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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啊……我和你的深情厚意只有暴力才诠释的比较好呢……否则,为什么每次扁完你我的心情都非常之好呢?”凤过总结道,“死狐狸,你刚才拦着我什么意思?”
“咳咳,没什么意思,只是某人以为的什么美好回忆,居然是被两只傻鸟耍了……”畅音快速说完,立刻躲到安全距离之外。
半响,却没有某人发彪的爆炸声,他从树后偷偷的伸出头看了看,沸了,“啊啊啊,你个鸡婆,那是我的……”
凤过一边吃一边笑嘻嘻,“这是什么鱼,我喜欢。”
畅音苦笑,“你不是只吃竹子吗?”
某人横他一眼,“让你吃个几千年试试?!祥瑞也得换换菜单啊~”
“好好好,您最大,您明个把我烤了吃也正常。唉,先说正事啊,你族里那个太阳星君是怎么回事?老婆孩子都齐整,还招惹我家单纯的小妹妹呢?”
“没道理啊死狐狸,那只傻鸟不归我管,人家上头是炎帝,我建议你带着受害者到西天纠风办投诉。”凤过撇撇嘴,“你要是想打黑拳呢,麻烦玉帝的生辰过了再说。”
畅音不可置信的瞧着她,“我当年不过吃了顿烧烤就被你恨几百年,这小子先斩后奏孩子都出来了,你居然打算放过他?”他看了看手里的食物,“这玩意没毒吧,有人神经不太对头啊。”
回答他的是一记爆栗。
“我妈养我多不容易,她难道希望我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凤过怒,“非要我摆出和他媳妇一样的苦脸博人同情控拆几百年前那点烂事?”
“他配吗?”凤过微微扬起嘴角。
畅音有点伤感地瞅着她,说得真大方,凤凰你真是个死要面子的笨丫头啊,他只得笑笑,“那刚才是谁对着那个泪罐子发威来着?喂,那条凉了,烤一烤再吃。”
“恩,凉的给你,芜兰嫁了人,工钱还敢照领,我在讨薪啊!”
……
狐狸终于无语了,凤过是个非常不一般的神经大条的雌性,他沉痛而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
或许这丫头真看开了也不一定,他望着凤过开开心心的吃着,心里也象刚吃过三百只鸡似的爽快。
凤过觉得家里有点诡异,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东瞧西望,诺大的厅里什么鸟都不在。
连平时爱好趴房檐,听人八卦的麻雀都不在。
要知道她教育麻雀啊黄鹂啊八哥啊没事闭嘴不要乱叫一千年了,居然今天实现了世界大同。莫非大众情人榜第一名的太阳神从西边出巡了?
她想了想,决定到排练的地方碰碰运气。
这帮雌鸟寂寞了很久,九成想采阳补阴。
果然,里三千圈外三千圈,个个借着天生的优势伸长了脖子往中心瞅。
凤过怒,这是不是老娘的地盘啊,有热闹看不带我?!
圈子中央正在上演两女争夫。
身着白色衣衫的,是隔壁的九尾狐狸白逸。她正以当家主母的目光看着痛哭的芜兰,好似在看一棵白菜。
她和赤雉已经定了亲,换句话说,赤雉的正牌夫人已经板上钉丁写上了白逸的名字。
而一直没什么名份的芜兰,即使生了孩子,也改变不了不是正妻的事实。
赤雉显然没料到两女探个班就搞得天翻地覆,他这边轻声哄着芜兰乖,别哭了,有事回家再说。那厢瞧着白逸小嘴一扁,赤雉又赶紧站到她旁边,低声求她莫气。
一时忙得跟花蝴蝶似的。
凤过看得很受教育,啥叫功力啊,就是让男的象个三孙子似的围着你转。什么嘤咛一声啊娇躯微颤啊很现场很好看!
可见,从此萧郎是路人啊……她自嘲着。
末了发现凤央芜和天祉地灵统统在鄙视她,你是不是我们前进的引路人方向标啊,别人秀恩爱秀你家门口了,你也不怒一怒?
于是凤过响应众鸟的号召怒了:“赤雉正经排练时间做与工作无关事务,今天劳务费扣了!”
……众鸟拍翅膀逃走……
没了观众,白逸芜兰两张梨花带泪的小脸朝向了凤过和当门柱的芜和,又开始抽泣。
芜兰:“我好命苦啊!”
白逸:“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罚我!”
凤过青筋直蹦,早四百年前她就应该把赤雉这个祸鸟给烧了,干干净净,省得被眼泪淹死。她朝黯然的赤雉吼了过去,“让你俩老婆闭嘴行不行?我这儿是离恨天溉愁海吗?”
赤雉被震退了三步,苦笑道:“我要是有法子就好了。”
旁边传来了冷冷的声音:“你倒是有法子招惹!”
