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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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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那算个什么东西?”杨震不屑地一撇嘴:“对那些官员来说,利益才是最要紧的,倘若张居正依然拿捏着他们的升降大权,就连他们的俸禄多少都是由张阁老一言而决,他们敢不服从其调遣么?别看现在他们叫嚷得很凶,真到了那时候,他们依然会乖乖从命的。”

    “可是……”夏凯颇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都这样了,他张居正真还会留下来么?即便天子再三挽留,可群臣这个态度,他也不好强留吧?”

    “是啊,这次的事端确实闹得有些大了,这样下去真不是个办法了。必须帮他一把了……”杨震摸着自己的下颔似笑非笑地道。

    “帮他?”夏凯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上司。

    “既然事情闹得不小,那我就帮他们再添把柴火,让它更大些,直烧得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参与到这事中来,事情便好办多了。”杨震目光闪烁地说道:“而且,这件事情我已经吩咐胡戈去办了,想必这会儿,他人就该回来了吧。”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胡戈的声音:“大人……”

    “进来吧。”杨震笑意更盛,看了一脸讶异的夏凯道:“怎么样,那两个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回大人,翰林院编修吴中行,检讨赵用贤两人我们已都做了安排,想必这两日里,他二人便会按着咱们的意思去做些事情了。”胡戈微笑地答道。

    没有理会一脸茫然的夏凯,杨震满意地冲胡戈一点头:“不错,接下来,大戏就要上演了,我们只需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便可。”

第七百十六章 师生(上)

    在大明官场之中,一向都有人将官员分为清流和浊流两类,而这种分类的依据可不是官员是贪官还是清官,而是其出身。只有科举里考中二甲以上的官员,才会被视作清流,至于三甲同进士以及以举人身份入仕的则被称作浊流。

    另外,在某些人的眼里,务虚的官员,比如科道言官,或是礼部的一些官员,是为清流。而那些干实事,或是在地方担任亲民官的,也算半个浊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明朝廷里总有一种约定俗成的看法,清流官高贵过浊流官,他们的升迁也比浊流的要迅速和容易上许多。

    而若问哪些清流官是最贵重的,那就非翰林院的人莫属了。

    当一个人科举成绩拔群,在会试和殿试中一路披荆斩棘取得二甲以上的身份后,他就有考庶吉士的资格。而一旦考中了庶吉士,那就将被朝廷视作真正的人才,将会花大力气栽培,放到内阁行走,或是在翰林院中编纂史书与读书。

    而一般来说,但凡是中了庶吉士的官员,都有可能成为大明最高权力机构——内阁的一名成员,所以这也被人称作储相,也就是预备丞相。只此一点,就可看出翰林院在朝廷里有多么显贵的地位了,这甚至都比后世的中央党…校的地位更尊贵些。

    至于翰林院里的那些官员,则根据年资以及考中科举时的成绩分为修撰、编修、检讨等等官职,而他们的具体事务,就是读书修史,以及学习,外加一点对朝政之事的评论。因为他们的身份实在是太清贵了,所以那些真正需要埋头苦干的事情反而轮不到他们来做,如此也就不可能犯什么错误了。

    但也正因如此,这些翰林院中的官员在朝中的地位也不甚高,除了名声之外,似乎什么好处也没有。这里的人,最高也不过是六品,那也得在熬上几年之后才能升到的,而这时候,与他们同榜考中的官员早已有所作为了。当然,这就叫厚积薄发了,待他们养望养得够了,便可迅速在朝廷里担任要职,并在十几二十年间进入中枢要紧衙门为主官,甚至入内阁,或是作为天子与太子之类的讲官。

    但至少在前面几年里,这些翰林院里的翰林的日子还是比较清苦而低调的。那两个被胡戈提到的吴中行和赵用贤就是这么不显眼,无权无势的官员。

    对此,夏凯是很不理解的,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会在如此大事上提到这么两个从未听说过姓名,也不可能对朝事有任何影响力的翰林院小官。这两人,一个是正七品的编修,一个是从七品的检讨,实在是翰林院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人了。哪怕他们发了声,恐怕也没几个人会去听。

    但事实却绝不简单,杨震也不可能去干一些完全无用的事情,而他所以刻意要提到这两位,只因为他们除了现在的翰林身份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张居正的弟子!

