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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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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不赶紧跑路!”我弹簧一样从地上蹦起来,胡乱的跟着几个士兵往前跑,科勒和公牛紧紧地跟在我左右,周围慌张的士兵看到起死回生的子爵老爷,全都不可思议的站住脚不动了,科勒挥着手把他们召集起来:“这是基督的奇迹!大人复活了!一切荣耀归于主!都过来集合!”这么说着,越来越多还没有跑远的士兵聚到我们身边,慢慢地成了些规模。

    我发誓从初中运动会之后再也没有跑过这么远的距离,肺里面感觉像是在燃烧一样,每次呼吸都火辣辣的疼,公牛和科勒却气定神闲的迈着步子,脸都没有红一下。“变态!”骂了一嘴,我回头看了看追兵,登时一股说不清楚的力量从丹田直冲大脑,一阵小跑超过了所有人——敌人的追兵全是骑兵,而且就在身后不远的位置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落在最后的士兵被战马踏倒,生生的踩成了肉泥!

    “列阵!”公牛一个急刹车站住,反手抽出了后背上的长剑,随着他的命令,二十几个和他一样背着长剑的重步兵结成三角形的攻击阵型严阵以待,科勒也迅速的取箭搭弓,瞬间射倒了冲在最前面的叛军骑士。我在不远处停下来,一摸腰间却发现自己的长剑早就不知道撇哪去了,只得大喊着命令道:“把叛军围起来,一个也不要放走!”除了十几个吓破了胆还在拼命逃跑的士兵之外,大部分人都依着公牛的重步兵自觉一字排开,手里拿着各式各样能找到的武器,敌人的追兵也齐齐的拉住狂奔的骏马,双方对峙起来。

    我眯着眼睛眺望远方,只见树林里冲出一队骑士,快马加鞭的奔向慌慌张张要关上城门的叛军,公牛留在那边的重步兵也配合的随着他们行动,我的计策貌似是成功了——当然,是在我们这百十号人打败敌人的追兵,并且兰尼斯特骑士率领一百名骑士夺取未知数量叛军拼死守卫的城门之后,负责任的说,我知道这有点扯,死马权当活马医吧……

第四十六章 鱼死网破() 
我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个杯具,而且是一大桌的杯具。短短的生命中不断地被打压,然后倔强的生长然后再被打压,最后也许是上帝觉得我人生阅历不够丰富,还把我弄到千年之前的中世纪来上山下乡体验生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是我**丝人生的最好写照,用句戏言来说就是,这边一把火燎得挺旺,转身一泡尿就给??灭了,华丽丽的**丝生涯尚未逆袭。

    现在的场面就不是运气一般差的人可以遇到的,你能想象手底下百十号衣甲不整,近三分之二的人没有自卫武器的哀兵要面对叛军几百装备齐整乘胜追击的骑士的场面吗?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软绵绵站不直的双腿立起来,保持一个看起来还算伟岸的造型,前后左右都是我的战士,这种时候我就是他们的主心骨,要是我衰了,不仅是他们的性命,兰迪子爵我的人生也就这样被秒杀了,虽然说还是用如此大号的杯具方式。

    “大人,城门那边估计兰尼斯特骑士的一百名骑士很难守住,咱们得分兵过去帮忙。”科勒手起箭出,两个勒马徘徊的敌人骑士应声而倒,叛军没想到一路溃退的败兵还能组织起反击,一时间有些慌乱,战马不安地踏着地面,鼻孔喷出大团的白色雾气,骑士们极力控制住坐骑,很快在头领的命令下慢慢收拢阵型,准备冲开我们的包围。

    “那你说怎么办?”我紧张地扫了一眼已经和叛军接上火的兰尼斯特骑士那边的情况,焦急地问科勒,现在真是千钧一发,寸阴寸金,半点容不得浪费,“这些骑马的要突围,一旦驱马冲起来咱们肯定拦不住他们。”

    “让公牛带些人赶过去帮忙,这里交给我就好。”科勒信心满满的对我说,然后好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拨弄弓弦瞬间又将两个敌人骑士射落马下,每支箭都正中咽喉,从铠甲防护最薄弱的部位穿透,结果了它们主人的性命。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方面造成了敌人追兵的混乱,一方面也鼓舞了我方士兵的士气,是军心大定,有个神箭手压阵,心里面踏实多了。

    我拍了拍公牛的肩膀,他转过脸来对着我,眼睛却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敌人骑兵小心的戒备着,我指着城堡的方向吩咐:“你带那些有兵器的士兵马上去支援兰尼斯特骑士他们夺取城门,要不惜一切代价,用牙咬手撕也要给我拿下来,知道吗?”

