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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恨不得将跪在地上的女人拆骨入腹。
楚琰不屑一笑,淡声道,“即便要治罪,也该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你又何须动怒,难道菀儿是做贼心虚?”
楚菀脸色惨白了几分,强作镇定,对楚琰微微一拜,“臣妾是无辜的,她又如何能诋毁臣妾。”
“那就继续吧。”楚琰再次开口。
顾晚清竟好不畏惧楚菀威胁的目光,继续开口道,“当日臣妾与侍女在御花园中的桃林玩闹,正巧碰上祈贵妃的贴身侍女鬼鬼祟祟的在林间,心生好奇,便跟随了过去,却发现那侍女正在将一包药粉洒在草地上。当时臣妾并不知她在做什么,便上前去询问,那侍女便匡臣妾说是一些除虫的药而已。臣妾当时信以为真。但事后,臣妾左思右想,觉得此事并非如此简单,本是想要禀明皇上,无奈却被祈妃威胁,她说:若是臣妾敢说出去半个字,便要灭臣妾的九族,臣妾为了自保,只能三缄其口。后来,瑶妃娘娘出事,臣妾便知事情闹大了,心里非常害怕,便找了刘忠管叙说事情原委。”
顾晚清哭哭啼啼,战战兢兢的将事情陈述了一遍,将一切罪责推脱到楚菀身上,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
楚菀僵直的站在原地,此刻心中已经明了,好一个顾晚清,好一个明哲保身。
“菀儿,你有何话说?”楚琰依旧好脾气的询问。但他不动怒,并不代表他没有怒意,后宫的风气也该好好整顿,敢伤害他瑶儿的,每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楚菀倒还算镇定,冷撇了眼顾晚清,然后开口,“空口无凭,顾贵人说本宫陷害瑶妃与皇嗣可有证据?”
顾晚清好似早有准备,回应道,“除去味道的麝香已失去了功效,只有血燕的腥气才能催动药性,当日瑶妃宫中的那一盅燕窝羹不就是娘娘命人送去的吗!难道这还不是证据。”
“不过是巧合而已,本宫好心送燕窝给瑶妃,谁曾想好心办了坏事。”楚菀巧言辩解,她自然不会笨到俯首认罪。以帝王对瑶妃的宠爱程度,一旦定罪,她绝逃不过打入冷宫的命运,那般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不敢想。
顾晚清虽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摸样,却是胜券在握,即刻还口道,“一件事是巧合,若是两件三件便不是巧合了吧。娘娘用麝香毒害瑶妃,若是在娘娘宫殿中发现残留的麝香,娘娘便再无抵赖。'。 '只是不知娘娘敢不敢让人搜!”
楚菀冷笑一声,隐在衣袖下紧握成拳的手稍松弛下来。她早已命侍女将残留之物全部处理掉,此时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臣妾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可怕的。”
楚琰温雅一笑,对刘忠道,“既然如此,那就搜吧。”
“老奴遵命。”刘忠俯首,带领着一干太监侍卫进入了楚菀的闺阁,御林军都是粗人,难免将屋内翻得凌乱。刘忠立于楚菀身侧,含笑俯首,“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娘娘担待。”
“无碍。”楚菀不冷不热的回着。她本是毫无顾忌,而当一名小太监从她床榻之下翻出一小包麝香粉时,楚菀一张俏脸都变得青紫,脚下虚浮,踉跄的后退,险些摔倒在地。“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如今人赃俱获,祈妃还有何抵赖。”顾晚清咄咄逼人道。
