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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之落日欧罗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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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干净衬衣又弄脏了。仰着脖直到酒杯见底,我才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一口,抬起胳膊抹抹嘴,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却不小心震得胸腔生疼,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葡萄酒全都吐出来。

    “在我把你接进来医治以后,你的那些手下不停地在外面叫唤,好像生怕我把你活活解剖了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现在已经在屋子外面守了整整一天一夜,比诺曼底最听话的猎犬还要忠诚。”理查公爵笑岑岑的摆弄着自己长袍袖口上的线头,好像在跟我说着一件多么好笑的家常琐事。

    我试着动了动受伤的左腿,想要自己坐起来,却发现伤腿被打了绷带,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放弃继续下去的打算,重新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回被层层叠叠毛皮铺垫的十分温暖的被褥里,目光落在诺曼底公爵放在桌边的书卷上,虽然觉得两个人交流的气氛有些诡异,但还是开口问道:“您什么时候也开始读书了?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心高气傲的黑公爵。”

    “你说这个吗?”理查公爵举着书卷在空中晃了晃,力道之足差点把它摇散架了,可见他心里根本就没把读书当成一回事,“上次去梵蒂冈的时候教皇霓下送我的礼物,说实话,这里面有大半的字我不认识,还没有瑟琳娜知道得多,读起来一般靠想一半靠猜,真是伤透了脑筋,还好自己小时候听那个絮絮叨叨的奶妈讲过不少基督济世的典故,差不多能明白个大概。”

    我盯着理查公爵捂着脑门愁眉苦脸的模样,仿佛看到高中时被物理公式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自己,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就因为胸口的剧痛变成呲牙咧嘴的咳嗽,他瞅着我的糗样哈哈大笑,认真的拍了拍书卷的封皮:“看来我得好好读读这本圣经,上帝的报应来的确实很快。”

    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肺部的疼痛,我轻轻地揉着胸口,让自己把气喘匀,决定结束这毫无营养的打趣寒暄切入正题,事实上,同曾经势不两立的敌人像老朋友似的家长里短的闲聊实在是然我觉得匪夷所思:“我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躺在您的房间里,虽然这柔软的毛皮确实让人恨不得长在床上不起来。”

    “终于问到实际问题了对吗?伯爵大人,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咱俩聊天难得的好气氛,为什么要戛然而止呢。”理查公爵认真的看着我,忧郁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都会用戛然而止这样的修辞了,怎么还上不了你的档次?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把两个八字胡角向下弄了弄,继续说道:“难道你不记得自己当时在战场是有多么的英勇无敌,像泰坦巨人般以一当百了吗?”

    听着他揶揄成分明显的话语,我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印象中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自己操纵着战马飞跃敌人架在阵地前的长矛,在一个完美的落地之后双拳难敌四手的被好几个萨拉森士兵拽下马背,腿脚不便的我刚砍翻两个人就累得眼前一黑,随后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我只记得自己在战斗中昏倒了,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也许您能帮我回忆起来。”我摇摇头对公爵说。

    “那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为了防止你在听完之后会乱猜测,所以故事还得从头说起。”理查公爵示意侍从搬过来一把椅子,挨着我的床边坐下,掰着指头像是在帮助自己回想,难得的有耐心,“不得不说奥托陛下是位足智多谋的君主,至少在打仗这件事情上所表现出来的智谋足够令人钦佩。从梵蒂冈出发之前,陛下就开始谋划这个大大的局,不仅迷惑了敌人,也让很多你们自己人都如坠云里雾中的瞅不清眼前的局势,不自觉的做了陛下的棋子,整个计划只有陛下和我这个外人知道详细。”

    我抿着嘴无奈的笑了笑,陛下在罗马事变之后对自己人的防范近乎病态,宁可相信一个常年和自己摩擦不断的外人,也不愿相信帝国任何一个贵族,皇帝当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是种悲哀。我盯着公爵的蓝色眼珠,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真切,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可惜陛下千算万算,就是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死亡,下棋的人没了,棋局的胜负也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是这样吗?”诺曼底公爵挑了挑眉毛,笑容里的揶揄意味更浓了,“开始人人都以为,是一马当先的皇帝陛下深蒙主恩,率领自己取得了这场基督对异教徒的伟大胜利;而现在每个人又都透过小道消息了解到,原来是勇敢无畏的奈梅亨伯爵接过了皇帝的帅旗,如天神下凡般带领德意志大军扭转乾坤转败为胜,曾经那些加在陛下身上的赞美一股脑的落到了你的头上,虽然大贵族们窃窃私语的心思各异,至少在许多士兵和普通骑士心中,你是个罗兰式的完美典范。”

    “这么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听到这里,我忽然感觉身上的压力小了许多又倏忽加大,胸口仿佛压上一块巨石,就像银角大王用土形法搬来三山五岳震住孙悟空一样,身份的曝光既是种解脱也是新的枷锁。

    理查公爵俯下身子凑得离我近了点,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道:“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如果时间上没耽搁的话,教皇霓下应该也追随奥托陛下而去,就让两位至尊在上帝的面前评判一生的功过吧。”

    “什么!”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片刻之后疼痛感直冲额头,弄得我两眼昏花,栽歪着又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地问道,“陛下的遗体在哪?当时事态紧急,我只能留下很少的士兵保护,又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亲信,到最后杀到忘情,差点误了大事!”

