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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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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放肆,冲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离雪立刻会意的将莲子羹端了上来。

    离雪心下高兴着,原来皇上对娘娘还是很有心的,害得她还白白的将皇上抱怨了一番呢,离雪将勺中的莲子羹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凑近了顔溪的嘴边,对方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将脸瞥开了。

    实在是没什么胃口,总感觉心脏闷得难受。

    “娘娘您好歹吃一点罢,从昨日到现在就没怎么吃过东西,本来身子就病着,不吃饭病怎么能好呢,你看,皇上都来看你了呢。”离雪只叹着自家的娘娘倔起来着实的让人头疼。

    这最后一句不说还好,一说更让她生气,哑着嗓子道:“谁要他来看我,不稀罕!”

    “娘娘。。。。。。”离雪怯怯的瞧了皇上一眼,只见他脸色平静得没有任何的异样,却又像压抑着怒火般的让人害怕,见他冲着自己摆了摆手,便识趣的将碗放在了床边的矮几上,恭敬的退了下去,走到门处时,不放心的回头望了一眼,一声叹息之后,轻轻的将门关上了。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压抑的情绪流淌在两个人之间,谁也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得君夜尘一叹,沉声道:“你若是有气,对着朕撒就是,何苦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平日里总见得你疼这些丫头奴才的疼得紧,眼下这般对待自己,可知他们心里有多难受,你怎的又不为他们考虑了?”

    瞥开他的目光,心下有些心虚,说出的话却冷了些:“你是皇帝,就算我有气,谁敢跟你撒气啊,万一惹了你,又得要杀要剐的了,我怎么敢。”

    君夜尘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这天下,可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

    懒得再白浪费力气的挣扎,任由他抱着,“我不用你来同情我,不过是小病,过几日便能好,你还是快走罢,若在我这边待着,我怕你的雪儿要不高兴了。”

    自己都未曾发觉,语气中满满的都是醋意,君夜尘楞了楞,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弧度,心情也瞬间变得好了起来:“你在吃醋?”

    昨日在万春园中,也不知怎的,那般幼稚的故意跟雪儿亲热,只是因为看到了她的出现,身为一国之君,想不到自己也有这般幼稚之举。

    猛的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因为用力过猛大脑缺氧,险先晕过去,还好那双手始终不曾放开过,“吃你个头的醋啊,我才不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关我屁事!赶紧滚,滚去你的花前月下!”

    男子突然松开了双手,站起身整了整锦袍,淡淡道:“那便如你所愿吧,想来雪儿也正想着朕呢,朕现在便去陪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枕头从后面袭来,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后背上,君夜尘转身,见她整张脸都已经涨的通红,委屈的嘟着嘴恨恨的将他望着,随即两行热泪便从乌黑的眼眸中落了下来。

    她的眼泪总是这般的具有杀伤性,总是能叫他心疼,叹了一声,急急的靠了过来,“罢了罢了,朕认错了还不行吗?昨日万春园中,我是故意气你的,我就是气你总不将我放在心上的样子,你越不在乎,我越便想气你。”

    噗嗤,顔溪突然忍不住的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道:“是谁告诉你我没有将你放在心上的?”

    “再说一遍。”君夜尘不确认的质疑。

第一百零八章 耳鬓厮磨表心意() 
顔溪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是说。。。。。。你又不是聋子,干嘛要再说一遍,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君夜尘将她搂进怀中,怕她着凉,又将被子提了提,裹住了她的身子,柔声道:“让你说句喜欢我的话总是这般难,溪儿,别再跟我怄气了行吗?”

    顔溪没好气道:“我哪有跟你怄气,是你一直在生我的气好不好,人家若不是为了帮你,怎么会去红袖院那种地方冒险啊,还有,人家魑魂一心一意的保护着我不受任何人的伤害,你倒好,二话不说的便将人家赶走了,你怎么老是这样是非不分的。”

    “我是男人,还不需要一个女人替我去解决问题。”更何况是他爱的女子。

    “三十六计里有一计叫美人计,这美人啊,得既有美貌又有智慧,所以啊,除了我,其她的人很难胜任的,再说了,事成了,不是给你省了很多力气吗?”

    君夜尘因为她过于的自信忍不住一笑:“你这三十六计又是从哪里看到的?”

