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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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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多远,铁老爷子也赶过来汇合,珊瑚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不感兴趣,还是守在穆九娘坟边,老爷子却终究放心不下,抓紧时间赶来看看怎么回事,练儿却只是笑而不答,领我们一路往里,直到平日聚会的大场坝之中,今日来的女兵多数是她旧部,自然也熟门熟路,很多人望了那些残垣断壁,面露悲沧之色。

此地是寨中建筑聚集之处,也是毁损最严重之处,到处都是焦土废墟,不过当中总算还有一大块空旷地可容人,练儿就在这平地中央站住,默默低头徘徊了一阵,似也在感怀伤情,那李岩见状,便开口劝道:“练女侠不必心伤,官军毁了我们一个山寨,我们便要占他十个州府来偿!”

这本是好言劝慰,可练儿只是摇摇头,抬首看了他,忽道:“我看你腰悬宝剑,想必也精于剑术之人,咱们此时反正无事,在这里走几招如何?”

她本说送礼,却突然要约人打架,实在是太出乎意料,而且这般行径落在不明就里的人眼里,难免不够友善,铁老爷子皱眉捋了捋须,正待上前阻拦,被我从旁拉住示意他稍安勿躁,而那头红娘子似也有气,却被李岩一个眼色挡住,不曾发作。

那李岩先拦下红娘子,而后便谦虚一笑,抱拳道:“我这点微末剑术,防身尚可,怎能与练女侠你相比?还是算了吧。”练儿却道:“我喜动手打架,就如他人有酒瘾棋瘾一般,你这剑不错,惹得我手痒了,若真当我朋友,那与其用佳肴美酒招待我,倒不如陪我来走上两招,我更领你的情!”

说都说到这份上,自然也不好推辞,那李岩道了声:“好,请练女侠进招。”说罢拔剑在手,严阵以待。练儿微微一笑,剑诀一捏银虹如风,一缕银光直刺对方手腕,李岩倒也算不错,剑锋顺势挽了一个平花,以攻代守,反刺敌足,惹得练儿哈哈一笑,瞬息之间又连变两招,而且上下相逆,令李岩摸不清她攻势所在,只得长剑当胸一划,转攻为封起来。

他哪儿知道我派剑法最是奇诡异常,一旦节奏受制,也就再难脱身,练儿剑势未收,手心劲力向外一顿,剑招又发,这一招来得更狠,迫得李岩滑步一转,左手虚晃,右足连环腿直踢,竟是连拳脚功夫也使上了,险险避过几招,对手却是越攻越疾,剑光霍霍,几乎令人眼花缭乱,我在旁细看周围,但见那红娘子一脸提心吊胆,怕是手心都攥出汗来了,倒是她身后以阿青绿儿为首的一干明月峡旧部神色轻松,想是对自家寨主的为人心里有数。

这里分神之间,那边已经决出了胜负,练儿长剑一绞,搭上了李岩的宝剑转了两转,铿锵

有声,那红娘子再按捺不住,一纵跳入场心,只听得一声长笑,两人倏忽分开,那李岩还剑归鞘,拱手说道:“练女侠剑法天下无双!佩服,佩服!”

练儿却不受这赞,面色一端道:“不用过誉,我本想在三十招夺你的剑,谁想你倒不错,令我没能得逞。”旋又笑道:“既然如此,我的礼物,你便有资格取了。”

她这一说,便见那红娘子满面郁闷,似是心中很有些怨言,那李岩却道:“那么我先多谢了你这番美意了。”仿佛早有预料般。

别人种种反应练儿都浑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缓缓向废墟中走去,边走便四下环顾,这片废墟依着山势连绵成片,未焚毁前正是聚义厅所在,寻了一会儿,她在一块大山岩驻足,摸了摸一根尚有烧焦的木柱,瞥了我这边一眼,见我微笑望了她,就再不犹豫,横掌一劈将木柱打折,向红娘子招手道:“请你们顺着这里掘下去,将地下的木头掘出来。”

这言行在外人眼中是古怪了点,那红娘子显得好不生气,道:“索性我多叫些人来,一并给你清理了这瓦砾场吧。”话中分明暗存讥诮,练儿却似给这话撩起伤心,面色一黯,道:“今生今世,我恐怕也再不会住在这里了,还清理它作甚?你要挖就挖,不挖算了。”说罢纵身跳下废墟,向我这边走来,自己赶紧迎上前几步,握住她手轻拍了拍,权做安慰。

那红娘子一时口快,见如此又似有些过意不去,讪讪答了两句,便转身指挥女兵掘地,我们就在一旁看着,见她们先把地面的余烬清理了,再将埋在地中的木顶掘了起来,掘了一阵,有女兵一锄掘去,轰然塌下去了一块,再掘一锄,当的一声,锄头似碰到什么硬物,有旁人跳下去揭起一块石板,顿时大叫起来,但见里面是一个灰泥暗窟,却满是金银珠玉堆放其中,给午时的阳光一晃,真叫是宝光耀目,财色刺眼。

