,最简单地就是用ab胶浇筑,但这时候当然没有ab胶可用,因此她只能寻找替代品,也就是松香。
    松香原色发黄,因此还得去了色才能用,但即便如此,松香乃至ab胶做成的标本放久了颜色也会变,襄荷做出来也不过是为了暂时应付店里的情况,想用这些标本来当样品好招徕顾客,也想因此多赚些眼球,毕竟松香不便宜,这些标本造价并不低,要不是刚赚了一大笔钱,襄荷才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搞这些。
    干花技术古已有之,但像这样能不伤原貌,完整的将整朵花保存下来,却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了。掌柜的连呼神技,又怂恿襄荷卖标本。
    襄荷有些动心,但还是想先看看反应再说。
    做好的九十九朵松香标本被装进展示柜里,下面铺上松软的丝绸,旁边有名牌写着每一朵花的品种名(当然,不过是襄荷从诗词里挑好听的乱取的),上面罩上玻璃罩子(手握五千两巨款的兰小东家表示不在乎玻璃那点钱)。一列展示柜整齐地排列,一进店就能看到,而玻璃、透明松香的运用,则带给古人绝对新奇的感受。
    松香标本很久就又引起轰动,很快就有人询问价格。
    聪明的商人总是给客人想要的,既然有人要,那襄荷自然没有不卖的道理。只是松香标本造价高,制作起来也不容易,相比无本买卖的月季花,这称得上是高成本了。
    因此襄荷毫不手软地定了三十两定价。
    这个价格吓退了不少人,但仍旧有不少不差钱的下了单,这又是一笔钱入账。
    只是襄荷自己肯定没时间做标本,只能另外找人做,这找谁做,就成了个问题。
    开店以来,襄荷一直暗暗观察店里的四个雇员,掌柜的不用说,虽然脑筋有点死,但足够敬业,人也忠厚。账房先生打的交道不多,但起码账目一目了然,没有弄虚作假。
    剩下的就是那两个秀水村的女孩儿了。
    在村子里,襄荷要管这两个女孩儿叫一声姐姐。
    要是脸皮厚的,兴许就因此觉得自己身份特殊,拿腔作势了。但好在这两个女孩儿都不是这样的人,相反的,因为襄荷给她们的工钱优渥,她们如今简直成了村里除襄荷意外最有出息的女孩子,不仅从无穷无尽的家务中脱离出来,因为能够挣钱养家,在家中的地位也上升了不少。
    因此,她们打从心底里感激襄荷。
    感激的直接表现就是工作认真,襄荷吩咐的话都绝无异议地去执行。
    襄荷仔细观察几天,觉得她们为人不错,就决定将制作标本的活交给她们,而她们原来的工作,则要另从村里找两个女孩。
    一听说襄荷又要招工,这次不用她自己上门,许多村民直接将女儿送上门让她挑。
    襄荷也没费心,很快挑了两个平日印象比较好的女孩儿,并且放出话来,说以后可能还会招工,让这次没有被选上的村民不要心急。
    至于原本的那两个女孩,虽然襄荷信任她们的人品,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跟她们签了个保密合同,要求不能将标本制作的方法外泄。签好合同后,两个女孩便在花铺后面带的院子里的房间开始制作标本。
    如此一来,花铺里既有价值千金的极品兰草,又有一个独家秘方,虽然原本为了看护兰草已经请了两个护卫,但人手还是有些薄弱,毕竟如今花铺风头正盛,扬了名的同时肯定也因其不少宵小的注意,因此不可大意。
    襄荷便准备再雇些护卫,回秀水村时,她将这事说给刘寄奴,是想让他介绍几个武馆的弟子。但刘寄奴思索半晌之后,却提出自己去看守花铺。
    襄荷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他一直有大志向,绝不是甘心做一个小小护卫的人,因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是刘寄奴做出的决定又怎会轻易改变,他为她阐述利害,又说自己如今在武馆也学不到什么,还不如待在花铺里多见见世面。
    于是,刘寄奴最终还是去了花铺。
    不过他倒不是孤身去的。赵小虎不知打哪儿知道了这事,死活也要跟着。他自打跟着刘寄奴学了武,就把刘寄奴当成了偶像一样崇拜,如今偶像要去花铺,他自然也要跟去。最重要的是,他觉得他如今也是可以独当一面,对付两三个毛贼不在话下的男子汉了,因此一听说襄荷担心花铺的安全问题,便自告奋勇不要工钱也要帮小伙伴看店。
