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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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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家两儿两女,朱红最小,却在家里能顶半边天,连着两兄弟都不是她的对手。

    老大朱胜守着西市街头的摊位,那边不是大路,营利还算行,却不如朱红。守在东市街尾的老三朱水,那营利就不可与朱红同日而语。

    当初朱红是守着东市街尾的,朱水是守着街头的,客人都喜欢从街头逛到街尾,谁会在第一时间就买块肉提在身边,别把身上给染油了,所以当朱水的摊位没有朱红的摊位赚钱的时候,做为家主的朱大庆就认为应该是摊位的问题。

    没想两兄妹换了过来,朱红占住街头,朱水占住了街尾,结果还是朱红的营利最多。朱大庆开始对这个小女儿另眼相看,是块做生意的材料,可惜是个女儿身,这么好的女儿若是嫁出去,就惠利了他人,他可不想,于是生了想找上门女婿的心思。

    当然这心思告诉了朱红,朱红心里知道,方伟身为读书人,怎么可能上门?读书为大,行商最为低贱,在读书人眼中还不如普通的农妇。

    这次朱家把准女婿喊家里吃饭就有想法的,最好是能让人知难而退,宁愿小女招一个普通乖婿,也不愿意女儿出外自立门户。

    方伟进屋,一屋子坐着的都是男人,二姐朱绿不在列。

    二姐朱绿两年前嫁在南街的刘家,丈夫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一般县里有点权钱的子弟多半都像马安才之类的人物。

    朱绿嫁进去后才知道刘家早已经内里亏空,若不是祖上留下的几间铺子,家里基本没有任何进项,可是丈夫却是个爱喝花酒的,几间铺子的营利全用在了他的身上,后来丈夫染上了赌瘾,几间铺子败得一干二净,刘家穷得响当当。

    朱绿是朱家人,从小在朱大庆的影响下,对杀猪这行熟悉,于是想跟重操旧业,自立门户,干起了卖猪肉的活计。

    这不是与娘家人抢生意么,朱大庆不干了,特别是当朱红的猪肉卖价比朱家人的便宜,从而每天卖出的猪肉也多,朱家人大怒,两亲家为了猪肉的生意干了一架,从此成了仇人,朱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基本与娘家断绝了关系。

    又因朱家多少在县里还有几个祖上的亲戚,散了银子几经周全,压迫得刘家不得不撤了猪肉摊,这市场上的肉摊依旧被朱家垄断。

    朱绿的事暂且不提,方伟的到来才是朱大庆心情最复杂的,当他看到方伟第一眼时,被他那股读书人的斯文给折服,方发觉自家小女儿做生意有手段,便是寻到这人也是有眼光的。

    不只朱大庆是这样的想法,就是家里的两兄弟朱胜和朱水两人也是动摇了想法。

    一顿饭原本风云乍现,没想却和和气气,准翁婿两人还劝起了酒,一道喝了几杯,成了亲人似的。

    朱大庆眯眼打量方伟,若是小女能招了此人进朱家就好了,这样他也会供着他读书的,改日派人打听一下这人在县学里的情况,今年秋试也是个希望。

    但转眼一想,朱大庆忽然又放宽心了,穷人家想考功名岂是那么容易,要招此人进朱家也并不是难事,只要秋试不过,到那时他心情跌入谷底,他再加把火气,把人逼得退不可退,不就乖乖进朱家的门么。

    朱大庆这么一计较,也就不在意了,一切还得看秋试。不若今个儿就把小女与他的事情生米煮成了熟饭,来日中了举,小女也是举人老爷的夫人,朱家也跟着脸上长光,若没有中举,他就可以借此把人招回朱家,把人控制在朱家,也不怕小女受苦。

    仅一个念头,朱大庆就定了下来,与两个儿子交换了一个眼色,于是一家人有心劝起了方伟的酒,你来我往,以一敌三,哪是对手,没多会儿方伟就醉了,伏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夜,方伟迷糊中似有一副柔软的身子缠着他,他梦见了苏小月,似乎那柔软的身子就是苏小月的,那么娇巧,那么柔软,缠得他下盘不稳,他笑了,迫不急待的解了衣裳,把‘苏小月’压在身下,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忍得他都要疼了,最后捉住对方的腰身,一个挺身,嘴里喊了一句:“二嫂啊。”,接着一叹,那声音里有满足,有一种前所没有的满足。

    清晨,方伟酒醒,只觉得头重千斤,他一时间晃不过神来,想起梦里的身影,脸上浮出笑容,可忽然他又发觉,他怎么可能睡了她呢?大河不会打他么?于是立即转过脸来,朱红那被男人滋润过后一脸满足的脸出现在眼前,吓得方伟猛的起身,一个踉跄摔到了床底。

