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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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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着从死尸身上扒下的罩衫,从他简单的牛皮甲来看应该不是什么高级别的骑士,可能就是个管事的小兵头头,但他那件纹着蓝色鳕鱼的罩衫多少能帮助我们安然错开路上遇到的巡逻队(一看到那本老太太裹脚布一样破破烂烂又臭又长的贵族世系卷轴我就晕晕乎乎的想睡觉,以至于根本弄不清楚这条活灵活现的鳕鱼到底代表哪个家族),因为城堡的窗户里不时穿梭明灭的亮光表示这里还有警惕性很高的敌人在来回巡视,最好小心为妙。

    我把围在脖子上的披肩布往脸上拉了拉,整理了一下穿着很紧的皮甲,对几个穿着各异身手敏捷的战士说:“开路……”

第九十九章 历史老师死的早() 
我们排成一列纵队,举着哔哔啵啵燃烧着的火把,沉默的沿着城堡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走廊缓慢前进,两边潮湿阴凉的石头墙壁像是一群蹲在角落里耐心守候蓄势待发的野兽,压抑的潜隐着自己的爪牙,随时都可以露出狰狞的獠牙扑过来撕碎所有人,连骨头也不剩的囫囵吞掉。如果不是遇到火焰迅速融化斑斓着退去的蜘蛛网和不时惊飞的蝙蝠,我甚至以为长长的走廊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们走上通向第二层的楼梯,脚下的台阶陡峭而端正,因为经年累月被人们踩踏而磨损掉了一些棱角。城堡的一层是厨房和库房,以及仆役们的房间,敌人不知道把其他人都关到了哪里,让平时最热闹的地方显得安静的可怕,空出整个一层空间又没有布置多少兵力,这样看起来他们似乎在兵力上也捉襟见肘的窘迫。

    “上了二层以后,你们两个人摸到城堡的小教堂看看,德约科维奇神父是教廷的神职人员,敌人应该不敢对他下手,最多加派些人手软禁在房间里,我们需要和他取得联络,达到配合行动的目的。”我紧张的注视着楼梯的转角,似乎那里随时都会蹦出几个张牙舞爪的敌人,“如果敌人士兵很少,那就干掉他们把神父保护起来控制那里;如果敌人士兵很多,不要硬碰硬的做傻事,马上离开设法与城门附近的战士搭上线,作为临时的机动。”我们踩过最后一个台阶,来到了城堡的第二层,一个巡逻队刚刚走过去,借着微光还能看见落在后面士兵的背影,但随着光芒的消失马上被黑暗无声的吞没。

    两个战士点点头领命而去,我目送着他们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这才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往上走。第二层的房间是神职人员和一些尊贵客人的居所,正中间是平时议事的领主大厅,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小教堂,供城堡内灵魂需要拯救的人们告解和弥撒使用,在外面看起来简陋狭窄的小教堂里间其实有一道暗门,有楼梯直通城堡后面的马房,必要时可以作为我们情况危急下的紧急逃生通道,我派士兵先去探探风声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救人固然重要,但是保住小命是救出人质的重要前提,毕竟谁都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詹姆斯·邦德。

    城堡的第三层主要是我的生活空间,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其他闲杂人等上来打扰,这里的位置最高,相对来说视野也比较开阔,用我的冠冕堂皇的恶心话来说就是,距离云端之巅的上帝也很近,方便自己检视堕落的灵魂,当然,一切的美好除了冬天冻死人的穿堂堡的后侧上方,是一座突出的塔楼,只有一条螺旋的楼梯可以前往,那里曾经是上一位领主隐藏情妇的地方,人迹罕至和曲径通幽,这是所有男人沾花惹草最理想的地点。

    “一会你留在楼梯口把风,确保退路的安全,我们的行踪一旦被敌人发现,马上示警提醒,明白吗?”被选中的士兵无言的跟在后面,公牛长时间对他严酷的培训造就了士兵们令行禁止绝不多嘴的服从,成为我手中值得信赖的王牌,对于这些人来说,重要的不是任务有多么不可能完成,而是命令让自己怎么去做。

    就在我低声吩咐的时候,一对巡逻的敌方士兵忽然出现在走廊的一边,战士们马上紧张的握紧各自的武器准备战斗,如临大敌的将自己调成战斗状态,我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喜欢捉弄人的上帝,一时间大家全都精神高度紧绷的往前挪动步子,动作机械而拖沓,“看起来凶多吉少了啊,又要给潮湿的走廊增添几个鬼魂野鬼了。”我慢慢的把手滑向后腰,摸住短剑的剑柄时想到。

