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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壁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把沾满了体液的避孕套摘了下来。
丛夏颤声道:“天壁,你要干什么?”
成天壁俯下身,摸着他的额头,“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
丛夏吓傻了,“天壁……”
“我想这么做。”成天壁吻着他的唇角,“我想射在你身体里。”
火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再次插进了丛夏的身体里,没有了那一层薄薄的胶套,这次他更加直接地感觉到了成天壁的性器有多么热,热的好像要把他烫伤了一般,没了那层保护,成天壁粗硬的体毛搔刮着他的臀肉,让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天壁,不……等一下……”
成天壁用力吻住了他的唇,他的身体一颤,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丛夏的肠道内。
丛夏瞪大了眼睛,那灼热的液体喷洒进他被蹂躏得极其敏感的内壁,让他有种被烫伤的错觉,他扭动着腰肢,眼角渗出了泪水,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再次有了反应。
成天壁半天才射完,丛夏浑身发软,在成天壁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成天壁亲着他的发迹、眉角,胸中充满了难以表达的爱意。
丛夏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道:“难受……”
成天壁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温柔地抚摸着他。
丛夏感到下体不断有一股股热流涌出,流进他身下的床单里,他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成天壁揉着他的腰,“我带你去洗澡。”
他把丛夏抱了起来,丛夏的身体刚立起来,浊白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哗哗往下流,那感觉让丛夏怀疑自己失禁了,他脸涨得通红,额头抵着成天壁的肩膀,低声道:“太丢脸了。”
成天壁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他把丛夏抱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只剩下一丝丝温度,还好屋里暖气很足,俩人进入水里,也并不觉得冷。
成天壁一边打开了热水,一边清洗着丛夏的身体。
摸着摸着,气氛又开始不对劲儿了。
丛夏搂着成天壁的脖子,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看着成天壁,颤声道:“你不会……吧……”
成天壁摸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但眼里升腾起来的欲火让丛夏心脏狂跳了起来。
当丛夏那一晚上被成天壁反反复复侵犯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成天壁拿着避孕套进来时候说的话,他究竟说的是用、还是用完、还是用掉?不管是哪一个,成天壁在用行动证明他是要用完。
丛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全身散架了。
他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他觉得,一天跑八十公里,如果没死,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状态。
“你醒了?”
丛夏睁开浮肿的眼睛,看着成天壁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疲态,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丛夏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脸很快就红了。
成天壁看着他飘红的脸,表情也立刻别扭了起来,慢慢垂下眼帘,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俩人沉默了半天,成天壁低声说:“你要喝水吗?”
“要。”丛夏一开口,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沙哑成这样。
成天壁很快起床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几口,丛夏脑子终于清醒一些了,心想自己遭这罪干嘛,修复肌肉拉伤什么的,不是很容易吗。
他开始调动身体里的能量,修复着过度操劳的肌肉。
成天壁知道丛夏在干什么,将他抱在了怀里,亲了下他的额头。他不会道歉,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只能用行动安抚着丛夏。
身体的损伤并不严重,只是下身某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让他在修复的时候感到臊得慌。全身修复完毕后,他也并没有觉得舒服,依然感到身体僵硬,毕竟有些他从来不会用到的姿势昨晚都用了个遍,肌肉适应不了那种方式的工作,肯定会有不适,这是修复不了的。
成天壁摸着他的脸,“好点了吗?”
丛夏苦笑道:“天壁,虽说咱俩都是第一次开荤,可你也不能一顿管饱吧。”
成天壁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
“哎,你又笑了吗?”
成天壁摸了摸嘴角。
丛夏用手指支着成天壁的嘴角往上推,“就这样,笑一个。”
成天壁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你是怎么变得不会笑的?你这块儿肌肉也没问题啊。”丛夏颇为遗憾地说。
成天壁深深地看着他,最好别扭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
尽管是一个很浅的笑容,却已经是丛夏见过的成天壁最有表情的表情了,他直接看呆了。
清醒过来之后,他一把抱住了成天壁,“天壁,你笑起来帅死了,我拜托你多笑笑吧。你要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笑,你就只对着我笑,反正我也不愿意让别人看。”
成天壁抱紧他削瘦的身体,轻声道:“好。”
丛夏鼻头一酸,哑声道:“天壁,咱们真不容易,咱们真的到北京了。当初你在我家把我拎出来,说我要带我去北京,我当时觉得,别说北京了,我连云南都逃不出去,我一辈子都见不到我二叔了,谢谢你,谢谢你,咱们真的到北京了。”
成天壁抚摸着他光滑的背,“没有你,我们也到不了北京,你明白吗?”