    这二位,都是隆庆五年,张居正任会试主考时考中的进士。而遵照大明官场一贯以来的规矩,张居正就是他们在官场上的恩师了。而一般来说,大明朝廷里的关系中,这师徒关系是最亲近,也是最牢不可破的存在,甚至有时候比父子间的关系更甚,真正做到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

    作为张居正的弟子,这两人在翰林院里的日子过得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已清苦了好些年头,但只要再撑上一段日子,很快他们就能进入中枢,成为朝廷里真正能说上话的人。

    但现在,当张居正突然闹出这么一番事情后,他们所背负的压力可就大了。这也正是他们能靠着张居正在官场上享有一定便利后的附带责任了,既然有好处,自然也会有相应的风险。

    在张居正曝出有心夺情之后,无论是外人还是翰林院里的同僚们,看他二人的眼神就彻底不对了。有时候,他们还能听到背后有人在冲着自己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似乎干出这等事情来的是他们二人一般。

    对此,两人也甚是苦恼,却又无可奈何。他们既不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与张居正划清界限,他们可是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的,虽然听着很不错,看着也似乎也前程远大,进入中枢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事实上,翰林院如他们一般的清流官员有太多了,一旦没了张居正这座大靠山,他们想出头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是现在,这座大靠山自身都出了问题,就叫他们更加纠结了,两人也商量了几次,都未能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

    男人嘛,一旦犯了愁就爱喝酒,现在又有一个同病相怜的朋友一起,就更容易一起去找地方喝上几杯,聊以解忧了。

    在一座并不奢华,只供普通人用食的小酒楼里,放衙之后的二人就坐在有些空旷的二楼大堂上点了几样小菜,慢慢地喝起了酒来。没办法,这二位不但地位不高,就是收入也颇为微薄,自然不可能找那大酒楼叫上几样好菜好酒了。

    只是这等苦酒劣酒喝入嘴后,两人便觉着这心就更苦了,面前的几碟子小菜也难以入口,只能相对苦笑起来。

    “哎……老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实在不该如此做哪。”赵用贤拿起酒杯,最后又搁了回去,轻轻叹道。

    吴中行的脾气比对方要稍微急躁些,也是皱着眉头道:“其实老师应该在得知事情后就不顾一切地回乡才是。这不光是朝廷制度的问题,更是人伦大事。我辈读书人,要是连这些都不能遵守,那就枉为人了。”

    “可老师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哪。如今的朝局,完全由他一人在苦苦支撑,这一点就是天子也是深知的,所以才会极力挽留。他这一走倒是保住了自己的名声,可这朝局怎么办,天下的大事又由谁来主持呢?”

    听赵用贤这么一说,吴中行还真有些接不下话来了。作为张居正的弟子,他总不能说其实少了他张屠户,朝廷也不是非得吃带毛猪的吧。

    话说到这儿,两人一时竟没有了再说的兴致,便拿起酒杯互相碰了下,便又吞咽下了一杯苦酒。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自己对于老师到底会不会离开还不是最关心的,他们更关心的,是自身会因此受到多大的影响。不过这种自私的话,只能在心里想想,是怎么都不可能宣诸于口的。

    如此一来,二人便没了话说,只能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只想赶紧把这一顿饭打发了,各自回家。

    这时,又有几名客人上了二楼,就坐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前。这几位看着也像是读书人,点的酒菜也不甚丰富,而在喝了几口酒后,他们谈话的声音就不觉响了起来,能叫赵吴二人能清晰地听入耳中。

    “……照我看来,这张阁老分明就是权欲熏心,居然连如此人伦之事都可罔顾,实在叫我等蒙羞哪。”

    “是啊,天地君亲师,无伦之事岂是是随意忽视的。自古以来,人子为父母守孝乃是本分,可他倒好,居然为了如今的位置,就把养育大恩弃之不顾,实在与禽…兽没有两样了!”

