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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望族-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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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怡微微一笑,但忽然又发起愁来:聂家大表哥能来,固然是好事,可是……他对柳东行好象不大待见,若知道她与柳东行定了亲,不知会怎么想……

卷一 望族孤女 第一百九十七章 嚎啕大哭

    第一百九十七章 嚎啕大哭

    不等文怡想到法子应对大表哥可能会有的质问,杜鹃便奉蒋氏之命前来向她求助了。

    “六姐姐知道了?”文怡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知道就知道吧,这也是迟早的事,只要不让她出门,也不让她见其他人,想必不会闹出什么事来。”

    杜鹃却面带急色地道:“九小姐,我们太太如今要陪姑太太说话,脱不得身,担心六小姐那里有个好歹,还请九小姐费心走一趟,好歹把六小姐安抚下来。”顿了顿,“若是平日,只要不让六小姐出院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可今儿姑太太来了,又带了这许多丫头婆子侍候,就怕六小姐闹起来,风声会泄露出去。姑太太是来商量六小姐与柳家表少爷订亲的日子的,这时候万不可出丁点儿差错”

    文怡皱皱眉:“三姑母没看出什么来吧?她既在上房里说话,身边的人难道还会随便四处走动?”

    “太夫人说,六小姐的病已经大好了,只是仍需静养,但用不着象先前那样紧闭院门了,因此姑太太是进屋去探望的。她身边带的丫头媳妇,有几个是陪房所出,刚领了屋里侍候的差事不久,今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早就求了恩典各自寻亲访友去了。平日里这样的事也是常有的,只要不耽误上头的差事,嬷嬷们也不会拦着,因此这会子六小姐的院子里头还有两个在呢”

    文怡眉头皱得更紧了。虽说文慧先前“病着”,但柳家不派人来看望也有些不合情理,宫里册立太子妃与赐婚亲王世子的旨意一下,柳家姑父就让三姑母过来提订亲的事,恐怕之前对文慧与郑丽君交恶一事多少有些顾忌,才会在确定后者不会嫁给太子后,松口定亲。如此可见,柳家姑父对这门亲事并不怎么热衷,倘若今日文慧闹出什么事来,他说不定就要改主意……文怡想起自己与柳东行还未过小定礼,只好暗暗抱怨一声晦气,起身道:“我去就是了,总不能任由六姐姐把自己的终身给耽误了。”

    杜鹃大喜,忙向文怡再三行礼道谢。文怡也不拖拉,只叫冬葵取了一件新斗篷来给自己披上,便往文慧的院子去了。

    文慧的院子地方不大,只有一进,但院中花木繁盛,又有亭台流水,颇为精致。正房三间,附两间小耳房,东西厢房各三间,均有抄手游廊相连。正房后还有一处半亩大小的后院,种着几丛花木,紧挨着两间小小的抱厦,搭了一个葡萄架子,有溪水从旁流过。

    大概是因为天气尚未回暖,加上主人自从回京后,一直都被其他事情占据的心神的缘故,这处精致的院落有些萧条气象,院中的花木枯萎了大半,抄手游廊的栏杆本该日日擦拭,却有不少地方已落上了薄薄的尘土,地面上、水流中散落着枯黄的落叶,无人清理。几个婆子聚在院门边有太阳的地方,袖着手、拘搂着身子小声嘀咕;游廊中,有两个穿戴着别家婢女服饰的小丫头坐着小杌子,正拉着几个侍郎府的丫头说话,其中就有寻梅。只是寻梅有些心不在焉的,眼睛不停地往正房的方向瞄。那缠着她说话的小丫头没看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问:“姐姐快说呀,我们大少爷可急死了这些日子没少催着太太来探问,听说表小姐好了,高兴得连觉都睡不着呢表小姐是从哪儿染上了那个病的?先前病得厉害么?都有些什么症候?吃了些什么药?几时好的?这会子到底要不要紧?怎么过年都没出门,元宵节应该能好起来了吧……”

    文怡听得心中叹气,见寻梅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应对,便走过去道:“六姐姐今儿可好了?吃过药了么?我听说她今日精神不错,特地过来看她。”

    寻梅仿佛遇上了救星似的,高兴地迎上来道:“九小姐有心了,我们小姐正惦念着姐妹们呢,您请随我来。”说罢用抱歉的眼神看了那小丫头一眼,便急急领着文怡与冬葵往正房去了。那小丫头沮丧地嘟起嘴,又转而瞄上了其他人。

    文怡一边走,一边低声问:“听说六姐姐已经知道郑家小姐的婚事了?如今没什么异状吧?”

