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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孱弱不能的便做厢军使了,胡乱派个老兵领去安顿了事。
第九十三章 三皇女和二皇子的交易()
三皇女是个爱武的,有点银子就拿去买了什么传世奇兵、绝代宝马,要不就是请了许多武将一起喝酒吃肉,比划赛马做了彩头。总之,她是个存不住钱的主,如何突然阔绰到自己名下出银子,为大军筹措粮草呢。其实若是知道些其中内情,此事便也不稀奇了。
本朝的历任女帝都以武家子为后宫之主,若不是当初先帝和时任太女的今上看好蔡将军,想把姬盂嫁给她,说不得蔡家也要出个妃嫔。开国大将总共有八姓,后来存世又显赫的只剩四家,分别是薛家、邹家、蔡家、童家。接收前朝的将才中,也有高、云、崔三家出其类拔其萃。本朝开国以来几经战役,又有从行伍中擢拔的将帅,比如程家、潘家。
因着在朝堂上重文轻武,文官气焰压过武官。为了平衡,宫廷里便恰是相反,武家子多身居高位,比文官出身的妃嫔身份贵重。如此,太女的生父先皇后就是出自开国大将中的邹家。三皇女和五皇女的生父今皇后,是出自前朝“将门”遗族崔家。唯唯诺诺的二皇女其生父也是武家子,乃是行伍中出身的宿将潘家的子弟。唯有一个四皇女生父出自文官家族,家中母亲祖母姨母都做了翰林学士。
再说三皇女和五皇女这两个虽是一父所出,却脾性各不相同,一个好武一个崇文。不消说三皇女在武将中人望更高,这点便是太女也比不得她。太女自幼丧父,和邹家其实关系并不亲密。邹家和蔡家一般,也是门户凋零。姬璧跟在今上身边长大,自小专注学的都是些经史子集。如今领得也是文官职务,不过是京城的府君,加检校太傅。
三皇女的父后家是累世的勋贵百余年的将门崔家。她自小又是个喜欢和武人厮混作一处的。有今皇后的关系在,右向来与崔家上下往来密切,与崔家背后的姻亲故交也不陌生。若不是今上早早立下太女,崔家其实很有把握联络朝中势力把三皇女推上帝位。一则是因着三皇女是自家男儿所出,终归有些香火情。二来三皇女是个好武的,若得三皇女继承大统,必定会在朝野内外彰显武功。
届时武人们得了大用,便有大把机会赚取功名利禄,说不得还可以借此改变本朝立国以来重文抑武的积弊恶习。便是现在,姬璧在太女位置上稳当坐着。仍有许多人蠢蠢欲动。想弄出些事来把太女落下马。不说三皇女上位可能给大家带来的好处,便是五皇女坐上那个位置,对勋贵们也是极有力的。
五皇女就是再亲近文人。还能亲过血脉亲情去。一旦有事,五皇女能指望谁使力,还不是外戚崔家。既是如此,那么她就不能对勋贵一脉打压过盛,相反还要给力扶持。为着那可能的滔天富贵。便有人愿意搏命。再加上谁都知道太女这个位置不是好坐的,稍有不慎便要落人口实。都越发把眼睛盯在姬璧身上,叫其他皇女们得了个便宜。
三皇女对于大宝兴致缺缺,她一心想打场大仗,并且很久以前她便切实研究过此事。尝与二皇子一处顽时言道,放眼宇内。南疆安定。有镇国将军先蔡大人那一仗摆在那里,至少几十年不会有什么乱子。东面隔海听说有个倭国,穷的不像样子。也没什么好打的。
西面自北往南倒是有西夏、吐蕃、大理,后面两个都是与本国交好的。只有西夏偶尔扰边,却也无甚大碍。唯有北面的强敌辽国,虽眼下太平,不过终归是要打一仗的。到时她便求了女帝。弄个大将军当当。统帅百万军马,千里开拔去北地和胡虏决一雌雄。
二皇子当时也淘气。便道既是如此,就叫王家姨母出银子粮草与姬圭。只是有个条件,也得带他同去,三皇女当时爽快答应了。后来三皇女日见长成,虽不再把征战之事时时放在嘴上,却还搁在心头没有忘记。不时便要和人以辽兵为假想敌,在沙盘上推演一番。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既然正经讨论起对辽兵事,免不了要先考虑粮草的出处。旧话重提,便又想到了二皇子。
自从二皇子回来,京中似乎就冷清许多。因听说二皇子爱好出宫游玩,如今白日街面上行走的年轻女子少了不少,只有些不怕死的还在街上晃荡。品貌尚佳的都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二皇子做出强抢民女的事件来。三皇女跑去把这事当笑话给二皇子说了,二人乐呵一阵,便说起此行的正事。
三皇女问二皇子可还记得旧时的约定,二皇子回道,你答应过我许多事都没做,不知你如今问的是哪一桩。
