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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和平笑道:“你能有这份孝心,算老舅没白疼你。好好干吧,回头我再让人给你两个工程。”
冀鹏狂喜,声音都打颤了,道:“老舅您等着,我这就去找那位牛人,今晚就让他部署下去……”
周六上午,吕舟行与何素丽的婚礼在靖南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由于女方何素丽没有任何家人亲戚,出席婚礼的只有男方吕舟行的亲朋好友,来人不多,因此只用了一个小型宴会厅。当然,尽管场地不大,同样装饰得美轮美奂、喜气洋洋。
新郎吕舟行西装革履、头发乌亮,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乍一看只有四五十岁,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来岁;新娘何素丽本就清丽脱俗,再有婚服与妆容的衬托,更是艳美无匹,年轻靓丽直如三十岁的美少妇。夫妻二人并肩而立,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婀娜貌美,当真是天生一对,地作一双。来者宾客无不赞叹。
婚礼非常简单,没搞任何的花式项目,甚至连主要程序如戴婚戒、拜天地都省掉了,只是夫妻二人往台上一站,司仪再解说上那么几句,就算是结束了,比起之前李睿与青曼大婚还要简单。这也是吕舟行与何素丽在婚前所提的婚礼要求之一,尽量简单、低调,可不能大操大办,哗众取宠,惹人笑话。作为婚礼主办人的高紫萱自然是完全照办,于是就有了这场稍嫌简单的婚礼。
婚礼结束后,酒宴开始。何素丽未穿婚纱,一直穿着的都是近年来作为标准女方婚服的红色旗袍,因此也就无须更衣,直接和吕舟行一起,为到场的亲朋好友们敬酒。李睿作为二人的女婿,亲自端着酒盘,上面放了十几只容量二钱的小酒杯,里面盛满了酒水,跟在二人身后,伺候二人敬酒。吕舟行的秘书于红伟提着酒瓶与饮料跟在旁边,随时续上酒水。
至于青曼,挺着肚子,和紫萱、家族中几位表姐等女眷坐在一起用餐。若非怀孕,她肯定也要招呼宾客,敬酒续茶,替父母招待来宾,如今既然怀孕,她的差事只能交给老公李睿代劳。好在今天能到场的宾朋都是亲戚至交,绝对不会有人因此挑礼。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的婚礼,来了三家重量级别的朋友,一家是紫萱的父母、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高国泰与老婆郝亚兰。高国泰与吕舟行既有亲家旧谊,又是老朋友,这种场合过来祝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算上紫萱,高家一家四口,除去高冬冬没来外,全都来了。
第二家则有些稀罕了,竟然是现任山北省长张高松的老婆,携女儿张子潇一起,前来祝贺。原本,这次婚礼吕舟行是没有通知张高松的,可不知道张高松从哪里打听到了这事,特意嘱咐住在省城靖南的老婆过来出个份子,表示下心意。他老婆可能是想表现出张家心意,还特意把女儿张子潇带过来了。母女俩一起出席,不得不说,确实显得张家对吕家十分看重。
第三家最为尊贵,此番前来却并不令人稀奇,来人是省党委书记黄新年的老婆,她也不是自己来的,携了未婚的儿子黄小年前来,不知道是想学张高松老婆那样、以此展现黄家对吕家的心意,还是想让儿子多交些朋友,扩充下人脉。
另外,省党委秘书长闻天龙也让老婆过来出了份子钱,不过她没留下出席婚礼,借口有事要忙已经走了。
这三家人里,李睿当然只关注张家以及张家的千金大小姐张子潇,暗里却也头疼,张高松老婆来就自己来吧,干吗还带上子潇,这下倒好,把自己和她摆到了大庭广众之下,打招呼吧,不好;不打招呼吧,也尴尬,总之是怎么做都不行,唉,这可真是郁闷。
张子潇与妈妈坐在了来宾那一桌,正与黄新年老婆和儿子黄小年坐在一起,也不知道谁安排的座位,她和黄小年正好比邻而坐。
张子潇今天过来出席婚礼,虽未刻意装扮,但本身的容貌气质在那摆着,自然是穿什么都无所谓,都掩饰不住她的天姿国色。当然她穿得也不差,上身是件裸露香肩、一字肩的黑白竖条纹半袖小衫,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美峰的轮廓与腰肢的曲线,下身是条白色的修身直筒西裤,脚上一双裸色高跟鞋,白嫩的脚面上未着丝袜,整体偏休闲,额外透着三分性感,是宴会厅里仅稍逊于紫萱的第二号美女。
