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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空姐 作者:木鱼[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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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表面安静,没准儿正耐着性子等我早点结束电话呢!
  我匆匆对江平说:“明天一早要上课,我们马上得预习,回头再和你聊吧。”
  江平似意犹未尽,他叹口气:“那好吧,小鱼,你在那边多注意身体啊,有空就给我打电话。我想你。”
  “好的,你也多保重。”我慌忙说了拜拜便挂了电话。
  杜芊芊又恢复了刚才的电视声。
  唐果问:“男朋友吧?”
  没等我回答,唐果笑了起来:“远水解不了近渴,有条小鱼快要渴死了,哈哈!”
  我感到脸上发烧,抄起个枕头就打向唐果:“死唐果,是你渴了吧!”
  “渴了渴了,都渴了,芊芊也渴了…”唐果咯咯笑道。
  杜芊芊也倏地从床上怕起来,抓起枕头就像唐果仍。
  然后,三个女孩嬉笑着滚做一团。
  玩了半晌,唐果喘着气说,“不玩了不玩了,笑岔气了…哎,秦小鱼,你男朋友还挺聪明,知道往房间打电话,从重庆打过来好贵的!”
  “管他呢!再贵也得打吧!”我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过这也不用他掏钱,他在外贸公司上班,肯定用公司电话打的啰。”
  唐果撇撇嘴,叹道,“挺好的,有本事打公家电话!不象我男朋友,还是个在读的穷研究生呢…”说着,她的眼睛又落在电视里那一男一女身上。
  我没有答话,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说:“你们看吧,我要去楼下买点东西。”
  杜芊芊又打趣我,“哈哈,小鱼受不了了!”
  我没再理她,起身出了门。
十六
  我在楼下大堂里无聊地转了几圈,说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江平总是这样,当你需要他的时候,看不到他的踪影,可当你正忙或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又似乎非常不舍与留恋。
  我想出酒店到街上走走,但天色已晚,又一个人,便算了,又想起那一大摞要预习的书来,我折回楼上。
  在楼层过道里,我看见两个服务员鬼鬼祟祟地趴在我们的房间门口,侧耳倾听。
  我咳了一声,两个人便如惊弓之鸟般逃走了。
  我走到门口,只听见屋内男女交欢之声鼎沸。
  难怪人家要驻足听了!
  我赶紧推开门,冲正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唐果和朱芊芊说:“哎,小声点了!人家还以为你们在干嘛呢!”
  杜芊芊笑笑,“啪”地关了电视,打个哈欠,说:“明天再看吧,眼睛累了。”
  唐果也心满意足地伸个懒腰:“我去冲凉,准备睡觉喽!”
  “明天的书还没预习呢。”我说。
  “嗨,没事,我在大学里从来不预习。”朱芊芊说。
  唐果说:“我也是。”
  两人便各自忙睡觉去了。
  我拍拍着厚厚的一摞书,想想,也是,这么多书,纯英文的,真不知从何下手,恐怕看到天亮也看不完的。
  听天由命吧。
  我也去睡觉了。
  第一堂课便是谭sir的。《飞行安全》。
  谭sir并不打开书本,照本宣科。
  他采用了提问和举例示范的方式,逐个讲解安全知识。
  开课才二十分钟不到,被他叫起来答题的女孩已有五个。这五个女孩有来自上海的,有来自厦门的,她们胸有成竹,对答如流。
  谭sir肯定地点头,好像较为满意的样子。
  但这些问题是我都答不出来的,我暗自着急。看看旁边的唐果,她也锁紧了眉头,神情紧张。前面的杜芊芊,则临时抱佛脚,拼命翻书。
  终于,谭sir指着杜芊芊:“请你回答我,打开机门前,我们需要检查什么?”
  杜芊芊显然毫无准备,她倏地站起来,说:“需要检查…检查安全带是否扣好…”
  女孩们一片哗声。
  谭sir又道:“请听好,我问的是飞机着陆后,打开机门前需要检查什么?而不是降落前。”
  杜芊芊欲言又止,似想再懵点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纤瘦地站在那里,身影单薄而可怜。
  谭sir又指着唐果:“请你帮她回答。”
  唐果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摸着后脑勺,半晌,她说:“我想,应该是检查乘客们的行李是否带好吧?…”
  女孩们又是一阵哗声。
  唐果一看这形势,赶紧改口:“不对不对,我想说应该检查飞机上的物品是否都在…”
  谭sir问:“为什么?”
  唐果说:“因为怕乘客把飞机上的东西都带回家啊!”
