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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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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大亮,苏小月起床时,发现身边男人早已经起床了,她起身穿了衣裳下地,来到屋外,往山坡上一望,就看到了那一抹身影,正在摘香椿呢。

    袁氏早已经起床,带着方为在院子收拾,昨日人来的多,踩踏的乱七八糟,这会儿被袁氏收拾干净了。

    方为看到苏小月,一溜烟的跑过来邀功,原来他跟着袁氏收拾院子,一大清早的没有去寻金满,算是乖了。

    苏小月摸了摸小脑袋,鼓励了两句,小家伙更加跃耀了,于是鼓起勇气问道:“娘亲,今天晚上我能不能跟你睡,我想娘亲了。”

    这……

    不知某人同不同意。

    “这事儿吧,你还是问你爹爹去,家里的事都你爹爹作主的。”苏小月说的心虚。

    方为嘟嘴,低咕,“家里的事明明是娘亲作主,爹爹只会在一旁傻笑。”

    “嗯?”苏小月垂首看去,小家伙灵巧的跑开了,知道再站她身边没有好果子吃。

    方河扛了几大竹筐下来,看到小媳妇儿,眼底就染上了笑容,上前扶她坐下,说道:“今天我去张府送香椿,昨日送去时,张府的人特别喜欢,叫我有多少送多少,这香椿不摘下来,一天一天就老了,今天我不在屋里,方小川一家不敢再来的,其他村人暂时还没有这个胆,你且放宽心。”

    苏小月很想问方河对方小川怎么下的手?但她知道他不说的话她问也没用,只好忍住了。

    临出门时,方河挤了一大碗鲜羊奶端到苏小月手中,苏小月拿在手中只觉得烫手,怎么办,偷偷往方为那边瞧去,小家伙有一个小碗,也在喝着,不如这碗孝敬袁氏怎么样。

    方河显然看出了她的犹豫,说道:“刚才我问过娘了,娘说喝不惯这个味,不喝,你不会也喝不惯吧?”

    苏小月很想点头来着,但在方河那严肃的目光下,只好闭着眼睛一口蒙了下去,好吧,为着孩子,也还能忍,似乎怀孕后口味重些,能接受吧,就勉强喝着吧。

    这下方河乐了,捧着苏小月的脸,把她唇边的奶渍给吃完了。苏小月俏脸红通通的,往袁氏那边儿瞥,只看到袁氏垂首做事,脸上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人不得了了,这在大白日的,还在一大一小两人在场,也不害臊。

    这次往张府送了六百斤香椿,这份量还能送两次,就等下一批吧,这春季刚来,新芽刚长,还有不少的。

    这次方河带回来五头羔羊,还有一些面粉。

    小羔羊有黑的有白的,看得方为目不转睛,家里五只鸡他照看着,这会儿看到了羊又要把这事儿给揽下,方河虽答应了,却决定自己以后也要学着养羊,虽问过那农家一些养羊的经验,究竟没有做过。

    羊那么贵,又来往不方便,想一时半会就买够三四十头很难,但眼下的奶羊解决了,只要一直挤奶,接下几个月苏小月与刚出生的孩子都有奶吃。

    第三次送货,方河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撞上了方小川一家从地里归来,方小川看到方河就像见到了鬼,吓得脸色铁青,嗖嗖嗖的跑田里去了,躲着就不敢出来。

    而罗二梅却脸色阴晴不定,与大媳妇站在一旁停着不敢上前,直到牛车走远,才在身后呸了一声,“绕着走还不行,有什么了不起。”

    方河进屋里把东西缷下,等到送第二批香椿的时候,方河又捉回来五头小羔羊。

    家里有十一头羊了,天亮了,方河和方为把羊赶到山坡上去,小家伙坐在野花丛中做花环,吹着清风,很是惬意。

    方河瞧了一眼,转身下了坡。

    屋外响起敲门声,屋内,方河正要出门,苏家村的地种的七七八八,方河在那边住了两日,今天打算再过去看一下,若是没什么了,顺带把苏阿吉接过来,老人家总是难为情的。

    袁氏去开门,见是方家院里的人,转身叫方河。

    方河与苏小月出来,看到门外站着的一脸焦急的方平。方平见着人,忙进屋说道:“大河,你一定要帮我,我心慌了。”

    “三弟,你慢点说。”

