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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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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无以畏惧

君宁冷扫了她一眼,只冷冷回了两个字,“让开。”

静妃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尴尬的让开了。君宁一挑衣摆,在楚琰床边坐下,手指搭上楚琰手腕内侧,微蹙起眉心,片刻后,又缓缓松弛。用不了多久,就该醒过来了,并没有大碍。

“你出去吧,本王留在这里陪父皇。”君宁淡声说道。

静妃呆愣了片刻,但还是识趣的退了出去。静妃刚刚离开,床榻上,楚琰睫毛颤抖几下,便睁开了双眼,凤眸之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摸样。

身侧,君宁淡淡轻哼了声,“儿臣一直在想,父皇内力深厚,按理早该醒来了,儿臣还以为是御医无能呢。湮”

楚琰轻笑,父子二人唇角笑意的弧度都如出一辙。“你娘亲那一剑刺的可不轻。”

“父皇还不是心甘情愿。”君宁低声嘀咕了句。换来的,却是楚琰轻声朗笑。

“宁儿,等你将来遇上那样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了。她会成为你的劫数,却也是所有幸福的根源。”楚琰凤眸微微眯起,眸中透着淡淡温柔的的光芒砾。

“如果没有娘亲,你会怎样?”君宁又问。

“就像你失去她一样,活着也如同行尸走肉。”楚琰的声音很轻,却是认真的。

君宁沉默片刻后,才淡声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楚琰苦笑,竟有些许的无奈。“你娘亲那性子,哄起来也不是易事。走一步算一步吧。”

“嗯,娘亲被皇叔困在未央宫中了,此事父皇打算如何解决?”君宁蹙眉问道。

楚琰一笑,“楚煜什么时候也管起闲事来了。”

“还有那个静妃,也是他弄来的吧。若是娘亲知道又要打翻醋坛子了。”君宁漂亮的眉心锁的更紧。

楚琰又是低柔一笑,她若肯吃醋,倒还不算无药可救。“这些天你好好陪着她,其余的事,朕自会处理。”

“嗯。”君宁点头,然后起身。走出内殿,只见侍女手中端着白玉药碗,御医低头跟在身后。

“等等。”君宁出声道,端起药碗品了一小口,然后对御医道,“少放些丹参,过犹不及。”

“是。”御医躬身俯首。

一连多日,景康帝因伤罢朝,楚煜为摄政王,太子监国。楚琰倒也乐得清闲,整日呆在景阳宫中,静妃一直贴身服侍着,从不多话,赶上楚琰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和她说上几。

晨起后,楚琰懒散的靠在软榻上看书,落了雪,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窗棂半敞着,吹着微冷的风。静妃端着白玉药碗走进来,在楚琰身边停住脚步,对他微微一笑,勺子晃动几下,喂到楚琰唇边。

“皇上,臣妾喂你喝药吧。”她温声细语,比起天瑶的倔强,不知乖顺了多少倍。

楚琰淡哼了声,却将她递来的药推开,“放在那里吧,朕不想喝。”

“皇上。”静妃轻笑着,将药再次递到他唇边。“皇上,药凉了就不会失效的。”她微嘟着红唇,本就是个美人坯子,如今这般撒娇的摸样,当真是勾人魂魄了。楚琰凤眸微微眯起,瞳眸越加深邃,让人看不透其中深意。静妃自然不知帝王心中所想,只被他凝望着,便脸颊羞红了起来。她低柔一笑,白皙的玉手悄无声息的搭上了楚琰的手。

“老奴见过太子殿下。”殿外,传来刘忠恭敬的声音。片刻的功夫,君宁便推门而入,目光落在静妃搭在楚琰的手上,眸色瞬间冷沉了几分。他在楚琰身边停住脚步,却默不开口。

静妃竟没有丝毫慌乱,将楚琰身上的虎皮被子向上搭了搭,然后起身,对君宁微微施礼,又转向楚琰。“臣妾先行告退。”

