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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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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管用,每年属下都有着人修葺看守,莫非姑娘您想……”那阿青应了一声,似明白了什么,我点点头,对她道:“从这里绕往那条道,就能避开激战之处,又是你一手打理出来的,用来躲避再合适不过,万一有零星追兵,引到山里对付,也胜过如今的硬打硬拼!事不宜迟,由你领头,快些安排人手即刻出发!”

我与练儿在一起久了,此次冒称她的授意竟也无人起疑,屋中寨众再没了反对之声,各自忙碌起来,自己也顾不得别人,几步来到床榻前看那铁珊瑚,她似精神极萎靡,从头至尾没看过这边一眼,也不管别人在说什么,外面什么情形,只管搂定怀中之人发呆不语。

“从醒来就是这样,先前没出事时,寨主和她闲谈她也是爱理不理的,药倒是照吃不误,粥也用过了……”立于一侧的绿儿十分机灵,见我皱眉,立即就小声报告了情况。

对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也没别的办法,唯有先试探着伸出手,道:“珊瑚,为以防万一,咱们得先离开这儿,你重伤在身不宜走动,会有人负你出去的,这样,你先松开九……”手指刚刚触到她怀中之人,却见铁珊瑚蓦地睁大眼,叫道:“谁也不要碰她!”反射般就是一掌击出!

这一变故谁也没料到,好在她伤后疲软,令人能轻易闪开了这无力的一掌,避开之后自己也没犹豫,迅疾出手连点她几处要穴,最后往颈上一拍,铁珊瑚旋即失去意识,软绵绵应声而倒,我接了个满怀,对一旁绿儿吩咐道:“麻烦你来背她,再找一个身手可靠之人背穆九娘,这一路无论是走是歇你们都要形影不离,否则你也看到了,铁珊瑚醒来若见不到人,不知会做出些什么,切莫疏忽大意。”

见绿儿点头称是,再起身去叮嘱那医师随身带好几剂药材以防万一后,一切就都准备妥当了,一干人分作两批,尚能一战的分置队前队尾,伤员尤其是伤势重的居中,我与阿青在最前面领路,趁着深深夜色,摸黑离开了药庐,也不敢往正道上走,只贴着山壁一路踩开灌木草丛绕行,总算老天开眼,不多久竟平平安安就摸到了山寨左峰,这里山势凶险,看着是三面绝壁的地貌,唯有一处小缺口可径直通往谷外,当初因为这处给寨中带来一桩麻烦,如今却又要靠这处来求得安全,果真是世事难料。

到了缺口处,自己便止了脚步,本来就没想过要随她们离开,护送到此便是尽头,对那阿青再嘱托了几句,无非就是注意安全,若有别人逃来要小心接应,切莫因小失大云云,此时局势紧迫也容不得人多话,那阿青抱拳答应,深深一揖,正要领了人走,自己又心念一动想起一事来,略犹豫后,把手中的龙头杖交到了她手中,将红花鬼母所说原样复述一遍,最后道:“万一这次有什么意外,此事就烦劳你替我们办了,还有将铁珊瑚送到山西龙门县铁家庄,铁飞龙铁老爷子你是知道的,切记切记!”

“姑娘……”这次那阿青真正动了容,正视了我道:“您和寨主她老人家都是嫡仙般的人物,绝不会有事的!”她一向稳重冷静,这次却听声音都有些颤了,我自不好再吓她,就顺势点头道:“所以我只是说万一么,总之你且帮忙收好,事情过了再还来就是,我拿了这么个沉重的累赘,也不方便去帮你们寨主打架,对吧?”说罢一笑,不由分说往她手里一递,就返身飘然远去。

世事无绝对,既不是熟读命理洞悉天数的神算之人,那也就唯有诸事考虑周全,全力以赴就好,更何况,只要是和她在一起的话,就算前方奔赴是沙场炼狱,似也没什么可畏惧的。

要说有什么可怕,唯独就怕自己赶不上而已。

送铁珊瑚一干人离开时行动得小心谨慎,并不代表胸中就不是心急如焚,只是明白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而已,如今离开她们自由行动,就再没什么好顾忌的,顺大道全力驰行,连路上再瞧见有捉对厮杀的双方也顾不得停下,只在掠过时顺手将官兵悉数点倒,留下一句交代,也顾不得听寨兵怎么回答,就已走远。

这般一路往纵深而去,越向大坝处走,本以为争斗杀戮就会越激烈,哪知却是越走越静,只是见地上黑乎乎的尸首越来越多,风拂过,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愈发重,好在夜色笼罩,看不清脚下踩着的是什么,总算不至于令人作呕。

此即修罗场,惨烈拼杀过后留下的只有死亡,寨中女子这次固然损失惨重,只怕军中官兵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谁的命不是命?其实都是普通百姓而已。

