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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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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这个附郭县的话。

    对此,杨震并不是太兴奋。在县衙里一段日子,他已知道就这么扑腾实在难有出头的机会。这毕竟是文官的大明朝,除了科举上来的官员,其他人想要出人头地实在太难了,更别提他这么个起于市井的衙门胥吏了。唯一算不错的就是原来拮据的生活是好了不少,无论是薪俸还是其他的收入来源都让他不必再为生计发愁,反而可以帮衬两个兄弟一把。

    这天一早,杨震像往常一样进了县衙,发现许多人都冲自己笑得有些古怪,似有讨好的意思。这让他大为不解,可还没等他抓住一人询问缘故呢,在伍县令跟前伺候的一个小厮就跑了过来:“杨都头,大人叫你去二堂一见。”说着也是冲他暧昧一笑,让杨震的汗毛都有些树起来了。

    既然大人相召,杨震立刻就赶去了二堂,那里是知县真正办公的地方。除了每月几个特定的日子知县会贴出告示准人诉讼,并在大堂给予审断外,其他时候知县老爷还是多留在二堂的,他也不光只是审理案子这一项工作,举凡县里的税收、劳役、田耕等等事务可都是县令必须做好的。

    “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急着召见有什么吩咐。”杨震见到伍知县就行礼问道。

    “啊,是杨震啊,免礼免礼!”伍知县正看着一份公文,见是杨震到了便笑着摆手道。他这笑容也叫杨震有些觉得古怪,这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每个人见了自己都是一个劲的笑,但他还是谢过起身。

    “杨震哪,你在县衙虽然时日不长,可确实帮了本县不少,说起来本县还没有好好赏过你呢。”伍知县继续说道,显得很是客气。

    “卑职身在县衙,领着俸禄自然该尽心办事。”

    “话是这么说,但要是功而不赏,却叫其他人怎么看待本官呢?喏,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先拿着,将来再有表现本县还有厚赏。”伍县令说着,把桌上的一封银子往前推了推,示意杨震接下。

    “这就是他们对我笑的缘故?”杨震想想又不太对,但还是把银子收下了。随后,他又想到一点,有些担忧地道:“大人,您不是想开革了卑职吧?”

    “开革?哈哈,你都想到哪儿去了。像你这样能干的下属可不好找,本官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对了杨震,你可有表字了吗?”

    “表字?”杨震先是一愣,很快就想到这是这个时代有身份之人或读书人的习惯,除了姓名外还有字。不过他又不是读书人,自然没有那玩意儿了。

    看他摇头,伍县令道:“既然如此,本官托大就给你取一个吧。你名震,这个震字是八卦之一,位在于东,这样吧,就叫个东霆如何?震者,雷霆之势也!”

    对方这是早有准备了,杨震还能反对不成,只得再次谢过。同时他又想到了自己兄长杨晨在县学中也有个字叫东曦,两人的字如此相似,说明了什么?

    这一想到兄长,杨震就已猜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伍知县。伍知县略一愣后,也是哈哈一笑:“东霆当真机敏,这么快就猜到了。本县今日刚接到喜讯,我县考生杨晨,也就是你兄长,在此次乡试中高中十二名,更是我县十名考生中最高者,他已是我湖广的一名举人了!”

    果然如此,正因为兄长中举身份大不相同,作为县令的伍远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而外面那些同僚显然比他早知此事,才会有刚才的反应!

    虽然已猜到了结果,但杨震还是惊喜不已,兄长为了科举整日苦读他都看在眼中,期间还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好在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兄长更是考中举人,说不定在不久的的将来,他还能考中进士,从而真正的光大杨家的门楣。

    但在欣喜之余,杨震却又生出了些歉意来。在兄长走后,他并没有牵挂于他,尽忙着自己的事了,这却不是他这个一直与兄长相依为命的弟弟该有的态度。

    这一回杨家兄弟一个中举,一个成了县衙副都头,实在算得上是双喜临门了。

    ps:杨家兄弟双喜临门,路人也想要点喜,各位看官应该懂的~~~~~

第二十章 福兮祸所伏

    前世杨震曾读过《范进中举》一文,当时对范进中举后竟发了失心疯一事颇感惊讶,以为只是作者批判之下的夸张。但刚刚的经历却让他觉得范进发疯似也情有可原,因为中举前后的人生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就是他这个新举人的弟弟都能明显感觉到不一样。

    伍知县在告诉他这个喜讯后,还准了杨震两日假期,并若有深意地道:“你这两日就在家处理些事务吧,若有不明白的可以来找本官。”

