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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不是你想的那样!”回过神的线娘,向跑出去叫司琴的丫鬟呼喊。
“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还有何好说,我真是瞎了眼!”最初开口的女子,恶狠狠地说。
然而,不等对方说完,罗成刚好起身看向对方,只见对方女子曾经服侍过何太后,只是叫不出名字。
顷刻间,那丫鬟话音落下,看到是身披盔甲的竟是罗成,立时惊呆了。
线娘不知对方面对罗成的想法,双眼立时涌…出泪水,跑了出去,径直追向那位叫司琴的丫鬟。
罗成看着跑出去的司琴,本能的上前试图追赶,却听到留下的那位丫鬟,满是结巴地说:“罗、罗将军?原来是罗将军,我、我误会你们了。”
顷刻间,丫鬟的话音细如蚊蝇,显然不见了刚刚的骄横。
虽然何家不复当初的荣光,但是作为何家的丫鬟,心底以及骨子里,仍旧保留天下第一家族的丫鬟的傲气。
“无妨,只是……”罗成懒得解释,继而大步走出灶房,追向线娘。
不能刘辩一个人泡妹子,麾下将军也应该有另一半。即使刘辩不张罗,他们自己也会找寻中意的姑娘,所以这章不算水。(解释完毕!)
(本章完)
第297章 鲁班的下落()
0297、鲁班的下落
不消片刻。
当罗成出现在何老夫人住处的檐下走廊拐角时,刚好看见线娘跪在门口。
少顷,随着罗成的靠近,线娘抬头侧过脸,看向一脸着急的罗成。
眼下张绣反叛,大战在即,两人竟然发生这等见不得人的事!
简直伤风败俗,有违礼法!
虽然两人实际没发生什么,线娘的身份是下人,两人近距离相处,不明真相的人只会理解为私会。
就在房子内传出数道咳嗽声之时,唤作司琴的丫鬟出现在门口,言明老夫人让线娘进去。
几在同时,司琴看到身披盔甲的竟是罗成,瞬间懵逼了!
眼下张绣反叛,丫鬟司琴看到身披盔甲的武将,误以为是张绣的人,还理解为线娘与敌军私会,这才会告知老夫人。
可是,发现身披盔甲的竟是大王的麾下将军罗成,这下可真是误会了。
丫鬟司琴看着冷面俊颜的罗成,伴着吃惊的神情,满是结巴地说:“原来是罗将军?我还以为是、是……”
“老夫人,线娘知错,还请责罚。”不等丫鬟司琴说完,屋内便传出线娘的话音。
别说丫鬟与府外男子私会,即便是府内的下人,也一样会受到家主的惩处!
可这男子不是外人,可也不是内人,何老夫人纵使明事理,也不会亲自惩罚罗成,而是交给刘辩处理。
只是,眼下的何老夫人尚且不知,那男子是罗成,误以为真的是张绣的麾下武将。
何老夫人看着跪在面前的丫鬟线娘,冷声道:“怎么,长大了,开始想男人了?”
“老夫人,事实不是司琴看到的那样,线娘并没有做出格的事,线娘……”
“还敢狡辩!真当老身不中用了?啊?”何老夫人突然怒道。
随着何老夫人说完,罗成大步走进,躬身作揖道:“老夫人,请恕罗成失礼。”
何老夫人闻言,冷眼看向罗成,旋即目光转为温和,沉声道:“罗将军,此乃家务事。”
何老夫人还不止知那武将是罗成,可话中意思很明朗,即使你是刘辩的人,也无权干涉何府的家务事。
就在这时,换做司琴的丫鬟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道:“请老夫人恕罪,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正是……”
“老夫人,一切都是线娘的错,还请老夫人惩罚线娘!”线娘一边说,一边磕头。
原本线娘想解释没发生出格的事,可听到司琴的话,反倒想为罗成掩饰,毕竟下人与将军……对罗成的声誉不好。
可罗成看到磕头的线娘,一时心有不忍,当即屈膝下跪,沉声道:“老夫人,刚刚是罗成与线娘在灶房,可我们是清白的,并未做出格之事,还请老夫人明察。”
“老夫人,刚刚司琴只看到男子的背影,并不知道那人是罗将军,请老夫人宽恕失言之过。”司琴说完,也开始向何老夫人磕头。
“线娘,既然你与罗将军未做出格之事,司琴何以指认你与人私会?”何老夫人清楚,绝非只因为认错罗成的身份,期间必然还有其他事。
再有,这是家务事,何老夫人不好质问罗成,只能质问当事人之一的线娘。
“我、我……”线娘一时无语。
虽然两人没做出格的事,可毕竟当时距离太近,容易被误解。
线娘是下人,命贱,可不能让罗成背负污点。
“老夫人,是司琴误将罗将军当贼人,线娘与罗将军是清白的,您罚我吧!”丫鬟司琴道。
“老夫人,如果您一定要惩罚,请惩罚我罗成吧,请原谅线娘和司琴。”罗成说完,向何老夫人叩首。
虽然家里发生下人私会之事,有违礼法,可既然罗成是刘辩的人,又是来守护何府,何况并未发生出格之事,何老人也就不去计较。
“既然是场误会,老身自然不会强人所难,此事就算过去了。”何老夫人沉声道。
“谢老夫人宽宏大量。”罗成感激道。
“谢老夫人。”线娘、司琴连连磕头。
