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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胳膊冷不丁的被人给一把抓住,那掌心冰寒的温度,隔着衣服都传达到了心底。公子言吞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看向从刚才就一直保持沉默的某人。“你是不是在骗我?”
“什···什么?”
“我说····你说我喜欢···那个混蛋···是不是在骗我。”宫晟天的半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他低垂的眼眸,让人看不清楚神色。但橙黄色的火光下,那伟岸的身躯依旧给人以恐怖的摄魂力,似乎在这沉默之下,涌动着让人窒息的力量。
公子言舔了舔嘴唇,微微有些心虚,可在那人猛然抬头的瞬间,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本公子为何要骗你?”
黝黑的眸子深邃暗沉,似有漩涡隐藏其中,将倒映在其中的青色身影,一点点吞没,默了良久才说道:“那你告诉本王···我都说了些什么。”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丝丝杀气,手上的力气更是又加重了几分。
肯定青了!公子言嘴唇一抿,瞥了眼他的铁掌,冷声道“你说你想他。”想他死!
“······”墙壁上的倒影微微晃动,火把噼里啪啦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还有呢?”宫晟天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但眼底却又什么东西在破碎。
“你说你四处找他,但一直没有结果。你还说你以前从来没有那么想念过一个人!”见他身子又是一颤,公子言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她说的可都是实话!至于怎么理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至于他万一被自己给掰弯了···那又如何?她本非良善。现在说话嗓子还痛,要是不狠狠报复他一次,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刚才差点一命呜呼?这样想着,嘴巴又犯贱了“王爷,没想到你也断了啊!”
“不可能!”宫晟天就是一声怒吼,手用力一扯,公子言就像是小鸡仔一般撞到一侧的石壁上。火把咕隆一声滚到一旁,火辣辣的痛意顺着后背蔓延全身,公子言仰头倒吸了口凉气,还未发火,双肩就被人给狠狠抓住。
“本王告诉你!不可能!”宫晟天如同暴怒的狮子,冷硬的面容在摇曳的火光中忽隐忽现。
“什么不可能!”公子言缓缓垂下头,清冷的眼眸因为疼痛笼了一层水雾,但并未遮盖住眼底那渐渐呼啸而起的狂风。原本就因为脖子受伤而略显沙哑的嗓子此刻更因为后背上的疼痛变得低沉黯哑,几乎细不可闻,但依旧被面前的宫晟天收入耳中。
“本王···不可能···喜欢那个混蛋!绝对不可能!”又是一阵呼啸,公子言偏过头躲过那一阵怒吼,待转过头来时,眼底的寒意更甚“你喜不喜欢关我何事?”对她嚷嚷什么?
“怎么不管你的事!”宫晟天听到这话更急了,熊熊的火焰在眼底燃烧,似乎要把眼前的公子言给吞灭“要不是你!本王怎么会沾惹上这么恶心的事情!”
What?
公子言瞬间呆愣,眼神有些迷茫。他这话是发现自己了还是没有发现?
“本王在遇到你之前都好好的,但是至从遇到你这个断袖······”
剩下的话公子言已经不想再听了,要不是她现在被他给摁住肩膀,她非但一巴掌呼死他!特么的!竟然怀疑她把断袖传染给他!先不说她压根不是断袖,光是这个传染···传染病还有个蛰伏期呢!
不过好在她良心微泯,知道他是一时间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突然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于是便扬着脖子任他发泄,等他平静下来了才开口道:“王爷,咱能继续出发了么?”她的后背基本上已经没有知觉了。况且,再不出发,时间就不够用了。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本王一件事。”恢复镇定的宫晟天一眨眼又变了威严无比的定山王,“这件事情你万一说出去······”
对上他满含威胁的眼神,公子言立刻白眼一翻,不等他发火就冷声道:“你以为本公子像王爷一般,那么长嘴舌么?”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宫晟天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他让人故意传播‘公子言是断袖’的消息,不过那又如何?他说的难道不是实情?宫晟天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破的尴尬,松开抓住她肩膀的双手,然后捡起地上的火把:“走吧。再不走就没有时间了。”语气平淡的,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错觉!
