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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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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丘余怒吼道:“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为什么!他才进演武院十天,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十天之前你还确定他将来有可能成为罗耀那样的高手,今天就把他送进了大内侍卫处的密牢?!为什么十天之前你还答应他帮他了解自己的身体,十天之后就成为断送他前程甚至生命的刽子手!”
    “给我答案!”
    她嘭的一拳砸在身边的墙壁上。
    墙壁直接被她一拳砸穿,但并没有结束,隔壁房间里如同卷过一阵飓风,屋子里的东西尽数被摧毁,然后另一边墙壁扛不住压力轰然碎裂倒塌,如同被一颗炸弹击中了一样,瞬间崩溃。
    “我说过,你不是一个笨蛋,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周院长微微皱眉,但似乎还是没有生气。
    “我只知道,一个信任我的学生,被人送进了死牢。”
    丘余语气阴寒的说道:“而且送他进去的,还是他最最信任的人,最尊敬的人。是他用了很多年努力才考进来的演武院院长和他的导师。这样无耻的事出自演武院,让我觉着自己不配被人称为先生。”
    “死了三个学生。”
    周院长道:“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
    “你他妈的想到了什么!”
    丘余往前跨了一步,狠狠的瞪着周院长的眼睛。
    “那个年轻僧人的指劲,便是墨万物都挡不住,对不对?但是他的指劲却只是戳破了方解胸口的肌肤,再难进入。方解的胳膊被拧成了麻花,但一夜之间几乎就自动恢复了。这些你都知道……你是最了解他体质的人,比我还要了解。”
    周院长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你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那他妈的只是个传说!你凭什么因为一个传言,就毁掉一个人?你有这样的权利?就因为你是演武院的院长?!”
    丘余处于爆发的边缘,如同一头嗜血的洪荒猛兽。
    “我有”
    周院长站起来,看着丘余认真的说道:“哪怕这只是一个传言,但你也应该清楚这传言不是毫无根据。这世间……除了佛宗之人外,甚至除了佛宗最隐秘的那几个人,谁能有这样的体质?其实你自己也很明白,从一开始你就明白,方解的体质就是传言中佛子的天生金刚不坏。一个出现在大隋的佛子,陛下在知道之后……现在还没有杀他,已经是他的运气。”
    “每一代大轮明王交替,都会从佛宗的几个佛子中选出一个最适合的人,然后被上一任大轮明王带进金殿密室,七天之后,新的大轮明王从密室中走出来,老的明王的自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谁也不知道大轮明王是如何用七天的时间完成传承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些佛子本身就具备不凡的实力和体质。而新明王坐上莲花宝座,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另外几个佛子。从这一点就能看出,那些佛子甚至有可能威胁到明王!”
    “新的大轮明王尚且忌惮其他佛子,那陛下呢?”
    “方解……就是这样的体质。而且,他确实来历不明。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边军斥候,为什么身边会有高手保护?连大内侍卫处都查不到他的来历,会没有问题?你应该知道,他身边的几个人都算的上高手。即便是大隋的一道总督,未见得能花钱请到如沉倾扇那样的人做保镖!”
    丘余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然后问:“如果他真的是佛宗的佛子,那么他为什么要到长安来?如果他真的是想对大隋有所图谋,他为什么要进演武院?他进了演武院不思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还要答应你研究他的体质?为什么!”
    “所以他还没死。”
    周院长认真的说道:“这件事也没有下结论,陛下在等着大内侍卫处的答案。”
    “你从一开始就怀疑他,对不对?”
    丘余问。
    周院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是演武院的院长,但凡有一点对大隋不利的事,我都要在意。你之前问我,凭什么这样做……我只能说,若是你坐在我的位子上,也会这样做。”
    “不!”
    丘余坚定的摇了摇头:“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先生!”
    她猛的转身,一脚将房门踢飞,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满脸歉意的墨万物,在对方张了张嘴想要道歉却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丘余骂了两个字,然后一拳将墨万物砸飞了出去,飞出去很远才落下来。
    “混蛋!”