即使何老夫人宽恕他们,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来府上已经传遍。
纵使真的是误会,线娘一个女儿家,声誉难免受损。
罢了,反正进了何府,终生都不会离开,更加谈不上嫁人。
可是,即使何老夫人、线娘不说,罗成也清楚人言可畏,会对女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老夫人,罗成唯恐线娘遭受流言蜚语,对她不利,所以……”罗成话音至此,下意识的看向线娘,转眼向何老夫人沉声道:“请老夫人将线娘许给罗成,罗成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随着罗成话音落下,何老夫人、线娘、司琴三人皆是吃惊的看向罗成。
即使是吃惊,可线娘与另外两人的心态却是不同,反倒如同打碎了五味瓶。
不等何老夫人开口,线娘急忙说:“罗将军,线娘只是一介下人,不敢高攀,还请将军收回美意。”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出格之事,可身为过来人的何来夫人,真切的发觉线娘话中有些许不忍,显然也有中意罗成的意思。
至于罗成的坦诚与担当,使得何老夫人很是钦佩。
可是,老话常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罗成是刘辩的麾下将军,如今刘辩也算何家的半个主人,何老夫人反倒想让刘辩做主。
线娘虽是下人,可贤女不问出处,只要两人当真合适,自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罗成,此事老身不能做主,还是交给你家主公决定吧!”何老夫人沉声道。
“可是,老夫人……”
不等罗成说完,何老夫人打断道:“罗将军晓责任,有担当,刘辩有你辅佐,是他的福气。”
转念,何老夫人看了一眼仍旧跪地的线娘,随之再看向罗成,“如果你二人当真有缘,自然是线娘的福分。”
罗成不傻,听得出来何老夫人同意,可此事毕竟还要通过刘辩点头才成,否则罗成与线娘只能是有缘无分。
“罗成谢老夫人。”罗成话音落下,向何老夫人重重施礼叩拜。
……
不知不觉间,太阳落山,夜幕降临。
罗成在燕云兵口中得知,鲁班、焦玉等人的下落,于是前去解救。
(本章完)
第298章 一件要紧事()
0298、一件要紧事
一盏茶后。
一处巷道尽头。
罗成看到一处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的宅院门口,有八位士卒把守。
除此之外,罗成得知宅院之中尚有十余位士卒,守护四周。
鲁班、焦玉、马钧、周仓四人所处地牢中,尚有二十余位士卒看守。
原本刘辩拨给鲁班近千士卒,当做使唤的帮手。
可是,偏偏在张绣反叛的前一天,关宁军将鲁班、焦玉等人最新研制,并且大批量生产的火器(比火雷弹威力大)运送到襄阳,否则凭借关宁军的实力,鲁班等人绝不可能被张绣抓到。
罗成离开何家,命两位燕云兵守在何家。
此处除了罗成两人,尚有七位燕云兵守在宅院四周,只待罗成一声令下。
这时,罗成看了看天上的残月,当即冷声道:“动手。”
旋即,罗成与手下燕云兵直奔宅院门口。
此季节昼短夜长,宵禁时间是在薄暮之后,也就是说,此时夜幕降临正是宵禁时间,若发现有人在街上行走是会被打的。(宵禁有说在亥时,也有说子时,夜白认为夜太深反倒不靠谱,可眼下算是战乱时期,有无宵禁已经不重要。)
刚巧,守在宅院门口的八位士卒,其中两人伴着打起的哈欠,刚巧看见迎面走来的两个人。
虽说张绣麾下士卒无权查问触犯宵禁之人,可面对两个形迹可疑之人,士卒们立时抖擞精神。
少顷,罗成两人径直靠近八位士卒。
“哎,你们是做什么的?”其中一个手执寒枪的士卒,冷声喝问。
“军爷,在下想打听点事儿。”罗成轻笑着说道。
“夜深了,往别处打听去!”另一个士卒厉声道。
可这士卒话音稍落,罗成两人已然凑上近前,并且以极其干净凌厉的手打,活生生扭断八个人的脖子。
紧接着,罗成径直走上石阶,靠近宅院门口。
几在同时,伴着“吱嘎”一声轻响,院门被打开,露出一位黑衣劲装的燕云兵,“将军。”
罗成闻言,深知里面的人已被解决,当即走了进去。
两位燕云兵将八具尸体处理完,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发觉没有异常,便紧随罗成进入宅院之内。
不多时,罗成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门口,六位一袭劲装的燕云兵向罗成拱手执礼。
罗成会意,且挥了挥手,接着便在燕云兵打开门之后,走了进去。
旋即,留下两人在门外看守,其余六人尾随罗成而去。
罗成进入地牢,不等走上五丈,便真切的听到里面传来数道惨呼,紧接着那人喊道:“天杀的张绣,就算将老子杀了,老子也绝不会吐露一个字!”
