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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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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不能在这儿?”胤禛翘起嘴角,“下去?这大冷天你想让我躺地下?”

我推着他:“起来!起来!”可他身体不动,我也只好放弃,改实行别的计划。“快回去批奏折去,那么一大山呢,你不就喜欢写字嘛,快回去写去。”

胤禛心中明白她这是在撵他,他就偏不顺她的心:“不急,让我再歇会儿。说起来,都过完年了,这天....怎还这么冷?”说完,他搓了搓手。

我白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向他:“既然你想歇就再歇会儿吧。新一年新气象,你打算今年如何过?”

“你没必要知道。”胤禛的口气略微冷淡,一来她居然背对自己,二来他一向讨厌别人过问他的事,谁都不行。

我正在摸索自己的衣裳,冷不丁听到此话,心里咯噔一下,苦涩的一笑:“噢,也是,你是皇帝嘛。”

“你以前....也是这般骄横跋扈吗?”胤禛舔了舔起皮的唇,他觉得方才的话略带讽刺。

“你也没必要知道。”我将被外的衣裳拉入被中,口气确实蛮横。

“你...”胤禛心中腾起恼怒,又将它强压下。“我只是好奇。”

“好奇?哼!”我坐起身,把衣裳一件件穿上。“女人的好奇不比男人更甚?就因为是皇帝才好奇呢,总是遮遮掩掩,才会生出那么多事端,让人家得了瞎编乱造的便宜,说是史官最可信,可有谁知道呢?司马迁对于某些事不也用了曲笔!这世上还是老百姓的多,又不是个个满肚子正经,没有的事当有的事,老百姓就爱图这乐子。尤其是皇家的事儿,编编故事、唱唱小曲什么的,离了它,这茶余饭后可就找不到让人开心的话题了。你不也爱改史料嘛,大家不都一样,满意的就留着,不满意的就改了它,看了觉得舒心的便觉得它正确,不舒心的便觉得它定是错。很多人宁可信错也不信对,这叫个什么心理?这叫随大流。想想那些持正之人的苦闷,便觉无奈啊。可话又说回来,谁也没在那时候过过,也怨不得人家乱写乱涂嘛。”

“行了!我不过说了一句,瞧你说的这一大串儿。”胤禛手里忙活着,镂花盘扣怎么也系不好,心中更加烦躁。

我把脸撇过去,见红木案上有一珐琅彩碗,绘有雉鸡牡丹很是漂亮,总觉色彩丰富有画的美,单色就觉差一等,但实际并非如此。

“别瞅了,姜汤早已凉,你若想喝再叫人弄一碗。”胤禛好不容易把盘扣系好,抬头见她瞅着碗,以为她想喝。

“你知道不喜欢喝的,我只是看那碗挺漂亮。”我下床走过去,仔细瞧那碗,又把它端起来,转圈看着,然后很自然的想翻过来看它的款,忘记里面还有姜汤,姜汤撒出来,我一惊一失手,“砰”的一声碗碎了。

隔壁屋里的尹继善盯着站的稳稳当当的月童,张了张嘴、又合上,又张了张嘴、又合上,他不知该怎样开局、打破这沉默,是直言?还是曲谈?

月童斜眼瞅着尹继善为难的样子,心知他有话要问自己,母亲大人早已料到他有一日会找上自己,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自己跟在母亲大人身边,他难免有所察觉,母亲大人嘱咐过不可多言,别坏了大事,其他倒无所谓。

月童收回视线,白皙的手微打了打袍:“尹大人有话不妨直问。”

尹继善一愣,没想到他先开口,黑眸看了他一会儿,定了定神,嘴角咧开笑意:“‘月童’是她给你起的名字吧,我记得她曾冠以月姓,如此看来,你原本有姓名,不知可愿相告?”

“原本的姓名恕在下不能相告,进月府之人都曾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尹大人不会残忍到让在下回忆起痛苦的往事吧。”月童半遮半露,明眸含笑。

尹继善怎会不知,这更挑起他的兴致:“不知月侍卫侍奉她有多久?”

“很久。”月童淡淡的回道。

很久?这么含糊!至少代表不是一年两年,尹继善轻皱一下眉:“月侍卫觉得她是个好主子吗?”

“美丽无比,聪慧过人,不过爱耍小性,见到漂亮男人就会变得跟白痴一样,以她的话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喜欢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她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有时善良的过分,听说书也能泪流满面,有时也很冷酷,得罪她的人必让他下地狱。总之,千人评议千不同,尹大人心中她是怎样的人,她就是怎样的人。她既然是在下的主子,便没有好与不好之说,只有在下忠与不忠之论。”月童的墨眸里闪出别样的笑意,温柔万分。

尹继善不知他这番直言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为侍者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想必定得到了她的首肯,又见他眼露柔情甚觉奇怪,大脑快速运转,莫非他们之间关系并非寻常?听闻她和果郡王是以一曲《长相守》定情,她若当自己是太平公主,风流且多情,这月童该不会也是她的男宠之一吧?