    PS:也许有朋友看完这一章心里会很不舒服,说我虐主。但这是早就定好的情节走向,不可能越过。大隋的皇帝,周院长,大内侍卫处,都不会轻易的相信方解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而前面也做了许多铺垫,甚至有朋友推测方解就是大轮明王的继承人,我只能说不是你们猜的那样,虽然有些靠近了。方解的身世还要卖一阵子的关子,毕竟牵扯到了很多秘密,前文提到了智慧自语的时候念及蒙元大汗蒙哥,可以往这方面想一想。
    情节走到这里是必然的,方解现在确实还没到无往不利的时候。别急,越是这样,后面的情节展开的时候,就会越爽不是吗?我前面也说过,有朋友说我贬低佛宗太高道宗,我否认了,因为这个世界无所谓谁是正义,接下来肯定会有朋友要恨大隋。但可以静下来想一想,佛宗也好,蒙元也好,道宗也好,大隋也好,他们只是在做站在自己位置上考虑的正确的事。而这些事,牵扯到了方解,所以他显得有些倒霉。
    我不是一个喜欢写各种顺利各种无敌那类小说的写手,我喜欢让主人公经历更多的事,从而更加成熟。群里的朋友应该还记得,我提过对方解的定位和与李闲的区别,而这个定位和方解现在的性格有些差别,所以他需要经历,需要转变,然后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另外,铺垫了这么久,大隋对蒙元的战争也即将开始了。再过几章新的一卷将会展开,大概四五章?我自己也不太确定,因为这段情节其实很不好写。我用了整个上午来想这段情节,找一个切入点。下午在电脑前又枯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始动笔。尽量描写的避开让你们不开心的东西,又不能舍弃这段关键的故事。
    不过我说过这会是一本热血轻松的小说,那么压抑的情节不会太久。谢谢大家书评区的讨论,我很喜欢看这样有质量的书评,能给我启发。
    祝大家愉快。
    呃……那个……红票……

第一百六十一章 让人不安的是他的平静
    第一百六十一章让人不安的是他的平静
    罗蔚然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觉得今年畅春园里比往年都要热。
    皇帝盘膝坐在土炕上翻阅奏折,罗蔚然站在一边却没有抬起手擦一擦那恼人的汗珠。看皇帝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但罗蔚然知道面前这位至尊从来很少喜怒形于色。
    他知道皇帝把自己叫来的意思,他是一直坚称方解没有问题的人。皇帝身边的人,除了从来不发表自己看法的秉笔太监苏不畏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方解的来历产生过怀疑,唯独他自始至终不相信方解会做出对大隋不利的人。换句话说,他不相信方解是佛宗的人。
    因为他相信忠亲王杨奇。
    忠亲王杨奇有多恨佛宗的人他知道,若方解真是那劳什子的佛子,在樊固的时候,已经成了亲王殿下掌下的一滩碎肉。
    皇帝也相信忠亲王杨奇,但皇帝又怀疑除了忠亲王和周院长之外的一切。
    听起来很矛盾,但皇帝不糊涂。
    没错,方解在樊固的时候确实受过忠亲王杨奇的恩惠。皇帝也有阵子坚信,方解就是老七的唯一传人。可是,这个传人出现的太过突兀。而且,这个传人确实值得怀疑。在很早之前皇帝就派人暗中查探方解的底细,罗蔚然给出的答案是可以相信。侯文极给出的答案比较保守,是可以怀疑。
    后者,显然更稳重一些。
    可以相信和可以怀疑,听起来似乎都不太确定,但这却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罗蔚然和忠亲王有交集有渊源,甚至很亲近。侯文极是皇帝登基之后才提拔起来的情衙镇抚使,他对除了皇帝之外的任何人都持怀疑态度,包括罗蔚然也包括周院长。
    正因为这样,侯文极才会得到陛下的信任。
    但还是那句话,除了忠亲王杨奇和周院长之外,陛下对谁的信任都不是绝对的,所以,方解似乎注定了会有这一番劫难。
    “朕记得,前阵子你给朕的答案,是可以相信。”
    皇帝没抬头,说话的语气也很平和。
    罗蔚然俯身道:“臣到现在为止,也这样说。”
    这句话似乎让皇帝有些兴趣,他放下手里的主笔看了罗蔚然一眼,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理由?”
    罗蔚然整理了一下措辞,尽力让自己的话简单但实效:“周院长提出来对方解的体质有疑问之后,臣也确实怀疑过。而毫无疑问的是,他的体质确实和传言中的佛宗佛子很相似。但……臣没有见过佛子,所以不敢断言。许多人都说过方解是个聪明人,臣也说过。正因为如此,臣实在想不到这样一个聪明人万里迢迢的跑来长安城送死是为什么。”
    “朕要的不是你为他的辩护,而是真相。”
    皇帝往后靠了靠,来回晃动着脖子:“你是大内侍卫处的指挥使,按照道理,你不应该对任何人有这种绝对的相信。而也正是因为你是大内侍卫处的指挥使,按照道理朕应该相信你……但是,你之前所说的道理朕难道就不明白?谁也不能确定方解真就不是佛宗的佛子,谁又能确定方解真的不是?”
