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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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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陛下,今日早朝延迟,故而让臣看到一个异相,不知是何意味,请皇上圣裁。”上来的人是司徒王允,老师确实没看错人,这个人果然是个良臣。

    “王爱卿,请言明。”

    “今日卯时天微明,西边月未落,东边日已升,两光天上对峙竟至半个时辰,后月方隐觅不见。”这个,他们也许真是卯时上殿上得习惯了,这个我在襄阳看过很多次,好像夏秋冬都曾发生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不认为是上天要表示什么意思,应该是月走得慢了,太阳等得不耐烦自己出来了。实际上晚上还经常出现太阳还没落下去,月亮自己等得不耐烦自己冒出来一样。

    “各位爱卿可有什么见解?”我也很有兴趣听听他们的“高见”。

    “日者属阳,月者属yin,两者共留,是不是说女人要出来夺权了。”这是一个粗人,但说得倒也显得有些道理。这粗人我认识,子圣的岳父田楷大人。

    “田太傅说得有些道理,逢连年大露an,现在天下男一女三,我就知道荆州就有女官了。”

    “臣关内侯张让有本启奏。”皇上旁边忽然跪下一个人,yin阳怪气地说了出来。我根本没想到十常shi竟公然出来议政了,而且还是阉党头子直接蹦出来,但环顾下面竟然没有人阻拦,心下更是大怒,当下便要跨出一步,喝斥这个阉贼。

    手下却被人攥住,我立刻看向申公,他却轻声说:“让我来。”

    就在皇上说出:“关内侯请讲之后。”父亲毅然决然地站到了阶前,朗声直谏。

    “自古历法有云,内宫宦者不得封爵议政,今已破封爵之例,再开议政先河,自此大汉制法岂不被人耻笑,请关内侯靠后,无需多言。”父亲还是给了他面子,至少没有大骂他,甚至默许了他的爵位,换作我,这时候揪他的头发拽下来,用膝盖猛顶他的脑袋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张让眼中的怨毒就无法抑制地撒到的父亲的身上,但是慑于父亲的一身正气,凛然神威也只得黯然退下。而父亲也回复原位,这时候我觉得在身边父亲胖胖的身躯内自有着一股英雄之气。

    下面开始有了些窃窃si语,我也趁露an说了一句:“父亲,您真的很英雄。”

    “前几日,恐怕你都不愿认我做父亲了吧?”他也轻声回复。

    “是的。”

    父亲讶异地朝我瞟了一眼:“你也太诚实了些吧?”

    “对不起,父亲,说漏嘴了。”我笑笑,父亲也面带微笑,自此,父子间芥蒂全消了。

    “中午回来吃饭,有事情要问你。”

    “是,父亲。”我们趁露an把家务事商量了一遍。

    皇上挥平了异议,看了看张让,便指着队末问到:“朱卿家有什么话说啊。”

    这是个个子不小,年岁不大的年轻人,看衣着似乎是太史令一类的人,这种事情倒确实该问他。当下他上前跪拜道:

    “启奏陛下,其实这种异像四时皆有记载,实在没什么可以推测的。”他很朴实地说了出来。

    “朱卿家,据说你相术卓绝,你却说说,这阶前少年如何啊?”皇上好象有些离题,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个地方,让我都莫名其妙,显然阶前辅臣四人只有我称得上是少年,所以,我自然地出来,行完君臣之礼,便转身面向他,让他看着我。接着皇上还把收我为义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让下面一群人对我眼光大变。而我在人群中终于找到了我的两个兄弟,只是一左一右,也不知道子圣什么时候算成武官了,一身黑袍,白圭板挡着嘴,估计小子在笑。当下眼神飘离,与两位兄弟打招呼,随即,子涉那边眼神到,言明:“爬得好快。”而那边意思差不多,我的眼神两边各送一个:“揍你。”

    “这位皇上义子,心xiong着实宽广,但又有些少年意气;朴实敦厚,但又有诡谲狡猾,一生似乎变幻莫测,眼光中又流出各种异光,非凡人之相,我只能道他二十,四十,六十皆有大厄,厄如皆能过……则大善。”

    那日早朝就再没什么大事,很多人都知道我们上面代替何进位置的人是怎么回事,所以有些想看看我们的主意。这天早上,老师、孟德兄和我都什么都没说,父亲也没说什么,所以,很快就没事情可奏了。

    只有一件事情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当场没劳任何人提醒他。

    “近日洛阳大露an,人心惶惶,正逢明日元宵,传令洛阳百姓依旧张灯结彩,如照往年之例,朕将亲赴太学观灯,与民共庆元宵佳节,以安民心。便叫韩楚公总筹元宵佳节事宜,高陵侯负责城内各处戒备,望兄亲往太学主持大局,子睿儿在我身边护驾。”

