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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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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会儿说:“倒想到一人,曹章曹公子。他们俩是同科中的秀才,应该有过交谈,可这人我也只见过一面。”

我看八成是这人,于是又问:“柴公子可入棺了?”

她“嗯”了一声:“柴公子家中老母料理后事,就埋在镇北的坟地里,可只有木牌,公子可前去看看。”

“会去看得。你可知曹章的事?”

她皱了皱眉:“因只见过一次,不甚了解。他看起来很稳重、不苟言笑,应是个不错的人。”

我瞅了瞅她的身上问:“这身衣裳是你那天穿的吗?”

她有些尴尬的说:“正是,已脏乱不堪,让秋公子见笑了。”

我一摆手问:“没什么,只是......你一个女子出门,怎不带帕子呢?”

她一愣说:“我那天确有带帕子,不知在哪儿弄丢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别担心。”她看了看我点点头。

从牢里出来,简单的吃了点饭,在茶馆里思索着。犯人虽能肯定,但还有很多事想不通,只好从柴进的尸体上下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胤禟看了看我问:“你在这儿闲着干什么?”

我瞥他一眼:“有些事就得趁夜黑风高去干。”

他好笑得问:“你要去偷什么?”

我淡淡地说:“偷尸。”

他“腾”的站起来大叫道:“什么!”惹得周围人频频注目。他咳了咳重新坐下来:“你疯了,闲得没事干是吧。”

我斜眼看着他:“你不知道吗?尸体可是会说话的。”

他叹了口气:“真服了你了。”

我对他做了个灿烂的笑脸:“所以九爷,麻烦你去找铁锨吧。”

他脸一黑:“你怎不让十七弟去?”

我一瞪眼:“他身子没你强壮。少废话,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用呢。”

他皱了皱眉:“你不是要等夜黑风高嘛。”

我没好气地说:“你傻啊!天黑怎能看得清楚!”

他无奈的说:“你的理由还真多。”说完,站起身出去了。

我之所以把他支出去,是想跟胤礼单独谈谈,玄烨此次的目的是什么?我一直很纳闷。这案子并没什么特别,为何派我们前来才最重要。

我盯着胤礼问:“烨儿为何派我们前来,你可明白?”

他点了点头轻轻地说:“多少明白些。”

我一喜问:“那你快说说,为何?”

他看了我一眼:“因为我。”

我似有所悟:“原来是这样,他是想检验你。那为何让我和九阿哥来?让你来不就好了。”

“他想让我放弃执念,九哥是来监视我的,怕我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事。”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好像是个巨大的谜团,我根本无法看清真相。

他苦涩的一笑:“我现在没有自信了,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孩子。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如此遥远。”

“不会的,他终会注意到你。”

他认真地看着我问:“会吗?”

我点点头,不过这有些难,玄烨身边优秀的人太多。看到他如此紧盯着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睛好似满天星辰,像是在哪里见过,随即摇了摇头。

这时,胤禟拿了两把铁锨回来,坐下来猛喝了几杯茶:“你可真会指使人。”

我把他的茶杯满上,笑着问:“九爷可带刀了?”

他把茶喝尽:“带了,你想干嘛?”

“自然有用。”

我们又歇了一会儿,便前往镇北的坟地。

我在坟地里找了一圈,才在偏僻处找到柴进的木牌。我笑着说:“你们别愣了,快挖吧。”

他们苦笑了一下,动手开挖。不一会儿,便挖出了棺木,打开棺材盖,尸体上的臭气顿时散开,我往里面瞧了瞧,还好尸体比较干净,胸口上得刀洞清晰可见。

我用手帕捂住鼻子,戴上手套:“别看了,把尸体给我弄出来。”

他们俩一皱眉,无奈的把尸体抬出来,放到事先铺好的草席上。

我仔细的观察着尸体,脸长得憨憨的,怎会有人杀这种书呆子呢?尸体的嘴里有秽物、四肢僵硬、眼睛有些不正常、好象喝醉酒一般,可并没闻到酒气,难道.....不能乱猜,得实际行动切开来看看。

我向外一伸手:“胤禟,给我刀。”

身后没有动静。我扭头看去,这俩人离我稍远。我吼道:“你们俩搞什么?站那么远干嘛?胤禟,把刀给我听到没有!”

他从怀里拿出刀递给我:“你要干嘛?”

我一瞪眼:“杀人!”

他装作害怕地说:“爷又没得罪你。”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好笑得说:“又没说你。尸体有些不正常,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什么毒?”

