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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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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推门进来,老实不客气的一坐,开始洋洋洒洒讲起这次广元之行的见闻,知道的她是禀报,不知道的,没准还以为她这是在说书。

“说起来,今天路上可热闹呢,到处都有人讲是道士要迎亲。”讲完正事之后,说着说着,她突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引来我俩一阵发笑,练儿边笑边驳道:“胡说什么呢,那儿有道士迎亲的道理。”

这一笑,惹得铁珊瑚急了,连声辩白道:“我何尝不懂道士不能迎亲,不过却真像迎亲的样子呢!听居民说,今天有一对对的道士乘马西走,每隔半个时辰便是一对。我只瞧见一对,可神气了,大红道袍披身,精神赳赳,神色凛然,据说起头那一对还捧了个红包袱,高举过头,就像迎亲时男家捧拜帖到女家一样,就差没有吹鼓手,要不然更像迎亲了!这可不是胡说!”

见她说得煞有介事,神色认真,倒真不似假的,江湖上的事,我自己并不很明白是怎么个玄机,偏头看看练儿,却见她眼珠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拍掌笑道:“哦,我记起来了,时光真快,京城一别已三年了,这不是道士迎亲,是武当派接他们的下任掌门,卓一航卓少侠来了。”



☆、各自



三年不曾耳闻,有些名字近乎忘了,可再提及时却又永远不会感觉陌生。

只是心情却是不尽相同的。

“卓一航?”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心在这一刻几乎并未起太多波澜,只是诧异道:“掌门?怎么,他竟是下一任的武当掌门?”

“是啊,哦,对了,你未去京城,应该是没听过。”练儿笑着点头回答:“当时那帮牛鼻子老道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不过倒也帮过两个忙,这多亏了卓一航从中斡旋,当时我就听说,武当上代掌门遗命是选他接任,只是他家死了人——还记得那被我劫过的卓仲廉么?说来也巧,竟是他祖父——所以按规矩三年后才能接位,此事我本忘了,如今听珊瑚一说,再一算,应该没错了。”

轻声“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懂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他家人去世要返乡守孝,倒还不清楚其中另有这么一出,看来他还真是前途无量啊……”

这么说时,习惯性埋头思考,余光却察觉练儿似乎投来了奇怪的一瞥。

不过她却没有说话,说话的是铁珊瑚。“是这么一回事啊,我想起来他了!”这丫头双手一拍,恍悟道:“就是那个和岳大哥称兄道弟的家伙吧,嗯,他倒是个好人!至少比那些眼高于顶地老道好多了,难怪练姐姐你愿意叫一声少侠,我先还奇怪武当有谁配得上呢。”

练儿闻言,就收回看向这边的目光,对她戏谑般地笑道:“这人是不错,不过珊瑚妹妹啊,我看你一提往事,就左一声岳大哥右一声岳大哥的,叫得如此之顺,若是给九娘听见吃味儿了,咱们可不管哦。”

被练儿这一说,我也恍然记起,那铁珊瑚曾因和穆九娘赌气分别,与她口中的岳大哥岳鸣珂同行了一段日子,甚至最后任凭铁老爷子前去提亲,虽说亏得练儿这个失败的大媒,好歹是没成,不过可想而知,此事于穆九娘心中怕始终还是有些芥蒂的。

各自有属于各自的烦恼,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她才听不到!她此刻在收拾我俩买回来的东西,才不会听到!你们谁也不准去饶舌根!”铁珊瑚自然急了,先慌张威胁一番,再又啐道:“我只是赞一句练姐姐你难得待人客气,你却要如此揶揄我!那岳大哥和卓一航确实都是好人么,咱们对好人好,也不代表要喜欢不是?否则啊,我看那卓一航也不错,他那几个师叔又最讨厌,与其他去武当受罪,不如咱们做做好事,等他们迎亲回来,咱们就去抢亲!抢来许配给姐姐你做妾,如何?”

“哼,你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坏了!”练儿闻言一声长笑,边笑边骂道:“可别想把我拖下水,再这么嘴碎,我可真去九娘那儿告状,就说铁珊瑚仍是心心念念着岳鸣珂,甚至想要抢那岳呜珂的至交好友来打探对方下落呢!”

练儿不屑与敌人斗嘴,与自己人逗趣倒是不落下风,铁珊瑚一时说不过她,气得起身作状要打,却因座位离得太远,拍不到练儿,就顺手捶了我胳膊两下,道:“练姐姐才是最坏!你要敢对九娘胡说八道,我就一报还一报,也对竹纤姐姐不客气,看你心疼不心疼!”

