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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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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全速运转,手上却没有闲着,我东抚抚,西掖掖,好似真在挑剔摆弄着被别人碰过的被子,待到手中摆弄好了,转过身来,面上保持着平静如水。

想是想不通,但无论如何,今夜,必定有事情发生就是了。

只希望一切能如我所愿。

☆、小人物

远远的传来了街道上打更人的响动,一慢三快的梆声,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心里。

就睡在窗边,可今夜并没有月光,屋里和屋外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我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却保持着沉睡般均匀而缓慢的呼吸声。

偶尔有一点微风从窗缝中吹来,倒是恰到好处的起到了提神效果。

入睡熄灯之前,也曾经犹豫过,手放在窗框上,最后却变作了掸灰的小动作,对未知的变故虽心中忐忑,也全不信任,但总得来说,今晚若能横生些枝节未必不是好事,所以这险,说不得要冒一下。

然后一直等待,可直到现在,却什么意外变故都没发生。

于是,果然还是该按自己的原计划行动吗?此时已是四更时分,再不行动就晚了,而这一路上的恭顺妥协,不正是为了今晚才做的布局铺路么?念头转过,就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呼吸蓦地快了些,赶紧又停了动作调整。

必须承认,今日红花美妇打坐时露得那一手听音辨微,对我心理影响甚大,本以为是绝佳掩护的这片黑暗,如今似乎变做了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总觉得自己此刻一举一动都可能被她察觉,加之投宿时那一番若有若无的提醒,就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一般。

但另一方面,却不信,不信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还没有睡熟,明日恶战在即,养精蓄锐是为必须,何况我对自己动作的轻巧安静,还是有些信心的。

这信心,来源于练儿,她虽不似这红花美妇武功高深莫测,但天生有兽一般的警醒,我长期与之同住,偶尔喝水起夜,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早已经学会了如何尽量让动作化于无声无息之间。

说不得,今晚只好赌上一赌,否则自己谁也对不起。

早有准备在前,熄灯时存心做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实际却是一身整齐,现在只要能翻身下床,到临街的一边推开窗户,轻轻飘身而下,便是成功了踏出第一步,那时什么意外什么变故,都可以抛到脑后了。

最后将细节在脑中演了一遍,终于到了孤注一掷之时,我控着呼吸,悄然想要坐起身来,微微用力之下,撑起一半,竟又颓然一软!

心跳骤快,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何时开始,失了力道!

不敢相信眼前的局面,硬是尝试加重几分手劲,还是不行,手脚都是软绵绵的,不动还好,一动之下越发软弱无力,甚至逐渐感觉整个人都头晕眼花起来。

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强抑心跳,硬来不行,就勉强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察探,这才渐渐感觉的室内空气貌似有那么些不对劲,按理说这等人来人往的客栈,为了去味除臭,房间里有些淡淡的熏香气是再正常不过,可如今细细体会,才觉得这香味若有若无间,似乎与普通熏香有些迥异。

察觉到这点,霎时各种熟悉不熟悉的花样名堂都涌进了脑中,我看向黑暗那头,自己一夜清醒警觉都还是着了道,她没有我惊醒,想来该是中招更深才对,莫非那店小二真是来找她寻仇报怨的不成?

脑海中闪过店小二,就倏地想起了他掌心的几个大字。

此时人已经是昏昏沉沉,我默念着窗缝勿动这句话,强挪着转头去看床侧的那扇窗,想要看出什么玄机来,结果玄机没瞧见什么,却在一阵忽地的微风拂面中,感觉清醒不少。

清风不来自别处,正是这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的。

心中突然就明白了那店小二所作所为的用意,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直到行动时才发觉了身上不妥,这窗缝中正抵着我躺的位置,时不时带来的新鲜空气,原先觉得是提神,却原来不仅仅是提神。

由此看来,一切似乎从住店之初就开始了,虽不知同一间房是不是刻意安排,但这床的位置却无疑是刻意安排的,甚至连窗缝的大小都经过了计算,开小了风进不来,开大了通风过好,香味就起不到应有的效果了。

那人,或者说那伙人,究竟想要干嘛?

