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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熙当然不会满足於这一点反应,刻意用下流的话去刺激对方,“很爽吗?还是很痛?不管爽还是痛,你都要说给我听,跟哑巴一样怎麽玩?”
在他说著这些话的时候,男人把那串珠子吃得更紧,让他插进去的动作受到很大阻力,他不禁轻笑著在对方臀上又拍打几下,“放松一点,不要这麽饥渴。还没上正餐呢,就吃这麽紧?你要配合我,无论舒服还是难受,要跟我说,不然受伤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粗粗地喘著气,勉力放松了一点,微微向後仰起头低声说:“我……还好。”
“什麽?”闻熙其实听到了,但因为不高兴而故意再问,“你说很好?那我就上大家夥了,你肯定喜欢。”
他很粗鲁地抽出那串珠子,直接换了按摩棒抵在对方的穴口用力往里捅,就算是中号也堪称巨棒,比他那根小不到哪里去。
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忍不住扭动腰臀向前逃离,却被他揽住腰向後拖,“躲什麽,你不是感觉很好吗?”
见对方还是咬著牙不肯出声,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把整根假阳具都缓缓插进对方体内。听著男人张大嘴呼吸的声音,还有满身冒出的汗珠,他暂时停了手等对方缓过来才继续问,“现在觉得怎样?”
“很痛……”过了好几秒,男人用极低的声音回答,整个身体都脱力般趴在沙发上不再挣动。
53、你想要,我就给(H)
“要我停下来吗?”闻熙的声音很冷漠。
“能不能……换成真的?我不喜欢这个。”穆冬城勉力撑起身体来,扭头对他露出个汗涔涔的笑,“我要你的。”
“干……”闻熙愣了愣,下面几乎立刻起火,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很生气,轻骂一句就把怒火和欲火都发泄到对方身上。
他用力拔出那根按摩棒,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裤链掏出自己那根,草草倒了点润滑剂在上面,就急躁地往对方身体里挤进去。
穆冬城似乎在极力放松,他挺进的过程并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反而十分畅顺。为了表示嘉奖,他伸出手灵活的爱抚对方前面那根,还有照顾到下面两颗蛋囊和挤压会阴,几个爽点并驾齐驱,力图让男人用最快速度嗨起来。
大操大干一阵之後,他觉得真是痛快淋漓,爽到爆的感觉让他动作愈发粗暴,伸手揪住对方短短的头发,迫使男人的头顺著往後仰,还附耳过去低声调笑,“这样你爽不爽?还要我更用力一点吗?”
“别揪我头发……”穆冬城的身体变得僵硬,哀求般加大声音,“放开,闻熙,你别这样!”
闻熙当然不会乖乖听话,这种游戏就是适度的反抗才更刺激,他觉得这时候才渐入佳境,於是手上揪得更紧,下面也干得更狠,自己尽兴的同时还不忘记猛烈刺激对方的爽点。
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节奏很快,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液飞溅,每次连接又分开时,彼此的皮肤都粘粘的,似乎相互挽留著不舍得分开一样。闻熙快要迷上这种感觉,放慢了速度进得极深再整个退出,反复刺激对方已经有点红肿的穴口,身下的躯体就挣扎得更加厉害。
“闻熙!停下来!放开我……很难受……”穆冬城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扭头向後恳求他,却被他摁住头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有屁股高高向後撅起,这个视觉冲击让他差点早泄,赶紧停一停才闭上眼继续插进。
随著他疯狂的操干,对方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後来就软下身体任由他进出了,嘴里的话却变得乱七八糟,还带著低声的抽泣。他听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放开我”、“禽兽”、“畜生”什麽之类的,看来真是玩得入戏了。
再然後,骂声也越来越低,又变得不出声了。他淋漓尽致地射完之後把穆冬城翻过来,才发现对方眼睛闭得死紧,满脸都是分不清汗还是泪的水迹,嘴角破了皮,还有咬出来的血印,下面却已经爽到射,沙发上都弄脏了一片。看来对方後来不出声,根本就是晕过去了,只不知道到底是爽晕的还是气晕的?
他冷冷想著──这都是你自找的,但又忍不住有点心疼,再一看自己射过的那根上沾有血迹,对方那个入口也是红白一片,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赶紧解下手铐,扶著男人在沙发上躺好,还托著穆冬城的下巴舔了舔对方的嘴唇,把舌头也伸进去搅了一圈。
经过这番骚扰之後,穆冬城的眼皮迅速颤动,随後慢慢睁开,看到人就往後猛地一缩,“滚!”