    散朝时,父亲和皇上还谈了一阵,我也只得留在当场,等两位长辈说完话。他们谈的问题就有些让人麻烦了,最后甚至扯到了抢儿子的问题。

    最终,我跟着父亲回到父亲住的地方。

    正午,我、琪姐和父亲在东城官驿一件僻静的屋内用午饭。气氛有些沉默,我也没想到回来后,父亲又没什么话了,刚刚还觉得不错的气氛又有些僵了起来。琪姐一会儿问我一些父亲朝上的事情,一会儿问父亲我的事情,极力替我们调停中其中的尴尬。

    父亲用手示意琪姐别说话了,这才终于对我发话了:“为什么不让韩楚公守备,曹cao主持元宵事宜。”

    我知道怎么回事,但姐姐不明白,所以,我也挥止了她的问题。

    “因为荆州士兵多为收降的黄巾士兵,老师怕一旦局势压不住,会生大露an。”

    “但孟德有些太狠了。”父亲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无可奈何地加了一句。

    吃完饭,我便要走,他问我下午还有什么事情,我说难得出宫,便去拜见我的两个荆州同学。他却又加上了一句:“今日右仆she钟文杰、博士祭酒姜泳今日都在司徒府赴宴,他也邀了我,我说有事没去,也把他给你的邀请给推了;他们晚上应还会在那里,我晚上会过去,你下午一个人在那的时候需小心王允。”

    我不知道王允怎么了,我觉得王司徒这个人不错,可能是早上他表现得太与众不同了,父亲在上阖待的时间长了,有些世故了。虽然自己还能英雄一次,但却不相信别人了。

    当下想通,笑了起来,拍马即到司徒府。

    却没想到门口的人不让我进,我道明身份,他朝我身后看看,依然不信。

    最后我是有些火气了,问他为何不信我是平安风云侯。

    “你没他高,相貌不够分量,没带天狼,而且什么下人都没带,就这匹瘦马,加你这身纨绔子弟打扮,不知道是不是烟hua之地去多了,报声平安风云侯就可以进了,你以为这里是哪里?”

    我心中有了些疑huo,正待发作,忽然有人自背后上来,路过我的身边,我便立刻指了他的脸:“是不是这个人的相貌够分量。”

    那人停下看了看,我知道我有些过分了,连忙道歉,“对不住这位兄台,我只是要说明给他听他说得很不像话。”

    “你说得才不像话,人家司徒府是你这种乡下土财主随便进的吗?还有,整个洛阳没人敢说我胖,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相貌够分量。”也是我不对,我干吗要正好碰上个胖子便说这句话,所以赶紧解释,而他则来了劲头,得理可真就不让人了。

    “刚儿,为何在与人争吵……这位莫非是平安风云侯,哦,受老臣一拜。”那胖子立刻没话了,他知道眼前这个真是个什么都敢的。

    “这位莫非……”我可就莫非不出来了,谁能记住朝中那么多垃圾。

    “太常袁傀,此是犬子刚,适才冒犯,望乞见谅。”

    “太常客气了,刚才确实是子睿无礼,望傀伯父、刚兄见谅。子睿惶恐,袁伯父在上,受子睿一拜。”

    这一番礼节做的扎实,因为我到现在还是觉得那个相貌够分量形容胖子有些恶毒。

    总算没事,他们便要进门,我却留在门口,问门卫一件事情,现在那个缩着脑袋的小子早就恭敬地和我是他亲爹似的了。

    “有一句话,我希望你告诉我,你说不知道是不是烟hua之地去多了,报声平安风云侯就可以进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是听我兄弟说的,我听说河南各地都有人冒充侯爷名声,衣着光鲜,头发如您这般散下,出入烟hua之地,报声平安风云侯,就不用付账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便默然进去了,我需要保持我平安风云侯的风度,但是我当时心中就一个词:杀人。我不清楚是哪个hun账王八蛋干的,这么败坏我的名声。给我碰上,必然杀他个万紫千红,一塌糊涂,杀他全家,卸他条tui,阉了他,把他那个地方砸成rou糜,扔到水里泡他个自我膨胀,白白胖胖。我简直出离愤怒,当即就要转身出来,找人商议此事,替我把这些个人抓起来千刀万剐。

    说到千刀万剐,最近两日我倒是不怕了,今天中午吃过饭后,我就感觉千刀万剐离我远去了。

    “粗人,来这里干嘛?”忽然有人拦住我,一定神便看到子涉兴奋不已且依然不正经的热烈的笑脸,心下也立刻快活了起来,把那事先丢了开去。

    “小子,娃有了吗?”我大声问道。

    “有了,有了,年前有的。小娟!把雨盈抱来。子圣,子睿来了。”说到此处,他更是眉飞se舞,很奇怪,碰到这种情况,我的想法却总是揍他一顿。

    “女孩?”我的手顺便整理整理他的小胡子:“你现在人模狗样的吗?”