狐狸!凤过大喜,“快把你家那只领回去。”
不用她说,畅音早走到白逸身边,“小师妹,回家吧。”他象凤过摸阿元似的摸摸她的头顶,“家里没有人让你哭。”
白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紧紧埋进畅音的怀里,“大师哥,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把他让给别人。”
“是是,他是你的,肯定是你的。”畅音保证道,他狠狠瞪了瞪耷拉着脑袋的赤雉。
赤雉被那要吃人的目光吓死,连忙做传声筒,“逸儿,你先回家吧,过几日我去看你。”
大师兄掺着小师妹又哄又劝的离开了,本来狐狸很有修理修理绿叶的意思,但凤过拼了老命使眼色,别添乱中不?我怕您小师妹化成湘妃竹!
解决了一只,女主二号仍坐在地上大哭,凤过心道她几百年来一点长进也没有,整个一汪海大海永不干涸啊。
赤雉叹了一口气,苍天啊大地啊诸位神佛在上他再不想娶什么老婆了,他转身去攻克最后的堡垒,“阿兰,我在这里,我不会抛弃你,你不要哭。就算逸儿是我的正妻,咱们的情份不会变的。何况咱们还有阿元呢,你再生气也不会不要我们是不是?”
芜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你已经抛弃我了,我恨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也不要我了……”
“不不不,阿兰,你误会我了……”
“赤雉”芜兰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我绝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你,如果你非要娶青丘的白逸,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吧!”
旁边磕瓜子的凤过鼓掌,有骨气,跟过我的人素质就是不一样!
赤雉哀怨地瞧了凤过一眼,姑奶奶,您别看戏看得这么明显可以吗?他同样一字一句地对芜兰说,“阿兰,我的心里你永远是第一的位置!刚才那句话不要再说,我会心痛的,何况……你已经重复了五千来遍了……”
芜和的面皮抽了几下后,愤愤然转身就走。
……第一啊,那白逸又是第几呢?凤过冷笑,估计另起一行,也是第一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会有口吗还会有口吗?
第 7 章
胖墩墩的阿元被无良的父母一块儿忽视了,在他这个年纪,父母不会把他看作一个平等的、同大人一样有着喜怒哀乐的人。
小孩子嘛,有吃有睡有玩,哪有什么愁事呢?
事实上阿元很害怕,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父母才不要在一起。否则娘为什么会说,要不是因为阿元,我早已离开你。
阿元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大人们再做什么决定,千万不要拉上自己,他有点悲愤地想,爹娘又哭又闹,他们明明比我更象小孩。
芜和是在厨房的大台子下把阿元拖出来的,这小子,倒丝毫不委屈自已,躲起来吃得小肚子鼓鼓。芜和微笑,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又返身回厨房拿了点消食的汤给阿元备着,看着小家伙香甜的吃样,心想这孩子随他妈。
阿元看了看芜和,继续化悲痛为食量。
与此同时,凤过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和阿元的爹进行一场艰难的对话。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你没听过吗?”
……
“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听过吗?”
……
“你现在可是分外瞧不起我?”被鄙视的才俊郁闷。
凤过面无表情,被你发现了?老娘现在官阶比你高,用不着照顾你脆弱的心灵。
赤雉苦笑,这些天他基本就这一个表情,“夫妻之道,仿佛一个茶壶配一个茶杯,我不小心却配了两个,焦头烂额啊,”他顿了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只是……这两个,哪个我都是真心喜爱,不分厚薄。”
“凤过妹妹,爱一个是真爱,爱两个是就是罪了吗?”
……呵,承认自己爱过一个自私如斯的混蛋真不容易啊,族长大人愕然后却是满腔满腹的悲哀,即使发觉他是个混蛋,仍舍不得忘了他,她根本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强大。
她根本就是最多烧烧房子,背后却哭泣不已的小女孩。轻轻易易地放过他,却一直没有放过自己。
青涩、娇蛮、幼稚……是哪样让你讨厌我?她几百年来不停不停不停地自问自答。如果我能改,你会不会回来?
而现在,赤雉,我终于可以从你的魔咒里解脱了。
或许我爱上的不是你,只是我太寂寞太寂寞了。
“赤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半响后,族长大人轻飘飘地冒出一句,留下一只被山寨黑社会雷翻的呆鸟。
凤过皱着眉头检查彩排成果,认命地发现史上最不和谐的群舞诞生了。
整个现场洋溢着六月飞雪的怨妇气氛,众鸟深刻地诠释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历史规律以及中间那个男人就是烂桃花的共识。
凤央本来的路子偏文艺,现在也整得颇有大刀向某某人的头上砍去的精气神,特别的英姿飒爽。
而绿叶本人时刻警惕着什么人扑过来哭一哭,面如菜色,更加绿上加绿。
玉帝会不会认为这是影射他本人呢?凤过恶毒地想,至少王母一定会高兴吧?