他看著对方脆弱和恐惧的眼神,心里突然非常的不舒服,放柔声音说:“你受伤了,以後我们再也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穆冬城缩著身体看了他半天,表情渐渐迷茫,“……闻熙?是你?”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深了,闻熙压下心里的酸意点点头,“是我。”
似曾相识的对话……好像不久前就有过这麽一幕。闻熙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你要是不愿意,就跟我直说,干嘛要勉强自己?”
穆冬城的眼神变得清醒了,放松身体对他露出个微笑来,“其实还好。”
“但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对吗?”
穆冬城想了想,点点头道:“嗯……不过你想要,我就给。我能给你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
闻熙说不出话了,也不想再说什麽话,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去拿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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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恨我吗
洗完澡做了清理再上完药,穆冬城蔫蔫地睡了。到半夜时翻得厉害,闻熙被他的体温热醒,伸手一探他额头,竟然烧得不低。
闻熙彻底惊醒,扶他起身就要往医院送,他却死活不肯,烧红的脸上满是羞意,只说吃点退烧药就好。
闻熙又打电话给自家医生,要求半夜出诊,等医生匆忙跑来给穆冬城挂上吊瓶,天已经蒙蒙亮了。
刚挂上瓶的时候,穆冬城已经烧得有点迷糊,挥动著手臂翻动挣扎,闻熙只得用力按住他的手。这股束缚使他反应更大,乱扭著身体说起胡话,都是“滚开”、“畜生”之类,脾气还真不小。
闻熙心里当然有点内疚,但更多的是猜疑困惑,对方说的那番话当时很动人,却经不住事後细想。
既然这样抗拒粗暴的行为,为什麽当初还要主动同意玩花式?那个极力讨好闻熙的穆冬城,与眼前这个极力抗拒闻熙的穆冬城,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
如果还是当初十九岁的少年,闻熙一定会相信对方为了爱情才会扭曲自我,可惜他们的少年时代早已过去。
穆冬城可以从闻熙身上得到些什麽?又需要付出些什麽?只要基於现实稍稍考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
闻熙一边心疼一边冷笑,握著对方的手阻住挣扎的力道,为了让他好受些,还特意把吊瓶的滴速放缓,但这只是身体不自觉作出的行为,脑子里已经驱走了所有不应该蔓延的感性。
打完针,穆冬城的烧渐渐退了,浑身都开始出汗,闻熙喂他喝了不少的水,还给他煮了点白粥吃。等到他真正清醒过来,早过了上班时间,闻熙又体贴的跟他说有帮他请假。
闻熙自己也打算翘班一天,实在有事就电话和网络指挥,这场亲自照顾实在甜蜜温馨,也是第一次两个人窝在一起度过整天。
穆冬城很满足的样子,时时看著闻熙露出微笑,等闻熙一看过去又把眼神转开了。
闻熙偶然注意到这点,捉住他下巴扭向自己,似笑非笑地问道:“怎麽?恨上我了?很想报复我吗?”
他愣了愣,闻熙直白点明,“就是昨晚我对你做的事。”
穆冬城脸上发红,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看闻熙非要个答案,才眼神认真地摇摇头,“没有,我怪你干什麽,是我自己同意的。”
闻熙凝视他坦然的眼睛,很想继续问下去──那你自己记不记得,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烧的时候是怎麽骂我的?
可是话到嘴边,终究咽了下去,就连闻熙也有点害怕听到让一切都丑陋不堪的答案,害怕这麽快就相互翻脸揭开老底,再也没办法假装彼此还是那一对曾经相爱的少年。
经过这件事,闻熙越发有点意兴阑珊,明明还是很想要跟穆冬城相处,想要时时看见对方,但不怎麽想要上床。
这显然不是个好的讯号,在闻熙对自己的认知里,喜欢一定会想要上,不想上,就说明不再喜欢。还愿意跟对方相处,应该是身体的某些习惯和记忆而已……毕竟自己曾经许多年对穆冬城念念不忘。
那不过是个执念罢了,现在的自己也得到了,还是放手吧,再给一笔钱,也正是对方想要的,皆大欢喜,再见亦是朋友?
可闻熙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类似於恨意的烦躁,作为从来没有缺过物质的人,闻熙可以接受任何情人物质上的需求,唯独现在想到穆冬城也要那个,就变成完全不行的感觉。
其实只是因为自尊上的不甘心吧,“穆冬城从没真正爱过闻熙”这个念头,想到就会让人莫名狂躁。
闻熙什麽道理都对自己讲得通,还条条是道,但施行起来十分困难。只要每天还想见到穆冬城,那些狂躁的念头就会被身体的惯性牢牢压住。
见面、吃饭、温存、说笑……一切都与平常相同,除了不再上床做爱。
55、罗曼蒂克的剩余
一连十多天下来,穆冬城也感觉到闻熙的变化,许多次欲言又止,终於在周末那天的晚餐後,期期艾艾开口,“闻熙……那个……今天要我过去睡吗?”
