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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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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听见,脸拉得老长,冷声道:“你们在此则甚?回去!”又换了柔肠,问我:“凤儿,可好些了?”

我微微点头,拉了拉他衣袖,他会意,往床内坐了坐,搂着我轻手摩挲我胸口,我胸中虽然略觉烦躁,身子兀自疲怠,便闭了眼决定睡一觉。

允礼瞧允祥攒着眉满脸羞红、又瞧胤禛攒着眉满脸寒白,倍感纳闷,左右瞅着他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怎还不走?”胤禛声音虽小,却不减其威。

允礼屈膝施礼时见允祥仍呆立着不动,神魂不知飞向了何处,连忙拽了拽他。允祥恍恍惚惚行了礼,又恍恍惚惚跟着允礼走出乾清宫。允礼看他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正好瞧见他府里的总管太监张瑞正在丹陛下等着自家主子,便召了他来,嘱咐了几句,自个儿打道回府。

待回了府、更了衣,允礼到书房胡乱找了本书,坐在椅上翻看着。

翻了不到两页,孟氏便捧茶进来问安:“爷,怡亲王信了?”

“半信半疑。”允礼知她问“幽禁”之事,捧着书不去看她。“凤儿不知怎么吐得厉害,可把十三哥吓坏了,那瘦脸儿,红了白、白了又红,四哥直瞄他,老大不乐意,怎回事?”

“怎回事?”孟氏放下茶盏,掩着口,格的笑了一声:“姐姐怀了呗!”

允礼吃了一惊,摔下书,忙问:“怀孕?谁的?”

“还能是谁。”孟氏翠眉一挑。“自然是爷最讨厌的人。”

“十……”

允礼刚张嘴,便被孟氏捂住,他打掉孟氏手,又捧起书似看非看。“你休诳我,他胆再大,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来,还在四哥眼皮子底下,他有几个脑袋?难不成是你们设计好的?你们到底打得什么谱?”

“妾身还不是为了爷。”孟氏把眼一翻,坐到允礼右手旁的客座扶手椅上,两手一叠,端端正正的坐稳。“爷您仔细想想,倘若怡亲王因此事在皇上跟前失了势,谁会是他的‘继任者’?放眼满朝九棘三槐,除了爷,便是爷得十六哥庄亲王跟皇上最亲近。爷不是有顶替怡亲王的意思,现在机会就摆在爷眼前,就看爷抓不抓的住了。”

孟氏一语中的,允礼抿了抿嘴,瞥她一眼,咳了咳,侧身背对她。“可你也不能拿凤儿下料,她跟你有何过节?你仍记恨当年掉包之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不缺胳膊不缺腿,凤儿又不在我府内,你吃得什么醋?”

“妾身哪里捻酸?哥哥死在她手里,妾身可曾说过姐姐半句恨话?”孟氏略艴然道。

这允礼就不懂了,不为嫉妒,又是为何?“那你却是为何?”

“爷记得当年萧衡欲与姐姐‘同归于尽’之事否?”孟氏向前倾了倾身,乌溜溜的眸子直盯着允礼,浓密长睫毛扇着小凉风,金步摇蝴蝶翅下挂着一对芙蓉花,云鬓动而花摇,倍显俏皮。

允礼垂首思了片刻,点头道:“我时年尚幼,后来听十三哥说起,萧衡乃奉天人,在盛京宫中见到凤儿画像惊为天人,趁凤儿祭天之时,欲同死以独占,只可惜天不遂他愿。”又不知孟氏为何提及旧事,便问:“你提此事作甚?”

孟氏倩笑道:“虽说太宗爷有令,不许留下姐姐半点片语只字,却暗自留下一样东西,以防后世子孙中有心怀叵测之徒,亦防大清落入昏庸的帝王手中。”

允礼双眼皮齐跳,心似停了半秒,手里薄薄的一本书差点让他捏碎。“什么东西?”