“不知道,所以才要切开来瞧瞧嘛。”

我拿起刀咽了口唾沫,现在可不是害怕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从咽喉处向下直到腹部,划开一个长切口,又从心窝处两侧划出两个切口。自己没学过解剖,只切过鱼和青蛙,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让我看清里面的器官就可以。尸体除了心脏上有个大口子,其他都正常,血也没有呈现出中毒的迹象,我也无法证明是心脏停跳后刀才刺进去的还是直接致命的?我不懂这个,只好碰碰运气,希望在胃里能得到点什么。

我强忍着剧烈的恶心感找到胃,在上面轻轻的切开一个口子,胃里的东西立刻流了出来。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恶心,起身跑到树边吐起来。

胤礼跑过来问:“你没事吧?”

我微微摇了摇头,又吐了一会儿才回去,仔细地从胃里流出来的东西里寻找着我想要得,但愿能找到什么。

突然,我发现了一点淡紫,赶紧把那东西拿出来看了看,随即笑了......

胤禟疑问道:“你笑什么?”

“我运气真好,是堇。”

“什么堇?”

“就是乌头,现在刚好是花期。”

我把乌头包好,拿出针线对尸体双手合十说:“对不起啦,我针线活做的不是很好,你就凑合着吧。”说完,我就把尸体缝起来,还好不是太差。

我让他们把尸体抬回棺材,松了口气:“再辛苦你们一下,去找找谁家种有乌头?尤其是东秀街附近,花成蓝紫色。乌头喜温暖湿润,适应性很强,但愿别在野外发现它,不然成不了证据的。”他们俩点点头就去了。

我脱掉手套,一下子瘫在地上,一想到刚才的情景,我又爬起来在树边吐着,觉得浑身难受无比,只好回客栈歇着,希望一切如我所愿。

[正文:第六十八章  调查奏鸣曲]

傍晚时分他们回来,胤礼看到我苍白的脸,担心地问:“你还好吧?”

我摆摆手:“没事,这还是平生第一次验尸呢。”

胤禟一笑:“你还真下得去手。”

我瞪他一眼:“我现在没力气和你吵嘴,让你们俩办的事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说:“没看到谁家有种,野外倒是瞧见不少。”

我叹了口气:“要在野外可就不好办了,算了,明日再说吧,你们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说完,我便回房。

我要让温热的水洗去身上的疲惫与尸臭味,泡了一会儿,我闻了闻,臭味已经散去,只有蔷薇花瓣的清香,这才舒了口气。虽然知道是谁干的,可是没有证据,不知道曹章会是个怎样的人?只好亲自去会会他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把身体全埋入水中闭上眼睛,真是舒服啊!

房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我睁开眼问:“是谁?”

“是我”胤礼的声音轻轻的传进来。

我从浴桶里出来喊:“你等会儿。”便赶紧把身体擦了擦,胡乱穿上衣服,头发不干就这样披着吧,有点像贞子。打开门,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是蜂蜜!

门外的胤礼正端着一碗蜂蜜水,笑看着我:“喝点蜂蜜水压压会好些。”

我高兴的说:“太好了,多谢。”随即请他进来。

他把碗递给我,我轻轻吹了吹便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胃里顿时暖洋洋的舒服多了。

他朝我闻了闻说:“你身上可真香。”

我一叹气:“好不容易才把那破味去掉。”

他拿起梳子说:“我帮你梳头吧。”

“那就有劳了。”以前他总用敬称,如今这种直白的称呼,我倒有些不习惯了。

他坐在我身后,轻柔的为我梳着发丝。我感慨道:“以前,曹颙也是这么轻柔的为我梳头。”

他手一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忘不掉他。”

我轻扯了下嘴角:“刻在心上的人怎能忘得掉,他是我夫君啊。”

他冷笑一声:“你并未婚嫁”

我苦涩的一笑:“人未嫁,心已嫁。”

他的手有些抖,气愤道:“难道他以为为你而死,你就会幸福吗?他应该为了守护你而活着,为了所爱的人,好好活着。”

我愣住了,半天我才掉下一滴泪水,感伤的说:“可惜,晚了。”

他为我梳头的手真温柔,我在这温柔里,慢慢闭上双眼。

早上醒来时,我摸了摸嘴唇。昨晚梦到有人亲吻我,嘴唇上还留有炙热的余温,那是梦还是现实?

吃饭时,我不好意思地对胤礼说:“对不起,昨晚和你说说话竟睡着了。”

他脸腾的一红:“哦,我走时您睡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他说话怎颠三倒四的?胤禟在旁边意味深长的看着胤礼,若有所思。

吃饱饭后,我把帕子藏好:“今天你们不用跟着我,好好休息,我要去一个地方,曹章家!”

