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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红人-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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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后,李睿苦笑道:“咱俩认识以来,全是你给我打针,什么时候让我给你打一针啊?”杨萍哭笑不得,道:“好啊你,我给你打针是为你好,你以为是折磨你呐,还想报复我,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李睿笑着说道:“谁让你总是让我疼呢。”杨萍妩媚的横他一眼,道:“你要这么说,我也豁出去了,你给我来上一针吧,算是我赔偿你。”李睿点头道:“好啊,针头呢,给我,我要在你屁股上打。”

    杨萍脸孔一红,却也没有拒绝,道:“行啊,不过不能在这打,得去我家里打,我家里也有注射器。你真要打嘛,真打就走吧,跟我回家。”李睿嘻嘻笑着起身,就手将她搂入怀里,在她雪白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我怎么舍得拿针扎我的好姐姐?”杨萍既欢喜又羞臊,抱住他待了会儿,忽然说道:“你用不疼的针扎我不就得了?”说完脸色羞得绯红无比,连耳朵根都红了。

    李睿愣了半响才明白她的意思,好笑不已,心想这位姐姐寡居是真不容易啊,都大半夜了还会被撩动春心,可惜自己不能陪她,只能以后有机会再说了,当下抱紧她说了几句动听的话儿,等她情绪平静下来,又恢复之前那个端庄高雅的女院姿了,才告辞离去。

    至于医药费,开什么玩笑,身为医院美女副院长的好弟弟,还用交医药费?

    李睿打车回到家中,果然惊醒了青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简单洗漱过后,回到床上,眼看青曼睡意全无,便将今晚上取药的经过讲了一遍,又把自己受伤的事说了,不说可不行,否则明后天被她发现后还要埋怨,索性就主动坦白。

    青曼开灯检视了下他的伤口,不过那里已经贴了绷带,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通过他的描述想象,最后埋怨道:“明知道这种差事有危险,大半夜的上山下河,你干吗还主动接下来?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难道宋书记和舅舅吩咐你干了吗?”李睿道:“话不是这么说的,黄老对我隆情厚义,如今他生了重病,我当然要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稍稍报答。”说完把自己上周日在动车上与黄老结识的事讲了。

    上周末,他偷偷去省城靖南参加唐素出场的那个拍卖会,晚上还与唐素大被同眠,这些事全部是瞒着青曼做的,当然不能告诉青曼知道,所以他解释上周日为什么会坐动车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我陪宋书记回家,第二天早上没什么事,就先坐火车回了青阳,却没想到在动车上偶遇了黄老……”

    青曼这才知道,敢情他和黄老在官面情分之外,额外还有一层说深不深、说浅却也不浅的私交友情,想到老公能和这样一位大人物交了朋友,心里也是挺高兴的,对于他因取药而受伤的事也就没什么怨言了,只笑道:“我看你明天顶着这块难看的绷带上班,会怎样被人笑话。”

    李睿对此倒是不怎么担忧,自忖能看到自己后脑勺的人不会太多,在办公室里就不用说了,从来都是正脸迎人,不会有人站到自己背后去,至于外出,也是乘坐一号车,就算需要抛头露面了,所至场合也没什么太多人,更不会有人胆敢笑话自己,恐怕啊,还会有不少人趁这个机会向自己嘘寒问暖呢,笑着把青曼搂进怀里,道:“好啦,很晚了,快睡吧。”

    这天夜里,李睿睡觉姿势非常尴尬,只能趴卧或侧卧,根本不敢仰卧,一旦仰卧就会碰到伤处,而且还不敢随意翻身,假如要翻身,一定要抬起头来翻身,否则同样会碾压到伤处。这一宿的难过之处就别提了,待他次日早上醒来时,只觉浑身难受,外加困乏之极,真想赖在床上不起,但这又怎么可能?只能忍耐身体的不适,强行起床,洗漱过后,吃完早餐,乘坐一号车前往青阳宾馆。

    刚到贵宾楼二楼,李睿就见代市长于和平与季刚从二零二房间走出来,旁边陪着董婕妤与郑美莉,心中暗暗冷笑,这条老狐狸倒是会捡便宜,趁黄老病重之时多次前来探望,以赚取人情、谋取巨大的政治利益回报,对外还能捞个“礼贤华侨”的美丽名声,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人精啊。

    于和平见到李睿上来,停步向他招手,等他走近了,似笑非笑的问道:“小睿啊,我听说,你昨天晚上连夜赶赴山区,为黄老找药,还因此磕破了头,啧啧,你还真够拼的呀。”

    李睿听出他话里讽刺自己搞投机的味道,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市长您有所不知,于公,黄老是咱们的贵宾与老乡;于私,黄老是我私下里结交的忘年老友,如今他生了重病,我于公于私也要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啊。因此受伤倒也不算拼,只是我不小心大意了。”

    于和平老眉皱起,半信半疑的道:“你和黄老是忘年交?你们私下里认识?可这又怎么可能?他远在马来西亚,你只在省内活动,应该没有结识的机会啊?”