    寻梅也压低了声音回答:“方才奴婢在屋里时,看着还好,只是有些没精神,不想理人。奴婢担心柳家小丫头留在这里,院里的人会不知深浅乱说话,因此便出来了。踏雪在屋里陪着小姐,奴婢在外头听着似乎没什么动静。”

    文怡点点头,已经走到了正屋前,寻梅掀起门帘请她进去,她正要迈脚,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吩咐冬葵:“你也跟进来吧,就在门里守着,留心是否有人来。屋里总比外头暖和。”冬葵笑着应了。寻梅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接着又有几分黯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文慧的卧房在西暖阁里。文怡与寻梅刚走进去,便齐齐大吃一惊。

    文慧正半倚在炕边,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头发绫乱,手里抓着一根金簪子,锐利的簪尖就挨着她的喉咙。踏雪跪倒在她面前三尺外,低声哭着,一边抹泪一边哽咽地说话:“奴婢就只知道这些了……这些日子小姐出不了门,奴婢也出不了,除了太太身边的姐姐们会告诉奴婢一些消息,别的事奴婢真不知道”

    文怡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大怒,只是还顾虑着门外有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紧握住文慧的手腕,将簪子夺了下来,便低声斥道:“六姐姐如今越发长进了,连以死相逼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但你逼丫头有什么用?她与你一样出不了这院的门,你有胆量,不如逼别人去柳家的丫头就在院子里,三姑母也在正院上房说话,六姐姐要闹,不如闹得人尽皆知,也象郑家小姐一般,成为京城人家津津乐道的对象,岂不更好?”

    文慧早就看到她们进来了,文怡扑过来时,却没挣扎,只是任由她夺走自己手里的簪子,便轻描淡写地道:“我不过吓唬一下这丫头罢了,哪里就真要寻死了?别拿我跟郑丽君相比,我可不会象她那样不要脸”

    文怡心中冷笑,也不理她,把簪子扔给寻梅:“去取镜奁来,给姐姐重新梳头,这乱糟糟的,疯婆子一般,象什么话?”

    踏雪早已哭倒在寻梅怀里了,被后者半扶半抱地拖走了,不一会儿,寻梅抱了镜奁来,给文慧梳头,手却一直在发颤。

    如果文慧方才真有个好歹,她也别想活命了。

    文慧见状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我还当你胆子大得很呢,怎么这会子倒害怕起来?给我稳住了也不怕叫九小姐笑话。这才多大的事呀?还不如那天你绑我的事大呢”

    寻梅受惊地看了文怡一眼。文怡决定当没听见,便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出去吧,倒两碗热茶来。”寻梅忙行了一礼,急不及待地退了出去。

    文怡沉默着替文慧重新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为小心起见,没用任何金属簪子,只用绣花的大红发带打了个别致的结,沾一点过年的喜气。文慧便在那里似笑非笑:“九妹妹怎的忽然待我亲热起来?那天你给我母亲出主意时,可不见有这般友爱呀?”

    文怡把梳子放回原处,也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要六姐姐不再惹事,我倒乐意表现得友爱些呢,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少了。”

    文慧闭了嘴,过了一会儿便露出了恨恨的表情:“谁要惹事了?分明是别人要惹我你知不知道外头那两个丫头都对我做了什么?我跟母亲说了一遍又一遍,她却还夸她们干得好如今这世上真是没了天理……”

    “六姐姐”文怡打断了她的话,两眼平静地盯着她,“郑家小姐没当上太子妃,也没当上东宫良娣,如今她被赐婚给东平王世子,很快就要过门了。你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难道就没什么想法?要知道大伯母一直在担心你心里会难过呢”

    文慧起初面无表情,但渐渐便掩盖不住内心的情绪,表情也变得有几分扭曲:“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圣旨都下了,我还能拿他们怎么办?郑丽君倒是心想事成了,可惜,世子对她可一点情意都没有,她以为她赢了吗?”

    文怡眨了眨眼,心中有几分异样。听文慧的口气,她对这门婚事的看法,似乎对郑丽君如愿的在意,要远远超过对朱景诚另娶他人的伤心。于是文怡便道:“不管东平王世子娶的是谁,他总会娶一个的。不是郑小姐,便是前些时候外头风传的那几位,总之不会是六姐姐。姐姐不觉得伤心,那是最好不过了,不然柳家那头可不好办。”

    听到柳家,文慧的神情又黯淡下来:“罢了罢了,我就知道柳东宁这门亲事推不得了,虽然他仍旧无用又懦弱,但至少是个痴心的,我不需要担心他会不听我的话……”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世子……我早知道他对我并无情意,要不然,我被关在家里这么长时间,外头人人都知道我病了,他但凡对我有一丁点儿关心,也不会在这时候四处勾搭……还有,谁不知道丽君嫁祸我的事呀?他居然还有心情去与她私会……我真不甘心,他怎么就看上了郑丽君呢?以后再见到丽君,她一定会得意地向我炫耀的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会对她说出心里话?”说罢嚎啕大哭起来。