尹继善正在苦苦凝思,忽听隔壁“砰”的一声碎响,慌忙出屋,见芊儿在门口来回急走,屋门紧关,里面传来争吵之声.....

“不过是个破碗,你跟我吆呼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

“不是碗的事,你为曹府撑腰、托十三弟照看他们,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已死去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他!”

“忘不了、忘不了,他生时乃我夫君,我让允祥代我照看一下有什么不对?你瞒着我拿李煦开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好啊,算帐!”

“砰”屋内响起碎声。

“你以为就你会摔!”

“砰”又是一声,不知又砸了什么?引得尹继善的心脏差点停跳。坏喽、坏喽,刚安静半个时辰,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能吵起来,看来这二人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喜怒无常。尹继善从袖中掏出白绸帕擦了擦额头,他们俩这火爆脾气一上来,谁也不敢去劝。等等,尹继善想到一人,他拉过芊儿急声道:“快,你快去毓庆宫请四阿哥过来,眼下只有他能劝得住。快去!”

芊儿“嗳”了一声“噔、噔、噔”的跑去,弘历正在练字,听完芊儿所言,徽笔“啪”的落下,沉声一叹,刚刚还好好的呢,才半个时辰而已,难得的温馨就这么被破坏掉,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如今还唠叨个没完,看来那件事给皇阿玛不少打击。

弘历拦下尹继善他们的行礼,推门进去,满地的瓷器碎片,一不留神便会扎着脚,弘历行礼道:“儿臣参见皇阿玛,因娘未进午膳,儿臣便让御膳房做了几样可口的点心。您看,娘稍有受凉又未进膳食,能否先请娘进食后再谈?”

胤禛心里明白不能再吵下去,深吸一口气压下火,看着头发微乱的她,水目怒瞪,仿若泼妇,心里又觉好笑:“起来吧,朕该回了,回了!”他故意强调“回了”,手指向被我抓开的袖子。

我感觉眼珠都要快瞪出来了,可还是上前将他的袖子折好,他轻声一笑,一甩龙袍转身离开。

“娘,您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弘历此时除了无奈还有郁闷。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得记着,人生气有一样好处,会把实话冷不丁说出来,将来你若想听实话,可以用上一用,好使着呢。”这主意虽馊了点,不过也有灵验的时候。

“既然已无事,孩儿便告退了。”弘历摇了摇头,旁门左道罢了,也亏娘想得出。

“等一下,让我亲一口再走。”我笑得很邪。

又来了!弘历满脸通红,娘这毛病怎还不改,受苦的总是他,忽然脸上一热,听到“么”的一声,随即便是嘿嘿的笑声,他尴尬的低着头赶紧离开。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  荒唐之子]

这边、这边;在这儿、在这儿;来呀、来呀;这儿呢、这儿呢;过来、过来;走错地儿了、走错地儿了;快来、快来;快点来抓呀、快点来抓呀......

清丽宫娥们的嘻笑声忽近忽远、忽强忽弱,似彩蝶飞舞春光媚,似百灵绕枝杨柳俏。我东扑西扑、左抓右抓,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因眼已被红纱蒙住,行为好似卖豆芽的丢了秤——乱抓。感悟到捉迷藏可千万不能当捉的人,有种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我有点急躁,两只手乱挥舞:“你们这帮小蹄子跑哪儿去了?别跑、别跑,让我抓到你们。”

忽然逮到一人,我高兴得不得了:“可算被我抓到了,看我不收拾你个小蹄子,费了我老半天劲儿,罚你当鬼,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爷可不愿意!”语气甚是顽皮。

红纱被那人拉下,我看到一张露有半抹笑意的脸吓了一跳,他尚年轻,正如莲花欲露还羞。心想,拜托!不要让这种怪情节发生在我身上好不好!他正用欣赏的表情瞅着我,似是发现了极棒的玩具,左右围着我转,不用说也知道他在考察什么。

“你看够了没有?”我很不满的问:“你是何人?不知道这是内廷吗?男子怎可随便出入。”

“你乃国色,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没想到皇阿玛竟藏此等尤物,还是说你隐藏的好、皇阿玛至今尚无觉察?怪可惜的,姓名为何啊?”宛然一幅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皇阿玛?娥眉一拧:“你是弘昼?”没料到会遇上“骄子”。

“哦呀!倒挺会看人的嘛!好,聪慧,爷喜欢!”这话让弘昼对眼前的绝色女子更加好奇,“但你竟如此大胆,敢直呼爷的名讳,该当何罪啊?”