楚琰笑而不语,目光柔和的落在君宁的身上。这孩子漂亮的眉心与天瑶极像,让人看着都是欣喜的。静妃离开后,楚琰指了下身旁的位置示意君宁坐下。

君宁俊颜淡漠,却端起一旁白玉药碗递到楚琰面前。“父皇先喝药吧。”

楚琰温润一笑,接过药碗喝下,然后才道,“今儿个怎么想起到朕这来了。”

“父皇的身子应该无大碍了,打算什么时候上朝?”君宁沉声问道。

“怎么?遇见麻烦了?你皇叔今日还夸赞你有魄力,处事果断,雷厉风行。”楚琰含笑说道。他虽不上朝,朝中之事,事无巨细,楚煜都会报给他。今日楚煜是怎么形容这孩子的,哦,雷厉风行,手段狠冽,与他老子如出一辙。

“没什么。”君宁嘀咕了句,静默半响后,才道,“只是有件事想请父皇示下。”

“嗯。”楚琰淡应了声,笑意温润。他尚未开口,楚琰便已知晓他心中所想。“你娘亲不想要他的性命,反正,朕已废了他的武功,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是留是放,你自己决定吧,这江山早晚都是你的。”他懒散的靠在软榻上,目光从新落回手中书册之上。

君宁眉心微锁,思索半响后,又道,“儿臣有些事尚想不通,还望父皇赐教。”

楚琰摇头失笑,合起手中书册。“关于司徒家?”

“嗯。”君宁点头。“司徒家是娘亲母族,儿臣不知如何处置才能得当。”

楚琰唇角笑意逐渐收敛,默默沉思良久,当年文帝杀其母而立其子,便是防止云家揽权。历朝历代的帝王几乎都遇见过这方面的问题。有的痛下狠心,一绝后患,而有的心慈手软,为日后埋下祸根。

“父皇对云家的态度,儿臣一直有留心着,既显示皇家荣宠,又不纵容其势力壮大,威胁皇权。儿臣想效仿父皇,却又不得其法,还望父皇赐教。”君宁倒是十分虚心。

楚琰轻笑,手掌搭上君宁肩头。“大翰万里江山,想要治理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宁儿无需心急。至于司徒家,没有了兵权,不过是失去了利爪的老虎而已,无以畏惧。他们想要楚皓,给他便是。”

“就这样?”君宁又道。

“是,也不是。”楚琰继续道,“想要得到,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司徒家向来精通经商之道,在江南又经营数年,掌控了江南经济命脉……”楚琰隐去后话,眸光淡淡落在君宁身上。

君宁虽小,却极是透彻,楚琰稍一点拨,便心领神会。

“宁儿,你要记住,自古水至清则无鱼,贪官污吏,永远都杀不尽,这并非是掌控皇权的关键,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但无论他们如何闹,都要在你的控制范围之内。”

君宁静静的听着,也许一时间并不能全部吸取,却铭记在心上。

“要想皇权稳固,无论何时,有两样都要握在掌心,一个是兵权,另一个是银子。”楚琰笑着牵过君宁的手,轻拍了下他手掌。“不急,慢慢来,朝堂关系复杂,有些事还要慢慢摸索。”

“是,孩儿受教了。”君宁微微勾动唇角,露出浅显的笑意,唇边竟显出淡淡梨涡,像极了天瑶的摸样。

“你娘亲如何?”楚琰又问。

“不太好,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嘴上不说,却一直惦念着父皇伤势。静妃在景阳宫侍奉之事,传到娘亲耳中,她面上淡然自若,却整夜坐在园中,谁劝都没用。”君宁微叹着说道。

楚琰唇角盈着笑意,消息传得这么快,只怕又是楚煜的杰作了。“你娘亲身子一直不好,好好照顾她。至于那个静妃,朕会处理。”

“嗯。”君宁点头,指尖又搭上楚琰的脉息,他的脉络平稳,伤势已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父皇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有空去看看娘亲吧。”

