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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妃:血色贞女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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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奴惊讶地逸出一缕低呼,心底涌起了几分焦躁,“这怎么成?她要出嫁,凭什么拽上姐姐?”

“你不懂,就算是一般的富庶人家,嫁女儿都是有陪嫁丫鬟的,何况是郡主出嫁呢。”提及此事,紫苏亦是为难得很。

现如今,他们寄人篱下,身为凌阳郡府的家奴,按理该当听从主子的差遣。

“不行,我不要和阿姐分开。”不舍地扯住了紫苏的衣袖,生奴语意坚定地说:“咱们去求霍管家。。。。。。”

“哎。。。。。。小姐的脾气,连郡王都奈她不了,事事还需依顺着,何况我等只是奴才而已。咱们的话,没人会听入耳的,更没人会在意。”紫苏毕竟曾在相府生活,自是了解豪门贵府中奴才们的生存之道。

“难道咱们就任人摆布?”生奴不甘愿这么快就与紫苏分别,多月来的相处,已让他们之间有了家人般的亲密感。

紫苏仰起头,将药汁一饮而尽,柔声宽慰:“你也不须太过忧心,让我再想想办法。”

“恩。”生奴微微颔首,他愿意听从紫苏的安排。

“对了,这件衣衫,是我这几日得空缝制的,你穿上试试,哪里不合适,我再拿去改。”打开了一个布包,紫苏将黑色的丝绒长衫交到生奴手中。V6vJ。

柔滑舒适的触感在掌心蔓延,生奴既激动又欣喜,一股温热在心头流淌,“谢谢阿姐。。。。。。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新衣。”

“开心就好,试试吧。”爱怜地抚上了生奴的发顶,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让两个孤独的人心贴得更近。

紫苏感谢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不仅冒死救她脱离蛊王的掌控,更陪着她挨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日子。

他们都是孤苦之人,可谓同病相怜,流落在这茫茫尘世中,遂背间珍惜彼此的陪伴。

展开了衣衫,紫苏帮生奴披上,笑意满满地打量着他,“是不是肘部这里紧了些?”

“不。。。。。。我觉得很合适。”生奴露出了明朗的笑容,大掌细细摩挲着柔滑的面料。

“如苏。。。。。。”崔嬷嬷缓步走入回廊,轻声地唤:“你随我来,郡王要见你。”

“好。”紫苏嘱托了生奴两句,而后赶忙跟着崔嬷嬷前往醉云轩。。。。。。

醉云轩

紫苏垂眸伫立在内殿中央,心中正在揣度着凌阳郡王此番传见的意图。

须臾后,凌阳郡王面带疲态地走了进来,浑厚的嗓音沉声响起:“如苏来了,坐吧。”

“谢郡王。”恭敬地服了服身,紫苏在书案对面的长塌上落座,清澈的灰绿色美眸中涌动着丝丝困惑。

“你来府里也有段日子了吧?”凌阳郡王端起茶盏,轻呷了口,态度平易而和善。

“是,承蒙郡王恩德,我与弟弟才能有个落脚之处,衣食无忧。”紫苏真诚地向他表达谢意。

凌阳郡王满意地点点头,“你果然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我知道,芙姬那刁蛮的个性,让府中的下人们很难招架。你能在她身边留那么久,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这番客套恭维的说辞听在耳中,紫苏却没办法高兴起来,她总觉得凌阳郡王话中有话。

“芙姬终于答应前往秦国和亲了,但她提出一定要你陪嫁。”凌阳郡王望向紫苏,颇有些为难,“本王希望,你能答应下来。芙姬那孩子骄纵得很,而你识得大体,平日里又稳重,有你在她身边时刻提点着,本王也能放心些。”

舒展的黛眉徐徐蹙拢,紫苏站起身,跪了下来,恳切陈词:“郡王对我姐弟恩重如山,您的要求,如苏本不该推辞。。。。。。但我们姐弟自小相依为命,从未分离过。。。。。。如今。。。。。。此一去,我们等于生离。。。。。。望请郡王体谅我们亲情难舍的心情。”