    “这你就不懂了罢,反正我是从书上看来的,具体的哪本书我忘记了,说了你也不知道。”顔溪洋洋得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气愤。

    “不说也罢,反正往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以后穿那样的衣服,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君夜尘霸道的宣布。

    顔溪心下乐着,嘴上却不饶他:“那你说,我是不是替你办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是。”

    “那你不夸我,反而生我的气,扔着我不管不问的,是不是错了?”

    “嗯,好像是。”

    “那错了是不是得改正?”

    “的确。”

    “那好吧,我暂且就原谅你,你快收回对魑魂的惩罚,日后她得跟在我身边,没有他,我没安全感。”

    “嗯。”

    嗯?不对!君夜尘不悦道:“没有他,你没安全感?顔溪,你是不是反了你了!”

    顔溪吐了吐舌头,攀着他的脖子撒娇:“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习惯了魑魂在身边保护我,有他在,我就不用担心旁人对我不利,而且啊,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再被人追杀了,是不是啊。”

    总是熬不过她的甜言蜜语,君夜尘没好气道:“你这般态度竟是为了一个男人来求情,我到底是该罚他还是不该呢?”

    重重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就罚他更加尽心尽力的保护我好了。”突然觉得脑袋胃里有些难受,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脑袋,闷闷道:“夜辰,我饿了啊。”

    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以示惩罚:“现在知道饿了?方才还跟我怄气不吃不喝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离雪推门而入,见到埋在君夜尘怀中的顔溪时,心里不由自主的就高兴起来。

    这两个冤家终于和好了。

    按照君夜尘的吩咐,离雪将冷掉的莲子羹端下去热了,“胃空了许久了,你先喝完莲子羹暖暖,然后再将药喝下好好的睡一觉。”

    “我不想睡。”天知道她在床上快睡成白痴了。

    “嗯?”君夜尘皱眉。

    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的身上,继续撒着娇:“我想去泡澡。”

    君夜尘一笑,在她的额间轻琢了一下:“你还是第一个敢惦记着我的汤池的。”

    “我不管,日后那是我的专属地了。”顔溪耍赖道。

    很快,离雪便将莲子羹端了上来,且一并端来了煎好的药,君夜尘正要给离雪腾个地方,手却被紧紧的抓住,回头,对上那张又爱又恨的脸。

    “你喂我。”

    过分得不能再过分的要求,男人拒绝:“你没手吗?”

    “手没力气。”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

    “没力气就让这丫头喂你。”

    “我不,我就要你喂,你不喂我就不吃。”顔溪开始了撒娇打诨。

    离雪在旁边忍着笑,目光在二人的身上移来移去,只见皇上认命的从她手中接过碗,学着她的样子吹了吹,然后再一勺一勺的送进了娘娘的嘴里,动作虽有些笨拙,却做得小心翼翼。

    伺候的人十分认命,被伺候的人十分脸皮厚的享受着帝王的待遇,丝毫不见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离雪悄悄的退了下去,轻轻的替房中的二位关好了门,正要离开,肩膀上被轻轻的拍了一下,转头,只见得沧枫嬉皮笑脸的在身后站着,“现在心里高兴了罢,你家娘娘可是将我家皇上牵着鼻子走。”

    离雪瞪了她一眼,落在沧枫的眼里,却毫无威慑力,反而觉得十分可爱。

    “什么你家我家的,本来就是一家人。”

    沧枫贴上来:“这可是你说的哦。”

    半天才反应过来,知道被他耍了,小脚一跺:“你你你,你要不要脸!”说完,脸色绯红的跑开了。

    望着一溜烟儿跑没的身影,沧枫心道,非冥说了,脸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要了有何用,他只不过是活学活用嘛。

    用了膳,吃了药,舒舒服服的泡在昌和殿的汤池中,池水本就参了草药在其中,对顔溪的风寒有很大的帮助,没多久,身上的热度便渐渐的退去后,顔溪觉着无聊,慢慢的也就陷入了困倦中,靠在池子边便睡了过去。

    君夜尘在外间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久未看到顔溪从汤池中出来,不放心的搁下笔进去查看,才发现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已经窝在池中睡着了,娇嫩如雪的肌肤,池下清晰可见的酮体,险先让他喷了鼻血。

    见过的众多女子当中,她的容貌只能算得上一般,她的脾气,连一般都算不上,对着她放肆的笑过,骂过,甚至打过,也毫无女子形象的哭过,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永远看不到循规蹈矩,更永远不知什么时候又会闯下大祸,真不知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永远是让她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的研究,他只要清楚一点,那便是,他彻底的被这个小女人征服了。