楚琰温声一笑,淡淡点头。只是,去见天瑶,还不是时候。

一场大雪之后,御花园的梅花盛放,天瑶被禁足在未央宫中,楚煜便命人将红梅植入未央宫园子,园中的石桌之上,天瑶面前一杯朝露清茶,小口的浅饮着,园中红梅散发着淡淡幽香。

“娘娘,您看这梅花开的多好。”邀月站在一旁,缓声说道。

天瑶轻笑着,将手中青花瓷杯放在桌案之上,白衣翩然,不染一丝尘埃。“命人将它们都拔了吧,我不喜欢。”

“娘娘,这可是王爷……”

天瑶哼笑一声,“告诉楚煜,我不需要他怜悯。”

“这……是。”邀月蹙眉,却还是恭敬的应了声。

未央宫中的梅花被拔了个干净,连带着楚煜的心意也弃了个干脆。

第267章 吃醋

未央宫中的梅花被拔了个干净,连带着楚煜的心意也弃了个干脆。楚煜知道后,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入夜,便安排静妃在景阳宫侍寝。对于两人暗中较劲,楚琰静默不语。

不过转眼的光景,小公主已经会踉跄的走路了,天瑶站在一步之遥的距离,将双手伸出,“小洁儿,乖,到娘亲这里来。”

小丫头依依呀呀着,踉跄了两步,险些栽倒,天瑶云袖翩然,快步将她扶住。搂在怀中,在她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两口,扑鼻而来的是甜甜的奶香气。

“娘娘,小公主该喂奶了。”奶娘躬身问道。

“小宝贝,我们该吃饭了哦,一会儿娘亲陪你玩儿,好不好。”天瑶又在她脸颊吻了吻,才将孩子交给奶娘湎。

一整日,天瑶都与小丫头腻在一起,时光倒是过的极快,一转眼,便是日落西沉。

入夜,未央宫迎来了一位新客,玉带蟒袍的楚煜负手而立于园中,目光触及那一片被拔空的梅林,凤眸不由得蹙起。

“安清王大驾,天瑶有失远迎。”天瑶白衣翩翩,坐在石桌旁,桌案之上,是一壶新沏的‘朝露’黑。

楚煜温和一笑,倒是十分惬意的坐在她对面,“来者是客,七嫂不请本王喝杯茶吗?”

天瑶淡漠不语,却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楚煜小口的品着,倒是久违的香润萦绕唇舌之间。

“七嫂的院落似乎越来越清冷了,本想着植入几支新梅,却不知七嫂不喜,反倒是臣弟唐突了。”楚煜轻笑拱手,目光懒懒散散,倒是有几分玩味之意。

天瑶也不恼,微微勾起唇角,将手中青花茶杯置于桌面之上。“天瑶并非不喜梅花,只觉得未央宫清冷,将梅花植入这里,反倒是埋没了它。天瑶虽非懂花之人,却也有惜花之心。”

楚煜淡然一笑,自然懂得天瑶的话是说给他听的。“七嫂所言甚是,极是盛放之美,更应该众人分享,一如这后宫之中,七哥身为九五之尊,后宫雨露均沾实属正常。何况,七嫂身子向来羸弱,为皇兄开枝散叶之事,后宫其他嫔妃也该尽一份心力。”

天瑶面色淡淡然,唇角笑意不变,而握着杯沿的指尖却悄然收紧。“这后宫都是皇上的,他想宠幸谁是他的自由。”

楚煜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再次轻笑开口,“如此甚好,今夜七哥招幸静妃,本王正担心七嫂不悦,七嫂身为贵妃,有容人之量最是难得。”

天瑶算是懂了,楚煜今夜便是冲着她来的。“王爷想说的都该说完了吧,天色不早,你也该回去了。亲王深夜留宿宫妃别院,传出去只怕毁了王爷一世的清明。”

“那楚琰便不打扰七嫂休息。”楚琰起身,客套的拱手告退,唇角边一直挂着玩味的笑。

天瑶静坐在石桌旁,久久不动不语,好似雕像一般。夜风掀起她一片雪白衣角,在寒夜中随风荡漾。

“娘娘,您还是早些休息吧。”邀月由远及近而来,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将手中狐裘披风搭上她肩头。

天瑶一笑,手掌扶了下肩头的披风,淡声问道,“宁儿呢?”