    不过敌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动作僵硬的这一排人,他们也许以为我们是刚刚巡逻过来的另一伙士兵,两排火把的光芒逐渐往一起汇集,照亮了走廊最阴暗的角落,一只肥硕的老鼠尖叫着跑开。借着亮光我看清了对面第一个敌人士兵的脸孔,对方虎着张脸,严肃的走在头里,却掩不住故作凶狠的假面下昏昏欲睡的疲惫表情。

    我们终于和敌人擦肩而过,时间慢得像是故意在捉弄我们,几乎凝固在一刻,距离近的甚至可以闻到他们身上许久没有洗澡的酸臭气味,再加上未干的血迹和长满乱糟糟胡须的嘴里让人反胃的口臭,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勉强集中精神才顺利的稳住身形,一步一步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就在我以为危险过去而放松的长长舒了口气的时候,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你们站住!”

    该死,露馅了,终究难免一战!当时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句话,后脊背神经质的寒意一闪,握紧剑柄的手眼看着就要拔剑出鞘,对方这才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不紧不慢的补上后半句:“兄弟,你们是不是刚刚享受完被关在马房里的女厨娘才上来?走了这么多来回一直没见过,上帝保佑,快跟我说说,是不是领主老爷们让你们上来换班接替我们?这一晚上快给哥几个憋坏啦!”

    原来生活在城堡一层的厨娘和女仆都被关押到马房里供敌人士兵享乐,怪不得曾经乱纷纷喧闹的底层见不到一个人影,这群天杀的畜生!我咬咬牙,努力的挤出一个做作的表情,嬉皮笑脸的迎上去:“我该怎么跟你形容呢,兄弟,那些厨娘真是美味极了,白白胖胖的大腿绝对能夹得你欲仙欲死,除非你的那玩意比切碎的香肠还小,否则有什么能比不花钱的玩弄小妞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呢?快下去吧,有些体质弱的已经被轮番折磨的快死了,再晚点你们连个活得也捞不着,冷冰冰的没了享受居高临下征服的感觉,我们来代替巡逻,放心吧,好兄弟!”

    对方领头的士兵听到这里哈哈大笑,他的手下也都说着脏话,走过来亲热的拍着我的肩膀,贱贱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冲着那张大饼脸狠狠地来一拳,他心照不宣的瞅着我淫笑,开口说道:“那就谢谢你们了,兄弟,愿上帝保佑你的慷慨,如果上帝能听见在我**的厨娘缠绵呢喃的话,哈哈……”说着,他一挥手招呼自己的手下准备离开,刚刚迈出两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停下,转身玩味的盯着我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兄弟,你的口音有点奇怪,更像是那些遭瘟的洛林人;领主老爷们立下了规矩,你知道的,上面动动嘴小兵跑断腿,公事公办虽然不尽情面但是至少要说得过去,走走过场而已……”对方边拉长了音调边伸出手抓了抓痒痒的后背,心不在焉的问我,“今晚的口令是什么?我想你不会被下面的娘们弄得丧失记忆了吧?那可太疯狂了……”

    口令?不要告诉我这个蛮荒的时代就有如此后现代的反渗透方式,难道敌方的领主也是个穿越众?我张了张嘴,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脑海中飞快的思索下一步的打算,要不随便蒙一个吧,万一运气好对上了呢?

    事实证明,异想天开的撞大运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当我悠悠然的吐出“火鸡”这个单词的时候,才知道小学历史由语文老师代课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事情,对于历史一窍不通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时代别说火鸡了,就连土耳其的祖宗也还没有进入西欧人的视野,这回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脸色忽然换成惊恐和敌视,呼啦啦的抽出随身武器把我们包围起来,十对四,很好,有一定的翻盘机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方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士兵收起武器,大声走过来同我打着招呼,很熟络似的勾肩搭背:“上帝保佑,原来是你啊,小德克,都怪抠门的后勤官不给太多的油布,火把的光芒根本无法完全照亮你马屁股一样大的脸,哈哈,好久不见了我的朋友!”说着,他热情的给我一个熊抱,用油乎乎的脏脸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弄得我懵懵懂懂的没办法拒绝。

