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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快进屋,外面冷。”朱明阳心疼的说。
“翠翠不进屋,翠翠陪朱大哥一起欣赏这雪景吧!”翠翠把伞杵高了一些。偌大的一个庭院一对善男信女伫立在雪中。
天,刚落下帷幕,街上已是人山人海。街道边,河边的灯笼已挂满,清澈的河水像一面镜子,把整个长安城照的像白天一样。长安的元宵节格外热闹,特别是今年的元宵节,新皇登基,平添了一丝喜气,透过这长安城似乎天下都是四海升平。朱明阳拉着翠翠在长安街上闲逛着,两人时而在布帛店前驻布,时而在饰品店挑选,但见朱明阳把一个银质的发簪插在翠翠的发髻上。王佑仁把宅子交给朱明阳后,第二天便派人送来了万贯的钱币,朱明阳现在可以好好的给翠翠打扮一下了。
“你就是朱明阳?”正当朱明阳准备付钱离开时候,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围了上来,但见这些人的装束却好像官家的人,但却又不是穿着兵勇衣服。
“你,你们找我什么事情?”朱明阳疑惑的问。
“我们收了别人的钱财,是来买你的命的。”一个领头的大声嚷道。本来满街的行人,看到这样一群带着刀的人,全都逃窜了,留下了朱明阳和翠翠面对着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
“这是天子脚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要是以往朱明阳早已找到一个角落藏好,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他再也不害怕了。
“哟!你小子嘴还挺硬的,兄弟们给我上。”领头的用手中的钢刀向朱明阳一指。
“快跑!”朱明阳一声叫喊,拉着翠翠便跑。
“快追!”领头的见朱明阳逃逸,马上召集了手下的人立刻跟了上去。
朱明阳紧握着翠翠的手,也不知道自己跑的方向,见到路就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但见前方居然是一个死胡同,朱明阳转身一看后面几个彪形大汉已堵住了胡同的出口。没想到刚才自己乱跑,居然跑了一条死胡同,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
“我们无冤无仇,不至于斩草除根吧,你说要多少钱,开个价。”朱明阳想这些人是不是奔着自己的钱财来的。
“不,不,不。我们只需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领头的说完举起了钢刀,
“朱大哥!”翠翠赶忙挡在了朱明阳的前方。
“他拉开,老子平生不杀女人。”领头的让手下拉开了翠翠,举起了手中的钢刀。
“呃啊!”正当领头的举起了钢刀准备砍下的时候,一个红色的倩影从朱明阳的眼前飞过,除了陈硕真,朱明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身法,等朱明阳定睛看清楚人时,一把剑已抵在领头的喉前。
“大哥!”但见后面的小弟围了上来。
“带着你的人快滚!”红色倩影吐出几个字,每个字却令人不寒而栗。
“是,是,是。我们走!”领头的说完带着一群小弟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朱明阳见领头的走了,赶忙拉着翠翠上前道谢。
“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女子傲气的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朱明阳赶紧趁机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却让朱明阳居然有些心动。但见这女子大概和自己差不多高,乌黑的发丝盘在头顶却像一座突起的小山。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睛里满是桀骜不驯,弯弯的眉毛下长着长长的睫毛,一袭红色的罗裙紧紧贴在身上却掩饰不了那迷人的身段和修长的大腿。偶尔一阵威风吹过,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不知姑娘芳名,以后荣我慢慢报答。”对方始终救了自己,自己还是应该走一下过场吧,想到这里朱明阳深深作了一揖。
“没想到你这个穷酸读书人还会知恩图报。”女子把短剑插入剑鞘。
“姑娘说笑了。”朱明阳客气的回应道。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徐悦儿。”女子高傲的回应道。