    赵小虎如今十岁,但长得却像十二三岁的大孩子,跟着刘寄奴练了些时日也的确学到些本事,虽不像他自夸地那样能够以一敌众,但也的确可以当半个大人使了他意志坚决,赵大虎也没反对,襄荷无奈,只好也允了他,但工钱还是要给,只不过是正常护卫的一半。
    再加上刘寄奴从武馆找来的几个护卫,花铺的安全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店里生意蒸蒸日上,襄荷却还想着别的生意。
    去年嫁接的牡丹今春不少都开了花,二十种花色都浇了灵液,因此开花时果然收获了惊喜,除了四种完全没变化外,其余十六种都或多或少地发生了变异。
    只是变异不能按着人心所想地变,因此有些虽然发生变异了,但变异后的花色并不出众,有些甚至还有倒退返祖的现象,能称得上新品的,不过五种而已。
    但即便如此,也已经是非常惊人的结果。
    这五种新品数量还少,因此襄荷并不急着推出去,准备等到明年繁殖地多一些后再推出。
    除却牡丹外,还有去年秋季扦插和嫁接的无数月季。扦插苗还小,襄荷准备等再让它们再长长再开卖。至于那些嫁接的树月,她则准备等店里月季销售的热潮过了之后再推出。
    再加上从王山长那儿得来的数百盆兰草,等到用灵液浇灌或杂交后,就又有新的兰草品种可以上架。总之,手握灵液,往后花铺的货源完全不用愁。
    忙忙碌碌地,很快便又快到季考,而正在这时,襄荷身上却又沾惹了风波。
    而这风波的源头,却是沈知节。

  ☆、81|4。30

鹤望花铺如此出名,书院的人自然也多少有所耳闻。
    尤其在襄荷拜访了王山长之后,就有好事之人将襄荷是花铺幕后东家的事儿给扒了出来,再一次跌破了一众师生的眼球。
    农院与襄荷相熟的学子都知道这个小学妹平日最好莳花弄草,连自己的试验田上都种满了花,但没人能料到她居然不声不响地开了个花铺,开了也就开了,居然还搞出这么大动静!
    襄荷再一次成为书院,尤其是农院舆论的中心人物。
    季考得过一次榜首后,如今已经没有人拿学识等来攻讦襄荷,农院学子对襄荷的敬佩更是到达了一个顶峰,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襄荷的人缘在整个农院中都是最好的。
    因此这次舆论刚开始还是朝着良性发展的,大多数人都在感叹她小小年纪居然如此能干,虽然也有质疑她只是个噱头,花铺的背后操作之人定然是兰家的大人这样的猜测,但也是很正常的猜测,并没有什么主观恶意。
    但不久,舆论悄悄出现了变化。
    “花草终究是赏玩狎弄的玩物,怎么能因此忘记了咱们农家之人的本分呢?”
    “农为本,说的是粮为本,百姓为本!痴迷花草这等偏门左道,于国家社稷有何益处?于黎民百姓又有何益处!”
    “花草窃据良田,花农不事稼穑,废了这许多人力物力,所得不过是供权贵赏玩!”
    “虽说自前朝起边有兴商的势头,但买卖之事终究比不上农事。身为农院学子却汲汲于铜臭,未免本末倒置。”
    ……
    诸如此类的言论层出不穷,刚开始不知是从哪儿传出,虽然因着襄荷的好人缘,许多人都未加以附和,但身为农院学子,他们心底里对这样的话其实也多少有些同感。
    襄荷自然不可能得到全院人的喜欢,因此,这种舆论终究占据了一定市场,且不知怎么越闹越大,襄荷这几日忙得要死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高|潮是在季考前一天下午下学,学子们正在收拾笔墨却还未离开的时候。
    “兰学妹,请留步。”
    沈知节高声喊道,声音一瞬间盖过所有人的吵杂喧闹。
    众学子惊诧地望过去,襄荷也迷茫地抬起头,见是沈知节,脸上神色就更加迷茫了。
    虽说入院时有着同车之谊,但如今这一干同窗中,她跟沈知节却是最不熟悉的。沈知节为人高傲,加上肚子里也的确有些墨水,又擅长言语煽动,时常侃侃而谈,因此还是有一些拥踅的。物以类聚,沈知节的拥踅跟襄荷也不太熟,可以说,除了沈知节以及以沈知节马首是瞻的那一小撮人,都是与襄荷相处地极好的。
    平时虽然不太熟,但起码井水不犯河水,沈知节这是要干嘛?
    襄荷有点纳闷。
    没等襄荷纳闷太久,见众人将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沈知节心下得意,脸上却不露声色,相反的,还迅速凝肃了面容。
    然后,一连串的诘问便在众人耳边响起:
    “身为农院人,为何汲汲于名利?”
    “既知农为国本,又为何本末倒置?”
    “可知莳花弄草非正道?可知力田之苦辛?民生之艰难?”