    “朕要这个答案,所以才会暗中让你们去查。朕给了方解他凭借自己的能力永远也得不到荣誉,难道你以为,朕想亲手毁了这个奇迹?朕记得不久之前还对你说过,太宗皇帝捧起来一个李啸,朕的祖父真宗皇帝捧起来一个怀秋功,朕也要捧起来一个典范……这个典范不是昙花一现,朕本意是想让他辉煌一世的。”
    “但是周院长质疑,朕就不能不听。”
    罗蔚然垂首道:“周院长的质疑,臣也不敢不听。”
    “这次演武院的事做的有些失败,死了三个学生……这是我没预料到的事,墨万物之所以单独带着方解进入半月山,就是不想把其他学生牵扯进去。但没想到,引来那个佛宗之人的不是方解,而是那些学生。”
    罗蔚然一边整理思路一边说道:“如果,方解真的是佛宗的佛子,那么为什么佛宗的人要去杀那些学生?按照道理,他们或许应该先见到方解才对,杀了墨万物。更让人不解的是,那个年轻的僧人不止一次要杀方解,而最终却死在方解手里。如果他们是同宗,这是为什么?”
    皇帝沉思了一会儿问:“可是,离难对朕说,当日那个什么智慧老僧擒住了方解,他若是要杀方解的话当时没人救的了。但那个老僧没有杀他,为什么?”
    罗蔚然道:“正因为如此,臣才更坚信方解是无辜的。”
    “讲”
    皇帝摆了摆手说道。
    “如果方解是带着不知道佛宗出于什么目的的使命来到长安城的,那么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罗蔚然道:“是安全,是最好的隐藏身份。但是很显然,方解从一开始就没掩藏自己体质与常人有异的事。如果这是佛子身份最显著的特征,那么他为什么不掩饰?还有,老僧智慧擒住方解却没有杀他,如果离难认为可疑的话,那么臣认为有件事更可疑!”
    “如果方解真是佛子,而以佛宗二天尊的身份,难道智慧不知情?如果知情,他为什么不去擒别人偏偏抓了方解?抓了又不杀,难道这不可疑?如果方解真是佛子,那么智慧这样做,岂不是出卖了他?”
    “这些朕都想到过。”
    皇帝从土炕上下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后微微叹息道:“但你难道能否认,方解到了长安之后,佛宗的人才来。大隋立国百年,还从来没有一个佛宗之人胆敢这样放肆!如果你说这和方解无关,朕如何去信?还是那句话,朕要的不是任何推测,而是真相。”
    他一边说话一边做着舒展身体的动作,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几个动作还是方解教他的。
    而正因为看到了皇帝这无心的举动,罗蔚然心里一喜。
    方解死不了!
    ……
    ……
    大内侍卫处
    方解身上的锁链已经被打开,离开那张冰冷的石床让他觉得自己舒服了一点。右臂和胸口上的疼痛已经轻了不少,最起码不会一触碰就冒汗。离开石床的方解平静的让人奇怪,不喊叫,不怒骂,不挣扎,不反抗,甚至还饶有兴趣的把这间石室墙壁上挂着的所有刑具都认真看一遍。
    他还有心情摘下来一件,研究了一下如何使用。将那件拔指甲的钳子在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他竟然还咧咧嘴配合自己的动作。
    所以当丘余走进这间石室看到方解的时候,不得不诧异了一下。连她都有些不解,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突如其来的变故之后,这个少年居然还能表现的这样镇定。甚至很轻松,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对自己生死的担忧。
    “先生,您来了。”
    方解微笑着丘余打招呼,这让丘余眼睛里的愧疚越发的浓烈起来。
    “对不起……”
    她说了三个字就没办法再开口,也不敢去看方解的眼睛。她垂着头,看起来就好像她才是那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在半月山月牙潭边吃六腮鱼的时候,墨万物跟我说过关于您的一些往事。因为他的讲述所以我心中对您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怎么说呢……彪悍的天才?虽然他不肯多说,但我能推测到您在演武院的身份绝对有些特别。”
    方解笑着说道:“但是今天您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不相符啊……”
    他在石床上坐下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道:“陋室简居,我做床您坐椅子。就是没有茶,要不我招呼一声试试看他们送不送?”
