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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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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旅程我显得相当高兴,对着福临的画像说了不少话,忆从前、谈现在、论将来,从很久以前,他就是个很好的听众,如今也是一样,只不过要对着画说话还是有些别扭。

福临啊,我这个“老姑娘”终于要出嫁了,我虽然被冠以爱新觉罗的姓氏,却从未把自己和你们当作是一家人,我不该如此,而现在,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了。逝去的回忆慢慢被新的记忆所代替,我的这份决心或许会改变我的未来,也或许是个错误。但是福临啊,无论明天离我有多么多么的遥远,我的这份决心也会支撑我走下去,即便不能和真正爱的人在一起.......

[正文:第八十一章 对不起]

我在御膳房里做着胤祹给我带回来的东西,经典的小鸡炖蘑菇,里面又放进了人参、核桃,杏仁凉拌蕨菜,不知道好不好吃?幸亏有御膳房的大厨在,不至于让我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菜来。我并不想拿做菜这件事当作征服男人的手段,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做菜,喜欢听到别人说“好吃”这个词,手艺虽然好,不过总会做出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胤礼站在一旁,神情满足的看着我窜来窜去,不会过来插手,他以为干涉会让我恼火。而我却希望他能来捣乱,然后让我生气,至少会让关系活泼一点,不过我知道那么做的话,他只会认为那是长不大的小女孩才会有的行为。东西做好后,我分出一些,让太监送去给胤祹,怎么说弄这些东西回来很辛苦。

我把东西摆着胤礼面前,紧张的看着他问:“怎么样?咸不咸?”

“不咸,倒有些淡了。”他尝了一口,很肯定地说,但又怕我不高兴,说得有些勉强。

“是吗?”我皱了皱眉,舀了一勺汤尝了尝,果然很清淡,这是胤禛的口味,不知道怎么回事?无意中就那样做了。我往里放了点盐说:“不好意思,我口味重,所以给你做菜时,就不知如何下料了。你尝尝,现在怎么样?”

他又尝了一口,点点头说:“嗯,甚好!”

我这才松了口气,送去胤祹那儿的想来他也会自个儿加盐的。

“刚才....那是四哥的口味吧!”他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的问道。

我有一丝惊慌,连忙说:“是吗?我不晓得,他什么口味我怎知道?”这一听便知是谎话,我怎会不知晓他的口味呢。

胤礼并没看我,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慢悠悠的吃着菜。

这时,芊儿走进来,行了礼说:“老祖宗,皇上请您和十七阿哥前去东暖阁。”

通往东暖阁的路对现在的我来说,似乎有些漫长。胤礼紧握着我的手,给我安慰,让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进入东暖阁后,胤禛居然也在。他什么时候有了白头发?而我却从未注意过这些。我不敢去看他,把脸撇向一边,是逃避,也是退缩。玄烨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即挥了挥手。他与我擦身而过,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我只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红豆的甜味,这甜的发腻的红豆本该是给皇太极的,为何从他那儿散发出来?

玄烨的眼里有几丝血丝,他向我招了招手,我一下回过神来,慢慢走向他。而胤礼则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发一言。

我坐在玄烨身旁,艰难地说:“对不起.....”

他捂住我得嘴,把头埋在我怀中,沙哑得说:“朕,幼年登基,老祖宗常侍左右,教导朕要勤政爱民,朕甚为感恩。如今,朕已老矣。唯愿老祖宗幸福啊。”

他的心原来也有纤细的一面,不由得喃喃叫了声“烨儿”。

他一笑说:“皇十七子为人谦恭,进退有当,质扑谨慎。把老祖宗交与他,朕甚为安心。”

我像他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他轻笑着说:“朕仿佛又回到被老祖宗宠爱的年纪了。朕既不会做簪子,也未给老祖宗梳过头。朕身为皇帝,也只能给老祖宗想要的。今日,终是做成了。”

我笑了笑说:“烨儿永远是我的心头宝。”

他呵呵笑了声,转头对胤礼说:“六月初六是个好日子。”

胤礼恭敬地说:“儿臣定不负所托。”

“你打算怎么把我嫁给他?”这是个问题。

“朕为皇十七子聘了孟达色之女,到时老祖宗代之上轿即可。”

“狸猫换太子,是吗?”

“这样做即掩人耳目又圆了老祖宗的念想,最为稳妥。”

这是他的主意?只是,那个被我顶替身份的女孩,倒有些可怜,想来他阿玛会得到些好处。只不过,玄烨的态度变得太快,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从强硬到温软,而且,看似‘简单’的主意,实为精心的布置,如此缜密的心思真的出自于他吗?