    李睿也不瞒他,道:“我上周在省城侥幸与黄老结识,相谈甚欢,临别时他还赠了我一串沉香手链。”

第1624章:黄老心病() 
于和平惊疑不定,又恨又妒,语气古怪的道:“你还真是命好啊,黄老这等大人物你也能有缘结识。”

    李睿笑笑,反过来将了他一军,道:“市长,我听说,您上周出车祸受了伤,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有?”

    于和平闻言脸色很是难看,斜了身旁的季刚一眼,自然是怨他把车祸受伤的事情到处乱说。

    季刚看得懂他的眼神,忙解释道:“不是我说的,是贾市长先问起的,然后我……我才说的,他事先就已经知道了。”

    于和平转开脸不看他,脸色却更难看了。

    季刚心知肚明,他还是责怪自己对外乱说,而自己在这件事上确实犯了一定程度的错误,羞愧的垂下头去,心里却暗恨不已,李睿这个小子真是可恶,居然当面和老板说起这种难堪之事,不等于是给自己上眼药吗?实在可恶,可恶至极,不行,必须得想个手段报复他一回,他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去盛景大酒店找欧阳欣私会,自己藏在欧阳欣办公室里的窃听器也没有用武之地,唉,真是可恨!

    于和平没回答李睿的问题,淡淡地道:“你不是还要去接书记嘛,快去吧,要是去晚了小心挨批。”说完冷着脸往楼梯口走去。

    季刚与郑美莉急忙跟了上去,二人随侍在侧,亦步亦趋,如同他的左右护法。

    李睿眼看董婕妤也要相送,忙出声拦阻:“董总,黄老病情怎么样了?昨晚有没有服食市一院那位老中医做的药丸?你跟我说一下,过会儿书记问起来,我也好有的说。”

    这话其实是说给于和平听的,告诉他,我要问董婕妤话,她也就不能送你下去了。

    于和平如若不闻,很快消失在楼梯下方。

    董婕妤风轻云淡的俏脸在这一刻忽然变得非常紧张,小声道:“他们都说你昨晚受伤了?哪受伤了,快给我瞧瞧。”李睿转过身,手指后脑勺给她看,道:“不小心摔倒在山谷里,后脑勺碰了个小口子,不过已经缝合了,没什么大碍,你就别担心了。”董婕妤盯着伤处看了半响,自然,再怎么看也只能看到那块绷带,忍俊不禁,失笑道:“好难看啊。”李睿回身点头道:“是啊,不过我也没办法,忍一段时间吧。”

    董婕妤说起正事:“你刚才说的那个药丸,黄老已经吃下去了,昨晚半夜吃了一次,刚才又吃了一丸,好像是一天两丸。到现在为止,还没什么疗效,黄老还是躺在床上,非常虚弱,也不想吃东西。刚才市长看过他后,说再吃一天药试试,要是还不行,必须马上转院去北京的大医院。”

    李睿听得叹了口气,于和平这么说,倒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换做宋朝阳,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现在大家都只是在尝试借用中医的治疗手段来治愈黄老,而没谁敢打包票一定可以治好黄老,如果中医也不行,那就只有将黄老转送到医疗水平更高的北京大医院去了,这也是对黄老的一种负责,当然也不排除,这里面也可能有于和平避祸的心思,若是黄老病重不治,死在青阳,青阳可就要承担无数骂名了,而转走他去别的地方,就能免除这一无妄之灾。

    董婕妤道:“你进去看看黄老吗?他听说你为他寻药而受伤的事情后,很想见你一面,可惜你昨夜不在宾馆……”李睿低头看看腕表,时间倒是还不晚,还能有十分钟左右的冗余时间去见黄老,何况就算稍微耽误一会儿,老板知道自己是在询问黄老病情,也不会介意,便点头道:“好,进去看看他老人家。”

    董婕妤转身走到二零二房门口,轻轻一推,便把门开了,站在一旁,示意他进去。

    李睿走进屋里,见客厅里空空如也,卧室的门虚掩着,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来到门口,轻轻将门推开,一看黄老依旧是卧床不起,他的保镖则眼睛血红的坐在床边伺候着,心里暗叹了声,举步走入,低声道:“黄老,我来看您了。”

