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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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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上帝创造的奇迹,他施展了自己的怒火,帮助我们打败了敌人。”我转过身看着主教大人想起刚刚修罗炼狱一般的战场仍旧心有余悸的脸说道,“您放心,主教大人,这次偷袭的凶手我必定追查到底,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论指使的幕后黑手是谁,都必须承担攻击上帝代言人的罪责!”

    “上帝代言人?”盖尤利乌斯主教虽然被战场的恐怖景象吓破了胆,但是多年政治起伏的浸淫让他迅速找到了我话语里的微小变动,“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伯爵大人,只有教皇霓下才是上帝在人间唯一的代表,闲杂人等岂敢僭越。”

    “请借一步说话,主教大人。”我上前一步搀住盖尤利乌斯主教的胳膊,两个人往边上走了两步,侍从们远远的跟在后面,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以确保谈话的私密性,“请恕我直言,战斗中使用的能释放出上帝怒火的火油,是奈梅亨宫廷的炼金术士在一座古老的教堂底下发现的,我想这必定是某位圣人的遗骨所化,乃是至灵至纯的产物,为什么上帝会偏偏选中让奈梅亨获得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为什么您会与我们同行?为什么会有敌人在半路偷袭?难道这一切仅仅是巧合吗?在我想来,卑微如我肯定无法获得上帝的青睐,那么一定是尊贵的大人您为上帝所选择的使者,所以他才会让奈梅亨利用神秘的火油来帮助您化险为夷,否则像刚刚那种千钧一发的情况,就算是战神再世也束手无策。”

    “呵呵。”盖尤利乌斯主教喜怒不形于色的低头沉吟了一会,冷静的可怕,缓缓地回答我,“您知道如果不是了解奈梅亨伯爵虔诚的笃信上帝以至于到了癫狂的地步,仅仅凭借刚才的那段话,就完全可以将您判为对上帝不敬的异端,钉在火刑柱上被耻辱的烧死,从此奈梅亨伯爵将成为编年史上找也找不到的渺小注脚。”

    开始讨价还价了吗?我在心里冷笑着,脸上却摆出急切的模样,像是被冤枉了的小孩子,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用自己的项上人头保证,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陷主教大人于险地,那么就请公正的上帝降下责罚,使我承受应得的教训。”信誓旦旦的赌咒发完誓,我偷眼看了看阴晴不定的天空,心里还真有点怕怕,虽说自己上辈子早就发过无数毒誓,但却头一次在一个神职人员面前说出这样的誓言,所以多少还是有点没底,生怕一语成谶。

    盖尤利乌斯主教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我,像是格子铺里卖货的店家,恨不得连你内裤的牌子都看出来,我强装镇定的同他对视,心里面却天崩地裂的爆炸了一颗核弹,难得的开始打怵。

    “您何必许下如此重誓,我怎么会不相信虔诚的奈梅亨伯爵大人呢?”主角假惺惺的盯着我,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我自己乐意咒自己,与他的逼迫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腹黑的要命,“虽然我很感激您的抬爱和支持,但是通向罗马的道路如您所见,到处是看不到的高山险坑,还有阴暗难测的惶惶人心。”

    “只要心怀虔诚的信仰和对上帝的忠诚,哪怕是遍地荆棘也会变为平坦的通途。”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信誓旦旦握拳表忠心的冲锋队员,再戴上五道杠气势简直直逼总队长啊,“奈梅亨将始终和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因为我们坚信,只有真正的上帝代言人才能拯救这个濒临毁灭的乱世,千年之际,梵蒂冈该有些改变了。”

    盖尤利乌斯主教转过身去,付手望天的沉默了很久,背影看起来单薄萧瑟又心事重重,他此刻一定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进退之间艰难的取舍计算着,权衡种种细微的利弊关系。

    出身贵族的主教大人肯定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出人头地,成为万人之上的至尊,上帝在人间唯一的行走代言,让那个至今仍旧看不起自己的同父兄弟匍匐在脚下亲吻尘土的感觉一定棒极了。

    但是理智却清晰的提醒他,一旦权迷心窍的选择了合作,就不仅仅是成功或者失败的问题,从此他的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要经历痛苦的煎熬和蜕变,步步惊心的小心翼翼,这与孩童时代将一生奉献给上帝的纯洁梦想南辕北辙,相去甚远。

    在通往巅峰王座的道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披上教皇金色镶边的尼龙圣袍,也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也许明天就莫名其妙的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也许受制于人的成为奈梅亨伯爵手中的傀儡任其摆布,也许真正掌握了教皇的实权,君临万邦,就连世俗的皇帝和国王们也必须服从梵蒂冈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在一念之间,赌上身家性命放手一搏,还是按部就班的履行职责,慢慢老死在德意志破败的首都。