“这……”邀月有些吞吐,目光左右的闪躲着。

“怎么了?”天瑶蹙眉问道,下意识的起身。她只以为是君宁出事了。

“奴婢不敢期满娘娘,今夜皇上招了静妃侍寝,太子殿下恼火,与皇上争辩了几句,就,就被皇上关了禁闭。”邀月吞吞吐吐的说完一句,吓了一身的冷寒,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家主子说话,娘娘是个软性子,即便被骗也不会重罚,但太子殿下可就不好说了。

天瑶听后,良久的沉默。单薄的身子在夜风中,越显清冷。

“娘,娘娘,您没事儿吧?”邀月颤声问道。

她没事儿,只是有人要倒霉了而已。“你去准备一盆冷水,要从井里新打出来的。”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邀月虽疑惑,却不敢再多问半句。

天瑶带着侍女邀月一路横冲直撞的闯入景阳宫,邀月手中依旧端了那盆水,冰寒的天气,从井里刚刚打捞上来时,还结着冰花。

“老奴参见瑶妃娘娘,娘娘您这是……”景阳宫内殿门外,刘忠躬身施礼。

“让开。”天瑶怒气冲冲,伸手推开殿门,接过邀月手中的铜盆,便走了进去。内室之中,弥漫着淡淡馨香,床前轻纱幔帐飘飞,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交叠在一处,虽隔着飘渺白纱,却不难看到,那女子罗衫半褪,枕在男子胸膛,交劲纠缠。

天瑶心中怒火顿时上涌,她自然知晓帝王并非只有她一人,但如今亲眼见了,才发现心口竟是这般的疼痛。什么恩爱,什么唯一,都不过是漫天的谎言而已。

轻纱幔帐之内,楚琰半靠在床壁,微眯的凤眸,透着些许的玩味笑意。而下一瞬,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白纱悄然而落,之后,一盆冷水扑面而来,浇打在身体之上,刺骨的冰寒。伏在他身上的静妃尖叫一声,慌忙的滚落下床。双手紧抓着松弛的裙衫,对始作俑者怒目而视。

“沈天瑶,你欺人太甚。”

“本宫今日就欺负你了,又能如何!”哐当一声重响,天瑶将手中铜盆摔在一旁墙角。

“你……你用冷水泼皇上,这是以下犯上之罪。”静妃颤声说着,转而看向楚琰,眸中泪光盈动,楚楚可怜。“皇上,瑶妃如此放纵,您还要继续纵容她吗?”

刺骨的冰水浇在身上,浸湿了伤口,楚琰轻轻一动,伤口处便传来撕扯的疼痛,鲜红的血液溢出,染红了月白的袍子。他却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目光温润的看向天瑶,又带着隐隐的忧伤。“瑶儿当真是想要我的性命吗?”

天瑶刚刚不过一时冲动,此时自然是后悔的。她不想,也不忍伤他,一直都是。但目光落在他身旁的静妃身上,心口又莫名的疼痛起来,只觉得双眼干涩的厉害,想哭,都哭不出声音。她一次次想要相信他,他说爱她,他说只爱她的。可是,宫中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

她强忍着疼痛转身,默立良久后,才淡淡道,“楚琰,如果我不来,今夜,她就会成为你的女人吗?”

