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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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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八角听说话,知道这商人也是个老江湖。便也不绕弯子,直言自家妹子要买这黄杨木,商人闻言大喜。叫小伙计看着木头,几个人便一起回了樊家院子。樊二郎给她们上了茶水,几个人就在院子里写方子,谈价格。最后达成了买卖,两方皆大欢喜,秦小猪一时高兴,又请商人留下吃饭。

    商人对秦小猪的手艺也是早有耳闻,便也不客气应下了。

    再说这江南各省水脉多,北地常有旱地马帮,南方便多驾船行舟的水匪。这淝河下游有一个大湖,湖上有一起子贼人。为首的姓马,叫马本初,还有个字,叫存善。

    马本初本是个读书人,经年考学不成。家中无人打理,日益贫苦。活人生于天地间,怎能被区区一个穷字憋屈至死。马本初双亲已然亡故,独自一个便想着不成功就成仁,铤而走险去做了水匪。

    这马本初所学经义不足以进学,却到底比那大字不识的贼们有些见识。她又读过几本兵书,用在指挥烧杀抢掠、贩运军械私盐、与官兵们周旋上,是绰绰有余。不几年便纠集了一群无地失业的流民,成了这湖上鼎鼎大名的匪首,得了个绰号唤作马大鱼。

    马本初的本名渐渐不被人叫起,当年读书取的那个字――存善,后来更是鲜有人知。可总还有一个人记得,便是马大鱼本人。也因着她还记得“存善”二字,这些年来收养救活孤儿无数。她不曾婚娶,便把那些孩子统统认作义子义女。

    这些孩子长大后,会读书都叫她们去读书,爱做买卖的也全去做买卖,还有那什么都不成的,就跟着马大鱼做了贼。有一个丫头最不听话,年纪越大性子越拧巴,可马大鱼偏偏最喜欢那一个。

    这个丫头是马大鱼上岸采买时,在人家荒田里捡到的。一问不记得自己姓啥,就叫她姓田,带回来后起了个名字叫沙河。小丫头长得快,不几年个子蹭蹭往上窜。长成个铁塔般的好女子,一不读书,二不经营。比马大鱼当年还出息,自己跑到淝河上做了个独脚大盗。

    独来独往做买卖,也闯出番名头。可这孩子骨子里还是像马大鱼,这不洪水来了,她不做买卖却跑去救人,末了把自己也折在里面。马大鱼得了消息,一时间老泪纵横。后悔当初把这些孩子教的还心存一丝善念,若是个一心为恶的,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般下场。

    马大鱼舍不得丫头的小命,下面有些和田沙河处过几年的丫头小子们,知道这人活不到明年,也都是唏嘘。便有人提出去劫法场,法场岂是那么好劫的。

    马大鱼听了心中一动,面上却不露出半分,只道:“此事干系重大,事缓则圆,且先放下,日后再议。”众人都听老帮主的,也不再提。提了田沙河,都怕老帮主又要伤心好一阵子。

    马大鱼给众人的话,是这么一说。私下里却寻了几个武艺高强,有胆识又得她信任的。招呼到自己住的大船上,叫人在外观望确定无人窥视后,沉默良久才开口道:“丫头们,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和你们去县衙大牢里救田沙河,却不是想叫哪个以命换命。”

    众人听得心惊,知道马大鱼心意已决,又听她道:“救得出来便救,就不出来也是她命该如此。我已老迈,便是此去无回,也是无碍的。你们却都还有大好日子在前头等着,若有不测,你们无须管我和沙河,各自奔命去吧。”

    众人听到这里,皆俯首泣然。有个读了几年书的便道:“干娘,我们岂能扔下您自己逃命,那般行事与猪狗何如。”其余人等也道,绝不肯行那贪生怕死之事。

    马大鱼得了众人的话,老怀甚慰,又道:“也没有想像的这样凶险,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说完,便叫众人起来,把自己的计划一一道来。原来马大鱼是打算先文后武,先智取,智取不成再强夺。

    后面几日,马大鱼便对外说是去岸上采办年货,亲自带着人马和银两,伪装成做买卖的赶往县城。指望着花银子打通上下关节,先寻个替死鬼,替田沙河挡下秋后那一刀。再寻个名头,把人捞出城去。大不了日后不叫这丫头在淝河上混了,谁还会追查她的生死不成。

    太守府里的二皇子折腾厨子上了瘾,做出几个口味摸样过得去的饼子后,又想起在路上吃过的某道美味。此地离那里不下千里,再去买来味道也坏了,最好是现做现吃,便叫厨子们照着他的口述试着去做。做得好有赏,做的不好便要打板子。

    要是人人得了份食谱都做得出珍馐美味来,那天下读书人何其多,又都读了这许多年书,岂不个个都要成了先贤大德一般的现世活圣人。厨子也分资质高下,是以太守府的厨子们,如今有的日子好过些,有的日子难过。