“哎。。。。。。”凌阳郡王神情落寞地长叹道:“亲情难舍。。。。。。本王又岂会不懂?芙姬是本王唯一的女儿,本王视为掌上明珠,她此一去,我们父女亦是生离。”

此言一出,紫苏的神情顿时困窘了起来。

诚然如凌阳郡王所言,他承受着与女儿分离之苦,但还是选择为国尽忠。

紫苏与生奴不舍分离的理由瞬间变得那么脆弱不堪。

“家国大义远胜于个人私利。。。。。。在让你陪嫁此事上,本王确实有私心。但请你体谅,做父亲的心情。”凌阳郡王缓缓起身,慢慢地踱步至紫苏身前。

苍老褶皱的大掌抚上了她纤柔的肩膀,给予她许诺:“如苏,你放心吧,你弟弟会在王府生活得很好。本王向你保证,他会得到最好的照顾。”13609727

无奈地垂下了眼帘,再多反驳的话也只能含在喉间,紫苏攥紧了指尖。

凌阳郡王既是在要求她,也是在命令她。

若紫苏不干脆地应承,只怕凌阳郡王最终为了满足芙姬的要求,最终亦会强逼她点头。

到那个时候,扯破脸皮是免不了的,更糟糕的是,被凌阳郡王嫉恨,她与生奴又岂会善终?

“下去吧,好好思量,明日给本王答复。”凌阳郡王看得出紫苏已经动摇,他不想逼迫地太紧,低声地说。

“是。”紫苏有礼地应道,惆怅不已地退出了醉云轩。。。。。。

瀛都,楚宫

伏羲殿

千容浅看着大臣们呈上的奏疏,心口越发烦闷。

幽魅的紫眸半眯起,修长的指尖轻叩着鎏金书案。

对于秦楚和亲之事,他并不热衷,奈何朝中群臣们极力谏言,要求主动与秦国修好。

千容浅岂会不知,近年来秦国势力越发强盛,中原各国争相与之结盟立约,极尽谄媚巴结之能事。

然而,楚国身为中原第一大国,该维持一份对得起国势的体面和尊严。

所以,这些年来,无论秦国怎样试图向中原扩展势力,楚国的姿态一如往昔:不媚秦,不亲秦。

可如今,一封封奏疏都在提及与秦国联姻之事,千容浅不想拂了众臣之意,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陛下。。。。。。启禀陛下,凌阳郡王那里已有了消息,他的女儿愿前往秦国嫁于秦王,为两国结成姻亲纽带。”太常卿看千容浅眉头深锁,小心翼翼地汇报。

“是吗?”指尖揉了揉眉心,千容浅慵懒地掀开眼帘,不悦地嘲讽:“寡人还以为,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女儿会哭闹着不肯呢?”

“这倒没有。凌阳郡王信中讲,郡主芙姬一切准备妥当,只等陛下诏令,便可前往秦国。”对于能促成这桩婚事,太常卿感到颇为欣慰。

毕竟,秦国势力极盛,中原诸国皆与秦王有了姻亲关系。

反观楚国素来孤傲自居,与秦国不亲睦,如此一来,等同于将自己置于秦国的敌对位置。

这次,有了这层姻亲关系,中原诸国便无法孤立楚国,对于楚国是大有裨益的。

“罢了,秦王那边怎么说?”千容浅不耐地挥了挥大掌,冷声地问。

“回陛下,秦王对联姻之事,似乎习以为常,态度上并未很热络,但也给我楚国使节足够的礼遇了。”太常卿据实回禀,“对于婚事,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嫁妆、送亲仪仗地相关事宜,尔等去操办,务必不能失了楚国的体面。”千容浅威严下令,示意太常卿退下。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太常卿恭敬地叩首,而后弓着身离开了大殿。。。。。。。

待到殿门被重重合上,握着朱笔的指尖倏然松开,千容浅向后倚靠在座椅上,淡淡的哀伤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缭绕。

已经过了多少个日夜了,他看不到紫苏,也感受不到紫苏的气息。

午夜梦回,千容浅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回到莲池畔,踏上厚厚的白雪,望见那抹熟悉的倩影。