    “你认识?”对方的头领侧着头打量找到好像找到亲爹似的手下士兵问道。

    “他和我是同村的伙伴,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这次都被领主征召做了士兵,他这人小时候脑瓜被马踢过,有点不好使,不过感谢上帝的仁慈留了条小命,呆呆傻傻的也不错,这小子一准是忘了口令……”不认识的士兵脸不红心不跳的编出顺理成章的谎言骗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对方耸耸肩瞅瞅我,似乎很同情这种不幸的遭遇,张罗着手下收起武器,一帮人下流的议论着厨娘谜一样的胸围走开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等到敌人全都消失在下楼的楼梯口,我才抓着同样观察周围动静的士兵问道。

    “大人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一只夜莺,属于无尽的黑暗,只有鸟笼才是最后和唯一的归宿。”对方谦恭的行了个礼,表明自己的身份,“科勒大人很久以前让我打入低地国家搜集情报,我便给自己制造了假身份混进一个小领主的农庄,利用那里商人集散的有利条件收集了不少关于低地人的信息。这次的入侵是由来自乌德勒支的阿默斯福特伯爵牵头,汇集了乌德勒支、弗莱福兰、海尔德兰大部分小领主参加的远征,兵力虽然不多但都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长枪兵和骑士,他们似乎和布拉班特的乐芬男爵有勾结却有相互利用,根据我隐隐约约套出来的情报显示,阿默斯福特伯爵好像在找一样东西,对他有很重要的意义。请原谅我的失职,出征完全是临时性的紧急征召,一开始说是要集合讨伐北面的山贼,然后行军了两天后忽然折向东南,我反应过来以后根本没有时间发出信息提前预警……”

    找东西?我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这么说城堡里有让外人惦记的神秘物品,到底是什么身为领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情,我迅速为自己分清主次轻重,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不要紧,至少大部分人还活着,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问你,克雷森蒂小姐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使得我更加不确信克雷森蒂小姐的现状,心情立刻坠入冰窟。“恐怕不是很好,她就在上面的塔楼里关着,有两个士兵守在外面,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第一百章 怀抱的重量() 
“噗噗”站在门口的士兵瞳孔瞬间放大,嘴角流出红黑色的鲜血,软绵绵的靠在刚刚还熟络的跟自己打招呼,随后便把一柄匕首送进下腹最柔软处的对手肩膀上,喉咙里含糊的发出破碎的词语。对方算是自己的老朋友了,一路上没少在一起喝酒吹牛打发无聊的时光,依稀记得他是个操着洛林方言的憨厚人,种地是把好手,临死前大家最后一个话题还是贱贱的涎笑着评论领主老爷带来随军女宠丰满的胸脯,直到肚子上感觉一块冰凉的物体笔直的插进来,视线模糊的瞬间几个看不清楚脸孔的影子从楼梯的暗处跑过来,“原来是个可耻的叛徒……”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从躯壳里游走的时候士兵这样想到。

    “干净利落。”我赞许的冲着正在尸体上擦拭匕首血迹的夜莺竖起大拇指,他面无表情的低着头,浑身上下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就像他拿着的那柄锋利却毫无感情的冰冷匕首,握在主人的手里,随时准备刺向看不见的敌人。

    “大人,距离下一班换岗大概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您要抓紧时间,现在城堡的走廊里至少有五十名士兵在来回交替巡逻,无法摸清敌人的行动规律,我们根本带不走克雷森蒂小姐。如果您准备了详细的计划,那也要很久才能天亮,敌人一旦发现小姐被救走了,定会恼羞成怒的四处搜索,仅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基本上是以卵击石,我的职责就是必须保证您的安全,不让您意气用事做出不符合理智的行为。”夜莺侧耳听了听走廊里的动静,确定安全后才低声对我说道,他敏锐的洞察力一下子就看明白我来这里的意图。

    “可是你的这段废话已经浪费了相当多的时间,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作为你的领主,只要记得执行命令就好了。”我很不喜欢这个人同我说话的口气,似乎早就把一切了然于胸,别人只是早就如你所料作出判断的玩偶。

    “如您所愿,大人。”夜莺听出了我语气里隐藏的愤怒,识相的闭嘴退到一边,把自己隐藏于火把光亮照不到的阴影中去,作为一只优秀的夜莺,绝对的服从是近乎变态训练的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对于一个永远难见天日的隐形战士,也许只有黑暗才能带给他片刻的安全感和存在感。

    用从尸体身上翻出来的钥匙在晦涩生锈的空洞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打开了厚重的实木包铁大门,屋子里面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样吸走了所有的光亮,什么也看不清,为了防止有路过的巡逻队发现塔楼上的异常,我并没有带火把进来,肉眼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屋子里的光感。