之所以还有闲工夫想这些,是因为身体根本无法动弹,虽然只要对着窗户,微风时不时的就会携着新鲜空气带来清醒感,但毕竟治标不能治本,四肢还是无力的,我躺在黑暗里,努力凭那一丝凉意对抗昏沉,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没有。

这时候如果谁冲进来一人一刀,就简直太妙了,实在再方便不过……

正模模糊糊的这么想着,门果然就被哗啦一声猛地大打开来,我屏住呼吸转头去看,只瞧见烛光掠处有两个人影,都是店小二打扮的模样,口鼻处围着厚厚的布巾,与其说起掩面的作用,倒不如说是起口罩的作用更贴切。

他们赤手空拳冲进来,不去理会那头的红花妇人,却笔直朝这边而来,七手八脚的扶起了我,其中一个还抽空伸出手,把那扇虚掩的窗悉数推开来,然后两人一边一个架着我就匆匆又出来了。

其实,当那扇窗被全部推开的一瞬,清新空气不再受限的如无形潮水扑面涌来,当时就觉得身体顷刻爽俐不少。

要想运力推开他们并非不可能,但最后,还是决定选择静观其变。

这样被半拖半架的前行着,下了楼,绕过了后堂,柴房,还以为他们要带我去哪里,却不曾想最后两人开了客栈后院的偏门,一直将我架到了外面的小树林中,才终于停了下来。

难道自己猜错了,事情根本没那么复杂,只不过是偶遇了下三滥的采花小贼而已?

心中这样暗付着,就开始行功护身,离了房间里氤氲的香,外面的空气是微凉醒神的,加之刚才这一路拖行,肢体渐渐都恢复了感觉,一番吐纳后体内浊气也几乎换尽,对付几个意图不轨的下三滥应该是全无问题才是。

如果他们敢出手,定然要让他们悔不当初!

幸而,事情的发展却又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当身体被放在林中的草地上后,其中一个人就后退了几步,剩一名个子稍小的来扶住我的肩,也没什么逾越之举,只是反复轻摇着,连连唤道姑娘快醒。

见他们如此作为,我也就不再装,抬头睁眼,站起身来。

眼前的两人见我起身,似松了口气,却又立即显得拘谨起来,不自觉的就退后了两步,此时他们脸上的布巾皆已除下,其中个子稍小的一位便是那留字的店小二无疑,而他身后那位大汉面生得很,似乎从未见过。

我打量了一会儿,疑惑的抱了抱拳,谨慎道:“不知二位……”

见我发问,这两人对望了一眼,也不知眼神在交流什么,最后那大汉踹了店小二一脚,小二吃他一踹,几步踉跄到我面前,有些害羞似的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姑娘……这个,还记得我们吗?”

我自然是真不认识,一时也不好回答,他见我神色大约是猜到了,又笑笑道:“……是啊,姑娘不记得也没什么,原本我们也不算真正打过照面,不过,您应该还记得这个吧?”说完他回头,对了大汉唤了一声:“黑子。”

大汉得了这一声示意,往前踏出一步,二话不说撸起了左手的袖子,小二的服饰袖口本就宽松,这一撸直接就撸上肩,露出了臂膀上一道清晰可见的旧伤疤。

店小二指了这伤疤道:“这个,您瞧着眼熟吗?”

他既然这么说,其中自然有其深意在,借着他们手中的灯烛,我依言对那伤痕凝目细看了片刻,突然间,脑中就闪过了一些画面。

是的,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某个夜晚的那些画面,那场厮杀,如果没有这些,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血印染衣,不会有之后的月潭戏水,不会有之后的,怦然心动。

“你们是……那群……”我抬起目光,没了疑惑,却不由得多出了几分戒备。

“姑娘放心!”该是看出了这份戒备,那店小二接话道:“我们这次,不是报仇,而是报恩!”

却原来那一夜,他们吃了大亏之后,相互扶携着下了山,幸得当时我给了些银两,及时求到了医治,所以非但无人丧命,大多也都保住了手臂,这些人多是出身底层,从小只学得一身鸡鸣狗盗的浑本事,以为人多势众不怕死便是绿林好汉,那一夜鬼门关前走一趟,见识了真的江湖手段,个个后怕,都有些心灰意冷起来,尤其是那领头的,当场宣布了散伙,将过去所劫财物一一平分完,自己便远走他乡去了……

“散伙之后兄弟们都各谋出路,我与老黑,一个还算会招呼应酬,一个又懂烧一手好菜,两人合计了合计,就拿份子钱在这儿开了个店,想试试做本分生意人,没想到还算不错,年前才又坐大开起了客栈……”那店小二说到最后,就躬身道:“所以您对我们俩,是恩,是大恩!没您当时的一番话,就不会有我们现在;没您当时的银子,老黑的手臂就保不住,咱俩虽然是粗人,这点理还是懂的!”

我记得,当时自己说过,愿意给别人一次改变自己的机会,但坦白讲,真从没想过会亲眼见证这种改变发生,此刻听他娓娓道来,一时竟很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犹豫了半晌,才突然想起正事,就不由问道:“那……那你们怎么会认出我?又是怎么知道我有麻烦的?”