丛夏哽咽着点点头,“没有大家,谁都到不了,我们缺一不可。”
成天壁闭上了眼睛,胸中涌起无上的满足,怀里这个男人,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是完整的,给予他无限的变强的力量。
俩人满足地贴在一起,低声聊着天。
过了一会儿,成天壁道:“你饿了吧?他们送了吃的过来,我给你热一些。”
丛夏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啊,他们知道,我们,那个……”
成天壁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知道。”
丛夏松了口气,尽管他觉得自己和天壁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这毕竟是他二叔的地盘,要是被他二叔知道自己和成天壁是这个关系,也实在有些尴尬。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都生不出孩子了,跟男的还是女的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当一段感情抛却了繁衍后代这个目的之后,维系着它的东西,应该是爱和关怀吧。
反正,他并不觉得他和成天壁有什么不好的,当然他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他趁着成天壁去厨房热饭菜的时候,去浴室冲了个澡,昨天在他半昏迷的时候,成天壁好像已经给他洗过一次了,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站在莲蓬头低下,想着昨晚发生的事,丛夏就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他这时候是不是应该仰天大笑三声,庆祝自己摆脱处男身呢。以前混的宅男论坛,谁如果摆脱处男身了,都会跑到上面发帖子炫耀一番,他当时多么渴望自己也有炫耀的那一天,现在终于可炫耀了,却没网络了。
丛夏有些想笑,可想到人类的处境,又感到一阵悲凉。
他洗完澡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俩人坐下开始吃饭,时不时接触到对方的眼神,都会忍不住害羞地别开目光,气氛甜蜜得像新婚夫妻。
快吃完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敲的并不是他的门,而是成天壁那个房间的门。
成天壁毫不避讳地打开了门,“小王?什么事?”
小王愣愣地看着成天壁从丛夏的房间出来,也没多想,“成同志,曹司令来第三区了,要马上见你。”
小王说完这句话后,门外一片安静。
丛夏走了出来,不明所以地看着成天壁,“天壁?你现在要去复命吗?”
成天壁摇摇头,平静地说:“不是,去见我父亲。”
122、末世之谜
丛夏一惊;“哦;你、你父亲。”可是他刚才听小王说;是什么曹司令?
成天壁道:“你换身衣服;跟我一起去吧。”
“啊?我为什么一起去?”
“你忘了吗?”
丛夏猛然想起因为古玉和傀儡玉的关系;他和成天壁还绑定在四米的范围内呢。
他赶紧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想到马上要见成天壁的父亲,他的小心脏就加速跳了起来。
不会吧;刚和天壁那啥了;就要见他爹……尽管他父亲不会知道,但他肯定会心虚吧。
他出门之后;坐上了小王的车;俩人特意坐在了最后排;丛夏低声问成天壁,“天壁,你爸爸是……司令?北京军区的?”
成天壁淡道:“副司令。”
丛夏眨了眨眼睛,“难道是曹知贤将军?”