    公牛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似的追问我:“那大人您怎么办?我要保护您的安全。”

    “别忘了,你的斧子再快也赶不上我的弓箭,放心,有我在大人会比你在的时候更安全,连根头发丝都不会少。”科勒摸着装满羽箭的箭袋,故意挖苦公牛道。

    公牛没有废话,一招手带着几十个铠甲齐整,武器在握的步兵离开包围圈,向着城门的方向奔驰而去,这里离城堡大概有两里左右的距离,齐装齐甲的跑过去得花上不少时间,但愿陷入苦战的兰尼斯特骑士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上帝保佑!

    目送着公牛远去,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敌人身上,分出去将近三分之一的士兵,包围圈变得更加薄弱了,而且敌人也看出我们调虎离山的计策,在统领的吆喝之下紧紧地排在一起,随时准备发起突围。

    “他们要突围了,快想办法!”我一面命令士兵缩小包围,一面悄悄地凑近科勒询问,现在我越来越发现他身上的优点,智勇双全可堪大用啊。

    科勒把弓箭背在背上,接过身边士兵递过来的一把短剑,坚定的说:“这种时候,主动权一定要控制在我们手里,不能等他们先突围,咱们上!”说着,当先冲了上去,砍断了面前战马的前腿,负痛的战马将背上的骑士衰落在地,随着他的动作,公牛手下作为中坚力量的二十几名重步兵也迈着统一而坚定的步伐迎上敌人,手起剑落,整齐划一,就像精密的机器一样没有感情的重复劈砍,将挤在外围的敌人骑士的战马纷纷砍断了腿。刹那间白雪皑皑的地面成为血肉纷飞的修罗场,被斩折的马腿,在地上挣扎嘶叫的马匹,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被后面跟进的士兵割断喉咙的叛军骑士,求饶声,呻吟声,尖叫声,钢铁碰撞发出的脆响交织在一起,让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死亡的我胃里发酸,忍不住吐了出来。

    “呃……”我看着早上吃过的食物混着酸水乌七八糟的泻了一地,不由得又开始反胃起来。

    “大人,您还好吗?”一个守在我身边的士兵搀扶住摇摇晃晃要跌倒的我,关切的问道,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投入了战斗,有武器的用武器劈砍,没武器的就两三个人上去肉搏,用牙咬用手撕,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背水一战。

    “别管我,快……”我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半截被我生生的咽回嘴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叛军骑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锋利的长剑像切黄油一样将刚刚还在和我说话的士兵拦腰斩成两截。士兵的下半身已经瘫在地上,胳膊却依然紧紧地搀住我的胳膊,手指捞什么东西似的拼命地抓我的肩膀,好像那是他可以活下去的倚仗;肚子里面的肠子乱纠纠的绞在一起,还在冒着热气的鲜血从断开的腔子里喷射出来,把我染成个血人,士兵的瞳孔盯着我逐渐放大,没有重点的散开,喉咙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已经难以分辨,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痛苦地消失在我眼前,我却任何事情也做不了。

    “不!”我不顾肩膀上箭伤的剧痛抓住士兵脱力要滑下去的上半身,想要留住他的生命,尖叫着破了声,喷到脸上的血顺着嘴角流进嘴里,咸咸腥腥的,让我完全忘记了敌人骑士随即抡过来的长剑,就在电光火石之间,科勒的箭应声而到,长剑在离我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停下来,骑士瞪着充满不甘的眼睛轰然倒地,溅起已经冻成冰凌的血渣。

    “大人!您振作一下!”科勒小鹿一般轻盈的跨过地上的尸体,扶起坐在满地鲜红冰碴里的我,“您肩膀上的伤要不要紧,我派两个人保护您先去一边躲一下吧。”

    “给我!”我愣愣的没有回答他的话,突兀的伸出手。

    “什么?”

    “给我剑。”我夺过科勒手里的短剑,一只手握住已经没入肩膀的羽箭,咬咬牙将它折断,钻心刺骨的痛转瞬即逝,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以忍受,胡乱的用雪擦了把脸,歪歪斜斜的站起来,科勒要扶我,被我推开了,“你掩护我,咱们一起杀出去!”在这个我不犯人人必犯我的社会,如果不会杀人,就会被别人所杀,而且还会连累与自己相关的其他人也被无理的夺去享受生命的机会。以前的我太软弱,总想息事宁人,不引人注目的做一只躲在硬壳里的蜗牛,倔强的坚守自己的世界,因为那里面有太多舍不得放下的东西,可能是未泯的童心,可能是厚重的友情,也可能是最为朴素的良心,一个人要坚守的良知,但是现实总会打扰你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小生活,像是手术刀一般精准的找到幸福掩盖下的痛处,就像去掉伤口周围溃烂的死皮,把你肢解在众目睽睽之下,曝光你所有不为人知的脆弱和过往,打碎的贝壳上沾着血,全是一点一滴的回忆。为了保护我的和我要保护的人,必须拿起屠刀,放弃立地成佛的机缘,决绝不后退的厮杀出一片可以安居乐业的天下,以战止战的悲哀,并不是我们疯狂醉心于战争,而是现实逼迫我们拿起最憎恶的武器,用生命去换取生命,用战争去结束战争,到那个时候,也许我们的内心,会平静的消逝在珈蓝,找到梦之所依的归宿,这也是为什么《英雄》最后无名放弃了刺杀秦王的机会,因为他参透了这个道理,理解了嬴政内心里的悲哀的孤寂。