其实好些事也不能完全怪三皇女说话不算话,比如二皇子十来岁时不知听谁说,出御街往东,到朱雀门外西通新门瓦子再往南,有个杀猪巷很是热闹不凡,就闹着叫姬圭带他去长姿势。三皇女回去悄悄问了崔家堂姐,才知道那里哪是好人家男子能去的地方,里面分明就是些个倌馆流莺暗门。
还有二皇子小时,听闻城防望火楼救火很是有趣,便央三皇女和他一道半夜在皇宫屋顶烧篝火。三皇女那是更小,被他鼓动的一时兴起,口快答应下来。晚间吃过饭瞌睡上头,便把这事忘记了,叫二皇子白等了一晚。后来想想幸亏没去。在皇宫里放火玩,便是身为皇子皇女也免不了要吃苦头。教训一通都是轻的,圈在哪个院子里出不来,才真真是可怜。
还有一次,二皇子从女帝那里弄了匹好马,和三皇女约定在马场比赛骑射,结果被三皇女放了鸽子。这事倒错不在二皇子,实是有位姐姐酒宴上多嘴。说了句和个男儿家比试弓马,便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三皇女不想在一群武勋女儿面前丢了脸,临时反悔没去。
听二皇子这么一问,三皇女嬉皮笑脸打哈哈敷衍了,才又道:“便是粮草之事。”二皇子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便道:“我的条件你可清楚。”三皇女才记起二皇子还提出个附加条件来,不说男子能不能进军营,凭着二皇子过往的劣迹,女帝也不会再让他轻易出京才是。便心存了侥幸,满口应承道什么条件都使得。
姬璞得了三皇女这话,很是高兴,不管姬圭的真实想法如何,这回他总有办法叫此事如愿。姬璞先前不敢留在江南,如今却不怕死地想往北地跑,也是被逼的极了,无奈出此下策。颜妃求了女帝,不再放任姬璞任性胡闹下去,若是还找不到合意的娘子娶他。便定要从明年二月的进士里,挑出一个来与他婚配。
姬璞在蔡家长皇子姬盂那里捣乱,本想看蔡玉琦出丑,却不想姬盂和颜妃两个一通闲扯,达成了一个共识。自由神马的就应该是相对存在的东东,至于绝对的自由,那其实就是没有原则的溺杀。基于此,婚姻大事交给这些毛孩子,拖到猴年马月,他们自己也搞不定。果然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的更靠谱,给个范围叫他们选择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漫天撒网似的找真心人还是算了吧。
姬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苦不堪言。只好想法子再跑路出去。往南是不行了,正好和姬圭一道往北。
二人达成交易,当即姬璞出宫去王家做说客,帮三皇女筹措粮草军械。王家只得一个皇子,原本绝了投资押宝下任女帝的心思。没想到现在呼声最高的三皇女,主动透过二皇子联络她们,不禁受宠若惊。只是虽那位子“奇货可居”,可此项经营风险也是极大的。按照王家一向的平实家风,实不该在局势未明时参与其中。
只是双方已然通气,王家若是断然拒绝了也是不好,冒冒失失得罪一位可能的君王也不是智者所为。便借着二皇子的手,把这事悄悄办了。只说是三皇女拿出私房钱支援国库,为女帝分忧。如此至少面上看来便没有王家什么事了,功劳全是三皇女的。女帝自有耳目探听此事详实,却不见如何反应,并不揭破。
女帝稳如磐石,其他人等便有些不安生。各自从自己的角度,猜测女帝此举意义是和意图。
朝廷上两府虽都是文人,也是各人有各人支持的对象,并不拘泥于太女和哪位皇女。三司原是管些经济之事的衙门,筹措粮饷一事虽统归兵部管辖,却也与他们息息相关。三皇女凭空拿出大笔银钱财物,抢了她们的差事。她们面上有些难看,心里却着实舒了一口气。国库委实没有银子,仅只今年江南一地。因为天灾**就少了许多钱粮入库,且还要从别处调集仓储府库赈济,填补那处窟窿去。
武将们大都欢欣鼓舞,眼看大战在即,对别个而言或许这是危局。对武官来说,这却是天赐良机。要知道本朝对爵位控制严格,便是皇女宗室也不得轻易封王。且这封得王位也没法往下传,到了二代顶天是个嗣王。其实大多封个国公了事,待到年高德劭时不过便是加恩郡王终老。
第九十四章 太女请客()
再说本朝十二级爵位,王公侯伯子男一路数下来,食邑从―万户到二百户,共分十四等。食实封从千户到百户,共分七等。每户每月不过折钱二十五文,随官俸发给。得钱多少且不论,这些个封爵和食邑、食实封等,均是不能够世袭给子孙的。家中大小女子日后若想出头,从文多是不行,唯有从军习武,去沙场上见真章。若是没场大仗,怎够这些世家经年生息繁衍的子孙分功劳去。