“我叫朱明阳,现居住长安西市,姑娘的恩情容我日后再报。”朱明阳见徐悦儿如此高傲,便拉着翠翠准备回家,免得又惹出什么乱子。
“公子就这样走了?”正当朱明阳准备离开,背后传来了徐悦儿的质问声。
“姑娘,还想怎么样?”朱明阳转身问道。
“我游走此处,盘缠用完了,把你盘缠给我点,算报答我吧!”徐悦儿倒是很直接,并未绕弯子。
“你这人……”朱明阳没想到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虽然救了自己也不该这么直接吧。
“朱大哥,我看夜已经很深了,既然这位姊姊救了我们,让她到我们家里休息吧,反正家里空了那么多房间,明日起来取些盘缠给她不就可以了。”翠翠见朱明阳欲发作,赶忙出来打圆场。
“还是这位妹妹懂事,不仅人好看,而且心肠好。不像某些人,别人救了他,反而把别人当仇人。”徐悦儿抱着剑挖苦着朱明阳。
“你……”朱明阳把手指指着徐悦儿,但见翠翠摇了摇头收回了手指头。徐悦儿却抱着剑向长安西市阔步走去……
第四十五章 纠缠不清()
“父亲大人,悦儿已经顺利潜入了朱府,我想不久便会取得姓朱的那小子的信任吧。”一个年轻的公子正站在堂前禀报着。
“嗯!做的不错,没露出马脚吧?”帘布那边依然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按照父亲大人的指示,已经心腹去找赵大,他们会永远闭嘴的。”年轻公子目中露出凶光。
“嗯!文斌,你进步很大。你要记住,一个很小的细节都有可能让我们前功尽弃,这赵大虽然是我们的人,但是混迹于长安街市,坚决不能留。”苍老的声音严厉起来。
“是!不知道父亲大人还有何事要吩咐?”年轻人似乎很听话。
“除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之外,你要注意观察朝中的事物,特别是长孙无忌的动向,那个老狐狸也不是好惹的。另外,边关也要多派人打探消息,吐蕃,突厥,回纥,靺鞨都要派人。”纱布那边的人命令道。
“孩儿这就去办!”年轻人听话的退了出去。
“这时什么破地方,院子这么大,连个人也没有,死去沉沉的。”徐悦儿在朱府的后花园漫步着。
朱明阳虽然搬到了王仁佑送的宅子里,却没有请一个佣人,倒不是没有钱请佣人,而是人多了反而人多口杂,自从朱明阳知道吐蕃的那些人是冲自己来以后,他就格外的小心。而且翠翠也喜欢清净,家里的杂物翠翠每日打扫得干干净净,所以没有必要再找其他的佣人。
“你……”朱明阳伸出了食指指着徐悦儿,一股无名火冒出。
“我怎么了,我救了你,你不应当感谢我么?要是没有我,你早被那些人看着肉酱做包子了。”徐悦儿振振有词的说。
“真是不可理喻!”朱明阳回了挥衣袖走进了堂屋。
想到刚才徐悦儿说的话,朱明阳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置于自己死地?莫非是长孙无忌请的人?莫非是吐蕃的人?还是上次调戏武则天的那个纨绔子弟?该不是王仁佑吧,王仁佑不会害自己吧?朱明阳想了很多却想不到一个因为所以然。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如何把院子里的那个“瘟神”送走,假如她一直在这儿的话,估计自己迟早会疯掉的。
今天的饭菜无比的丰盛,翠翠知道家里多来了一个人,所以多做了两道菜。翠翠自小就独立做饭,所以饭菜做得格外的香。徐悦儿却像是好久没吃过东西的人一样,这个菜往碗里夹,那个菜也往碗里夹,全然不顾朱明阳和翠翠的感受。好在翠翠见有人这么喜欢吃自己的菜,倒也高兴。
“有酒么?”徐悦儿嘴里包满了饭,却停不下来。
“你,你还要喝酒?哪个女子吃饭跟你一样,真是有辱斯文。”朱明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你的一条命就只一顿饭么?我喝酒怎么了?喝酒就不斯文了么?”徐悦儿丢下了碗筷,站了起来。
“不要吵了,翠翠去拿酒就是了。”翠翠见二人吃饭的时候居然发生了争执,赶忙去拿了一坛酒。
“这还差不多!”徐悦儿从翠翠怀里抢过了酒也不往碗里倒,一开封便顺着嘴流。
“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只求你快点离开。”即使以前上大学,工作以后朱明阳也没见过这样的女汉子,朱明阳实在被眼前这个“悍妇”吓到了。
“钱?你认为我救你是图钱?”徐悦儿把酒坛子狠狠的向桌子上一放,慢慢的向朱明阳走去。
“难,难道你不是为了钱?”朱明阳还真以为这个女子是为了钱而救自己的。
“你……”徐悦儿一把封住了朱明阳的衣领,狠狠一推,朱明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大哥,你没事吧!”翠翠赶紧上前扶起了朱明阳。
“想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我恨不得一掌劈了你!”徐悦儿慢慢向朱明阳靠近着。
