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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妃:血色贞女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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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恨地咬紧了银牙,几乎要放开一切顾虑,直接冲出去,拨开秦王对紫苏的抚摸。

樊篱见千容浅的神情愈见狰狞,匆忙地挡在了他身前,沉声劝阻:“公子,回去吧,您再这样,该引起其他禁卫的怀疑了。”

因为季生的巧妙安排,他们才能趁着禁卫轮班的机会,潜入内廷中,但也只能驻足半个时辰。

可如今,千容浅的情绪显然失控了,他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将危险置之脑后。

飞扬的剑眉倏然蹙紧,凤流钺猛地回身,因循着紫苏视线投射的方向找寻。

樊篱机警地意识到了秦王的举动,他扬起长臂,硬生生地将呆愣的千容浅拽向了石柱后,语意严肃地告诫:“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被秦王看到,咱们插翅难逃!”

紫苏恍然回神,她看到了凤流钺眼底流露出的凶光与戒备,心中猛地一颤。

匆忙之间,她双手扯住了他的狐毛衣领,硬生生地使他转过身,面对自己。

为了放松凤流钺的戒备,模糊他的注意,紫苏踮起脚尖,扬起下颌,主动地吻上了他厚厚的唇瓣。

惊诧不已地睁大了眼眸,凤流钺对于紫苏突如其来的主动欣喜如狂,浓烈的热潮在刹那间直冲脑顶,击碎了他最后一分理智。

宜人的馨香伴随着柔软如棉的触感在唇齿间蔓延,凤流钺情难自控地伸出双臂,圈住了紫苏的腰间,用尽全身气力地抱住她,好似要将她揉入怀中。

紫苏并未陷入意乱情迷中,那略略开启的美眸深处竟是清明一片。

她慢慢地抬起素手,左右摆了摆,在向那隐匿在远去石柱后的千容浅示意,劝他不要停留,赶快离开。

千容浅看清了紫苏那细微的动作,幽魅的紫眸湿润泛酸,他哽咽着合拢了双拳,不甘地垂下了头。

“走。。。。。。公子快走!”樊篱知道眼前是全身而退的最好时机,他强势地扯住了千容浅的手臂,拖着他从拱桥上离开。

季生早已等候在拱桥的尽头,焦急地摆了摆手,带着他们从小道撤离。。。。。。

起初的激动与欣喜渐渐冷却,凤流钺体会到了紫苏的心不在焉,琥珀色眼眸中的寒意乍现,决然地推开了她。

紫苏踉跄地后退了两步,余光瞥到千容浅他们安全消失在拱桥的尽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想迷惑寡人,你胆子不小!”所有的柔情蜜意在刹那间化为了凌厉的愠色,凤流钺含着一张脸,气势威严地低吼:“你在望着谁?你在保护谁?”

他并非愚笨之人,相反,他聪明而谨慎,机警而多疑,纵然他喜欢紫苏,也绝不会男女情爱蒙蔽了理智。

面对他骇人的怒气,紫苏显得有些无措,更有浓烈的歉意,“陛下。。。。。我。。。。。。”

“哈。。。。。。”自嘲的笑逸出唇畔,凤流钺摇了摇头,显然是被紫苏的态度伤到了,“难得,你的眼睛终于看见寡人了。”

一股股寒意窜上心间,他只觉得挫败,觉得烦闷,愤愤地掀开衣摆,凤流钺大掌一挥,号令道:“来人。。。。。。搜查咸阳宫,捉拿贼人!”

话音方落,守在不远处的禁卫们如疾风般赶到凤流钺身旁,恭敬地单膝跪下:“陛下。。。。。。臣等领命!”

紫苏顿时慌了神,她很清楚,若是凤流钺下令搜查秦宫,只怕千容浅他们断难逃生。

情急之下,她匆匆奔向凤流钺身前,重重地跪了下来,央求道:“求陛下。。。。。。收回成命!”