    “我们一起往罗马去吧,前面的旅程一定很精彩。”主教大人舒展开凝结的眉头,开朗的笑着对我说。

    弯起嘴角会心的一笑,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地,我不动声色的吐出憋在心中很久的气,手心攥出了汗水。就在战斗要结束的时候,莱昂纳多派人送来密信,详细的向我解释了整个伏击事件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他故意将我军的行程路线通过间谍透露给了诺曼底公爵,却隐瞒了主教随军的消息,引诱自以为是的公爵伏击了看起来保护最严密的主教车队,然后让我得以有机会将惊魂未定的主教绑到自己的马车上,同时又获得了反击诺曼底和推迟去罗马服役的借口,冤大头理查公爵多少算是半推半就的导演了这场好戏——虽然并没有提前和演员讨论剧本。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到嘴的肥肉等着吃() 
栽赃陷害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容易得多,上下嘴唇一搭谎言便滔滔不绝的喷涌而出,人整人向来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主要力量,每个人编织捏造的功夫堪比情节最跌宕起伏的小说,几乎张口就来。想当初秦桧就用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搞死了岳飞,可见只要是揣摩明白上位者的心思,你说对方强女*干母猪都能获得通过,更何况莱昂纳多的内线留下了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线索,种种证据矛头直指冤大头诺曼底公爵,同他有历史遗留问题的盖尤利乌斯大主教没有片刻思索的做出了裁定。

    “堂而皇之的攻击神职人员,竟然不择手段的想要将我伏击谋杀在荒郊野外,来个人不知鬼不觉,心肠**裸的阴险毒辣何以至此,简直令所有文明人发指!”盖尤利乌斯主教大人涨红了脸,愤恨地说出了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语言,手中作为证据绣着诺曼底立狮的缎带快要被揉断,“仅仅因为一些政见上的不和,他隐忍这么久,等到机会想要一劳永逸的斩草除根,实在是太狂妄了!”

    我站在一旁捏着拳头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活像日本动漫边角的酱油人物,心里却哈欠连天的一点也不想听他再絮叨下去,说了半天翻过来覆过去就是那么几句词,毫无新意的让人昏昏欲睡,还不如听移动语音服务来的舒服。

    “大人。”估摸着感情抒发的差不多了,我适时打断盖尤利乌斯主教咽咽口水想要再来一轮的意图,提醒他说,“我已经将斥候的搜索范围扩大到周围五十里的范围,如果敌人没有跑远的话,相信现在斥候已经掌握了诺曼底公爵的动向,奈梅亨的骑兵早已整装待发,得蒙主佑定能大获全胜。”

    盖尤利乌斯主教斜眼瞅着我,像是没想到底下人办事手脚利索的如此之快,紧张得我直懊恼动作太快惹他怀疑,主教大人低头思考了一会,这才让我放心的吩咐道:“我们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就算是受害者,也要秉承上帝慈爱人间的意旨,不要滥杀无辜,只将主犯诺曼底公爵捉来接受公正的审判便可以了,余从不论。”说完,他还不放心的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强调自己仁爱的本质,眼角闪动着强忍的泪花,小演技精湛极了。

    鳄鱼的眼泪!我在心里不屑的叨念着,想要吃鸡肉又想让鸡活,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事情?战争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成王败寇容不得商量的余地,如果公理和正义有用的话,宋襄公也不至于千年后仍旧被人笑掉大牙,世界也许真如书里说的早就提前实现**进入大同了。

    “放心吧,大人,我心中有数。”庄重的向他行了个骑士礼,我故意露出罩衫上绣着的基督十字,隐晦的提醒他别担心,“异教徒和被魔鬼蛊惑的叛教兄弟是不一样的,诺曼底公爵的罪责没必要也没道理让所有人一起承担。弗兰德的军队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待,我已经派出哨骑前往联络,相信他们此刻正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来,劳烦您轻移尊驾,争取早点和他们会合,我也好集中精神对付诺曼底的叛军。”

    听说前面有援兵的主教大人立刻来了精神,变脸变得比翻书都快,刚刚还拉着手依依不舍的,现在随便勉励我几句便匆匆登上马车,催促着刚刚疗伤完毕的圣堂武士和奈梅亨派出的重步兵方阵启程上路,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过去,生怕晚走一步又会掉进什么水深火热的恐怖陷阱,估计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进行长途跋涉的旅行了,窝在牢笼般的城堡里是最安全的选择。