    “大河既然叫我三弟,你一定要帮三弟一把。”说着方平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今早我起床,却发现媳妇儿不见了,我没有在意,于是出外挑水干农活,忙了半个早晨,回到屋里,还是没有看到媳妇儿,就连两孩子也说没有看到,这下我慌了,翻箱倒柜一看,媳妇儿藏的私房钱二十文和她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这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元南花离家出走?着实让人意外,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方河问了,方平断继续续哽咽的说道:“你们不知道,那时大哥还住家里的时候,媳妇儿就求我来着,她说她害怕再住方家院子,想要分家,想要搬出去,我当时犹豫了,二哥也知道我这人的性子,没有什么主见,大事都是爹作主的,一时间让我无缘无故跟家里分家,先不说上哪儿建房子,就是建房子的钱也没有,我也不能因为宠着媳妇儿忘记了爹娘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孝。”

    他这简直就是愚孝,苏小月很想说他活该,也觉得元南花有勇气,只是苦了孩子,两孩子才这么点大,她一向喜欢忠儿,当命根子似的,这次就这样走了,也是狠下心来了。

    方家村的年青人都被三爷派出去了,虽然方二福一家横蛮,让村里人不喜,但方家村丢了媳妇儿,那可都是同仇敌忾,大家去了附近的村落里寻人,寻了三五日,终于从运河那边传来消息。

    两日前,有一位妇人形象与元南花有些相似,坐上了船,那船开哪个方向没有留意。

    第五十一章:

    这么狠心,走得这么彻底,方平一个大男人当着大家的面哭了起来。

    回家后,听说方平与方二福干了一架,最终还是分了家,住在院子里,方平带着孩子,把分家的消息放了出去,日夜昐着元南花得到分家的信息再回心转意,回到这个家里来。

    没有媳妇儿的方平一路萎靡不振,有好几次苏小月看到小小年纪的方美带弟弟方忠上山里头找东西吃,就与当年方河一样,吃不饱就跑山里去寻,春季山里东西多,蛇还没有出没,最近方河又在山里窜,算是安全的,只是看着就可怜。

    香椿卖完了,家里只有芽菜这个进项,苏小月开始打起了酱菜的主意,冬季做的酸罗卜和酸笋片,也有干笋片,想着要不要送张府拿去县学里。

    上次方河给张府的厨子们搬酱缸子,这让苏小月无意间得到一个信息,这时代的酱菜是超级简单的,味道单一,在储存上也是一个大问题,按上次搬酱缸的日子来算,冬季做的酱菜基本坏掉了吧,她当然不会告诉对方怎么储存酱菜,这是她的绝活,可不能白给,所以乘着这个档口,她可以卖酱菜啊,不如试一试。

    于是方河送芽菜的时候顺带带了两坛子酸菜,一坛子里装的是酱萝卜,一坛是冬笋。

    到了张府,先是夹出来给厨子们尝,当日好巧不巧的,新送来的酱菜上了主子的餐桌。

    餐桌上祁将军也在列,这人吧,说要离开永丰县了的,张自在没甚在意,没想还没有过几日又来他府上了,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他勉强不计较吧,不过算起来两人虽同朝,却真正站在一块儿的时日不多。

    祁将军一直镇守平庭关好几十年,他退下来隐居永丰县的时候他不曾回来过,那边连年征战,对付鲁国人,遭心的很,再说祁家会打扙,圣上一直忌惮,没有重要事情一般不会把他召回来,除了那次他扶祁老将军的灵柩回来那趟,他曾远远看过一眼,只觉得这人吧有些眼熟,却没有放在心上。

    张自在吃了一口酱萝卜,微微一顿,刚抬首,就见祁将军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这眼神儿,好似他脸上开了花似的。

    “小宝,你感觉到了吗?这酱萝卜好像记忆中的味道,你知道吗,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吃到这个味道了。”

    张自在抚额无语,好在内人不在,否则老叫他小宝的这荒唐话,还不被她取笑,他都快六十的人了,被人叫小宝。

    祁忆苏不管,接着咬着蹦蹦碎的酱萝卜,接着又夹了一筷子冬笋子,赞不绝口,说道:“小宝,你其实是记起来了对吧,所以你才让府上做出这个味儿。”

    张自在不想说话,脸色气得有点白,他向一旁候着的管家召了召手,还是由管家给他说明情况吧,免得老异想天开。

    “祁将军,这酱菜是一位农夫送来的,他家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妇人,做的菜特别的好吃,这酱菜是新菜,想让主子尝尝味道,等着主子发话呢。”

    祁忆苏笑容收了起来,沉声问道:“是上次那位农夫吗?”