楚菀也是精明之人,片刻的功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用麝香毒害沈天瑶的法子,本就出自顾晚清之手,而如今也是她站出来揭发她。原来,顾晚清并非明哲保身,而是想将自己置于死地。可想而知,那包藏在床榻之下的麝香粉,只怕也是她的杰作了。“顾晚清,你这个贱人,本宫待你不薄,你竟然来害我!”楚菀歇斯底里的扑过去,却被身后侍卫扯住。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被陷害的。”楚菀拼命挣脱侍卫的钳制,爬着来到楚琰脚下,哭嚎的扯住楚琰一片明黄衣角。
楚琰清冷而笑,略带嫌弃的推开她。陷害或许有一些,但‘冤枉’二字,她还不配说出口。
“顾贵人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人赃俱获,菀儿,即便朕想袒护你也不成,毕竟,朕要给瑶妃一个交代,以正后宫不正之风。若每个人都胆大包天的毒害皇嗣,朕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楚琰依旧不温不火,却字字冰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朕给你留个全尸,是毒酒,还是三尺白绫,你自己选择吧。”
“皇上。”楚菀低喃,身体瘫软的跌坐在地。没有辩解,也不再求饶,目光茫然呆滞的落在一角。这就是他给她的结局,除了接受,她还能如何。并非帝王无情,只是,他的情,他的爱,都给了那个叫做沈天瑶的女人。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她只是沈天瑶的影子,只是,她固执的不肯承认。当沈天瑶回归的时候,她这个影子,便失去了最后的价值。
天瑶安静的坐在椅榻之上,眉心微微锁起,似有所思。这样的惩罚,对于楚菀来说,是不是重了一些。毕竟,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不着痕迹的扯了下楚琰袖角,虽无言语,彼此却明了心意。只是,这一次,楚琰并未应承,反而命侍从将楚菀拖了出去,至于何种死法,她依旧要面临选择。
顾晚清依旧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没有楚琰的命令,一直不敢起身。帝王有意无意的一个眼神,都让她不由得冷颤,心中七上八下。她有把握除掉楚菀,却没有十足的信心可以蒙骗过帝王的眼睛。
“顾晚清,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呢,嗯?”楚琰随意坐在主位之上,模样有些许慵懒,眸中却透着一股冷魅。
顾晚清匍匐在地,颤声哭饶,“臣妾也是受祈妃胁迫,情非得已,还望皇上顾念臣妾年幼无知,饶过臣妾一次吧。”
“无知?”楚琰不屑冷笑,这两个字从顾晚清口中说出来,当真讽刺的很。“楚菀入宫多年,虽称不得聪明绝顶,但也不是糊涂之人,能借她之手毒害瑶妃,又不费吹灰之力除掉她,‘无知’二字,当真委屈了你呢。”
“臣妾愚钝,不知皇上此言何意?”顾晚清泪眼迷蒙,故作无辜。
“当真不知吗?”楚琰哼笑,绝美的凤眸微眯,酝酿一片冷寒之气。“你入宫之前,你父亲顾尚林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你的容貌与瑶妃的确有几分相似,依朕对遥儿的感情,自然会对你荣宠备至,顾尚林便依仗着你这个女儿平步青云了。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入宫不久,朕便寻回了遥儿,你自然也失去了价值。想必,顾尚林对你在宫中的表现十分不满,于是,你只得铤而走险,利用楚菀的手企图除掉天瑶,然后,却而代之。顾晚清,朕说的可对?”