“徐姑娘!的确,你救了我们,但是这不能成为你无理取闹的理由。我和朱大哥你没有亏待你,请你自重。”虽然自己不反感这个女子,但是这个女子伤害了朱明阳,翠翠却不能容忍。
“好!姓朱的,记得是你让我走的,你不要后悔。”徐悦儿说完拿起桌上的短剑风一样的离开了朱府。
徐悦儿一走,朱明阳便松了一口气。自己见过不少的女汉子,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彪悍的女子。谁要是娶了这样的悍妇,肯定会到一辈子霉运,还是翠翠好,想到这里朱明阳一把将旁边的翠翠搂入了怀里。
“朱大哥,你?”翠翠见朱明阳这反常的表情,不由得疑惑起来。
“哦!没事!今天你辛苦了,看来你又要忙了。”朱明阳看着地上的残羹冷炙和泼洒的酒水,赶紧岔开话题。
“我在家里忙惯了,停不下来!”翠翠会意的说道。
“翠翠!我出去有点儿事情,你在家里注意安全。”朱明阳忽然想到今天还要帮武则天送信。
“朱大哥,路上小心!”翠翠温馨的叮嘱着。
“糟了!”正当朱明阳走到门口时,惊讶的叫了起来。
“怎么了?朱大哥!”翠翠听到朱明阳惊叫声,赶忙跑了出来。
“陛下赐给我的鱼符丢了?”朱明阳忽然觉得背后凉丝丝的,这鱼符是李治所赐如果丢的话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可能是大罪吧,诛九族,斩首……朱明阳不敢想象。
“我帮你找找!”翠翠听到也大吃一惊,赶忙四处寻找,可是翻面了朱明阳去过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找到。
“吃饭之前,我还放在腰上的,怎么会不见了呢?……是她?”朱明阳忽然想到徐悦儿推搡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徐悦儿刚才那句“你不要后悔”是什么意思了。
“翠翠,我出去一下……”还未等翠翠回答,朱明阳便向街市飞奔过去。
第四十六章 破庙命案()
朱明阳飞奔在长安街市,但是除了往来的人群却不见了徐悦儿,甚至连那如火一般的影子也再没有出现。朱明阳从没见过如此短的时间里一个大活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如果在过去,那刘翔也不过如此吧。朱明阳丧气的往感业寺走去,他必须要先调查清楚这个鱼符丢失的后果。
“朱公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这里交给我们,你好好陪一下翠翠姑娘,上次她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朱明阳一走进感业寺李淳风便寒暄到。
“呃!淳风啊,今日来找你并不是来修寺的,而是……”朱明阳将前因后果告诉了李淳风。
“这个,问题倒不是很严重,圣上赐予你的东西理应归你所有。但是,你弄丢了鱼符怎么进皇宫送信呢?再说,假如歹人拿着它做坏事,你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李淳风把鱼符丢了后产生的不良后果告诉朱明阳。
“所以,我必须尽快找到鱼符。”其实,李淳风提及的问题朱明阳也都想到了。
“按照公子所言,一个女子身无分文,又拿了这贵重东西他能去哪儿?”李淳风陷入了沉思。
“当铺!”朱明阳恍然大悟,赶忙辞了李淳风向长安街市走去。
长安街有四家当铺,朱明阳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把这四所当铺全部搜查一遍,否则,还不知道那个疯丫头会拿着鱼符做什么。想到这里,朱明阳加快了步伐。
“哎,想不到才过完年就出现这么大的命案,真是造孽啊!”街道上两个乞丐正在交谈着。
“是呀!你别说,那破庙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真是可恶,每次都收人钱财,替人收尸,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惜别人与官府熟,每次抓了都放出来了,这次是活该遭报应。”只见一个乞丐呸了一口唾液。
“收钱买命?”朱明阳想到元宵的晚上,自己差点被买命了。但想到找鱼符要紧,并未将两个乞丐的话听进去,而是径直向第三个当铺走去。
长安城的破庙是以前百姓上香祈福的地方,自从有了新的寺庙,这里便成了乞丐们休息的地方,却是破烂不堪。平时亦很少有人来,即使发生了命案官府的也拖拖拉拉。此时的破庙却异常的安静,叫花子们早上一起来就看到庙里几具尸体,便全都逃了出去。这时候,一个红色的魅影飘进了庙里。
“赵爹!”红色魅影仔细搜索了一遍,发现了一具尸体居然还有微弱的气息。
“悦儿!看到你没事我就开心了,这么多年来,看着你长大,赵爹真的很开心。”但见赵爹正是买朱明阳命的人。
“赵爹,这时谁做的?”徐悦儿咆哮起来,想到自己从小没有娘,全是赵爹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她想起了小时候赵爹带自己上集市为自己买红头绳,从那时起自己便以红色为装饰,全身上下一身红。
