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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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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前,低低怯怯的唤了声,“皇上。”下一刻,手中的雨伞倾斜,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便软软的倾倒。

“玲珑。”楚琰手臂一揽,便将她湿透的身体护入胸膛。

她靠在他心口,温柔浅笑,无辜的让人心疼。“皇上,玲珑终于等到你了。”只来得及说上一句,便陷入无边黑暗。

醒来时,已在钟粹宫中,被楚琰困在胸膛。他和衣而卧,安静的闭着双眼。而玲珑身上的衣服却已被更换过,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她不能确定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在他怀中醒来,他没有弃她而去,已是欣慰。

“醒了?”温润的声音传来,楚琰睁开一双墨眸,淡看着她。

玲珑娇怯的点了点头。下一刻,他温热的手掌已覆盖在额头,她柔柔一笑,伸手落下他的手贴在脸颊之上。“是玲珑不好,让皇上担心了。”

楚琰默然一笑,轻声道,“玲珑无碍便好,若是想见朕,就派人来通传,下次别做傻事。”

“嗯。”玲珑点头,心中了然,楚琰已心软了。只是,沈天瑶犹在,始终还是心头大患。

……

入夜,未央宫中,灯火通明。天瑶无所事事的半依在窗前,凝望天上一轮明月光。入夜回到宫中,刘忠便来传了话,楚琰已宿在钟粹宫中。一时间,心中不知何种滋味,本该庆幸,却为何,心口闷闷的痛着。

沐浴后,她便遣走了宫人,独自坐在窗前赏月,不知觉间,竟沉入睡梦。一股微风从窗口而入,烛火在风中摇曳几下后泯灭,化作一缕白烟升腾。

黑暗中,似有一双手臂缠上腰肢,伴随着衣料的悉数声,肩头的纱衣被剥落,温热的手掌游走在肌肤之上,抚摸的感觉真实而直接。天瑶心头一惊,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的一掌劈向来人。

“是我。”伴随着沉稳的声音,手腕被稳稳抓住,他手臂一带,已将她困入胸膛。墨竹香夹杂着脂粉的香气,在空气中萦绕。天瑶眉心紧蹙,用尽气力推开他,低吼道,“别碰我。”

楚琰动作一滞,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下一刻,已打横将她抱起,摔在了床榻上。动作不再温柔,粗蛮的撕扯她身上的纱衣。没有丝毫前戏,他扣住她的纤腰,一寸寸侵入她身体。撕扯般的疼痛,让天瑶不住的颤抖,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冰冷刺骨。

“不要,不要碰了别的女人之后再来碰我。”天瑶哭泣着呻。吟,诉不尽的委屈。

楚琰僵持了片刻,复又低低一笑,周身的寒气渐渐消散。“你介意的是这个。”他微俯下身体,去亲吻她柔软的唇片。“朕没碰她,原来瑶儿也懂得嫉妒。”

“皇上想的太多了。”天瑶哽咽了声,侧脸避开他的亲吻。

楚琰伸出手掌托起她的小脸,继续在她唇上辗转亲吻,“我喜欢你吃错的样子。”他柔声道,温热的吻沿着锁骨向下,流连在柔软的酥。胸。进攻的速度逐渐缓和,辗转摩擦,挑拨着最原始的欲。望,直到感觉到她身体湿润柔软,才放纵了节奏,疯狂的索要。

紧肤紧密想贴,天瑶在他身下微弱挣扎,双腿不断踢打,与他健硕的大腿纠缠在一处,反而刺激了他的感官,进攻的更加狂烈。

一夜辗转承。欢,清晨醒来时,身侧的位置已然空了下来,楚琰起身,伸臂挑开红绡幔帐,铜镜中,映出一张淡静绝美的容颜,她手握桃木梳,一下下梳理着如瀑的发丝。他定睛瞧着,却不忍打破此刻的宁静。

透过铜镜,天瑶看到他静卧床边的含笑俊颜。漠然回头,淡声开口,“皇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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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镇龙玉

更新时间:2012…9…168:51:05本章字数:3350

透过铜镜,天瑶看到他静卧床边的含笑俊颜。漠然回头,淡声开口,“皇上醒了?”