胤礼急声道:“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

“不会的,他只是个秀才能把我怎样?你们放心吧。”我起身笑了笑:“你们要闲不住,就去看看杨小姐吧。”随即出门了。

打听到了曹章的住处,找过去后才发现,他家离东秀街并不远,这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上前拍了拍门,屋里有人喊:“谁呀?有事吗?”

我咳了咳说:“在下姓秋,是杨家小姐远房表弟,有些事想问问曹兄,可否行个方便给开下门?”

屋内没听到动静,我稍等了一会儿,便有一高大男子给开了门。他长有一对粗粗的剑眉,眼里带着警惕和怀疑,三十多岁身材偏胖,但给人很踏实的感觉,大眼一看,确实是沉稳可靠之人。他瞅了瞅我说:“进来吧。”

我一拜:“多有打扰。”便进去了。

他请我坐下给我倒了杯茶,我没有喝,偷瞄着屋子。屋子很是简陋有些破旧,但还干净,看来他日子过得十分清苦。一妇人从内室掀开门帘,走过来朝我施了一礼,我赶紧回礼。那妇人一看就是个农家女子,土头土脸,倒是懂礼,应是贤惠之妻。

曹章介绍道:“此乃贱内刘氏。”

刘氏看了看我:“公子慢坐。”说完,便去了厨房。

在她转身出去时,我瞟了一眼她腰间的绸帕,白绸帕上绣有一朵鲜艳的红花。

曹章盯着我问:“秋公子来此,所谓何事?”

“远方来客,不知规矩,望见谅。表姐之事曹兄可有所耳闻?”

他笑了笑:“略知一二,杨小姐鄙人只见过一面而已,并不相熟,没想到她会做出杀人之举。”

“那表姐与柴进柴公子之事,曹兄可知晓?”

他略一考虑:“鄙人与柴公子乃同科秀才,稍熟。这私事嘛就......鄙人略有听闻,至于是真是假,不敢妄断。”

我心里琢磨,这人真是精明,他那身衣服是崭新的,看来刚做不久。

“听表姐说,柴公子那日是与人喝酒了,可是曹兄?”

他微笑一下道:“那日贱内回了娘家,家中无人看护,鄙人一直在家中读书照看家门,并不曾邀请柴公子喝酒。”

“曹兄可知会有何人找柴公子喝酒?柴公子平常都会和何人往来?”

他想了想说:“这......不太好说。柴公子并不善与人交往,很好见他和什么人往来,但在镇上口碑倒是不错。鄙人和柴公子交往不深,不太知情。”

这人说话滴水不漏,找不出什么不对。我继续问道:“以曹兄之见,在下表姐会因何事而杀人呢?”

他一歪头说:“这爱恨情仇之事,鄙人一个外人不好妄下评议。”看来他是不想多说了。

突然,我在阴暗的墙角看到一抹淡紫,于是装作好奇的问:“此乃何物?”

他一愣,惊慌得问:“怎么?贤弟不知那是何物?”

我天真地眨了眨眼睛:“不知,碰巧看到了,问一问。怎么?曹兄也不知?”

他松了口气:“是啊,贱内不知从何捡来的。”

“倒是好看的紧。”

他尴尬的挥了挥手:“没什么,倒是好养活。”

在他挥手时,我看到他外衣里面白色单衣的袖口处有一点暗红,随即笑了笑。我看已经差不多了,想要的答案都已齐全,该是收尾的时候了。只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要杀人呢?

我赶忙起身施礼说:“在下打扰多时,望曹兄见谅。”

他回礼道:“恕不远送,杨小姐之事鄙人帮不了什么忙,甚是不安啊。”

“人各有命,曹兄不必如此。”

他把我送到门口,我倒了别便走了。

我急急跑回客栈,胤礼紧张地抓着我看了看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胤禟在一旁微咧嘴角:“该是看好戏的时候了吧。”

我点点头,他偶尔也有可靠的一面嘛:“你赶快通知衙门里抓曹章,我发现了乌头,恐怕他会有所行动。那东西就在墙角,要快。还有,把曹刘氏也带上,有些东西想让她辨认,她身上有条绣着一朵红花的白色绸帕,把它收好。我要立刻去牢里确认。”他呵呵一笑便去了。

我对胤礼一笑:“让你担心了。”

他突然把我搂进怀中,双臂紧紧搂着我,我惊讶得说不话来,他皱着眉说:“求你,求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如果他对你不利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噢,好。”看来真是吓着他了。

我扭扭身子想从他怀里出来,忽然有人沉声咳了咳,胤礼放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

我转身开去,是嘴角挂着诡异笑意的胤禟,我奇怪的问:“你怎又折回来了?”

他扯开嘴笑着,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现在你可明白了?”