“你还在帮他?”此言一出,凤流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动作粗鲁地捉住了紫苏的手臂,猛地摇晃,冷声威胁:“你再敢求情,寡人连你一起下狱!你还要不要命!”VISQ。

强烈的痛自手臂上蔓延,紫苏却没有怨言,这是她应得的。

然而,她不希望千容浅有任何闪失,扬起那双盈盈泪眼,紫苏柔声低语:“陛下。。。。。。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再追究。。。。。。”

无奈地眯起了犀利的鹰眸,凤流钺陡然松开了双手,指尖因气愤而微微发抖,“你。。。。。。你。。。。。。寡人再问你一句,那个男人是谁?他是谁?”

晶莹透亮的泪滴宛如玉珠般滚落颊畔,紫苏微摇螓首,为难地攥紧了素指,“陛下。。。。。。两个时辰后。。。。。。。我会向你言明一切。”

纵然要道出千容浅的真实身份,紫苏也想要等他们安全离开后再向秦王言明。

怕只怕一旦讲明实情,凤流钺会改变决定,危及千容浅的性命。

苦涩的笑染满了唇角,凤流钺失望地背过身,交叉相握的手掌因用力而发出骨节摩擦的“咯咯”响声。

许久之后,他仰起头,望着碧蓝旷远的天空,颓然地吐出一缕长叹:“尔等都退下。。。。。。”

“是!”禁卫们面面相觑,不解于秦王的踌躇不决,但他们还是恭敬地应声离开。

缓步地走近紫苏眼前,凤流钺想要弯下身扶她起来,然而探出的手臂堪堪地停在了她的脸侧,却迟迟没有落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哀伤萦绕在心头,让他品尝到了那涩涩苦苦的滋味,更狠狠地践踏了帝王高高在上的傲然自尊。

凤流钺承认自己输了,输得彻底,自始至终,紫苏的眼眸都不曾望向他。

她关心的,她在意的,是牢牢住在她心底的那个人,为了他的安危,紫苏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默默地直起腰身,凤流钺自紫苏的身侧缓步掠过,一阵寒风席卷而至,吹起了他暗黑色的衣摆。。。。。。。

入夜,凌宇殿

弗林端着一盏清茶,小心翼翼地步入内殿。

早先他听闻了在花园内发生的一幕,陛下不知因何,对芙妃娘娘动了怒,至今她还跪在园内。

眼看着天色已暗,足有三四个时辰过去了,但秦王的神情依然幽暗冷沉,怒意不减。

“陛下。。。。。。您喝口茶吧。”将茶盏放在书案之上,弗林谨慎地探查着秦王的反应,试探性地说:“秋意深浓,外间天凉得很快。。。。。。夜晚寒风乍起,最是伤人的。。。。。。”

凤流钺双眸紧阖,指尖揉搓眉间,他岂会听不出弗林的意思?

但是,只要回想起白日里发生的情景,他便感到心有块垒,郁闷不得抒发。

“派人,去将娘娘搀扶到这里。。。。。。快去。。。。。。”唇瓣轻启,他以疲累的口吻发令。

“是,奴才这就去!”弗林高兴地点点头,赶忙冲出了殿外。。。。。。。

半个时辰后,双腿酸麻的紫苏在宫女们的搀扶下步入了殿内。

她刚要跪下,凤流钺却先开了口,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赐座!”

宫女们将紫苏扶到凤流钺所坐的长塌上。

缓缓地掀开眼帘,犀利的琥珀色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紫苏憔悴苍白的美颜,原本责备的话语竟变成了关切的问询:“膝盖很酸,很疼吗?”

暗柱国穿。“回陛下,还好。”对于他的惩罚,紫苏并无一丝怨怪,她的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能告诉寡人,那个男人是谁了吧?”凤流钺将眼前的一盏热茶递到了紫苏冰冷的手中,希望为她驱散寒意。

紫苏了解凤流钺的个性,不达目的誓不摆休,她若再有所隐瞒,只会挑起他更深重的怒愤。

“他是楚国曾经的九皇子。。。。。。现在的国君。。。。。。千容。。。。。浅。。。。。。”粉润的樱唇颤抖着翕动,逸出了断断续续的字音。

听到紫苏的回答,刚毅冷峻的脸庞上拂过些许震惊,继而有些了然,“原来,他就是楚王千容浅。”