不过,她也只是容貌上稍逊紫萱二分,她的高挑身姿与丰美曲线反过来也胜出紫萱三分,因此论起综合美色来,她和紫萱相比是不遑多让。甚至在某些喜欢胸、臀、腿的男人眼里,她比紫萱要更加妖娆迷人。由此也能看到,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没有加全部宠爱于任何一人。
她身边的黄小年却也不差,虽然身材不很高大,却也是身姿颀长,仪表堂堂,更有官家子弟独有的自信成熟气质萦绕在身上,赫然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他与张子潇坐在一起,正有一个词形容,人中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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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5章:对面不相识()
李睿偷眼观瞧,发现张子潇与黄小年最初并无对话,彼此相安若素,后来不知道谁给介绍的,开始交谈,二人的妈妈更是打得火热,那股子亲热劲头仿佛是未来的亲家母在畅谈子女的婚事。
李睿看到这一幕,尽管明知道子潇心向自己,可心里还是有些吃味,也担心两家真的强强联手,达成婚约,那样子潇可就要嫁入黄家门户了。
后来,吕舟行敬酒敬到了黄新年老婆这里,张子潇与黄小年都起身让在一旁,其中张子潇正对着站在吕舟行身后的李睿,多次有意无意的看他。
李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何况不远处青曼、紫萱都看过来,哪敢和张子潇发生任何的交集?因此余光视她的明眸注视于不见,只是面带微笑看着岳父敬酒。
吕舟行分别给黄、张两家敬过酒后,略略盘恒,了解黄小年与张子潇这两位青年才俊的婚姻事业现状,听闻二人都未婚娶时,开玩笑提议二人处一处,说不定能成。
黄妻对张子潇的第一印象极好,闻言笑道:“是呢,我跟张家弟妹也说呢,可以让俩孩子谈谈,成了当然更好,不成做朋友也挺好。”
张妻相对于黄妻来说,有些拘谨,但也并未反对,微笑接口道:“好啊,潇潇你和小年互相留个电话,回头可以多处处。”
李睿冷眼旁观,从两位省领导夫人的举止上,看透了两家的处境:
黄新年虽然贵为山南最高领导,但年纪已大,没两年就要退了,他在山南主政这些年,也没做出什么耀眼的政绩,估计在朝中也无人,否则这几年不会没有国级领导来山南为他站台,因此他的最终归宿,很可能就在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或者国家人大某省级委员会主任的位子上退下去,而不会再进一步。当然,他这一退,也就人走茶凉了,哪怕提携了不少门人子弟,也会慢慢失势衰落。换句话说,黄家已经呈现颓势,所以黄妻现在表现得有些主动,积极想要与张家联姻;
而张高松呢,年纪轻轻已经是山北省长,执政魄力极大,每到一处,便即大刀阔斧的搞改革抓建设,政绩突出耀眼,去年曾经有位副国级领导前往山北视察,对山北省近年来的高速发展表示了肯定,这虽然不能说是张高松获得了那位领导的认可与接纳,至少表明了他的上升势头,以后升任省书记或者国家部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也正因于此,张家也获得了上升趋势,张妻因此自持身价,对与黄家联姻不是很感兴趣,也就可以理解了。
当然,张子潇真要是和黄小年谈成了,张妻应该也不会拦阻。黄家哪怕会进入颓势,但到了省部级这一级,也绝对不是等闲之家了,而黄家二公子黄小年更是已经早早被培养成才,从父亲手里拿到了常人做梦都得不到的各种巨量资源,在省里也算是号大人物,张子潇嫁给这样的优秀才俊,也绝对不算吃亏,再有张家自家人的照顾,张子潇的小日子只会越过越红火,子孙后代也会因此得福。
李睿想到这,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阉人张子豪的丑陋形象,暗暗摇头,那家伙有正经事业不好好干,非要一心作恶,结果和刘安妮发生龌龊,互相伤害,最终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真是可悲可叹,又想,上次在省城见到子潇,听她说有个美国华人博士后,能够为张子豪进行生值器再造手术,也不知道张子豪后来做了这个手术没有?
陪岳父岳母敬了一圈酒,等二老入席后,李睿也回到青曼那桌上,坐下吃了几口菜。青曼给他留了个座位,在她右手边,左手边则坐着好妹妹紫萱。
“我先吃两口,吃完再去敬一圈!”