    目送尘土飞扬的主教车队消失在林间道路的拐角,前去侦查的斥候这才将莱昂纳多派出的内应带过来,这个把自己套在大了一号诺曼底脏兮兮的灰布罩衫里的瘦小弩手还在拍着起伏未定的胸口,竭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我打量着他毫无特点的面孔和不引人注意的个头,恍然大悟的明白就算从大军营帐溜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他渺小的身影,况且还是这个行当的老手,翻过几座山梁抄近路才找到我们的所在。

    “别着急,慢慢来。”罗洛递过去灌满了麦芽酒的水壶,后者腼腆的接过来,探寻似的望向我,在得到点头允许后才嘬了一小口,随即胡乱的用袖子抹干净嘴角上的脏东西,像是害怕弄脏了领主老爷的贵重物品,这才开始汇报自己所知的情况,“指挥这次伏击的是诺曼底公爵的叔叔,科蒙城堡的斯维基伯爵大人,他们得到情报以为主教大人的车队就是您的马车,便利用调虎离山的策略引开前面保护的部队,集中火力重点攻击,本计划一击制胜,却没想到被神秘的火油烧成灰烬,狼狈的几乎全军覆没,剧烈的爆炸声即使离得很远的主营都能听见。”

    “还有逃回去的敌人吗?我以为他们全部被斩尽杀绝了呢,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公牛懊恼的叹了口气,“那个什么伯爵跑得比兔子都快,毫无骑士的荣誉可言,下次别叫我在战场上遇见他……”放走了敌人最重要的指挥官,公牛只能骂骂娘发发牢骚出口气,怪自己包围口袋扎得不够紧。

    “斯维基伯爵回去之后被公爵大人骂的狗血喷头,盛怒的公爵险些要将他推出去斩首,多亏了其他领主的苦苦相劝才饶了死罪。这次诺曼底出动的重骑兵差不多全部拨派给斯维基伯爵指挥,却没能有一个活着逃了回来,光是北欧纯血战马的损失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难怪公爵大人会气昏了头。”弩兵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取出画在奈梅亨纸上的简易地图交给我,这种最新的经过特殊处理的纸张取代了过去不好携带和书写的昂贵羊皮纸,缺点是数量稀少不能量产,而且价格不过是相对而言的便宜而已,“诺曼底公爵的驻地就在西北方向离此大概三十里的蓬杜瓦农庄,这是营地的布防图,有些受身份所限没办法详尽的探查清楚。在我出来的时候,公爵大人正在和部下们争论是否撤兵,当时我就在离主帐不远的地方闲逛,他们激烈争吵的声音几百步外都能听得清。”

    “辛苦你了,这些情报很重要,下去歇着吧。”我示意罗洛给他准备饮水和食物,打发两人走远,这才展开画的密密麻麻的地图仔细分析起来,“从布防图上看,敌人确实只是建造了一个简易的指挥营地,背靠山丘的地方甚至没有布置拒马和弓箭手,斥候的警戒线之间也有很大的漏洞,摆明了给我们偷袭的机会。”

    公牛凑过来大概扫了一眼,那上面蚂蚁一样的字符和稻草堆似的乱糟糟文字弄得他眼花缭乱,索性不凑文化人的热闹,大大咧咧的说道:“他们一定以为凭借偷袭的突然性便能彻底打败我们,即使失败,也能迅速撤出战场,所以才没有做出必要的防御布置,到处是可以利用的破绽。”

    科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公牛的分析,但是又做了补充发言:“大人您说过一句东方谚语:小心驶得万年船,也要做好防范敌人示弱于我这种可能性的应急预案,即使要全军出击,也要留有通畅的退路,防止被人家瓮中捉鳖。”

    延森常年在丛林里行走,对于行军打仗的事情也不是很在行,他担心的看了看两边繁茂的植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无论做了什么决定,敌人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咱们的骑兵即使抄近路不计代价的全速前进,也未必能赶在敌人撤退之前到达,说不好兴冲冲的扑了个空,白走了冤枉路。”

    综合了所有人的意见,我立即作出布置:“我和汉斯带领骑兵先行出发,摘掉一切不必要的装备轻装上阵,争分夺秒的赶时间,延森作为向导与我们同行,方便指路;公牛率领剩下的步兵分两个批次交替行进,同骑兵保持足够的救援距离;科勒的弓箭手压阵,缀在步兵的后面,随时准备接应。”

    马背上的颠簸成为融进血液中世纪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骑在它身上的时间比躺在床上的时间都要长,虽然后腰的刀伤仍旧不时示威似的隐隐作痛,但是我面对这种高强度的长途奔袭早已习以为常,每当胃里面翻江倒海要吐出来的时候,我总是拿下面的话来安慰自己:背着你跑吐血的马儿都没有抱怨,你有什么权力得便宜还卖乖的吐槽!