“······”这个宫晟天怎么比她还无耻?见他单手后背,霸王似得大步走在前头,公子言嘴角狠狠一抽,无奈的抬步跟上。
两人无声的走了一段路,眼前突然一亮,仔细一看,原来到了一个分叉口。大大小小的洞口密密麻麻,像极了蜘蛛精的盘丝洞,公子言眉头一簇,然后从怀中拿出那幅地图。
“怎么样?”宫晟天低头凑了过来,刚俯下身子,一缕清香就传入鼻中。
“地图画的很模糊,可能是眼前这一条。”公子言抬手指了指右方的那一个洞口,然后把地图重新放入怀里。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你干什么?”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作甚?
宫晟天眉宇一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一下,然后摇摇头:“走吧。”说罢,就率先朝那右侧的洞口走去。
“······”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洞口,始终都没吭声,直到公子言扛不住空气里越来越滚烫的热意,伸手拉住了前面那人的衣襟:“把火把熄了吧。”根据她的经验,前面必然是熔浆,要不然不会越走越热,路越来越干!
“嗯。”出乎意料的,宫晟天没有反驳,直接听话的熄了火把。深邃的眼眸看着眼前一闪一闪的火光,低声道“带没带绳索?”
“你说呢?”公子言白了他一眼,进洞之前准备东西的时候他们俩人一直在一起!她带没带绳索他不知道?不过···“好端端的,你要绳索干什么?”
“因为前面没路了。”宫晟天低声叹了口气,然后侧了侧身子。
“什么?”因为洞口太窄,所以他们始终一前一后,因此对于前面发生的情况公子言都不知道。等到如今他侧过身子才看清楚,他们已经走出了洞口,可是横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条熔浆汇成的河!
“以前的路已经毁坏了。”宫晟天抬手指了指原本架在两岸之间木桥,而今只在岸边留下一块残余的木板。“这个宽度,轻功很难过去。”
“就算是能过去,也不能确保能够躲过这突然冒出的火焰。”公子言神色也有些凝重。
“地图上的路会不会出错?”宫晟天突然说道。
“王爷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本公子吗?”公子言非常无奈,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宫晟天越来越傻了?难道是受的刺激太大,把脑子给刺激坏了?这地图明明是他找的好不好!
宫晟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躲过公子言颇为无奈的目光,扭头看向别处,却不经意的扫到了上放一块突出的巨石。
“如果从那个石头上飞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公子言也看到了那块石头,打量了一下沉思道“那石头够高,也够突,一来躲过了火焰,二来也缩短了距离。可以一试。”
“但是如果是飞到那个洞口呢?”宫晟天伸手一指,公子言这才发现在他们斜对面的上空,有一个半圆形的洞口,只因为那熔浆火焰不时地撩过,所以刚才一直没有注意。
“稍不注意,就是惹火上身。”宫晟天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寻宝之路这么难走。收回看向那洞口的目光扫向公子言“你行吗?”语气里,带了点轻蔑。
“······”公子言深吸了口气,笑着回道:“王爷放心。本公子绝对没问题。倒是王爷您······”低头瞥了眼某处,眼中闪过丝丝戏谑“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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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王爷放心,本公子会等你的。()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一抹黛青色的身影在巨石乱飞中腾空而起,凌厉若闪,轻柔若纱,落在那凸起的岩石上,衣袍翻滚间如同青州河畔独立舟头的游子,带着三分潇洒五分随性,衣袖一挥,飞尘尽散,立于石上,自成风光。
“王爷,莫要恼羞成怒。”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公子言俯视着下方正怒视他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你···你给本王等着!”宫晟天看着那抹的意义的身影,拳头紧了又松,最后还是愤怒的一甩袖。如若不是还用得着他,就凭刚才他的无礼,他也要拔了他的舌头!
“王爷放心。”公子言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中的隐忍和愤怒?只是她又岂是那认人挑衅的人物?更何况现在他们彼此有求于对方,就算是杀人灭口,也要等到事成之后不是?这样一想,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份轻佻,话也故意说的颇为暧昧“本公子会等着您的。”
果真,宫晟天闻言又羞又怒!羞得是,不管是真是假特么的他竟然喜欢一个男人!怒的是这个公子言果真不怕死,竟拿这个来威胁他!不过归根结底还是要怪罪那个混蛋!要不是他当初调戏他,他怎么会对他——
不!不能再想了!
宫晟天深吸一口气,把满脑子再次升起的乱念头一并消除!就算公子言说他喜欢那个混蛋又如何?他说不是就是不是!就算是!···那也要断了!对!事成之后,他就要断掉对那个混蛋的追查,还有那个公子言!
