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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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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人家大夫说的是实话,做什么动不动就踹人家。”顔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司徒飞羽沉默了半晌,脾气收敛了些,道:“本太子不是让你来传道受业的,再讲那些废话小心割了你的舌头!快说!此毒要怎么解!”

    大夫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忍着身上要散了架的疼痛,一抹脑门上的冷汗,道:“此毒为禄子逸所制,只有他才有解药。”

    “禄子逸?”司徒飞羽皱眉。

    “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善于用毒,所制的毒药只有他一人可解,但为人低调,极少露面,此次出手,想必。。。。。。”眼见着司徒飞羽的脚又要蠢蠢欲动了,大夫连忙闭了嘴,突然想到了关键处,补充道:“这夜澜国的皇帝和他身边的侍卫,曾都是禄子逸的关门弟子。。。。。。”

    不言而喻的省略,众人皆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司徒飞羽的脸更冷了几分。

    禄子逸?他竟然还会制毒?

    这不是很明白吗,要想救她,只能找君夜尘要解药,但顔溪。。。。。。

    小莲见司徒飞羽的眉头紧锁,难得的认真,趋近了几步连忙道:“公子不可。”

    “住嘴!”司徒飞羽呵斥:“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滚出去。”

    顔溪不敢看这个叫小莲的紫衣女子,总觉得她恨不得将她捏碎了才甘心。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这晚,司徒飞羽不知了去向,魑魂预料之中的消失不见,她交代过魑魂,有机会出去之后,去找苏和和血阎的人,关键的时候,说不定他们能帮上一把,魑魂的离开并未引起很大的波动,主要有她这么个更大的波动在,似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她身上。

    一个敌军的女人,倒叫他们愁眉苦脸了,实在是匪夷所思了些。

    小莲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相比于平日的苦瓜脸,反倒是平静了许多,一脸无害的将汤药只手递过:“喝了吧。”

    顔溪半坐着正在发呆,司徒飞羽不请自入就算了,连个奴才也这般嚣张,就算态度好了许多,但还是对她排斥得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散发着浓烈中药的汤汁,眉间渐渐的皱了起来。

    自她到了这个鬼地方,药都能当饭吃了。

    更何况,她中的是毒喝这些药有个屁用,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三天,很快便到了呢。。。。。。

    小莲并没有离开,直勾勾的望着她,于是顔溪道:“你先下去罢,药等会我再喝。”

    “我等你喝完。”小莲淡淡道。

    顔溪觉着她今天有些奇怪,扫了一眼那碗汤药,苦笑道:“莫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罢。”

    小莲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大力的将手里的汤药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

    顔溪一愣,难道真的?“你太心急了些,也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我便毒发了,还需你下此番心思?”

    小莲蓦地神色一冷,恶狠狠道:“我巴不得你马上死掉,你为什么不死!?公子为什么要一直留着你?!若不是你!”尖锐的指甲指着她的脸:“若不是你,今日我们便会攻城,这夜澜国马上便会灰飞烟灭!都是你这个贱人,谁不知公子为了顾及你的伤势,才下令撤退的!”

    失望的神色涌现了出来:“他竟然,竟然还想为你去弄解药,呵呵,真是可笑!你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双手掐上她的脖颈,顔溪渐渐的无法呼吸,脸色涨得通红,小莲就像个魔鬼般,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顔溪挣扎了片刻,突然安静下来,这样也好,省得两日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就在她恍恍惚惚快要闭眼之时,门突然被踢开,一身铠甲的司徒飞羽闯了进来,一脚踢在小莲的后背上,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子,顿时一口鲜血喷在了薄褥上。

    小莲吃力的转过身来,抓住了司徒飞羽的手臂:“公。。。。。。子。。。。。。为了。。。。。。她吗?不。。。。。。值得。。。。。。”

    顔溪瞧着她嘴角边汩汩往外流的鲜血,十分的骇人。

    司徒飞羽用力的甩开了她,一声呵斥:“拖下去,别让我再看见她。”

    身后的紫衣女子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小莲被拖了下去。

    “等等。”顔溪咳了好久,气才慢慢顺了上来:“放了她罢,她也是为了你好。”

第二百三十二章 (2)() 
顔溪自认为自己并非是个救苦救难之人,但将心比心,这姑娘也不过是站在司徒飞羽的位置为他着想,莫不过于一个狠字,才是做大事之人必须的手段。

    是因为八年前的那段相遇吗,司徒飞羽竟做到如此,因为她,而放弃了一次最好的机会?