“啪……”
“呃啊……”
随着那人说完,便是一道清亮的鞭声,致使那人发出一道惨呼。
冷面罗成对此,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当即挥了挥手。
顷刻间,身后六位燕云兵纷纷拔。出腰间弯刀,大步向里面走去。
不多时,罗成闲庭信步一般,径直走向地牢深处,两侧是挥舞战刀的燕云兵,且伴随一道又一道惨呼传进罗成的耳中。
由于地牢深处接连…发出惨嚎,士卒们并没有察觉到外面的情况。
可当士卒们察觉到异常时,刚巧浑身是血的马钧发出阵阵狂笑。
殊不知,此刻的马钧刚巧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罗成。
刑房内只有六人,除了主事一人,其余五人轮班抽打鲁班、焦玉、马钧和周仓。
刚刚罗成走进地牢,听到的惨呼正是焦玉发出来的,此刻已然昏死过去。
其中两人看到走到门口的罗成,一人持剑一人持枪,径直朝罗成挥去。
罗成面对奔来的两人,不仅面不改色,还冲了上去。
不及眨眼间,罗成飞起一脚,猛然将持剑之人踹飞并夺下手中刀。
咔嚓!
反手挥剑的罗成,以剑做刀,砍向另一人手中寒枪。
顷刻间,士卒碍于罗成力气大,震得双手发麻。
可不等士卒反应过来,罗成的手中剑已然划过士卒咽喉,紧接着掷出手中剑,径直刺中被踹飞倒地的士卒额头,当场贯穿而死。
罗成的整个动作干净、利落、狠辣。
那主事看到两位手下士卒的遭遇,立时大惊,喝道:“你是何人?老子可是张……”
“呃啊……”
不等那主事把话说完,出现在罗成身后的燕云兵,持着手中弯刀迅速冲上前去,毫不留情的挥刀砍下。
刹那间,弯刀自主事头顶落下,滑落至腹部。
不及眨眼间,一道清晰的血线自主事头顶滑落,顺着伤口流向腹部。
不等血液滴落在地,那主事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班大师,马先生、周仓,你们可好?”几在同时,罗成大步上前询问情况。
同时,燕云兵的战刀挥向余下三人。
沉稳的鲁班,大喜过望的马钧,突然痛哭的周仓,无不激动的看向凑上近前的罗成。
随着罗成话音落下,本能的将晕倒的焦玉扶起,并掐住他的人中。
“罗成啊罗成,我周仓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周仓话音未落,已然泣不成声。
“嘿嘿……我就知道,主公不会弃我等于不顾。”马钧笑着说道。
“罗将军,我等不重要,眼下有一要紧事……”
不等鲁班说完,被罗成掐住人中的焦玉已然悠悠转醒,并且向罗成张牙舞爪,并怒骂张绣。
“焦大人!焦大人!!是我,罗成。”罗成面对分不清敌我的焦玉,呼喊道。
“老焦,你好好看看是谁,都被打迷糊了!”一旁的马钧嘲笑道。
顷刻间,焦玉听到马钧熟悉的话音,定睛看向眼前之人,只见是罗成。
旋即,焦玉吃惊道:“罗、罗将军?是、是主公回来了?”