    文怡听得好笑,起身往外头叫人,见寻梅端着茶碗站在正屋里,双手发抖,就是不敢进来,便接过茶盘,道:“六姐姐哭过这一遭,只怕就好了,你去把外头柳家的人弄走,省得节外生枝。”寻梅不言不语地屈膝一礼,转身去了。冬葵替她打了帘子,回头小声对文怡道:“方才大太太遣了人来看,说姑太太一会儿兴许还要再来看六小姐,让九小姐帮着劝一劝。”

    文怡点点头,回到暖阁里,见文慧的哭声已经小了许多,方才淡淡地道:“三姑母一会儿还要过来,姐姐还是快点收拾一下吧,省得叫三姑母看出端倪来,给亲事添上变数。如今人人都知道顾柳两家是要联姻的,若婚事变了卦,姐姐的名声可不好听,说不定能跟郑小姐比一比了。如今皇上赐了婚,说郑小姐闲话的人自然就少了,人家正缺新话题呢”

    “我才不会叫人说闲话呢”文慧一把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别把我跟她相提并论我可没在不相识的人家家里私会男人,还搂搂抱抱地叫人撞个正着”说到这里还啐了一口,“我从前想嫁东平王世子,若成了便是我高攀,是我的福气,而她本来是能成为太子妃的,结果最终连郡王妃都没轮上,一个世子妃,有什么了不起的?满京城十几二十个呢我一个侍郎千金倒还比她稀罕些。换了我是她,才不会觉得这是体面。若她不是有个当贵妃的姑姑,早被世子纳为小妾了什么好名声?哼,等我嫁进柳家,跟她成了亲戚,一定要天天笑话她去”

    文怡对她的泄愤之语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她擦干净了泪痕,又叫踏雪端了洗脸盆来,为她重新梳洗,又匀了脸,然后整理屋里的各色物件。等到柳顾氏来时,文慧表现得非常平静,还面带笑容地回答了柳顾氏的话,并请她替自己捎问候给柳东宁。文怡见状,与蒋氏对视一眼,都暗暗松了口气,对于柳顾氏对自己的忽视,反倒没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日子里,文慧一直都很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心上人将要娶仇家为妻的事实,只是私下还有些不甘心,时不时向蒋氏打听婚礼什么时候办。蒋氏担心她会闹事,只说不知,同时又跟于老夫人与顾大老爷说,文慧身体还很虚弱,想让她在家里多养些时候,建议先定亲,仪式不需大办,只要请几家交情比较好的人家过来吃酒就算了,省得女儿劳累了,病情会有反复。

    于老夫人虽觉得痘症这种病,好了就好了,不可能会有什么反复,但女儿柳顾氏先前也说过不欲大办,便也不反对,只是示意女儿,长幼有序,要先把柳东行与文怡的亲事定下来,省得惹人闲话。柳顾氏答应了,蒋氏收到消息,立即便向文怡报喜去了。

    只是,就在文怡为这个消息暗暗羞涩心喜之际,北方却传来了坏消息:北疆告急,敌军多次进犯边境的村镇劫掠,据说,他们已经集结起十万大军,逼近北望城。这几次劫掠,不过是前奏而已。

    京城内外一时间慌乱起来。

卷一 望族孤女 第一百九十八章 北疆告急

    第一百九十八章 北疆告急

    北疆敌国这次入侵,极有可能是因为受去年的旱情影响,整个北方的粮食收成都不佳的缘故。眼下正值冬春之际,青黄不接,南方尚有肥沃的土地可以产出粮食,运往各地舒缓灾情,但北疆的广大荒芜土地上,却长不出多少粮食来,据说如今敌国连战马吃的草料都无法保证充足了。

    镇守北望城的一众将领——其中就有沪国公府出身的小阮将军——向朝廷上书,阐明了在边境发生的种种现象与他们的分析,推测北国入侵是真有可能的,而且应该就在夏天到来之前发生。如今边疆一带的城镇虽看着还算稳固,但随着北国粮食进一步消耗,局势便会越来越恶化,朝廷应尽快增兵北疆,加固防守,以防万一。