他摸了摸我得脸说:“只要老祖宗幸福,朕愿付出一切。”

我心事重重的应付着,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但日子既然订了,是不是他的主意也无所谓,一切就交由他来安排好了,我匆匆拉着胤礼跟他告退回去。

回来后,芊儿递给我一张回帖,是胤祹的,上面用小楷写了一行字:“东西送错了地方,已代为转交。”

当我正在为这句话感到纳闷时,有太监过来也送了一张回帖,很有气势的行书却只写了一个字“谢”!那是胤禛的字。

看来胤祹也尝出了那是胤禛的口味,加点盐不就好了,为何要送去,这不是为我徒增烦恼吗?我仔细的看着胤禛的帖子,正反面仔仔细细的看着,却只有那一个字,我沮丧的叹了口气,又觉得可笑,我想从上面看到什么呢?我还能再期待什么?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胤礼:“我同烨儿出去的那段日子里,你可曾给烨儿递折子说过什么吗?”

“不曾,我正苦恼该如何让皇阿玛同意,可没想到这么快皇阿玛便同意了,还以为是你说了什么?可听你这么一说,难道你怀疑是有人再帮你?是谁?为何要这么做?”他也有些奇怪,或许同我的感受是一样的。

我并没回答胤礼的问题,紧盯着手里那张淡紫色的回帖,虽然只是感觉,但我想或许是你吧胤禛?紫色的回帖、身上的红豆味、并不果决的谢字,它们出卖了你呢。可你为何要那么做?是在成全我还是另有目的?这个情我是不会还的,傻瓜......

我没发觉到泪已经流了下来,把帖子放在鼻上深深的闻着,却只闻到墨汁味。

“凤儿,你再想什么?”胤礼觉得我有些不对劲儿,担心地问道。

我差点忘了他还在这里,有些心虚地说:“没什么,胤祹也说口味淡了。”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帖子说:“是这一封吗?那你为何流泪?”

“是.....他说要我好好补偿他,我是为要破财了而流泪,你也知道,我很贪财的。”我把泪擦去,朝他笑着。这真是个蹩脚的谎言,我应该说‘眼里进沙子了’这种可笑却有效果的谎言才是。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也累了,好生歇着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他便走了,神情有些严肃,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小心且很自然地把胤禛的帖子放在雕着紫藤花绘鸳鸯带锁的檀木盒里,那是属于他的盒子,这个“自然”的坏习惯,我还是没能改掉,是时候改掉它了。

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思念,紫藤花已盛开。傻瓜,那个谢字该由我来说才是,还有,对不起......

[正文:第八十二章    教训]

紫禁城有一样好处,够大!很适合跑“马拉松”,前提是你权力够大。一时犯迷糊,“咚”“哗啦”两声撞到人了,我停下来,喘着粗气说:“对...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人什么也没说,蹲在地上捡着书。我也只好蹲下帮他捡,忽然觉得眼前这人有些面熟。那人把书捡起来看了我一眼,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我也才看出,他是那年清明节遇到的在雨里捡书的书生,可没想到他会在宫里。

“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你还如那日一样在捡书,不过这次得怪我。你留长了胡子我差点没认出来,还没问你的姓名呢!”我友好的朝他笑笑。

“程元章。”他淡淡地说,好像并不对我有什么好感。

“哦,你就是这次辛丑科的探花啊,真没想到会是你,我只见过状元。”偶像啊,要知道三甲是很难得中的,而且他还未满四十,真是不容易啊!他看起来要比状元好多了,至少没有在见到我时两眼放光。

他把书紧紧地扣在胸前,像是怕我抢了他的书似的。他拍了拍袖口,看着我说:“犹如女神般优美的姿态,要是.....”

我一皱眉问:“要是什么?”

“要是不开口说话的话会更完美!”他笑看着我

“放肆!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居然敢藐视我!你可知我是谁吗?”我的坏脾气之一爆发了。

“原来是永清公主,下官眼拙。失敬,失敬。请公主见谅!”他微微的朝我拜了拜,口气里带着讽刺。

“你...大胆!你难道不怕本公主将你治罪吗?”你以为你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

“永清公主乃大清之圣公主,言行举止应有帝姬之风采,公主可曾有?宫闱之中如此不成体统,公主可知‘礼、仪’二字?有‘容’而无‘韵’,如何表皇家之气?难道公主不懂‘修养’吗?如此举动似乎与公主的身份、地位不相称吧?下官此言如能令公主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死亦值!”他跪在地上,等待着我将罪于他。

他满身的傲骨让我有气却骂不出来,那教育人的声调,多少让人不快。但也只是我自己的偏执,毕竟是好意的劝导,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怎会真治他的罪,他这番直言不讳的谏词,将来也定是位好官。

这时,芊儿走过来道:“老祖宗,皇上请您去听戏。”

我咳了咳说:“芊儿,请程元章大人随行!”