“主公没回来,徐副帅和荀先生率领十万兵马以至城外,我和兄弟们来救你们出去。”罗成沉声道。
“主公、主公……”焦玉嘴上喃喃,不自觉的泪眼泫然。
罗成面对焦玉、马钧、周仓行为举止,深知他们在此饱受痛苦折磨,只恨自己来晚了。
忽然,罗成想到刚刚鲁班没说完的话,于是疑惑的看向鲁班,并询问。
一件要紧事,是何事?
(本章完)
第299章 发起总攻()
0299、发起总攻
随着罗成话音落下,
焦玉、马钧停止激动,周仓停止痛哭。
“午后得到消息,张绣联合袁术,试图对抗徐副帅,夺下荆州!”鲁班沉声道。
“使者是孙策,先前已经来过一次,张绣并未答应,眼下看来,张绣忌惮徐副帅,才会愿意联合袁术。”马钧附和道。
“关于两人两军,主公早有料到,才会命徐副帅与荀先生率军夺回宛城,抵御袁术!”罗成沉声道。
“主公不仅没忘了咱们,还神机妙算,看来张绣要遭殃了!”焦玉说完,露出得意的笑。
“哈哈哈……”周仓突然发出大笑。
众人不解,疑惑的看向周仓。
“老焦,罗成和徐副帅来了,这次你研制的火器能派上用场了!”周仓大笑着说。
随着周仓话音落下,焦玉、马钧和鲁班,均露出得意的笑。
罗成知道焦玉擅长制造火器,可眼下攻城略地仍旧依靠人力。
不过,罗成看到四人脸上的笑意,便猜到这次的火器非比寻常!
“罗将军,你且派人将消息传给徐副帅,稍后随我等前去取火器,今晚就给张绣一个惊喜!”焦玉说时,一扫阴霾,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罗成点头,而后命人将此间消息,以及何老夫人对宛城的态度,一并告知徐达、荀彧。
不消片刻,四位燕云兵搀扶鲁班、焦玉、马钧、周仓走出地牢,直奔焦玉存放火器的地方。
……
由于张绣高挂免战牌,徐达一方反倒无所事事。
直到夜幕降临,站在大营前方凝望宛城的荀彧,等来罗成的消息。
不多时,燕云兵来到中军大帐,将罗成传出的消息再次对徐达述说一遍。
徐达听后,下意识的看向荀彧。
“既然何老夫人已经开口,我反倒没有任何顾虑。”荀彧道。
原本荀彧担心何老夫人出事,在刘辩面前不好交代,既然眼下得到何老夫人的请求,荀彧只好听从何老夫人的话。
徐达闻言点头,继而说:“既然张绣与袁术尚未联合,那么,我们自然不会给他们联合的机会!”
转眼,徐达对燕云兵沉声道:“回去告知罗成、鲁班,一个时辰后,即刻动手,速战速决!”
“诺。”燕云兵应和,转身离去。
“张绣!哼……”徐达发出冷哼。
荀彧闻言,笑而不语。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徐达军令传遍三军。
不消半个时辰。
荀彧唯恐被城关之上的士卒发现,并未命士卒点燃火把,而是悄悄行至距离宛城关二十丈的空地,辅以火雷弹的十架投石车一字排开。
张辽、甘宁各自带领五千士卒,直奔西门、南门,以火雷弹为号,响起即攻城。
赵云、伍云召带领四万大军,陈兵列阵于宛城关下。
余下五万大军,原地待命。
站在十架投石车中间的徐达、荀彧以及赵云,遥望宛城城头。
忽然,随着一阵寒风吹过,城头屋檐下的一排八盏灯笼随风摇摆。
关上十余位士卒,随着吹过的寒风不由得紧了紧外衣,缩着脖子继续坚守在岗位。
这时,突然一道埋怨之声响起——
“主公总算答应与袁术联手,否则咱们定然性命不保!”
随着士卒的话音落下,近处另一位士卒怒道:“休要多言,难道你不怕传到主公耳中?”
“怕!”先前满口埋怨的士卒,再次说道:“可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主公早些时候答应袁术,估计这会儿已经拿下荆州,也就不会惧怕城外的徐达了!”
另一位士卒听到这话,突然不再言语,而是如同一棵树木站立不动。
那士卒看到同伴不再言语,当即发出冷笑,并摇头道:“这有何惧?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看的倒是很开啊!”一个非常突兀的声音,突然传进士卒的耳中。
顷刻间,士卒浑身一僵,随即缓慢扭头看向来人,只见正是大将雷叙!
扑通!!
士卒意识到说错话,秒怂之下,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道:“将军,小的一时失言,还请将军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