    二皇子自己也快被这群蠢货气得不行,四处打听哪有高明的厨子。就连城中酒楼里的大厨们,也轮番到二皇子这里当了一轮差。正听说有个席家村的秦小猪,很有些能耐,那荷叶饼据说便出自此人之手。二皇子这就要派人去把秦小猪“请”来,葳蕤慌慌张张跑进来,道:“殿下,蔡大人又有书信到了。”

    葳蕤不会做别的,他只晓得蔡大人的书信最叫二皇子高兴,便每日得空便往门房跑。那通禀的小丫头还没到,葳蕤便把消息送到了。果然葳蕤前脚进门,后脚送信的也把信送来了。

    二皇子打开信函,看了几句,就拍桌子摔茶碗。葳蕤不晓得害怕,还往跟前凑,又不晓得开口,便在边上傻站着。

    二皇子胸中一团恶气,也愿意找个人说说委屈,便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葳蕤便指着信道:“殿下,小蔡大人写了些啥,你干嘛要发火。”

    二皇子恨声道:“这人可恶的很,她居然叫我立刻回京去。我们一同出来,她四处跑着玩,总把我独个丢在别人衙门里不管不问。如今还变本加厉,要撵我回宫了。”说着眼圈就有些红。

    葳蕤也觉得小蔡大人不仗义,道:“确是她的不是。”说完,又不晓得该说啥了。

第五十八章 方秀才中举() 
二皇子也不再理会葳蕤,自顾自想心思。

    蔡玉琦可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那信里说得明白。南方有些地方赈济还没到位,贼人便裹挟灾民趁势而起。若不及时抚平,怕是要酿成民变。这事她已上书禀明陛下,想来很快便会调兵来维持。在此之前蔡玉琦却是走不开的,要留在当地观望,估计有段时日无法照看二皇子了。

    又说不晓得乱局会有多大,二皇子身份贵重不宜身处危地。为免今上和颜妃挂念,还是早日回京的好。和这封书信一起,蔡玉琦也给郡守大人写了信函,信里一则叫郡守注意州郡地界上贼人动向,二也叫她千万保证殿下安全,等到京中派的人到了,再安排人手,协助护送殿下回京。

    郡守收到书信,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平定一方是她职责所在,她并不如何畏惧。但严防死守二皇子的安危,叫这人不乱跑老实呆着,直到京中来人接他回京,这条就叫人有些头疼了。二皇子是肯老实听话的人吗,用囚车木笼重兵押送回去还差不多。只是对上那位大爷,谁敢上去动手上枷。

    只是太守在此事上却料错了。二皇子因着得宠,也跟姐妹们在书房混过一段时日,懂得些从政治国的道理。知道若果真发生民变,干系重大。这时节,也委实不是他四下游玩的好时机。

    他倒也不怕回去受责罚,只是担心这一回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像今日这般肆意。又有些担心蔡玉琦,这人信里说得轻飘飘的,便似她人在那里就可以镇住局面一般。她一个文官,便是加上熊鸣,两人的武功顶天高,能挡得住贼人千军万马嘛。只怕这事蔡玉琦还没来得及告诉她爹,不然她会比二皇子更早被召回京城去。

    二皇子平添了诸多心思,对吃喝之事也淡了。叫人打发外间的厨子都回去,居然拿起针线绣花看书了。外间时局虽紧张,州郡府衙上下人等知道二皇子的变化,却都暗中松了口气。

    方秀才到家后,第二日方夫人免不了要问她答卷之事,秀才一一答了。方夫人听了颌首道:“不错,八股经易四平八稳,策论文笔火候稍差,但以你的年纪阅历已是很好了。”

    方夫人平日不如何夸方秀才,说出的话,却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随意夸张或贬损。方秀才也知道母亲既然这样说了,那她必定还是既有可取,亦有不足的。恭敬应是,立在方夫人旁边听教诲。方夫人点评了几句后,便叫秀才去见老夫人和老太爷。

    老太爷有一阵子不见孙女,很是挂念。方秀才昨日回来晚了,还没有去老太爷屋里拜见老人家。老夫人治学多年,和方夫人一般只爱教书,自家考学上不大精心。却真正是学富五车,便是比之方夫人这样的,也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去。

    如今虽是手抖眼花,也不再见客访友。可每日修身养性,于学问一道仍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叫秀才到老人家身边,便是教不了科举进学上什么事,学学那份严谨的态度也是好的。

    转眼便要到九月,来找秦八角看病的人慢慢少了。秦小猪空出手来,拿小块的黄杨木练手,做了不少小件。有摆件文玩,还有模型一样的座椅板凳、屋舍殿宇。

    看得樊家三个和秦八角都啧啧称奇,道这秦小猪确是有两下子。有那来看热闹的大叔,看着一堆小东西里,尺把高的阁楼精细别致,屋檐上面还有雕花,赞道:“秦小猪这手艺,便是去给官家修大殿也使得。”