武将升迁又与文官不同。文官入仕先要十年寒窗,再要童生乡试会试殿试逐级上考,才能有资格站在庙堂之上,议论国政。苦熬资历若干年,期间不能行错踏错,文官方能在朝廷站住脚,爬到高位上去。武将要往高处上进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一场胜仗打下来,便什么都有了。
前朝有云:“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可见文人仕途之艰难,然自古从来不缺乏少年将军,矫健女郎。武功进阶如此容易,也是叫文官们对武将羡慕嫉妒恨、万分打压的原因之一,自然武官也都瞧不上文官的窝里横就是了。
宫中五皇女也对三皇女的豪举颇有微词。论起来,她和姬圭都是父后的女儿,都有崔家的血脉。可她总觉得崔家人对她不如对姬圭亲热,厚此薄彼的厉害。看看这次姬圭这么摆阔,大家的俸禄有多少都是有数的。就是再得母皇父后的看重,也不能可能越过太女去,姐俩家底还是差不多,如此便只能是崔家给的用度上有偏颇。
想到自己看中件古董玉器,买之前还要掂量下荷包,犹豫再三。那姬圭却把大把的银钱只过了过手,就尽数撒了出去。真够败家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倘若将来不幸是姬圭坐了天下,冲着她穷兵黩武的性子,迟早要把举国财富败坏光。
如果说五皇女的忿忿不平还只停留在大人偏心,小孩子心里不平衡的幼稚层面上。那么太女想的就多多了,她更在意姬圭此举是出自本心,还是何人授意,此事若是被她做成了又待如何。太女在职守府衙思来想去,觉着还是要找人理一理比较好。只是还不到散值的时候,便暂放一旁。
本朝东宫属官不比以往朝代,并无成套人马组成的“小朝廷”。太子名下的官员。大多是以朝中其他官兼任,或者干脆就是个荣誉官衔。比如太女的师傅便是由当今丞相兼任、宾客是以参政兼职。詹事一职则成为预备翰林的升迁之用,徒有虚名并无实职。又设置侍读、侍讲。于讲学的资善堂增翊善等官属。
也就是说太女的影响力和女帝的势力重叠,位于女帝权柄之下,伸展不出多少空间,但心腹之人不需多,得力便好。太女是个稳重的。对朝中诸大臣都以礼相待,对师傅和宾客更是迎送降阶及门,持弟子礼待之。或可与这些老狐狸们讨教学问文章治国方略,然而有些小心思却是不好开口和她们说去了。
太女心里想着的是另外几个人,一个是东宫侍读翰林学士莫安澜,另一个是四皇女的姨母侍讲林知礼。再来便是二皇女姬琮。莫安澜是多年前的廷试进士,有司奏其“策论”居第三。女帝观后亦是盛赞不已,擢拔为第一。之后便以翰林之身侍讲东宫。同时兼领礼部郎中一职。她比太女略长,也正是青壮之年。少年得志,在朝中又摸爬滚打多年,可谓有才有能。又是个心中存着抱负的,也把太女视作未来的明君。凡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知礼是个不得志的翰林,以外戚故得授东宫职。虽自家也出了个皇女。可她却并不看好那位四皇女。一来太女名正言顺,是今上亲自立下的储君。林知礼读圣贤书经年,自然知道“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道理。既然太女既长且嫡,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四皇女委实不成气候,太女又是个贤明谦和的,向不以她的背景有所不同,如此厚爱,她唯有肝脑涂地才能报答了。
至于二皇女姬琮,她的父妃贤妃是潘家的二郎,却不曾像蔡家男子一般习武骑射长大。潘家起于行伍,本不是什么富贵出身,到贤妃这代也不过是三代而已。潘家祖母当年凭着战场杀伐得了功绩,娶了个官家少爷为夫。也不是什么大官家的少爷,她因着自己是个粗人,对读书人家向往已久,便特特找了个小文官的儿子求娶了。生个二代闺女,已不似她当年悍勇,她有些后悔却已是晚了。再娶儿婿,这次是潘家夫郎做主牵线,又娶了个文官家的儿子。
如此下来,一代不如一代。幸好早年过命的交情还在,几个儿子也都嫁的是武将,家门的名声这才没有太差。女帝也是看中了她家根基尚浅,却恰可以拿来在开国勋贵、累世的将门间玩平衡。大婚后不久便召了她家的儿子入宫,生女后晋位贤妃。贤妃是在诗词堆里耳濡目染长大的,丝毫没有将门男儿的性情,教出个女儿也是把君君臣臣、母母女女那一套背得滚瓜烂熟。