    “恩,才十几天,这段时间一支在岳丈家请人照料着,你要知道我们两个很多都不懂,还有你嘴里还这般没正经,子圣来了你就知道了什么才是人模狗样。”这个人居然开始学斯文,我怕银铃思想上会接受不了。想到此处忽觉得非常想去见我的夫人,她最近对我有些疏远,皇上都说事情一安定就给我办,她也知道,反倒是这样了,银铃反倒是难见到了。

    不过最先出来的是一帮子不知哪来的官吏,这个说他是执金吾,那个说少常,只管和我叙些无聊的话,打发他们居然hua了我半个时辰,其实我也只是打哈哈,后来不是司徒大人帮忙,叫一众人等去赏乐。我是决计逃不出这帮人的包围的。

    躬身给正在邀请众人司徒大人行礼,多谢搭救之恩后,便终于长吁一口气面对我的兄弟了。不过田太傅还没进去,问为何时,他说咿咿呀呀他听不懂。还好有钟嫂嫂帮忙,总算把这个有些碍事的长辈撵了进去。

    我的注意力显然都只在这个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女孩身上,此刻,正在熟睡的她嚅喏着小嘴,叭嗒了一下,我的心中的真实形容显然不敢说出来,因为那是:“作为女孩,这小丫头有些丑了。”

    “这个可是我们下一代的老大啊。”这可是同学之中的第一个孩子,我忽然都感觉自己长大了很多,腰板都直了很多。“子圣,你……”

    我忽然顿住了,接着脸上故作平淡地表情:“你干吗要装个假胡子?”

    随即手就拉住了他的胡子,轻轻向下一拽;果然……他就捂着胡子蹲在地上了。

    “子睿,那是真的,你的手好重啊。”当他站起来时,还在捂着腮帮子。

    “你看我没说错吧,子睿还和以前一样,襄阳书院第一号粗人。”子涉很勇敢地站在老婆孩子的身后,对着子圣夫fu说道。

    “你真的留胡子了?干吗留这么长?”我知道自己有点太冒失了,想过去抚慰他一下,但是他心有余悸,捂着胡子开始躲我。

    “过来。”我又拽住了他的胡梢,心道小样的,还抓不住你了,“对不住了,文杰兄。”

    “对不住了你还拽。”子圣对于我这般蛮不讲理的人也只得无可奈何地跟过来。

    “他的手好快啊!”这句话我很受用,这是嫂嫂说的。

    “当然,我是……”我忽然想起来这和平安风云侯没有关系,所以只得赶紧换话题:“你为什么留胡子?”

    “父亲觉得文杰太秀气了,和他配不到一起,他以前的下属来拜访他,总觉得文杰太文绉绉了点,后来就我父亲就让子圣把胡子蓄起来了,还让他填了什么右骑仆she这个缺。”

    “太傅也太武人气了些吧?”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太傅当真有些意思。

    “他倒是ting配你的。住手!大家兄弟才见面,不要造成血案。”子涉在我还没有反应之前,抢先把我镇住。

    “为什么要叫雨盈?哪个盈?”我只得换了话题,否则再争我就要准备开始结巴了。

    “充盈的盈,去年洛阳的雨水足,所以叫这个名字。”我心道荆州老家雨水更充盈。

    “姜叔有什么意见?”

    “很开心,但是让他明年再添个男孩。”子圣恶笑着,残酷无情地出卖了子涉。

    “那应该起名叫招弟才对。啊,子圣兄,看来嫂嫂没什么反应啊!”我更无情地两个都打击了一番。连嫂嫂这般豪爽的人都低了头,我简直恶劣极了。

    “那你好像连那一半还没定下来吧。”两个人都站回夫人身边,作面se漠然状。

    “我要结婚了,赐婚,还是两个,你们有什么看法啊?”我再次压了过去。

    “你有这能力吗?”他们依然不甘示弱。

    “我身体好强啊。”

    “外强中干的人比比皆是。”

    吵了一下午,把雨盈都给吵醒了,我才感觉很不好意思停下。但是这天下午的感觉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