    这话一说出来,秦小猪更觉面上有光,洋洋自得道:“那可不,我会的多着呢,只是一时没得机会使出来。”

    樊二郎离得近,伸手在她胳膊上就是一拧,道:“得瑟的你都不是你了,官家大殿是那么好修的吗。修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你有几个脑袋拿去砍着玩。”

    秦小猪果然蔫了,揉揉胳膊道:“这么聪明又好看的脑袋,全天下就这一个。”

    樊大郎听二人说的好笑也朝这边看,他今儿趁着太阳好,坐在院子里绣花。秦小猪觉得此间男子下厨也就罢了,绣花什么的着实叫人恶寒。可是那樊大郎拿起针线来,却叫人怎么看怎么爱。眼见得一幅幅牡丹鸳鸯并蹄莲在他手底下绣出来,秦小猪看得又是喜欢又是难过。

    喜欢的是,那绣出来的东西真个美,叫人好奇樊大郎一双手是怎么长的,人生得好看,做事也漂亮。难过的是,这人和这些美好的东西,不久之后便都归那个讨厌的方秀才了。

    秦小猪看樊大郎看得有些痴,又挨了樊二郎一下才转回头。对着夸奖她的大叔道:“叔,就冲着你刚才那句公道话,以后你家里要是盖房子做家具,尽管来找我,我不收银子也给你做全乎了。”

    大叔被哄得眉开眼笑,拉着樊二郎,直夸秦小猪是个有能耐的。樊二郎被拉住了半拉身子,没法去揪秦小猪。那小猪愈发得意,晃悠悠走到秦八角身后,还对着樊二郎挤眉弄眼。

    过得几日,果真有人来找秦小猪盖房子。樊二郎不喜反忧,对着秦八角道:“八角姐,你看这小猪又矮又挫,她去能给人盖什么房子。若是房子建的不牢靠,日后出了事可怎么办。”樊二郎觉得秦八角比自家大哥有见识,有些事他不想叫大哥跟着担心,便更愿意请教秦八角。

    秦八角笑道:“不要紧,那建房的也不是只叫秦小猪一个去,许多人一起便是有什么不妥,也自有人指出来。”

    樊二郎勉强听了,还是觉得不大放心。见狗丫路过门口也要去看热闹,便拉住人叫她好生看着秦小猪。狗丫拍拍胸脯道:“秦小猪是我罩着的,我在那里看着,必不会有她什么事。”说完便跑了。樊二郎在后面气得直跺脚,口中嚷道:“谁担心那小猪有事,我是担心房子塌了压住旁人。”

    院子里都听到门外樊二郎的大嗓门了。樊大郎和秦八角都笑,心说秦小猪和樊二郎这两人,若是凑到一处过日子一定热闹。只是他俩都没明言自己的心思,现在谁也不好挑破这层窗户纸。

    又过几日便是乡试放榜的日子,方秀才虽沉得住气,自家也不派人去州郡探问。但架不住那些相识的人,见面便要问上几句。方秀才平日就不喜这些没话找话的,见问得又尽是些尚不知结果的事,更是不愿搭理她们。

    可又不能失了礼数,便干脆也不去书院,请了假窝在家中只管读书。待到桂榜放出来,结果自然便分晓。

    旁的考生不知道,这日秀才坐在屋里,捧着本讲格律的书摇头晃脑。就听到噼里啪啦鞭炮声到了自家门口,方秀才若有所感,站起身出门去迎。老刘婶已经打开了大门,两个送喜报的在门口大声说着吉祥话。

    方秀才见此情形就知道她这是中了,虽不知道是第几,但必定榜上有名。脚底下跟踏着云彩一样,走了恁久到不了跟前。她平日再沉稳,也还是年轻,没经过多少事。此刻被些纷乱情绪扰了心境,看什么都恍惚,听什么都不真切,只觉得眼前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等她走到跟前,方章氏已经后发先至,塞了包东西到她手里,笑道:“还不去给报喜的打赏,这是高兴得傻了吗。”

    方秀才听到个“傻”字便想到秦小猪,立时回神。她无论如何,不愿意和那人相提并论。方秀才定了定心神,整理好衣冠,这才踱着步子来到门前,向报喜的两个人躬身施礼道:“在下便是今年乡试的生员,有劳二位为我报得喜讯来。”说着把两封银子亲手奉上。

第五十九章 马大鱼探监() 
当头一位年长些的女子嬉笑着接过银子,连声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此番得中举人。”接过银子,又转身面向聚过来的街坊,扬声说了几句讨喜的好话,这才向方秀才父女两个行礼告辞。那外间来的众人却都还不走,围着方秀才要说些亲近话。