    管家并不知道上次是哪次,不知这位将军什么时候见到了农夫,一时间不好答话,这时张自在发话了,“正是那位。”刚要打趣说跟他长得像,才想起家里还有下人,祁家不比他,可以从朝中退下,祁家走这条路就是一条不归路,现在祁家的族人越来越少,嫡支一脉基本没有了子嗣,庶支却是受祁将军庇护,代代单代,也算有条血脉传承吧。

    这下祁忆苏不吃了,放下了筷子,他向张自在严肃的看来,张自在挥退了下人。

第52章 父子相认() 
“张大人,我不管你是不是小宝,你就是我的小宝,我这次是一定要走了,平庭关少不得我,这几日偷偷过来,若是被御史台的人抓住,指不定怎么弹劾我。至于屋外的农夫,你帮我善待他,算我祁忆苏欠你一个人情,将来若张大人有求于我,必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这下不用张自在猜了,外间那农夫与这人的关系算是他告诉他了,这人一见面就叫他小宝,叫得这么亲切,一开始有些反感,听多两遍不但不抗拒,似乎还有些高兴,还有点期盼,似乎有什么东西埋在记忆深处许久了,只是他想不起来。

    “祁将军既然这么说,那我张某也不见外,内人喜欢他们送的菜,呆会我叮嘱内人两句,这事儿只是举手之劳,也当不得祁将军这慎重的话,再说我已经退下来归隐了,将来也不会有什么事还会让祁将军挂心的。”

    祁忆苏起身,在张自在肩上拍了拍,“小宝,你快醒过来吧,家里等着的人怕是等不急了,最近身子越发的不好,但愿你还能见上她一面,别后悔一生。”

    祁忆苏说这话的时候,张自在不知为何,胸口痛了一下,那种痛似埋藏在记忆中某处,有不甘有不忍,还有不舍,很复杂的心情,但只有一瞬间,他想抓也抓不到缘由。

    是不是应该查一查自己的童年了?记忆难道也有假?

    方河没想到小媳妇做的酱菜在张府这么受欢迎,两坛子菜收下了,还叮嘱说下次送菜时还能带些来不?家里主子喜欢,多了可以送县学,这几日县学里的学子开始吃腻了芽菜味,价格降下来,却还是有出路的,特别是冬季,供不应求,就是现在的量也不够,但夏季就差不多了,中途可能会停送几次。

    方河把这个信息带回了家,准备在下次送芽菜的时候把家里的酱菜全部拿去张府,家里只留一坛,给小媳妇换味口。

    自从家里再也不用吃豆粉糊糊,吃上了面条后,苏小月的嘴也开始挑了起来,方河时不时上山狩猎,他这个大胃王在,没有多余的送去镇上卖,但家里吃着却是丰富的,基本不用买肉吃了,不但不买肉吃,油也有了着落,家里人嘴还叼了。

    只有苏小月偶尔吃回猪肺汤,平时都挑最好的下手。

    方河送菜回来的第二日,天大亮,苏小月起床,袁氏在树下做针钱活儿,自从袁氏呆在这边开始,苏小月就犯了懒,袁氏对女儿那真正是好,生怕她累了困了饿了,虚寒问暖,有母亲的滋味果然是不同,苏小月恨不能让袁氏在她家里呆一辈子,而不是怀孕的这些时日。

    苏小月来到袁氏面前坐下,问了方为去了哪儿,又去找金满玩去了,苏小月也就不理了,好拿起针钱盒准备动手,被袁氏按下了,“你歇着吧,怀孕辛苦,当初我好不容易怀上了你,你爹让我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最后要生了,我背着他下地了还被他说了好久,好在你平安生下来了,真正是把娘吓得不轻。”

    袁氏的体质不是不容易受孕,而是年轻的时候受了苦,这时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嫁人,有许多少女饿得来不了月事儿,有的嫁到夫家,夫家疼人的,把什么好的都给新妇,这么一养,半年到一年下来,多半会来那事儿,可有的就终身不来了。

    袁氏是这两者之间,她养了一年,来了,但去了后又大半年没有来,后来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怎么养也养不好,到最后连月事是什么时候的都忘记了,怀她的时候,还闹了个大乌笼,最后被大夫叮嘱,必须在床上静养,苏阿吉就着急了,什么活儿都揽下,不准袁氏下地。

    那会儿两口子年纪都大了,袁氏那时三十五,苏阿吉四十岁,老来得女,高兴的要命,谁能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也算她命好,押宝押对了。

    这时代的女人拼其一生只为相亲见上一面的男人,不就是押宝么?输赢靠个人的命了。

    正在两人各自沉默无语想着事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苏小月猜疑的起身,袁氏也放下了针线。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门前,苏小月问了声:“谁啊。”

    没有人应,但又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这大白日的,能有什么,苏小月想了想,还是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陌生人,为首的男人一袭白衣,年纪六十上下,却没有老态龙钟的模样,反而身材伟岸,身板挺得笔直,站在那儿稳如山岳,看人时,明明是普通的一眼,却有一股天生的威严,还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慑之力。

    白衣男人身后是位穿青衣袍服的男子,相貌也不比普通人,出得俊朗,这两人一前一后站着,后面那人身材和身形,跟平时方河的站姿颇有些像,看样子也是个会功夫的,再看这气质,他莫不是前面那位贵人的长随?