楚琰笑而不语,对她伸出手臂,示意她过来更衣。天瑶无声起身,从一旁架上取下明黄的龙袍,温柔的服侍他更衣,动作并不娴熟,以至于费了些功夫。待为他更衣完毕,天瑶却发现腰间多了一块汉白玉佩,玉质上层,触手温凉,手掌大的玉佩,竟无一丝杂质。镂花雕空,九天飞龙盘旋其上。

“皇上何意?”天瑶不解的取下玉佩,随意把玩。

“送你的。”楚琰一笑,擒住她手臂,手腕一带,将她揽入怀中。

即便天瑶再孤陋寡闻,也知此物名唤‘镇龙玉’是皇权的象征,自先祖开国以来,只传历任帝王。关键时刻,甚至可以号令千军万马愠。

“天瑶承受不起。”天瑶眸光低敛,将玉佩双手奉上。

楚琰含笑接过,重新将镇龙玉挂在天瑶腰间。“送出去的东西,哪儿有收回的道理。何况,天瑶赠朕‘琳琅环佩’,朕理应回赠。”

“琳琅环佩并非天瑶心甘情愿所赠,分明是皇上夺了去。还我!”天瑶将手掌摊开置于他面前恼。

楚琰无奈轻笑,捉住她手掌,在唇边轻吻。天瑶只觉一直酥麻,慌忙抽回手掌,背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楚琰的手臂却从身后再次缠了上来,在她耳畔低语。

“镇龙玉只传历代君王,瑶儿何时给朕生小皇子。”

天瑶脸颊羞红,抿唇不语。而殿外,突然传来刘忠急促的声音,“岂秉皇上,慈宁宫来人通传,太后病危,只怕……司徒侯父子已赶到宫中。”

楚琰放开天瑶,溢出一声冷哼。心道:自从楚皓自刎,那老太婆忧思成疾,能硬撑了这一年半载,倒是难得。“摆驾慈宁宫。”

天瑶眸色冷黯了几分,紧随其后,却被楚琰拦在屋内,“你不许去,记住,朕不容你与司徒家有半分牵扯。”

“即便没有司徒家的关系,她是皇上的祖母,亦是天瑶的。”她淡声道,没有丝毫退让。

楚琰眸色一冷,沉声道,“朕说不许就是不许。”他手臂一扬,暗卫从天而降,跪伏在地。“看好贵妃娘娘,她若踏出未央宫一步,你们提头来见。”话落后,楚琰拂袖而去。

“楚琰!”天瑶微怒的唤了句,却无法阻挡他的脚步。她早该知道,和这个霸道专横的男人是无道理可讲的。

此时,慈宁宫中。

太后司徒氏的寝殿中,宽大的床榻之上,她无力的靠坐在床壁,脸色苍白如纸,伴随着不停的重咳。司徒烬与司徒枫父子守在窗边,司徒烬亲手喂着参汤,只凭着参汤吊着最后一丝气力。

“昨夜,哀家又梦见了皓儿,白袍染血,看的哀家这心,一阵阵绞痛。”

“姑母节哀,王爷已经去了,皇上到底顾念手足之情,将王爷的遗骨葬入皇陵。”司徒烬出声安慰了句。

太后微点了头,楚皓入土为安,留得全尸,她也没什么可哀怨。只可惜……“哀家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让皓儿留下骨血。哀家总觉得来日方长,皇位之争容不得分心,孩子终究是个拖累……是哀家对不起他。”

“姑母不必自责,王爷泉下有知,定当明白姑母的一番苦心。妹妹去得早,王爷是姑母一手带大,事事为他谋划,几乎耗尽心血。王爷自当感恩才是。”

太后叹息着摇头,缓缓又道,“不,是哀家有错。若哀家将他当做普通孩子一般来抚养,让他平平淡淡度过一生,反而是种幸事。是哀家,为了司徒一族的荣耀,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司徒烬一声长叹,“事已至此,姑母不必自责。何况,姑母从未逼迫王爷什么,路是王爷自己选择的。”