第58章 穿越身份() 
朱红被惊醒,从床上往下一瞧,就见方伟那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的脸,她想起昨夜里方伟一边疼着她一边喊着“二嫂”,女子天生敏感,就算是大老粗似的朱红也感觉到不对劲,莫非方伟一直屑想着他家里的二嫂?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给惊骇住,这是多么有违伦常的,他又是读书人,若要被世人知道,恐怕他无立足之地。

    “怎……怎么是你?”方伟好半晌才憋出这几个字,可是心却在滴血,他明明记得梦里是苏小月,他昨天夜里占有了她,他以为那美好就是她带来的,若是眼前之人,他恨不能去死,想想昨夜的缠绵,他就觉得恶心。

    一想到恶心,他还真的吐了起来,原本喝酒喝得多,没有吃多少饭菜,这会喝出的全是水,吐到最后还见了血丝。

    没有初为人妇的喜悦,没有丈夫的疼爱,朱红一脸茫然,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昨夜缠绵只是一场梦。

    朱红毕竟是个能撑起半个朱家的人,她慢慢反应过来,房门外晌起敲门声,她知道那是她的父兄在叫他们俩了。

    不管如今怎么样,她已经是他的人,苦也得自己含着,于是下床把方伟扶了起来,扶到交椅上坐下,又体贴的拿了巾子为方伟试擦,接着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方伟手中。

    方伟喝下茶水,慢慢定了神,望着桌面一角,心里发苦。

    两人出了房门来到客堂,朱大庆带着两儿子早已经等候多时。

    朱大庆打量自家女儿的脸色,她脸上春情涌动过,滋润了不少,这事儿是成了,只是为何女儿脸上的笑容却很浅?朱大庆狐疑,往旁边站姿如松的方伟看去,越看越是欢喜,倒把女儿的那点落漠给忘得一干二净。

    方伟匆匆从朱家回到方家村,快到家门口时不由得往大河的房子瞧了一眼,正好遇上苏小月穿着一件葱青色的衣裳从屋里出来,她手是挎了一个竹篮子,眉目含情,五官秀美,肤色白里透着红,虽有孕在身,却并不胖,圆润中透着一股温婉。

    只有这样的女子在那床第之间才会有乐趣吧,才几月不见,就已经被大河给疼爱得,连眉间都尽是风情,若是自己疼爱她,应该更甚。

    这边方河从屋里追出来,苏小月回身,瞪了他一眼,“我只不过去外间摘些茅梅回来,为儿爱吃,呆会放学了就有的吃了。”

    方河不理,脸上带笑,“我跟你一起去。”

    “这几日你帮着我爹爹干了不少农活,累着了,不在家里休息,一个大男人的陪着自家妇人上山里摘茅梅,别人不笑话你。”

    “他们要笑就由他们笑去,我疼自家小媳妇儿还在乎别人的眼光。”

    两人有说有笑,刚走了几步就遇上了方伟那木木痴痴的眼神,此时正盯着苏小月瞧。方河下意识的护在了苏小月身前,挡住他的视线,他面色有些阴沉,若不是对面站着的是方伟,若是方小川,他定会一拳打过去,自家小媳妇被人窥视,想想就热血上涌,不出点儿气来消不了。

    于是方河三两步来到方伟身边,猛的一拍方伟的肩膀,沉声问道:“四弟大清早的这是去哪儿?”

    方伟被方河那看似随意却沉重的一拍,身子往下一萎,差点站立不稳,晃过神来了,全身都是苦,他什么话也没说,落荒而逃。

    苏小月回到方河身边,看着方伟匆匆离去的身影皱了皱眉,“大河,读书郎今日很奇怪,眉间带有戾气。”

    “戾气?”方河笑了笑,“他能有什么戾气,气都出不来。”

    “大河。”苏小月瞪眼,她是在跟他说正事好吗?

    方河不想再谈论方伟,刚才老四那眼光,怕是想女人了吧,问题是想女人也没什么,盯着自家嫂嫂瞧又是个什么事儿。

    当初苏小月嫁进来的时候,是方伟抱着公鸡代拜的,一直是方河的心病,他也曾怀疑过,四弟因为那次而对苏小月有了别样的情,好在以后不用住一个屋檐下。

    苏小月还在唠叨,方河含笑不语,牵着苏小月的小手往山里走。

    路上,方河望着山头,心里头热了,垂首小声的说道:“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咱们再去山里玩,你去不?”