顾晚清脸色发白,唇片紧抿着,除了茫然的摇头,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语。她自认做的滴水不漏,却不知帝王究竟如何看出了破绽,她当真死不名目。
楚琰一双冷冽的眸子,好似能轻易洞穿人心一般。片刻后,复又开口,“是不是想问朕如何看出破绽?嗯,你也算聪敏,可谓滴水不漏。但终究,百密一疏。”
顾晚清直起脊背,用手背抹掉脸颊的泪痕。此时,她心中已然明了,自己只怕逃不过与楚菀一样的命运。又何须苦苦挣扎乞讨。入宫之前,她也并非不知深宫险恶,但为了家族利益,她不得不尽力一搏。她在家乡,亦是出了名的才女,才高八斗,眼高于顶,却没想到,输的如此彻底。
“臣女愚钝,还望皇上赐教。”
“你指正楚菀的言辞,看似合情合理,却有一个最大的漏洞,那就是楚菀并不懂医理,而你却将血燕与麝香相生相克的药性说的头头是道。若朕记得不错,你母家是以药材起家,你对药理该是颇为精通才是。”楚琰缓缓开口,修长的指随意搭在青花瓷杯之上。
“后宫御医众多,懂得医理药理的大有人在,皇上只凭这个来指证臣妾,臣妾不服。”顾晚清冷言道。
楚琰哼笑一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要处置一个妃嫔,又何须理由。何况,你也是死有余辜。楚菀陪在朕身边多年,她并非是愚蠢之人。将剩余的麝香粉在在自己床榻之下,给人留下把柄,这么愚不可及的事,她还做不出。此事,该是你一手策划吧。通州知府顾尚林在位多年,风评一直不好,百姓可谓怨声载道。你又在宫中兴风作浪,险些害了瑶儿腹中子嗣,朕又怎能容你。”
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是人呢。面对生死,顾晚清亦是万般恐慌。瞪大的美眸中都是恐惧。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裙衫,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却也只能认命的等着楚琰发落。
第224章 爱,长夜未央
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是人呢。面对生死,顾晚清亦是万般恐慌。瞪大的美眸中都是恐惧。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裙衫,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却也只能认命的等着楚琰发落。
“传朕旨意,通州知府顾尚林贪张枉法,证据确凿,即刻割去官职,交由刑部查办,其族人全族流放塞外。”
“是。”刘忠躬身领命,缓步退了出去。
顾晚清却已大惊失色,早已没了刚刚的平静。“皇上,此事皆是臣妾一人之错,何必牵连臣妾族人,皇上要处死臣妾,臣妾毫无怨言,只求皇上放过臣妾母家,臣妾的母亲久病缠身,胞弟尚在稚龄,皇上,皇上……”顾晚清不住呢喃,额头一下下撞在冰硬的地面上,片刻的功夫,便染了一片血红。
天瑶只觉那颜色格外刺目,蹙眉看向身侧楚琰,而此刻,端坐于主位之上的男子,一身明黄,灼灼其华。让她觉得竟是那般陌生。开口的声音,更是冰冷无情洄。
“你的确死不足惜,但若这般处死,倒是便宜了你。传朕口谕,将顾晚清赶出宫中,充作官妓。”
两名侍卫走上来,如拖尸体一般将哭嚎不止的顾晚清拖了出去。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她不住的挣扎着,却也是无助的求饶,“皇上,求你放过臣妾一族百余条人命吧,皇上饶命啊……”
哭泣求饶声逐渐微弱,最后,化为乌有。侍卫仓皇而入,躬身俯首道,“回禀皇上,顾贵人撞墙自尽了。灬”
“嗯,葬了吧。将这里处理干净,瑶妃见不得血腥。”楚琰剑眉微挑,沉声吩咐。然后,起身来到天瑶身前,伸臂将她揽入怀抱。“回去吧,这里血气重,对腹中胎儿不好。”
天瑶无声叹息,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顾晚清虽是自作自受,但她亦是身不由己。这后宫之中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的为自己而活呢。“皇上已经惩戒了祈妃与顾贵人,又何必在牵连无辜,顾氏一族上百条人命,若在流放途中枉死,让天瑶如何能安心,也请皇上为你的小公主积些阴德吧。”
楚琰漠然,低头看向怀中娇弱的女子,淡声开口,“叫我楚琰。”
天瑶微愣,但还是顺从了他,淡淡唤了一声,“楚琰。”
他才算满意,继续道,“顾尚林任通州知府期间,大肆收刮百姓,聚敛钱财。朕暗中命人详查过,他府中奢华的程度,绝不亚于皇宫。更有甚,通州水患,朕派发去的救灾钱粮,多半落入此人囊中,因此而饿死冻死的百姓不计其数。朕不将他满族抄斩,已是仁厚。那些在顾尚林手中枉死的无辜百姓,朕总该给他们一个公道。”
天瑶低眸不语,对于国事,她的确没有发言权。“我累,楚琰,送我回去吧。”
“瑶儿,如今,可愿原谅我?”