    消息传出,不但朝廷上下一片肃杀,连京城内外也是小道消息满天飞,一度有谣言称敌军已经离京不足五百里了,闹得人心惶惶的,甚至有富商人家信以为真,举家收拾行李预备逃往南方,坊间的粮价也一时升到平时的三四倍,引发了更大的恐慌,皇宫中那位九五至尊为此大发雷霆,下旨严禁朝廷官员与各部院泄露北疆军情,更禁止任何人在京城传播谣言,违者立斩,无需送官审讯。如此接连砍了七八个人,情况才稍稍有所缓解,加上罗家等一众皇商从南方紧急运来了大批米粮,平抑粮价,市面上渐渐恢复了平静。但即使如此,京城里的官民仍旧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慌,纷纷在私底下探听最新情况。

    北疆离京城虽远,但因为从京城边上流过的淮江,源头就在北疆,从北望城南下入京,通常只需坐船顺流直下走上十来天即可,一旦敌军夺得北望城这个重镇,要拦住他们向京城进发,困难就大大增加了,所以北疆的安定对京城中人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在这种情况下,不但皇帝日日急召兵部官员与一众闲赋在家的将领入宫商讨对策,连一般的官员与富贵人家,也开始想方设法攀上家中有武将的人家,好探听边疆的最新消息。

    侍郎府里,顾大老爷因为身为文官,不在兵部任职,又为了女儿的“病”年前一直告假的关系,没能获得机会参与到朝廷的商讨中去,加上现在还在新年里,衙门尚未开衙办事,他甚至连借着职务之便去打听消息都做不到,便不由得焦急万分,连长子备考这样的大事,都被他暂时抛诸脑后了,每日都坐着轿子四处串门,或是派出得力的小厮满京城乱窜,想办法打听最新信息。

    文怡也没闲着。她还记得前世的经历,因为身处南方的平阳的关系,她已经不记得朝廷是几时与敌军开战的了,但还记得今年夏秋季节时,北疆会有几次大战,虽有险情,朝廷的大军却还是成功地抵挡住了敌军的侵袭。她甚至还记得,柳东行就是在这几场大战里立下功劳的,因此才会在年纪轻轻的时候,一跃成为高级将领。然而,她也同样记得,柳东行在与自己议亲的时候,被人形容是毁了容又身有残疾的,虽然眼下她对段可柔所言的可信度已经产生了怀疑,但只看四伯父四伯母跟自己说起这门亲事时,那目光闪烁不定的心虚模样,就知道事情即便不完全是真的,也有**成。

    虽然这辈子,事情已经改变了许多,柳东行也不见有参军的迹象,但她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既是她所认定的未婚夫婿,她又怎能坐视他身受重创呢?

    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借着拜年之便,前去向罗四太太请安,然后打听了一下边疆的局势。

    罗四老爷就在北望城附近镇守,因此罗四太太倒是知道一些消息,见文怡心焦,便安抚她道:“虽外头传闻极多,听起来象是敌军立时就要南下,但其实还不到这个地步。我们老爷上个月就有信回来,说敌军时不时劫掠边镇,都是数十人的小队,也算不上精锐,遇上强壮些的百姓,还有不小的损伤。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有小拨敌军南下的,今年不过是因为去年北方有旱情,才显得多一些,北疆一带的军民早已习惯了,并不慌乱,京城里是因为有心人故意生事,才传得谣言满天飞罢了。”

    文怡闻言却丝毫不敢松一口气,她是知道今年北疆将有大战的,但又不能向罗四太太直说,只好道:“干娘,这消息是上个月干爹捎信回来时说的,会不会当时情况并不严重,但眼下局势又有了变化呢?虽然年年冬春都有敌军南下劫掠,但边疆守将联名上书请求朝廷增兵,总不是谣传呀?”

    罗四太太微微皱了眉头,叹道:“或许是吧,不过军情重大,我们老爷也不能在家信里说得太多……只是他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事情并不算严重,有些事,我们远在京城,什么都是听别人风传,自然不如他们身临其境知道得清楚。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好生照看家里,不让他分心了。”顿了顿,她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自打他去了北边,我便猜到会有开战的一日,这是他身为军人的责任,我这个当妻子的,不能在他身边陪着,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家照顾好孩子,安静地等他回来了。”

    文怡怔了怔,忽然觉得有些羞愧。她为有可能出征的柳东行担忧,却忘了干娘的丈夫已经在边疆了,若两军交战,他岂不是更危险么?自己却不能体谅干娘的忧虑,只知道为了自己的私心前来打听消息……文怡红着脸,低头道:“干娘,对不住,我不该给您添烦忧的。”

    罗四太太惊讶地睁大了眼,继而笑了:“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今京城里谁不担心这事儿?你小小年纪,觉得害怕也是自然的。若不是跟干娘亲近,也不会求到我头上来。”她亲亲热热地拉起文怡的手,“若是别人来问,我说不定还会推说不知道,毕竟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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