    “若我是他,早就羞愧得自请离京,从此不再于众人眼前出现了。想想大明居然让这样一个心术不正之徒为首辅,实在是我万千子民之不幸哪……”

    听这几位不断数落张居正,而且越说越是不像话,吴中行顿时就有些恼了,忍不住就要起身分辩。可他才一动,就被赵用贤给按住了:“自道兄,不可。现在民间如此议论者多不胜数,你我又能阻止得了几次,这样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

    被对方一劝,吴中行才暂时按捺下来,但面色却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恨恨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搁,就要拉赵用贤离开。

    可这时,旁边那桌的客人的话题又变了:“其实张居正如此作为害自己也就罢了,真正害苦的,却是他那些弟子。现如今,他那些在朝为官的弟子日子一定很不好过吧,就是有心为自己老师说话,也没这个脸面了。”

    这话正中二人心事,让吴中行到嘴边的离开提议含在了口中,竟不觉想听一听他们接下来会怎么说。

    “其实若我是他的弟子,在这等大是大非面前,是绝对不会因为师道之尊严而不说话的。无论如何,身为弟子,都有规劝老师的责任,就是因此被他责怪,也要劝他离京!”

    “这可不容易哪。听说现在张居正已闭门谢客几天了,这几日里,没一个人能进得了张府大门的,他们能进去?”

    “无非强闯而已。而且只有如此,才能叫张居正这个当老师的知道事态之严重。另外,你们想过没有,这样做其实对他们这些当弟子的也是大有裨益的。”

    听到这儿,两名张居正的弟子神色便是一愣,不觉屏气敛神起来……

第七百十七章 师生(下)

    “此话怎讲?”那边邻桌上立刻就有人帮着吴中行二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实在事发后的这几日里,吴中行他们也是很矛盾的,因为来自外界压力,以及内心里受礼教的影响,他们也有心劝说张居正丁忧离京。但是,同时他们又有不小的顾虑,张居正毕竟是他们的老师,身为弟子的他们凭的什么去说这话呢?

    而且,他们还清楚双方之间的身份相差实在太过悬殊,自己若因此得罪了老师,那将来的前程可也就毁于一旦了。最后,其实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也不无自私的想法,一旦他们的恩师真个远离中枢,那他们这些学生将来可就没什么人可以依靠了。

    正因为有种种方面的顾虑,所以即便有心想劝说张居正,他们最终也没有将之付诸行动。但现在听旁边一桌人所言,似乎还有另一种说法?

    那人嘿地一笑,先是卖关子似地夹了筷菜慢慢咀嚼了咽下喉去,这才说道:“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朝中某位看事情比较深远的大人所说。”

    “你就快说吧,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旁边的同伴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我想,他张居正那些学生这些日子里一定很不好过,同时也很矛盾,不知自己该不该和大家一样去劝自己的老师。他们担心的,无非就是两样,其一就是触怒了自己的老师,其二则是一旦张居正离开,自家就没了最大的靠山。但其实,根本不必为此担忧,前者,一旦你开了这个口,身为学生的都有此表示了,他当老师的还好意思继续留在京城么?只要是有些脸皮的,恐怕都会就此离开吧,如此便再不可能因此报复自己的学生了。”

    说到这儿,他又习惯性地一顿,拿起酒杯来滋溜儿喝了一口酒,这才继续道:“至于后者,他们也不想想,一旦真是自己出面才使得张居正离开的朝堂,那他的名声会怎样?一个大义灭亲的评语似乎都不能完全表述吧?

    “不错,我大明向来讲究个尊师重道,但在这等大是大非面前,师徒之间的关系也是可以调换一下的嘛。一旦事成,我敢保证,朝野不会有人指责那些学生所为不妥,只会赞他们敢于出头,如此他们声名自然鹊起,即便没了张居正这座大靠山,凭着此事上得来的声望,也足以在朝堂里有一席之地了。

    “说句不那么好听的话,若说师徒之间的关系是笔买卖的话,他们这回把老师卖了,所得的好处只会比帮着老师办事要多得多。不过,能想到这层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也几乎没有人有这样的勇气哪。只叹我不是张居正的学生,不然这么大个功劳在面前,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一番推断传入吴中行和赵用贤二人的耳中,直听得他们目瞪口呆。但在细思之后,却又觉得极有道理,哪怕这有投机取巧之嫌,但这么做的出发点却明显是为了大义和老师的名声着想哪。

    而赵用贤在皱眉之间想的就更深了——这七八年间,他一直都在翰林院里当个闲散官员,虽然日子过着挺悠闲,但对于有着不小志向的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希望自己能够从翰林院出来,在朝中担任一个重要的官职。但每一次,都没有任何的机会。有时,他甚至想跟老师张居正直说,但一看到那双似能洞彻一切的犀利目光之后,他又退缩了。

    有那么几次,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羞愧的想法,自己之所以没有出头的机会,就是因为自己的老师是张居正。倘若现在老师离开了京城,或许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而现在,被那人这么一番分析,他就更觉着这次是个大好的机会,自己为了将来,是可以拼上一把的!