    进入敌人警戒的危险距离,延森找了一处被风的山坡安顿下所有的骑兵,大家抓紧最后的时间整理装备,让战马嚼一嚼青草恢复体力;作为内应的弩兵此刻换上了奈梅亨的十字战袍,仍旧小小的像根咸鱼干,领着我们几个人悄悄的摸到诺曼底营地的后面,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动静。

    “看来理查公爵力排众议的做了决定,他们南面的营帐正在收拾,可能要开始行动了。”弩兵指着离我们较远的一片空地,那上面来来往往的许多士兵正将捆扎好的营帐抬上马车,作为观察哨的大树上也不见了卫兵的身影,到处是乱哄哄的繁忙景象,“如果咱们从这里冲下去,正好撞进公爵近卫军的营地,借着马力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们贵族和普通士兵的营地之间有明显的界限,公爵的营帐被包裹在一堆大大小小的营帐中间,近卫军全部衣甲整齐的在那巡逻,我们即使凭借一时的突然性扎进去,也很难迅速扩大战果,反倒给了训练有素的近卫军喘息的时间,据说诺曼底的近卫军个个是以一当百的勇士,几十名骑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盘小菜,不值一提。”我还是很了解自己手下这群新晋骑兵的实力,况且刚刚经历一场恶战和长途奔袭,战斗力更要大打折扣,同人数上持平的诺曼底近卫军交手,胜算不大。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延森盯着我等待答案,一次次胜利证明了奈梅亨伯爵的军事天才,他相信这次也一定能有什么绝妙的计谋。

    我为难的撇撇嘴,恐怕这次要让自己忠实的粉丝失望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盯住敌人,看架势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结束拔营,咱们只能祈祷公牛的步兵快点到来,完成对敌人最后的合围……”说到这,我才有点后悔当时火油用的太多,哪怕能剩下一点点,也有把握乱中取胜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战机等等便来() 
一只叫不上名字的小飞虫惬意的扑着翅膀,仿佛刚刚做完美容的贵妇人,拿腔拿调的从草叶上款款便便的落到我的鼻尖,探头探脑的用它那千百万颗复眼不屑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不满意似的又扭着腰肢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无聊的把嘴里嚼烂的草棍吐到地上,扒拉开头顶上用来遮阳的树叶,瞅了一眼山脚下依旧乱哄哄收拾着要离开的诺曼底大营,重新隐藏在繁茂的灌木丛中,权当自己是一只潜伏隐忍等待机会的豹子。

    “一向急性子的公牛怎么这时候慢吞吞的像个腰间盘突出的老太太?这么长时间了连个影都没有,也不派斥候过来报信!”我不耐烦的对身边的汉斯和延森发着牢骚,战机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一点点消失,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机就好像让一个色狼放过床上扭捏作态的性感裸女,潜意识那种抓心挠肝的痛楚不是谁都能体会得了的,“再派出斥候,务必要和他们联系上。”

    汉斯打发两名骑兵披挂上马,分别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展开搜索,一直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弩兵忽然压低声音招呼我们,指着山脚下的营地说道:“他们似乎有什么行动,您快过来看,大人。”

    当我们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有许多诺曼底膀大腰圆金刚一样魁梧强壮的近卫军走在前面驱赶来来往往搬运东西的士兵,几个侍从牵过来同样高大神俊的战马,然后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上马凳,恭敬地等待着自己的主人。

    “那是诺曼底公爵!”弩兵捂着嘴惊呼,“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是诺曼底的主要封臣,最后佝偻着腰灰突突的是斯维基伯爵,看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不用他介绍,穿着染成黑色铠甲的诺曼底公爵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那种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骄傲的贵族范好像狐狸身上的骚味,隔着几百米便开始污染人间。我盯着他趾高气昂的走在一群亦步亦趋的封臣中间,一面走一面吐沫飞溅不停地说着什么,他的封臣们频频点头附和,护着他来到准备好的马匹边上。

    “不好,他要跑!”汉斯失声叫了出来,好在距离很远,并不会被敌人听见,他不好意思的在其他人注视的目光中挠挠头重新蹲下来。

    “没错,看架势他要离开了,应该不是去战场,也许是改变继续追击的主意准备向后方撤退。”我捏着下巴说出自己的看法,转身问弩兵,“诺曼底在别的地方还留有预备队吗,这次伏击只出动了这么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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