楚琰心口微疼,无论是有意无意,只要伤了她的心,他便是不忍的。“瑶儿,你先回宫吧。”

天瑶依旧静静的立在原地,背脊却挺得笔直。半响后,才默默点头,背光的地方,楚琰自然看不到她悄然而下的泪。“楚琰,我走了,你,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话落,她推门而出,步子极快,好似要逃离。

楚琰知道她这一去,自然不会是回宫那么简单了。但他无法拦她,因为刚刚的冷水,激开了伤口,鲜血几乎浸透了雪白的绷带。他有些吃力的起身,俊颜苍白如纸。

“皇上,你怎么了?”静妃胡乱的套上裙衫,娇柔的问道。

“传御医。”楚琰低沉的开口,手臂撑在床沿。手背之上青筋道道凸起。

这一夜,景阳宫灯火通明,御医匆匆而来,包括太子君宁与安清王楚煜都守在了架前。楚琰的伤口刚刚愈合,用的是制热的极性药物,如今被寒水一击,冷热交替,相互抵制,反而加重了伤势,裂开的伤口流血不止。

“都怪臣弟多时,若不是我一时多时,也不会让七嫂伤了七哥。”楚煜叹声自责,不断的催促御医想出良策。

君宁指尖轻搭上楚琰脉络,紧蹙的眉心却一直不曾舒展。本来再过些时日便能下床了,如此而来,病情反复,只怕不易恢复。

“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楚琰温润一笑,俊颜竟柔和了许多。

“宁儿,当真没有办法吗?”楚煜急促开口。

君宁微低着头,闷闷的回道,“只能找娘亲来。”

“不必了,朕不想让她看了难过自责。”楚琰话落,有些吃力的闭上双眼。“都出去吧,朕想静一静。”

君宁与楚煜相互递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起身离开。景阳宫外殿,楚煜坐在桌旁,俊颜沉重。君宁俯首立于他身侧,亦是淡漠不语,绝美的凤眸微眯,似有所思般。

“七嫂的性子,何时变得如此尖锐。当初七哥还是太子之时,亦有几位侧妃侍妾,何况,如今已贵为帝王。虽不得唯一,却已是最爱,七嫂究竟还有何不满。”楚煜叹声道。

“其实,父皇可以不承诺,但他即承诺了,便一定要做到。何况,娘亲并不知我用了属热的药物为父皇疗伤。”君宁低敛了眸光,开口回道。

“本王不懂玄黄之术,七哥的伤……”楚煜又是忧心忡忡。

“放心,我去找她。”君宁话落,便转身离开。

第268章 爱你还来不及

“本王不懂玄黄之术,七哥的伤……”楚煜又是忧心忡忡。

“放心,我去找她。”君宁话落,便转身离开。

他回到未央宫时,天瑶正半靠在窗棂旁发呆,即便他来到她身边,亦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不想知道父皇的伤势如何吗?”君宁出声问。

天瑶微微侧头,涣散的目光逐渐凝聚,唇角浅浅上扬,笑靥有几分悲凉。“有你在,我放心。湄”

君宁压低了头,淡声回道,“这次,孩儿无能为力。我用了属热的药物为父皇疗伤,娘亲那一盆冷水浇下去,几乎要了父皇半条命……”

“什么?”天瑶突然起身,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谁让你用属热的药物?药性过急,反而伤身,宁儿,你太大意了。”

“对不起,宁儿只是一时心急,父皇身系大翰江山,久病卧床,只怕要引起朝堂动荡。断”

天瑶踉跄了步,扶住一旁桌案。只觉眼前颓然黑暗。君宁急于求成,只怕也是楚琰授意的,在他眼中,任何人,任何事,只怕都没有他的江山重要。

“我去看看他。”天瑶微闭了下双眸,然后,才迈开脚步,向景阳宫而去。

楚琰伤势极重,再次陷入昏迷,翌日,竟高烧不退,浑身滚烫的厉害。天瑶试了很多方法,却无法让他退热。一时间,心急如焚。她简直恨极了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冲动妄为。

他身子滚烫,躺在柔软宽大的龙床之上,却安静异常。天瑶双手握着他手掌,将头贴靠在他掌心,冰凉的泪珠一颗颗打落在他掌间。“是你在惩罚我吗?惩罚我的任性妄为。”天瑶低声呢喃,用手背抹掉脸颊泪痕,声音却依旧哽咽着,“求求你醒来好不好?你要怎样惩罚我都好,只怕不是这样的方式……楚琰,我承受不起……”

此时,房门被轻轻叩响,君宁推门而入,负手而立在床榻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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