这一堆宝物,莫说掘地的女兵吓得呆了,红娘子也颇为诧异,就连李岩也似乎略觉得有些惊讶,老爷子则在旁啧啧赞叹,在场神色自若的,除了练儿自己,就只有那阿青绿儿俩名亲信,以及站在练儿身边的我自己。

她曾告诉过我有这么一批东西,是数年来勒索强盗的贡物,以及抢劫富户的积聚,这一笔钱财拿着其实没什么大用,却也不愿意平白给人,只得就那么埋着,之前在定军山躲过了官兵搜查,又偷偷运来了明月峡,就藏在聚义厅地下。

不过,知道归知道,之前她问要不要去找两件玩玩,都给我含笑拒绝了,这批财宝属于是山寨的,自己总觉得应该避嫌,所以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呆了一阵,在练儿的指挥下,那群女兵们开始小心冀冀的一件一件将这些珍宝捧出来,简直就生怕一个疏忽碰坏赔不起似的。练儿在旁看着,却笑嘻嘻对我与老爷子炫耀起来,说这个翡翠是从那个强盗头子手中抢来,那块绿玉又是那个帮会舵主所贡,言谈间甚为得意。

对此,我还只是含笑默然听着,铁老爷子听多了却忍不住皱眉道;“你这娃儿费那么大心思弄来这许多铜臭之物干嘛?”练儿笑道:“义父,你见过下棋博彩吗?他们并不在乎区区彩物,但有了彩物,却更增加下棋的兴趣。我以前在陕南压服绿林,迫他们向我进贡,也不过等于下棋时要些彩物罢了。”铁飞龙这两日来本是心思沉重,倒给她这一句逗地舒眉笑了起来。

待到红娘子带着女兵们将金银珠宝都一一搬出来后,练儿就收了嬉笑,上前几步,对李岩抱拳说道:“区区薄礼,送给二位添军饷,也算是我为自家姐妹改善改善生活。”那李岩赶紧道:“那我在这里替灾民和军中兄弟姐妹多谢你了!”说罢就是一揖,练儿受之无愧,看了那堆宝物一眼,随手提起一个金马鞍,黯然道:“这是你们以前的老寨主王嘉胤叫他儿子送给我的,现在他死了,你将这马鞍交回给他儿子王照希,算我给他的礼物吧。”

李岩自然点头称是,那他身边的红娘子自从刚刚呛声了一句后,一直显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如今就道:“道上的规矩,见面不可空手归,也算图个吉利,如今你将这批数年积聚的财物拱手相送,也该取回一两样,就是权作留念也好。”

练儿闻言,先哈哈一笑,道:“我是打算从此洗手不干,退出绿林,还要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一笑之后眼珠一转,忽又道:“这样也好……”过来拉了我与铁飞龙的手,一左一右牵到那堆宝物前,道:“听到了吧?不用客气,一人挑一件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哦。”

她说得颇为俏皮,引来铁老爷子仰头大笑,道:“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家伙拿这些东西做甚?再说真要用钱,老夫多的是手腕,岂能受你小辈的礼?”说着只是连连摆手,可是我这边却另有打算,所以非但没拒绝,反而向练儿伸出了两根手指。

“怎么?”练儿先是不明就里地一怔,后才错愕道:“这是说一件不够,想要两件?”见我连连点头,才失笑道:“你也真是,当初我叫你没事选几件玩玩,你全不放在心上,如今却要来讨,好吧,两件就两件,反正我的便是你的,没问题吧?”最后这个发问,却是对李岩夫妇而言的。

李岩和红娘子又怎会反对,自然连说无妨,我被练儿一推推到宝物前,左看看右瞧瞧,伸手不客气地拎出了两串珍珠链,这两串珍珠每一串上大约都有数十颗,端得是颗颗浑圆,珠光润泽,触手如触温玉,就算是不甚懂行的人,也明白它们的不凡价值。

当然,我选这些,却不是为了它们的价值。

在征得同意之后,取走了这两串宝物,却不是回练儿身边,而是径直往女兵那边而去,因之前的交代,这次跟来得大多就是原本死里逃生过的寨兵,来到她们身边,自己就拧断了线头,将珍珠拆出,一人发一颗,倒是绰绰有余,到最后行至阿青和绿儿面前时,和珍珠一并递上的,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不大,上面只有寥寥几句,都是今晨回屋时才写上去的,内容也不神秘,无非是要她们恪守诺言,勿忘本心,将来功成则当身退,大仇得报,莫贪繁华。

