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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好棋。正好,小睿你跟在他身边,从头到尾的参与到青阳城建工程里头去,也能学到一些东西,这对于你以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两人聊了一阵工作,吕舟行忽然话锋一转,笑眯眯地说道:“给小孩取好名字了吗?”吕青曼羞答答的道:“哎呀,爸,还不知道生男孩生女孩呢,怎么取名字啊?”吕舟行呵呵一笑,道:“这还算问题吗?男孩的名字取一个,女孩的名字也取一个,不就有备无患了吗?”吕青曼听得秀目一亮,喜道:“是啊,这样倒也行。”
于红伟对于给小孩取名字有经验,笑道:“取一个可不够,如果想要把名字提前取出来的话,每个性别最少要取五个,分别对应五行金木水火土。等小孩生下来后,根据生辰八字查出五行的缺少情况,再找出相对应的那个名字来。所以啊,小睿青曼你们最少要取十个名字出来。当然,你们要是对这套封建迷信不感冒,那就不用理会了,想怎么取名就怎么取名。”
李睿笑道:“取名还不急,我的打算是,等再过几个月,胎儿性别可以查出来了,我就去医院找朋友,偷偷帮着查查,看看是男是女,等性别确定以后,我再来请爸您给孩子取名。”
吕舟行笑着颔首道:“可以,小睿你记好,孩子性别查出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吕青曼忙问:“爸,您想知道什么啊?总归不是男就是女,难道您还有性别歧视啊?”吕舟行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当然有性别歧视,我想抱外孙子,要是生个大胖小子,我可就高兴了,晚上可以浮一大白。”吕青曼撇撇嘴,道:“我倒是想要个丫头呢。”
几人玩到九点多,于红伟告辞离去。一家三口来到二楼客厅,品茶聊天,坐着休息。
吕青曼见父亲心情很不错,就直截了当的说道:“爸,我想给您找个老伴儿。”
吕舟行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没喝对付,呛到嗓子眼里,不由自主的剧烈咳嗽起来。
吕青曼忙轻轻给他拍打后背,抿嘴笑道:“爸,您好歹是个大省长,养气功夫极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怎么听了这么个小事,反应这么过度啊?”吕舟行怜爱而又埋怨的看着她,苦笑说道:“丫头,好好的你怎么想到这种事了?”吕青曼羞愧的道:“其实作为您的女儿,而且是已经成人多年的大人,我早该为您考虑这事的。可我一直没想过,实在是愧为您的闺女啊。说起来这事我还是受了省里徐庚年副省长续弦的提醒
1239危机时刻()
她说着,将徐庚年迎娶李小娜的事情讲了出来,又讲了给他续弦的必要性,最后说道:“您平时公务那么忙,肯定没时间没心思没精力自己找对象,因此这事我跟小睿就得为您抓起来。不过我们不可能给您介绍像是小娜那么年轻的小媳妇,只能是介绍跟您年纪差不太多的女人。当然,您要是自己有喜欢的或者看中的,也能告诉我们,那我们就省得找婚介所了。”
吕舟行疼爱不已的抚摩她的小脑袋,感叹说道:“曼曼啊,你还真是长大了呢!”吕青曼笑道:“爸您这不是废话嘛,我早长大了,我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啦。”吕舟行摇摇头,笑道:“可在爸爸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考虑!”语气坚毅,不容多说。吕青曼脸色一怔,道:“爸,您为什么不答应啊?因为什么给您找这个老伴儿,我刚才也跟您说清楚了,不仅是有必要,而且是非常必要,甚至是需要,亟需……”
李睿也劝道:“爸,我跟青曼都知道您对我妈情意深重,不想再娶二妻,而且年纪大了,也不想再折腾了,可是……”
吕舟行不等他们夫妻说完就摆手,笑道:“我知道你们俩是好意,可我是真的不想再折腾了。你们光想好处了,可没有想到其中的坏处,续弦可不只是娶个老伴儿进门那么简单。好啦,也不早了,你们俩洗洗涮涮,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说完走出客厅奔了卧室。
李睿与吕青曼夫妻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老爷子对此事如此敏感,居然一口就拒绝了,不容劝慰,这可怎么办?