二皇女也不管潘家是什么意思,只一心追随太女。外人看来这位皇女懦弱没个主意,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一般。潘家的实力不说和今皇后身后的崔家相比,便是和次一等的邹家、蔡家相比,也都是很不够看的,拿什么去争那个位置。与其最后什么好处都捞不着,身死命陨成了别人的踏脚石,还不如从一开始便老老实实地做个好臣子。太女与她也是君,她规矩做臣子又有什么不对,怎一到了某些人嘴里就成了她唯唯诺诺了呢。
反正姬琮不会是个真没本事的,不然太女也没必要收拢她。太女叫过一个贴身宫女,嘱咐她去各处叫人,约下时间地点见面。也不给她们写条子,只给了块随身的玉佩为信物。宫女藏了玉佩行礼退下,自行离去。太女又叫人换了一盏茶水,细细看起卷宗。
今日衙门无甚事,太女坐到散值,又拖了一个时辰才起身去后衙换了套便服。叫上两个侍卫,也不骑马坐轿,步行便往内城热闹处去了。深秋初冬天黑的早,街市上却灯火通明。从龙津桥到朱雀门是有名的州桥夜市,各种吃食点心琳琅满目。便是吃货秦小猪在此,怕也有很多食物叫不上名字。
许多酒楼通宵达旦的开门营业,浓妆艳抹的男女出入其间,好一副天上人间盛景。姬璧噙着笑慢慢走过,像是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直走到东华门附近,才捡了间干净又不起眼的店铺进去。虽这家酒店是个不入流的,但皇城根底下做买卖,哪个不是长着七八十来个心眼。这里个小二姐也是个机灵的,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位娘子品貌不凡,通身透着贵气,定然不是个寻常人。
点头哈腰请了姬璧和两个侍从进去,引到二楼的包间里,奉上好茶。见客人坐定,这才开口询问要点些什么酒水吃食。姬璧对这些不上心,便冲边上的护卫点点头。一个侍卫拉过小二出了包间,冷着面孔道:“只管捡你们拿手的端上来,只一样千万弄干净了。也别随便放人上来,我们家娘子见不得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说完丢了一整锭银子过去。
和小二同来的掌柜闻言,暗自抹了一脑门冷汗。心说这果然是位有大来头的,这么多讲究。可得小意伺候好了,不然拿不到赏钱也就罢了,叫人砸了店铺可不得了。赔笑说道,那哪能够呢。又说了不少奉承话,听得那侍卫摸样的女子牙都酸倒,赶紧叫她们滚蛋。
这句交代却是必要的,外间贩卖酒水的店铺,常有闲人出入。看到客人坐下,不一会便有那献果子的泼皮、打酒坐的无良男子、强买强卖的小贩,不招自来。虽这也是此等人物谋生的手段,但委实叫人不胜其扰。况且此次太女出来,本也不是为了吃酒作耍。
两个侍卫一个在包间门外守着,一个下到楼下站在楼梯口。太女一人在屋里坐着,也不吃菜喝酒。安静等了一会后,莫安澜和二皇女携手来了。这么热闹的街市,也老远便能听到她俩的高谈阔谈。太女到了此刻方才真个露出个笑脸来,也不用她发话。楼下的侍卫便出去截住这两人,把她二位请到楼上包间。几人做出一副不期偶遇模样,寒暄几句便坐下来。
小二姐手脚麻利跟上来,又换了壶茶水,添上几双筷子、杯碗,便赶紧出房间下楼去叫厨下加菜。太女看看窗外,莫安澜知道她是在等林之礼过来。便低声道:“殿下,勉之家里出了点事。她们家老翰林夫人入冬有些不妥,积年宿疾发作。怕有不好,上午就派人叫两位翰林娘子回家守着。中午也没回来,还叫人带话给我,求我帮她在殿下这边请假告罪。”
太女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不等她了,我们一面吃菜一面说话吧。”
第九十五章 王家条陈()
菜肴滋味一般般,看起来倒确是干净新鲜。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太女姬璧也不往姬圭身上张口。反而是二皇女姬琮先提起此事,莫安澜便道,此事发生在意料之外,却也是在情理之中。三皇女平日就是个好武功的,如今大战在即,若是她没有动作反而叫人奇怪。只是这手笔委实大了些。
二皇女便向莫安澜请教对策,莫安澜道:“殿下,臣的浅见是,且看陛下如何行事。人主谋定而后动,陛下对三皇女此举冷眼旁观,不废不立,怕是有用她的意思。殿下是太女,与三皇女也是君臣一般关系。殿下把自己放在为君者的位置上看,国家危难,而三皇女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