“姐姐的册封诰书。”

孟氏不紧不慢的提起身旁茶几上的青花折枝纹茶壶,摸茶壶是暖的,斟上一瓯香喷喷的茉莉花茶,把茶碗抵在唇边,呷一口茶,眸子在笑。“太宗爷亲笔,盖了宝玺,写下三点。一是封号由来及歌颂贤德美名,不消多说;二是告子孙应孝爱尊之,亦不必多言;关键是第三,‘八王议政’,姐姐有推举、罢黜皇位之权,不过需议政王大臣会商。但实际上,十分之中,姐姐已掌了七分去,且末了,太宗爷书曰‘不遵者,斩。’只这一句,便可论自古红颜多祸水。”

允礼眉头一缩,一副按捺不住的模样。“这些我怎不知道?”

“圣祖爷能将姐姐嫁给爷是提前算计好的,爷不知道最好,不知道就代表爷安全,圣祖爷怎会将姐姐交给‘虎视眈眈’窥视皇位的儿子手中?”孟氏放下茶碗,敛了笑色,瞪允礼一眼,执桃花红锦帕点了点唇角。

“妾身从哥哥那里听到的,这是其中一件,妾嫂之兄,乃阿尔松阿大人亲近随从。皇上贬阿尔松阿去盛京,为得便是找到册文,但皇上太过自信,下错了棋,册文虽找到了,阿尔松阿却未交给皇上,而是交给了廉亲王,姐姐与廉亲王做了交易,廉亲王一时心软,便没把册文交给十爷,偷偷转交给怡亲王。而怡亲王,乃姐姐心中‘八王’的人选之一。‘八王议政’乃旧制,圣祖爷甚恶之,皇上对此更是有过之无不及。这是皇上的一块心病,议政王大臣权力太大,恐导致皇权不稳,意欲废止,但姐姐却乃他们的领头人,此事康亲王崇安,连同庄亲王等诸王全都知晓。何况,姐姐手中仍握有一部分兵权,即便姐姐不曾入玉牒,皇上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允礼砰的一摔书,将气恼包着瘦骨头,若没两个鼻孔喘气,怕要把肚子气炸了。“你满嘴胡诌!既然册文能找到,为何圣祖爷不去寻来?非得等到今日?何况阿尔松阿是八哥的人,四哥怎不知晓?何人不选,为何偏偏选他?这不明摆着把东西拱手让给八哥,四哥又不傻。”

“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怎懂得?”孟氏惊得把屁股离了座,纤手抓着椅子扶手稳了稳身板,闷一咳道:“阿尔松阿临走时,可是见过姐姐的,祖祖辈辈效忠姐姐的奴才不少,皇上心里怕也烦恼的紧。”

允礼取茶盏在手,揭开茶盖,发现茶内有一茶梗正竖着,心下十分不快。“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妇道人家,这官场上的话,你从何而知?”

孟氏冷笑道:“爷,妾身几个可曾伤害过姐姐?姐姐少胳膊了?还是少腿了?陆瑄刺中了姐姐心脏,她都能够活下来,妾身几个又能将姐姐如何呢?何况,她一死,留下来的‘烂摊子’可不好收拾。”

允礼眄视她清眸,心里打了个疑问,冷静些许,边笑边试探。“如此牵强附会,你们一定有什么其它不可告人的理由和目的吧。”

“妾身很羡慕姐姐青春永驻、手掌大权,芊儿姐姐一心只想姐姐能与怡亲王生个一男半女,而玉莲妹妹,她尚未从幻梦中脱离,依旧迷恋姐姐。这些,爷以为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和目的吗?”孟氏樱桃口里吐芬芳,眼半张半闭,头一斜抬,轻笑两声。“况且,妾身根本不相信姐姐的亡说,她死不了,又如何死法呢?真真好笑。”

前面讥讽,后面挖苦,再后往肉里扎了一针,允礼怎试不出痛?“一派胡言!回你房去,不许出房门半步!”

“爷……”孟氏似不知自己说错什么惹了允礼心烦,水汪汪的眼里噙满泪。

允礼烦躁的一拍书桌,大喝:“出去!”