刚才李睿是陪着吕舟行老两口敬酒,是在全吕舟行的礼仪,他自己这个吕门女婿可还没敬过宾朋,因此过会儿要再敬一圈。好在今天女宾较多,男宾偏少,还有几人不喝酒,也就不用喝太多,那些喝茶喝饮料的不用敬,给他们倒满茶水饮料,是个心意也就是了。
坐在他右边的大表姐亲热的拍了下他肩头,善意满满的提示道:“小睿,坐下安心吃你的,来的都没外人,不用那么客气。”
紫萱则趁机耍怪,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把空杯拿到李睿跟前展示一番,放回自己面前桌上,挑衅似的看着他。
李睿好笑不已,连连点头,道:“行,过会儿我先给你倒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喝几杯。”
稍微垫了垫肚子,李睿便即离席,左手拿了酒瓶,右手拿了酒杯,出去挨桌挨人敬酒,喝酒的给满上后,与其碰杯干掉;喝茶喝饮料的则帮他们杯里续上便算是完事了,这个过程中自然赢得了许多客气话与赞誉。
敬来敬去,李睿敬到了来宾这一桌,也就是张子潇坐着的那一桌。
刚到桌前,李睿就看到张子潇目光灼灼的瞟了过来,也没敢和她对视,先按尊卑老幼,给黄新年的爱人倒茶,然后按次序一一问候。
“这是吕家的女婿!”
“是吗,真是一表人才啊!”
“谁说不是呢!”
这是对面几个女宾的窃窃私语之词,话里透出了对李睿这位佳婿的认可推崇。
“呵呵,小睿真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礼!怪不得我们家老黄总是夸呢。”
这是黄新年老婆给出的赞誉之词,从中也能看出,她是有很高文化素养的,赞誉成语随口拈来。
张高松的老婆也不肯落后,出言赞道:“是啊,青曼可是挑了个好老公,真有福啊。”
李睿听到她们的夸赞,也不说什么,脸上带着谦虚的笑,心里却很高兴,谁不愿意听好听的呢。
敬到黄小年时,黄小年起身道:“李哥不用客气,我不喝酒,还开车呢,呵呵。你去招呼别人吧,这桌我帮你看着。”
李睿心说不愧是黄新年的公子,不管真实为人如何,至少表面上表现得热情友好、率真大方,可不像是张子豪、于南那样的官宦子弟,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傲气凌人,拿过茶壶,给他杯里续水,笑道:“你也不用客气,快坐吧,不喝酒就喝点茶水。”
黄小年持杯谢过,缓缓归座。
李睿偏过身来,对准了张子潇,留意到她杯里是饮料,便放下酒瓶与茶壶,拿过饮料瓶。
张子潇翩然起座,双手持杯,一双美目忽闪忽闪的看着他的脸,道:“谢谢啊。”
李睿也不看她,说了句不客气,给她倒上饮料,放下饮料瓶,拿回酒瓶,便即离去。
张子潇见他刻意保持与自己的距离,面上没有表情变化,美目里却尽是失落之色,但她很快释然,落座后轻啜饮料,一口又一口,仿佛喝的是世界上最甜的蜜汁。
李睿回到座位上后,紫萱戏弄他道:“怎么样,对情敌的姐姐什么感觉?”
李睿一下愕住,道:“情敌的姐姐?什么意思?先说情敌是谁?”
紫萱觑着青曼说道:“张子豪啊。”
青曼哭笑不得,道:“张子豪什么时候是他情敌啦?我从来没给过张子豪机会好不好,他又算是哪门子情敌?”
紫萱道:“那也差不多算是啦。姓李的,刚才那美女就是张子豪的姐姐张子潇,你也认识了吧,对她感觉如何啊?”