但是,当大掌伸出时,他只能抓到缕缕馨香,掌心弹开的瞬间,只有无尽的鲜血汩汩流出。

双眸睁开的刹那,他不愿直面这个冰冷的现实。

紫苏决然的话语不断地在耳畔萦绕:“情丝已断,愿天上地下,不复相见。”

千容浅好想彻底地忘了紫苏,忘记她曾出现在自己的生命力,忘记她曾如此深刻地闯入他紧闭的心扉,忘记他曾这般狠绝地伤害了她。。。。。。。

也许唯有忘却,才能让浮动在心口的痛楚稍稍减轻几许。

人真是可笑,唯有失去了,才知道,爱恋有多么深,遗忘有多么难。

大掌探向了领口,将那条为血色染红的木兰丝帕轻轻地抽出,粗粝的指尖细细摩挲着上面的血花,哀戚宛如浓浓的热潮,将千容浅的心淹没。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小安子伫立在门外,恭谨地通传。

“不见!寡人谁也不见!”千容浅厉声低吼,寒意覆满眼底。。。。。。。

一月后,凌阳郡府

紫苏与几名婢女忙碌得为芙姬整理着要带往秦国的各种细软。

三日后,她与另一名婢女荔柔将陪同芙姬前去秦国和亲。

纵然不舍与生奴分离,但再三权衡,紫苏认为留在凌阳郡府才是对生奴最好的安排。

现如今,世道险恶,他们两人都涉世未深,想要在外面生存下去,谈何容易?

生奴童年孤苦无依,他最需要的是安定的生活,是踏实的感觉。

这些紫苏给不了他,但凌阳郡王可以。

但是,生奴并不完全理解紫苏的苦心,他接受不了两人即将天各一方的事实。

自从芙姬外嫁离府的日期敲定了,生奴已足有十几日不曾理会紫苏了。

“你弟弟在回廊那里。。。。。。应该是来找你的吧?”荔柔踏着细碎的步履走了进来,笑着提醒紫苏。

放下了手上的竹简,紫苏提起裙摆,飞快地奔了出去。。。。。。

“你来了。。。。。。”深深地注视着生奴,只见他已换上了紫苏亲手所做的那件长衫,显得精神十足。

“阿姐。。。。。。。”闻言,生奴回眸,急切地跑向了紫苏的身前,恋恋不舍地扑向了她的怀中,哀伤地呢喃:“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细国故你。

第四十七章 威武秦王

朦胧的水雾覆满了那双空灵的灰绿色眸子,紫苏用力地抱住了生奴,柔软的掌心抚摸着他的脊背,“不要难过,要好好地生活。只要我在那边安顿下来,就会即刻给你来信。”

“阿姐。。。。。。”仰起头,黝黑的面庞上满是哀伤的神色,生奴声音哽咽地说:“我不想孤独一人。。。。。。”

素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紫苏动情地劝慰:“你不孤独,我也不孤独。。。。。。。无论我们身在何处,纵然相隔千里,但都能时刻感受到,彼此的牵念与关怀。。。。。。。”

“为什么。。。。。。。”生奴死死地拽紧了紫苏的袖口,执拗地不愿面对他们即将分离的残酷现实。

“人生在世,谁有能真正恣意而为呢?”他的心境紫苏全然了解,正是因此,对生奴的怜惜更多了几分,“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都有各自的身不由己。何况乎你我?”

难过地垂下头,生奴紧紧地拉住了她的皓腕,语意哀伤地嘱托:“你的伤,虽然在逐渐恢复,但还需上心,切莫忽视了,只怕病情还会反复。”

闻言,紫苏的唇畔袭上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她知道生奴终究会明白自己的用心,“你在府中要谨言慎行。”

“还有,脸上的疤。。。。。。”生奴扬起手,抚上了紫苏脸颊上的那道假疤痕,他压低了嗓音,提醒道:“这疤痕,不能持久,最多支撑三个月。你提前有个准备,到了日子,就该换新的再贴上。”

“恩,放心,我会注意的。”紫苏微微颔首,她要感谢生奴为她做的这道疤痕,真的为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有时候,一张美丽的脸,只会带给女人无尽的困扰,引来莫名的妒忌和敌意。

“我该去帮小姐收拾东西了,回去吧。”向后退了两步,紫苏不舍地望着生奴,柔声低语。

“好。”他点点头,缓缓地收回了留恋的眸光,转身奔向了回廊的尽头。。。。。。

三日后

紫苏站在妆台前,为芙姬细心地梳理发丝,“今日,小姐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式?”