    有些糊涂的杨震在一众同僚们的恭贺声中返回家去,却惊奇地看到在自家院门外已聚集了不少乡人邻居,看他到来,纷纷热切地围了过来。杨家虽然在本地住了多年,可自从他们的父母早丧后,兄弟二人与这些邻里关系就很是冷淡,这既有杨晨读书人清高的缘故,也因杨震以前少不更事总是得罪邻居。

    就是一般的节日,他们家也少有客人上门,怎么今日却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这些人一个个都还带了礼物,满脸堆笑,口口声声说自己以前有眼无珠,还请杨家二郎多多担待什么的。

    在杨震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当口,这些邻居就各自放下礼物离开了。而在他尚未仔细看那一篮篮一筐筐的礼物究竟是什么时,又有更多的人上门来了。这些人却是杨震所不认识的了,但他们却都自称是杨家多少年来的亲友,这次因为知道杨家大郎中了举特来道贺。

    杨震随口应付了他们一阵后,这些人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他们此来的真实目的——竟是要把名下的田产都挂到杨晨名下。即便对个中情由依然不甚明了的杨震,此时也知道必有内情,天下可没有百吃的午餐,他索性以自己不敢做主为由把这些所谓的亲友都给打发了。

    之后一天多时间里,杨家门前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有送礼的,也有送地契田产的,甚至还有想卖身为奴当杨家奴仆的。对此,杨震自然都暂时拒绝了,同时他心里也不禁感到奇怪,怎的兄长一中举就不断有人送东西上门来呢?

    这就要怪他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了,他还不能明白中举对一个人,一个家庭乃至于家族有着多么巨大的影响。

    一旦你中了举,就有了终身考进士的机会,这只是杨震所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大明朝不但进士可以当官,举人也一样(只是少些罢了),也就是说中举之后你就有了官身。而有了官身,官员该有的一切福利待遇你自然也就能够享受到了,不但社会地位远超常人,还可以减免你所持有的大量田地的赋税以及家庭内不少人的徭役和人头税。

    后面两项对这个时代的老百姓人来实在是极大的负担,多少人因为天灾加上不曾减少的田赋而家破人亡,多少人因为要服徭役而受官府的盘剥,最终家道中落。而这一切,只要你投靠到一个举人门下,就一切都不再成为问题。

    这便是明朝这个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时代给举人及以上的人的优厚待遇,也是为什么每年会有这么多人参加科举,全国有数十万人皓首穷经寒窗苦读的原因所在。一旦你考中了,那诗里所写的黄金屋、千钟黍就都将是你的。

    后世的彩票中了大奖或许能让你一生无忧,但和这个时代的中举比起来,那些钱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是可以保证起码两代人富贵的。那些自身无法考中的普通人为了摆脱压在身上的赋税劳役,就会想方设法投身到这些中了举的老爷门下,虽然田契改了名字,他们每年都将给举人送上一份不菲的租税,但和要交给官府的以及被官府盘剥为难所付出的相比,这实在不值一提。

    至于卖身为奴,虽然名上不好听,却也有很大的实惠。不但可以免去苦役,说不定还能借着举人老爷的身份得些好处呢。毕竟举人家也用不了太多仆从,他们事实上还是自由的。

    这也正是如今大明朝土地兼并严重,朝廷收入不断减少,人口看着也不断少下去的原因之一。

    当然,这个时候的杨震目光还没有这么长远,甚至连这些人为何有此表现也是在请教了衙门里的人后才得知的。不过在一阵叹息后,对此他也难说该怎么办才好,只有等着兄长回来再说了。

    在又等了几日,到九月底时,杨晨才在几名公差的护送下回到了江陵县,这却是郑方对他的特别照顾了。

    而在杨晨回来的消息一传出,比获知他中举消息时更多的“亲朋好友”上了门来,有他的同窗来道贺的,更多则是那些想攀关系之人。杨晨对此倒是早有准备,以自己刚回来还没有进一步的打算,以及这些事情还须通过衙门处理并不急于一时的理由把众人再次打发走了。不过以这些人的热情,想来过不了几日还是会上门来的。

    在忙活了好半天后,杨晨才终于和杨震关上院门,兄弟二人相对一笑,后者就也是一拱手:“给大哥贺喜了,您终于中了举人。”

    “是啊,真是不容易哪。”杨晨展露出开心的笑容来:“原以为我都不能参加本科乡试了,却不想峰回路转哪。这一切,也多得二郎你呐。”