带着这一念之仁,再见到三三两两负伤歇息的官兵时,只要周遭没有寨兵要相救,自己也不再理睬,只是赶路,终于远远见了连绵火场,这时那火舌已弱了一些,不似刚刚那般染红了半个天,却还熊熊燃烧着,火海之中已再听不见呼号,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性命。

三年来苦心建立的根基,又一次遭到重创,却不信两百多号的寨兵都已尽数覆灭,不算铁珊瑚一行,自己一路过来大约又救了十来名,近了主战场却反而见不到,所以更愿意相信是还有许多人也如她们一般纷纷逃生躲避去了。

可是别人会逃生避让,练儿却是不会的,再清楚不过她的性格有多硬,过刚易折,哪怕武功身手再好,也不由得人不担心。

离火光越近,越能清楚见到许多官兵尸体都是一剑封喉,这都显然是练儿杰作,却不知道她此刻在哪儿,寻得心中焦急之时,风向忽地一变,隐隐送来了另一个方向的喧闹声,在这死寂的修罗之地尤显突兀。

当即毫不犹豫溯声而去,这才见到火场另一边的一个山头角落,正聚拢了十来名官兵,他们并不是在负伤休息,也不是在动刀动抢,而是看什么热闹似地松松围成了一个大圈,嘴里还大声嚷嚷些什么,再近些一听,才发觉是在呐喊助威,大声笑骂,有人道:“这样美的贼婆娘我可舍不得伤她!”有人笑道:“呸,捉了她也轮不到你!”吵闹个不休。

而场中有四人拼杀,你来我往,兵刃寒光,其中三人有成合围之势,除了一个使双钩的不认识外,其余皆是熟面孔,而被困在当中那以一敌三者,手中剑戮掌劈,身法如风,正是人群中唯一的一名女子!

“练儿!”口中低呼一声,不假思索就要拔剑上前加入战局,可堪堪冲出一半,却发现情况有异,练儿的种种自己再熟悉不过,却从未见过她此刻这般,虽然说依旧是一柄剑使得出神入化变幻无穷,自保毫无问题,可那神色……

那神色……不对!

心中惊觉,空中身法陡转,虽已暴露,却不再往战圈中掠去,而是往外围官兵身上一踏,灌足内力踩倒两个出言不逊的,再借力折往一旁兀自燃烧的坍塌之处,也不管是否烫手,连踢带打,将仍余烬末熄的建筑残块一一击向人群,最后全力一脚踢过去一根带火的粗大木梁,人随梁起,再半空中连出数剑,将其击得粉碎!

陡遭此变,官兵们顿时乱了方寸,碳化的木块在半空碎裂开来,火星四下迸溅,连圈中三名高手错愕之下也纷纷避让,自己则抓住这一瞬机会,落地伸手去拉练儿,道:“随我来!”哪知出手下,她竟一剑劈来,双眼发直,一副战昏了头的架势!

“练儿,是我!”闪身避开这一剑,心中庆幸自己决断正确,若非及时发现她神色有异,跳下来帮忙只怕会是越帮越忙,反而叫敌人有机可乘。一声大喝之下,练儿似乎清醒了点,茫然看了看我,此千钧一发之际,也顾不上多说,再伸手一拉牢牢捉住,道:“随我来!”趁着包围尚未再度合拢,抢了人就往外去!

这次练儿未再抵抗,任凭我牵住她跑,速度不慢半分,呼吸却甚急促,手牵在她的腕上,都可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脉象,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受了伤,可那脉数有力,不似受损,只是紊乱不堪,只怕是气急攻心,内息逆行!

想来也是,上次定军山被破她未曾亲历,如今却是眼睁睁看着数载心血灰飞烟灭,一干手下葬身火海,还被官兵出口相嘲,怎能不怒极气极?再加上之前已是两夜不眠不休,还为铁穆之事劳神伤心,耗损了大把真元去救人,又与我赌气……此时强敌过招之下,最忌心浮气躁,她整个人却都不在状态,渐渐支撑不住,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些,心中却更焦虑,本打算来与她并肩而战,再不济也要强拉她逃走,却果真是计划不及变化快,如今当务之急,换成了要快些找机会让她盘膝调息,运功敛心,否则……否则只怕是要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时不我待,念头至此,也顾不得往山中逃去,这帮对手或会放过逃走的寨兵,却绝不会放过练儿!就算冒着耽搁时间的危险拉她进山躲避,也难保安全,倒不如……注意打定,就拉了她往熟悉的地方去,一路沿着山势而上,圆月下只有孤零零一座木屋,那是我们俩的家。

进了门,房中一切如离开之时,桌上新刻两个大字也在,只是屋中烛火已灭,无暇他顾,推了练儿坐于床榻之上,助她拍了三处大穴,沉声道:“快,别的你别管,如今静心调息最是要紧,快敛神运功,导气归元!”