睡前,小夫妻俩分析吕舟行拒绝此事的原因,都认为:他其实对续弦本身没有太多抗拒,他担心的是,娶个老伴儿过来,会连带被动的“娶”老伴儿所在的家族过来。
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膝下必定有儿女,而且儿女肯定已经结婚产子,这就是一大家子人;另外,她本身还有姐妹兄弟,这又是好几大家子人;还有,她所在的母系父系两大系的亲戚,这又是好几甚至十几大家子人;再者,她儿女的妻婿,又代表着几大家子人……这些人综合起来,就是古代经常用到的一个名词,“九族”。这么多的家族聚齐了,少说上百人,多则数百人。普通老百姓娶这么一个妇女,面对她背后这么多的亲族之人,可能还不会出什么问题;可要是一个省长娶这样一个女人,同样面对这么多亲族之人,问题就多了去了。不说别的,光是被这些人找上门来索要好处,就得不胜其扰。
与这些问题比起来,续弦可能引起的政治风险与声誉问题,倒是不值一提了。
李睿与吕青曼都坚信,吕舟行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断然拒绝续弦的。
明确了问题的根源所在,也就好解决了,李睿出主意道:“那我们就为爸找那些家庭背景单薄、血脉分支稀少的女人,从祖上到她这代,全是独苗儿;她自己要么没孩子,要么只有独生子,最好是子女在国外发展,这样也就省得给爸添麻烦了。你觉得怎么样?”吕青曼笑道:“这样好是好,可哪去找这样的女人?而且她还要在年纪、性格、长相、层次、修养等各方面满足我们的条件,感觉太不容易找了。”李睿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找,反正这事也不急……”
第二天,夫妻俩陪吕舟行吃过早饭后,便驾车返回了青阳。李睿虽然很想再跟高紫萱见个面,可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去找她,只得压制住对她的思恋,老老实实地回家去给老妈扫墓。
两人八点半驶出靖南,十点回到青阳,到家后接上李建民,马不停蹄地赶往位于市北区的青阳市常青公墓。
青阳市区内只有三座墓地陵园,常青公墓是其中第二大的那座,占地面积近千亩,共有福位三十万个,李睿已经去世的母亲就葬于其中。当初李建民为亡妻选择墓穴的时候,之所以选择这座公墓,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为这座公墓坐落在市北区内。
一家三口赶到公墓正门外面的停车场上,把车停好。李睿一手拎着祭拜用的东西,一手挽着吕青曼那细瘦的腰肢,跟在老爸身后,往公墓里面走去。
进入墓区没有几十米,对面路上走来五六人,有男有女,一看就是已经祭扫完毕往回走的样子。李睿目光随意瞥过他们,忽然从这几人最后面发现一个熟悉的倩影。
“不是吧?这么巧?”
他看到了一个不论身材还是长相都很酷似丁怡静的女子,只是那女人走在最后面,他的目光需要穿过她前面那几人,所以看得并不太真切。他一想到会在这里与她巧遇,就全身发热,脸皮发烫,心头狂跳,心中非常纳闷,自己不是已经得到她了吗,为什么突然见到她还会这么激动兴奋?
他睁大眼睛,凝目向那个女子脸上看去,可还没看到那女子,先看到她前面走着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只见那妇女已显老态,但掩饰不住容貌的俏丽,衣饰很上档次,走起路来也很有气势。
没看清那妇女的长相还没事,等看清之后,李睿只吓得头皮发麻,全身汗毛炸起,更是差点尿出来,想也没想,急慌慌垂下头去,心中惊恐莫名:“果然是她,果然是她,前面那个女人正是她妈妈,曾经数次撞见自己跟她约会的那个可怕女人。”
那妇女正是丁怡静的妈妈丁母,而她后面那个酷似丁怡静的女子自然只能是丁怡静了。
很久以前,丁母并不知道女儿丁怡静跟李睿的情事,不过在丁怡静离婚之后,她开始关心在女儿身边出现的莫名男子,譬如丁怡静老同学李志超这样的家伙,而那时也正是丁怡静与李睿感情转型的关键时刻,结果,二人两次在丁家楼下约会,两次都被她撞到。她误以为女儿是因为李睿才跟前夫打的离婚,又怀疑李睿只是想玩弄女儿,所以前后几次针对李睿,每次都把他骂得狼狈不堪。后来李睿被她压迫得不行,不得不当着她的面承诺会娶丁怡静,而她也信以为真。
这是李睿与丁母之间的前情,也因此李睿欠着这位“便宜丈母娘”一个行动,就是把丁怡静娶过门,而且他永远也做不到这件事了。他也自知理亏,所以打算永远也不再见丁母,免得见了面被她问起这事,引发激烈冲突。丁怡静也非常正式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给丁母当面质问的机会,否则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也因此,他现在陡然撞见丁母,生怕被她认出来,找过来当面理论。当然,如果只是他自己被丁母发作也就算了,可他旁边还陪着老婆吕青曼呢,不管是被青曼知道他跟她女儿的**情,还是被丁母知道他已经娶了新老婆却不是她女儿,都会直接引爆一颗核,到时候他怕是瞬间被炸成飞灰,而且再也别想做人了。
李睿自以为躲得很快,认出丁母后的第一时间就低下了头去,可丁母恰巧也在他低头的时候瞥见了他,尽管他已经低下头去,但敏感的丁母还是发现了他这个不论脸型还是身高都很眼熟的男子,当下微微一怔,停下脚步,仔细打量起他来。
李睿余光已经发现她正在观察自己,只吓得心肝俱裂,如果这时候地上有条裂缝,他一定想都不想就钻进去,免得因此引发世界大战。
关键时刻,还是丁怡静解救了他。
丁怡静虽然没有及早发现他的存在,但也在母亲停步观察他的时候,及时留意到了他,而看到他的同时,也看到了他身边的吕青曼,立时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他老婆,如果老妈找上去当面发难,他躲不过老妈的怒火也就算了,怕是他还要承受老婆的愤怒,一念及此,哪敢怠慢,忙上前挽住老妈的手臂,拖拽着她往前走的同时问道:“妈你看什么呢?”