太后又是一阵闷声的咳,几乎要将心肺咳出来一半,司徒枫将她揽在肩头,手掌轻拍着她的背部。许久后,太后才顺过气来,颤抖的拉住司徒烬的手。“皓儿这一去,我司徒一族便再无希望。听姑母一句劝,交出兵权,别再做无谓的抵抗。”

“姑母……”司徒烬还想说什么,却被太后止住。

“哀家大半生玩弄权术,直到今日才明白,皇权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这深宫,是葬送女子幸福的地方。”太后微闭起双眼,一行清泪无声而落。她也曾芳华绝代,也曾有过憧憬,却葬送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之中。帝王无情,拼了命去挣去夺的,不过是宠,不过是权利,何曾有过半分的爱。

“到如今,哀家最后悔的事,便是没有拦下天瑶入宫。不该让她卷入争斗的漩涡。”

司徒烬心口也是闷闷的刺痛。他自认也是亏欠了那个孩子,幼时,不曾尽到父亲的责任,又眼睁睁看着她深陷宫中而无能为力。将来,她或许会成为楚琰控制司徒家的一枚棋子。

“天瑶自有她的命,姑母不必劳心。”

“的确,皇祖母如今还是顾着自己才是。”清冷的声音在殿门处响起,那一抹明黄,在烛火映衬下灼灼生辉。他大步而入,在床榻边停住脚步,深沉的眸子,不温不怒,让人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司徒烬父子单膝而拜,然后退至一侧,攻守有度。

太后的目光在楚琰身上流转,竟是少有的慈爱,然后,对一侧的司徒父子淡声道,“你们先出去吧,哀家有几句话要与皇上说。”

司徒烬微蹙片刻,但还是带着司徒枫躬身退了出去。

殿中,一瞬间变得冰冷死寂。太后唇角含笑,目光淡然落在身侧高大的男子身上,轻声开口。“在皇上舍帝都而保边境的之时,哀家就明白,你的父皇是对的。只有你才有资格执掌大翰江山,继承先祖基业。”

楚琰沉默,眸中无波无澜,反而越发深邃。

太后无奈摇头,她的皓儿,通敌卖。国,实属咎由自取。“哀家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哀家不该让楚皓的母亲入宫,她本已有良人。哀家不该斩断司徒烬与云姬的情丝,让她们母女无所依附。哀家更不该让楚皓不择手段的去争夺皇位……”

又是拼命的咳声,楚琰负手而立,凤眸微眯,依旧冷眼旁观。

“哀家已是将死之人,即便没有资格,但哀家依旧想恳求皇上,放过天瑶那孩子吧。”

楚琰面容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变化,半响后,才沉声开口,“天瑶与司徒家毫不相干。”

太后微愣,须臾后,竟无奈一笑。看来,瑶妃宠冠六宫的谣言,并非虚传。他早晚会对司徒家动手,如此干净利落的斩断天瑶与司徒家的关系,无非是想护住她。

“原来皇上是对她动情了。”太后面容安详,含笑闭上了双眼。在临死之前,终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安心了。

司徒太后走的很平静,她半躺在床壁上,似乎只是陷入了睡梦而已。楚琰缓缓靠近床畔,静静凝视着她。深邃的墨眸,无波无澜。殿外,大太监刘喜哭丧着声音高喊着,“太后薨了。”

六宫之中,丧钟长鸣。

……

谷雨之后,雨水格外的多。天瑶站在廊柱下,目光茫然的看着倾盆而下的暴雨,天色阴沉,已分不出白天黑夜。天瑶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白纱,身后人将锦色披风搭上她肩头。她不甚在意,睫毛微微颤动,似乎陷入沉思。廊柱外,雨打芭蕉,发出有节奏的劈啪声。

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手臂,稍用力,下一瞬,天瑶的身体已撞入一具坚实的胸膛。

“在想什么?”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宠溺的意味。

“没有。”她不甚上心的回了句,眸光悠悠淡淡,甚至,不曾回头。

楚琰微恼,从宫外回来之后,她又恢复了一贯冷淡的摸样。也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一点温度与热情。离开了床,她似乎只有一件事可做,那便是看着天空发呆。