最后凤过表扬了大家不怕吃苦的敬业精神,展望了未来美好前景,提出了自己做为领导的殷切希望,再强调了下组织纪律:凡是精神文明不达标消极怠工的,统统送到开明叔那里练丹去!再给我重跳一遍!
于是不死不活的现场有了反应,大家纷纷表示绝对拿出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大会到来,请领导千万手下留情。
开明是一头长着九个脑袋的老虎,其唠叨程度另人发指。凡是被送去他那里打杂的,最后全改造成话语过敏症。
试问你再如何能言善道,也比不过九张嘴是不是?
上次有个小黄莺被丢到开明叔那里,回来后只会扮没嘴的葫芦,别说叫两声了,就是吃饭都懒得张嘴。
第七次演练后,凤过终于满意了,一片祥和之气(或许大家是饿的),才象朝凤的样子嘛,刚才那是啥?王老虎抢亲?
仿佛要给联排留下令人难忘的尾声,一声巨响伴着青绿红蓝紫不知啥色儿的烟爆发了……
开明叔练丹行动第九万万万次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口的是黑 社 会 仨字提前祝各位亲过年好。
话说大家有毅力看俺这冷文也真是不容易,仅代表本人对你们大喊一声辛苦啦!
春节之前,争取一日二更BOSS啊BOSS,别给我分活了中不??!?!?!
第 8 章
凤过带着大总管芜和来到开明住的山门边,高兴地发现屋里的瓶瓶罐罐包括半边山地全炸飞了。终于能安生一段时间,两只鸟齐齐松口气。
由于这次实在动静太大,历来处变不惊的开明叔现了原形,九个脑袋纠结在一起,吵吵闹闹地互相指责。
“呜呜,我的心血炸没了,都怪老三,加什么马钱子!”“你骂谁?明明是老六的意思”“什么叫意思,我说了意了还是思啊?”“吵什么吵,还马钱子?把你自个加上了吧?”“老三不要不服气,来来来,我给你讲一讲……”“讲个头,老四你先从老子旁边爬开”“爬,你爬个给我看看……”“自打小时候起,你就是个闯祸痞子……”
趁他们没有讨论到宇宙洪荒,凤过和芜和见怪不怪地清点了现场准备跑路。却被某个脑袋叫住了:“那两个,把这只毕方带走……”“我活了快万年,头次看见这么小点的毕方。”“没见识的家伙,你一生下来就长这么大吗?”“说到长大呢,我曾经……”“老四不要打岔!”“我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来,咱俩比划比划!”“拿什么比划,你的牙啊?”
老不修的!明明这只倒霉毕方是被你们炸晕的好不好!凤过的脸黑了,还只是个几百年的小家伙呢!奇怪地是,她怎么不知道昆仑墟有脾气奇大的火神鸟毕方呢?(毕方是只有一支爪子的神鸟,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火灾。)
那边芜和拎着毕方的翅膀,上上下下的打量,忽然惊得声儿都变了,“小姐,怎么好象是阿元?”
阿元?不会吧?凤过大吃一惊,毕方是凤凰和芸歧能生得出来的吗?莫非……
赤雉啊,你真是个绿油油的命啊!
阿元的身形终于长大了,但是很显然,他不会比元葱时代更快活。
畅音慢条斯理地品着太阳星君小心翼翼捧上来的茶水,啧啧,比凤过那丫头有品味多了,她连碧螺春和茉莉都分不出来。他瞄了瞄准妹夫恭敬的样子,觉得生女孩有前途,平时炎帝座下连个把门的散仙都横着走,瞧这位才俊现在还不是气都不敢喘大了?
“我说星君啊,青丘的墙头你也爬了几百几千回了……唔,不用解释……我们那的民风一向开放,白逸那丫头的性子你也知道。星君你若去呢,她烦恼第二日你去不去。你若没来呢,她就烦恼第二日你来不来。咳,发作起来真是……”畅音四处看了看小声说,“比烧房子的那位也不差许多。”
深受女性荼毒的赤雉只好苦笑,“帝君体贴。”
畅音嘴角抽了抽,心道这当口呆鸟跟我拿什么乔,“呵呵,逸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有了归宿作师兄的很替她开心……星君啊,你们也订亲不少时日了,要不,下个月索性就把亲事办了吧……”畅音一付“帝座我真的很体贴”的表情。
……这个……我也很想,就怕被眼泪淹死啊……赤雉紧锁眉头。
白帝一点都不急,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轻敲着茶杯的边儿,碧色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在杯子上方跳舞。
一会组成 “人”字形,一会组成“一”字形……赤雉汗,COS大雁的帝君……
忽然,升到半空的水雾成雷霆之势呼啸着朝赤雉飞来,就算是一枝水箭,其声势之热烈,可敌千万神兵利器!箭头的目标,正是目瞪口呆的太阳星君。
XX的,□裸的威胁啊!赤雉被那水箭的戾气逼得快速而清楚地回答:“就照帝君的意思办吧!小仙欢喜还来不及呢!”