  女孩们“哄”地笑起来。
  谭sir的神情变得严肃,且冷。几秒后,他问唐果:“谁与你一个房间?”
  唐果条件反射地指指杜芊芊,又指指我。
  讨厌的唐果!!
  谭sir将目光投向我:“那好,请你来帮她们回答。”
  我硬着头皮站起了来,迟疑了一秒钟,我鼓起勇气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谭sir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扫了唐果和杜芊芊,眼神越发严厉,象鹰。
  空气凝固,大家都不敢作声。
  我静静地等待着谭sir的教训。
  但他并没有立即教训我们,而是问:“有没有人知道答案的?”
  “有!”空气里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我侧头瞥了一眼,是许美琪。她将手举得老高老高。
  谭sir示意她作答。
  许美琪起身,然后不紧不慢地答道:“打开机门前,有两个步骤一定要做,第一是检查空气桥是否架好,第二是安全阀是否已归位。”
  “exerllent!”谭sir给了许美琪一个嘉奖。
  许美琪骄傲地笑笑,坐了下去。
十七
  我看见,许美琪今天没有梳“妃子头”,而是将头发松松地别在脑后。
  我又看见,她身旁的吴海伦赶紧冲她笑了笑,表示祝贺,而不远处的林意娜也瞥了她一眼,眼光里却有些冷。
  谭sir照常上课,我们以为逃过一劫,暗自庆幸。
  没想到下课前,谭sir还是说:“杜芊芊、唐果、秦小鱼,你们留下来。”
  女孩们走了,除了我们三个。
  惩罚是每人做二十个俯卧撑,然后围着大楼跑十圈。
  我们三个精疲力竭地回到酒店时,在楼道里又碰到了许美琪和吴海伦。
  许美琪笑眯眯地打招呼:“才回来呀?快去吃饭吧,都凉了。”
  吴海伦也说:“就是啊,菜都没有了,还想给你们打包的,可惜酒店不让。”
  “不用了,”杜芊芊应了一声,挺有气节地:“我们都吃过了!”
  唐果接过去:“是啊,谭sir跟我们谈完话,还请客了呢!”
  吴海伦一听这个,来了兴趣,她眨巴着大眼睛问:“真的呀?那个大帅哥请客?!早知道我也留下来!”
  许美琪赶紧拉了她一把,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说:“海伦,你不是有人在楼下等吗?还不快走!”
  吴海伦这才想起,说:“对对,我差点忘了!”她冲我们笑笑,“三位姐姐,回头谭sir再请你们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啊!”
  我们笑着点头,开心地看她们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
  是夜,我们三人一人一碗泡面,挑灯苦读到凌晨一点。用唐果的话,这就是“卧薪尝胆”。
  在接下来的培训里,我们三个都非常刻苦,为了不再遭到惩罚,我们都事先在房间里互相模拟问答。杜芊芊的三级片平时也不看了,只在周末休息时翻出来遛遛。
  Tina每回上课对我们的着装十分挑剔,且言辞毫不留情,被她当场修理至哭的女孩不下十个。
  服务教管Vivian毕竟是服务行业出身,显得更温和一些。可是,她那双眼睛经常会显出一些忧郁,还有就是唐果偷偷告诉我,每次谭sir在的时候Vivian就满脸春风,不在的时候,她便有些心不在焉。我观察了一下,好像是这样。课余时间,许美琪最喜欢捧着书本向Vivian请教,弄得Vivian对她的印象十分好,经常表扬她。
  三个月时间过得很快,这段时间里,我们学会了灭火筒的N种使用方法,学会了吃西餐先要喝汤,最后吃甜点,学会了擦指甲油前对指甲先得做五部护理程序,还学会了给橡皮人嘴对嘴地做人工呼吸……
  一切都风平浪静,一切都顺理成章,眼看培训就要结束。可就在三个月的最后一个礼拜,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便于培训地点的安排,谭sir将本来早就应该进行的海上救生模拟训练安排到最后一个礼拜,因为他特意联系了韩国汉城航空训练馆。
  在去汉城的飞机上,谭sir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挑选这个时候去汉城吗?”
  “去滑雪!”杜芊芊抢答到。自从上次挨罚后她就喜欢抢答。
  谭sir没有太多表情:“这次时间太短,我们没有时间去滑雪。我之所以这样安排,是想锻炼你们的意志!我们的航线主要在海上穿行,险情随时可能发生,进行海上救生是你们每一个人的职责。”
  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神圣。
  谭sir又道:“你们知道冬天的海上有多冷吗?”