她捶得不轻不重,自然是一点不疼,练儿眉也不抬,挥挥手道:“不客气就不客气吧,莫忘了她可是与我师出同门,别看平时软性子好说话,要真动起手来,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真不是她对手,你要对她不客气,尽管试试好了,我不拦着。”

知道她俩是斗嘴玩耍,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一笑作罢,那铁珊瑚见我笑,跳起来道:“竹纤姐姐!你也太好说话了,你看练姐姐一点也不疼你,我出手打你,她是瞧也不瞧,还说不拦着尽管试,你今夜可要好好罚她才对!”

彼时,双方对彼此的关系早已是心知肚明,互有默契,这使得一句“今夜”就存了不少弦外之音,练儿当然不可能听不出,当即哼了一声,反唇相讥道:“我与她夜里如何,是我与她两人的事,不劳操心,倒是珊瑚妹妹你啊,这几日偶尔见你清晨练剑,腰身转动间总有些滞怠不畅,莫非是做错了什么,被九娘罚得太过了?”

若论肆无忌惮,世上怕没几个人是练儿对手,铁珊瑚自然也不例外,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再也呆不下去,嘴上却还不肯完全认输,一边甩手往外走一边道:“罢了,谁要与你多说!那才不是罚,是我家九娘疼我,不像你一点不疼竹纤姐姐!整日里她啊她的呼来喝去,连名字也不曾好好叫过,我看竹纤姐姐迟早不要你,你还是去抢个新郎官来糟蹋吧!”说罢大约也怕练儿动怒,随即夺门而逃,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这个小妮子!”练儿果然是站起来了,不过并未真想将她如何,所以只是好气又好笑地对着门外笑骂了一声,随即顿了顿,转过头来,古古怪怪看了我一眼,道:“我不疼你么?”

“你明知道是斗嘴话,也往心里去?”见她居然介意,自己失笑回答道:“珊瑚只是与你玩耍,正如你逗她的那些话,又有哪句是当真的?”

练儿却只是不置可否别过头去,从鼻中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轻哼,没再多说什么。

虽然说对她这最后片刻的态度有些奇怪,但自己并未多想什么,或者是因为相信按练儿的性格,绝不至于对这一番如常的逗趣之言心存什么芥蒂,又或者,是自己确实已经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别得什么了。

的确认为,也只有像自己这般的俗人,才会因为一些看似不经意的小事想得太过,以至于难以释怀,耿耿于心。

所以,当几个时辰之后,听她旧事重提时,哪怕再是无暇顾及的状态,也会觉得诧异。

“这样是疼你么,嗯?这样算是疼你么?”唇舌飘忽游走,体内有活物恣意作祟着,灼热的视线一如既往地困锁着身体,正在意识渐渐迷离之际,却听那视线的主人如此发问道:“喜欢被这样疼么?喜欢不喜欢?”

随着这个问题,身子被折起,那作祟的指提醒般微微弯曲,刮擦转动,却并不停下节奏,陡然提升的刺激几乎令人咬破了唇,好不容易才拼力抑下冲到口边的声音,也顾不得心中诧异,轻喘了回答道:“……喜欢……算……只要是练儿你,怎么样都是算的……喜欢的……”

神智其实已不甚清醒,脑海一切散乱迷茫,闭上眼,话也是七零八落的,一段破碎的回答之后,唇被夺取,将剩余的重复悉数堵住,房中除非了彼此呼吸声,就只余下唯一一种令人羞涩的声音。

紧咬了牙关,拚命忍耐着如潮水一波波袭来的感觉,最终迎向极致。

而在那之后,总会有短暂相拥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一段时间。

“说起来……”出乎意料的,这段时间过后,练儿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继续由着性子行事,却只是老实地搂住人,闷闷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卓一航有家人去世要返乡守孝?我可不记得以前对你说过,你也没去京城。”

才刚调整好呼吸不久,血液仍在奔腾,心跳还是很快,这当口突然听见这一个名字,突然就莫名涌起了极大的不耐烦,甚至简直就是憎恶,仿佛他就在这里一般,抬手遮住眼,勉勉强强将这突如其来地情绪用力抑住,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道:“三年前定军山被剿灭,你我失之交臂,还记得么?后来我准备出发往陕北寻你,在半路遇上过他,言谈中耳闻了一些,说起来也多亏他送的官印文书,我才能平安通过一路盘查,还得谢谢他呢,呵呵……”

“哦,是这么回事……”看不见,就听见练儿近在咫尺的自言自语声:“那还真是得谢他……”

因这一句,那股情绪几乎就要破桎而出,眼看在无法抑制的那一瞬,我一骨碌翻身而起,跪坐榻上看着她,练儿不明就里,也随之起身,松了相拥的手莫名对视着,这样彼此默然了一会儿,我听见自己道:“你已经碰过我了,我此时也想想碰碰你,好么?练儿?”