我歪头看着他,他冷笑一声走到我面前,把嘴慢慢的靠向我的嘴。突然一个人猛推了他一把,他往后跌了几步。我傻傻的看着两眼喷火的胤礼和冷笑着的胤禟,不明白在这关键的时候,他们俩在搞什么?

胤禟笑着问我:“知道了吧?”

我有些恼怒的说:“是,我知道,你要再不走,我知道应该踹你了。”

他听后一愣,随即哈哈笑着指着胤礼:“我看你该怎么办!”

胤礼平静道:“我的事不劳九哥费心。”胤禟摇了摇头走了。

我快步赶到大牢,杨萍见到我有些吃惊,我喘着粗气急声问:“你那条帕子是不是白绸子上面绣着一朵红花?”

她看了看我说:“是白色没错,可绣的是白花。”

我一愣,随即呵呵笑着,原来如此。我停住笑问:“当时那把短刀是什么样子的?”

她一想说:“很普通的一把短刀,不过刀把上刻着一朵小花,有点像......像盔帽。”

我欢喜道:“真的吗?太好了,我运气真好。”这下我有十足地把握了。

这时,牢头过来说:“两位爷,升堂了。”我整了整衣服,自信满满的往大堂走,该是登上舞台的时候了。

[正文:第六十九章      巧]

大堂上,孙大人坐在中间有些不自在,不停的拿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很明白他的处境,胤禟站在他旁边,露出阴沉却更加富有魅力的神态。我从未见过如此认真严肃的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皇家气势,震的我也觉得不自在,没想到他也有这样正经的一面。

孙大人瞅了一眼胤禟,颤颤的说:“把人都带上来。”

杨萍和曹章就被押了上来,曹章看到我惊讶不已,却还神情自若的对我微微一笑。我朝胤禟摆摆手,他很明白的点点头让孙大人闭嘴,我向他投去感谢的目光,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我要以我的方式理这个案子。

我走到曹章面前,认真的说:“柴进是你杀得吧!”

他冷笑道:“曹某和柴公子并不熟,怎会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曹某根本没有理由杀人。”

我一瞥他:“你有。”

他疑问道:“什么理由?”

“因为你嫉妒他。”

“嫉妒?嫉妒什么?曹某与柴公子家境相同,又是同科秀才,有什么可嫉妒的?”他真的很聪明,可惜是小聪明。

我一笑:“我一开始以为你垂涎杨小姐美色,因而记恨柴进而杀人。可却不然,你嫉妒的是柴进的好运。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又有杨小姐这样的佳人在伴,杨小姐乃镇中富户,柴进如果娶了她,便是如虎添翼,前景自是光明。但偏偏这柴进并不贪图钱财,乃真心爱着杨小姐,对老母也是孝顺有加。所以,即便他老实木讷,没有什么人和他往来,他还是赢得了好名声,本人也很有才,前程似锦。你嫉妒他比你有才、你嫉妒他身边有美人、你嫉妒他受别人喜爱、你嫉妒他的未来、你嫉妒他的一切。你认为上天对你不公平,明明和你一样穷困、明明和你同为秀才,但却比你更受宠爱,那种被人忽略、漠视的感觉,很不好受吧?所以你跟他套近乎,从而得知杨小姐和他的关系,所以你就布置了完美的计划。你告诉他,你怕回娘家的刘氏知道你喝酒的事,让柴公子不要告诉任何人去你家的事,并找理由让他叫杨小姐去接应,你在他酒杯放了的乌头,但不会立刻致命,乌头中毒后会产生眩晕、呕吐、肢体麻木,就跟喝醉酒一般,身体不会有异样,就算被人发现,也只会觉得他喝醉了酒。而从你家出来时,柴公子根本就没死,你把杨小姐打晕,才给了柴进致命的一刀,然后嫁祸给杨小姐。世上有很多凑巧的事,凑巧的是那天刘氏安安分分的在娘家并不曾折回、凑巧的是杨小姐准时来了、凑巧的是马三刚好路过做了证人、凑巧的是他们都不识得乌头,所有的巧事凑到一块,你该偷着乐了吧?可不巧的是,我来了!”

他冷“哼”一声:“故事编的可真动听,你有何凭据?”

我拍了拍手,便有衙役把我包好的乌头和在曹章家找到那盆乌头、短刀、绸帕拿来摆在我们面前。曹章瞅了瞅东西,有些不敢相信,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慌。

我笑了笑:“我在尸体的胃里找到了还未消化掉的乌头碎花瓣,柴进还真好骗是不是?对自己酒杯里居然有花瓣一点也不在意。那把短刀,其实是你从刘氏那儿偷的吧。刘氏回娘家因为害怕路上会有危险,才狠了狠心买了这把短刀,却万万不会料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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