宫晟天抬头望去,见那人正盯着那熔浆里冒出的火焰,准备寻机行动。眼神专注而明亮,神态严谨而肃穆。一路走来众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狼狈不堪,唯独他,在这熔浆翻滚中,一袭青袍宛若碧玉,三千长发顺若绸缎。不管是一路走来的淡然,还是危机来临时的临危不惧,他如同坚挺的翠竹,始终微扬着下巴,一派傲然。
这个人要不是天生和他八字不合,他还真起了招才之心。只可惜···宫晟天摇头轻叹,一时间看向公子言的眼神颇为复杂。而这一切公子言都未曾察觉,只待那火焰再一次变小时身子就猛然飞去。下方的宫晟天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那人就已经抵达对面。
“王爷!快!”一落地,公子言就袖子一挥,把迎面而来的火焰给吹散,然后对着对岸的宫晟天喊道“我为你扇开火焰,你趁此机会快过来!”
“好!”宫晟天点点头,收回思绪飞身上了大石。公子言见状,挥袖一掌,熊熊火焰中瞬间被劈开一条道路,一抹黑影趁机凌空飞来。
“嘶——!”一到对面,宫晟天就突然倒吸了口凉气,惨白着脸单膝跪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砸在地上,紧接着就被化作水蒸气升于空中。公子言瞳孔一缩,朝着他的后背一看,果真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烧伤痕迹。
“王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公子言的语气颇有分恨铁不成钢,她刚才都特意给他把火给驱散开了,没想到这人还是···“王爷先忍忍,走到前面在上药吧。”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宫晟天不吭声,只是依着公子言的胳膊慢慢站起身,见他蹙着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扬唇一笑:“本王受伤···你应该高兴才是。”
“王爷可忘了我们还是合作伙伴?”公子言一手架着他的一只胳膊,一手扶着他的腰朝前走着。而她的手在放在他腰间的那瞬间,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身躯微微一僵。
“那又如何。”宫晟天不自然的一笑“本王要是死了,你不就可以独占了!”语气有些讥讽。
“本公子虽然狡诈,但唯独不会背信弃义。”片刻的安静后,公子言突然开口说道。只是声音微冷,少了方才的随意,像是突然蒙了一层冰,隔绝了周边一切温度“本公子既然答应了会与你合作,那么中间就绝不会反悔,所以,今天你就算是死了,本公子也会把你的尸首给抬出去。一来,是给你手下一个交代,二来,也是本公子给自己一个交代!”
宫晟天听闻后微微有些诧异,看着身侧之人,神情颇为纠结,似在感叹,又似觉得好笑,最后终化为一声长叹:“世间还有你这般人。”说是合作伙伴,可是下狠手,耍贱的时候一个不落;说是敌人,如今他受了伤反而又背着他继续前进。见他微泯这唇,刚才那般炎热都一身清爽的他此时竟然额头上沁出了一层汗,宫晟天摇了摇头,慢慢的收回了胳膊。
“本王没那么脆弱!”不过是背部烧伤而已,和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但受伤的可是后腰啊。”公子言担忧的叹了口气“王爷还是小心为妙。”万一落下了什么病根······
“你给我闭嘴!”
“···本公子没说话。”
“想也不行!”
“······”
还能不能继续做合作伙伴了?见他扶着腰,踉跄的朝前走着,公子言皱了皱眉头,很是无奈的抬腿跟上。可刚走到他身边,一条胳膊就搭在了脖子上。
“哼。”
“······”你究竟在傲娇个什么!