不能说话,所以这是自己对她们最后能尽的一点心意,历史便是将来,将来的事,终究还是得她们自己决定。

只但愿她们能活到做出决定的那天。

默默做完一切,将串珍珠的赤线往手上一绕,转身返回了练儿身边,之前背对她都感觉得到那注视过来的笑意,如今一走近,果然被伸手一把揽住,听她笑语道:“原来如此,还是你细心,是了,大家都应该分一份才对。”顿了一顿,又道:“那我也真该选点什么走才对。”

说罢,她一俯身,弯腰在地上拾起一小块泥土,感叹道:“到这里三年多了,除了黄龙洞,咱们俩很少在一个地方住这么久的,久到我都熟悉这儿的泥土味了。”当真就送到鼻端闻了一闻,又道:“嗯,这土里还有血味,大约是哪一个寨中姐妹的血吧,再没什么东西比这个更能值得拿来做留念的了!”

说罢,这女子爽朗一笑,竟真就将泥土纳入怀中放好,旋即也再不管别人,一把握住我左手,对铁飞龙大声招呼道:“义父!你去寻珊瑚,我们可要先走了,咱们山下见!”话音未落,已是纵身如飞而去,自己被她拉着,只听得耳旁风声呼呼,那红娘子和一干人似都在身后大声呼唤,却见练儿在前衣袂飘飘,迳自掠空而行,再也没有回头。

她不回头,我却回首望了最后一眼,因为知道,应该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别了,明月峡,曾发生过太多事的所在。





☆、赴京



一月之后,这一天清晨的清新空气中夹杂了些许潮意,看似要迎来一场迟到的春雨,阴霾的重重云层中却又偶尔有缕缕日光透出,在这般阴晴难测的天色中,一辆青蓬马车晃晃悠悠地载着我们离开了逗留数十日之久的住所。

靠窗挑开帘子,看着那青砖老墙砌成的城池越晃越远,心里多少有点失落,这些天来,还没来得及真正将这座铁老爷子口中被称作锦城,而在自己心中被称为成都的老城中好好逛上逛,便就要这般离去了,还是挺遗憾的。

不过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还是身体要紧。

那一日离了明月峡,与练儿在山下等来铁飞龙和铁珊瑚后,本以为就要即刻出发踏上去往京师之路,可老爷子却坚决反对,道一行四人,却有两名伤者,如何能上路?莫如养一养再说,反正那仇人在皇城为鹰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也不急在一时云云……练儿对此点头称是,我自然也不反对,唯独铁珊瑚着急,可她毕竟内伤在身,再着急也没用,只得老老实实随大家一起来此繁华之地养伤不提。

铁老爷子交游广阔,练儿也名头极响,这数十日住在城里定居生活延医抓药,一切进行安排得有条不紊,也不知算不算受意志力影响,铁珊瑚虽内伤颇重,却也恢复得是一日千里,令担心不已的老爷子颇感意外。

至于我自己这边,本就多是外伤,虽有两处不轻,但远没有铁珊瑚麻烦,自然也是每日渐好,唯独仍是不能发声,请了城中几个有名的大夫来诊断,结果俱都无用,练儿虽不满意,却也不怎么显出着急,遂暂时作罢就是。

不过……想到这里,不由放下帘子,收回视线看了看车内,憋了数十日,这一出行练儿正骑马了兴致勃勃在外面和赶车的老爷子说话,车内除了自己就一个正打坐用功的铁珊瑚,视线略过她,停在车厢一角,那里斜倚着一个包裹了布匹的普通长物,谁也不知道,那是一把成名江湖数十载的兵器。

不过,一个急性子的人突然不显得着急了,有时候反而令人有些无所适从啊……

红花鬼母的龙头杖自然是离别时阿青还给我的,之前就这么包着,练儿倒似并未在意,我也并未存心想要瞒她,后来就这样当着她的面解开来查看,她却只斜睨了一眼,竟也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就那么走开了,倒令打定了主意要解释一番的自己颇感意外。

再后来,还是觉得应该自觉主动为好,又碍于不好说话,于是定居养伤之时费尽心思将遭遇师父一事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寻笔墨写出来,写太罗嗦担心她看烦,写太简单又怕她不解,好不容易誊好稿,哪知她接过看了一遍,最后也只是“哦”了一声,点头道:“这样啊……那就好,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和我料得差不多……师父运气也真是好,那红花老太婆更自在,却要累得我们专程跑一趟。”这般嘀咕了几句,就再没有下文。

其实心里还草拟了另一份稿子,一份当夜说好了要一个时辰内给她的回答,虽然后来发生了许多意外,但按练儿的性子,我不信她就这么将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可是,事实是她确实又再没提起过,若说之前太忙乱还情有可原,那在已经歇过了三四日后,还绝口不提,就实在有些怪异了。

所以,这件事,也该由自己这边来主动坦白的交代比较好么……?