    “方解”
    “嗯?”
    丘余抬起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不恨?”
    方解笑着摇头:“怎么会不恨?不过我恨的不是您,因为我思考了很长时间才确定,这件事跟您肯定没有一点儿关系,如果有,也是因为您对我体质研究之后给了周院长一个很诚实的答案。这不是您的错,因为您只是没有说谎。我也不恨周院长,如果换我坐在他那个位子上,只怕会做的更加直接。我甚至不恨陛下,还是同样的理由,站在他们的角度来思考,我好像真的很可疑……可疑,就该死。”
    “那你恨什么?”
    丘余问。
    “恨我自己啊。”
    方解认真的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的家伙,见过的所有人也都会说,方解,你是个聪明人。听的多了,连我自己都有些飘飘然。若没有这事,我真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白痴。在一个安逸的环境里时间久了,我就忘记了应该对外界保持最起码的戒心。我的恨在于自己的白痴,就是这样。”
    “就在您来之前,有个叫孟无敌的人和我谈了很久。我很感谢他没有用刑,虽然我知道不动刑绝不是他有资格能下令的。他告诉我,我现在的罪名是疑似佛宗的佛子……我也很感谢他说的很真诚,没有隐瞒什么。唯一不爽的是,这个罪名听起来很严重可偏偏我一点儿也不明白。”
    “方解……这不是你的错。”
    丘余的鼻子一酸,心里堵的有些难受。
    方解道:“不对,就是我的错。”
    他扫了一眼那些刑具,语气平和的说道:“如果我的阅历再深一些,我就会知道轻易的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是多么危险的事,而不是一件值得吹嘘显摆的事。在演武院的考试中我得了个九门优异,这不是犯傻的开始。但却是引出现在情况的根源,如果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学生,周院长就不会对我的体质感兴趣,那么……我现在应该还坐在演武院明亮的教室里,听着您讲课。”
    “而不是这里……如此阴暗森寒。”
    方解指了指四周,最后手指定格在那盏油灯上:“那是唯一的光明,却没有任何温暖。”
    “我信你!”
    丘余看着方解,语气笃定的说道:“如果你是佛宗的人,那你万里迢迢来长安就是来自杀的。我不认为你是这样的白痴,也不认为佛宗的佛子是这样的白痴,所以我信你,从开始到现在都信你。”
    “谢谢您”
    方解从石床上下来,对丘余深深的鞠了一躬。
    “除了谢谢,没别的了。”
    他说。
    语气淡漠的让丘余心里一疼。他说谢谢,可话语里哪有谢谢的意思?他看起来很淡然,可任何人在这样的场合如果平静下来,那才是最让人担忧的,因为在牢狱中的平静,往往意味着心死。
    方解是个很开朗的少年,有时候虽然喋喋不休的很讨厌。可他总是很快乐,这是丘余从方解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但是现在,这种东西没有了。所以丘余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如果方解这次侥幸不死,以后还会是她记忆中那个方解吗?
    “我带你出去!”
    丘余咬了咬牙:“去见陛下!”
    扑哧
    方解忍不住笑了笑,看着丘余认真的问道:“先生,您能别犯白痴了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小人物的小心思
    第一百六十二章小人物的小心思
    丘余被方解这一句白痴说的一怔,随即懊恼的抬起手要拍那张椅子。方解摇头道:“可别拍坏了,这是公家的东西。万一因为先生您这一时之怒,再给我加一条罪责我找谁哭去?”
    丘余怔怔的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默然了一会儿问道:“你就这样认命?”
    方解在石床上躺下来,看着屋顶语气平淡的说道:“或许您不了解我,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任命的人……但,到了现在我还能做什么?哭闹?吵嚷?叫骂?砸东西?”
    “呵呵”
    方解笑:“先生,我初醒来的时候心里确实很愤怒,与在半月山上刚刚想通了这件事的缘由时候一样的愤怒。看到面前坐着一个穿飞鱼袍的家伙,第一反应就是掐死他。可转瞬之后我便平静下来,放弃了掐死他的念头。”
    丘余问:“因为你心死了?”
    方解摇头:“因为我确定自己打不过他,虽然那是个独臂的家伙,但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得还会被他掐死。”
    他将视线从屋顶上收回来,看着丘余道:“在半月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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