孟氏骨笃了嘴,甩着锦帕噔噔噔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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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雨不再下,乾清宫西暖阁内,胤禛见我熟睡,便借弘历之名打发月童离开,素来不听他命令的月童,明知他说的是谎言却意外地离开。

胤禛心知肚明,微笑了笑,命苏培盛秘密召医术高明的刘裕铎,又命宫女放下黄色的床纱,自己整了整龙袍坐到床旁的软凳上。

少顷,一身六品冠带,发辫里掐着几缕银丝的刘裕铎进来请了安,取了红线叫宫女把线系在我右腕上,屏息静气认真地悬丝诊脉。

诊过之后,刘裕铎未言语,只朝胤禛点了点头。

胤禛挥手让他离开,召芊儿近身,对她耳语几句。

芊儿点头,应声亦离开。

待他们离去后,胤禛为我掖了掖被角,笑着抹去我嘴角的口水,等待我醒来。

(骨笃了嘴:撅着嘴,生气的样子。)

[正文:第一百七十七章 惊喜]

日入鸡归巢,我给饿醒来,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感觉全身哪儿都不舒坦,打算让月童看看。“童儿,几时了?怎还未上膳?都学会偷懒了?”我一面喊,一面下床,却没听到月童应声,于是又唤他一遍。“童儿!”

“主子,月侍从被四阿哥叫去了。”

芊儿掌灯过来,为我披了件罗衫,将床纱拢好。少顷之间,太监宫女便开始忙活,抬了一张黄花梨花卉纹四仙桌,六碗时新果子,六盘清淡小菜,一碗雪花白米饭。芊儿把我扶到桌前坐定,将一盅乌鸡汤放于我面前,又在我眼前摆了一碟酸枣、一碟番椒,提着心瞪大眼等我选。

我瞅着这两样东西有些迷惑,这个瞧瞧、那个闻闻,生吃辣椒的本事我可没有,便执箸挑了颗大点的酸枣吃下。

芊儿见我选了酸枣,满心欣喜,又将龙眼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许是真饿了,不挑不捡,每样多吃了几口,记膳的太监见我胃口极好,忙到御膳房报喜,我顺水推舟将乾清宫的人一一打赏。

膳毕,太监宫女收拾了杯盘之类,抹了桌子抬走,有个红裳宫女泡了一壶极淡的绿茶送进来。

我站起身在暖阁里来回溜达消食,只溜了半柱香,便拿出才绣不到一半的麒麟荷包,抿了绣线一头穿银针、一头问:“皇上呢?”

“只待了小半会儿。”芊儿端起烛台凑近我手边,掩口胡卢道:“奴婢从未见过王爷那副模样,您是没瞧见,又急又喜、又羞又恼、又跺脚又转圈,男人真是性急呢!”

“呣?你在说什么?”我问的是胤禛,她怎么在说允祥?驴唇不对马嘴。何况她一套一套说得莫名其妙,我一句未听懂。

芊儿自知会错意,满脸通红,低着头不则声。

蹊跷!“芊儿,说实话,你是不是……”

芊儿“呃”得一惊似打嗝一般,粉脸宛若一朵朱砂红,背了身不吭气。

我见她羞答答的样子,心里明白,呵呵笑了笑,女人一遇情,一块硬铁也熔做热汁。怪不得她总夸允祥,千般好、万般善,这么久我怎未瞧出来?我实在太粗心。“咱们主仆有缘,你若有这个念头,我就将你赐给允祥,在这儿不讲究两情相悦,可怜人多得去,光辛者库里的罪女犯妇,哪一个不可怜?我可怜的过来嘛。至于名分,恐怕只能是个没名分的‘格格’,你出身卑贱、年岁不轻,何况人尽皆知,允祥很宠兆佳氏,你过去得收收在我这里养成的傲性,索性兆佳氏甚贤,看我分上,府内仆婢也不会难为你。不过,我担心允祥身子,你要好生伺候他。赶明儿我就和他说说这事,你意思呢?乐意还是不乐意?”

芊儿转回身放好烛台,“扑通”一声响跪在地上,泪潸潸。“主子,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跟您磕头!”