    方章氏如何不知道自家闺女脾气有多古怪,便快走几步过来招呼邻里。打发新出炉的方举人去后宅向老太爷、老妇人报喜。又叫过老刘婶来,辛苦她多跑几步,把这个消息先告诉书院里的方夫人,叫她早些回来庆祝。再去席家村,告知住在樊家的众人,叫大郎他们也高兴高兴。老刘婶应了,自去套马。

    此次乡试还有一人也是中了举的,便是那日的沈秀才。沈秀才被窦大碗当众拆了脸面,臊得不行,第二日便离家出走了。什么时候走的,窦大碗不清楚。去了哪里,窦大碗也不知道。他只当秀才被他退了好些书籍,一时想不开,要去书院、或是同窗那里住一上阵子。待消了气,自然会回来。反正家里平日有这人跟没这人也无甚区别,便也没当作一回事。

    直到这日报喜的上门,窦大碗才傻眼了。人呢,怎么还没回来,这会功夫谁知道上哪找沈茂德去。又诧异莫不是同名同姓弄错了人家,向那报喜的女子细细打听了。报喜的也是好脾气,一一核对过,确定无疑就是他家沈秀才。

    窦大碗还在呆愣,沈秀才的娘从外间闯进来,指着窦大碗骂道:“你这个不守夫道的泼辣货,气跑了我家新举人。”说完又数落他平日如何不孝敬,言行举止如何粗鄙不堪。

    窦大碗被骂的不能还口,委屈至极,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怀里的小丫头受了惊吓,也哭闹起来。跟来贺喜的四邻又白看了场好戏,有碎嘴的大小男女便在边上指指戳戳,发些议论。那报喜的眼见讨不到赏钱,暗道:这一家子什么玩意啊,今个真是晦气。摇摇头,出门往下一家去了。

    沈茂德的娘见报喜讨赏的走了,呵呵大笑。走到窦大碗两个小小子面前,摆起老夫人架子,喝斥道:“还愣着做什么,不快去把我家举人娘子找回来。仔细动作慢一慢,看老娘不打折你们的腿。”说话时,这赌鬼面容扭曲,言辞狠厉,直吓得两个小子牙关打颤。他们两个也不敢去拉扯地上的窦大碗,抹着眼泪挤出人群,就去找沈举人了。

    沈赌鬼见窦大碗兀自在地上哭,觉得那声音黯哑粗糙,哭得自个心烦,便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再这么哭下去,别人还以为老娘我要死了呢。当初我就知道你配不上我家茂德,等她回来,迟早叫她休了你,再娶个官家少爷去。”

    说完,赌鬼进屋搜刮一通,裹了些钱财在身上,又出门赌去了。窦大碗叫赌鬼末了一句话点醒,自家拢不住举人的心,赶紧还得求助亲娘老子去。他便也不哭了,爬起来拍拍孩子,抖落衣服上的灰尘。对上院里院外看热闹的众人,竖起两条大粗眉毛,瞪着眼,扯开嗓门怒喝道:“看什么看,还不都给老子滚蛋。”说完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起扫帚便要拍打。

    众人见他发狠,全都一哄而散。窦大碗关了院门回屋收拾细软,才发现少了几样值钱的。又大骂几句烂赌鬼、王八蛋,这才抱着孩子回窦屠户家去了。剩下个沈茂德的老爹,抖抖索索起了床,到这会才走到小院当中。手里还拿着平日闺女偷摸给他的几十文钱的私房。只是那报喜的都不晓得走到哪去了,谁还留在这里得他那几文赏钱。

    沈茂德得中举人是谁也没想到的。原来那沈秀才虽近年来学业上有所懈怠,可这人生得聪慧,基础又扎实。自从给书店抄书后,每日有段时间可以不作他想,凝神定气读书写文。每次时间虽都不长久,可效率极高。她一目十行看了便过目不忘,终日里熟读深思、行思坐想,也是获益匪浅。

    再加上平日在书院,听着鸿学大儒们的讲学点拨,沈茂德的学业一日千里。只是时近秋闱,学里不及再作新的考校,别人也就不知道这沈茂德已经是今非昔比。便是她此次下场赴考,别人先前也只当是个笑话瞧了。谁能料想到,这人如此便中了呢。

    再说马大鱼等人上岸后,伪装身份路引。假称是他处大户人家派出来办年货的,途经本地县城顺道做采买。一行人找了个偏僻客栈住了,每日里有人守着房间。又有人进进出出,倒腾鸡鱼腊肉、点心瓜子,并一些衣裳鞋帽,倒真有几分大办年货的架势。

    马大鱼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县城出入办事,往常也有些耳目。哪知此番要用人,不止是膏药钱那厮,便是城里的泼皮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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