  没有人应声。
  谭sir说:“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我们面面相觑,露惶恐之色。
  只听得许美琪在对同座的吴海伦小声嘀咕:“怕什么!我最喜欢游泳了,小时候还参加过游泳队呢!”
  吴海伦惊叹道:“真的吗,美琪姐姐,那你一定能拿第一名了!”
  声音虽小,可是连我这个离她们好几排远的人都听见了。我心想,别吹牛,到时候就知道了。
  一月的汉城,白雪皑皑。
  飞机刚刚降落,还在滑行。
  唐果望着机窗外,在我身旁诗兴大发:“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哎,小鱼,你说要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还在,来汉城看看,会不会做出更加不朽的诗篇?!”
  我“嗯”着回答她,眼睛不离窗外。
十八
  窗外,候机楼的屋顶、停机坪上高高矮矮的建筑与车辆,都被洁白的大雪覆盖了。而雪花还在漫天飘舞,它们无声而轻盈,绵绵地飘落到机场的每一寸裸露的空间,飘落到我们的窗前。
  在南方我们很少见到雪,更没有见过这么大朵的会舞蹈的雪花。
  那飞舞的雪花,一朵,又一朵,像是南方漫天的蒲公英,又像是无数幼小而不可名状的小生命,在空旷的机场上迎风沉浮、荡漾。我张开双手接过几片来,一个个晶莹美丽的六角形,落在手上,形态是那样怡然,变幻是那样神奇。我仰望天空,仿佛感觉有只白色的巨翼正在冥冥之中掩过大地,不知不觉眼前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这是初春的雪。雪花静静的飘落着。
  你们是在欢迎我们吗?
  出了机门,女孩子们几乎忘记了什麽才叫做冷!欢呼着,雀跃着,大家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一边哈气,一边搓手跺脚,叽叽喳喳地欢叫着。
  十几分钟后,接我们的专车终于来了!而只顾观赏雪景的我们已快冻成冰块!
  司机从玻璃窗探出头来,用夹生的英文说:“对不起,路上太滑,迟到了。”
  唐果第一个钻上了车。
  我也上了车,和唐果紧紧挨着。
  唐果说:“天哪!冻死我了,早知这么冷,我就请病假不来了!”
  我笑道:“你的诗呢?这么快就被冻跑了?!”
  司机问谭sir:“先生,我们去酒店吗?”
  谭sir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声音:“不,直接去训练馆。”
  “不会吧?!”女孩们一阵尖叫。
  谭sir不再说话。
  大家从刚才的兴奋立即变作了默无声息。
  再看窗外,那银枝素裹,非但没有分外妖娆,反而倒显得分外狰狞起来。
  训练馆内倒是没有户外那么冷。
  我们脱了羽绒服,先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做暖身运动。
  谭sir一边喊着口令一边说:“你们必须认真做,舒展开了,不然过会儿会吃不消的。”
  正做着,许美琪报告要去洗手间,谭sir应准了。
  等许美琪回来,我们已经做完,只见她跑到谭sir身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谭sir听完,表情漠然地对各位女孩说:“今天还谁有特殊情况的?”
  立即便有好几个人举手。
  杜芊芊也犹犹豫豫地将手举在半空。
  我暗想:“这个杜芊芊,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谭sir挥挥手,示意这几个人出列。
  几个女孩面带喜悦地走了出去。
  谭sir认真地看着这几个人,说:“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们去趟医院,请医生开个证明给我。若果真有特殊情况的,就负责在岸边看衣服,做记录。如果装病的,将受到严厉处罚。听明白了吗?”
  一抹恐慌掠过几个女孩的脸。
  谭sir又道:“你们可以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请病假。”
  几个女孩几乎同时喊到:“不用了!”然后,慌慌张张地归队。
  随后,我们被带到一个极大的屋子里,屋顶挑得很高。
  屋子中央有个宽大的水池,约有一千平米。水池中央,有一只硕大的橡皮救生艇。
  训练助手发给我们每人一件红色的救生服。
  我拿着救生服犹豫着,不知从何下手。
  唐果小声问我:“是不是得先换上游泳衣,再穿这个呀?”
  我说:“应该是吧…”
  这时,只见谭sir已将救生服穿在身上。他上身着件薄薄的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救生服在套T恤外面。
  难道就这样跳水?!
十九
  我们面面相觑,神色惊恐。
  谭sir一边示范一边训话:“飞机遇到紧急情况,人们往往穿什么衣服的情况都有,所以,今天我要求大家穿T恤和牛仔裤,就是想练习应对紧急情况的方法。”
  我们只好照着他的教导去做。
  我“嘭”地拉下充气阀门,救生服“轰”地鼓胀起来。
  谭sir又道:“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跳进这只有五摄氏度,三米深的水中,然后游到中央的救生艇,爬上去。”
  五摄氏度!三米深!