店小二听我问,便得意一笑,回答:“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会见风使舵,记性还不错,您虽当年戴了斗笠,可您那声音,我一辈子不会忘!昨儿个你们进来一开口,我便认出您了,再一留神那对话,猜到您大约是有麻烦,等铺床时耳朵刮到点风,就更确定了。”说到得意处,他竖起了大拇指:“我啊就灵机一动,想起以前剩下些黑路上的迷货,才临时起了这么一招,虽是下三滥了点,还挺有效不是?”

“挺有效,谢谢了。”我点头,却又如实道:“可你们知道招惹的是谁么?那可是个高手。”

店小二满不在乎的摇摇手道:“怕什么?开窗一吹风,气味儿就没影了,帮了您后我和老黑回去倒头一睡,第二天一问三不知,她还会拆了咱的店不成,姑娘尽管放心!”

眼前两个人,不过是世俗间的普通小人物,原来更是聚众闹事逞凶斗狠的瘪三恶棍,然而这一刻,我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他们,只因我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个世俗小人物,所以知道这么做说的轻巧,但对一帮刚得安定的人,实际并不容易。

“既然如此,竹纤真心谢过!”

离了客栈的灯火范围,外头的夜,仍是漆黑如墨,无星无月。

出于某些顾虑,我还是不敢执火把,只是仗着自己十年来对这座山岳的熟悉,摸索着跌跌撞撞向峰峦之上而去。

虽然过程出乎意料,但眼下,局势确实是朝自己希望的走向发展着。

想着即将可以见到的人,心跳的厉害。

☆、墨夜



其实自己既非什么绝顶睿智之人,所谓的构想,也再简单不过,连计谋都说不上算。

从不去自作聪明想什么半途溜走,用一路的恭顺服从,只为来换今夜的一搏,不过是想能够在那红花美妇之前,独自上山而已。

这样做,一来可以避免泄露黄龙洞所在,免了后顾之忧,二来也是因为担心,担心事情或并不像那美妇说得如此简单,她虽口口声声说切磋,事件过程也讲的丝丝入扣,但未和师父相互印证之前,我却不敢真打心底全然相信,毕竟江湖是非,人心难测。

所以才会想先去禀报求证,假如事情属实,师父觉得无妨,我便立即再回来寻她,另觅地点约斗,如此就再好不过,也是自己心中期待的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但假若事情有异,或是师父觉得风险太大,那……

那说不得,也许我只能选择做一次自私自利的小人。

一方面,其实也存着侥幸,这一路相处下来,总觉得这红花美妇虽是脾气古怪难以揣测,可严格来说行事还算正直,也许那村民威胁论不过是她口头吓唬,不见得真会付诸行动,但这总是侥幸心理,用来安慰自己,也或许能判断成真,可终究掩不了自私之心。

若一定要在邻人和亲人中抉择其一,我认了,怕只怕枉做恶人,绞尽脑汁,最后却两方都不得保全。

此时心底是不踏实的,虽然之前店小二信誓旦旦,说那迷香药效绝对能让人一觉大天亮,但红花美妇毕竟是老江湖,感觉实在深不可测,我下意识认为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解决,唯恐她提前苏醒,转眼就追赶上来。

所以才一路摸索,连个火把也不敢燃起。

即使如此,沿途而行,仍是心神不宁,这一夜黑暗如幕布般滞重厚实,几步开外什么都看不见,尤显气氛阴沉诡异,偶尔身后有个风吹草动,虫鸣鸟啼,都能让人紧张上半天,疑神疑鬼的好似真有什么尾随而至。

因为这些疑虑,真觉得心情焦虑的快要分裂了一般,既想快些直奔黄龙洞所在,又怕那头黑暗中有谁正在迫近,到时候只被擒住还好说,就怕被跟踪追击,引狼入室得不偿失。

这焦虑过重,最后神经绷了太紧,实在难耐,索性就停下了脚步。

一个人的荒野,四周浓黑如墨,倾耳聆听,唯有风声来往穿梭,仿若呜咽,站下之后,呼吸渐缓,心也渐渐沉淀下来,我静了片刻,倏地摇头轻笑,嗤自己竟也会亲身体验了一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可真的只是草木皆兵吗?这个担忧不除,就无法前行,又或者……

思索片刻,再重新开始行动时,我换了个方向。

这次一路往西,摸索着疾驰了一段距离,即使视线范围狭隘,但还是能凭经验辨认出大致位置,看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放缓速度,拨着草在周围且行且寻,口中发出轻微却略高昂的啸声。