    小莲没想到她会替自己求情,憎恨的目光渐渐隐去了些,但依旧没有求饶,公子的脾气她们了解得很,越是求饶,只会越死得更快。

    暴怒中的司徒飞羽不知道能否听得进她的话,但顔溪还是想尽力的试一试。

    司徒飞羽端起矮几上的汤药,慢慢的走到了小莲的跟前,阴冷的表情看得她浑身直打哆嗦,这是她第一次见公子如此的害人,公子喜欢笑的啊。

    “把这个喝了。”汤碗挨近了她的嘴唇,小莲惊恐得双唇直打哆嗦,众人死死的盯着那碗药,却没人开口阻挠,顔溪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压了下去。

    可怜之人或许真有可恨之处吧。

    那里面放了足够量的砒霜,喝下去必死无疑,而且死状极其的难看,不,她不想这么死!小莲禁受不住,终于喊出了口。

    “公子饶命!”最终抵抗不过强烈的恐惧感,还是出声求饶了。

    司徒飞羽只当是没听见,空出的一只手扼住了小莲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而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将汤药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

    小莲想挣扎可无济于事,穴道早已被点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痛苦的死状的来临。

    随即,她听到了一声:“拖下去,别让她死在这里。”

    呵呵,就连死,也怕吓着了那个人吗?一抹绝望的惨笑定格在了最后的瞬间,随即便被人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

    另一个紫衣女子眼睁睁的看这这一切,自始至终没有吭过一声,心下庆幸着幸亏看清了这一切,否则的话,只会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他们的公子是何人,怎么会容许别人擅自做主,更何况那个女人似乎。。。。。。

    不敢多想,也不想多想,听命行事便是最好的方式,将地上的污渍清理干净之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除了还残留着的一丝中药的味道,房间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司徒飞羽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又何必。”待他平静下来后,顔溪低声的开了口,“你明知道她是为了你好。”

    司徒飞羽抬头望着她:“本太子不在乎少一个不听话的人,更何况。。。。。。”顿了顿:“你好些没?”

    顔溪惨白着脸笑笑:“明知故问,大夫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

    司徒飞羽将目光从她的身上转开,停在某一处定格了许久,顔溪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压在心里的话忍不住问出了口:“今日明明胜券在握,为何放弃,是为了我?你又何必。。。。。。”

    “别想多了。”司徒飞羽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本太子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权势,你别想得美了,与你无关。”

    与她无关吗?

    若是无关,那便是好的。

    他的话似乎便少了许多,不知是因为她的伤的缘故还是什么,两人只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后便又归于沉寂,司徒飞羽默默的坐了半晌,长久的沉默之后,倏地站起了身,慢慢的向门外走去。

    就在顔溪以为他要离开之时,司徒飞羽突然转过了身,低低的喊了声:“小不点儿。”

    好熟悉的称呼,在箭穿肩骨昏迷之时,她似乎也听到了这样的称呼,是司徒飞羽喊的吗?那样的急切,甚至是害怕。

    清澈的眼眸定定的望着他,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初我辜负了你,不曾来接你,是我对不住你,你还没骑过马吧,那我便带你骑马罢,所以,你别死。”

    这是司徒飞羽临走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很轻,很柔,不像是堂堂的太子,更像是情侣间的低诉,极尽缠绵,让她日后想起来的时候,心中还有所触动。

    关于这副身子的主人八年前和司徒飞羽的纠葛,她不得而知,当然也不会去问,但在内心却已承认了这段过往,或许是佳人等不到曾经的约定的兑现,所以绝望知下选择了入宫。

    说不清现在对司徒飞羽到底是怎样的情感,总以为他是个放荡不羁的好色之徒,可却从未碰触过她,一身战甲英姿飒爽,完全不输任何男儿,若是心狠手辣,却屡屡救她与危难。

    到底,他是个怎样的男子。

    她还未弄清这个问题时,已离开了司徒飞羽的驻扎地,紫衣女子将她放在了城墙的脚下后便迅速的离开。

    这是昨日还剑拔弩张的城墙,城墙上的侍卫仍手持着弓箭时刻的戒备着,但对紫衣女子却并未出手,顔溪靠在墙根处,不需多久,城门便打了开来。

    一袭月牙白的帝王缓缓的向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沫雨和非冥。

    “嫂嫂,你还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楚沫雨几乎要哭了出来。

    顔溪尚未来得及回答,便被男人抱进了怀中,久违的怀抱,她该幸福得想哭的,可是这一刻,却陌生得想逃离,倾听着胸膛处强劲有力的心跳,原来是那样的冰冷。

    君夜尘将她放在了床上,动作很轻,这一路过来并未开口的人,略微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庞,痒痒的不太舒服,顔溪下意识的躲了躲。