李睿恨恨地看着她,恨不得打她屁股一顿,道:“什么感觉如何?哪有什么感觉。她是女宾,我是主人,仅此而已。”
李睿心知肚明,紫萱知道自己认识子潇,但不知道自己和子潇的真实关系,现在之所以这么问,主要是当着青曼打趣自己,而并非盘查讯问,也就没往心里去,不过心底却有点担忧,于南还在青阳,他得知韩水被抓的消息后,自然不可能再和韩水继续合作图谋青阳的金矿产业,他肯定会十分不甘,说不定会联手自己,继续这个“大业”,而自己若是不答应,他就可能拿自己和子潇的关系相威胁,那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酒宴结束,李睿与吕舟行夫妻一起,送别宾朋。
张子潇临走时,给了他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
李睿明白她想自己抽时间和她见面,怎奈本次省城之行事务繁多,根本没时间陪她,只能是愧对她的深情厚意了。
午后,李睿只身驱车,前往省农大,将从文墨诗那里抢救出的唯一一幅画送去给省农大校长迟国华。他出发前已经给迟国华的助理康成夫打过电话,得到迟国华在校的消息后,才赶过去。
此时吕舟行夫妻已经回家休息,青曼也被紫萱接回家里姐妹小聚,他因此落得孤身一个,可惜也没时间去陪张子潇。
赶到省农大的行政办公楼下边,李睿把车停好,持画下车,没先上楼,而是给张子潇打去电话解释。之所以没在路上车里给张子潇打电话,是怕通话声音被车里的行车记录仪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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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6章:绑架()
“……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是想你了,倒也不是非要你陪着不可,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说吧。”
张子潇一如既往的乖巧体贴,说话办事都是尽可能多的为李睿着想。
李睿听后,心头温暖之极,越发觉得对不住她,劝道:“我今天发现,黄书记的二儿子沉稳成熟、开朗温善,外表也是人中之龙,你可以和他处处,如果他表里如一,对你真好,那你就嫁给他吧。他会给你真正的幸福,而不是像我这样,徒然浪费你的大好青春。真的子潇,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你,我在浪费你生命中最好的岁月,我在伤害我深爱的女人,我不能那么做下去,否则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张子潇柔柔的道:“你能这么想,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哪怕为你独身一辈子,我也知足了。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再说我可要生气了,生气了我就会收拾你,你别忘了,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李睿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却也听话的没有再说下去,问道:“你弟弟怎么样了?生殖系统再植了么?”
张子潇道:“他已经飞去美国了,正在做术前的准备,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本月底就会接受移植手术。你这样关心他干什么?呵呵,倒是有点姐夫的样子呢。”
李睿再次苦笑,道:“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到底是你弟弟呢。”
张子潇问道:“于南再威胁你了没?”
李睿忧心忡忡的道:“暂时没有,但是我刚配合市里把他的合作伙伴、青阳首富韩水打掉,他失去了合作伙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找到我,提出和我联手,我肯定不能答应,那时他就可能再次威胁我。可惜我想不到反制他的手段……”
张子潇截口道:“你别担心,我正在帮你想办法。”
李睿问道:“想要反制他,必须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又怎么找得到呢宝贝儿?”
张子潇道:“你不用管,反正你放心,我一定能让他闭嘴……”
挂掉电话,李睿持画走上大楼台阶,没走几步,上面已经迎过来一个中年男子,正是校长助理康成夫。
“李处,呵呵,电话打完了?”
李睿这才醒悟,康成夫早就在楼下等着自己了,只是看到自己打电话,没有上来招呼,笑道:“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二人言笑晏晏,好像老朋友似的,谁又知道,两人在几日前还是失主与小偷的敌对关系?
康成夫引领着李睿往楼里进,口中说道:“实在对不住李处,我还有点事,等把你领到校长那,我就得马上走,就不陪你待着了,下次咱们再聚。”
李睿客气道:“没关系,你有事尽管去忙。”
两分钟后,李睿见到了省农大校长迟国华,略微寒暄后,将文墨诗那幅画递了过去,道:“这幅画也是文墨诗的亲笔画,不过没有用她父亲文星那枚印章,迟校长是真正爱画的人,应该不会介意。”
迟国华把画展开,细细观瞧,边看边点头称赞:“嗯,不错,还是那幅《山间老寺图》的画风,色彩清丽而不妖艳,笔法清灵而不轻佻,画卷上飘飘然一股出世之感,我很喜欢,李处长你有心了,还亲自给我送过来,谢谢你啊。”
李睿道:“迟校长不用客气,我也是来省城顺路。”
迟国华道:“过些日子,我要带队去你们青阳考察校址,同时做进一步接洽工作,如果李处不忙,请否带我去见见那位文小画家?”
李睿一怔,陪笑道:“这可有点难办了。”
迟国华奇道:“怎么?难办?为什么这么说?”
李睿道:“文墨诗今年国庆期间将要大婚,她这就要回北京准备婚礼事宜去了,到时她可能已经不在青阳,所以您可能见她不到。”
迟国华有些吃惊,叹道:“唉,看来是缘悭一面啊。”说完又看向手中画卷,看了半响,忽然闻到什么,凑鼻子到画卷上嗅了嗅,奇怪的问道:“怎么画卷上有股子烧木头的味道啊?”
李睿好笑不已,心说这位大校长鼻子倒是灵,也没隐瞒,将墨香苑被球形闪电击中引发大火的事情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