“咳咳!看到悦耳长大,赵爹真的很开心。”赵爹的嘴唇颤抖起来。
“赵爹,你坚持住,我有金疮药,我帮你敷上!”徐悦儿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
“没……没用的!”赵爹抽搐起来似乎很激动,因为他心里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自己肯定是活不成的。
“赵爹,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徐悦儿居然抽噎起来。
“你……你千万不要报仇,记住赵爹的话,官差马上就回来,快点离开,走的越远越好……”赵爹的声音渐小,直至消失。徐悦儿早已泣不成声,抱着冰凉的尸体。
“仵作快跟上,破庙就在前面。”这时庙外不远处传来叫嚷声。徐悦儿见来了官差赶忙一阵分似的离开了。
朱明阳找完了四家当铺,却终究没有发现自己的鱼符,难道徐悦儿没有把自己的鱼符当掉?难道徐悦儿离开了长安?如果徐悦儿离开了长安,那么自己再想找鱼符那将是海底捞针,想到这里朱明阳垂头丧气的向家里走去。
城外的小溪边燃起了一篝火,徐悦儿用短剑穿着一条鱼在火上慢烤着,伴着潺潺的流水声,鱼散发出阵阵香味,但徐悦儿却没有一丝胃口。赵爹的死无疑是给徐悦儿一个沉重的打击,赵爹到底是被谁杀害?赵爹为什么不让自己报仇?其实,就算现在要报仇,徐悦儿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想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叹。不知过了多久,徐悦儿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黄色的鱼状金块,金块背后赫然印着“公布专属”的字样,徐悦儿把金块儿握在手中不停的把玩着,想到元宵的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
第四十七章 吐蕃国师()
翠翠一个人站在偌大的院子里,焦急得等着朱明阳,香喷喷的饭菜从里屋传了出来,自从朱明阳出去以后,翠翠一下午都在家里帮他找鱼符,可却没有一点收获。天渐渐暗了下来,朱明阳找了最后一家当铺,可是当铺老板缓缓的摇了摇头,朱明阳失望的回家了。
“朱大哥,你总算回来了,菜都凉了,我再帮你热热吧!”翠翠见朱明阳回来赶忙把桌上的饭菜拿去重新热了。
“翠翠!不要忙了,我吃不下!”朱明阳拉住翠翠坐了下来。
“朱大哥,难道……”翠翠明白朱明阳肯定是无功而返,深深的娇叹了一声。
虽然,翠翠准备了满桌佳肴,但朱明阳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很早的便回房休息了。跑了一天朱明阳实在太累了,连翠翠为他准备的洗脚水也没用,就躺倒床上去了。可是躺在床上却也睡不着。该到哪里去寻找呢?徐悦儿你到底在哪儿?朱明阳翻来覆去,不停得思索着。第二天,天一亮朱明阳便又上街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放过。朱明阳来到了感业寺,他吩咐李淳风安排工人也帮他找。
清晨,几声鸟叫惊醒了徐悦儿,面前的篝火已接近熄灭,只有零星的几点星火和一阵阵黑烟,一股寒意油然而来,想不到昨晚自己居然在这河边睡了一宿。主人安排自己的任务,终究是没有完成,不仅没有顺利潜入朱府,连赵爹也莫名其妙被人杀害,想到这里徐悦儿居然有一丝伤感。但是,她看了看手中的鱼符又露出了几分自信,因为她相信朱明阳还会来找她的。
“前面就是长安了,我们马上进城吧!”忽然从官道传来几声很不标准的汉语。
“好吧,记住我们来的目的是讨论佛法,探听虚实!”一个老者的声音格外清脆。
徐悦儿躲在大树后面朝官道望去,只见一群吐蕃朝长安走去,为首的番僧却是四十岁左右,虽然僧袍加身,却步履轻健,这番僧轻功竟如此了得,徐悦儿暗惊,而其他的番僧紧跟其后像是极其尊敬。官道两旁的行人却像躲瘟疫一样躲着这群番僧。
“奇怪?这些番僧到底要做什么?听说最近番僧作乱,苦于先皇新逝,并无精力彻查此事,可是这群番僧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居然敢走在大街上。”徐悦儿想到这里,心里大惊赶忙跟了过去。但见这群僧人似乎不在乎周围百姓的看法而是旁若无人的向长安城内城走去,徐悦儿见番僧皆进了内城也跟了进去,以徐悦儿的轻功混进内城不是很难,但见这群番僧被一个文官带到了鸿胪寺,徐悦儿见御林军来回不停的巡查,无法继续靠近,便从内城出来了。
朱明阳不停的在街道上搜索着,但见红衣女子都回去瞧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