“快起来,地上多脏啊,什么烦心事和我直说。”我颇为诧异,决定扶起她详细问一问,可她执意不肯起。

“主子,奴婢犯了死罪,万死难辞其咎。主子,你不能如奴婢一样被‘情’字迷了眼。”芊儿一面哭、一面朝四周看了看,跪着靠近我,挨我膝头悄声道:“主子,您要小心万岁爷,他……”

“小心朕什么?”芊儿话未完,胤禛已大步走进来,连通禀都省了。

芊儿吓得眼跳心惊,把颈一缩,浑身打哆嗦,卷缩在我腿边,大气不敢出。

我瞧她吓成这样,心里愈发觉得可疑,瞪了胤禛一眼,柔声对芊儿道:“瞧你哭得跟花猫子似的,下去洗洗。”

芊儿不敢动,觑视胤禛神情,见其冰眸盯着荷包似并未看她,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微一施礼疾步离开。

“我这不是养心殿,你嚎甚么!”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荷包,仔细地整了整边角。“你一双粗手,若弄坏了,我怎送给弘历?”

胤禛并未不悦,微笑道:“朕特来给你个惊喜。”

“惊喜?甚惊喜?”我只顾着绣荷包,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我不缺吃、不缺穿,应有尽有,能有什么让我感到惊喜?甭说,你今年真给我不少‘惊喜’,又是庆云、又是准噶尔,已经够‘惊喜’了,难不成还有比这更‘惊喜’的?”

我连嘲带讽,连珠炮一般抹了油往嘴外直吐,胤禛倒沉得住气,浅笑着似听非听,自己反而愣住了,怎话越来越多?

“先把眼蒙上。”胤禛变戏法似的从袖里掏出一块四方红纱手帕来,折了三折欲蒙住我眼。

我瞅着红纱,不晓得他是何意图,十分好奇,把脸凑了过去。

胤禛蒙好我眼,拍了三下手,便有人进来脱下我衣衫,带我去香汤沐浴一遍,不知往我身上穿的何种衣服,一层又一层,胭脂水粉、花钿珠钗,两道眉弯新月,七尺青丝垂雾。

胤禛牵着我手步出乾清宫,往一个地方冉冉走去。俄尔,我听见殿门开启的声音,殿中弥漫着龙涎香与香烛燃烧的气味,馥馥袭人,蓦地听苏培盛尖嗓喊道:“一拜天地!”

我登时吃了一惊,身子好似浸在冰水中,遍体冷麻,禁不住打寒颤,敛足转身欲往殿外跑。

胤禛紧抓着我手,一用力,将我拽回身。“难道你不想与朕成亲吗?”

“我——不想!”他以皇帝的口吻相问,我岂会答应?

“嫁给我。”胤禛许是猜出我心思,薄唇贴在我耳边,呼吸吹得我耳朵冰凉。“想赢我的话,就答应。”

我愣怔些许,腹内其实十分愿意,念想许久碍于身份不好开口,一个九五之尊、一个“天”之娇女,若配谈何容易?不得不多思多虑。我犹豫再三,终是被他说动了心,咬着樱唇点点头。

待拜了堂摘掉红纱,我才发现自己坐在坤宁宫洞房里的龙凤喜床上,侧头细看夫郎,心头痒痒的着实害臊。他龙姿威武、皓齿鲜唇,如瑶林琼树。你有心有灵犀的爱人吗?当你遇见他,就会感觉到,静静看着他黑眸,他的心声传入你耳内,不需要任何言语,彼此相视而笑。真可谓: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涨红脸,垂下头不敢再看他,哪儿还将喜服放在眼里?管它绣得是鸳鸯还是龙凤?满心只有一个夫郎,将他乃帝王之事抛去了九霄云外。至少今夜,他不是皇帝。

何必言梦中,人生尽如梦。

一夜云雨绸缪、如鱼得水,宛若新婚小夫妻恩爱甜蜜。但胤禛太过小心翼翼,温柔得好似这一夜只是个过场而已。

次日醒来尚未梳洗,觉胃里翻江倒海,怕污了被窝便往地上吐,吐下满地腌臜,直吐出胆水来仍不见休。坤宁宫顿时乱作一团,太监宫女生怕掉脑袋,将芊儿团团围住让她赶紧想主意。

芊儿喝斥他们闭嘴,吩咐太监王以诚备轿椅把我抬回乾清宫,顺便通禀胤禛,自己去找月童。

胤禛尚在上朝,听了信儿,心里虽清楚,仍不放心,朝会不能因我而中断,便召了刘裕铎前去“诊治”。

允祥见胤禛稳若泰山,急赤白脸,出列道:“皇上……”

话刚开头,胤禛抬手制止他。“朝堂之上,不谈家事。”

允祥无奈,只好作罢。

刘裕铎赶到乾清宫见着我连忙打千,芊儿拦住他,横眉竖眼,故意大声道:“火烧眉毛了还行什么礼?快给老祖宗瞧瞧,治不好,要你阖门尽斩!”