    黄老与保镖都闻声看来,一看是老朋友李睿,一个是发自内心的笑起来,另外一个则是表情放松下来。

    李睿通过那位保镖的表情变化,也知道他一定早就厌烦了各种各样的领导干部来探望黄老,但又不能拒绝,估计他也挺郁闷的,面带微笑走到床前,握住黄老的手感受了下他的体温,道:“黄老,我知道您想见我是要跟我说谢谢,可这根本用不着,咱爷儿俩虽然年纪相差很多,但很投脾气,已经是忘年交,我作为您的小友,见您生病,为您做点事情是分之所在天经地义。您要是跟我客气,就是没把我当朋友,呵呵。”

    黄老闻言十分欣喜,吁了口气,虚弱无力的叹道:“想不到我黄兴华垂老之年,还能交到一个这么仗义热心的好朋友,呵呵,哪怕阎王邀我今晚三更去喝茶,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李睿脸色大变,忙强笑道:“黄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您现在只管好好收心养病,什么都不要想,您身体还好着呐,起码还能再活二十年!”心中暗暗敲鼓,难道黄老已经感到自己身体不做主了,已经到了回光返照之时,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来?他真要像他说的那样,近日就会驾鹤西游,那可就要在青阳酿成大地震了呀。

    黄老黄兴华笑道:“我只是比喻,小友你不用紧张,我会努力休养,不辜负大家对我的好心好意。不过人生无常,生死无定,该来的总会来,你我都要想开一些才好。”

    李睿听得越发忐忑,却也不敢问他诸如“您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之类的话语,试探着问道:“您觉得现在怎么样?”

    黄兴华道:“还好,九味顺心丸似乎起了些作用,模模糊糊的可以感受到一点。”

    李睿又问:“我听那位老大夫说,您是因为走访故居,睹物思人,情志纠结,才一病不起的,不知道您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能不能跟我讲讲?我斗胆开导开导您!”

    黄兴华脸上笑容缓缓收敛,感慨万千的看着他道:“看来小友你是真心为我好,除去你外,还没有别人问到这一点。也好,那我就和你说说。你坐下听吧。”

    他保镖听了这话,便摆手请李睿坐下。李睿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床边黄兴华之畔。

    黄兴华说起心事之前,先讲了段白话佛经:“《佛说譬喻经》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在旷野中游走,被一头凶恶的大象所追逐。游人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恰好看到一个空井,井旁有一颗大树的树根通向井下。游人赶紧抓攀着树根,藏身到井中,等下到一半才发现,头顶树根上跑来黑白两只老鼠,正在啃噬着树根;井的四壁有四条毒蛇吐着舌头,随时都会扑咬过来;井底有一条毒龙正在张着血盆大口向上张望。

    游人心中畏惧毒蛇和毒龙,又担忧树根被老鼠咬断。就在这个时候,从树上的蜂窝中滴下五滴香甜的蜂蜜,不偏不倚地落入了游人的嘴中。游人顿时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和担忧,尽情地品尝起蜂蜜来。由于树身晃动,四散的蜜蜂飞下来刺蛰游人。又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团野火,烧着了这颗大树。”

    李睿只听得悠然神往,却觉得这故事很有几分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黄兴华续道:“这个故事的真谛,是用无明旷野比喻漫漫人生,游人比喻凡夫俗子,大象比喻无常,井比喻生死,树根比喻命根,黑白两只老鼠比喻昼夜,老鼠啃咬树根比喻生命时时刻刻都在消逝中,四条毒蛇比喻组成人体的地、水、火、风四大元素,蜂蜜比喻财、色、名、食、睡五种**,蜜蜂比喻邪思歪念,野火比喻衰老和疾病,毒龙比喻死亡,来教人对生老病死保持警觉,不要被财色名食睡五种**所吞噬和压迫。”

    李睿点头道:“这个故事篇幅很短,道理却很形象深刻,人生确实是这个样子。不过这和黄老您现在的心事又有什么关系?”