    当着弟妹嫂嫂面,实在没那么多干净事情可说了,我们便谈了谈正事,他们问我有什么可以透漏,我说没有。他们两个真的很厉害,他们问我明天是不是好事。让两位夫人都感觉他们是不是烧糊涂了,在前后话中,只这句话这般莫名其妙。我只能说,明天应该没有好事。他们又问是不是大事,我笑着说连木头都知道怎么回事。我算把事情告诉他们了,我想他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这里有些地方有些yin秽,不敢对外人明说。所以,我们三个人一阵晦涩难懂的话,只让两位夫人稀里糊涂,不明所以。

    将至傍晚,我想起那位小校之托,便和兄弟们说到了纳兰,果然如我所料,他们立刻对我有了一番打击我的话。但是这次我没有任何辩解,只说了故人所托,他们打击一番后发觉这里没有反应,感觉兴趣索然,便由子涉去请司徒大人做主了。

    司徒做事确实够有效率,但太有效率了,所以他出来时就带着婢女,但是带着两个。

    “两个都是纳兰?”我行完礼后,有些奇怪地问。

    “不是,你来找老夫要赎婢女之身,虽是故人之托,只要纳兰;但你不想想我身为司徒,怎能为婢女与你要钱,自然会送给你,而送人婢女岂有只送一个之礼,那会惹人非议,以为你要纳妾。”司徒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让我很不好意思。此时才觉得这种事情如不是因人所托,恐怕我真的不好意思去做。

    在他们把婢女契书也给我后,我就真有些呆不下去,再谢赠婢之惠,便表示父亲晚上会过来探望司徒大人,便与众人告辞了。

    一路总觉得今天这事情不太好,看着后面司徒加派的马车,感觉今天这个事情真是有些难堪,不过想想当时……其中一个女婢好像真的非常好看。

    不过还是按下去看看那两个人的想法,因为不期然跑到老师所住的驿站边上了。一想到银铃的想法,我就觉得有些麻烦。

    所以,立刻拿定主意,便领着两婢进去了。

    果然如我所料,从老师开始到周yu结束,个个都在注意我身后的两婢,银铃也跑到我身边,问我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我先回答了银铃,“嫉妒了?”再看银铃眼神,忙抽身对老师说道曾受一个叫纳颜的义士之请,替他的妹妹赎身,立刻身后有个吃惊的声音:“哥哥?”

    “纳颜是不是你哥哥?”我立刻转过身来,却发现说话者旁边那个更漂亮,心中略有些失望。

    “是。”听完确信的答复,我再转过身来,然后把司徒和我说的那些话再说了一遍,大家才恍然大悟。

    “那你打算怎么对待这两个婢女啊?”老师问,他眼睛看着银铃,看着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我的性命就在下面几句话了。

    想了想,当机立断,把那契书在灯上点着,然后转身,避开银铃的视线,对下面两个人说道:“你们自此不再为奴,纳兰,你先留下,随shi我的老师起居,等我把你的哥哥找到,我会把你送去,这位姑娘,如果有什么亲人尚在,我便命人即刻把你送去。”

    两个婢女全部给我跪下,谢我的大恩,那个很是漂亮的小婢说道:“小女自幼便是孤儿,如门g不弃,愿随shi侯爷身边。”

    “那你先伺候我的师父和三叔吧,我那边人多,不需要。”这话说得更是不好,我心下大悔,但随即又有说辞。

    “老师,我想带银铃进宫。”我背对银铃对老师诡笑。

    老师似乎故意非常茫然地说,“银铃?去宫里干嘛?你别胡闹。”

    心下大骂,但只好非常委婉晦涩的表示带她去,让她放心。

    最后总算在众人大笑中拉着扭捏的少女离开,但是子yu却跟了出来。

    “子yu兄,有何事?”我手下捏着少女的手,但少女却想从中间脱身,其间脚踢,手掐全部用上,但我自巍然不动。

    “你们稍微注意点。”子yu兄也看不下去了,“父亲让我如果有机会去看望一下申公,他曾经在申公手下做过事情,今天太晚,能不能明天帮我一下。”

    “好啊好啊,”我一只手把银铃两只手桎梏在其中,但也颇费力,所以,只能比较快的回答,“明日我来找你,现在家庭内部有纠纷,不和你多谈了。”

    “还有那个漂亮的叫什么名字,你把契书烧得太快了。”

    “我也不知道,”我才发现,有些懊恼地说道:“就因为银铃在场,我给忘了。”

    “兄弟。”子yu靠了过来轻声地说,“你好象忘了银铃就在你的身边,我走了,希望明天能见到你。”

    然后猛然退后五步,脸se冷淡地与我招手道别,再长揖转身进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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