    ……
    这诸多指责冰雹似地朝襄荷一股脑儿砸了过来,字字饱含痛惜,句句掷地有声,再配上那十足沉痛惋惜的表情,活脱脱一位明智长者,仿佛是不忍见小孩子走错路,才好心地诤言相劝。
    襄荷有些没回过神,等回过神来,脸上表情立即像是被吓坏了。
    “沈、沈学兄……”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襄荷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沈知节一愣,觉得有点不妙,眼神一扫,果然,围观的众人中不少都皱起了眉头,正面露不满地望着他。
    “沈知节,兰学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凶做什么?”一位学子不满地说道。
    沈知节脸色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一心向先声夺人抢占上风,因此口气便显得咄咄逼人,若对方是如他一般年纪的学子,这做法自然没问题,但对方不过七八岁,还是个女孩子,这样的做法便显得像是以大欺小。
    她才不是小白兔呢!
    沈知节心里暗道,只觉得其他人真是瞎了眼,都忘了她入学时的彪悍事迹了?敢当着众人的面打其他各院学子的脸,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怎么会被因为他语气稍稍重了些便被吓到?
    怪只能怪她的外表太有欺骗性!
    看着襄荷一副吓坏的模样,沈知节差点没咬碎了牙。
    但即便心里怎么恨,面上也不能露出来。
    他赶紧调整了下语气,同时,脸上沉痛的表情更加情真意切。他拱手朝那出声的学子道:“李兄说的是。只是我实在不忍心见学妹走上左道,仓促间言语便有些情急了。”
    那李姓学子撇了撇嘴。
    襄荷则继续扮作无辜柔弱小白兔。
    她眼睛一红,话里带着十分的委屈:“学兄,你为、为何说我走上左道?”
    沈知节微微皱眉,随即缓和下面容,语重心长道:“学妹你年纪还小,走错路也是寻常,只是以后切莫再如此汲汲营营,专心学农才是正事。”
    襄荷心里默默朝他比了个中指,脸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学兄为什么这样说?我一直专心学农啊,山长教的东西我都仔细听了的!”
    沈知节额上青筋一跳,觉得这话简直就像打自己的脸。
    他那话重点明明在“走错路,汲汲营营”,专心学农什么的不过随意一提,再说那句本意也是想说她不要不务正业,专心二字意在不分心,又不是说她不认真听讲。笑话,不管她是否认真听讲,如今她都是新生里的头名,还牢牢压在他头上呢,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的学业?
    襄荷才不管他什么反应,说完那些,她又低下头,话里带着无尽失落:“至于花铺一事,学长要说我汲汲营营……那我也认了。我年幼失母,爹爹一手将我带大,其间爹爹不知为我吃了多少苦,如今我常住书院,不能奉孝于爹爹膝下,心里如何能不内疚?且我读书的一应花销也不少,爹爹那么大年纪,身上又有旧疾,却还要为了供我读书而终日劳碌。身为人女,我又怎么忍心看爹爹如此辛苦?因此我想要挣钱,挣好多好多钱,这样爹爹就不用辛苦了……”
    襄荷说这话愿意不过是为恶心他,但说着说着,想起以前日子艰难时兰郎中为她付出的一切,眼眶便不由湿润起来,原本半真半假的话看起来竟是十足的真了。
    周围学子听了这话,不少都唏嘘起来。
    先前说过,农院寒门出身的学子比较多,因此对襄荷这番话感同身受的人不在少数,而即便是家境好的,听到一个小姑娘这般为了父亲努力,也在不忍心苛责什么,反而报以敬佩和同情。
    眼见众人的反应跟自己的预料不同,襄荷又乱扯些有的没的,就是不直面回答问题,沈知节便有些急了,正要说话。襄荷却又给了他迎头一击。
    “……学兄应该明白我的心情吧,还记得那日看榜,你我有缘同乘一辆车,伯父伯母就是自己吃黑面窝窝,却将唯一的白面馒头给你吃呢。我爹也是这样,还骗我说他不喜欢吃白面就喜欢粗粮,我那时候小,居然就信了……”
    这话一出,围观学子们的目光立即变了。
    “做儿子的吃白面,做爹娘的却要吃黑面,又不是像兰学妹那样的孩子,做儿子的是吃得下去的!”
    “沈家还要吃黑面窝窝?我看他平日吃穿用度还挺大方的啊?”
    “不是说世代耕读,虽不富裕但也不愁生计么?”
    “说起来还从未见过他爹娘呢,有次碰巧门人说他爹娘来看他,我说要拜见一下,他却百般推脱不让我见呢。”
    ……
    无数议论声响起,而听着这些话的沈知节,额头上冷汗都快要落下来。
    不孝可是个大罪名!
    他慌忙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爹娘何时吃过黑面窝窝!”
    襄荷瘪瘪小嘴,委屈地道:“我从不说谎的,不信的话,儒院的李可儒学兄可以作证啊,那日他也在车上的。”
    如果不是之前对沈知节为人有所了解,兴许襄荷还真的以为他那番话只是因为与她理念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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