    公爵扶着我的肩膀,脸上挤出神秘的笑容,如此近的距离盯着他湖蓝色的漂亮瞳孔竟然让我有点害羞(奶奶的,羞个什么劲啊,不过是个粗糙大叔!),他点点头说道:“放心吧,陛下的遗体被我抢过来了,已经安排人梳洗整理,但是由于条件所限,没办法按照帝王的标准入殓。”

    陛下的遗体现在可是握在我手中绝对够分量的政治底牌,用来和大贵族们讨价还价的资本,试问哪个觊觎皇位的人物不想得到能让自己名正言顺的机会,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就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要是被别人抢去了我死的心都有,想到这,我感激的拉住理查公爵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你可千万别这样,伯爵大人。”理查公爵避瘟疫似的把我抓住他的手甩开,好像也感觉出我们俩个拉拉扯扯的尴尬,心虚的回头看了看站在屋子边上的侍从,站起身木然的整理者长袍,故作严肃的清了清嗓子:“萨拉森人被赶下海全完蛋了,西西里重归上帝的荣光是迟早的事情,那里的异教徒已成瓮中之鳖;不过和这些揣进口袋里的战利品相比,解开时下的困局才是最紧要的。”

    我盯着诺曼底公爵认真的表情,有点不相信这个黄鼠狼会如此好心的帮自己谋划,他这样对我只能说明暗地里憋着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小九九,常年被各种大人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觉悟让自己恢复了理智,以为看穿了诺曼底公爵无事献殷勤背后的秘密。想到这,我开始不自主的捏着下巴出神,理查公爵可能是看出了我在心里想些什么,把桌子上的酒壶放在我能举手够到的位置,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等到你想出解决的办法了,记得找人通知我,你是个聪明人,想必做事也会面面俱到;另外虽然陛下是位受命于天主的皇帝,但放个死人在屋子里总是件晦气的事情。”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人,萨拉森风格浓重的屋子有着高高的圆形立柱,白色的薄纱窗帘被微风轻轻地拂起;屋角精致的香炉袅袅的散着香气,似乎在燃着什么珍贵的熏香,让整间屋子的气息闻起来十分安逸和缱绻,墙上挂着的孔雀翎若隐若现于烟雾中,像是披着纱丽的印度少女;盯着头上高高的穹顶,那些富有异国情调的花纹让我恍然间以为自己正躺在乌鲁木齐某间昂贵的民族风情旅舍,但外面不时传来远远的士兵大声呼号换岗和铠甲武器的碰撞提醒自己身在何处,我满满地往胸腔里吸着令人沉迷的香气,逐渐让自己适应肺部的疼痛,脑海的思路一点点清晰起来。

    凭借奈梅亨的实力根本没多少本钱同掌握帝国大权的公爵贵族们讨价还价,一旦把这帮没有耐心的大佬逼急了,以他们的手段做掉自己就是分分钟的事,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所以在交涉时绝对不能狮子大开口的漫天要价,这是最基本的原则。贪婪是将人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我度量不大,只要吃个半饱就可以。

    事实摆在眼前,奥托陛下尚未婚配,更何来子嗣,所以皇位的继承问题是当务之急,而谁的手中握有陛下的遗体,谁就在情理占据上风,有了压倒其他虎视眈眈皇位野心家的绝对分量。

    “伤脑筋啊……”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第一百八十八章 摆一摆历史想一想对策() 
萨克森公爵家族的崛起说起来是一个漫长而古老的故事,就像睡觉前妈妈打开童话书总会重复的那句话,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作为与士瓦本、法兰克尼亚、巴伐利亚同样在德意志内部举足轻重的部落公国,这群自称萨克森人的蛮族战士还拥有东法兰克人中最顽强的斗志,据说第一任公爵威都金德曾与前来征服的查理曼大帝鏖战数年,最终在对方强大的压力下才不得不俯首称臣。历任公爵一直热衷于铁血扩张,将这块最初紧挨着丹麦北欧人的狭长领地发展成强大的公国,并且担当诸德意志公国的领导者角色,直至基督纪元919年公爵亨利一世获得当时的国王,法兰克尼亚公爵康拉德一世的禅让,被加冕为东法兰克王国的国王,萨克森终于到达权力的巅峰。