上邪,好野蛮的狐狸,还是只爱吃鸡的狐狸~
于是水箭及时刹车变成个“人”字,悠悠地拐了个弯排着队,很有秩序地回到很体贴的帝君杯子里去了。
畅音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星君没什么异议,就下个月初六吧!这天呢,宜嫁娶宜搬家宜出行,大吉大利啊。”
“是,是……”赤雉不想得罪爱好动武的亲戚。昆仑这个仙乡与他八字犯克,来之后就没遇见过什么好事。
畅音微笑,对付这种滚刀肉就是要逼婚,回首,不意外地瞥见走廊里有个身影在发抖。
抱歉,人有远近亲疏,我只能站在小师妹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俺这种第一次写文的废柴,字数真是让人头痛的事
第 9 章
几声凤鸣划过天空,凤过芜和抱着毕方匆匆忙忙从云头跌到院子里。
正在欣赏星君吃鳖脸色的畅音觉得凤过的脸色如玉般透明,心下一紧,难道又冒出什么新的……奸情?
凤过百年难遇地表现得很心虚,吱吱呜呜地不知说什么好,弄得畅音和赤雉七上八下地怀疑她突然冒出来的动机。
芜和瞧着她实在难受,叹了口气把阿元递给他“爹”,“这小子被震晕了,叫芜兰照应着些。”
赤雉浑浑僵僵地就要伸手,猛地一机灵,这只毕方和我有一文钱关系吗?
旁观的畅音回过味来,大惊失色,“你……你从哪又来个孩子啊!!!!!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能致力于传播下一代的神仙!谁也别拦着我,今天我非揍丫的不可!”
赤雉同样惊讶地回瞪着芜和,您嘛意思?!哪一出啊这是?
还好冲出来的芜兰及时用尖叫声解决了大家的迷茫,“阿元!怎么是阿元!”
于是一只鸟一只狐狸被华丽丽地霹雳了。
天苍苍野茫茫,一枝红杏要出墙。
话说多年前凤凰兄某次与芜兰吵架后离家不归,芜兰也学着他离家出走,买醉后人事不知。
以至于期间风流了别人还是被别人风流均不可考。
生下阿元后,她心惊之余只得瞒着赤雉给阿元服了控制原灵的野蓑,把小毕方扮成小凤凰。
假的永远扮不成真的,时间越久,伤害就越大。
芜兰知道,这一次,流再多的眼泪也挽不回赤雉的心。
所以她破天荒的没有哭,纠缠了许多许多年,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得到的心,渐行渐远。她望着赤雉铁青的脸,贪婪地一望再望,是不是她强求了不属于自己的缘分,老天才会降下惩罚?
如果,我没有爱上你,该多好?
芜兰弯下腰抱了抱睡着的阿元,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她走得很慢,似乎在等人唤她。
可惜没有人。
赤雉狠狠地抑制住拉她的冲动,还让我说什么呢,他悲哀的想,你干得好干得妙?我再大度,也不可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他们再再次忽视了地上的阿元,毕方的眼中流出了燃烧地火泪。
畅音凤过芜和几乎是飘出来的,三个虽然活了上百年,感情方面其实还很纯洁的老家伙实在找不出什么词语和当事男女对话。
把我们仨当碍事的浮云吧……
畅音决定什么也不对白逸儿汇报,虽然他一直看那只呆鸟不顺眼,并且开始后悔找了个不宜出行的日子来翻邻居的墙头,他转移话题道:“咳,听说你家开明叔又开始练丹了?”凤过点头,“不是又开始,是一直……死狐狸,你又翻墙进来的?要不怎么可能没看见把门的开明叔!”
畅音反驳道:“开明叔有九个头耶!哪次从那进来,我都得留下九条尾巴替我陪九个老头聊天!谁受得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芜和忽然惊叫“小姐,芜兰她好象朝思华年飞过去了!”
凤过两眼一黑,这两口子有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有没有?“你马上去找赤雉,拖也要把他拖去!我先过去看看。”说罢现出火红的原身一飞冲天。
芜兰幼时胖胖的,语气稍重一点就吧棘吧棘掉眼泪,奶声奶气地唤她小姐,那情形仿佛就是昨天。
真笨,天底下哪有你这样为情自杀的神仙!凤过恨不得再生一双翅膀。
畅音恨得跺了跺脚,连忙跟了上去,小母鸟要寻死啊!
思华年是昆仑一个湖的名字,传说湖里住着远古的龙神。如果你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