    两个张居正的学生相向而坐,互相用目光作着简单的交流。半晌之后,两人竟不约而同地点下头去,某个之前最多只是一闪念的想法在这一刻彻底被他们给定了下来。

    在吐出一口浊气之后,赵用贤猛地提高了声音:“小二,会帐!”

    待他们给了酒菜钱离开之后,那邻桌还在侃侃而谈的几名客人也都纷纷住了嘴,随后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旁边空下来的桌子,他们知道,对方已然被说动了。

    又是几日过去,张居正那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这让那些反对他继续留任的人更感不安——他不会是打算就这么拖着,等事情冷下来后,再由皇帝下一份诏书夺情了事吧?

    这个念头一生,所有人就更坐不住了,奏疏也罢,传言也好,更以之前的倍数在京城,甚至是其他各省传播。同时,聚集在张府门前的人比之前更多了,要不是忌惮张家势力实在不小,他们甚至都要砸破府门去和张居正理论了。

    每日一大早,就会有各样人等来到张府门前叫骂,直到天近黄昏,才会散去。这样的情况已持续了数日,九月初三这天,也是一样。

    辰时刚过,又有不少读书人齐聚张府门前,还有不少胆子大的,上前不断拍门,大喝着让张居正出来说话。只可惜,他们这么做的结果也是一般,朱红色漆就的大门依然纹丝不动,仿佛里面的人都听不到外间的动静一般。

    正当人越聚越多,各种腔调的骂声不绝于耳时,两个青袍小官突然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这两人的出现,使得在场人等都是一怔,骂声也随之一停。

    倒不是说众人被他们官员的身份给吓到了,其实这几日里,来此叫骂的人中就有不少京官,有的还是四五品的中阶官员呢,而这也不会引来大家的关注。

    这两位小官所以会让众人一时住口,只因为他们的身份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正是张居正的两个门生——翰林院编修吴中行,检讨赵用贤。

    师生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朝廷官员间最牢固的纽带,自大明立国以来,还没出过几次学生背叛老师的事情呢。而现在,吴赵二人的出现,就叫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兴奋。

    他们并不认为这两位到来是为了维护自己老师的,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下,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和必要做这些。就连张居正自己都没有为自己分辩,他那些学生又何必淌这浑水呢?

    如此一来,似乎答案就只有一个,他们来此的目的和所有人一样,也是来劝张居正丁忧的!

    这个认识让所有人都有些兴奋了,看吴赵二人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热切之意。倘若他们真是来做这个的,不说开天辟地,也足以让人大开眼界了。学生骂老师,这可是官场上几乎没有出现过的壮举哪!

    怀着这样的心思,众人不但停止了自己的叫骂,还给两人让开了通道,让他们很轻易地就从拥挤了数百人的地方穿行而过,来到了张府大门之前。

    当他们走到门前,又感受到来自身后侧方那些人灼灼的目光时,吴中行的身子不觉一颤,心也不觉提了起来。他慢慢伸手,但在要接触到那锃亮的门环时,还是有了一丝犹豫。

    与他并肩站定的赵用贤见他如此犹豫,便出了手,拿起门环,用力地敲打了两下那底下的兽首。

    当当的清脆声响从门户里传递进去,使得这两日一直提心吊胆的张府门房有些发怔。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在张府这儿也是一样适用的,这位张府门房已干了五六年了,见过不少朝中要员,他们对他也是很客气的,还因此得到过不少好处。只是这几日里,情况却是急转直下,他成了整个张府里最紧张,听到骂声最多之人。

    倒是那平常总能听到的敲门声,他却是久未听见了。没想到今日,在外间突然安静下来后,又响了起来,还挺有节奏和礼貌的。

    若只是寻常的敲门,门房自然不会理会,但这声音,却叫他有些犹豫。稍微迟钝了一下后,他才上前答应了一声:“什么人在外边?”

    “学生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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