    记得以前,他的手还是很光滑的,不过这些功夫,竟长出了微微的老茧。

    但她已经不想去关心这些关于他的事了。

    “传太医过来。”君夜尘沉沉的下着命令,非冥立刻走了出去。

    楚沫雨刚要说话,君夜尘抬了抬手:“你先出去。”

    楚沫雨咬了咬唇,刚迈出一步,忽听到顔溪道:“你出去罢,让她留下。”

    惊愕的回过头,原来是对着师兄说的,楚沫雨迈出去的脚步不知道是该收回来还是继续迈出去。

    她不想看见他?

    她不想看见他!

    久别重逢,竟就是这样的态度!是怪他的那一箭吗?他可以解释的。

    “听朕跟你解释,其实。。。。。。”

    顔溪摇摇头:“你出去罢,有什么事晚些再说罢,我想跟沫雨聊聊天。”

    只听得男子沉重的叹了一声,目光在楚沫雨的身上扫过之后,便安静的离开了。

    待她离去之后,楚沫雨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师兄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太吓人了!”

    “王爷怎么样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一直病重的王爷。

第二百三十三章 唯有人心不可防() 
楚沫雨突然笑道,俯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嫂嫂被骗了,王爷好好的呢,并没有生病,他早就出城了,顔溪已经调集兵马赶往这里了,算时辰的话,这两三日便能到了?”

    “嗯?”顔溪不解。

    “这都是师兄的计划,其实师兄早就知道了司马如峰没有死,也知道了那个司徒飞羽跟司马如峰还有金鸣国的勾结,只是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王爷病重了,然后师兄又做出受了重伤的假象,只不过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已,其实师兄悄悄的让他出城了,与外围的将领里应外合,眼下表面上看我们是在垂死挣扎,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嫂嫂你等着看吧,很快司徒飞羽就回不了老窝了。”楚沫雨得意洋洋道。

    他都知道?

    这些都是计划?

    司徒飞羽。。。。。。为何她高兴不起来呢。

    “哦,对了嫂嫂。”楚沫雨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沧枫和离雪都回来了,但他们两个因为弄丢了嫂嫂的事,挨了师兄的板子,眼下还在床上躺着呢。”

    顔溪苦笑:“这不该怪他们的。”

    “我也这么说来着,可师兄当时那火气太吓人了,看着谁都害怕,所以谁也不敢劝,只能看着他们挨打,好在也没往死里打,估计师兄就是发泄发泄罢。”楚沫雨道。

    顔溪苦笑着不语,眼下她已无能为力再关心谁了。

    楚沫雨见她脸色很不好,心下有些不安:“嫂嫂可是在怪师兄伤了你?”

    顔溪摇摇头:“国难当头,应该的。”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楚沫雨完全的站在了她的立场上抱怨:“我当时恨不得抢下他手中的箭,但非冥拉着不让,我也没办法,嫂嫂别怪我,也别怪师兄,他其实也是万不得已的,若不故意伤你,然后放出风声说那箭上有师傅研制的蚀移,那司徒飞羽也不会这么快将你送回来。”

    “等等。”顔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故意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那一箭是师兄故意放出去,然后让司徒飞羽那个坏小子以为你真的中毒了啊。”楚沫雨道:“嫂嫂其实你根本没有中毒啦,我师傅怎么会研制那种害人的东西呢。”

    怎么可能?!那是大夫确诊的结果啊,除非。。。。。。

    楚沫雨眨巴着大眼睛道:“给你看诊的大夫其实是我们的人呢。”随即又撇了撇嘴道:“这些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非冥那家伙跟师兄是一伙儿的,连我都瞒着,害得我还将师兄骂了个半死呢,想来师兄真是太厉害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那司徒飞羽自以为很聪明,哪能跟师兄比,他终归是赢不了的啦。”

    都是算计好的?