而闻得此言,那先还满是疑惑的容颜,就在眼前绽放了开来。

“有何不可?”她笑道,牵过我的手放在小腹上,不以为然道:“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想说呢,想要,要便是了,此时正是时候,还用得着特意打什么招呼么?多余。”

肌肤细腻的触感在手心弥漫开,径直传入了四肢百骸,四目相对,不可思议地,之前再怎么努力克制也没用的糟糕心绪,竟就这么被轻易柔化,种种自己也不明白的负面感情被驱逐出境,取而代之的,只有不断膨胀的柔软爱恋,仿佛要满溢出来般充斥了整个心。

不能抱着负面情绪碰触所爱,抱着这样的信念,小心地,以掌心轻轻拂过她的脸,描绘着那精致地轮廓,直到清楚确定内心深处已再无一丝阴霾,才将自己的唇贴合了上去。

这两年以来,或是因为天性使然吧,练儿多数时候以掌控主导为乐,所以在此事上频频主动出击居多,但这并不表示她会抵触享受快乐,相反地,只要是我暗示,她几乎都是来者不拒,当然,这可能与我们主动时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也有些关系。

与每每热情激烈到几乎不把人逼向绝境不肯最后罢休的她不同,可能的话,自己只想给她如柔水般舒适而无害的快乐,以技巧代替冲动,缓和而不间断地逐渐积累着往上,只因练儿贪欢又性子急,越是临近高处,越是索求得肆无忌惮,如果自己再不小心控制,只怕双双忘乎所以之下迟早会伤了她身子,再强的女子,那一处都是承受不起伤害的。

正值紧要关头,突然有手掌拂上了发间,头随后被半强迫性地轻轻扳起,看见了一张忘情之中的绝色姿容,练儿抿着唇,也在凝视着我,一双为情&欲朦胧了的眼眸中带着撩人心弦的媚,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

“你啊,就数这种时候……唔……看着是最好的,再好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啊……”在喘息和□空隙之间,她仿佛醉了酒般,研究着什么似地嘴里念念有词,却不待那断断续续的句子讲完,就放弃了表达,转而闭嘴仰头,尽情盛开,享受着那登上顶峰的欢畅。

所以,她最后一刻前想要说的是什么?

那时候,我并不明白。

烟火绚烂于天际,而后归于虚空,黑暗终笼罩一切,缠绵相拥,沉沉睡去,迷迷蒙蒙的虚无中,耳边似有人在呼唤谁,却不知为什么,只是唤了那么轻轻两下,就又都消弭于沉寂中,再不复响起。



☆、饥



之后两日,过得有些忙碌,需做许多准备,虽然说一切都是有条不紊,但可以感觉到,山寨中到处都流露着一丝淡淡的紧张氛围。

那天铁穆二人出去一趟,带回了饥民想抢官府囤粮的确实消息,练儿虽是肆意妄为的性子,但善恶是非在她心中终还是清楚的,兼之令行禁止未尝败绩,是以这两年来,明月峡在附近百姓心中也存下了不小威望,以至于当有人啸聚四郊准备入城抢粮时,竟愿意冒着走漏了风声杀头的风险,提前一五一十地将消息和盘托出报给山寨,只盼能得到支持。

若私心一点考虑,休养生息三年,好不容易一切步上正规,此时明目张胆与官府为敌并非明智,但眼见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县里却囤粮不发甚至暗中有官商勾结之举,早已令寨中上下有了抱打不平之心,何况一旦饥民闹事引来官兵,明月峡也未见得就能独善其身,是以当练儿决意全力相助时,自己权衡之下并没反对什么,只是助她积极筹划,盼到时能一击即中,干净抽身。

孰料几日过去,这边早已万事俱备了,那边的最后消息却迟迟不至,再派人打探才知道,原来这些天因零零星星有饥民闹事,城里那些县官和大户怕是也看出了些苗头,竟主动开仓赈饥了,虽然听说发放的粮食每日极有限,但百姓终究是老实本分惯了,有一口粥吊命便安稳许多,这意图聚众夺粮之举,也再无人提及,就此搁置了下来。

听完探子回报,练儿挥手令人退下,转而对我无趣地一撇嘴,道:“好了,你瞧白忙一场,看来事情该是不了了之了,也罢,不用饿死人就好。”

“未必……”略一沉吟,还是坦率地将心中所想说出,我抬头望向她,道:“那官府要真有赈饥之心,早就该做,只怕是如今饥民越聚越多,城内驻兵偏少,才不得不为,怀柔一时,却未必愿意一直这么下去……练儿,你让手下人不要松懈,该如何还是如何,咱们静观其变看看,没事当然最好,万一有事,也免得重新再来手忙脚乱。”