闻熙正在神游物外,随口搭话,“要啊。”
穆冬城微红的脸变得更红,却带著笑点点头,“嗯。”
闻熙这才反应过来,皱了皱眉想著怎麽推掉,脑子转了转後灵光一闪,温柔而歉疚地握住对方的手,“要不然还是算了,我怕你伤还没有好。”
穆冬城弯起的嘴角弧度更大,眼神满满都是愉悦,虽然脸红得在灯光下也非常明显,“我已经好了,不信的话……你今晚亲自检查。”
对於穆冬城这麽闷骚的人而言,说出这种程度的挑逗已经算很过分,闻熙有些吃惊,随即心情变差,冲动之下口不择言地冷笑起来,“那你想好怎麽玩了吗?你知道我喜欢玩得刺激一点。”
穆冬城亮晶晶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半晌才勉强挤出个笑来,“你想玩什麽,我可以配合你。”
闻熙觉得有那麽一丝恶心了,别开脸冷冰冰地说:“我更喜欢对方主动。”
“那……”穆冬城皱起眉看向闻熙的脸,额前和鼻翼都冒出汗珠,动了动嘴唇又闭紧,反复几次才低声续道:“那我只能普通的主动,可以吗?其他的我不会。”
闻熙心情稍稍好了那麽一点,挑眉反问,“要是我说不可以呢?”
穆冬城表情窘迫,似乎快要哭出来一样,“那我也没有办法……闻熙,我们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吗?你是受了什麽刺激,才突然喜欢那个……呃,玩刺激的?”
这是在表达关心?还是想逃过一劫?不管怎麽说,闻熙觉得这也比毫无原则的讨好要强,起码这样的穆冬城还挽回了一点点底限?
“那好吧,我们回去,你就像上次那样给我跳个舞就好,上次你没有跳完,所以不算。”闻熙龙心一悦,讲的话和表情都厚道多了。
听到又要跳舞,穆冬城立刻面有难色,但还是抓紧机会点了个头。不管怎样,跳个脱衣舞总比玩绑缚强上要好太多了。前者只是让人不好意思,後者……那简直算是噩梦了。
於是这一晚,闻熙终於享受到了来自穆冬城的“热舞诱惑”,虽然跳得没什麽章法,节奏也时快时慢,但毫无疑问效果一流。
只看了几分锺而已,闻熙胯下那根就硬似热铁,不断更换坐姿才能勉强压住扑上去的欲望。
看他一路舞动著过来,闻熙示意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扣和拉链,光是这个流程就重复n次才成功,某位可怜的小兄弟已经快要憋得爆炸了。
不过,等到对方扭动著腰部主动坐上去的时候,闻熙觉得一切等待都有了价值,爽得低叹一声,牢牢揽住他紧抱不放,凑唇在他耳边催眠般鼓励,“很好,继续……”
那一夜十分销魂,虽然做的时间并不长,但质量真是很高。可能因为两人都有阵子没做了,双双情绪高昂,身体的反应也很激烈。
闻熙压在心底的那些不快暂时退去,他对穆冬城的要求其实并不算太高。他们已经是成年人,当然可以有现实的考量,但也一定要有些罗曼蒂克的剩余。
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只能接受这样虚实参半的感情,赤裸裸的供求关系会让他恶心。哪怕其他交往过的或长或短的情人,他也要首先确定彼此都有吸引,才能进一步容纳对方的物质渴求,否则他根本不必恋爱,直接召妓就好。
完全没有感情投射的肉体交缠,他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不喜欢,也不至於沦落到那一步。喜欢他的个性,他的性能力,跟喜欢他的外表或者家世,他都没什麽接受不到的,但如果仅仅喜欢其中一样,就太不美好,从而使双方变得过於廉价。
总的来说,他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家夥,他埋怨过穆冬城只对喜欢自己的人苛刻,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苛刻。不同的是,穆冬城的行为带著投机,而他的行为非常任性。
他任性的那个部分只有很熟悉亲密的人,才会经常看到,在旁人面前显现的只是一个完美无暇的人类雄性范本,除了性向还算得上特殊之外,一切都是正常精英模式,就像那种小说或者偶像剧里的男主角。
56、划地盘
当他又一次刻意的忘记戴套,并且刻意失控的射在那男人体内,一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让他近来的坏心情完全得到安抚。雄性果然还是都爱划地盘,他意识到这点之後竟然有点脸上发烫,这可是很少见的事情了。
太幼稚了……但是也太爽了,这种行为本身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生理上也就比一般的安全性行为多那麽一点点快感,但心理上的快感卑鄙而隐秘,让他每次都会爽上好几天。原因可能出在“不安全”这三个字上,越是不安全的性行为,对方越是容许他做,就越能说明对他的信任程度。
对别的性伴他从来没有这样自私和幼稚过,而且这种行为对他自己来说也要承担同样的风险。刺激、冒险、信任、交托……这麽复杂的心理交缠,自然比安全的性爽了太多。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被自己吓到──他到底,曾经有多喜欢穆冬城?现在又有多麽喜欢?