丁母被她拖拽着前行,眼睛却还在一直盯着对面的李睿,随口低声说道:“那个男的……怎么那么像李睿啊?是他吧?”丁怡静语气平淡的说道:“怎么可能?快走吧。”丁母转回头看着她,犹疑不定的道:“可我看着就是他啊。”丁怡静道:“不是,要是他,我怎么会认不出来?他就是侧面长得像李睿而已。”丁母又回头看了李睿最后一眼,不过这时只能看到李睿的背影了,道:“是吗?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这个男的身边有老婆了,李睿不是单身吗?”丁怡静含糊的嗯了一声,道:“快走吧。”丁母道:“你跟李睿处得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娶你啊?”丁怡静道:“哎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结婚可要慎重……”
1240亲密晚餐()
李睿垂头走出去一百多米远,才敢回头找寻丁怡静的身影,却已经看不到她了,估计她已经跟家人出了公墓,心知肚明,刚才是她救了自己,要不然丁母就不光是停下来看着自己了,估计还会找上来质问自己,想到她为自己解了一大劫难,而自己却不能娶她,不能给她一个归宿,心里头就又酸又苦。
此时他也想到了,丁怡静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因为去年她奶奶去世了,今年这是老人家头一年清明,她身为孙女,前来祭拜奶奶,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墓区里跟她撞上了,要不说呢,自己跟她就是有缘,缘分是上辈子就注定了的,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清,唉,天意啊。
经历了与丁家母女巧遇的巨大刺激后,接下来的扫墓,李睿心情很是沉重。当然,扫墓、祭祀亲人,本来也是件心情沉重的活动,但他的心情要比别人更加沉重:一来,他觉得不能迎娶丁怡静,既是人生的失败,也愧对丁怡静对自己的情意;二来,发愁丁母这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可怕,怎样才能排除掉?这次倒是躲过去了,可运气不会始终陪伴自己,只要给丁母一次发作爆炸的机会,就会把自己从天上炸到地下,哎,想一想都令人胆寒。
扫墓结束后回去的路上,李睿心里琢磨,今天能不能抽出时间来,约丁怡静见个面,既是倾诉离别之情,也是跟她商量下,看怎么解决她妈妈这个大麻烦,可问题是,怎么找个借口溜出去呢?