“陛下,我猜想他此次入宫,并无恶意。。。。。。希望陛下不要追杀他。”虽然千容浅极有可能已经走远,但紫苏还是不放心,毕竟短短几个时辰远不够他们离开秦国国境。

“你还爱他?”锐利的目光径直地探入紫苏的眸底,好似要剥开她的心扉,将那深藏的情丝看个通透。

茫然地漾起凄然的笑纹,紫苏坦承地应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此为情所苦的神情竟让凤流钺觉得这般似曾相识,他凑上前,动作轻柔地裹住了紫苏冰冷的素指,“还好,这个答案比寡人预想的要好一些。只是。。。。。。。寡人可以断定,他还爱你。”

温热咸湿的泪滴滴坠落,打湿了凤流钺黝黑粗糙的手背。

粗粝的指尖为她抹去泪痕,他笑望着紫苏,感慨颇深地喃语:“寡人肯放了他,不只因为你那一跪。。。。。。更因为寡人佩服他的气魄,佩服他的痴情。身为帝王,不计生死,犯险潜入他国宫阙,只为见你一面。。。。。。”

紫苏的泪落得更汹涌,她心绪烦乱,陷入了沉默。

“寡人想不透,他既如此爱你,为何又会伤你?你心口的痛,因他而起。”凤流钺不解地凝视紫苏,渴盼着一个答案。

“曾经我也认为他是爱我的。。。。。。但。。。。。。”纤纤素指颤抖着扬起,紫苏动作迟缓地解开了上衣的层层系扣,双手拉开了领口,露出了那条蜿蜒在雪色肌肤上的丑陋疤痕。

凤流钺惊诧地睁大了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足有三寸长的刀伤,“这是他。。。。。。难道是他。。。。。。”

“这是条刀伤。。。。。。当年他要我的心。。。。。。我用弯刀割开了自己的心口。。。。。。”匆匆地拉紧了衣衫,紫苏的唇边泛起凄楚的笑痕,“我曾对他说,情丝已断,愿天上地下,不复相见。。。。。。可他为何还要出现?为何还有苦苦纠缠?”13757232

疼惜盈满了眼底,凤流钺匆忙地张开长臂,将她纤柔的身子紧紧地拥入怀抱,大掌温柔地抚摸她的背间。

许久之后,琥珀色的瞳眸中燃起了汹汹烈焰,醇厚的嗓音幽幽响起:“他输了这场战役,而寡人还没有赢。。。。。。不过寡人还有机会。。。。。。还有机会。。。。。。至少你在寡人怀中。。。。。。寡人不会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绝不会!”

第三十四章 骤然失宠

咸阳郊外

一座偏狭的茅屋坐落在溪边的深林中,千容浅步履匆匆地飞奔而至,双臂微扬,用力地甩上了木门。

紧随而至的樊篱被硬生生地拒之门外,他担忧地皱起了眉间。

“这是怎么了?公子为何发那么大的脾气?可是不顺利?”在此地等候消息的小安子与薛之谦等人蜂拥而至,焦急地向樊篱打探消息。

“别多问了,赶快通知埋伏在周围的禁卫们,即刻启程返回楚国!”神色略显凝重,樊篱深怕再做拖延秦国兵卒会追赶而至。

方才在咸阳宫内的一幕可谓十分惊险,秦王凤流钺已然起疑,幸好他们得紫苏相助,才能全身而退。

然而,樊篱不敢确定秦王是否只是在紫苏面前做做样子,所以还是越快离开秦国,便越安全。

“怎么,你们被发现了?”薛之谦嗅出了紧迫的气息,低声追问。

“秦王应该是起疑了,咱们必须马上护送陛下离开咸阳。。。。。。薛统领,快去召集人马,要快!”樊篱转过身,神情严肃地命令。

“是,属下明白!”薛之谦双手抱拳,恭敬领命。

这时,千容浅刚一踏入茅屋内,大掌疯狂地撕扯开了穿在身上的暗黑色禁卫衣衫。

深重的痛楚笼罩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他踉跄着跪在了草垫上,攥握成拳的双手疯狂地捶打地面。