    去山里玩四个字让苏小月想起两人那次,他在山上肆无忌惮的索求,若不是那几日,她怎么可能这么快怀上孩子,想想就郁闷,于是冷哼了一声。

    方河就知道小媳妇不愿意,不过不要紧,到时把人扛上去便去,想到这儿,方河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这几日在苏家村,与小媳妇儿分开,白日还好,夜里却想得疼。今天晚上他想着无论如何得缠住小媳妇儿,于是全身都有了干劲。

    两个大人摘茅梅也是醉了,苏小月寻了个好位置站着,指着几处长得又大又红的让方河去摘去,谁叫他要跟来的。

    如今上山的人多了起来,有村妇看到两人一起来摘茅梅,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河也真是宠着媳妇儿,摘个茅梅都要陪着。”

    听在两人耳中,烧红了脸,都有孩子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婚燕尔。

    下山后,苏小月坐在树下,自个儿吃起了茅梅,方发觉摘得太少了,怀孕后喜欢吃这种酸甜的东西,方河坐在一旁酸着牙问:“好吃么?”

    苏小月扑哧一声,拿了一棵茅梅乘方河不注意,塞方河嘴中去。

    “酸的我不爱吃。”方河勉强吞下。

    “不酸,哪酸了,很甜的。”

    方河避开苏小月的又一波‘攻击’,“你爱吃,我再帮你去摘去。”

    那敢情好,把留给孩子的都被她吃掉了。

    房子建成了,方亮最终把方巧的那二两银子给算了进去,终于不欠村里人的债,但家里却捉肘见襟,再不出去寻点现钱,就要揭不锅。

    这日天边露白肚,他从床上起来,看向一旁睡得沉的媳妇,他摇醒她,交代:“天儿他娘,我今个儿就去运河上挣点现钱,你在家里照顾好天儿,咱们现下是穷了些,过了今年就会好的。”

    齐惠睁开眼,没有搭话。

    现在两夫妻说话变得生疏,方亮见她醒来,听到了自己的话,于是下床穿衣,直到他转身出门,齐惠也没有起床。

    方亮刚从屋里出来,没想在院子中看到儿子的身影,儿子居然在练武,这让方亮有些意外。

    方天见到方亮停下,看到父亲一脸的目瞪口呆,于是把自己向二叔学武的事说了。

    方亮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河会教他的孩子功夫,这孩子也能吃苦,听说学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孩子居然能吃得了这个苦。方亮抬手摸了摸方天的头,觉得欣慰,要是大儿子将来能有大河厉害,他死也瞑目。

    “爹爹今日去运河上做工,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帮着你娘做一些事,别到处跑,家里的柴没有了,你是练武的,正好可以缎练身体,上山多捡些柴下来,要是有狼下山,你就带着你娘往大河家里跑,可知道?”

    方天点头,“爹爹,你出门也要小心,挣钱固然重要,但身子要紧。”

    终于能听到一个人关心他,方亮眼眶里有湿意,拍了拍孩子的肩膀,转身出了院子。

    往常方亮和方平两人一起去运河上做工,两兄弟有商有量,而今只有方亮一人披星带月的去。

    永丰县最大的运河渡口,这里往来的商船繁多,是南北交通要塞,有船停在这边补给的,也有上岸采办的,永丰县不说别的,就那酱料和酱油却是个好销货,有几条航线专门做这生意。

    且永丰县的酱在整个南国都有名气,人家问这酱是哪儿产的,若说永丰县产的,立即就会一扫而空。

    这时代估计也只有苏小月说他们的酱好难吃,在这个作料缺泛的年代,会酿酱就已经了不起了,而永丰县的酱却是百年老字号,经过几代人的钻究和改进,成了富贵人家桌上不少缺的调料。

    可惜苏小月怀着身孕,先前为了填饱肚子,除了去过张府,就没有踏出个永丰镇,更不用说县里的渡口,这个商机就这样白白错过了。

    方亮来到渡口,那儿有几艘大船正在下货,这是个好时机,方亮下了台阶,来到码头掌事处,报了名姓,加入搬运的队伍。

    方亮究竟是来过几次,也会看脸色,他瞅准的这艘大船是做酱料生意的,是个常来的主,他这次不像以前每一次,他是打算长久干活的,反正家里田地少,媳妇儿下了地,自己晚上回去再做一阵,田里收成了,这运河的活计也不会荒废。

    果然如方亮所料,这艘船是个老主顾。方亮在建房子这段时间把身体给练了出来,搬运起货物来,干脆利落,从不偷懒,几天活干下来,入了掌事的眼。

    莫掌事是莫家船队在永丰县的委派,这边采办酱料和储备酱料是他在着手,每每等到船支过来时,他就安排当地的搬运工把酱缸抬上去,船上只有余下几位运送便可。

    莫掌事对方亮的表现很满意,正好他想组织一支搬运队为己用,也好过每次来船的时候,在码头上集结,于是方亮被他定了下来,与他一起被定下来的还有几位。

    响午,方亮蹲在码头一角吃豆饭,想起自己被莫掌事定下,从此有了固定的工钱和搬运工作,心里头就高兴。

    然而没有高兴多久,码头各处蹲着吃豆饭的工人中忽然有几人起身,他们阴沉着脸,目光紧盯着方亮,几人慢慢包围了过来。

    方亮正吃着豆饭,没有反应过来时,头顶遭人敲了一记,他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看到对方的脸,就晕了过去。