    据说亨利一世绰号“捕鸟者”的由来是因为他在获知自己当选为萨克森公爵时正无聊的带着侍从捕鸟,但这也足见公爵不走寻常路的特立独行,果然在即位不久,他便发动了似乎永无休止的叛乱,亦或是某种形式上的抗议,不停地给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康拉德一世制造麻烦,并且几次在决定性的战役中击败了老国王。然而仁慈的康拉德一世在听从了自己弟弟法兰克尼亚公爵埃贝哈德的劝说之后决定放弃王位,推举死对头亨利一世作为国王的继任者;作为妥协,亨利一世在成为国王后允许法兰克尼亚公国完全自治,以换取埃贝哈德不对王位提出任何要求。

    有意思的是,亨利一世在加冕仪式上拒绝王国主教给自己举行涂油礼,他认为得到四大公国的推举和承认就足够证明自己的法权,不再需要这种类似给私生子正名似的宗教仪式,引起朝野的一片哗然。因为在宗教意义上,不经过这种大卫接受撒母耳涂膏的受命于上帝的神圣仪式,将不会被承认为一位合法的国王,所以亨利一世在私底下被人们嘲笑作“无柄之剑”,一个不受基督眷顾的非法国王。

    事实证明,这位国王确实不那么受上帝待见,在他的治下,各大公国的势力上升,他们当初以承认亨利一世登基作为条件获得了种种许诺和特权,尤其是巴伐利亚和士瓦本,差不多达到了和王权平起平坐的地步,以至于亨利一世发起的数次远征,都主要依靠自己的公国提供兵员和补给。以一国平天下的道路是艰难和曲折的,也是不现实的,特立独行的陛下处处碰壁,先是败于入侵的马扎尔人,然后又在易北河边输给了越过边境的斯拉夫人,也许他国王生涯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从懦弱的西法兰克国王鲁道夫手中夺回对洛林的统治权,从而将国家的西部边界推进到了莱茵河畔,从此亚琛帝国行宫外墙上的山鹰雕像头部便始终冲着西方,表示东法兰克战胜了西法兰克。

    亨利一世的儿子奥托一世大帝是帝国的创建者,至今威名仍旧震撼着东西两个法兰克人的国家,被认为是查理曼大帝身后最伟大的法兰克国王。24岁的大帝被自己的父亲指定为继承人,年少得志的登上王位,但这却引起了自己长兄,理所应当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唐克马尔的嫉恨,而且自己的母亲偏爱幼弟,曾经不止一次的当众发誓要将自己的小儿子送上亚琛的宝座;各大公国也同样不把这个胡须浓密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宣誓效忠萨克森家族的骑士阳奉阴违的背地里和其他大贵族勾勾搭搭,可以说众叛亲离的奥托大帝接手的是一个父亲留下的大烂摊子,一个建立在河边沙滩上摇摇欲坠的王国,衰弱到甚至无法保护易北河同斯拉夫人的边界。

    通过十年的内战,坚强的奥托击败了王国内所有敢于反抗他的势力,包括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要痛改前非的兄长和弟弟,同时奥格斯堡的胜利拯救了被笼罩在马扎尔人马蹄阴影下瑟瑟发抖的欧洲,春风得意的奥托还娶到了一位美丽的寡妇,从而使自己获得意大利的王位,在通向罗马的道路上又踩下坚实的一步。

    最终,在基督纪元962年,梵蒂冈的若望十二世教皇霓下为奥托加冕,使他正式成为查理曼大帝的合法继任者,罗马人的奥古斯都,名正言顺的皇帝!此时志得意满的奥托大帝放眼天下,处处是俯首称臣的贵族和恭顺的百姓,士瓦本公爵是他的长子利乌多夫,巴伐利亚公爵是他改过自新的弟弟亨利,洛林公爵是他的女婿,忠心耿耿的“红发”康拉德,而萨克森和法兰克尼亚则有皇帝本人统领,此时此刻,除了居士坦丁堡的东罗马皇帝,还有谁敢在欧洲与他平起平坐!