这个问题让他心惊,身体也跟著变凉,彼此的汗水和体液都还交融在一起,他就猛然从对方体内抽出来,喘著粗气盯住穆冬城的眼睛细看。
穆冬城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红著脸推开他要去穿内裤,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冬城,你对我到底……”
“到底什麽?”穆冬城注意力完全被他转移,一脸好奇地看他,都忘了继续害羞,也没有因为被抓痛而推他。
“你要说真话,告诉我……你……你喜欢……”闻熙额前冒出汗珠,那麽简单的一句话,不过是五个字而已,他们此前虚情假意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可临到头来他竟近情情怯,开始害怕知道那个真正的答案。
“我会说真话,你想知道什麽?”看他如此紧张的表现,穆冬城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你……”闻熙又结巴了一下,在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到臭头,但话到嘴边不由自主转了弯,“你喜欢我快还是慢?”
穆冬城脸又红了,却诚实回答,“都喜欢。其实时间不用太久,感觉到了就好。”
做完一场高质的性爱,他们晚上睡得很早。不过闻熙是在装睡,那种紧张又亢奋,患得又患失的心情并不陌生,但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他闭著眼睛直挺挺躺著,脑子里的念头多到数不清,像电车般急速驶过,可过一会儿又能清醒一下,提醒自己“糟糕了、不好了……这个情形不对劲……”
几乎大半夜,他都这样时而清醒时而迷登,後来因为太过疲劳才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身边已没了人,失落中打著哈欠起床,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又立刻高兴起来,过山车般时低时高的情绪太不健康,他明知这点,也对自己下降的自控能力无可奈何。或者潜意识里……他其实根本就不想去自控。
爱情,是多麽虚幻的东西,多麽残酷的东西,却又是多麽美妙的东西,像罂粟、像酒、像迷药……等等一切致瘾的东西,但还要比它们诱惑百倍。
就算只是一个幻象,也能让人尝到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他很久以前尝过,用了很漫长的时间都没有忘记和放下。这一次本是为了彻底放下才拿起,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得这麽快,又再次陷到这个深度,但有什麽所谓呢?他还有的是资本去挥霍。
他不过才三十岁,怎麽能甘心一辈子不再爱?这些年都没有遇到对的那一个人,可是回来看到穆冬城的第一眼,他当时就心摇魄荡。
之前他都不愿意承认这点,到了现在他却有了正视自己的勇气。一定是所谓“爱”的感觉给了他新的勇气,那就像一场重感冒,一场高烧引发的热病,干出什麽混帐事情都可以被自己原谅接纳。
他吃完早餐匆匆赶去公司,对每个员工和颜悦色,一整个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离下班时间还差十分锺就往专用电梯里走。
约吃饭的短信立刻发过去,打电话过去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对方很快就回了一个“好”字,这让他在电梯里独自雀跃著挥舞两臂。
穆冬城那边很忙,下班时间过了才出来,吃饭时间剩得很少,他也体贴对方在附近吃快餐就好。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吃什麽,只在意跟谁一起吃,此刻看著眼前的男人就能增长一倍的饭量吧……
两人在穆冬城常去的快餐厅点了套餐,彼此都没怎麽说话,他一直笑吟吟地看著对面吃,对面的穆冬城也回以微笑。
这种好气氛在吃到一半的时候被人为破坏,他们俩都不想见到,而且最不想一起见到的人──或者不能称之为人的家夥出现了。
57、太刺激(H)
看到闻熙,易铭科这次并没过来骚扰,只赶走了其他顾客,跟他带著的一个少年占了隔壁桌大声讲话。内容下流淫邪,句句都在刺激他们两个,跟当初闻熙在那家俱乐部里听到的大同小异,却更加细致露骨。
“我念念不忘的那个,他最喜欢被绑起来,用鞭子或者皮带抽他,然後从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