    人一下被敲晕了,几人围殴,踢了方亮好几脚后才解气的离开。

    方亮醒来的时候,码头上没有人了,他望着天上的繁星,头脑还在发懵,全身上下像散了架,手臂抬起就疼得他咧嘴。

    他慢慢地起身往台阶上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咬紧了牙根。

    回到方家村,家里的人都睡下了,他来到水桶边,撩起裤管只见上面又青又肿,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今天临昏过去看到的那人,他认识他,他是渡口上的霸王,有一帮兄弟,听说要加入他们搬运队还要收保护费,但加入他们的队伍,每日的搬运工作不用愁,还能比旁人拿到更多的工钱,不少苦力加入了队伍。

    方亮一向来去匆匆,没有理这些。

    这人要打他除了他没有加入搬运队伍外,还有一事方亮不小心得罪了队伍里的人,昨日方亮正往莫家船队上搬酱缸,几人抬着,小心翼翼,没想侧身走过来一人,他是别家商队的苦力,走起路来横冲直闯,直接撞上了方亮。

    方亮为了稳住酱缸,只好强行稳住了身子,没想撞他的人来势太急,不小心掉水里去了,好在他熟悉水性,没一会儿就上了岸,但这梁子给结下了。

    没想到今日他们过来报复,方亮苦笑,这亏只能咽下去,他一个人孤掌难鸣,不是这伙人的对手,他还要在运河上讨生活,他就只能忍着。

    清洁了身子,方亮回到屋里,一大一小早已经睡下,方亮看向床上睡得沉的媳妇儿,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落漠,他和衣躺下。

    第二日,方亮拖着受伤的身体又去了运河,没想一来就遇上了那伙人,他们紧紧的盯着他不准他靠近莫家船队。

    莫掌事隔老远也瞧见了,却只是转过头去,看来这到手的工作也因此跟着没了。

    方亮在堤岸上蹲守,望着底下劳碌的苦力工,心里不是滋味儿,那伙人派了专门的人盯他,他什么事也做不成。

    夜晚一无所获的方亮踏着月光回来,屋里静悄悄地,他进了厨房往灶上一看,连豆饭都没有留,心里有些酸涩。

    没有吃晚饭,方亮进了屋,站在屋内望着床上睡得沉的媳妇儿,许久挪不动身,媳妇对他有怨言,两人再不复从前。

    他转身出屋来到儿子的房间,方天练过武,睡觉也谨慎,听到声响就睁开了眼睛。见是方亮,有些惊讶。

    两父子躺一个床上,方天虽小却懂事,什么也没有问,第二日两父子起身,一个去练武,一个去上工。

    连着守了四日,方亮都没有寻到事做,心灰意冷,他在考虑着要不要加入这些人的队伍,于是在第五日的时候他找了那个领头人,刚说明来意,领头人便直接拒绝了他,还遭来一顿耻笑。

    “你想加入就加入,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若是当初我们的大门敞开着,而今你伤了我们的兄弟,你就别想再在码头混下去。”

    方亮心里有气却发作不出来,只好隐忍,过了几日还是老样子,方亮便在家里歇了,不去码头。

    齐惠打开储粮的缸子,缸子里只有一顿的豆饭,于是问方亮,“家里豆子不多了,你的工钱呢?下次记得在镇上带些回来。”

    方亮一句话也没说,他蹲在那儿,心烦意乱。

    第二日,方亮硬着头皮去了码头,只敢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那人说了,如果下次再看到他在运河上搬运就打断他的腿。

    方亮望着茫茫河水呆住了,为什么在他抱着希望的时候却把日子过成了这样,他先前还满怀热情,只要自己肯干,将来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他不怕吃苦,可是现在人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方亮也想过去镇上或县里寻活计,可那些都是短工,做不了多久,这儿做一天那儿做一天,都没有运河这边拿得钱快,再说这个时季工夫也少,他现在缺的是钱。

    正在方亮出神之际,对面船支上忽然哗的一声,有人落了水。

    有好几人迅速跳水里捞人,方亮忽然眼前一亮,也跳进水中,他拼尽全力往那边游去,很快来到溺水中心。

    进水里的人很多,可掉水里的却是两个孩子,转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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