“说你爱操心,还真是没冤了你。”座上女子粲然一笑,倒也不反对,道:“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办好了,反正多操练几次对她们也没坏处,省得时时被你念叨。”说完招手命人来传令下去,一切仍按原定计划准备。

接下去的大半个多月里,城中却一切太平,太平到连我自己也一度认为这揣度没准又是一次杞人忧天,眼见冬去春来,深山里虽还是积雪皑皑,山下却已经处处新绿,只要熬过了青黄不接之急,事情或许就能逐步好转也不一定。

而之前心里一直隐约顾虑着的某件心事,也始终没有发生。

这些天来其实始终有留意,但见练儿对那武当迎接掌门之事似乎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再想一想,这两年明月峡做事并不张扬,那卓一航也应该不知道玉罗刹就在附近山头落草,只要两相不打照面,不过是交错而行各奔东西,也就没什么可介怀地。

心中免不了这么期待,若这都是自己杞人忧天就再好不过了,只盼着一切都就此过去,日子如常不变,求一清静。

可惜,却又忘了,时至今日,自己仍然往往是求什么,偏不得什么的命。

先出现变故的是广元城中,近一个月过去,人心多多少少都放松了下来,练儿也没再怎么令人进城打探消息,这天早晨明月峡的山脚下却突然多了一男子,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得不成人形,最奇怪是浑身青紫处处瘀痕,被寨兵发现时,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求各位奶奶们行行好,快救命,广元……饥民们都要,都要被害死了……”就双腿一蹬,油尽灯枯而去。

寨兵不敢怠慢,原样将话报了上来,还有人认出了这死者正是上回代表饥民来与山寨通气之人,两相印证,大多觉得事情不对,却又不知具体情况,练儿当下毫不迟疑,立即令铁穆二人再去广元一趟,探探究竟是怎么回事,回来好酌情定夺。

铁珊瑚和穆九娘对此早已是轻车熟路,何况上次也是她们负责,自然没什么异议,当下领命行动,只是这次,看着那整装待发的两人,我犹豫了一下,转头对身边的人道:“练儿……不如,这次我也随她们去瞧一瞧如何?”

这时她正与穆九娘说话,闻言转过头来,毫不客气地瞪目道:“说什么呢?她俩去打探情况,又不会有什么事,要你跟去做什么?不要老胡思乱想。”

“正因为不会有什么事,我才想去看看啊。”见她面露不悦,便跨近一步,轻声解释道:“你知道,此事最先说不放心的人就是我,如今果真一语成谶,想去看看也是正常吧?反正当日即返,又没凶险,和去山中转悠几个时辰没什么两样,放心好了。”

练儿拧了拧眉,待到张口还想再说什么,铁珊瑚却从一旁跳了过来,嬉笑道:“哎呀练姐姐,你就放人和我们出去走走又如何?有我和九娘在,还怕她飞了不成?我看竹纤姐姐成天介过得也挺无聊的,你在山寨里天天发号施令好不威风,却老让她在屋里闲着,形影不离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吧?也不怕把人闷坏了……”

“阿瑚!别口无遮拦的,没大没小……”话没说完,穆九娘就在旁拽了铁珊瑚一把,面色有些尴尬,我也觉得这铁珊瑚虽必是有口无心,但入耳听着却似有指责之意,多少不妥,见练儿脸色愈发地沉,怕真惹她不快起来,得不偿失,赶紧圆场道:“是我自己喜欢清闲,哪里谈得上什么闷坏,罢了,原本就只是好奇心起而已,不去其实也没什么,那就……”

谁知道这话没还说完,就被练儿横过来一眼打断了,“谁说不要你去了?”她蹙眉道,明明眼中写着不情愿,可却绷了脸,语气坚决,说完这一句,想了想,又道:“你在这儿等着。”说完一晃身,几个起落,就往远处飞快而去。

“唉?你说练姐姐这是做什么去了?”一旁的铁珊瑚好奇问道,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只遥遥看了那方向,铁珊瑚也没能再多说什么,穆九娘将她拉到几步开外,低声数落了起来。

练儿轻功势绝神速,那边才数落了没几句,就已见她去而复返,眨眼来到面前,大气也不喘一下,只是一伸手,说道:“给,拿去。”就将一件家什不由分说地塞给了我。

几乎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练儿……我只是出去几个时辰,用不着……”入手是熟悉的触感,捧在掌中,却没有收起来,只是苦笑对她如此道。

“知道你用不着,只不过是物归原主,再说我没跟着,你随身带点什么也是应该。”练儿不以为然地回答,最后似不放心,又说:“你若再敢丢了,我一定代师父好好惩罚你!”

“……嗯,明白了。”这次点点头,将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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