    就算她三番五次的挑战他的极限,他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忍下来,连他自己都不曾想到。

    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了身体强烈的占有欲,将她裹入了薄毯之中,抱至了龙塌上,咬牙切齿的替她盖好了被子。

    要不是怜她身子虚弱,真恨不得生吞了入腹,鬼知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却无法碰得,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

    这方好不容易忍过了煎熬,化欲望为动力了,将思绪拉回了公事上,另一方却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天翻地覆,等到她醒过来时,外面已经漆黑。

    身上未着寸缕,挑了一件男式的衣裳裹在身上,赤着脚便下了床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埋头处理政事的君夜尘。

    灯下绝美俊颜,冷漠而严谨,实在是好看极了。

第一百零九章 万千宠爱的诺言() 
临近他身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刚睡醒中透着慵懒,娇声道:“夜辰,我想喝水。”

    君夜尘抬头,玲珑曲线完全被包裹在他的衣服中,一双白皙的玉足赤地,虽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地上还是十分冰凉的,眉间一皱便轻斥:“怎的连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你是打算再感染风寒一次?”

    说完,长臂一挥,将她拉入了膝上坐着,顔溪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如懒猫一般的窝在他的怀中,道:“我说我渴了呢。”

    将她往身上的披风里裹了裹,没好气道:“那边的桌上有水,你自去喝就是。”

    “不要。”把玩着他如墨的长发,一口的回绝:“你倒给我喝,要不然你抱我过去喝。”

    早知道放纵的结果会如此,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骄纵了她,惩罚式的在她柔软的唇上汲取着美好,本想在她娇喘连连,脸色通红之际饶了她,却感觉有只不安分的小手竟然在他的下身敏感处逗弄,猛的吸了一口凉气,隐忍着某处胀实的痛楚,哑着嗓子道:“你身体还虚,别玩火自焚。”

    小手从敏感处移开,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那只不安分的东西竟悄然的探进了他的衣服中,在他的胸前不断的游走,略带羞涩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口传来:“我。。。。。。我已经好多了。。。。。。”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提点啊。

    无需再痛楚的煎熬,将膝上的人儿倏地抱起,朝着龙塌便奔了过去,一地的零落,舞动的窗幔,交织的声响,无不在宣示着这是怎样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战。

    没有任何的收敛和顾及,只为着最后一刻极致的享受,床上的两具赤身不知疲倦的在彼此的身体上不断的索取。

    直到。。。。。。精疲力尽。

    春宵后的拥抱是最好的缠绵,如密不可分的两个人,紧紧相拥,互诉着衷肠,只是这样的情景在君夜尘这里仿佛成了奢侈,因为这个女人在如此美好的情境之下,竟然问他:“你说,我跟你家雪儿两个人同时掉到海里,你先救谁?”

    君夜尘仔细的想了想,道:“若我先救她,便是对你无情,若是先救你,便是对她无义,你希望我如何做?”

    哟呵,会反问了啊,顔溪讨了个没趣,翻了个白眼儿懒懒的趴在一边,突然叹了一声,道:“君夜尘,你说你干什么职业不好,偏偏要当皇帝,这一个两个我都快受不了了,往后这越来越多的女人挤在这宫里,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难不成一辈子都过这种众女侍一夫的生活吗?可若不想离开他,便注定要过这样的生活,若眼下真的能离开,她竟变得不舍了,这个问题简直就成了梦魔般的困扰了她许久。

    “后宫佳丽三千,我独宠你一人,有何不可?我身为皇帝,担当的不只是天下,还有这皇家的子嗣,溪儿,这点,你该明白,我给不了你一夫一妻的承诺,但我可以给你万千宠爱。”君夜尘认真道。

    顔溪听闻,有些怅然若失,“在情感上,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我的夫君,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想过的是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在我心里,夫君是独一无二的,如何能跟旁人分享呢。可偏偏。。。。。。我喜欢的,竟是一代君王,可我还是自私的想拥有你,希望每天能看到你,希望宠我如宝,我知道其她女人也有像我一样的想法,所以我能理解他们每一个人,可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呢。”

    淡淡的忧伤从话语中控制不住的溢出,君夜尘怔了一怔,她从未看过她如此忧愁善感的一面,心下既是心痛又是开心,心痛的是他的无奈带给的她的忧伤,开心的是,她说了,她想拥有他,这句话胜过了万千的甜言蜜语让他兴奋不已。