    顔溪再次的苦笑:“你们如何能知道司徒飞羽得知我中毒的消息便会送我回来?”

    “是,是。。。。。。”楚沫雨心虚的不敢抬头:“是魑魂传回来的消息,他听到了司徒飞羽与你的谈话,说是你们早就相识,而且司徒飞羽似乎对嫂嫂。。。。。。”

    魑魂?!

    顔溪完全的呆住了。

    半晌:“他人呢?”

    “你说魑魂吗?”楚沫雨明知故问道:“来之前我还曾看见的,眼下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魑魂不是她的暗卫吗,为何。。。。。。

    失望,心痛,害怕,甚至是恐惧,听着这一桩桩的早已算计好的一切,只有她被傻傻的闷在鼓里,她如此相信魑魂,如此相信所有的人,结果呢。。。。。。

    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嫂嫂你怎么了?”楚沫雨情形不对,连忙对着门外大叫:“快来人啊,太医怎么还不来!”

    她没有晕过去,只是觉得疼,从心脏到浑身,感觉没有一处是属于她的,几乎以为这穿越的灵魂是否又要出窍,耳边传来的急切的呼叫声让她清醒了过来。

    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一袭的月牙白。

    将被子拥在了怀中,后背对着他:“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觉得亏心了罢,不好意思说?所以让沫雨来告诉我?”

    将她贴在脸颊上的秀发往耳后拢了拢:“朕本就没打算瞒你,早晚总会知道的,不过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顔溪冷哼:“若是你那箭再偏一些,你现在应该看到的是我的尸体了罢。”

    君夜尘一震:“朕对自己的箭法还是有把握得很。”

    “你该射死我的,省得那么麻烦了。”话落,自己的眼泪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无声无息的,后面的人不知,半边的枕巾早已打湿了一片。

    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身后的男子静默了半晌,顔溪以为他离开了,方要转身,却听到他一声道:“若朕下得去这个手,何须浪费这些功夫,你说这些话,是在刺激朕吗?”

    她不是想刺激他,她是真的想解脱。

    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更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阻碍。

    突然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悲。

    那司徒飞羽呢,他会如何?若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圈套,会不会后悔放了自己。。。。。。

    那一声小不点儿,关于她跟他的。。。。。。“当初我辜负了你,不曾来接你,是我对不住你,你还没骑过马吧,那我便带你骑马罢,所以,你别死。”

    心中的疼痛越发的放大,肩膀不自主的抽动着。

    肩上落下一张有力的手,强制的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男人深情的望着她:“朕答应你,日后不再瞒你任何事。”

    她的眼泪是他最无力招架的弱点。

    拉过被子的一角擦了擦酸涩的眼睛,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从前你就这般跟我讲过,但你还是骗了我,你总怪我不相信你,那你做的这些事呢,有哪一件是你相信我的,你不信我,甚至怀疑我,所以你利用我,我只不过是你对付外敌的一枚棋子罢了。”

    “君夜尘,你真的很无情,你到底有没有心,或者说你有心,但只是对你的雪儿,对旁人,那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虚情假意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一想到魑魂的背叛便更加的难受。

    “溪儿。”伸手触上她眼角的泪滴,轻轻的拭去,被顔溪狠狠的打开:“滚开,别碰我!也别喊我,会让我吐!”

    外面按照君夜尘的吩咐端了饭菜进来的丫鬟,一听到娘娘对皇上的呵斥,吓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进来了,直到看到皇上脸色阴沉走了出去,才敢进来。

    小心翼翼的将饭菜放在了娘娘床边的矮几上,却被玉手一扫,洒了一地的狼藉。

第二百三十四章 (2)() 
门外的君夜尘见状,沉沉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看见有宫女能被她骂得哭红了眼跑出来。

    宫女见皇帝仍在门外,连忙跪下去磕头:“娘娘不肯用膳。”

    “再去端一份过来,娘娘什么时候用膳了,你们便什么时候吃饭。”君夜尘冷冷的吩咐道,宫女一听,急忙的爬起来跑了出去。

    。。。。。。

    顔溪绝食了。

    对于一个以食为天的人来说,绝食是最残忍的抗拒方式了。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只要有饭菜送进来,不是被她打翻了,便是扔在一旁直到冷却了也不会看一眼。

    这样的绝食只一天的功夫,便饿得头昏眼花了。

    君夜尘后来又过来了一次,不仅是她,楚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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