    “这群骑士的头领是哪个?”我换成没受伤的左手拎着短剑,平静的问科勒,对于眼前你死我活的厮杀不再像刚才那么反感和难以接受了,或者说,强迫自己麻木不仁了。

    “好像是穿着半身鱼鳞甲的那个,一直有四个骑士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纹章各不相同,可能来自不同的效忠家族,但是却齐心协力的保护他,说明应该是个爵位较高的贵族,这种精密的鱼鳞甲一般都是威尼斯的铁器工坊制造的,他也许是个威尼斯显贵,抓住他与我们下一步行动有利,不能胁迫威尼斯人倒向我们,至少能让他们宣布表面上的中立,削弱叛军的后勤补给。”科勒一边给我介绍,一边没闲着寻找漏网之鱼,每个骑马冲出包围圈的骑士都被一箭封喉,迫使大部分叛军骑士不得不下马步战,减小自己的目标,利用人群的掩护寻找突围的机会,几百名骑士被一个神箭手逼得进退不得。

    “咱们来个擒贼擒王,先拿下老大,小喽??筒辉诨跋铝恕!蔽姨蛄颂蜃毂叩南恃??秀奔溆械忝陨险庵执碳ど窬?奈兜溃??笨烫嵝盐易约夯够钭牛?帽鹑说难?蝗∽约旱牟涣餮?幕?帷?p》  科勒点点头,干净利落的接连发射了三支连珠箭,清理了我俩面前的几个敌人,掩护我向前走。叛军骑士并没有全部配备盾牌,也许他们觉得在追击中是个累赘便舍弃了,这也是为什么科勒能够屡屡用弓箭远程点杀他们的原因,装备了盾牌的骑士举起手中包着铁皮的圆木盾,结成圆形的防守阵型,保护着他们的统领,其他人也从地上捡起各种各样可以保护自己不被弓箭射中的东西遮挡身体。双方脱离了接触,分成两边,我们慢慢缩小了包围圈,几百号步兵竟然和数量相等的骑士打成平手,不得不说背水一战的意志力占了主导地位,老祖宗说过哀兵必胜,确实有一番道理。

    我拨开严阵以待的士兵站到敌人面前,扬着脸让他们看不到我因为肩膀剧痛而颤抖的脸,一字一顿的问他们:“作为德意志帝国子爵,我允许你们保持骑士身份有尊严的投降,如果你们拒绝,我们奉陪到底,大家拼个鱼死网破,我们日耳曼人装备是差了点,不过打起仗来是不怕死的!”

第四十七章 往又臭又长的方向发展() 
敌人的队伍明显有一些骚动,他们没有弄明白自己怎么就从捕猎者的角色变成了四面楚歌的猎物,自己几百名刀甲完备的骑士却打不过数量相等的溃逃中的步兵,而且还面临着被围歼的危险,有一些人开始回头看着自己的统领,想从那个被围在垓心的年轻骑士那里找到答案,是投降是死战全看那个人瞬间的想法了。

    说实话我的心里也没有底,虽然在科勒百发百中无虚弦的威势之下我们在气势上占据上风,如果真的玩命打起来的话,不但没有信心完全吃掉对方,而且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仅凭着手底下这些缺甲少枪的哀兵,很难和叛军的骑士势均力敌的做正面抗衡,即使最后能全歼这伙敌人,我们也是付出极大代价的惨胜,况且城门那边的厮杀已经陷入白热化,越来越多的敌人源源不断地从城堡里涌出来,逼得兰尼斯特骑士手下的骑士们也不得不下马步战,公牛的士兵加入战团以后就像涓涓细流汇入大海,溅不起一朵水花,瞬间就淹没在人多势众的敌群之中,找不见踪影。

    “你们考虑好了没有,日耳曼勇士手中的长剑已经嗡嗡作响,急着要饮血呢。”我敲了敲短剑的锋刃,故意装出很不耐烦的模样,在金戈铁马的衬托之下显得很好很强大,心里面却空落落的像个无底洞,一眼望不见底。现在的时间太宝贵了,我这边每浪费一分钟,那边就可能牺牲一个战士,胜利的天平就向叛军那边倾斜一分。