    稍稍的撑起上半身,靠近她的身边,在她潮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溪儿。。。。。。”只是一声浅浅的呼唤后,后面的话语淹没在了无可奈何之中。

    他是帝王,坐拥后宫佳丽,绵延子嗣,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对她的爱,只能一同沦为在这责任当中,他所能给的,就是比任何人更宠她而已。

    扁扁嘴,吸了吸酸酸的鼻子,趴着的人突然转过头来,一脸的笑意:“干什么,刚才听我说那些话,是不是偷着乐哪,我告诉你,虽然我是很喜欢你,但如果哪天你对我不好了,我马上拍拍屁股走人,我可不是吓唬你。”

    将她零碎的乌发往耳根处捋了捋,宠溺的一笑:“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顔溪眨巴着眼睛道:“前几日你好像跟你家雪儿说。。。。。。哎哟。。。。。。君夜尘你要杀人啊,痛死我了。”揉着被咬痛的耳垂,顔溪瞪着眼睛叫嚣。

    伸手替她揉了揉,道:“你说话便说话,什么我家你家的,再不好好说话,我还有办法让你更痛。”

    报复性的在被中踹了他一脚,方才解恨道:“你那什么狩猎,我也想去。”

    头上传来低低的笑声,片刻后,道:“我既答应了她,便不会放你一个人在宫中,即是你不提,我也会带你去的,你就莫要多此一举的动这小心思了。”

    脑中忆起一件事,继续道:“只是在这之前,还有一桩事,你若愿意的话,也可陪陪我。”

    “什么?”撑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过几日禹西国的太子会过来,到时候会有一场接待宴,你若不嫌吵闹的话,便一同来参加罢。”

    禹西国?顔溪脑中转了转,四国之中,属禹西国与夜澜国实力不相上下,从经济上来讲,禹西当抵不过夜澜国,但禹西人天生就是在马背上生存,莫说男子骁勇善战,就连女儿家,也是飒爽英姿,这一点,跟天齐国有些相似之处。

    说到天齐国,突然想起了那个桀骜不驯的索倩了,不知她的那番大胆有没有将心上人感动呢。

    “在发什么呆呢?”君夜尘无语的将发呆的人拉了回来:“我的话就这般无聊?就这么一两句也能让你神游?”

    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我只是突然想到那个索倩公主了,她对王爷那般的一往情深,只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这小公主的爱情之路注定要坎坷了。”

第一百一十章 自得君王宠爱时() 
君夜尘轻笑:“你这小脑袋一天到晚倒是忙得很,旁人的事也需你如此操心?”

    “那怎么能叫旁人呢。”顔溪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宣德王爷是你的哥哥,你是他的弟弟,兄弟不分家,你整日的是左拥右抱乐此不疲得很,也不关心关心你那哥哥,到现在可还是孤枕难眠呢。”

    听着她的这些古怪的用词,君夜尘眉头微皱:“什么叫我左拥右抱乐此不疲的,整日的这般胡乱用词,看来我得请师傅给你好好的上一上文字课了。”

    顔溪哧了一声,道:“我又没说错。”

    “罢了,跟你争这些实在是自讨没趣,我只是好奇,你怎的突然关心起我皇兄了,你跟他很熟?”因为以往与她相处积累的经验,得出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与此女子争对错,因为极少能争赢,她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道理将他说服,偶尔能赢了她了,后果便是冷战,索性不管对错,凡事让着她便是,于是避重就轻的追问。

    顔溪心下暗叫不妙,这下感情用事说漏了嘴了罢,虽说她跟君修凌是清清白白的君子之交,但眼前这位可是个心眼儿极小的小气鬼,要真如实相告了,指不定会胡乱的想些什么歪心思呢,细细斟酌之后,还是决定善意的隐瞒一些容易让人误解的东西,挑了合适的应付:“也就在一些场合见过一两次,也算不上很熟啦。”

    突然开始八卦:“你这个皇兄虽只比你大了几个月,但也早该是成家之时,眼下还是孑然一身,太后难道就不急吗?”都是一个胎里出来的儿子,区别怎么这么大?

    君修凌细想了一番方才道:“母后倒不曾提过这个事。”顿了顿,又道:“我这皇兄性子比较淡,这天下他不在乎,这美人也不在乎,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乎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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