  女孩们又是一阵唏嘘。
  我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谁最先跳?”谭sir问。
  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谭sir鹰一般的目光又开始在众女孩脸上逡巡了。
  我们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他还是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秦小鱼,水中的小鱼,你先来吧!”
  “我?!”我几乎就要坐到地上。
  众女孩为没叫到自己而欢呼。
  “你先来吧,你不是一条爱挑战的小鱼吗?”谭sir看着我,严厉而充满鼓励。
  我什么时候说过爱挑战的?!喔,面试!面试上我是曾说过,可…彼是彼也,此是此也,为何要相提并论!
  哗…女孩们竟鼓掌来。
  可恶!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们,好像她们一会儿不用跳似的!
  我别无选择。
  我咬咬牙,走向岸边。
  我闭上了眼睛,并不看脚下的水,并不去想那水有多深有多冷,我深吸口气,然后纵身一跳!
  “咚!”只感觉自己像一只铅球沉闷地掉进水里,然后很快沉入水底,然后又“嗖”地被快速弹返水面,我刚想换口气,像有人拽我似的,又沉了下去,然后又被弹返水面,如此反复了若干回,我被呛了好多水,但最终还是浮出水面,是救生服救了我。
  紧接着,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其她女孩相继被逐下水。
  然后就听见女孩们在水里哇哇乱喊,还有人喊救命。
  我在水中漂稳了,才发现出奇地冷,原来掉到海里是这番滋味。
  我想起谭sir说的救生艇,便试图往那边游。
  可是,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被水泡湿后竟是那样沉重,再加上这厚厚的充气救生服,笨重得几乎无法动弹。
  我奋力地向救生艇游着,好像真的在海中逃生。
  小时候,妈妈曾常对我说:“小鱼,你是生长在长江边的孩子,你一定要学会游泳,这样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水里玩耍了。”
  我奋力地游着。
  小时候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不光会在水中游泳,我还要成为一只带翅膀的小鱼,一只会飞的小鱼,我要在水里玩耍,我还要在天空里飞翔。”
  一点一点地,我游到救生艇边。
  我抓到了救生艇的绳索,一条唯一的可以登陆的绳索。
  我准备向上爬。
  这时,几个女孩也游了过来。
  第一个是唐果,她也抓住了这条绳索。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我说:“你先上吧。”
  唐果二话不说,抓住绳索敏捷地爬了上去。然后她向我伸出手:“小鱼,来,抓住我!”
  我刚要去抓她的手,第二个女孩又游了过来,一个上海女孩。我还没说让她先上,她已经毫不客气地爬了上去。
二十
  唐果比我还着急,大喊:“小鱼,来,快抓住我!!”
  我一只手抓住唐果的手,一只手抓住救生艇的船舷,想使劲,却如何都使不上劲。
  我说:“我还是用绳吧。”
  我又去抓绳。
  这时,林意娜又游过来了,她在水里冲我笑笑,妩媚的笑。
  我便又客气了一下,让她先上了。
  唐果急了:“小鱼,快上来!!水里太冷了!”
  是啊,水里太冷了,再呆下去就更没有力气爬了。这时绳索边聚集的女孩越来越多,女孩们一片忙乱,相互拼挤着,只有一个救生的通道,这个通道在我手里。
  我抓着绳索,准备向上爬。
  这时,我突然感觉头发被后面的什么东西拽住了!我还没回头,头发便又被使劲往下一拽,我毫无防备地往后一仰,两手一松便沉入水里。
  再后来,我就听见耳边一片咕噜噜声。
  我想冲出水面喘口气,但好像总是被很多手和脚挡住,我无能为力…再后来,我就模模糊糊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时候,妈妈曾常对我说:“小鱼,你是生长在长江边的孩子,你一定要学会游泳,这样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水里玩耍了。”
  小时候,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不光会在水中游泳,我还要成为一只带翅膀的小鱼,一只会飞的小鱼,我要在水里玩耍,我要在天空里飞翔。”
  我在迷迷糊糊里听见有好多人在说话,叽里呱啦的。我张张嘴,有些口渴。
  “醒了!她醒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象是被打扰了一张好梦,不耐烦地睁开眼。
  是唐果!还有一大堆人,一堆穿白大褂的人,叽里呱啦地说着我不太懂的话。
  这是在哪里?!
  “小鱼,你终于醒了!”唐果开心得快要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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