我打掉他向我伸过来的小贼爪,牙都没长全呢,就开始自称爷了,还学会调戏女人,胤禛可真能娇惯他。“这个时辰你应该在尚书房才对,缘何在此?快回去!”这孩子要再不管教就毁了。

“先回答爷的问题。”纤手玩着红纱,“你若告诉爷你的姓名,爷就把它还给你。”弘昼此时非常想知道她的名字,她不太像皇阿玛的妃子,如若是宫女那就趁早将她收到自己宫里,再晚肯定会被人先占去,长得这般美,留着当花赏也不赖。

跟我玩把戏,你才多大,我一努嘴道:“你若喜欢就拿去吧,这东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你一个男人把这种东西放在身上....呵呵,倒也蛮不错的!”

“你!”弘昼没料到她敢如此说,气的想把红纱扔过去,忽而笑了,她这是故意的,便将红纱塞进袖中:“你不是问爷缘何在此吗?爷便好心告诉你。”弘昼走到她面前,把脸紧凑上去,几乎能碰到鼻子,她身香如花蜜,他倒不见意当自己是蜜蜂:“爷是为了要与你相遇才来此的。”

他的呼吸扫得我痒痒,现在明白什么叫大言不惭:“相遇?那....可真是相当讽刺的相遇呢!弘昼,你若再不走,我的侍卫会要了你的命哦。”

弘昼呆了一下,忽觉后背腰上被一匕首顶住,他收起嬉闹严肃起来,她到底是谁?挟持皇子还这般从容不迫、言笑自如,那个侍卫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怎么刚才没注意到呢?“喂、喂,可别怪爷没提醒,很危险哦美人,你可知这么做是何罪吗?”

“何罪?”我噗哧笑出来。“我不过是惩罚一个对我毛手毛脚、心怀鬼胎的坏小子罢了,何罪之有?我没治你调戏良家妇女得罪,你倒反而怪罪我,就因我侍卫的匕首戳在了皇子的身上吗?皇子的腰身就这般脆弱?近在咫尺的危险都察觉不到,你的叔叔们该笑话你啦。你好好地给我反省!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有失皇子的身份,你皇阿玛宠你太甚!童儿,收起来吧。”

弘昼揉了揉腰,收敛起轻浮狂躁,眼帘稍闭。不简单啊、不简单,她身上隐约散发着凌厉之气,这气使他惊疑不定、使他难以喘息,却对她愈来愈感兴趣(奇*书*网*。*整*理*提*供),似觉挺好玩,他算是找到乐子了。

我见他正经了些,老毛病又发作。俗语云:从小看大。不知他是真荒唐还是假荒唐?胤禛溺爱他的理由想必是为了弘历,弘昼这玩性兴许乃生存作祟吧。玉手轻抚了抚鬓发,微微一笑:“以利合者,迫穷祸患害相弃也。”

弘昼的长睫毛忽闪了几下,双手背后把玩着金黄发绦,粉唇紧抿。少顷,抬手一抚额头,嘴角一扬道:“以天属者,迫穷祸患害相收也。”告诫他不可为争权夺利而泯灭亲情,有意思....

我略微颔首,这不是明白得很嘛,于是笑问:“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不知这容人之心可有?”

“你说呢?”弘昼又贴到她身前,瞧她皓纱团花疏朵,却太过轻薄,不禁心生担忧:“人面桃花相映红,只是....才开春不久,你不觉得冷吗?”

他靠的太近,黑眸闪星,我不由得向后仰身。果然,纨绔子弟的本性难移,玩闹大半日,窜来窜去我能觉冷吗?也罢,难得糊涂嘛。

“皇五子休得滥言!”胤禛冰冷的声音让人不禁打颤,加上他冰冻三尺的脸,更让人从心寒到骨子里去。

弘昼不明白皇阿玛怎会突然来此,连忙上前见礼:“儿臣参过皇阿玛。”

“免了。”胤禛没去理他,直盯身着皓纱飘逸的人儿,怪不得弘昼也会被她吸引,今日的她宛若娇嫩的鲜花,含带露珠等待被人采撷。不过....未入夏就着纱,光想着漂亮,纱轻薄如纸,简直是胡闹!

胤禛的手指轻敲龙袍,抛掉怒火,要告诉她吗?尹继善禀告他时,他刚接到张伯行去世的信儿,孝先乃她左膀右臂,今逝,开心便会立马转为伤心,他实不愿见。罢,长痛不如短痛,她早晚会知晓,与其让别人告知她,还不如自己亲自讲。“我的谢礼呢?”