说来他今天运气真不错,上午有惊无险的躲避了丁母这颗“”,下午正想出去偷会丁怡静而找不到借口呢,他的老同学杨鹏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是晚上请他吃饭。
接到这个电话后,李睿大喜过望,利马就答应下来,并偷偷吩咐给杨鹏,让他打电话给丁怡静,叫她晚上出来一起吃饭。杨鹏自然是答应下来,挂掉电话后自去丁怡静不提。
有了这个饭局,李睿终于找到了借口跟吕青曼请假,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去跟女神见面。而吕青曼也不疑有他,爽快的答应下来,只嘱咐他晚上少喝早点回来。
晚上,在醉仙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李睿与丁怡静、杨鹏比邻而坐,品尝着美味佳肴的同时,也交流着彼此的近况。
李睿与杨鹏先说正事,也就是在双河县九坡镇西山村搞的那个互助扶贫林木种植基地的建设情况。丁怡静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也不插话,只是自顾自的吃喝,安静乖觉的坐在李睿身边,娴静婉约倒像是他的媳妇。
杨鹏为李睿详细介绍了基地的建设情况,所谓有钱好办事,大把的金钱投下去以后,各项基建设施与组建工作是立竿见影:首先,在九坡镇党委副书记李玉兰的沟通协调下,基地以极低的价格在九坡镇西北靠近西山村的荒地上,租下了一大片土地,作为基地的场地所在,现在已经围着那片场地建起了围墙,并且已经开始动工建设办公室、库房、宿舍等房屋建筑;其次,基地已经了初期计划里的水电灌溉设备,正在组织人力在计划内的山地区域中安装;再其次,基地已经雇佣了两名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入股基地的山区农户的统计工作,下一步就是与那些农户签订入股协议以及工作合同。
这是已经开始的各项工作,后续工作还有:果木苗;对入股农户进行简单的技术培训;辅助入股农户进行果木苗的种植。再之后,基地的所有工作就算是走上了正轨,工作重点也将由基地的建设转为对入股农户的培训与监督。
李睿对李玉兰、杨鹏等人的工作效率非常满意,却没当面夸赞杨鹏,免得他骄傲,问道:“张兵的表现怎么样?”杨鹏点头道:“张兵还是不错的,踏实,肯干,也聪明,能力也还不错,到底是在社会上闯荡过十来年的,虽然跟我一样,在业务、管理等方面的能力差劲,但在具体事务上是把好手。”李睿道:“好,你先跟他一起把这个基地搞起来,等走上正轨以后,再把厂也交给他管理,你回到市里来,我另外有事交给你做。”
杨鹏虽然早就从他嘴里听说过类似的话,但此次听到,还是非常兴奋,暗想,张兵不过是刚刚跟他做事,他就把干果厂跟基地全部交给了张兵管理,而自己可是他十几年的铁哥们,如此分析,他让自己回到市里做的事情,肯定要比干果厂与基地加起来的格局还要大,自己不仅会得到实际利益上的提升,在个人发展上面也会得到巨大的提高,一念及此,心头怦怦乱跳,兴奋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端起酒杯说道:“客气话就不跟你说了,全在酒里了,干一个!”
两人干了一杯,杨鹏抢着给他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睿瞥了旁边自顾自吃喝的丁怡静一眼,笑着问杨鹏道:“丁怡静让我手下留情,想办法把李志超尽快放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丁怡静没想到他会跟杨鹏说起这事,芳心微有不满,冷冷的白他一眼,左手在桌子底下也掐了他一把。
李睿只是笑,如若不觉。
杨鹏一听李志超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数特么这孙子最不是东西了,不说别的,只说他的市北区工商分局副局长的位子,要不是你帮他,他怎么可能坐得上去?你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不感激你也就算了,竟然还特么暗里对付你,想整死你,你说哪有这么无耻的人啊?简直比白眼狼还白眼狼!所以啊,要我说,你就别理他,该判几年,就判几年,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丁怡静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也有一番活动,呆了半响,启唇说道:“放是仁义,不放也没不是,随便你吧,这人我以后再也不会提了。”
李睿笑了笑,给杨鹏解释:“其实丁怡静之所以给李志超求情,是因为她觉得,李志超出事源自于她……”
他刚说到这,丁怡静就不高兴了,冷着脸斥道:“你今晚上废话怎么那么多啊?喝多了呀?还有完没完?没完你先说着,我回去了。”李睿吓了一跳,忙牵住她手,道:“可别,我还有话跟你说呢。”丁怡静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道:“那就少废话,多吃菜!”
李睿被她不轻不重的发作了这一通,稍微有些尴尬,转头看向杨鹏,却见这哥们正面带**之色的瞧着自己,仿佛在打趣自己跟丁怡静的关系,心里既害羞也得意,摇头道:“惹不起啊惹不起,自从丁大小姐给我当同桌的那天起,我就惹不起她呀。”
杨鹏笑笑,刚要说话,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叫道:“哎呀,完了,忘了件事,我丈母娘叫我晚饭前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我这只顾着约你们,给忘了,不行,我得赶紧走,免得耽误了大事。你们俩吃着吧,我先走了啊。”说完这话,递给李睿一个他能读懂的眼神,古怪的笑笑,起身而去。
李睿知道他这是故意提前离席,好给自己与丁怡静单独相处的空间与时间,心底暗暗感谢这位老友的仗义,等他一走,跟着站起身来,还把椅子往后推了推。
丁怡静也猜到了杨鹏的用意,却也不以为然,待见他也跟着起身,才微微诧异,道:“你干吗?”李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