天瑶将头埋入他胸膛,只发出微弱的声音,“你既不曾错过,又何须求得原谅。”
楚琰紧拥着她,唇角微微上扬,形成唯美的弧度。
夜微澜,未央宫中。
楚琰将天瑶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细心的为她掩好了被角,然后起身放下丝质幔帐,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女子柔美的脸颊,目光温润。“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他唇角带着几丝无奈,转身打算离开,却突然被天瑶牵住了手背。
她静静的凝望着他,他也看着她,却彼此静默不语。良久,她淡淡开口,“夜深露重……”她抿了唇片,扭捏着不知该如何留下他。楚琰邪气的一笑,翻身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将她锁在怀中,俯首吻上她微凉的唇片,霸道的舌长驱直入,她的丁香小舌被迫与他纠缠在一处,唇齿相亲,缠绵在一处,楚琰温热的手掌不知何时已探入她衣襟内,抚摸上她胸前的柔软,并肆意的揉捏。
天瑶被他吻得晕眩,双手顺势环上他颈项,忘情的与他拥吻,直到炙热的坚。挺抵上她身体,才恍然间清醒,在他身下无力的挣扎推拒,他却没有半分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惩戒似的吻得更用力。无奈下,天瑶用力咬住他探入口中的舌,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唇齿间蔓延。
楚琰含笑放开她,宠溺的轻点了下她鼻尖。“狠心的女人。”
天瑶脸颊绯红一片,羞怯的将头压得极低,嘤咛了句,“你,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嗯?”他修长的指勾起她下巴,唇角笑靥邪魅。“现在还敢留下我吗?”
天瑶知他是故意捉弄,负气的转身背对过他,只丢下一句,“随你。”
楚琰摇头失笑,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声呢喃,“沈天瑶,你这个小妖精,还要折磨我多久才肯罢休。”
天瑶背对着他,若有似无的叹息。一直以来,只以为痛的伤的只是她一人而已,到头来却发现,他们不过是在彼此折磨着。天瑶想,百岁光阴,七十者稀,一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在爱着的时候,为何不好好的彼此相守!
他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依旧温润如水。“瑶儿可曾知道为何这座宫殿名为‘未央宫’吗?长夜未央,亦如我对你的爱,永无尽头。”
天瑶转身,美眸微眯,仰头凝望着他。这样缠绵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天瑶竟有些不可置信了。她缓缓的靠近他,莹白的面颊贴靠在他胸膛,她胸口的衣衫微凌乱,露出些许春光,当真是考验了楚琰的自制力。
“楚琰,你真的是我一个人的了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她柔声问着,竟有几丝孩子气。
楚琰轻笑着,回道,“那你掐我一下,就知道是不是梦了。”≮我们备用网址:≯
天瑶失笑,睁大了清澈的明眸看向他,“应该掐天瑶才对啊。为何是你?”
“我怎舍得让你痛,何况,你痛了,我一样也是要心痛的。”楚琰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她樱红的唇片,“乖,睡吧。”
“嗯。”天瑶点头,含笑将头枕上他胸膛,刚刚合上明眸,门外,便传来刘忠压低的声音。
“回禀皇上,贤妃娘娘在殿外跪地请罪,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
天瑶合起的明眸再次睁开,微抬了眸子看向楚琰,只见,他眉心微蹙,似有不悦。“贤妃是祈贵妃的表姐,该是前来为楚菀求情,皇上去见见她吧。”
“不必理会。”楚琰再次将她拥在怀中,又淡声开口,“楚菀之事最好与她无关,否则,她这贤妃只怕也做不长久了。”
天瑶不语,虽不在过问,却也了无睡意。薛莹凄凄切切的声音不断从殿外传来。
“皇上,菀儿虽然有错,却罪不至死啊,还望皇上看在她服侍您多年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吧,皇上,她还年轻啊!”