“雨雾薄凉,回屋吧。”楚琰轻声一句,却无半分商量的余地,打横将她拦腰抱起,向温暖的内室而去。

未央宫中,宫人早已掌灯,整个屋子灯火通明。轻纱幔帐飘飞,在雪白的墙壁上晃动出重重暗影。香炉内燃着安神的熏香,香气袅袅升起而散。

楚琰温柔的将她置于柔软的床榻上,手臂一扬,红绡幔帐飘然而落,屋内烛火噼啪而灭。宫女侍从们会意,纷纷躬身退了出去,并伴随着嘎吱的房门合并声。

第163章承载的生命

更新时间:2012…9…178:57:28本章字数:4423

天瑶安分的匍匐在软榻上,慵懒的像猫咪一样,任由着他褪掉肩上的纱衣,温热的手掌滑入胸口,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之上。无数个日夜的缱绻,天瑶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她对他越是冷漠,寂静的夜,他便会在她身上全数讨回来。

而夜夜的缠绵欢。爱,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天瑶的身体中多了另一个心脏的跳动,尚未足月,他还是那样微弱。但她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并且小心翼翼,瞒过了任何人的眼睛,甚至是楚琰。

“楚琰,轻,轻一点。”当他进入她身体之时,天瑶怯声嘤咛,手掌下意识的覆盖住小腹,微微弓起了身体。孩子还太脆弱,经不起他这一番折腾。

楚琰邪魅一笑,温软的唇在她耳畔辗转,动作却变得异常温柔,甚至隐忍着,放缓了节奏。“瑶儿在怕什么?”

天瑶紧咬着唇片,微侧过头,睫毛染了一层水雾,忽闪着颤动。她的手臂环在他脖颈,指尖绻起,扣住他肩头愠。

“弄疼你了?”他柔声询问,律动已慢了半拍,手掌轻抚过她略带粉红的面颊。

天瑶摇头,迷雾般的眸子,光影流动,手臂缓缓下滑,扶上他腰身,慢慢试着迎合。心中想着:或许,自己主动一些,他就会快一些结束。她有些累,只从身体里承载了这个小生命,很多事,都会因此而发生改变。

“别乱动。”他剑眉一挑,突然按住她的身体,缓缓抽身而出。然后,利落的起身套上了外袍。他背对着她而坐,背脊挺得笔直,沉默在彼此之间无限蔓延呢。

天瑶坐起身,用薄被裹了身体,靠在床角静静凝望着他高大的背影。

“瑶儿,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对朕说?”楚琰清冷沉稳的声音突然传来,声音不大,暗夜中,却格外清晰的飘入耳中。

天瑶美眸微眯,若有所思。心口扑扑狂跳了几声。许久后,又强迫自己镇定。孩子尚不足月,除了有些嗜睡,她并无其他害喜的症状,这些时日,又不曾有御医请脉,天瑶自认天衣无缝。他绝不可能知道。那么,他这从天而降的一句,又是从何而来?

“天瑶不懂皇上的意思。”思虑片刻后,她淡淡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楚琰转身,反手将她扣入胸膛,将头抵在她馨香的颈窝,贪婪的吸允着独属于她的气息。这个小女人,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楚琰不禁苦笑,从未想过,他会有如此患得患失的一天。“瑶儿,答应我,别这般冷漠。”

天瑶不语,依旧安静靠在他胸膛,倾听着他身体中强而有力的心跳。

又是长久的沉默,时间似乎都停留在彼此相拥的瞬间。最后,他无奈一叹,复又开口道,“明日是皇祖母生祭,若是想祭拜,朕命人护送你去皇陵。”