芊儿听后愣了一下,看了看程元章,似乎有些同情他。

手执仿宋林椿山茶霁雪图团扇,出自胤禩之手,不知他从何得知我钟爱林椿之作。我尽可能做的优雅再优雅,台上正演着《长生殿》,这是玄烨必选的曲目。昆曲其词文雅,细柔,又载歌载舞,我倒是喜欢的紧,也能看进去。演杨贵妃的闺门旦虽是男子,却把杨贵妃的内心感情表达的十分入味,一颦一笑做得恰到好处。

我沉浸在他的表演中,早把程元章忘得一干二净,我小声跟玄烨说:“那闺门旦唱的甚好,打赏他吧。”

玄烨微一点头,侧头吩咐下去,又低声对我说:“难得老祖宗喜欢,朕还从未见您邀过谁一同看戏,看来这程元章很得您心。”

我这才想起他,发现他正认真的瞅着戏台,叹了口气对玄烨说:“我原是惩罚他对我不敬,没想到他倒看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在乎。”看来这种惩罚方式只适合我。

玄烨笑了两声说:“老祖宗算是遇到骨硬之人了。”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过分的优越感、任性所造成的,但这种性格长年推积,被许久宠溺得过了头,已无法改正了。

“老祖宗觉得那闺门旦唱得好?”玄烨的嘴角挂着他习惯的笑。

“是啊,不错!”

“朕可觉得他眼神不定,甩袖时也略带迟疑。”

我仔细的瞅着戏台,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玄烨的眼睛也太尖了吧,还是应该说他挑剔?“没有啊,我没看出来。”

“等他转身时,您仔细瞧瞧!”他说的很自信。

果然,当那人看向我们的时候,眼神略有飘忽,但也只有一霎那,不仔细注意根本看不出来。我惊讶道:“他不要命啦,敢在皇上面前出错。”

“朕不会怪罪!他怕是第一次见老祖宗之容,略有羞涩罢了!”

敢情这是我惹得祸。我拿团扇挡住脸,只露出两眼,望向程元章的地方。他仍注视着戏台,似乎也注意到了那闺门旦的不适,皱起了眉头。

我心生一计,拿团扇招了招芊儿,芊儿便低下头。我用团扇挡着,悄声说:“你去跟程大人说,他要是能做出一首赞美我的诗词,我便不治那闺门旦的罪!不然.....”

玄烨听到了我的话,斜眼看着我说:“拿人当乐子,小心反被别人拿来当乐子。”

我想想也是,他可是探花,才高何其八斗,要做个打油诗给我,我也只有哭笑不得的份,便也作罢。

长生殿已结束,又上了折子戏《单刀会》里的《训子》,可眼前并没有皇子作陪,不知玄烨为何点这出?关羽训教关平,我对此没多大兴趣,便起身走到程元章那儿对他说:“我不想听这出戏,想去后台转转,你可愿陪我去?”

他有些愣,点了点头,我们便一前一后的走进后台。喧闹的后台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我开始后悔这冲动之举。在跪着的人群中我找到那闺门旦,卸了妆得他又恢复了男子的阳刚之气,但还残留着女子的羞涩,恐怕连他自己是男是女都要分不清了吧。

我上前扶起他,往他手里放了事先准备好的赏赐,我从不知该赏什么,很多时候赏的东西是不合时宜的,辟如这绳索纹玉镯,应是不该赠于男子的吧,只是我当初以为唱杨贵妃的一定会是女子。

可他并不见意,高兴地说:“谢格格赏!”随即慢慢的抬头看向我。

我向四周看了看,到处凌乱的摆着各种戏具、服装、化妆用品什么的,对于不是行家的我来说也没什么看头,只是觉得新鲜。看到还有几个孩子,便吩咐芊儿去拿些水果赏他们,他们欢欢喜喜的接了赏。我转了一圈,实在没什么意思,便走了。

出了后台后,我惊讶的发现胤礼和胤禛竟然来了。胤礼在玄烨身后急切地往这边看来,在看到我和程元章一同出来时,多少有些不快。现在我明白玄烨为何要点《训子》了,他早知道他们会来,用戏来教训儿子,算不算是个性的趣味?