“就梳灵蛇髻吧。。。。。。”艳丽的娇颜上窥不出一丝一毫的哀伤与眷恋,芙姬反倒颇为兴奋。

看着摆放在眼前的红木盒子,里面装满了朝廷派人送来的陪嫁之物,每一件都很是华贵精致。

拿起一支金玉石联缀步摇,高举到眼前,阳光映照下,玉石与黄金的光泽映入她的黑眸,芙姬不禁感叹:“没想到,这朝廷的出手还算大方。送来的陪嫁中还有此等珍品。”

攥着芙姬黑色长发的素手稍稍一颤,淡淡的感伤划过紫苏眸底,微微的疼在心口处漫溢开来。

提及朝廷,她便无法自控地想到千容浅,想到那个伤她至深,却又牵动她所有情丝的男子。

“你怎么了?”透过铜镜,芙姬看到紫苏若有所思,不解地问。

“噢,小姐,没什么。”匆忙回神,紫苏握紧了玉梳,开始为芙姬梳发。

“我没见过当今楚皇,听所他即位前是九皇子。。。。。。太子与先皇接连离世。。。。。。啧啧。。。。。。世人皆说他杀父弑兄,得位不正,想来也有道理,不然怎会刚刚登基,就急着与秦国攀亲?”放下了手中的金步摇,芙姬又拿出了一块古玉放在掌心把玩。

愠色覆满了眉间,紫苏听不得旁人对千容浅的非议,他们并不了解各中细情,凭什么对他多加指责?

思绪渐深,手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

缠绕着芙姬发丝的指尖用力弓起,蓦地扯痛了她。

“哎呀。。。。。。”一声惊呼逸出,芙姬怒而蹙眉,扬起手臂,打掉了紫苏的指尖,冷声训斥:“该死的!你拽疼我了!”

“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紫苏浑然不觉,当意识到时,她赶忙跪下来。

“罢了罢了,退下!去外面帮忙,真让人扫兴!”芙姬不耐烦地转过头,喝令紫苏离开,“去唤荔柔进来。”

“是。”紫苏恭敬地应声,快步退出了琉璃轩。。。。。。

看着郡府上上下下都在奔走忙碌,紫苏的心却好似一瞬间被掏空了般,空荡与孤寂宛如潮水袭来。

仰起头,空灵的眸子望着朗润的碧空,竟是莫名地湿润了。

府人们喧闹的交谈声从耳边飘过,但却无法激起紫苏一丝一毫的注意。

她只是痴痴地凝注着那片纯净的蔚蓝,脑海中闪过一幅幅曾与千容浅相处的画面,温柔而酸楚的泪翩然坠落,滴滴渗入齿间。

苦涩咸湿的滋味点点沁入心头,紫苏猛地捂住了檀口,她好怕自己会不顾旁人地失声痛哭。

旋然回身,提起裙摆,她步履匆忙地跑向了自己的卧房。。。。。。。

因早先紫苏在为芙姬梳发时,不小心弄疼了她,她还在气头上,遂命荔柔陪她同乘一驾车撵,而紫苏则孤身坐在他们身后的车撵中。

紫苏对于芙姬的安排,倒也乐得接受。

她的心绪早已烦乱地无法理清,实在没气力去应付她那刁蛮的大小姐脾气。

能一个人靠在车室内,安安静静地承受这份离别的痛楚,并没什么不好。

偏过头,靠在车窗旁,墨黑色的发丝如瀑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背间,微风袭来,卷起了缕缕青丝。