“皇上,若您不肯见臣妾,臣妾便跪死在殿外……”
寂静的夜,哭泣声格外清晰刺耳。楚琰不耐起身,对殿外低唤了一声。“刘忠。”
“皇上有何吩咐?”屋外门口处,刘忠慌忙躬身。
楚琰动作极轻的掀开身上锦被,手掌抚摸过天瑶白皙的脸颊,她虽微合着双眸,他却知道她并未入睡。“她吵得厉害,我去打发了她就回来。”
天瑶不语,算作默应了。
楚琰推开。房门,对守在门旁的刘忠道,“随朕去看看吧。”
未央宫殿外,薛莹一声素色宫装,长发披肩,未施粉黛。在侍女的陪同下跪在殿外,略苍白的面颊上是尚未干涸的泪痕,竟是我见犹怜。见到楚琰前来,更是不停的磕头哭泣。爬着来到楚琰脚下,楚楚可怜的扯住楚琰明黄锦袍一角。
“皇上,菀儿本性纯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了错事。瑶妃与腹中皇嗣已然无恙,皇上若有气,责罚楚菀便是,她罪不至死啊。何况,菀妹妹已陪伴皇上多年,与皇上终究是有情分的,为何她只错了一次,皇上就再也不给她机会了。这对她不公啊,皇上!”
楚琰剑眉微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墨眸一片深邃,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绪。薛莹心中微忐忑,半响后,只听头顶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
“朕记得,这五年来,楚菀恃宠而骄,处处压制与你。”
薛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凄婉之色,再次酝酿起水雾。“菀儿毕竟年轻,难免娇纵一些,但她即便有错,也是臣妾的亲表妹,臣妾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皇上,臣妾恳求您饶楚菀一命……”
楚琰清冷一笑,略带不耐的推开她。“谋害皇嗣是大罪,朕只处死楚菀一人已是宽容,若你再求,朕便将她母家一同问罪。”楚琰拂袖转身,并命刘忠合上殿门。
“皇上……”薛莹低低抽泣,却不该再多辩驳一句,身后,侍女爬着来到她身前,将她从地上扶起。
“娘娘,皇上心意已决,只怕难以改变。您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若在惊扰了龙驾,只怕要牵连娘娘与母家。”侍女佩儿出声劝道。
薛莹点了点头,颤抖的起身,跪了两个时辰,身子当真是有些吃不消了,膝盖也疼的厉害,她叹息着道,“看来是天要亡楚菀啊。佩儿,扶本宫去雍和宫吧,本宫要送她最后一程。”
在赶往雍和宫的路上,佩儿搀扶着薛莹,嘴巴翘得高高,她陪着薛莹跪了两个时辰,膝盖也疼的很。“娘娘难道忘了祈贵妃得势之时是如何对您的了吗?如今还这般帮衬着她,其他嫔妃恨不得与她撇的干净,生怕被皇上迁怒呢!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薛莹一笑,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皇上是重情义之人,本宫毕竟是楚菀表姐,若对她的生死置之不理,皇上反而会认为本宫凉薄,更会疏远本宫,如今本宫上演这一场苦肉计,皇上反而会对本宫多几分怜悯。”
“还是娘娘深谋远虑。”佩儿一笑,逢迎道。
此时的雍和宫中,宫人都不见了踪影,格外凄凉。正殿外,守卫着御林军与前来执行的嬷嬷。见到薛莹前来,恭敬的俯身施礼。
薛莹一副凄婉的模样,走入内室之中,对执行嬷嬷道。“不瞒嬷嬷,本宫与祈妃乃是表姐妹,她此番犯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