“嗯。”成天壁看上去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丛夏咂舌。他以前对时事政治关注的并不是很多,但是男人都有军人情结,他对部队倒是关注的不少,尤其是军部里国家领导人级别的人物他都有印象,曹知贤是上将军衔,而且是副国级的军委委员,北京军区副司令,北京军区27重装集团军军长,手握至少十万重兵,放在古代,那就是皇帝要时刻小心他会不会谋反的大人物。难怪成天壁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父母,末世之后,必定政权衰落,军权独大,掌握着军事实力就是掌握了主控权,曹知贤这个级别的人物,又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丛夏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失落,“天壁,原来你家这么牛啊。”
成天壁面无表情地说:“跟我没关系。”
“啊?”丛夏注意到成天壁没有一点要见自己父亲的喜悦,而且还不是一个姓,恐怕……
小王把车开入升降机,电梯一路往下,把他们带到了第二层,还是昨天丛震中和他们谈话的那一层,有很多会议室。
小王把车开到一个全封闭的会议室前,“成同志,你们现在这里等吧,司令马上就上来。”
俩人坐进会议室,丛夏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门被一个警卫模样的人推开了。
成天壁和丛夏都站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昂首走了进来,他眉目间和成天壁有几分神似,和成天壁一样,气势迫人。
成天壁波澜不惊地看着他,朝他行了个军礼,“曹将军。”
丛夏结巴了一下,“啊,曹、曹将军您好。”
曹知贤犀利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了成天壁身上,眼神暗了下来,“天壁,你需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成天壁放下了手,一言不发地站着。
曹知贤看了看丛夏,“这是你们一起回来的小朋友吗?你就是丛教授的外甥?”
丛夏点点头,“你们聊吧,我先出去等着。”
曹知贤“嗯”了一声,找了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下了。
丛夏出去之后,带上了门,门口站着四个警卫,全都看着他。
丛夏道:“我在这里等他。”
一个警卫说:“同志,我带你去那边的休息区吧。”
丛夏苦笑道:“不行,我不能离开这个会议室太远,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和里面的人因为某种东西正绑着呢。”
那警卫听得莫名其妙。
“你让我站在这里就行了。”
警卫也没说什么,继续站岗。
丛夏就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想着曹知贤和成天壁相似的轮廓,不禁长得像,就连气质都挺接近的,看上去都是不苟言笑的人。
天壁跟他感情肯定一般吧,见面了不叫“爸”,居然叫将军……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呢。
丛夏心里一动,对里面俩人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好奇。
要不要听一下呢……只要稍微强化一下听觉就行了,可是,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就、就听一点点吧。
丛夏实在按耐不住,将能量集中到听觉神经,原本隔音效果极好的会议室,对于瞬间进化了的听力,也是形同虚设,他马上就听到了俩人的对话。
曹知贤说:“你失踪的这十个月,我一直在派人找你,你回到北京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呢?”
成天壁平淡地说:“还有任务要处理。”
“你不就是要见郭成明吗?我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宁愿求助外人,也不来找自己的父亲?”
“丛教授已经安排好了。”
曹知贤叹了口气,“天壁,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多担心你?我曾经劝过你多少次,不要加入特战九处,执行的全都是最刁钻最危险的任务,却没名没姓,档案永远封存,甚至连军衔都不能公布,你究竟图什么?如果你当初来我这里,现在怎么也该升到尉官了。”
成天壁没说话。
曹知贤沉声道:“不过,你也争气,你现在是自然力进化人,比任何军衔都重要多了,不愧是我曹知贤的儿子。”
成天壁的声音无波无澜,“曹将军,你知道所有高等级进化人都失去生育能力了吧。”
这回轮到曹知贤沉默了。
“没人能给你延续血脉了,我从前就不想,现在也不能了。”
曹知贤重重敲了下桌子,“生育的问题,科学院的脑域进化者会解决的,这不是我们一家的事,是关乎全人类繁衍的大问题,他们一定会找到办法解决的。”
“这跟我没有关系。”
曹知贤重重叹了口气,“天壁,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放下往事吗?”
成天壁沉默。
丛夏能想象他现在脸上出现的是他惯常的表情,看上去极其冷漠,仿佛什么都无法敲打他的内心。丛夏不知道成天壁和他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过从成天壁不随他父亲姓这一点可以猜出,多半又是一出家庭伦理剧。
过了一会儿 ,成天壁沉声道:“九处的人,还在吗?”