我?弘昼大惊,皇阿玛居然在她面前不称朕而称我,就算她是皇阿玛的妃子也不至于会如此,心下猜测她定然特殊。一时之间竟感到恐惧,他的身体略微颤抖,好似刚刮过一阵凉风,她究竟乃何人?穿黑缎靴的脚向后退了一点,弘昼有意识的想看清皇阿玛此时的龙容,他微抬眼幕,窃窃察看,柔字刚过脑,便被皇阿玛狠瞪一眼,他慌忙低头不敢再抬。

我张着嘴,谢礼?这事忘记有多久?几天?还是几个月?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忘了是不是?”胤禛一看她那傻表情就知道她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嘿嘿干笑两声:“现在想起来也不晚,我马上去御膳房,你等着。”说完,我赶紧溜,跑了一段后觉得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尹继善撵上来,喘着气道:“我说....你干嘛用跑的,一个女人怎这么不成体统。”

“我说....”我歪着头,“好像哪里不对!”

“啊?”尹继善苦着脸,“哪里不对了?”

“胤禛....以前不是这样的,每次他都知道我会开溜,所以每次他都会拉住我,然后便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说这话让我想起往事,脸像开沙的西瓜。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种和皇上的暗语让尹继善有一点恼火,他显得不耐烦。

“就是....”我双手食指相互对碰着,“偶尔会有那个什么啦!”

“什么!”尹继善的大脑顿时停顿、嗡嗡作响,片刻之后他冷静下来,自嘲自己这是早该想到的事,“你想说皇上没像往日那样拦住你,让你很感意外有些不适应是吗?”

“是。”我表示赞同,虽知今日与往昔不同,但还是感到忐忑不安。“元长,我心安不下来。”

尹继善侧头偷看她,捉摸怎把话引开,突觉她头上少了点什么。“你的玉兔簪呢?”

我一愣,抬手一摸,玉兔簪确已不在,想来是弘昼贴近我时顺手拿走的。嘿,这孩子....“算了,不就是一只簪子嘛,让他拿去玩吧。元长,咱们还是快去御膳房,你来做我的助手。”

“嗯。”尹继善虽满口答应,可心里却在嘀咕,自己哪进过厨房啊?这下恐怕要丑态百出了,身为朝廷官员,这、这....唉....早知他便不会跟来,要成为同僚的笑柄啦....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  料理的真谛]

御膳房内一片欢腾景象,锅碗瓢盆丁冬作响,好像在开一场烹饪演奏会。主角两人,至于观众,诚惶诚恐且微露轻蔑,使人心烦。

“元长,把酱油递给我!”,“那不是啦元长,你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吗?”,“元长,你少放盐,胤禛不吃盐。”,“元长,你放错了,那是淀粉。”,“元长,它不叫可疑物,叫茄子。”,“哇,好辣!元长快给我擦眼睛,辣着我眼睛了。”,“元长你切菜可要小心手,对于厨师来说它可是生命哦。”,“元长,把火弄旺。”,“元长,添水,小心别添多了。”,“元长,看好锅昂。”,“元长,把土豆给我。”,“元长,我说的是土豆又不是芋头。”,“元长,把刀给我,你怕什么?我说的是菜刀!”,“元长,我让你把黄瓜切成丝,不是让你把它切成棍子。”,“元长,春卷要从一端开始炸起哦。”,“元长,你那什么表情?很委屈吗?”,元长........

此刻,尹继善是欲哭无泪、一个头两个大,官服稍有不整、沾有点点油渍,大汗淋漓、灰头灰脸,已全然无官员之相,宛若一打杂的小厮,被主人使来唤去。朝廷官员的尊严就这么被她糟蹋,可怜呦....御膳房内的御厨们也直抹汗,由刚开始的讥讽改为极度的同情,还不敢摇头晃脑,一个个低声哀叹。

“我跟你说元长,削掉土豆皮,然后平均切成八块左右,用水充分浸泡,然后把土豆放入锅中,再加入能盖住土豆那么多的水,用中火煮一刻钟,土豆变软后倒掉锅中的水,加入砂糖和酱油再用中火煮,然后轻摇锅让土豆都浸上调料,顺便也让水分溅出。哦,别忘了,因为是煮的食物,要想更入味,在熄火之后稍放一会儿会更好。”我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一边絮絮叨叨。

尹继善也顾不得拿帕,直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顺便答应着。一撇头,见她专注的神情,完全沉浸在烹调的乐趣之中、浑然忘我,自己也仿佛受到感染,一咬牙,不再顾及身份,按着她的嘱咐忙碌起来。安定下来后,才觉察到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笑,不肯让御厨插手,全揽到自己身上,皓纱湿身勾勒出玲珑体态,她亦毫不在意,没有疲惫只有笑意,更带出她坚强又纤细的灵魂。尹继善的脸渐渐转红,春日之美也不过如此,与她一比逊上三分,即便不是含羞草,见到她怕也要羞愧敛容。

“为什么?”尹继善甚为奇怪,她其实可以不必亲自动手,交给御膳房不是更好?此时她宛如乡野村妇一般,这与她可真不相称。“你为何要亲自下厨?又不是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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