    “大哥,你我兄弟,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吧。”

    “说的也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们该向前看才是。二郎,在知道我中举后,我已有了决定,我想参加本科的会试。所以……”

    “大哥要去北京?”杨震见兄长一副有些为难的模样,就替他说了出来。

    “是啊,春闱是在明年二月,从路程上算,我下个月就得启程。但是如此一来,你我兄弟又要别过了。”

    “大哥你是去做正事的,岂能以我为念,兄弟我也长大了,现在更是县衙的副都头,自己照顾自己还是可以的。”

    “哦,你竟当了副都头?”杨晨略感惊讶,忙询问其中原由。杨震也不隐瞒,就把自己这段时日在江陵县衙的事情都说了,直听得杨晨啧啧称奇,同时也心下大慰,自家兄弟终于有出息了,那他这个兄长更可以放心去京城参加科举。

    “不过只在衙门里当差却不是长久之计,这毕竟不是正经出身。”在有了身份后,杨晨考虑事情的角度自然也不同了,以前兄弟能在衙门里当个都头是他怎么都不敢想的。

    “我知道,这不是还没有更好的机会吗?要是有一日大哥你做了官,兄弟我自然是要跟随在你左右的,那就有个正经出身了。”

    “你呀,还是与以往一般。不过这么说也对,看我能否中个进士再被选中为官吧。”此时的杨晨踌躇满志,似乎不把任何问题放在心上。

    但杨震却提出了眼前的难题:“大哥,今日来的这些人,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这么拖着吧,那你一走他们可就要烦我了。”

    “这田地我们还是要拿下一些的,毕竟盛情难却呀。至于奴仆,咱们有手有脚,要他们做什么,我会回绝了他们。”杨晨已有了主意,当然该如何取舍却是要花些心思的。也许是因为墨儿之事,让他对奴仆还有些戒备,所以这一点上是不可能开口子的。

    之后几日里,杨晨可着实忙碌。他不但要和一些乡人签订田地契约,还要多番应酬,和县里乃至府里的头面人物有一番虚礼要应对,这就是一个全新的乡绅走出的第一步了。

    正当杨家兄弟对将来满怀憧憬的时候,危险却也一点点逼进了他们。

    在江陵县城一个不起眼的院落中,几个人秘密地凑到了一起,他们正是当日从大李庄逃出的白莲教徒。

    此时,他们正进行着一次密谋——

    “幸好我们见机得快,一看姚家出了事就撤离了,不然恐怕就被官府给一锅端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姚长松怎的如此无用?”

    “还不是他家的密室被人发现了,还因此查出了他是圣教教徒的身份。听说查出此事的人居然又是那杨震。”

    “从县衙后来收到的照会来看,武昌乡试弊案也与杨家兄弟脱不了干系,不然那边也不会特意让杨晨参加此次重试了。现在又是他,姚家怎么就招惹了他们,还是说他们是冲着我们圣教来的?”

    “无论是什么原因,我们必须除掉他们,不然圣教的尊严何存?”

    “可现在要对付他们也不容易哪,那杨晨据说已是举人,我们若杀了他,只怕反而给我们自己带来无穷麻烦。”

    在一阵沉默后,终于有人说道:“举人而已,在江陵又算得了什么?我们不必自己动手,只要借刀杀人,就足以置他们于死地了。”

    “借谁的刀?”

    “在江陵县,谁的权势最大,可以完全不把一个举人放在眼?”

    “你是说……”其余几人都想到了那个答案,眼中都露出了深以为然的笑容来。

第二十一章 气运与算计

    天色暗下来后,整座江陵城也渐渐归于安静,街道上已少有行人。

    老洪头一如既往般提着灯笼,打着更鼓在空旷的街道上踽踽而行,口里不时吆喝上一句:“天干物燥哟,小心火烛!”当他又一次走到张府门前时,还是满怀憧憬地张望着里面的斗角飞檐,想象着要是自己是这儿的主人,那就真是神仙一般,再没有半点忧愁了。

    可他却不知道,此时张宅的主人,当今首辅张太岳的父亲张文明正满怀心事地坐在比姚家大院要大上五倍,景致要美上十倍的后园水榭中。

    北宋太平宰相晏殊曾以自己的府邸景致作过两句诗“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其中的富贵气象在张家大宅中是可以看到的,再加上亭外露台上昆曲班子正在表演的《牡丹亭》,如此环境实在难以叫人犯愁。

    可张文明还是心绪难平,往日最喜欢听的昆曲此时入耳也感到了说不出的烦躁。终于在喝了口酒后,他一摆手让戏班停下,而后问身边伺候的老仆道:“虚灵道长还没到吗?”