当时,正举棋不定之时,练儿在又草草过目一遍后,就将那封花了我不少心思的“交代”书还了过来,末了似漫不经心嘱咐了一句道:“再有什么大事,全等你嗓子好了再谈吧,这么看字我可头晕,还是你用说的我听着习惯些。”说罢一笑,便转身推门出去了。

一时呆然,她这般行事,难道不生气了?还是说没生过气?回忆当初情形怎么想都不像啊,如今不着急了?这又是为什么?那时候咄咄逼人的眼神,急于求解的态度,可是令失了一个时辰之约的自己担心了老半天啊……

于是,只留下自己立在那里,怔怔地猜了半天心。

……想到这里,又不禁伸手揉了揉眉心,正值苦笑之时,听到了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抬头就见铁珊瑚已经打坐完毕,正一边收势一边望着一处,顺那目光一看,就知道她大约是渴了想拿水,正好顺手,便主动将水袋取下笑着给了过去。

“多谢……”铁珊瑚接过,点点头说了这么一句,拔了塞仰脖咕噜咕噜灌了一气,再复塞好,期间斜眼透过晃动的门帘缝隙望了望外面说说笑笑的两人,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又盘起双膝似准备继续打坐。

这可不太好,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正色摇了摇头,练功太勤也该有个限度,尤其是内息方面,日以继夜地练未见得就能进步神速,反而容易招致误入歧途。

这个道理铁珊瑚必然也是懂,所以当自己这么示意之时,她只是微愣了一下,旋即就会意过来,有些失落地低下头,顿了顿,道:“我明白了……”又抬头看了我一眼,道:“你嗓子……还好吧?”见我微笑着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便不再开口说话,倒也没再打坐,而是蜷起身缩坐到角落里,从怀里掏出个东西独自摩挲起来。

马车一共也没多少地方,所以看得清楚,那东西是木刻的,形状样式都很简单,甚至简陋,只是因为上面的刻字才不同寻常起来——那就是一个小小的可以随身收藏的灵牌。

言行举止虽已正常了许多,身上的伤也痊愈地七七八八了,可心头的伤距离痊愈二字却还早得很,甚至可能都尚未凝血。

可惜我现在也劝不了她什么,即使能说话,只怕作用也多是磨茧,倒不如给她一个清静就好。

这般晃晃悠悠一路前行,倒也不算匆忙,午时已出了十来里了,途经一个小镇时,练儿与铁老爷子停车靠边去卖了点热食,回来时老爷子人还未到声已先到,埋怨着:“你这娃儿,以前要争,如今我叫你乔装男子你却又不肯,买些东西也太惹人注目,老夫可不喜欢被人当猴看!”然后就是练儿嬉笑道:“我就不想扮,我要为巾帼裙钗扬眉吐气,为何总要扮男人?那些人偷偷摸摸瞄也就罢了,谁敢真放肆,看我怎么收拾!”说着车帘一掀,两人嘻嘻哈哈钻了进来。

铁飞龙之前还在笑,可到了亲女儿面前笑容却反而有些收了,倒不是生气那种,反而应该是受铁珊瑚郁郁寡欢的影响,也显得有些消沉,练儿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近一段有空就拉铁飞龙走走,找些话来说笑散心,倒放心留我守着,美其名曰静对静,伤对伤,甚是合适,令人十分啼笑皆非……这次也是,四人一起,她时而与老爷子逗笑,时而拉铁珊瑚说话,反而很少与我讲什么,偶尔视线对上,却又觉得这一切似只是无意的。

于是又下意识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态度,可真伤脑筋啊……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官道而行的一个好处就是沿途打尖住店不是问题。黄昏时分,又行到在一处叫万县的小地方投宿,此地只有一处还算可以的客店,进门之前,练儿往墙根一看,忽过来低声道:“这里有捕头们留下的暗号。”

我们三人同时看了她,只是珊瑚不说话,我不能说话,唯有老爷子好奇接话道:“什么暗号?”练儿就笑道:“你们不熟川中一带,我也是早前听来的,店外墙壁上有些鬼画符,外人看不懂,没弄错的话,那是一个成都名捕头留消息给他兄弟,叫他速速赶到附近一个什么岭拦截犯人的,这两个捕头在绿林都还有些名气,若非重要犯人,还不至于他们二人联同追捕,我倒好奇得紧。”

听她这兴致勃勃一说,自己就挂心起来,好在老爷子及时道:“管他什么犯人,还是不要招惹闲事为妙!你多少也算官府的对头,咱们若贸然出手,必惊动他们与咱们做对,虽然不怕,但麻烦起来,行程那是必然受阻的!”

一旁铁珊瑚本还显得无所谓,一听见行程受阻,忙不迭盯了过来,被我们三人一盯,练儿撇了撇嘴,道:“知道了,我看你们越来越怕事了!”被铁飞龙佯怒反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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