    看两人的穿着与神态,恐怕就是县令大人也未必有这风采,不知是哪方的贵人?也不知为何要敲响他家的门,莫非,大河出事了?

    正在苏小月心神不宁之际,方河扛着柴从外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下意识的把小媳妇挡在身后。

    “不知两位是?”

    祁忆苏站着未动,目光却看向刚走来的方河,“在下姓祁。”

    他没有把名字说全,但方河的脸色却变了,他别过脸上,眼底里有些复杂的情绪,祁忆苏看得真切,这孩子有恨,他苦笑了声。

    “你们叫我祁叔吧,今日路过村头,看这处房子建得颇有新意,想进来歇个脚,讨碗水喝。”

    苏小月一脸莫名的看向方河,在外怎么能看到这屋里建得有什么不同,家里不同的都是在里面的装设,外在没有什么不同。

    方河把柴丢到一旁,拉住苏小月让开身子往屋里走,这模样显然是同意了。可是苏小月更加狐疑,方河今日是怎么了,既然让人家进来,进门就是客,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他个百八十两银子似的。

    祁忆苏踏步进去,青袍男子却恭敬的守住了门口。

    袁氏见到人进来,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也不能招待不周,于是转后屋端茶水去了。

    家里只有金银花和菊花,这次袁氏泡的是菊花茶。

    苏小月从袁氏手中接过,袁氏转身进了厨房烧火,客人来了,怎么说也得吃顿饭,家里有余粮,也不在乎这点儿。

    身子四个月大的苏小月,小腹微微隆起来,苏小月进屋时,坐在八仙桌主座上的白衣男人盯着她的小腹瞧,脸上露出喜色。

    方河身子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坐在左边长凳上,没有出声,由得苏小月上去送茶水。

    苏小月的本意是把茶水交给方河就回屋里去,虽然庄稼人没有那么多计较,但苏小月毕竟是妇人,两人看模样惊惊怪怪的,怕是有事情要谈。没想方河没有上前搭把手,她也不能在半途停下,只好大大方方的把茶端了过去。

    还没有把茶端桌上去,对方就站起身来了,连忙接到手中,这模样,好似苏小月是过来敬茶似的,苏小月窘了窘,只好转身出屋。

    苏小月走了,两男人坐在屋里也没有说话,一个是心里藏着事儿,不能挑明了说,但心里怀疑这孩子已经知道了真相。

    一个却是虽有千言万语,却忽然一句话也不想说,觉得自己这样的农家生活挺好的,他不想挑明,他不想离开小媳妇,他只喜欢热被窝,温软女儿香,所谓志不相同,不如不认,不如就做个陌生人吧。

    袁氏进厨房,苏小月也进来了,她琢磨了一下,福至心灵,心里忽然透亮了,心想着莫不是方河的生父?要不然方河对一个陌生人板着脸,而那人不但不生气,还看到她的小腹脸上就有了笑容,刚才送茶去时,他猛的站起来,权当新妇敬茶了的模样。

    这特么的也太悲催了,两人明明见到了,完全可以相认,可以明正言顺的喝到儿媳妇的茶的,可为何要以这种百般说不出口的模样相对。

    或许他们有不为人知的苦衷,看这人这一身贵气逼人的打扮和言谈举止,肯定认了还有麻烦,若是朝庭中人的话就更有苦衷了。

    袁氏见苏小月在发呆,抬头奇怪的看她。

    苏小月笑了起来,上前接过袁氏的活计,说道:“娘,你帮我烧火吧,这一顿我亲自来。”

    “可是你的身子……”袁氏还想说什么,最后停住了。

    她的这个娘其实也是聪明的,虽然她没有猜到这些,看那贵人的模样,也能猜到一点边沿。

    苏小月有好几月没有下厨了,三个月前闻着油盐味想吐,现在四个多月了,反应没那么大了,掌个厨还是可以的。

    苏小月做了自己的拿手好菜,家里方河猎回来的野猪肉还有一些挂在屋下,这天气还算凉,能吃几日。

    她做了一个水煮肉片,里面调料加得足,味道挺重,但有豆芽菜在里面混着还是爽口的。

    接着弄了一个粉蒸肉和油炸鸡丁,从菜地里摘来青菜,炒了一盘,荤素搭配,看着菜色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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