练儿不说话,她应该也明白此时有多凶险,却只是虚虚做了个盘膝的动作,并未运气,反倒拿眼看我,千言万语,此时不必多说,在这目光中心中一松,自己竟有余力微微轻笑,镇定道:“别担心,你只要调顺气脉,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再不济,这么一点时间也不会让咱们俩有事的,只是要借你的剑一用而已!”

说罢,轻轻凑上前,吻了吻她嘴唇,站起来拿了练儿从不离身的长剑,转身闭门落闩,再由侧窗翻出。

最终选择这里,一来有助她静心,二来有助我挡路。

门前小径是顺山势而成,百步开外有一处最是险要,只要能拦在那里,其余人就是想上也上不来!



☆、一条命



走到屋外后,一瞬产生了诸事安然的错觉。

周遭流淌着安静太平的氛围,一轮圆月高悬在头上,春寒未去,尚无虫鸣,耳边只有微微风声作响,空气亦清冷,呼一口气能带出缕缕白,种种一切,感觉就与许多个普通的寒夜一般无二,连远处的点点光亮,都似乎就是平日里所望见的山寨灯火。

但今夜那却不是灯,只是无情的火而已。

来到百步开外,足下所立之所以险要,是因为这里是一处陡坡,此坡坡度甚大,又高,几近断崖状,斜面多为砂石,踏之极易打滑,就是按这坡上开凿出的小径拾阶而上,有走不惯山路的也得小心翼翼,倘若有谁守在坡顶阻挡了去路,那一般人是绝没那么容易上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要阻挡的对手中,并不能都算是一般人。

瞧见远处蜿蜒而行迅速向这边过来的一串火把光亮,轻轻吐尽了胸中浊气,确认般地紧了紧手中剑,可能的话,真希望此刻能设些什么机关埋伏才好,但事实是,眼下能依仗得只有这三尺青锋,一条性命了。

驻剑而立,回首再望,那头墨染的天幕中犹有疏星闪烁,越发衬得地上小屋内漆黑一片,仿佛里面的人正陷入了一场酣然无忧的安眠。

而实际上,那虽不是安眠,却也相差无几。

自己要做的,则是在她醒来前,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打扰!

火把光亮很快由远而近,果然,他们虽然及不上我与练儿的轻功速度,却也将大致行踪动向死死咬住,所以跟踪起来并不困难,一旦停下不消多久就会被追上,再过少顷,火光映处,已是近得连彼此容貌也能瞧个清楚了。

坡上坡下,默然相峙,虽然是孤身面对十余人之众,但心里明白,真正的对手只有三名。

“姑娘……”首先打破沉默地是那名身着官服的男子,慕容冲在坡下双手一抱,抬首道:“请让开,我不想与你为敌,只要肯置身事外,我担保你平安无事。”

他相劝,他身边同僚却似没有这份耐心,另一名同样身着官服手持双钩的大汉喝道:“讲那么多干嘛?她在这里,那玉罗刹却不见踪影,必然是出什么事了,夜长梦多,咱们还是先将她擒下再说!”讲罢就似要纵身上来,却被那慕容冲一把拉下。

拉住了人,慕容冲又看了看我,再道:“姑娘,你也看到了,如今大局当前,在下又是公务缠身,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执迷不悟,就怕接下来的事要由不得你我了!”

这看似最后的告诫,但反过来想,又未尝不是一种可利用的状况?

论武功,自己是不及练儿的,若想好好拖住这三人,说不得还得用一些非常手段,一些自己独有的优势,譬如……“诸事本就不由人。”点点头,对底下的男子浅浅一笑,道:“你我各自为营,你不能因私废公,我亦不能相让寸步,本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慕容冲,但凡你心中还存了一点道义,就该明白,这会儿若动起手来,在场各位谁都可以伤我甚至杀我,唯独你,不行,不是么?”

其实没有假若,交锋动手几乎是势在必行,这十来人中只有三名高手,而如所料不差,这三名高手中又以这慕容冲武功最高,观练儿之前交手,大半是受他牵制,使双钩之人次之,而那应修阳相对反倒成了最末……所以,一旦有什么法子能克制慕容冲的发挥,那么拖延时间,全身而退,两件目标没准还真能够双全。

当然,此时单凭说话致对方犹豫,本身也不失为拖延时间的一种好法子。

“这……”一时间那慕容冲果然陷入了迟疑之中,可惜这份迟疑并未太久,怪只怪那应修阳太老奸巨猾,见势不对,立即大叫道:“慕容老弟,如今你可是公务在身,千万不能听这女人胡说八道!她最是会动嘴皮子,当初,当初我请来助阵的朋友,就都是被她的妖言惑众给骗走了!”