天瑶心下松了口气,原来,他所指的是这个。“好。”她淡淡应了声,困意袭来,竟在楚琰胸口沉睡。

黑暗中,楚琰墨眸幽光闪动,手掌轻柔的托住她的下巴。终究,他们之间,还是少了信任。

……

第二日,天微微下着迷蒙细雨。皇陵之中,后宫嫔妃无一缺席。天瑶混在众人之中,白衣白裙,却依旧是那般耀眼。

身侧侍女怜星撑着一把油纸伞,护在自家主子头顶,而自己的身子却湿了大半。天瑶极是心疼,但入眼处,哪一位主子身后的女婢不是如此!太多的眷顾,只会让怜星成为众矢之的。

祭拜了太后之后,各宫嫔妃向各自的马车中走去。天瑶在侍女的搀扶下碎步而行,毕竟雨天路滑,她极是小心。

“瑶贵妃。”尹涵雪扭动着身姿靠近,宫装素丽,发髻间横插了一支雪白梨花。

“丽妃姐姐安好。”天瑶微俯身施礼,客套却疏远。由始至终,她们都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尹涵雪妩媚一笑,口中说着不冷不热的玩笑话。“皇上夜夜宿在未央宫中,试问后宫,除了妹妹意外,还有那个妃嫔是安好的!”

天瑶静默不语,全然无心争辩。若楚琰肯离开,她倒是求之不得。如今,唯一的心愿不过是将腹中的胎儿平安带到这个世界。其他的事,她已全然不在乎。“天瑶突感不适,姐姐若无其他事,妹妹先行回宫了。”

尹涵雪一笑,侧身挡在天瑶面前,温声道,“深宫寂寞,不知可否到妹妹宫中品茶聊天?”

天瑶沉静,目光悠悠落在尹涵雪身上,双眉微微蹙起,聪明如她,却白思不得其解涵雪用意。而她沉得住气,身侧怜星却是过最快的,上前一步便道,“我家娘娘身子羸弱,今日只怕不方便招待丽妃娘娘……”

话音未落,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尹涵雪依旧唇角含笑,掌起掌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动作一气呵成,相当自然娴熟。向来也是打惯了人的。

“主子尚未开口,哪儿轮得到你这奴婢多话。沈妹妹对奴婢似乎太过纵容了些。”

天瑶眉心紧锁,却依旧维持着表面的谦和淡定,幽幽道:“姐姐大人大量,何必跟一个奴婢计较。怜星不过是担忧我的身体罢了,今日,妹妹感染了风寒,身子的确不是,只怕无法招待丽妃姐姐。”

尹涵雪哼笑,却是十分不以为意。“涵雪就是怕妹妹久病烦闷,所以才想着讲个故事给妹妹解闷。”她突然倾身上前,附耳道,“妹妹对这个故事一定会感兴趣的,关于天山,皇上,涵幽,你,还有……以天下为聘。”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毫无意外的,从天瑶清澈的眸中扑捉到那一抹惊愕的神色。

天瑶微抿了唇片,浅声出口一句,“姐姐请。”

不远处,皇后司徒芳菲与玲珑并肩而行,这后宫的妃嫔不过如此,貌合心不合。

“尹妹妹与沈妹妹似乎感情极好。”司徒芳菲淡雅一笑,语气却是不冷不热。

玲珑含笑俯首,微敛的眸光却闪动着冷彻的光影。心中暗想,尹涵雪绝不会是省油的灯,她到沈天瑶的未央宫,只怕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未央宫正殿,铜质香炉中白烟袅袅而散。天瑶手中一杯清茶,浅饮一口,唇齿留香。“姐姐想和天瑶说什么?涵幽不是我害死的,我不想再解释什么。”

尹涵雪一笑,缓缓端起手中青花瓷杯,两指捏成兰花状,动作优雅的掀动盖子,将杯沿置于唇边喝了一口。“涵幽在沈妹妹身边侍奉多年,即便是这朝露,模仿的都是惟妙惟肖。”

天瑶眸色微黯,纤长睫毛颤动。“尹姐姐究竟想说什么?”

尹涵雪哼笑了声,将茶杯置于桌案。“这事儿说起来,还是涵幽的不是。本来逝者已矣,不该再提这些陈年往事,但本宫这些时日总是心有不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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