紫苏很清楚,此一去,有生之年,她只怕再也无法回到楚国了。

这方山水,是养育了她的故土。

这里有她熟悉的景色民情,这里寄托了她所有的欢乐哀伤。

最重要的是,那个夺取了她倾心爱恋,唤起了她刻骨哀伤的男子,他在楚国。。。。。。。

纵然紫苏身在在凌阳郡府,与瀛都相隔万里之遥,但只要未踏出楚国,她就能轻易地获悉有关楚皇的一切。

说是想要忘却,但自从离开后,紫苏对千容浅的情况,都了然于心。

不由自主地收集有关他的点点滴滴,她知道千容浅册封了紫遇,更知道他在即位后接连娶了三位重臣之女。

也许,对他来说,紫苏真的是微不足道的。

在千容浅的眼中,她不过是个背叛了他的女人。

他可以冷酷地要她死,要她挖出心来医治紫遇,足以说明,在千容浅的世界里,息紫苏不过宛如一粒浮尘罢了。

她曾愚笨地想要强迫自己忘了千容浅,将这个人完完全全地从心底挖去。

然而,每次她想要尝试,那份痛只会更变得更加强烈。

原来,忘却是这样地困难。

爱恋有多深,恨意就有多深,眷恋也便有多深。

素手轻轻地抚上了又在隐隐作痛的心口,晶莹的泪默默地垂下。

也许,唯有离开了楚国,紫苏才可能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她才可能放下过往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阿姐。。。。。。阿姐。。。。。。。”凄楚的呼唤从车撵旁传来,伴随着急促的步履声。

匆忙地掀开车帘,将头探出窗外,紫苏不敢置信地望着紧随仪仗而来的生奴。

“不。。。。。。你。。。。。。”她心疼地望着生奴那双已被磨破的布鞋,激动地朝他伸出了手。

生奴费力地加快步伐,稍稍地赶上了紫苏,用力地攥住了她冰冷的指尖,气喘吁吁地大喊:“阿姐。。。。。。好好照顾自己。。。。。。给我来信。。。。。。要记得我。。。。。。。”

透亮如水的泪滴坠落地越发汹涌,指尖死死扣住了生奴的手掌,紫苏眷恋不舍地抿紧了粉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送亲仪仗行进的速度在缓缓加快,生奴长途追赶,气力耗损不少,他踉跄着跌了一跤,但还是死死拽紧了紫苏的指尖,不想放开。

紫苏看他追得这么辛苦,眼底满是痛惜,一遍遍地叮咛:“好生照顾自己。。。。。。我会想你的。。。。。。。好生照顾自己。。。。。。咱们姐弟。。。。。。一定会有再见之日。。。。。。保重。。。。。。”

纵然千般不愿,但双腿再也使不上力气,生奴与紫苏紧握住的指尖不得不徐徐地滑开。

疲累的生奴再也无法坚持地瘫坐在了地上,他抬起头,神情落寞地望着紫苏的车撵渐渐远去。

紫苏泪眼朦胧地回望着生奴孤寂的身影,直至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生奴懊丧地垂下头,寂寥而哀伤的眸光只能呆呆地凝睇车辙在地上碾压出的痕迹。。。。。。。

秦国,咸阳

雄伟瑰丽的宫阙坐落在骊山间的开阔谷地中,依山傍水,居于高位,大有俾睨天下之势,甚是宏伟。

秦人祖先虽为游牧部族,但历经几代君王变法,秦人的生活习俗渐渐向中原各族靠拢,开始注农耕,开桑田。

也因此,起初积贫积弱,被中原各国轮番欺辱的秦国开始走上了兴盛之路。

不到百年的时间,秦国不仅收复了曾被魏国侵吞的河西之地,更在近十年来连番克敌,让中原各国胆寒。

就连频频肆虐中原各国北方边疆的匈奴人亦畏惧秦国威势,不敢侵扰半分。

秦皇凤流钺即位十年,展现出了惊人的雄心抱负,曾用兵赵魏两国,皆大胜而过,秦军威名震动天下,使中原诸国闻风丧胆。

于是,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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