摊上个这么不讲理又傲娇还霸王的合作伙伴,公子言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一路上任命的架着他前进,虽然遇到了不少危险,但二人都平稳地度过,终于最后走到一个石洞里,停下了步子。
“如果地图没有错的话,我们走过这条石洞,在过一条地下河,就到了。”刚扶着宫晟天坐下,公子言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地图仔细比对,然后迅速的做出结论。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一路过于顺畅了?”宫晟天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挑眉问道。
“那又如何?”公子言收起地图,冷冷一笑“找不到出口,这里面就算是有刀山火海也没用。”那第一家的家主就是料定了这群寻宝之人找不到出口,所以一路走来只是有危机,却没有真正的杀人之害“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们没有遇到吧。”想到另外两组队伍,公子言又忍不住蹙起眉头“不知道太子齐他们怎么样。”
“怎么?公子很关心?”宫晟天扬唇一笑,但不小心扯动了一下伤口,顿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当然关心。”公子言回道。然后抬脚朝他走去“我们要在他们之前找到宝藏,并且找到出口。不然,可就是功亏一篑。”
“放心。他们应该在后面。”宫晟天很笃定的说道。“我们有地图还走那么慢,更何况他们还没有。”
“说的也是。不过本公子很疑惑,那第一家明明留下这么一笔财富,为何最后还是没落了?”几百年来竟然渐渐断了血脉。“王爷脱衣,我来给你上药。”见他一直皱着眉头,脸色越来越白,就知道伤口不能再拖了。
“听说这是那第一家家主给后世留下的考验。”宫晟天犹豫了一下,就解开腰带,只是在脱衣服时因为烧伤那衣服和皮肤粘在一起很不好脱,公子言见此伸过手去。宫晟天也不扭捏,直接趴在石头上,任公子言伺候“根据传闻,这宝藏乃是第一家家主为了以防后世没落而特意留下的振兴之财,要求除非是第一家支撑不下,才可以开启宝藏。”
“那为何还涉及的这般诡异?”只许进,不许出?万一那后继者没有找到出口,不就完了吗?
“那也是拿第一家主用心良苦之处。如果那后继者是个人才,自然可以找到先祖留下的出口,如果找不到,只能证明第一家真的是走到头了。”宫晟天叹了口气,心理微微有些佩服这个第一家家主。而就在他恍惚时,后背突然传来一阵轻痒,那闹心尖儿的感觉,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疼痛。但仅管如此,在公子言脱掉他衣服的那一瞬间,还是疼的闷哼一声。
“王爷忍忍。”见他冒起了冷汗,公子言出声宽慰道,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的放缓“如此说来那位家主也算是个人物。”这么一大笔财富,宁愿永埋地底也不愿让后被糟蹋了,这份果断,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你说的没错。”火辣辣的感觉从伤口蔓延至全身,就在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空气里突然飘来一阵淡香,那清冷的香气让宫晟天虎躯一震,微愣间只感觉到后背如有雨滴轻落,带来阵阵清凉。
“这药——”
“是本公子独家秘制。”正专心给他清理伤口的公子言压根没注意他的异常,听见他问就下意识地回答,见他扭过头来,直接把手里的瓶子递给他“不信王爷自己看。”
宫晟天二话不说伸手接过,定睛一看后瞳孔瞬间一缩。这白底红花的小瓷瓶,竟和那个混蛋丢给他的一模一样!
下一章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发生了神马。面对身份暴露的危机,女主是耍诈到底?还是趁着男主受伤的机会把猥琐进行到底?
嘿嘿~你猜!
这几天字数有点多,为的就是拉快些情结进展。(*^__^*)嘻嘻……
第三十七章 事到如今你还要戏耍我吗,混蛋()
阴冷暗沉的山洞里,怪石嶙峋,鬼影魅绰。丝丝冷风顺着石缝吹入洞中,发出呼呼的声响。宫晟天赤着上身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冰冷的触感渗透皮肤,缓解了来自后背的伤痛,但是亦有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而那精壮的后背,也因为蒙了一层汗水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公子言一袭青衣蹲在他的身侧,动作轻巧的给他处理后腰上的伤口,尽管只有巴掌大的伤痕,但是在这医疗水平落后的古代,一个小伤口都能破伤风,更何况还是烧伤。光是去除掉他的腐肉,那份疼痛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所以公子言尽量的放轻动作,加快速度,手指落在他的后背上,犹如雨滴轻打睡荷一般。
“公子言····”清凉触感唤醒了脑海中沉睡的理智,宫晟天清了清嗓子,嘴唇蠕动了好久才沉声道“你刚才说···这药是你独家秘制?”语气带着分小心翼翼。
清理伤口的手指微微一顿,刚才因为给他取出腐肉,所以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但是现在···“有问题么?”手指轻揉着那微微僵硬的后背,将后背上的金疮药一点点晕开。
“没···”宫晟天紧紧握着手中的瓷瓶,感觉到来自后背上的清凉感觉,暗沉的眼底丝丝碧绿一点点浮现“那这瓷瓶呢···我以为你对这妖艳的颜色不感兴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