曹知贤叹道:“地震之后,九处的人作为第三批派往青海的支援,跟前两批人一样,杳无音信。现在已经没有九处了,末世开始的前两个月,所有动植物疯狂进化,食物全部腐烂,人类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两个月是北京死人最多的时候,带有攻击性的动植物、饥饿、瘟疫、毫无征兆的降温,曾经半个月内消失了三百万人口,军方人数也被大幅度削减了,特战处从九个处合并成了三个。特战九处,已经不存在了。”
丛夏听得心情很沉重。末世最开始的那两个月,确实是死人最多的时候,每个人都深有感触。因为这场灾难是毫无征兆降临的,没有人有任何准备,一夜之间全部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绝望,安全、温饱均失去了保障,大批大批的人不是被变异动植物杀死,就是饿死、渴死、冻死,末世的时候刚好是初夏,天气逐渐炎热,死亡的人的尸体得不到合理处理,开始在城市里爆发大规模瘟疫,人就一批接着一批地死,那是人类最灰暗的时期,很多人的心态还没从文明时代调整过来,就要被迫面临残酷命运,因此大部分人都没撑过去。
丛夏回想起来,那同样是他和成天壁最艰难的时期,成天壁的变异能力刚刚觉醒,俩人东躲西藏,曾经饿得吃老鼠、虫子,曾经被几只野狗追得掉入地下坑道,不过,也机缘巧合地得到了古玉。熬过最开始的时期,后来因为有了自保能力,情况才好转了。只是,一个人要面对的挑战,和他的能力是成正比的,至少现在,他们依然算不上安全。
曹知贤续道:“北京军区的三个集团军,现在也缩减成了两个,一个是我的27集团军,还有一个是徐鹰的14集团军,特战九处曾经隶属的第35集团军,在地震第一个月的大规模鼠患里损伤惨重,已经被并入其他两个两区了。”
成天壁一直沉默着,丛夏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千辛万苦回到北京,自己的组织却已经彻底不在了。
“天壁,现在的形势对我们父子俩非常好,徐鹰可没有一个自然力进化人的儿子,我相信你能明白,你跟丛教授也有一定的交情,我们和丛教授联手,一定能掌控北京的局势,我绝对不会让徐鹰和庄瑜这伙激进派的人,主导人类的未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刚到北京一天,不了解情况,等你了解了,你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你这几天先在科学院呆着,这里很安全,出去走走也行,不过要带着警卫。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随后,丛夏听到了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成天壁说:“这是什么?”
曹知贤,“你先拿着用吧,这是新的货币,不过,现在的等价流通物不再是黄金,而是——能量。”
丛夏大惊,几个警卫全都注意到了他突然变化的表情,齐齐看向他。
丛夏干净掩饰住自己的惊讶。北京已经出现新的货币了?什么叫等价流通物是能量?意思是国家已经把储备黄金变成了储备能量?可是,什么能量?能量从哪里来?储备能量的意义又是什么?
看来,他对这里真的知道的太少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曹知贤率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丛夏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面对曹知贤,他除了心虚还是心虚,他昨晚刚睡了人家的儿子,今天又偷听他谈话……
曹知贤冲他点了点头,“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丛夏,夏天的夏。”
“谢谢你在路上对天壁的照顾。”
“不,其实是他在照顾我们。”
曹知贤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互相照顾。”
丛夏紧张地笑了笑。
“改天我们好好聊聊,这几天,你们先休息吧。”曹知贤神情突然一冷,“悬赏令的事你们不用担心,如果早知道他们悬赏的是我曹某的儿子……哼,胡闹。”
曹知贤带着警卫走了。
丛夏走进会议室,成天壁还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面前放着厚厚一沓纸币,丛夏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纸币上没有印人物,印的是国家科学院的全景图,面值是一千,“这是什么?”
成天壁淡道:“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丛夏一阵尴尬,“天壁,你怎么知道的?”
成天壁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偷听。”
丛夏心虚地看着他,“天壁,对不起啊,我、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人,我就是……”
“没关系,关于我的事,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丛夏低下头,轻声道:“算了,虽然我想知道,但是我不想问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嗯。”
丛夏摆弄着手里的钱,“面值一千,那这么厚一沓,面值得有一二十万吧?”丛夏对这些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虽然不知道这些钱的真实价值是多少,但哪怕是在文明时代,他银行卡里都没有十万。
“不清楚,去问问丛教授吧。”
“好,昨天二叔还说找我们吃饭,今天也没来找我们,我们去找他吧。”
俩人走出会议室,小王在大厅等着他们,见他们出来了,笑道:“下面想去做什么?”
“我想去见二……丛教授。”丛夏意识到这么叫不太严肃,毕竟这里的人见到他二叔都是毕恭毕敬的。
“丛教授今天一早去上面开会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