    黄兴华道:“我倒更愿意将这个故事理解为,凡夫俗子,是无法回避人世间的各种**诱惑的。就譬如我,受到了‘色’的诱惑,不过这个色并非女色,而是一段与女人的恋情。在我少年时,还未举家外迁,全家人都在青阳生活。我在青阳中学读书,有幸与一位美丽的少女做了同桌。

    那女孩出身贫民家庭,家里虽穷,父亲却很有远见,坚持要她上学读书,希望她学好文化知识,为中华民族之崛起贡献力量。她容貌清秀,性格温婉娴静,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一众同窗中与我最好,我也最为仰慕她。其时我情窦初开,很难抗拒她对我的吸引,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对她的爱慕中不能自拔。

第1625章:病根在此() 
我自恃是大家公子,无所顾忌的对她展开追求,她却也并未完全拒绝,私下里教诲我,青春年华正是的好时候,不可陷入儿女私情,要等学业有成、有能力报效国家民族时,再谈男女之情不晚。我便和她约定,好好学习,等将来进入同一所大学再确定关系。

    后来抗战爆发,战争逐渐蔓延到青阳,我爷爷做了举家外迁马来,投奔早就在那里做生意的二爷爷的决定。临别之际的那天晚上,我找到那女孩,要她和我一起离开战火如荼的国内,却遭到了她的拒绝。最后时刻,我把她抱进怀里,告诉她将来一定会回来找她,她将手上戴着的银镯送给我留作纪念”

    老人家说到这,气息变得很微弱,话音里带着颤抖,神情低迷沮丧而又万分悔恨,口唇嗫喏着,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过不用他说完,李睿也已经猜到后面的结果了:黄老随家族搬迁到马来西亚后,因为种种原因,再也没能回到祖国,而他心中对那女孩的思恋之情却从未稍减,且日日夜夜的越来越深,直到这一次,他终于踏上祖国土地了,一回到青阳便来寻找那个女孩,却已经再也找不到她想到战火纷飞的年代,两个相恋的人被迫分开,从此远隔重洋,终生难见,心中也是怅惘感怀不已。

    李睿想到这,忽然眼前一亮,失声叫道:“我明白了,您现在的心病,就是因为再也找不到那个女孩,对不对?”

    黄兴华老眼已经湿润,长叹了口气,凝聚了一会儿力气,才又说道:“是的,我答应了会回来找她,结果这一分别就是七十来年,等我终于回到祖国,第一时间来到青阳找她的时候,却已经已经找不到了。她她或许在战乱年代,就已经去世或许,远嫁他乡又或许,她就嫁在青阳,也平安度过了战乱年代,但没能等到我回来找她,总之,她已经不在了”

    老头儿说到这,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出来。他保镖眼快手急,拿来纸巾,为他轻轻擦拭泪水。

    李睿也是看得满心酸苦,鼻子不由自主的发酸,劝慰道:“黄老,您先不要悲伤,事情或许不像您想象的那样,说不定还有转机,那个女孩说不定还活在世上,正等着您回来找她呢。要不这样吧,我帮您寻找,您告诉我她的姓名与籍贯,我帮您查。作为地方官员,我在这方面还是有很多捷径与便利的,至少与您相比,拥有的渠道会多出不少。好不好?”

    黄兴华悲恸的摇头,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她仍然活着的概率不会超过十分之一。我因此既愧疚又悲伤,恨不能随她而去,至少死了以后,能与她再见。我刚才讲的故事,其实也是在说,人被**满足的时候,可以无视死亡,不畏死亡,而如果得知死亡后能够得偿所愿,那将欣然赴死。我现在就是这种心境,其实我根本不怕死”

    李睿心酸无比,眼圈也红了,握住他的手道:“黄老,您要是信任我,就告诉我那个女孩的详细资料,我今天就帮您调查,一定尽快给您调查一个结果出来。如果结果真是她已经去世,那您再这么想,我也没话说,否则您可就是自己糟践自己身体了,您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可是经不起糟践!”

    黄兴华犹豫着,不言语,半响又流出泪水,道:“我真的很害怕,最后结果就是她已经离世,哪怕我已经基本确认了这一点。”

    李睿苦笑道:“我说句不好听的黄老,您现在都已经不畏死了,都做好去下面寻找那个女孩的思想准备了,又何必害怕接受这样的结果?您现在应该完全放开,没有什么结果可以动摇您的心境了,您现在只需要一个心结的圆满,不管结果是好是歹。”

    黄兴华泪眼模糊,缓缓颔首,道:“好,那我就拜托你了小友,你帮我好好查一查。她叫苏云,家在西关大槐树胡同进去第一家,她父亲叫苏丁文,她还有个弟弟,叫苏天,不过现在青阳早没有什么西关东关了,我怕”

    李睿拍拍他的手,道:“您先不用担心,让我放手去查,您就在这好好休养,等我的消息,好不好?”

    黄兴华点头道:“那就麻烦小友了。”

    李睿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等我有时间或者有消息了再来看您。”说完对他笑了笑,转身出屋。

    黄兴华目送他离去后,另外一只放在被子里的手拿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只已经被晶光泛白、刻着古典花纹的银镯

    见到老板宋朝阳后,李睿将黄兴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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