胤禛不经意瞄了我一眼,我下意识的把团扇迅速藏在身后,怕他知道那是出自胤禩之手。程元章朝他们施礼,安静的立在我身后。

玄烨把手中的嫁妆单递给我,我没有接,坐到座位上,那只五彩石榴花纹杯被我小心的捧在手心里,里面有半杯的竹叶青。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有双眼睛正注视着我,这种注视的感觉,像是猎狗在盯着无法跑掉的兔子,令人动弹不得,这是幻觉吗?

我看着那喜庆的红色封面说:“不必看了,一切都交由你处理,我累了。”我站起身,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胤礼想说什么,但碍于玄烨在,他始终没说出口。胤禛瞟了一眼我紧攥着的团扇,那一瞬间让我有种错觉,仿佛刚才的眼神出自于他。

我急匆匆的往回走,各种花的香味掺杂在一起,说不上的一种恶心感。我停下急促的脚步,转身看着程元章说:“你还有事吗?”这就是好官讨厌的地方,不把你教训彻底他就浑身不舒坦。“别再想着教训我,不然我真会治你的罪!”

“被当做猎物一样盯着,想逃却逃不掉的,但可免于宰杀,这就是公主嫁人的目的吗?”

我望着他平静的眼睛说:“我没必要回答你。”

想说的话被束缚在内心深处,不管如何去表达,也有说不清的时候。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夏天的味道也愈来愈浓厚,此时此刻,太阳如此耀眼夺目,透过团扇望向它,模糊的光影印上了茶花的可爱。就算被所有人唾骂,都无所谓,我也选择了我的人生,那条我早该走的路......

[正文:第八十三章  暗示]

愁来以泪送夏日,哀怨多在虫声中。

人世朦胧犹惶惑,仰慕云路月光明。

琵琶声声声入耳,心中思绪有谁知?我坐在屋顶上抱着琵琶忘情的弹唱,感觉与夜空如此接近,一颗颗星星闪动着宝石般的光亮,月亮好大好圆。今儿是十五,月亮看起来像....铁饼!不,我不能这么形容,太不风雅。应该像.....烧饼!哦天!我可能太过紧张,因为明天便是我的出嫁之日。

夜阑人静,只有琵琶夹杂着我的歌声在偌大的皇宫中回荡。蜡烛的火焰偶尔跟着微吹的风轻轻摇摆,像一弯倒挂的新月。那火焰古老、沧桑,一直在这座皇宫里燃烧着、燃烧着....

身后的瓦片发出一丝声响,我没有回头,静静的看着月亮。“你来了,童儿。你的功夫可以当盗圣了。”我轻声笑了笑。

“夫人,您怎上来的?”

我放下琵琶,抚摸着琴弦:“还能怎么上,爬上来的呀!”

“您最近似乎很喜欢坐在屋顶上弹琵琶。”

“是嘛,我想让美羽听到。”我轻拨了一弦,清脆之声立即回响出来。“说说府里近况如何吧。”

“皇上让府里作了些调整,把后院取名为‘兰梓苑’,请十七阿哥的嫡福晋钮祜禄氏居住。月云前不久病逝了,管家换成墨香和十七阿哥府的人,至于是谁还未定。月宸和月轩负责照顾弘历和月洵,夫人的贴身婢女和侍卫也换成月澈和宝儿,而白樱则负责后院,其他事务都交由十七阿哥府的人管理。十七阿哥府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搬进去了。”

“烨儿费心了!”我轻声叹了叹,难为他这么“关心”我。

一队巡逻的侍卫路过,他们看到屋顶上的我,请了安便走了。我一直望着他们离去,他们的身影在银白的光芒下晃动着,渐渐没了影像。

“童儿,信可发出去了?”

“是,已办妥,夫人不必担心。可....现在就准备,会不会太急?”他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不会,早点好,我想他也有所准备吧。”

“您指四....夫人您这是为何?”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自言自语道:“我如此无情的利用李文藻他们,这债....我欠他们太多了。”

我从怀里拿出李韵送给我的那黑色匕首,放在脸上感受着它的冰凉,随即把它递给月童,红色的彼岸花在月光的照射下变的更加鲜红,那颜色仿佛是血染上去的。

“夫人,您一定要这么做吗?”他看着匕首问。

“是,所以请你帮助我。”

他接过匕首,把它揣进怀里,看着我说:“夫人如死,我亦不生。”他想殉葬吗?

“下着大雨的那天,能在秽物堆里捡到你,我运气真好。你说是不是?芦屋童。”他的身份,我一早就从他的那身白色狩服中看出来了。

“母亲大人!”跪、正坐、双臂抬起与肩同行、振袖、两掌朝下、拜,流畅的日式见礼,一气呵成。

“是时候了。童儿,我要你配制能使我怀孕的药丸,让我在十年内怀孕。”

“这....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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