    伟大帝业的继承者奥托二世,为了使自己的帝国更加名正言顺,倾举国之力迎娶了东罗马的公主特奥芬诺,给蛮族帝国披上了高贵的紫色外衣,让自己的子嗣从此拥有真正的罗马人血液。也许奥托二世在科特罗内对异教徒的惨败丢尽了法兰克人的脸面,使得德意志不可战胜的神话被打破,但他毕竟完整的延续了自己太阳一般璀璨的父亲留下的庞大帝国,精疲力尽的28岁皇帝在斯拉夫人此起彼伏的入侵狂潮中合上了的眼睛,将查理曼大帝的圣矛交到尚未成年的儿子手中,被安葬在梵蒂冈圣彼得教堂,他的灵魂只有在圣城之巅才能获得伟大祖先们的谅解。

    此时此刻,萨克森人的王朝再次站到了抉择的风口浪尖,奥托三世陛下在战场上阵亡,教皇霓下的生命也很可能如风中残烛般飘摇欲灭,决定帝国命运的时刻到来了,而撬动整个历史车轮辚辚向前的,竟然是我这样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一个最没有存在感的穿越者。“看来蝴蝶效应是真的,只不过被我轻轻地扇动了一下翅膀。”躺在床上,我脑海中忽然闪过异样的念头。

    从血统上来说,士瓦本的老公爵是奥托大帝的长孙,拥有无可辩驳的最亲近皇室血缘,但是近几年在奥托三世陛下的刻意打压下,士瓦本早不是那个如磐石一样顽强的中央公国了,他们的精锐几乎在此次战役中消耗殆尽,而且落下“临阵脱逃者”这样受人鄙视的臭名声,在某种意义上,士瓦本已经失去了竞争皇位的可能性,无论是民望还是实力,甚至包括他们的自信。

    法兰克尼亚公爵源出康拉德一世,属于法兰克人中最古老的撒利安家族,高贵出身上无可指摘,虽然在奥托大帝时期一直是摆在台面上的傀儡,整个公国实际意义上属于皇室直辖,但在随后的两位奥托皇帝统治时,公国在康拉德二世的带领下重新焕发生机,一步步夺回了属于公爵的行政权,通过几次战役扩大了公国的影响,赢得贵族圈的普遍尊重,再次以强国的姿态凌驾于德意志其他小邦国之上。但王权不可能传给非奥托一系的外姓,虽然他们祖上曾是王国的第一位国王,皇室家族的更迭会造成德意志的内战,这对于帝国的内外敌人来说都是期盼已久的绝佳时机,作为想要在广阔天地有所成就的我,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至少不能让法兰西人趁着天下大乱的机会夺回洛林的统治权,下洛林已经是奈梅亨咬进嘴里的肥肉,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这么说来,只有那个人可以继承皇位了吗?”我眯着眼睛沉吟许久,突然间觉得古代手握生杀大权的阴谋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既要推出大家都信服的傀儡,又要保证自己的绝对权力,劳心者的活计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毋庸置疑,现在皇位最合适的继承者,无疑是巴伐利亚公爵“争吵者”亨利,那个诡计多端的笑面虎,这种人绝不是我的权谋水平所能驾驭得了的,一旦坐稳了皇位,很有可能头一个拿奈梅亨开刀。

    但是情况紧急没有第二种选择!在血缘上,亨利公爵是奥托大帝幼弟的后代,理论上的顺位继承人之一;在实力上,巴伐利亚虽然遭受重创但仍旧拥有力压其余公国的实力,这些年“争吵者”在意大利的商路上挣得盆满钵满,成为最富有的公爵,只要他愿意,可以迅速撒钱雇佣整个意大利的佣兵为自己效力。

    “伤脑筋啊……”我用双手按着不停跳突的太阳穴,竭力让高速运转的大脑冷静下来,“问题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你让愁云蒙蔽了思路,钻进死胡同里绕不出来,再耐心想想。”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尽可能集中注意力回忆没有被考虑到的细节,面对利益,我竟然表现出难得的耐心。

    卡林西亚公爵奥托?灵光一闪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了这颗冉冉升起的帝国新星,洛林公爵“红发”康拉德的长孙,虽然折损了大量的马扎尔轻骑兵和克罗地亚枪骑兵,但卡林西亚仍旧拥有让其他公国不容小视的力量,而且他们距离意大利更近,没有阿尔卑斯那种天险的阻隔,随时可以调集数目可观的军队改变当下的乱局,没有谁能比他们更快到达!决不能让卡林西亚公爵站到“争吵者”亨利那边!

    想到这,似乎问题有了另外一种解决方式,甚至连梵蒂冈圣彼得教堂宝座上的教皇霓下,也成了可以称量的砝码,“有种在玩上帝视角生存游戏的感觉,真刺激!”我兴奋地摩拳擦掌,仿佛看到奈梅亨璀璨的未来。

    (从明天开始,昕渐以落要休年假了,本来放在十几号的时候,但因为洪水不得不往后延期,对于刚刚更新了一周又再次停更我感到十分抱歉,而且也知道可能会有许多读者大大放弃继续追书,大家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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