那是一种呼唤,却不是对人的呼唤,曾经幼年的练儿硬要教给我,说不会便不是她合格的同伴,我无奈学了,没想到如今真派上了用处。

果然,没啸上几声,黑暗那头就传来了高音回应,不一会儿,草丛中窜了两个大家伙。

当面对那两双深邃而戒备的凶悍目光时,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自己不是练儿,真正能和它们沟通的手段不多,何况一别两年,即使被当做陌生者对待也没什么好奇怪,好在对付动物还算有恃无恐,所以也能按捺着任它们审视打量。

这样被绕着圈嗅了几圈后,终于,其中一只凑上来,用鼻子近距离嗅嗅我的手,又碰了碰,我缓缓蹲下来,用那只手慢慢摸它,被舌头舔了一下,就知道自己被接受了。

心里是惊奇的,毕竟时隔两年,它们竟然会记得我的气味,虽然觉得庆幸甚至感动,但还是不明白其中道理。

无论如何,这已经在我期待之上。

待到安抚住那两只大狼,让它们乖乖趴在一边不动后,我去到三步远,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摇燃,借了微弱的光亮,撕下一片衣摆铺好,然后把食指凑到嘴边用力咬了下去。

这个看似潇洒的动作换来的是一阵钻心刺疼,我嘶的吸着气,心里总结道还不如利器割的痛快,手上却不敢停留,赶紧就着渗出的鲜血疾书起来,将那红花美妇的事尽量简略的记述其上,却不敢说自己被威胁一事,只在最末写道此人现侯于镇中客栈,师父无需顾虑,来与不来,但凭决断。

写完之后,松了一口气,我熄掉火折,草草处理了手指伤口,再拿起残布轻轻吹着,好令其上血迹干的快些,若能早些想起这主意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可惜,自己是上得山来在各种顾虑的重压之下,才临机应变想起这么个法子,也活该受罪。

十年作息,深知练儿的习惯,一两日内必定会来探望狼群一趟,若见得这残布,必定会转呈师父,如此一来我不必亲赴,眼下即可折返客栈,运气好那红花美妇什么都不知道,运气不好也免去了被跟踪追击的顾虑,比之前的想法好上不知几倍。

可笑人真的是被逼出来的,之前想了一路,或者是相思作祟吧,想来想去,总考虑的是该怎么去见她们,反倒不如此刻急中生智啊……

我自嘲的在心底揶揄自己,见残布已干的差不多了,就用树叶包好,过去准备固定在其中一只大狼身上。

才行了两步,却见那两只狼几乎同时立起,背毛倒竖,喉咙起了低低的吠声!

我一愕,先以为是针对自己的,可刚刚还相处融洽,实在没有道理,想着是不是手中血气勾起了野狼的兽性,却猛然间发觉,它们低吠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身后!

脑中警铃大作,飞快转身,环顾四周作势戒备,可眼前,旷野里仍然是寂静无声,也许因为野兽的存在,连虫鸣鸟啼都不知何时消失了,只有黑暗弥漫,如有形之物,愈发浓重。

仿佛什么都没有,唯独狼的低吠不见停止,反倒不停调整方向,刨着地,越加焦虑起来。

见它们如此,我沉思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对了那低吠的方向朗声道:“前辈,既然被发现了那还是出来吧,您瞒得住我,却瞒不住生人勿近的兽,再隐下去了也没有多大意思,不是么?”

话音一落,那头的黑暗中就传来一声冷哼,隔得有些远,只见得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从树上一跃而下,然后就是那熟悉的阴恻恻声音答道:“哼,什么生人勿近,要不是风向突变,害我从下风口变做了上风口,这两只畜生怎么可能察觉得到我的存在?”

说完这句,她又慢悠悠走近两步,我这才至暗色中隐约见到了那朵红花,心中突突一下感觉有些不妙起来,无论仪态或话语,她都太过从容,这实在是显得过于若无其事了,可不大像是……

按下那预感,我干脆一抱拳,开门见山道:“请教前辈……不知是何时察觉晚辈的离开?又是何时追上的?”

然后,我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她笑声森然,道:“追?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你真以为能撂得倒我老人家?那下三滥的玩意我就是睡着了也会给它熏醒,你说,我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察觉的啊?又用得着追吗?”

这一句让心越发的沉了下去,我想过她会提前苏醒,会追踪而来,可约是亲身体验了那迷香威力的关系,却从没质疑过她当时有没有昏睡过去……一个念头渐渐露出水面,带起了一阵不祥之感,我紧紧牙关,继续道:“既然如此,那客栈里的两个人,不知道前辈有没有为难他们?又是如何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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