    “回太老爷,他应该快到了吧,这都半个时辰了。”

    就在今日上午,张文明得知了一个消息,前次传得沸沸扬扬的乡试舞弊案终于有了结果。有两个副主考被查明确实收了钱,安排人在考生座位底下藏文章,从而罢官定罪。而主考胡霖的日子也不好过,虽然他没有收受贿赂,也没有舞弊,但却难逃一个失察的罪名,巡抚一职能否保住尚在两可之间。

    要说起来,胡霖当不当湖广巡抚也和他张家无关,可张文明却不这么看。胡霖自上任以来,对张家那是相当照拂的,对张文明更是恭敬有加,逢年过节还会亲自登门拜会。正因如此,张家在当地的地位才会如此之高,即便他们平日里做了些违法之事,县里和府衙也不敢过问。

    所以在张文明看来,胡霖应该就是自己儿子安排在湖广照顾家里的心腹。现在胡霖可能会被罢官,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就不禁让张文明想到这是冲着他们张家来的。儿子在朝中当首辅,说没有政敌是不可能的,而那些敌人明着斗不过他,就暗地里对胡霖下手了。

    张文明很想帮胡霖一把,奈何舞弊案实在太过棘手,而且张居正每次写信回来都会嘱咐家里不要插手官场上的事情。虽然张文明是他的父亲,但对这个有大出息的儿子的叮嘱,他还是得听上一些。

    但事情没有解决就被憋在心里,让张文明更感不快。今日索性就叫来他一直很是迷信的水月观虚灵道士,看从这个道行颇深的半仙口中能问出些什么来。

    在又等了一阵后,须发皆白的虚灵道人才在一名家仆的陪同下快步而来。见到张文明,老道打了个稽首:“无上天尊。不知张居士深夜请贫道来府所为何事?”

    “道长请了。”六十多岁的张文明在这个得道高人面前也不敢托大,站起身来回了一礼,这才道:“最近老夫总觉心绪不安,似乎有什么劫难要降临到我张家头上,这才夤夜请道长来指点迷津。”

    “哦,竟有此事?”虚灵很是郑重地看了张文明半晌,随后又四下张望着张家院落,这才道:“贵府中并没有什么邪祟入侵哪。而且以张府的门庭,寻常妖邪也是进不了此处的。”

    “哎,老夫说的并非这些。”张文明见对方误会了,就一摆手让身边的人都退出水榭,这才将心中的不安说了出来。

    灵虚道人沉默了一会,才道:“这或许就要看一看贵府的气运如何了。不过照理而论,张首辅如今正是气势如虹之时,当不至有甚波折哪。”

    “气运?老夫以前也听人说起过这个,只是不知究竟要怎么看。”

    “这说来就复杂了,需要通过人的生辰八字、阴阳五行,乃至于阴宅阳宅风水而定。其实往简单了说,这运为天生,自人一出生,将来是富是贫就已有了定数。而这气却是后天的变数,总会根据一些决定而产生变化。你若积了阴德,这气就好些,若祖坟阴宅选得好,也能叫人飞黄腾达。不过这一切也都是变数,有时会因天地阴阳而变。”虚灵道人耐心地作着解释。

    对此,张文明还是颇为相信的。他知道这个道人的道法颇深,既然他这么说了,就自有他的一套道理。沉吟后,他便道:“既然如此,道长可否也替我儿居正望一望气运。”显然对于儿子在朝堂上的安危他还是相当重视的。

    “当然,还请居士将张首辅的生辰八字说与贫道。”

    在张文明道出儿子的八字后,虚灵就闭目掐指算了起来。大概过了顿饭工夫,他才在对方关切的目光里重新睁开眼睛:“张首辅的命相确实大贵,从运来说,主一生富贵是没有问题的,若是为官则是宰相,若是经商则可富甲一方。不过……”最后他却又是一副难言之隐的模样。

    “不过什么?”张文明急忙问道,他最在意的就是这个了。

    “张首辅的运数实在太强了些,若是……若是……他的命数自然是极好的,可现在,却生出亢龙有悔的迹象来,过犹不及哪。”老道有些吞吞吐吐地说了句并不清楚的话来。但张文明却已听出了个中滋味,若张居正是皇帝,这命相自是最好的,可惜现在他只是个内阁首辅,那就有问题了。

    随后,虚灵又说道:“这一不足,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变成大问题。轻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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