霎时间,骨节处划破了道道伤口,汩汩鲜血直流。这篱眉中。

忆起在咸阳宫中望见的那一幕幕场景,千容浅只觉心头发酸,他用力地咬紧了唇瓣,痛悔无极。

幽魅的紫眸此刻空洞得没有一丝神采,他忘不了紫苏那双为泪水浸润的凄楚美眸,忘不了纠缠在她眼底的恨与感伤。

心口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压得生疼,连喘息都变得如此困难。

千容浅拽紧了自己的衣襟,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他日夜惦念的女人就在咸阳宫,曾经与他不过百步之遥,然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依偎在秦王的怀抱。

这一刻,千容浅怨恨自己的懦弱,鄙视自己的无能!

“咣当。。。。。。”仓促的推门声响起,樊篱冒着被斥责的危险,愣愣地冲了进来。

惊讶地凝睇着千容浅凄怆落寞的背影,他心神猛地一颤。

此时那跪立在地上的男子,真的还是往昔在沙场上驰骋纵横的九皇子吗?

曾经的傲然自负、冷酷决然,全然消失无踪,为何,现在的千容浅看起来是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踌躇了须臾,樊篱终是开口催促:“陛下,请快上马!情势紧急,容不得耽搁!”

千容浅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无法自控地深陷在自责中。

“陛下,您若再耽搁,岂不辜负了紫苏姑娘挺身相救的良苦用心?”见他岿然不动,樊篱焦急地大吼出声。

宽阔的脊背微微颤抖,千容浅缓缓起身,凌厉的寒芒自幽魅的眼眸深处散出,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冷沉的嗓音幽然扬起:“走!回楚国!”

咸阳宫,寰溪殿VITi。

紫苏愁眉不展地斜倚在长塌上,神情寥落地望着窗外愈发浓烈的秋色。

这几日间淩姬接连造访,看得出秦国攻赵已是迫在眉睫,她确是心急如焚。

听宫人们说,淩姬也曾跪在凌宇殿前足有七八个时辰,却迟迟等不到秦王的召见。

紫苏能够理解她焦急的心情,好几次在面对凤流钺时想要开口为之说情,只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下了。

“陛下驾到。。。。。。”洪亮的通传声从殿外涌来,凤流钺步履如风地踏入内殿。

匆忙离开座塌,紫苏恭敬地服了服身,“给陛下请安。。。。。。”

“免礼,起身吧。”凤流钺上前一步,扶起紫苏,带着她在长塌上落座,“今日身子如何?寡人听宫人们讲,你后半夜咳得厉害。”

“天意渐凉,秋日乏燥,肺火热旺,所以有些轻咳,陛下不必担忧。”紫苏莞尔一笑,轻声解释道。

“那就好,你自己的身子,自己要多留心。”闻言,凤流钺略感安心地点点头,温厚的大掌裹住了她的素手,“再过半月,寡人要出征。”

“陛下。。。。。。”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秦国即将对赵开战,但亲耳听到秦王之言,紫苏还是有些震惊,“距离上次与韩国大战,不过半年的光景。。。。。。接连作战,是否太过耗损国力?”

犀利的琥珀色眸子专注地睇望着眼前的女子,凤流钺的唇边勾出了一抹深沉的笑意,“难得,紫苏对国事还是很上心的。”

紫苏猜不透他言语中的暗示究竟是喜是怒,她紧张地抿紧了粉唇,谨慎地回应:“我并无干政之意。方才的困惑,只怕人人皆有,我只是大胆地说出来罢了。”

“寡人并未怪你,怕什么?”噙在唇畔的笑意更深,凤流钺不喜欢女人有太大的野心,更不允许她们插手朝局政务。

然而,紫苏心性淡泊,他是心中有数的,遂毫无隐瞒地直言相告:“上次作战,对秦国的损耗并不是很大,半年光景已足够兵士们恢复,此次出战的时机极佳,若是错失了,寡人会遗憾的。”

看得出秦王对此战势在必行的决心,紫苏无奈地逸出一缕轻叹。

纵是淩姬费尽心思见到了秦王,亦是断断无法左右他的决定的。

“怎么愁眉不展?”凤流钺早就注意到了紫苏近日来的忧愁烦丝,柔声地问询。

“陛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仰起头,澄澈的美眸直视着他锐利的眸子,紫苏仍是吞吐难言。