“呵,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不提当初还好,一提之前就不禁令人冷笑道:“当初在玉女峰,你被玉罗刹和……如今的武当新任掌门卓一航联手揭破私通满洲,暗算武林同道的罪行,此事在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可笑你被江湖中人唾弃,却还能蒙混进朝廷与官家一起行动,真正滑天下之大稽!”

这老头被踩住痛脚,或也心虚,大叫了一声:“住口,你这挑拨离间的女人!”边叫便纵身扑了上来,那使双钩的人也毫不犹豫随他行动,好似一心袒护般,这倒令人有些意外。

普一交手,走了两三式,在这二人的连声催促下,慕容冲也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出手,于是,终究还是四人混战于这陡坡之上!

以一敌三,且三人皆不是弱者,这还是习武以来从未有过的经历,端得是凶险万分,一招也不能走错!好在那慕容冲虽也出手,但显然受之前的对话影响,出手颇为顾忌,他的优势本是功力雄厚双拳了得,打人就是筋伤骨损,招式本身却并不算刁钻牵制,这一顾忌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令得自己反而敢时时将空门留给他,去专心对付另外两人。

另外两人中,应修阳曾经交过两次锋,自己对他的招式路数多少熟悉了些,威胁也就大大减少,他怕也明白,所以举一柄拂尘,大多时间只敢在侧面助攻,倒是另一人在他的帮助下双钩闪闪,遮拦攻拒,一对兵器既可锁拿长剑,又可钓拉手足,应对得人颇为辛苦。

但饶是如此,数十回合的交锋过去后,渐渐发觉,在全力以赴之下,这种局面,其实自己也未尝不能应付!

这一发现,使得心中生出了几分自信与兴奋,也就愈发精神奕奕,而那边对手却显然有些焦急起来,先是应修阳叫道:“慕容老弟,你可不能妇人之仁啊!一个玉罗刹已是不好对付,若是等她们联手,可与我方大大不利,切不可留情!”那使双钩的也连声附和,甚至道:“慕容冲,你今日所为,我回去可要如实禀报的!你还要不要前途了?”

这二人一唱一和,逼得那慕容冲皱眉咬牙,出手蓦地就重了几分,好在这两下皆没有沾在身上,自己旋身应敌,反手一剑把双钩格开,将那对手逼开几步,乘隙也回头喊道:“慕容冲!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只要今夜你不伤我,之后我俩就算扯平了,从此各不相欠!你要想做什么,过了今夜再说!”

一条命换来一场手下留情,从江湖规矩上说,这要求已是很简单,简单到甚至有些吃亏,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他不答应,只要能令得他继续犹豫迟疑,令这三人不能齐心,便是自己的胜利!

果然,那慕容冲才重了几下的拳脚,因为这一句就又迟缓了下去,显见得内心也是在天人交战之中,他本是江湖中人出身,哪怕已投身名利场摈弃了善恶,但江湖规矩对他而言,不可能半点影响也没有。

这一天人交战,就又有数十招拚斗了过去,前后相加,已逾上百回合,空中圆月渐移,时间怕已过去了有小半个时辰,纵然占了便宜,却也慢慢开始察觉到气力渐竭,身子疲乏起来,虽然剑招未乱,头脑清晰,但多少有力不从心之感。

更令人隐隐担忧的是,这般全力迎敌之下,丹田处的不适感也就愈重,之前被强纳其中的那股腐筋蚀骨之力渐渐又开始透了出来,随内息走遍四肢百骸,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再撑一撑……振奋精神,一口剑左封右堵,身随剑走,竭尽效法练儿,全力发挥本门剑法轻灵诡异之所长,刺喉戳心,却是不求杀敌,但求掣肘……心中暗暗对自己道,其余什么也别管,再撑一撑!功行一周天,通常也就个把时辰左右,如今小半时辰已过去,只要待到她敛气归元,届时无论是战是避,主动权就都在我们手里了!

内心在想什么,外人自然是无法知道,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心有所思之下,不经意回头瞥了那牵挂之处一眼,这一瞥之下,差点令自己身处险地不说,还几乎酿成大祸!

分神只是一瞬,这一瞬就有双钩直袭面门,来得凌厉非常,心中一惊,赶紧脚踩五行,一招星横斗转,在寒风飒然贴面之时,堪堪将那双钩拦过一边,才刚避过,突然听得那应修阳喝了一声:“后面那小屋定有古怪!我看她颇为记挂,出手又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分明是在拖延牵制,玉罗刹定然是出什么事了!连城虎,快,快令你手下前去搜查!”

他这一声,才是令心中真正陡然一凛,深悔刚刚之举,却再来不及,那被唤做连城虎的使双钩的被一提醒,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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