刘裕铎点头哈腰,悬丝诊脉,须臾,跪地朝我贺喜。“不必惊慌,此乃害喜,老祖宗有娠,可喜可贺!”

怀孕?我在床上听见,一脸不敢置信,顾不得男女礼数,掀开床纱问他:“你确定?能诊出是何时怀上的吗?”

“确定。”刘裕铎赶忙将头贴地。“想必是‘坐床喜’。”

坐床喜?“你怎知我昨夜跟皇上行合卺礼?”

“皇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刘裕铎的嗓音不高不低,听来亲切。

怪不得那么多太医胤禛独独挑他来,是个老积年,我轻笑道:“芊儿,赏。”

刘裕铎谢恩离开。

我把头藏入锦被中大笑不止,笑得淌出泪来,欢喜之情无以言表。

“主子,英答应前来问安。”

芊儿这一声脆音,犹如晴日里刮黄沙、丝雨里下冰雹,无事也是生非。

(这几日病了,每天被恶梦缠绕,睡不安稳,也不知怎回事,搅得我没法安心写,太过仓促,还请见谅。)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  破坏]

陆玉莲身着湖蓝撒花常服,怀里抱着一水杨木长方小盒子款步走入,屈膝道:“老祖宗吉祥!”

“真是稀客!免礼吧,自家人,讲什么客套!”我面上含笑,心里嘀咕,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安得何心?“芊儿,把梵净山贡茶沏上叫英答应尝尝。”我拉着她嫩手,将她拉到炕上坐好,一面轻拍她手背,一面笑道:“味道甭提有多鲜爽,也就你来才沏,连皇后都没这范儿呢,疼你不疼?”

“如此贵重的茶叶将兰英手里的东西都给比下去,看来兰英这礼是送不出手了。”陆玉莲不动声色的抽回右手,嫣然一笑。“不过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虽乃小物,却代表兰英一片孝心,望老祖宗哂留。”

“多甜得一张小嘴,听得人心里甜滋滋,比那朝堂上的话舒服百倍。”我仍保持微笑,丢了个眼色给芊儿,自己捧茶似饮非饮。“芊儿,长点眼色,接过来啊。”

“是。”

芊儿从陆玉莲怀里拿过盒子时,与她清眸对视一眼,无声胜有声,眸光互闪之后,芊儿蹙了蹙眉,将盒子递给我。

我打开盒子,赫然发现里面装着一个类似我模样的小木人,木人上写着我的生辰。我大惊,额上落下几滴冷汗珠。此乃魇魅,一种迷信的害人方式,再用上种种咒语邪术,据说能使人精神失常乃至死亡。

我瞬时敛笑,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双手冰凉,颤了颤拿起小木人,笑眯眯道:“果然好物件,小木人用何木所作?倒精致,字也不错,甚是清秀。人常言字如其人,见着字,便能将写字之人猜透七八分,我不是行家,怎瞧这字带着一股子恚气呢?”随即把小木人放回盒内,盖上盖子,重重拍在炕桌上。“难得你一片孝心,此物本公主收下了。”

陆玉莲许是没料及我会如此不当回事儿,稍稍愣了愣,淡笑道:“老祖宗笑若春风,未见丝毫慌张慌智之色,是个大经纬人,只不知心髓处何情何景?是否蹬心拳头、手足无措?”

“没想到你生有一张巧嘴,怎初识时不见你用?原来雪藏了啊。”我掩口虚笑一声,把眼一翻。“漫说你一个小小答应兴不起风浪,即使这木人也奈何本公主不得,你真大胆,将巫蛊大罪的脏水兀自往头上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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