大掌抚上了紫苏的脸侧,凤流钺笑得恣意,“有什么话,在寡人面前但说无妨。”13757260

“请陛下见一见淩姬吧。。。。。。。她来找过我许多次了。”眉心轻敛,紫苏显得左右为难,“我也知道此举甚为不当,但淩姬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是深知寡人的,决心已下,断难更改。”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了傲然的神采,凤流钺倾身向前,傲挺的鼻尖亲昵地抵住了紫苏的额头,“想要以一己之力挽救赵国必败的命运,淩姬她在白日做梦!”

纤纤素指拽紧了凤流钺的衣领,紫苏猛地仰起头,一种莫名的悲伤在心头泛动。

她与淩姬同为和亲之女,心系故国亦是人之常情,那种想要为国尽一份心力的渴望看起来虽然痴傻可笑,却也无可厚非。

“陛下说得在理,但人非草木,终是有情的。”空灵的灰绿色眼眸中渗入了几许哀切,紫苏感慨万千地长叹:“不想故国遭逢战乱,不想故里乡亲家破人亡,难道也有错?若是真的有错。。。。。。。错就错在我们身为女子,却肩负了本不该肩负的重任。”

惊诧地皱起了剑眉,淡淡的愠色拂过面庞,凤流钺略略推开了紫苏,“你在怪寡人?”

“我没有权力怨怪陛下。。。。。。成者王侯败者贼,陛下是强者,中原诸国的芸芸众生只是陛下脚下的蝼蚁罢了。我等能做的唯有臣服。

”紫苏并不想刻意触怒凤流钺,只不过感时伤事,一时情难自控。

“呵。。。。。。”一缕轻笑自冷唇间逸出,凤流钺微眯起双眸,蓦然地揽住了紫苏的腰肢,将她紧紧地带入自己的怀中,郁卒地说:“寡人与你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到头来。。。。。。你只是将寡人视为敌国国君。。。。。。你只看到了寡人手中的权势,却没看到寡人对你的用心。。。。。。你将寡人视作秦人,寡人却将你视为知己。。。。。。现如今,寡人与你相视而坐,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能嗅到彼此的呼吸,但又如何呢?寡人与你的心。。。。。相隔遥远,仿若咸阳与瀛都的距离。。。。。。紫苏啊。。。。。。你让寡人好生失望!”

紫苏半垂着眸子,感受到了凤流钺言语中流露出的酸楚与惆怅。

怔然地收回了长臂,凤流钺旋然起身,退离了紫苏身前,“自从你入宫以来,但凡你开口相求之事,寡人未曾拒绝过。。。。。。今日亦不例外,寡人会去见淩姬。”

微扬下颌,紫苏惊讶地望着那抹矗立在不远处的伟岸身影,丝丝歉疚与愧意沁入心口。。。。。。

十日之后

寰溪殿

“娘娘,听说陛下夜夜留宿在煦鸢宫,淩姬受了封赏,已经位居妃位。”毓娟困惑不解,为何一夕之间后宫竟是风云突变,原本默默无闻的淩姬竟突然得到了秦王的眷顾,“今日是册封典礼,后宫妃嫔们争相恭祝呢,娘娘要不要也备份贺礼?”

紫苏的神色平静如常,但内心却已是翻涌激荡。

她无力去思忖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秦王对淩姬爱宠有加,是为了与她赌气,还是真的被淩姬的美貌所吸引?

宛如碧泓的眼眸深处凄清一片,她翻开了医书,强迫自己定下心神。

当日凤流钺所说的每句话都言犹在耳,她承认自己辜负了他的一番情意。

所以,纵然她备受冷遇,也是罪有应得,她并无怨言。

“娘娘,您倒是想想办法啊。”显然地,毓娟比紫苏还要焦急,她看多了后宫中的起起伏伏,深怕紫苏一旦失了宠,会再无出头之日,“陛下这态度转变是在太快了。。。。。。之前对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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