    年轻的骑士踢了下马屁股,从重重保护之中走到前面,将自己的面甲推上去,露出庐山真面目。怎么形容他的俊美呢?也许这是我来到中世纪以后见到过最符合后世花美男标准的少年,妇孺咸爱老少皆宜的外表足以秒杀任何生物,栗色的头发微微带着点自来卷,熨帖的垂在耳际,敲到好处的衬托出他棱角分明的脸;英挺的剑眉又粗又直,完美的不像是自然生长的,好像用眉笔仔细的描摹过,漂亮的丹凤眼含着桃花,顾盼之间全是发自骨子里的柔情,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抗拒这双随时随地放射出魅力的蓝色眼眸;鼻梁仿佛平地上耸立的山峰,鹰钩的鼻尖稍稍下弯,带上了一丝异域风情,细削单薄的嘴唇显示出他是一个克己自律的人,并没有因为自己姣好的面容和高贵的出身而流连于风月场,做个情场浪荡子,反倒选择了纵横沙场,睥睨天下,可见他绝非等闲之辈,也是要在这个大时代搏杀出一片天的有志之士。

    “我是他们的统帅,作为身份同样高贵的骑士和前线指挥官,我不得不对您高明的策略技巧表示个人的敬佩,这招调虎离山确实让我中计了,本来我是不太相信你们会这么轻松地就被击溃,虽然你们展示出来的兵力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可是随后虚虚实实的用兵欺骗了我,让我混淆了判断,贸然率领手头所有的三百名骑士开城追击,给了你们的伏兵趁乱夺取城门的机会。”年轻骑士气定神闲的对我说,从神态上看好像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貌似我反倒是那个被包围的人,“我想您现在内心里一定比我还要紧张,因为我在这里浪费一分钟,城门那边的形势就会越来越向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即使您用了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最后的胜利也不会属于你们,还有那边的那个神箭手,我不喜欢被人瞄准着,请你把弓放下,虽然你有百步穿杨的神技,但是万一弄伤了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废话了这么半天,既没有交代自己是谁混哪座山头的,也没有提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你小学的语文老师是杀猪的吧,没教过你怎么和别人交谈吗?分明就是胡搅蛮缠的在拖延时间,以为自己是谈判专家啊,等着角落里的狙击手开枪崩了我?该死,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到前台,如果我用不光彩的手段处理了他,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有损我的骑士名誉,丢人可就丢到了国外(意大利也是德意志帝国领土神圣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我们自古以来就对这里享有无可辩驳主权……诶?听着很耳熟的样子,在哪里听过呢……),玩得大了点。

    “大人,公牛那边快坚持不住了。”科勒收起弓箭站到我后面,贴着我的耳朵小声的提醒,让我紧张地心更加难以平静乱哄哄的炸开了锅。

    “别跟我在这废话,要战便战,不敢就投降。”军情紧急顾不得那么多贵族礼仪了,我举起握拳的左手,士兵们收到命令迈开步子逼近叛军骑士,科勒也抽出两枝羽箭,随时准备继续攻击。

    “难道你们真的想要玉石俱焚吗?要知道我们如果抱定决心死抗到底,你们很难短时间内吃掉我们,况且城门那边的形式也不容乐观,咱们谈判吧,两败俱伤的局面谁都不愿意看到。”看出我要动真格的,年轻骑士被这种光脚不怕穿鞋的无赖架势吓住了,赶忙提出要议和,大家手拉手坐下来商量着办事,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哥哥可没有耐心再和你墨迹嘴皮子了。

    “收起你那一套吧,还想拖延时间,给我杀!”丫的想耍滑头,哥们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我一挥手,科勒的箭离弦而出,掠过年轻骑士的脸颊射死了他身后的两个骑士,唬得他哈下腰抱头躲闪。士兵们也都纷纷寻找自己的目标,挥舞着兵器扑了上去,刀剑相交之中不时传来惨叫和求饶的声音,汇成了残忍的战地交响,在这里不分高贵与低贱,你来我往之间多少鲜活的生命都变成僵硬的尸体。年轻骑士赶忙躲进自己人的阵营,在几个亲卫的保护之下想要杀出一条活路。

    “给我盯紧了那个小白脸,抓住了他咱们就算齐活了。”我对正忙着四处寻找目标的科勒说道,他箭袋里的箭也随着敌人的死亡而一个个减少,不得不从地上随便捡起一把长匕首加入贴身肉搏的行列。

    “你放心吧大人,我还给他留着十枝箭呢,够他小子喝一壶的。”科勒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敌人刺过来的长剑,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倒握着匕首准确的顺着他锁子甲胳肢窝底下的漏洞斜插进心脏,敌人的嘴里突出黑红的血,闷声倒在地上。

    我左手拎着短剑,右臂挂着一面地上捡来的小圆盾,深吸了一口气,冲着一个打得我方士兵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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