    巴掌大的小天窗透进来月亮隐隐约约的光华,照亮了巴掌大的地面,勉强让屋子里能够分辨出床铺和桌子大概的位置,我看了眼床上散发出霉败气味的凌乱稻草堆,那上面并没有人,只是扔着一件沾满鲜血的衣服,下摆处赫然有一道长长的裂口,像是被人用力撕坏的样子。

    我的心忽然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攥住了一样收的紧紧的,每次跳搏都被限制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仿佛封闭在狭小空间里的核爆炸,剧烈的冲击波在心房里反复荡涤着一切。难道克雷森蒂小姐已经遇难了?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这个可怕的念头,就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微微的颤抖,却不愿意去相信,是我来的太迟了吗?是我做错了吗?那个美丽而又坚强的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只留下嘲讽般凝视我的血衣在桀桀冷笑。

    “呵……”就在我因为愤怒而抓狂准备冲出去找那只谎报军情的夜莺算账的时候,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呻吟声蹒跚着爬进我的耳朵,如果不是我的耳廓足够宽大,估计很难捕捉到这么微小的声音。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那恍若游丝般微弱的呻吟像它的出现一样倏忽消失了,就连一点空气的波动也感受不到,我站定在原地侧耳听了片刻,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探头往床下看去。

    这里果然有一个人!不过看起来状况似乎不怎么乐观,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把她从床底下拽出来,借着微亮的月光,眼前的情景让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经历过这么多的生死,我仍旧隐隐的有一种想要尖叫呕吐的冲动,似乎有浑身上下千百万只蚂蚁支着触角密密麻麻的爬来爬去。

    是她!克雷森蒂小姐脸冲下趴在冰凉的石头地面上,头发沾着灰尘和许多莫名的脏东西,好像冰箱里融化变质的巧克力冰淇淋,恶心的纠结成一团,但是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是她纤细白皙的后背,曾经曼妙的身姿早就不复存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后背,或者说是一团不辨身形的烂肉——整张皮肤都被人用刀剥离,露出缠绕的血管和脂肪组织向外翻着,一只叫不出名字的小甲虫被干涸的血痂凝固住动弹不得,正在绝望的蹬着细小的后肢挣扎。

    我终于被激怒了!不过在这种出离愤怒的时候竟然忽然间变得冷静的可怕,好像心已经被人拿走了不会跳动,自然也不会有歇斯底里的吼叫或者发泄,只是默默地脱下身上的披风把克雷森蒂小姐裸露的上身包裹起来,尽量不去触碰血肉中还在微微颤动的神经,轻轻的反着用两只胳膊拖住她,一步一步坚定又沉重的走了出来。

    外面的士兵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我抱着一个人出来,都惊讶的说不上话,只有躲在暗处的夜莺悄然无声的走到我背后,默默地垂手而立,他早就猜出我一旦见到克雷森蒂小姐的惨状必然会将其救出来,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尽量不碰到尚未愈合的伤口,使出全身力气端着怀中僵硬的躯体,用和平时一样的语调缓缓的询问道,“告诉我是谁。”

    夜莺点点头,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据说克雷森蒂小姐身上背负着他们家族千年的秘密,那是一份上帝都会眼红的宝藏,千百年来藏宝图只纹在家族里最纯洁的少女后背,因为她们受到上帝的祝福,使得绘图的颜料与身体发生作用。在每整百年复活节的晚上,借助满月的光芒才能读出上面显现出来的纹路,如果那天不幸赶在雨天,那就只好再等一个周期,背后的那个大人物似乎就是冲着这副地图来的,他命人残忍的剥下了克雷森蒂小姐后背的整张皮……”

    “不要再说了!”我忽然提高了语调,暴怒的回声在走廊的墙壁间反复碰撞而无限放大,士兵们紧张的观察着楼梯的动静,生怕惊动了下面的敌人,现场安静的连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发了这么大的火。

    “大人,我们不能带她走,这么个大活人根本混不过走廊里流动的巡逻队,您这是要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夜莺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凑近我低声的提醒道,“不能意气用事,这是您在秘密会见我们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绝对的冷静,用置身事外的眼界透彻的审视,否则只能被熊熊怒火将自己烧成灰烬!这些满含哲理的箴言难道您忘记了吗?”

    “我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过我还讲过,遇事要善于变通,不能墨守成规,否则只能死在普通人一辈子也绕不过去的坎上,让自己变成个普通人,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我控制住慢慢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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